電話鈴響時,電視演員淺井美代子正在鏡台前化妝。她伸手拿起聽筒。
「我跟你說的錢準備好了嗎?」
一聽見那男人的聲音,美代子不禁打了個寒戰。
「嗯......啊......正在設法......」
「那麼,今天交貨吧。」
「在哪裡?」
「光丘車站附近,有棟光丘公寓,請到那所公寓的508號房間來。」
「什麼時候來好呢?」
「你什麼時候方便?」
「是呀,下午一點鐘怎麼樣?」
「OK,我等著你。」對方發出刺耳的笑聲,把電話掛斷。
美代子一動不動地呆著,連聽筒都忘了放。她考慮了一陣,狠下決心,從鏡台的抽屜里拿出一個膠囊。
「把錢給他,換回自己病曆本的副本,但是,他肯定複印了許多份,只有下狠心,悄悄用這毒藥......不知有無合適的機會......」
美代子凝視著膠囊中的粉末,這是氰酸鉀,數天前,她住在經營藥房的姐姐和姐夫家中的時候,從劇毒藥架上悄悄偷來的。
兩年前,美代子曾受到電視台導演的誘惑,懷孕後作了流產手術,不知剛才的敲詐者,用什麼手段把她住院時的病歷卡搞到手,用其影印件來敲詐她。
電話鈴響時,職業網球運動員友田孝一郎正在廁所里,一聽見鈴響,他慌忙從廁所里跑出來,立即拿起聽筒。
「我說的錢準備好了嗎?」
一聽見那男人的聲音,友田一下挺直了身體。
「啊,正在設法......」
「那麼,今天把錢交給我吧。」
「在什麼地方?」
「光丘車站附近,有棟光丘公寓,在那所公寓的508號房間來。」
「什麼時候?」
「下午兩點吧,那麼,恭候光臨了。」
對方發出討厭的笑聲掛斷電話。
友田孝一郎緊握著聽筒思考良久,他打定主意后,從桌子抽屜里拿出一個小藥瓶。
瓶子里裝著氰酸鉀,這是友田昨晚在妻子家開設的電鍍工廠劇毒櫃中偷偷取出來的。瓶蓋上密封著玻璃紙。
一天早上發生的事故,使友田擔心受怕,打了一夜麻將,在回來的路上,他的車把送報紙的中學生撞倒。清晨,天剛發白,幸而無人看見,友田丟下被撞的學生,開足馬力逃跑了。但是,不知敲詐者在哪裡看見,並拍下現場照片,以此敲詐他。
電話鈴響時,純情派歌手加藤真由美正在廚房裡獨自吃早餐,雖然時間已經不早了。
「給你說的錢準備好了嗎?」一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真由美全身戰慄了一下。
「這個......嗯......」
「今天把錢交給我。」
「在哪兒?」
「光丘車站附近,有棟光丘公寓,請到那所公寓的508號房間來。」
「這個......今天約好駕車出去遊玩,所以......」
「喂,你覺得遊玩兜風與我的交易,哪個更重要。總之,下午一點到三點之間,隨時都可以來,我等著。」
對方威嚇著掛斷電話。
真由美握著聽筒,獃獃地想了一陣,心一橫,從柜子的抽屜里拿出一個手帕包著的紙包,紙包里有大約半勺子氰酸鉀。
這是兩年前她那從事文學的表哥自殺時殘留的氰酸鉀。真由美對這位表哥懷有愛慕之心。她充滿傷感,將這包氰酸鉀作為遺物保留下來。
「只要取回副本,就用這包葯最後解決問題吧,難以應付今後一次又一次的敲詐呀,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膽量......」
高中時的偷盜行為,使她悔恨莫及。放暑假時,她到百貨公司買東西,忽然象著了魔似的,偷盜香水和化妝品,結果被發現,受了一通教育。不知這個敲詐犯怎麼把那時的警察記錄搞到手,複製了副本來敲詐她。
翌日(八月五日)的朝刊,刊登了一則消息:「採訪記者渡邊弘一死在XX區XX街光丘公寓508號房間。」
死者被這所公寓的房主上坂正治先生髮現。上坂先生說他三天前外出旅行,外出期間,他的友人也就是被害者,找他借下這間房。
死因是氰酸鉀中毒。死亡時間推斷為昨天下午一時至三時之間,桌上杯子里裝有未喝完的果汁,果汁摻有氰酸鉀。
房間里裝有空調設備,冷氣機開著,不知什麼原因窗戶也開著。室內被人翻動過,因此警察認為是他殺,並已開始偵查。
當天下午,從一點半到兩點半,這所公寓一帶曾停電一個小時左右。因卡車司機疲勞駕駛,撞上電線杆,將電線切斷。
淺井美代子讀了這則消息后暗想:「我從公寓回來時,乘電梯剛好下到一樓停了電,多虧時機好,如果晚一步,正好被關在電梯中,千鈞一髮的時候運氣不錯,順順噹噹地幹完事,那男人死了,真痛快呀。」
友田孝一郎也讀了那則消息:「哼,活該,這樣就清凈了。不過,當時沒注意正在停電,我怕遇見人麻煩,因此沒乘電梯,從樓梯上去的,可偏偏在樓梯遇見了兩位主婦,運氣不好啊。不過,我戴著太陽鏡,倒不用擔心,508房間不是那傢伙的住房,這倒挺意外。」
加藤真由美也把那則消息反覆讀了幾遍。「去時在公寓附近的道路上,停著兩輛巡邏車,我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有些緊張,原來是卡車事故造成停電。幸虧是白天停電,要在晚上停電就糟了。進公寓時,那些看熱鬧的人都盯著我看,不過我化了裝,戴著太陽眼鏡和假髮,不用擔心認識我的相貌,不過,萬一邢警打探到我這裡來了怎麼辦呢?......啊,不要緊,沒有證據表明我去了那間屋......總之,那個男人死了,不會有人玷污純情歌手的名聲了。」
那麼,聰明的讀者,用氰酸鉀毒殺敲詐者的罪犯,是三人中哪位?為什麼?
羅麻花是一名理科生,從小就是一名學霸;因此在他眼裡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高考過後,羅麻花如願考上了湖北一所大學;新生入校那天,學校就通告所以新生:西南處廢棄的化學實驗室不允許使用!羅麻花頓時心生好奇,雖然表面沒怎麼樣,但是一向喜歡鑽牛角尖的他,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一個學期過去了,羅麻花已經對學校環境很熟悉了,並且通過一位大三的學長得知:那間實驗室曾經出過事故,之後鬧鬼,並且每到風雨交加的夜晚就會發出絲絲神秘的火光,因此學校才禁止使用該實驗室。羅麻花說服了兩位膽子大的室友,決定在後天晚上去「抓鬼」
天氣預報真准,後天下午便颳起了大風,到了晚上早就已經是傾盆大雨。羅麻花與兩位室友趁下雨沒多少人在外面便偷偷潛到實驗室附近。步入實驗室,雜亂的物品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但除了事故過後房屋有點漏水之外,似乎沒有其他異樣,正當大家準備離去時,通風口吹來一陣穿堂風,實驗室的門被吹得咯吱作響,接著就是玻璃打碎的聲音,氣氛又一下緊張了起來,羅麻花和室友警惕的看著四周,詭異的空氣中參雜著一股怪味,每個人都能聽見彼此的急促的呼吸和心跳。突然!一位室友大叫了一聲:「鬼火!有鬼啊!」說完便狂奔出去,另一個室友也跟著跑了,只剩羅麻花在實驗室內瑟瑟發抖,他鼓起全身的膽子朝室友剛才所尖叫的方向看去,一團明亮的藍火就在眼前,突然火焰一下子變大!讓他不得不信有鬼在作祟,羅麻花被嚇得一個踉蹌,側身靠在旁邊的牆上不敢動彈。這時候一個明亮的閃電,把整個實驗室照得通亮,羅麻花接著這道亮光,清楚的看見了在自己身邊有一個臉色鐵青的中年人;剎那,學長說的話在羅麻花腦子重現,恐懼過度的羅麻花一下子暈厥過去,第二天被人發現並送到了醫院。
這件事驚動了省公安廳,公安廳立刻派了一位有著多年辦案經驗的李警官去現場,李警官聽了那兩個室友的口供,在仔細考察現場之後,嘴角一揚,便轉身收隊回去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
林埃剛進入大學的時候以為學校里會有現成的推理俱樂部等她加入,社團招新的時候,她從所有的社團前走了三趟,終於明白了推理在這個學校還沒有深入民心……於是很失落地離開了。
然而林埃的大學生活還是和大家一樣豐富多彩,她加入了話劇團並很快成了其中的核心人物。看到林埃堅持要在社團文化節的時候把《福爾摩斯》搬上舞台,看到林埃把艾琳?艾德勒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看到林埃一個人獨處時觀察外界的犀利眼神,看到林埃包中不斷變換但一定會有的偵探小說,沒有一個人會奇怪她在大三開學的時候會辦一場轟轟烈烈的推理社招新。
林埃的推理社分成了幾個研究會:推理小說研究會,推理文學創作小組,謎題研究會和偵探團。
每一個研究會的招新都非常的苛刻,這也就不奇怪為什麼參加招新的人有幾百,而進入推理社的人只有二十來個。這其中,最苛刻的莫過於偵探團的測試了,不但要通過另三個的測試,還有林埃和話劇團的同學演的「兇殺案」,每一個通過招新的人對招新都評價都是「身心疲憊」。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的招新只會受到同學的歡迎。於是雖然是一個新興的社團,推理社很快就得到了全校的關注,特別是其中一個叫A-行動小組的偵探團。
介紹一下成員。
組長,林埃。雖然團長是大家選舉的,當然最初舉辦這個社團的林埃成了大家眾望所歸的團長。當然,這也是在意料中的。
副組長,凌冰釋。同樣也是大三的這個帥氣的男孩的推理能力的確非常的出眾,不過林埃還是認為他能當選應該是因為他是這個文科學校中少有的帥哥而受到了極力的保護。
宋和奼,唯一的大四學姐。很少有大四的學生還參加社團的,但是實在是她真得很喜歡推理吧。有這樣的一個姐姐在,大家也安心了許多吧?
江瓊,林埃同班。說實話,林埃絕對不相信她會參加偵探社,因為她實在是……膽小。
童剪水,大二。一個大眼睛的女孩,或許和她的名字有關吧,「雙瞳剪水」。
沙辰,小組中最小的一個,大一新生,而且還因為各種原因比同年級的同學都要小三歲。一個不喜歡說話的男孩,不過似乎知道很多東西,林埃說除了凌冰釋,她對他的期望最高。可是怎麼有家長給孩子取這樣的名字呢……沙塵……
A- 行動小組的活動很多,六個人逐漸成了密不可分的好朋友。
當然,雖說是偵探團,他們從來也沒有想過會在身邊發生真實的案例。然而,第一次事件還是來臨了,而且是發生在四個女孩子身上。
夏天最頭痛的事情莫過於在學校里洗澡了,特別是女生浴室,還沒進浴室就已經可以感受到裡面的蒸氣了。可有什麼辦法,那麼熱的天,總不能不洗澡吧?
「熱哦,什麼鬼天氣!」林埃抱怨說。
「現在已經十月份了啊,是有些過分呢!不過還好今天周末,洗澡的人不會很多。」宋和奼也微笑著抱怨說。
「啊,我們用的護髮素是一樣的呢!不過我覺得不是很有用打算換一種了……」林埃說。
「護髮素要在頭上保留一段時間的,剛擦上就洗掉不可能有效果。」宋和奼說。
「哦,這樣啊……」雖然林埃後來很會打扮自己,大學時代的她對於打扮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好好打扮一下估計就是一個大家都認不出來的美女了吧。
洗澡的時候林埃就很認真的照著宋和奼說的來作,小心地留著護髮素不忍心衝掉。
「哎?那不是江瓊嗎?」林埃看到江瓊拎著東西徑直向裡面走去,「這裡有空位的啊,而且外面的水比較大計費還準確啊……」
「嗯,奇怪啊,不過……我說埃啊你不用這樣吧,像你這樣用護髮素會累死的。我都洗好了!」
「啊,不會吧……你動作快得驚人啊!反正今天人少,慢慢洗好了……等……」
本來兩個女孩在那裡很愉快的交談,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尖叫打斷了她們。
宋和奼馬上沖了出去,在最裡面的走廊上,一個女孩驚慌地坐在那裡。
「江瓊!」宋和奼衝過去抱住江瓊,江瓊膽子小,她知道。
林埃也很快趕了過來。林埃的目光移到了讓江瓊尖叫的地方。浴室里霧氣很大,她隱約看到有個人趴在那裡。林埃小心地走過去:「是童剪水!」是童剪水倒在血泊中……
江瓊推開了和奼,看來她對這個結果很吃驚。
「大家不要離開!這裡發生了殺人事件!」宋和奼對著浴室中的女生大聲說。
「我,我帶手機了……我去報警!」江瓊衝進了更衣室。
林埃有點愣在那裡了,第一次遇到的殺人事件,死的竟然是行動小組的成員。林埃想過去檢查屍體,但是站在那裡挪不動腳步。
不過她還是走了過去,試了童剪水的脈搏……果然,停止了。
女孩子們都匆忙跑去要衝掉身上的肥皂。「大家不要打開水龍頭!要保護現場……如果還要清洗的話請到更衣室的水龍頭那裡將就一下,不好意思。還有,大家都請留在更衣室里不要離開,兇手就有可能在這裡!」
林埃嘆了口氣,這是她突然覺得頭上粘粘的。是護髮素,還沒有來得及洗掉……
林埃有點喪氣,面對突如其來的案件,她所作的一點都不像一個偵探應該做的。或者說,太懦弱了,所以現在才會那麼狼狽。她覺得自己也應該去把護髮素洗掉,換好衣服,江瓊剛才去打了電話,警察應該很快就到了吧……
大家都焦急地等在外面,誰都不想在這種地方待太久吧。特別是,剛剛發生了殺人案。
「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啊!」有人抱怨說。
「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因為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聲音來自林埃,大家看到她穿著校服站在那裡,頭上的護髮素已經沖乾淨了,眼神中透露著偵探的英氣。
「林埃你真的知道兇手是誰了嗎,真的嗎?」江瓊有些驚奇,說什麼案發到現在不到半個小時。
林埃點了點頭:「那個兇手就是……」
由你來推理吧,這個兇手到底是誰?
今天是我論文答辯的日子,但我發現我精心準備的答辯稿卻被同學抄襲了!她站在台上,從容面對台下各位老師的提問。她的畢業設計完全是照搬我的,我們是同一個導師教出來的,但導師卻總偏向於她,而且導師還參與這次答辯的點評!導師看過我的答辯稿的,他怎麼會不知道她是抄襲的……
由於我是後上場的,我想說的話都被她說了,所以我的表現一塌糊塗。我有在一個星期後二辯的機會,但我不可能在一個星期內寫出如之前一樣好的答辯稿。我一定不能畢業了,我十分氣憤,在學校的一個無人角落裡找到了她。
我問:「你是不是抄襲了我的答辯稿?」她趾高氣昂:「我就是抄了怎麼樣?你的設計還真是完美。」我額上出汗:「你是不是……給了導師好處?」她叉著腰:「沒錯,我不止給了他不少好處,我給所有評委都送了禮,才能讓我依託答辯畢業!」
我握緊雙拳:「你就是依託關係,依託抄襲,依託答辯來彰顯你的才能的?」她後退:「不要過來!」
我失去了控制,戴上厚橡膠手套緊掐她的脖頸,直到她斷了氣。掐她時她還喊著:「校園裡到處有監控!我應該拿你怎樣,所有人都在看著你!」但是她卻不知道,這個角落是校園裡唯一沒有監控的地方。
我計劃轉移她的屍體。我已經殺了人,我的心總是不安,我現在已病入膏肓……不能坐以待斃!我將屍體從地上扶起來,偽裝的和平時一樣,然後就扶著她往地下車庫方向走。路上遇到幾個同學,我只說我和她在散步,他們並沒有懷疑。
十分鐘后我就將她帶到了車庫。我找來一根繩子和木凳,在牆上一根突起的木樁打了一個繩套,再將屍體搬上凳子,將她的頭套進繩套里,將屍體偽裝成上吊自殺。這是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我朝著偽裝好的屍體低聲說:「我本來不是這種人,因你變成奇怪的人……第一次變成這樣的我,讓我怎麼去否認!」眼淚流了下來,我快步走出車庫,一直出了校園,然後大步跑到校外的水池邊。我將衣服外套,外褲和鞋脫下來扔進水池裡,然後就一遍又一遍清洗我新紮進木刺的雙手。淚水和池水混在一起,我很愧疚……
請問「我」露出了幾處破綻?(可以看岀她是被「我」掐死的而非上吊自殺)
某天街道上發生了一起兇殺案,有人報警后警察立刻前往事發地進行調查,死者躺在地上,現場有打鬥痕迹,死者前胸插著一把刀。這時死者旁邊圍著幾個人貌似在看熱鬧。「不好,現場被破壞了」,警察暗自捉急。由於調查需要,警察告訴這幾個人不能離開,死者系他殺,需要問話。
案發現場是一個角落,除了死者只有四個人:
甲:是一個穿著邋遢的油膩大叔,他說:「我在那面抽煙等公交車,貌似聽到這裡有打鬥聲音,但我站的位置看不到這個角落,後來聽到有人喊死人了,我就跑來看熱鬧。有幾個人看了有死人就跑了。」
乙:一個穿著運動裝的年輕男孩,他說:「我就在這附近打電話,由於打電話當時和女朋友在吵架,這邊發生了什麼也沒注意,後來聽到這邊吵鬧,我便往這面踱了幾步,結果看到一人躺在地上胸前還插著刀,我手機驚的差點掉在地上,太嚇人了!」
丙:一個穿著連衣裙高跟鞋的女士,她自稱是醫生,說她只是在附近路過,本來只是看到地上有傷者,她趕緊上前查看,旁邊人還問用不用叫救護車,但她發現死者已經沒救了,就說不用了,因為自己沒帶手機,讓旁邊人趕緊報警。她認為胸前的刀傷應該是致死原因。
丁:穿著正裝襯衫西褲,他在揉著右肩,說本來今天要去面試趕公交車,正往公交車站走呢,看到有人邊跑邊喊死人了,有個人撞到他側面離去,撞得他肩膀生疼,放在胸前口袋裡的懷錶被那人一撞也硌的肉疼。他懷疑那人就是兇手!
由於現場已經被破壞,腳印和指紋等都很凌亂,暫時無法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另外由於案發現場沒有監控,警察只能去查看案發現場附近街道的幾個監控,有幾個人疑似從案發現場方向過來並且離開,警隊又安排了幾個人去追蹤那幾個人了解情況。同時開始調查死者身份。
這時一個老警察突然覺得這四人中其中有一人就很可疑,請問這人是哪一位?
【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我叫上官子爵,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轉校生的故事一中轉校生的老對),吳塵便是內位轉校生,他在來到這所高校的時候,不但分配了班級而且還分配了寢室,236,對,就是在我所在的寢室。
236被稱作「天才寢室」,算上吳塵一共十個人,我們十個人在學校占前十名,這也讓我們十分自豪,下面就由我先簡單的介紹一下我們寢室的天才們。(人物性格與本人無關,請勿對號入座)
第一:卜金剛,全科尖子生,是一個可愛的大胖子,是不是就會冒出令人比較吃驚,發笑的話語,他平時比較懶,不怎麼愛運動造就他胖胖的身體 ,雖然他比較懶,但是我們還是很喜歡他的,他還有一個怪癖,午夜三點準時上廁所。
第二:孔羽 ,物理尖子生,也是一個胖子,愛打籃球的他隨身攜帶著礦泉水,以備不時之需。他曾經憑藉自己體型的優勢在籃球賽上過了許多人,還投了3的三分球。
第三:王戰,歷史 尖子生,從小就愛打架的他練就了一身就是的肌肉,在學校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一句話可以找來無數打手,是236的守護神之一。
第四:劉述,數學尖子生也是我們的寢室長,他就比較貪吃 ,曾經在寢室百米之外聞到了大餐的味道,當他趕到寢室的時候我們還沒打開包裝,真不知道哮天犬的鼻子有沒有他那麼靈。
第五:李子罕,政治尖子生,有潔癖,一天最少刷三次牙,洗三次手和腳,一周洗七回澡。有一次他洗澡時,發現沒有洗澡的位置了,他便毫不猶豫的用暴力「借」了個洗澡間。
第六:祁澤,生物尖子生,愛好表演,有事沒事就往學校的禮堂跑,再一次元旦上出色的飾演了哈姆雷特這個角色,賺的台下陣陣掌聲,喝彩聲。
第七:吳塵,英語課代表,剛來到這所學校便取得這樣的桂冠,真是羨煞旁人啊,他本人長得也挺帥,他曾在短短一周之內收到100封情書,這女人緣真是無可比擬,但他對這些都沒興趣,他只喜歡機械,可謂非常之迷戀。
第八:孫翔,化學尖子生,平時愛好健身,參加過2010年鐵人三項,贏得冠軍,贏得這樣的榮耀他沒有驕傲,反而更加努力的鍛煉,健身,也是我的好哥們。
第九;上官子爵,也就是我。語文尖子生。愛看漫畫,愛玩遊戲,愛看鬼故事,愛看偵探小說,愛唱歌,我的體質也是很好的,超乎常人,我可謂是一位實實在在的超級無敵大宅男 ,同時我也組建了一個組合-------惡勢力。
第十:凌水,地理尖子生,有點孤僻,但是他非常老實,憨厚,體育非常之差,曾經在1500米測試中,被孫翔套了整整六圈,從此他就不再愛上體育課了。
這就是我的室友們,一起玩鬧,打架,唱歌 ,我們是一群快樂地青年。
時間飛逝,我們來到這所高中也快有兩年半了,元旦也即將來臨,我們計劃在學校的音樂晚會上露一手,這不,我們躺在床上談論著該表演個節目。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們卻沒有討論出任何結果 ,無奈,只好睡覺了,一聽到要睡覺,金剛顯然是最高興,他傻傻的笑了笑,沒過一會,鼾聲伴著均勻的呼吸聲響了起來,我們也沒多說什麼,我們也在為我們有這個活寶而高興,金剛真的給我們帶來了很多快樂。
這天晚上三點,金剛又起來上廁所,剛提上褲子,便聽到身後有聲音,還沒等轉身便暈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子中,室友陸續醒來,紛紛整理床鋪,「這是什麼」孫翔拿著一張卡片疑惑地說,「我也有」祁澤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張卡片,室友見狀紛紛尋找卡片,沒過一會,我們便找到了九張黑色卡片,卡片顏色非常單調,只有單一的黑色和血紅的字,上面寫著:「今日午夜,遊戲正式開始,內個挺懶大胖子便是遊戲開始的標誌!」「懶得大胖子,啊,是金剛,金剛哪去了?"劉述急忙向金剛的床跑去,可是床上空無一人。孫翔下令道 」快去找他「,我們九人便分成了三組尋找金剛。
「在這裡」廁所傳出了凌水的聲音,我們急忙趕去,卻見到金剛渾身是血趴在地上 ,金剛的腦袋被割了下來,腦殼被整齊撬開了,裡面的大腦也消失了,很顯然金剛已經死了。在金剛的屍體旁有一個用血寫的字---」排「
我們並不知道,我們已經在無意中卷進一場殺人遊戲中,死亡的陰霾正在逐漸的籠罩著我們,而我們卻一無所知。
沒過一會,警方以及死者的家屬便趕來了,金剛的媽媽看到金剛的屍體,死死地抱著他的屍體痛哭了起來,突然她撲向警察用撕心裂肺的聲音說:「求求你,查出兇手,求求你,求求你了...」天下間的父母何嘗不是這樣關心自己的孩子,一夜之間,自己的孩子死了,死的不明不白,他們的心情有怎可用語言形容,而在這種場合,身為室友的我們也十分的不好受,金剛這個可愛的大胖子的形象已經深深的刻在我們的腦袋中,他帶給我們的種種快樂飛快的在我們的腦海中呈現著,但誰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眼眶中已經滲出淚花。
警方調查了一天,並沒有調查出任何結果,最後離開了。而我們坐在教室中皺著眉頭沉思這件事,我們嘴上不說,但心裡知道,金剛的死與黑色卡片有著一定聯繫。在我們思考的時候,時間飛快的溜走,已經放學了,我們拿著包走進寢室,寢室中卻充滿著沉悶的氣息,身為寢室長的劉述率先說了句話「我知道金剛的死讓大家很傷心,但是這樣下去也終究不是個辦法,我們先管好自己,或許我們也會被殺」我們在吃驚之餘也暗暗點頭,是啊,我們不能一直這樣,大家紛紛拿出洗漱用具向水房走去,當我們回來時,卻看到 孔羽被吊在天花板上,他當時已經死了,腦殼被完整的撬開,大腦消失,鮮血從腦袋中淌了出來,順著臉頰流到地上,匯成一個血泊,在血泊旁依然寫著一個大字「名」,他手中緊緊握著一個瓶子。
「孔羽,他雖然瓶不離身,但是生死關頭也不應該拿著水瓶啊,他應該雙手把著繩子,而不是拿著水瓶,或許孔羽用死將兇手指證出來,可這水瓶又是什麼意思呢?」王戰終於見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眾人也是疑惑的搖了搖頭。
一個小時后,警察又是一無所獲得走了,這是一直坐在床上思考的王戰開口了:『死枉的順序或許是跟我們成績的排名有關,金剛和孔羽屍體旁的字就可以證明這一切,而且兇手一定有著不亞於我們的智商,看來我們正陷入一場瘋狂的殺人遊戲中「 」真逗,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你也別瞎猜,裝的跟個偵探似的。「李子罕倜儻著王戰」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王戰獨自走出寢室留下一句淡淡的話。
王戰走出宿舍樓,感覺心情十分煩悶,那種感覺卻沒辦法和室友發泄,無聊的王戰便去了小樹林,一個他經常發泄的地方,走到小樹林,王戰便跑到離他最近的一棵小樹
,瘋狂的打向那棵小樹,小樹在王戰瘋狂的打擊下,搖搖晃晃,最後折斷,可見王戰的力量是多麼驚人,氣也撒完了,王戰剛準備走,就聽到身後一陣窸窣聲,戰鬥經驗豐富的他急忙下旁邊一閃,之後他便看到,他原來呆的地方已經被一把砍刀代替「好險'王戰驚魂未定地說,」你現在放下心還有點太早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傳入王戰的耳朵里,王戰急忙站起看了看聲音的發源地,」怎麼會是你?"王戰驚訝的叫了出來,「怎麼就不能是我,今天晚上我將去走你的大腦。」黑影得意的笑道「就憑你?我還真是小看你了,竟然會有這種膽識,不簡單啊,不過這一切對我都不好用,拿命來祭奠金剛和孔羽吧。」說罷王戰便飛快的向黑影衝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黑影人一拳,黑影人摔倒在了地上,但是他去並沒有著急起身,而是坐在地上靜靜的數著:「3,2,1倒」倒字剛從黑影人口中說出,王戰便應聲而倒,失去知覺。不過王戰在倒地是,悄悄的抓住了身邊的一棵小草。
第二天早晨,王戰的屍體便被發現,警察忙碌的給屍體照相,這是236的天才們也都到了現場,我們看著王戰的屍體不禁渾身顫抖,王戰死在樹林中,手腳被截肢,大腦被挖走,即使如此,他那殘存的手依舊緊握著一顆小草,在離王戰最近的樹上寫著既然你們已經知道順序,那我也不浪費時間了,前十名都得死。看著這些字我們愣住了」看王戰手上的草,或許這是王戰給我們留下的死亡訊息「祁澤揉著臉上的淤腫堅定的說,「或許吧,大家一個個都死了,或許王戰說的都是真的,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我要是相信他的話,他就不會死了,這一切都怪我」李子罕懊悔的哭著,「不,這並不是你的錯,這都是兇手的錯,如果沒有他,金剛,孔羽和王戰也不會死,我們必需快點找出兇手,給他們報仇。」我堅定的對李子罕說道,「這或許是唯一的辦法了,一周之內找出兇手,我相信我們能做到」劉述嘆了一口氣
一個小時過去了,警察依舊沒查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灰溜溜的走了「警察真是廢物」凌水嘟囔道
已經死了三個人了,學校對這件事非常的重視,已經有無數的家長得到消息紛紛來給孩子辦退學手續,但是學校非常不希望一次性走那麼多學生,學生走光了,學校還怎麼開下去,於是學校便對外宣稱兩周之內破案給在校念書的學生的家長一個很好的保證,學生的家長收到這個保證也就沒在嚷嚷著要退學。這場退學風波便暫時壓制了下來。學校很快找到了236寢室,並吩咐他們儘快查出此案,顯然校長不太信任警察的查案能力,而236的天才們聽到這事後也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當天晚上,熟睡中的劉述聞到非常美妙的味道,於是劉述順著味道從寢室到了教學樓,來到教室一大堆美食呈現在他的面前,他二話不說便做了美食的俘虜,吃東西的他卻不知道危險正在向他逼近。這時正在吃東西劉述覺得脖子被什麼東西勒住了,說不出來話,漸漸地劉述的呼吸停止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們便被警車的鳴笛聲吵醒,鳴笛聲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校門口,我們聽到這鳴笛聲便覺得大事不妙,我們急忙趕到教室,果然劉述死了,腦殼被撬開了,顱中的大腦蕩然無存。「這已經是第四個了,恐怕下一個就是我了,明天正好是周末,我要來學校,我倒要瞧瞧殺死他們的兇手究竟是誰?你們也要來么?」李子罕淡淡說道,當然,我們異口同聲的說到,「好,既然如此,明天早晨八點學校集合,不見不散,我先新我們一定會找出真兇的。」李子罕率先伸出手,我們五個也先後把手放了上去,「好」堅定的聲音響徹整座教學樓,久久沒有消失。
周六早晨八點,天空烏雲密布,下著毛毛雨,偶爾還會有一兩陣雷聲,原本生機勃勃的學校也略顯有些昏暗,這是我們也已全部集合到教室中。「嘿嘿,有了校長這個強大的萬能通行證,門口那個老頭就不敢把我們怎麼樣了,叫他成天不讓我們進教室,看他還怎麼的搜,哈哈哈」孫翔大笑道,「先別說這些了,我們還是先查案把,我們一共有六個人,分成兩組 孫翔你」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陣敲門聲打斷打斷了,進來了兩個人,是黨炮灰帶著他漂亮的小女友文藝系系花--花淑,(炮灰和花淑分別是年級的第十一,十二名。炮灰文科比較弱所以僅次於凌水,而花淑雖然是女生但是成績卻不差僅次於炮灰,)炮灰和花淑一進門就興奮地對我們說:「我也要幫你們查案」「不行,這件事太危險了,況且這件事與你們無關,你們還是回去吧,我並不想把你們牽扯進來,快走。」李子罕鄭重地說道「可是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量,雖然我倆不及你們,但是我覺得我一定會幫上什麼忙的」炮灰有些著急道「不可能,快走吧,我不想再看到死傷了,最後一遍,快走,再不走,別怪我動手了」立即喊幾乎是用喊出來的「好吧,我們走」炮灰終於在我們的威脅下走了。炮灰走後教室中又陷入一陣死寂,每個人的臉上也多了一份凝重,但沉寂沒有持續多久李子罕就率先說話了;"如今,室友一個個在我們眼前死去,我們也該給他們一個答覆,現在我就先分以下組,我和祁澤是一組,吳塵和孫翔是二組,凌水和子爵是三組,三組去宿舍樓,二組在教學樓,一組去禮堂,體育館什麼的地方,如果沒有異議便開始行動吧,還有兄弟們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去"李子罕鄭重地說,往日那嬉皮笑臉的李子罕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看著這樣的他,一種敬佩與自信便油然而生。
分好組的我們也就開始行動了。天越變越暗,毛毛小雨已經在我們談話時變成傾盆大雨,樹被狂風吹的左右搖晃,空無一人的學校顯得格外的滲人。
此時三組已經進入宿舍樓,宿舍樓中燈因狂風暴雨的緣故變得忽暗忽明,這是天生膽小的我又增加了一份恐懼,我和凌水相互扶持著在走廊中走,走廊十分的安靜,安靜到能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啪!啪!啪!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我剛欲逃跑便覺得後背被重擊,昏了過去。
行動后第二組便先進入教學樓,教學樓的燈依舊忽暗忽明,吳塵和孫翔先從教師到廁所,辦公室到校長室,文印室,一一排查,但是沒有找到任何有利的線索,他們為了更快,便分開行動,這是燈突然滅了,教學樓瞬間陷入黑暗之中,孫翔趕緊打開手電筒,就在手電筒的一剎那,孫翔便覺得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控制住,掙脫不開,手電筒也掉在了地上,過了一會,孫翔也失去掙扎的力氣,任由哪人將他拖進了無盡的黑暗中,而吳塵卻渾然不知,獨自走在走廊里,一個黑影從后靠近拿著棒子狠狠的打了下去,吳塵應聲倒地。
一組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小禮堂 ,李子罕和祁澤在小禮堂中查找線索,祁澤檢查台上,而李子罕檢查台下,就在他們準備檢查時,燈又滅了,燈滅不久后,台上便傳來和慘叫聲和玻璃破碎聲,這顯然是祁澤發出的,李子罕急忙向台上跑去,可在黑暗中前行又談何容易,李子罕用了很長時間終於找到了上台的樓梯,這是燈亮了,映入李子罕眼帘的是一具屍體,祁澤屍體,祁澤是被小禮堂舞台正上方的水晶吊燈砸死了,祁澤的腦殼被整齊地撬開,大腦消失,看著祁澤的屍體,李子罕陷入了沉思,他在想到底是誰用如此熟練的手法殺人?是誰呢?突然一個人印入他的腦海中,他又根據王戰和孔羽所留下的死亡信息相結合,終於得出答案。他急忙向門外跑去,可是這是門被一個黑影人悄無聲息的關上了,緊接著小禮堂中傳出了李子罕的慘叫聲。
宿舍樓中,燈已好了,地上躺著兩個人,一動不動,猶如屍體一般,過了一會,一個人動了動,緩緩起身,這人正是凌水,凌水起來后,我也隨之起來,摸了摸脹痛的後背,迷迷糊糊的向水房走去,我想洗個臉清醒一下,水龍頭打開了,流出的不是清水,而是血,看到這種場景,剛才還迷迷糊糊的我當時就清醒了,但在心中也隱隱覺得不妙,思考了一會便向宿舍樓的天台跑去,宿舍樓的水是依靠天台上的一個太陽能大桶 中的水,如今水龍頭中流出血自然是和大桶有關,來到天台,果然不出我所料,桶蓋已被打開,我冒著風雨跑過去,竟看到李子罕的屍體浸泡在其中,屍體已被泡得有些腫脹,子罕的大腦也被摳去,身上有無數傷口,傷口還在流著血。望著這樣的場景我便知道遇害者不只他一個人,這是學校的鐘聲響起,我想鐘樓看去,十點,咦?這個鐘好像不太對啊?我仔細的看了看,在1和0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是人頭,是吳塵的人頭,他的腦殼也被整齊的撬開了我驚訝的叫了出來。我忍住驚訝,急忙叫凌水,可誰知他竟然沒跟我一起上來,我又去宿舍樓找他,依舊沒有他的蹤影。這是我才真正的緊張起來。
我從宿舍樓中出來,漫無目的的尋找著其他人,一個小時后我將教學樓找了個遍,但是沒有人,我又去了體育場,看見一個人,不,應該說是一具屍體,是孫翔的屍體,他被十幾根標槍穿透,大腦也同樣的消失,看著同伴們一個個的死去,我已來不及憂傷,因為我現在的任務是找出兇手,之後我又在禮堂發現了祁澤的屍體。我走到操場,覺得渾身無力,竟坐了下來。坐下的我也在想兇手到底是誰?兄弟們留給我的死亡訊息飛快的從我腦中流過,水瓶?草?還有被完整撬開的腦殼,零時,是誰呢?難道?
秋生研究著面前這隻手
這是一隻女人手,纖細骨感,但因為失血過多,看上去蒼白枯萎。這隻手放在透明證據袋裡,在白慘慘燈光下照射下,血紅指甲油更是令人觸目驚心
今天凌晨,巡邏民警在一個路口發現一輛大眾寶來。車子歪歪斜斜停在路邊,而且駕駛座一側車門沒有關嚴。巡警上前查看,,車裡沒人。不過,車門不像是被撬開的。打開手電筒仔細一看,在車後座發現這隻手
現在,秋生就看著這隻手。法醫說,這隻手被砍下來至少二十四小時,手主人大約在二十五到三十五歲之間,皮膚比較光滑,應該不是那種從事體力勞動類型。而且,塗的指甲油比較高檔。但讓法醫感到不好理解是,一般來說,指甲油塗上之後,會保留一段時間,然後顏色會逐漸脫落。這隻手被砍下來之後,兇手進行清洗,但上面指甲油依然非常鮮艷,看上去像是剛剛塗上的。
秋生皺著眉:你是說,兇手砍掉被害人手,把血跡清洗乾淨,再塗上指甲油?
法醫點點頭:也許你這次遇上一個變態
這時,助手打來電話,彙報說斷手主人身份已經確定。在那輛被遺棄寶來車上發現斷手之後,民警提取車裡指紋,和斷手指紋對上了號。根據牌照,民警找到車主。車主叫程月紅,獨身女性,不是本地人,但在本地開了一家美容店,在西苑小區買套二手房
秋生先去美容店,店裡工作人員說,程老闆平時不怎麼來,生意都委託給經理蘇曉敏。秋生問蘇曉敏在不在,店員說她兩天沒來了,電話也打不通。再問蘇曉敏在什麼地方,店員依舊搖頭。說她是程老闆請來打理生意的,除了工作上事,和她們這些來打工沒什麼來往,大家對她情況都不清楚。不過,她和程月紅關係似乎十分密切,因為程月紅很信任她,店裡大大小小事情,蘇曉敏都能做主,不必向程月紅請示
說到這,多數店員表情都有些古怪,。細問之下,一個店員才拿出手機,從上面找到一張照片給秋生看。店員說,這是去年聖誕節店裡舉行慶祝活動時照的,是程月紅和蘇曉敏兩人合影。照片上,程月紅和蘇曉敏神態親昵。讓秋生吃驚是,蘇曉敏是一個很男性化女人,不施粉黛,留著男性化短髮,穿著男性化服裝,甚至氣質都很男性化。秋生明白店員們表情古怪原因了。
同時,另一組民警去了程月紅在西苑小區住處。住處里沒人,但濃重血腥味已經說明一切,這就是犯罪現場,衛生間地面上還沒清洗乾淨血跡,屋裡只有程月紅一個人指紋。,也和斷手指紋對上了。而梳妝台上指甲油,也正是斷手上塗那種。程月紅鄰居和小區物業反映,程月紅獨自住在這裡,但偶爾會和一個女人一起回來,對這個女人,眾人一致看法就是像男人
去銀行查賬民警反映,就在昨天下午,有人用程月紅身份證銀行卡提足大量現金。民警調看銀行監控視頻,提款人是女,但戴著大墨鏡,化了很濃的裝妝,豎起來風衣領擋住下半張臉,根本看不出本來面目
案情到現在已經很清楚了,兇手(目前蘇曉敏有很大嫌疑)和程月紅之間不知發生什麼矛盾,可能蘇曉敏任意處置程月紅財產遭到程質疑,也可能程月紅交了男朋友,打算過正常人生活(有店員反映,這段時間經常聽見蘇曉敏打電話和程月紅爭吵,隱約聽見她們提起某個男人,蘇曉敏一臉吃醋樣子),這讓蘇曉敏難以接受,於是起了殺心。她在程月紅家裡下了毒手,並且小心不留下任何屬於自己痕迹。當然,最麻煩是如何處理屍體。為盡量拖延時間以便取款和逃亡,她不能把程月紅屍體留在家裡,只好把屍體肢解,裝到程月紅車上,趁夜扔到僻靜地方。準備扔掉那隻手時候,也許是什麼意外情況驚擾到她,她不得不棄車逃跑,這才讓警方發現那隻斷手
但是,有個問題一直困擾秋生,兇手為什麼要在殺死程月紅之後給她塗上指甲油?是出於某種變態心理?還是為了某種紀念?
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
七不思議(五)——循環的破碎夢境
(警告)
本篇時空錯亂
(一)
走出音樂教室,霧氣越來越濃,而且還有催眠一般的效果,我搖搖晃晃的走路,走了沒幾分鐘,我就感到強烈的困意,我兩眼一黑,就撲到在地上,睡著了。
(二)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發現自己並不在教室,周圍的環境也不是廢棄學校了,而是我的家,我醒來的時候,是在我自己的床上,不一會。鬧鐘響了,我伸出手,把它關掉。是誰發現了我,又把我送回了家呢。我從床上下來,穿好衣服鞋子,推開卧室門,走了出去,家裡還是和原來一樣,我的卧室在二樓,出門左轉是樓梯,一直向前是陽台,我從樓梯下樓,在一樓,我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了起來,不一會,我感覺有點餓,就到廚房去找吃的,一進門,牆上掛著備用鑰匙,它能打開我的卧室門,還有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我經常用它削蘋果,冰箱里還有兩塊麵包,我剛想拿出來準備吃。就聽到了門鈴的聲音。
(三)
我從廚房出來,打開門,走到大門口(一樓的門和別墅的大門大約相距六十米),看到是雪穗,沒等我開口,她就先說:兩天前你請我到你家做客來著,現在我來了,你是不是.....
原來如此,現在我應該得請她進屋子。她邁著輕快的步伐,進了我的屋子。「哇,你家這麼大的啊」,也難怪她會感到很大,我家是兩層的別墅,還有一個後花園。我有些得意。在屋子裡,我和她坐在沙發上,聊了一會。
(四)
快中午了,她突然問道「你家有什麼吃的嗎,有點餓了。」聽她說完,我也想起自己還沒吃東西,「有,我家廚房裡還有麵包,一起吃吧。」「好的。」我去廚房裡拿出兩塊麵包,分給她一塊,吃完以後,過了一小會,她站起身向後花園走去,讓她參觀一下也沒什麼,讓她去吧。
(五)
這時我聽到有人按我家門鈴,我走到門口,看到的是雪穗的媽媽;「小姑娘,你有見到我女兒嗎?」「她在我家呢。」「哦,那你叫她出來吧,該回家了。」「好的」我讓她在客廳稍等一會,我從廚房中拿出水果刀和幾個蘋果,讓她幫我削削皮,然後我去了後花園找雪穗,但是她並不在這裡,我又回到一樓客廳「怎麼,沒找到她嗎?」「嗯,她可能上二樓了吧」「那你去二樓找找,我這閨女可喜歡藏起來了」「嗯」說是如此,但是她肯定不在二樓啊,因為二樓的所有房間都有鑰匙,她又打不開門,我就出了門,站在門口,轉身看到雪穗媽媽還在削水果,沒察覺到我在做什麼,我準備進綠化區,然後......雪穗的身體就從我眼前掉了下來,淺綠的草地上,那一片血泊格外顯眼......我獃滯了幾秒,想尖叫,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意識也變得模糊。。。。。。
(六)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是躺在我自己卧室的床上,那是個夢嗎,我起身,穿好衣服,推開卧室門,走了出去,下樓,從一樓走出去,綠化區還是和原來一樣,一片淺綠,沒有什麼異樣,我鬆了口氣,但是,仔細一看,我卻在草叢中。。。看到了几絲若隱若現的血跡。。。。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從「夢」中看到的景象來看,在「夢」中雪穗是從二樓陽台摔下來的,但是應該不會出那麼多血,也就是說,她在墜樓以前就受了傷了。算了不想了,回家裡好好休息吧,這也許就是個噩夢;我回到一樓,打開電視看了起來,不一會我就覺得有點餓,廚房裡應該有吃的吧,我進了廚房,打開冰箱,卻發現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我剛想出去。就聽到了門鈴的聲音。
(七)
我從廚房出來,打開門,走到大門口(一樓的門和別墅的大門大約相距六十米),看到是雪穗,沒等我開口,她就先說:兩天前你請我到你家做客來著..........
停停停,這怎麼和夢裡一樣啊,總不能做夢預知未來了吧,算了,還是讓她進來吧,看看會發生什麼。她和夢裡一樣,都是對我的別墅感到很驚訝,也都是和我在屋子的沙發上坐了一會,但是這一次,她不是說餓,而是說口渴,我給她倒了一杯水,喝了水以後,她準備削個水果,但廚房裡的水果刀卻找不到了,過了一會兒,她站起身,果然還是這樣,隨她去吧,以後和夢中非常相似,但是我和雪穗媽媽還多聊了一會,在雪穗媽媽準備上二樓的時候,我也跟著上了二樓,發現我的卧室門鎖住了,我出去的時候沒有關門,她一定在裡面!我和雪穗媽媽下樓,到了廚房拿到備用鑰匙,上樓開門,發現卧室里沒有人!這怎麼可能,我剛才還聽到裡面有她的聲音,我和雪穗媽媽走出卧室,發現二樓的地上,有很多血跡,向陽台的方向延伸,我衝到陽台,在血跡消失的地方向下看。。。。。是她摔下去的身體。。。。我的意識突然又變得模糊。。。。
(八)
我又醒來了,還和上一次一樣在我的卧室,什麼都沒變,我是陷入了一個死循環嗎,雪穗一遍遍的死去,我一遍遍的暈過去又醒過來,卻打不破這個循環,這一次,又是那樣的循環,只不過,我認為,只要我親手殺死她,說不定就能破解這個循環。她進來以後,我和她聊了一會,並且提出要帶她去後花園看看,她答應了,我摸摸口袋裡準備好的繩子,準備從後面,勒死她,但是陰差陽錯的是,就在我拉直繩子準備勒她的時候,她突然轉頭,看到我的樣子嚇了一跳,滿臉恐懼的跑了回去,,這次,雪穗媽媽沒有來敲門,她已經不在這個循環里了吧,看來我的做法是對的,我追著她,發現她上了二樓,上樓,發現我的卧室門鎖了,這能難得到我?我回廚房,發現備用鑰匙竟然沒了!好,這是你逼我的,我抄起牆上掛著的水果刀,衝上了二樓,上來二樓發現她竟然出來了,找死!我盡全力把刀扔向她,沒扎中要害,只是扎傷了手臂,然後她逃到了陽台,我拾起掉在地上的水果刀,進了陽台,二話不說,那把刀子齊柄沒入她的左胸,然後,我便將她的身體,從陽台扔下去,現在.....這個循環應該結束了吧.......我虛脫般倒地,意識逐漸渙散。
(九)
我醒了,發現我竟然還是在卧室,這個循環怎麼沒完了啊!難道打破循環並不是要靠她。。。。。。我又一次下樓,又一次進廚房,又一次開門.....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一個嘲諷一樣的聲音在我腦袋裡想起「有一個東西,並不完全在這些循環中啊,就看你能不能找到了,哈哈哈哈哈」
原來是這樣!
問題:下列哪個東西並不在循環中?
【七年前】
陳英俊約了他心儀的女生黃美麗一起觀看獅子座流星雨。
流星雨之下,陳英俊含情脈脈地說道:「美麗,當我的女朋友好嗎?我答應你,一定會愛你一輩子。」
黃美麗溫柔一笑,輕輕點了點。
【五年前】
林靜站在她所深愛的男生面前,兩人被濃烈的藥水味所圍繞。
林靜哭著說:「彬,永遠不要離開我!我不能失去你!」
「嗯!」對方點了點頭,用顫抖的手把林靜緊緊地抱在懷裡。
【三個月前】
李大超對躺在自己身邊的女生說道:「我會為昨晚所做的事負責的。當我的女朋友吧!」
女生依偎在李大超的懷裡,輕輕地「嗯」了一聲。
「對了,」李大超說,「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生瞪了他一眼,冷冷地回答:「張小昭。」
【一周前】
楊小柔對自已的男朋友趙大勇說道:「我交工新男朋友了,我們分手吧。」
趙大勇向楊小柔望了一眼,反應有些冷淡:「哦。」
「不過現在他還在國外出差,三個月後才回來。」楊小柔語氣平靜,「在此之前,你繼續當我的男朋友吧!」
「好。」趙大勇淡淡地說,「不過每周一,三,五我要陪小雅。」
出場人物:
注:括弧內數字為人物2010年的年齡。
第一對戀人:陳英俊(24) 黃美麗(23)
第二對戀人: 周彬(24) 林靜(22)
第三對戀人: 李大超(25) 張小昭(19)
第四對戀人: 趙大勇(24) 楊小柔(20)
曼妥思山莊的人:主人馬尚掛(28) 女傭(18)
陳英俊,周彬,李大超扣趙大勇是從小就在一起的好友,小學、中學
和大學,他們四人都在同一學校念書,感情極極。大學畢業后,四人
雖然各奔東西,但彼此聯繫頗為密切,每周至少聚會一次。這天,他
們帶著自己的女朋友,來到了位於深山之中的曼妥思山莊度假。陳英
俊的女友叫黃美麗;周彬的女友叫林靜;李大超的女友叫張小昭;趙
大勇的女友叫楊小柔。
曼妥思山莊的主人叫馬尚掛,他跟陳英俊和黃美麗雖老朋友。山莊內除了馬尚掛還有一個女傭。
見面以後,陳英俊向馬尚掛介紹他的朋友們:「這位是周彬,這位是周彬的女友林靜;這位是李大超,這位堤他的女友張小昭;這位是趙大勇這位是他的女友楊小柔。」馬尚掛笑著向眾人打招呼。
這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眾人各自回房放下行李后,便來到山莊一樓的飯廳,享用馬尚掛為他們精心準備的豐富晚餐。席間,眾人談笑風生。
周彬笑著說:「陳英俊,聽說你跟黃美麗年底就要結婚了。美麗呀,這麼年輕就當新娘了,可真羨煞旁人啊。」
陳英俊望了黃美麗一眼,甜蜜地說:「是啊,我們已經拍拖七年了,也是時候進入人生的另一階段了。」
楊小柔瞪大了眼睛:「七年?奇迹!神話!」
張小昭嚮往地說:「真讓人羨慕。」
趙大勇淡淡地說:「陳英俊和黃美麗是模範情侶。」
李大超說:「陳英俊要結婚這消息一傳開去,相信不少女生會感到絕望。你們知道嗎?陳英俊可是萬千少女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陳英俊說道:「胡說!」
李大超笑道:「我沒胡說,大家可以作證。讀高中的時候,平均每個三天就有一個校外的女生跑到我們學校來,給陳英俊深送情書。高中三年,他收到的情書足以把在座各位壓死。」
陳英俊稍微提高了聲音:「哪有這麼誇張?都是過去的事,提來幹嘛?」
黃美麗十分大方地說「俊,大夥說笑而已,別那麼介意,反正我知道在我們交往的七年中,你對我始終如一,而我對你也是,這就足夠了。」
馬尚掛和眾人一同享用晚餐,但席間卻一言不發,對眾人的談論充耳不聞。
晚飯後,馬尚掛告別眾人,回到自己的房間。他的房間在二樓,其他的房間均在一樓。女傭在大廳看電視。陳俊英等人則自由活動。當時是晚上八點。
到晚上十點,女傭給馬尚掛打電話,想詢問他是否需要晚宵,然而馬尚掛房間的電話卻無人接聽。女傭來到馬尚掛的房間,竟然看到馬尚掛躺在地上,胸口上插了一把水果刀。女傭失聲驚呼,陳英俊等八人聞聲感到二樓,都為眼前的一幕而震驚。林靜是醫生,上前查看馬尚掛的情況,發現他已經氣絕身亡。
線索:
馬尚掛是在晚上八點到十點之間死亡的,兇案現場是馬尚掛的房間。
在八點到十點之間,女傭一直在一樓的大廳看電視,半步也沒離開過。通往山莊二樓的樓梯就在大廳,也就是說,任何人要通過樓梯前往二樓,女傭都能立即知道。然而事實上,在八點到十點之間,女傭沒有看到任何人通過樓梯前往二樓。
除了樓梯,一樓和二樓的唯一通道就是升降梯。不過這台升降梯的載重是45KG,超過45KG的人是無法乘坐這台升降梯的。
在陳英俊,周彬,李大超,趙大勇,黃美麗,林靜,張小昭和楊小柔八人之中,所有的男生的體重都超過45KG,而所有的女生的體重都不到45KG,換句話說,只有女生才能通過升降梯到達二樓。
以下是八點到十點之間八人關於自己的行蹤的供詞:
陳英俊:「我和黃美麗在山莊附近散步。」
周彬:「我一直在房間里睡覺。」
李大超:「我在飯廳,一邊與林靜聊天,一邊與張小昭視頻聊天。」
趙大勇:「我和楊小柔一直在房間里,我在聽音樂,她在看書,我沒看到她離開過房間。」
黃美麗:「我和陳英俊在山莊附近散步。」
林靜:「我在飯廳跟李大超聊天。」
張小昭:「我在房間上網,跟李大超視頻聊天。」
楊小柔:「我和趙大勇一直在房間里,我在看書,他在聽音樂。」
三條絕對無誤的線索:
1. 女傭不是兇手,她的證詞可信。
2. 兇手是單獨作案,沒有共犯。
3. 人物是活的人,絕非植物,動物,人偶,外星人。
問題:誰殺死的馬尚掛。
王偵探:
你好!我叫可兒,希望您能認真聽我的朋友小靜所遭受的靈異事件,這起事件幾乎改變了她下半生的生活。
在這裡,我不得不提一件事情,那就是三年前的五月,T市一名叫李光的青年跳樓自殺了,他的自殺現場有很多疑點,但是最後T市警方依然把它當成一起普通的自殺事件處理,並沒有引起什麼波瀾。但是誰也想不到,在一年之後,也就是距今兩年前的五月,這個已經自殺了一年的青年卻出現在了S市,並與我的朋友小靜相遇。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小靜第一眼見到他就覺得眼熟,而他,似乎也在第一眼裡就喜歡上了小靜,於是兩人開始交往。兩人交往了一陣子,大約是在兩年前的十二月份,李光忽然說他要回家幾天,以便跟他父母說下小靜的事情,過年則帶著小靜去他T市的家裡見他的父母。臨走時,李光送給小靜一張照片,是他在他家樓下照的。
結果從那天開始,李光就徹底消失了。打手機,號碼卻已經停機,去工作單位找,人家說根本沒這人。小靜一下就慌了,忽然,小靜想到李光給她的照片是在李光家樓下照的,那個背景小靜居然覺得熟悉,仔細想想,原來小靜在幾年前去過一次T市。那是大學實習的時候,她所實習的單位,就在那棟樓的對面。於是小靜下定決心,請假去李光家裡看個究竟。那時候已經是第二年的二月份了,小靜很容易就找到了李光家那棟樓,再問了下看門的大爺,大爺說李家就在7單元的602室。
小靜來到李光家的房門前,敲了敲門。開門的竟是一個年邁的老人,老人看到小靜后就明白了:「你是李光的女朋友吧?」
小靜點點頭。
老人說:「李光就在他自己的房間呢。」說著指了指一間滿是灰塵的房門。「我是他的父親,前幾年一直在海外,今天也是回來看他的。」
小靜對老人點點頭,就打開了那扇門,結果當她看到房間里的景象后,她發出了刺耳的尖叫!
原來,那根本就是李光的靈堂!一張李光的遺像就掛在房間的中央,下面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香爐和長明燈,而其他地方都是李光生前的物品。
小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一刻她的頭皮都麻了,難道自己這麼長時間是在跟一個鬼談戀愛?!
這時老人走過去,對小靜說:「你也該明白了吧,如果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我就補充一下。其實,在幾年前你大學來我們家對面實習時,李光就愛上你了。後來他不明原因跳樓后,可能還是對你難以忘記吧,所以才化為魂魄去打擾了你那麼長時間,現在他心愿已滿足,我想他該安息了吧。」
小靜此時什麼也聽不進了,立即奪門而出。此後,她總是喜歡一個人自言自語,後來我發現,她總是喜歡對著身邊的空氣說話,嘴裡還不停地說:「唉,李光……」
所以,王偵探,請您一定要調查清楚李光的死因!要不我的朋友小靜會瘋掉的!
請你推理:信中的故事可信嗎?如果不可信,漏洞有哪些呢?
一個下著小雪的寒冷的夜晚,11點半鐘左右,羅波偵探接到報案,急速趕往現場。
現場是位於繁華街上一條背衚衕里的一家拉麵館。掛著印有麵館字型大小的半截布簾的大門玻璃上罩著一層霧氣,室內熱汽騰騰,從外面無法看見室內的情景。
拉開玻璃房門,羅波偵探一個箭步闖進屋裡,他那凍僵了的臉被迎面撲來的熱汽嗆得一時喘不過氣來。落在肩頭的雪花馬上就溶化了。
在靠裡面角落裡的一張桌子上,一個流氓打扮的男子,頭扎在盛麵條的大碗里,太陽穴上中了槍,死在那裡。大碗里流滿了殷紅的鮮血。
「先生,深更半夜的真讓您受累了。」麵館的老闆獻媚地打著笑臉,上前拮話說。
羅波馬上就想了起來,這是以前被松本抓過坐過大牢的那個傢伙。
「啊,是你呀,改邪歸正了嗎?」
「是的,總算……」
「你把被殺時的情景詳細講給我聽。」
「11點半鐘左右,客人只剩他一個了。他要了兩壺酒和一大碗麵條,正吃的時候,突然門外闖進來一個人。」
「是那傢伙開的槍?」
「是的,他一進屋馬上從皮茄克的口袋裡掏出手槍開了一槍。我當時正在操作間里洗碗。唉呀,唉呀,真是個神槍手,他肯定是個職業殺手。開完槍后馬上就逃掉了,我被突如其來的事件,嚇得呆立在那裡。咳―」老闆好像想起了當時的情景,臉色蒼白地回答說。
「當時這個店就你一個人嗎?」
「是的。」
「那罪犯的長相如何?」
「這個可不太清楚,高個子,戴著一個淺色墨鏡,鼻子下面蒙著圍巾。總之,簡直像一陣風一樣一吹而過。」
「是嗎……」
羅波略有所思似地緊緊盯著老闆的臉。
「那麼,太可憐了。這下子你又該去坐牢了。你要是想說謊,應編造得更高明一點兒!」羅波偵探說的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