緝毒有緝毒專家,不插手警方的勢力範圍是我們的行業規則。但唯有此次是個例外。因為委託人是我們偵探社的要害,連我們頭兒也不敢怠慢。說是為了給因吸毒致殘的女兒報仇,讓我們將同他女兒有關的販毒團伙幹掉。
毒品販子的名字很快就搞清楚了。但就在我們要下手教訓他之前,此人已經命喪黃泉了。是口中飲彈身亡的。身旁丟著一支手槍,是至近距離開的槍。警方斷定是自殺,但既無自殺動機也無遺書。因為找不到被人用槍抵入嘴裡在毫無反抗的情況下被槍殺的證據,所以斷定為發作性自殺。但我卻不能接受這一結論。雖然當初對此案不大上心。但因獵物死了而中止調查,心裡有又甘做罷。
被害人大概是被其同夥幹掉的,因為他一旦被抓就會供出他們。此人雖然販毒,但自己卻對毒品一塵不染,甚至連煙酒也滴口不沾。不知為何唯獨喜好口香糖和巧克力。
他也有個情婦,但好像又不屬於他專用。我首先詢問了她。
「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男人,可我從未想過希望他去死。至於毒品從哪兒弄的,我一概不知,我今天還是頭一回聽說他同那種東西有染。」她吐著煙圈跟我說。與死者相反她格外討厭甜食,也許是為了服喪她,他身穿著黑色晚禮服。
接著我又調查被害人與賭博業是否有瓜葛,找到了一個在小酒館當跑堂兒的年輕人。
「真是夠不幸的呀。不錯,我以前就知道他倒騰毒品,可貨是從哪兒進的我沒問過,先前我勸過他洗手不幹算了,干毒品的都沒什麼好下場,果不其然,連小命都折騰進去了。」讓我灌了幾口酒的年輕人,說著說著嘴上就沒把門的了,絲毫看不出對朋友的死有何遺憾,只是一個勁兒的用被煙油熏黃了的手指敲打著桌子,招呼服務員上酒。
最後,我又去訪問死者常去的牙科診所。由於此人嗜糖如命,所以滿口蟲牙,似乎常來診所看牙。到了診所,讓我在外排隊。在外聽不到診所裡面有鑽頭聲,說明診所的隔音設備很好。不過候診時讓患者聽到鑽頭聲無疑會使患者感到恐懼。
「雖說是個癟三,可人長得還很帥的。」將我前邊的患者打發走後,年輕的牙科醫生無所謂麻煩似的回答了我的提問。「無論怎麼給他治,蟲牙馬上又出來了。他的屍體在自家被發現時,我也被叫去確認身份,可他的臉下半必被打飛了,所以我所能確認的部分已所剩無幾。」
那麼,受團伙之命將被害人除去者是誰呢?
「你要多少錢都可以,只希望你替我暗中調查內人的私生活是不是有問題。」吳治順擺動著肥胖的身軀跟在我身後哀求著。我因為經濟上周轉不便,別人又催著我還錢,實在無心調查這件外遇。
「你心中又沒有懷疑的對象?」
「有,一個叫唐鎮山的畫家!」他回答。
「既然有,又何必叫我去調查呢?」
「因為沒有證據啊!」他狠狠地捶了一拳在我的桌面上。
我沒辦法,只好答應。他馬上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這是一位十分美麗的女人,他靦腆的說:「這是我內人。」
「哦,很漂亮!」我回答,這是典型的老夫少妻。
「我平時工作忙碌,她說想要學繪畫,我就送她去唐鎮山那兒學畫!」
「唐鎮山能有今天,還不是靠我的幫忙,沒想到他居然忘恩負義!」他生氣的說。
「你太太曾向你提起過嗎?」
「不,她什麼都沒說,所以我要證明事實。」
「在哪兒學畫?」
「忠孝東路的帝豪大廈,我太太肯定在那裡。」
隨後,我對唐鎮山做了一番仔細地調查。原來他繪畫造詣很高,目前仍然未婚,因風流性情贏得許多女人地芳心,因此,也結下不少仇家。
我趁他外出時潛入他的公寓,小心翼翼地裝好竊聽器,正好隔壁房間沒人住,所以我就租下來,以方便竊聽,這些花費當然都由吳治順負擔。
在竊聽中我才明白,有一個叫宋哲平的人和他常起衝突,原來是為了受獎的事,一度還差點造成流血事件,這些對話,我都做了錄音。
關於唐鎮山和江曉婷之間的對話,我更始仔細聽,可以證明他們的確有親密的關係,只是,唐鎮山並非事真心愛她,我只有將錄音放給吳治順聽,他氣得暴跳如雷,我真擔心他會做出什麼傻事!
又過了一個月,我擔心的事真的發生了:唐鎮山夜裡被人刺殺身亡。我的錄音機忘了按下開關,可惜,沒有錄到任何線索。
偵探張磯川認為能夠進入屋子的一定是熟人,所以吳治順、江曉婷、宋哲平三人都涉嫌,同時在屍體旁,找到了吳治順的打火機,所以,偵探張肯定兇手就是他!
「不是他!」我對得意洋洋的偵探張提出抗議!
「你連錄音機都忘了開,又怎麼知道不是他!」偵探張嘲笑地盯著我。
「無論如何,我已經知道是誰了!」作為私家偵探,我從來認為自己不比他們差,所以我不服輸地回答。
各位朋友,你們猜出來了嗎?
(一)
我叫孟蘇,今天應約來參加李老師召開的本屆畢業生師生聚會。可能因為我距離李老師家很近,所以看起來我是第一個到場的。李老師是位學術上有名的教授,不過,他因為厭惡現在的科研環境從事副業,頗有成就。
現在,我隻身於李老師郊外的私家別墅中,按管家的招待,坐在席位上飲著紅酒。
管家說,稍後老師就到了。我一邊補妝等待著,一邊看著窗外的月亮,很美很圓。
(二)
我叫宋梨山,是柳區管事的警官。這片學府區素以科學求實名聲在外,但也流傳著熟為人知的都市傳說。那就是每當中元節,就會有一位身材姣好貌美無比的女人失蹤,不過作為警察我是不相信這些的——應該說,本不該相信這些吧......
我搖搖頭,收起了手裡的一沓失蹤人口檔案。
(三)
我叫馬耿晨。至於職業,我這一行也挺卑微的就不說了,供的貨是一般人用不上的東西。雖說常人用不上,但有個事兒我一直很納悶,那就是柳區鼓樓大街18號的李記。按理說,我家可是柳區質量最好的供貨商,可他家為什麼從不買我的貨呢?不過,我倒也沒見他家缺貨,而且貨的質量看起來確實不錯。
唉,到底輸給了哪家同行呢?
(四)
我是玄小溪,今兒正好有點事路過柳區,完事後想放放鬆,便溜達到鼓樓大街。今天人很少,不過街巷依然燈紅酒綠。只是,我最常去的那家店今晚關的有點早。
我看了一眼他家黯然的櫥窗,有點惋惜,因為不知為何,平時晚間開張的時候,他家的櫥窗看起來最舒服。
問題:兇手是誰,人口是怎麼失蹤的?
小白和小梓是一對好朋友,一天,小白和小梓打算一起去圖書館看書。
熱衷於推理小說的小梓,在圖書館里不停地對小白說著《福爾摩斯》,小白也很安靜地聽著。
兩人下午三點就分別回家了,小梓也將那本《福爾摩斯》帶回了家。
晚上七點,小梓打電話給小白,一直談到八點,八點過十分鐘的時候小白對小梓說她的媽媽過來了,便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小白被發現溺斃在家中,她的手中緊緊地拿著一本濕透了的《福爾摩斯》,經檢查小白在前一天晚上八點十五分死亡。
警察通過供詞排出了四個嫌疑人,他們的供詞如下:
小梓:「我和小白昨天晚上還在打電話,我不相信她就這麼死了!」
小白的母親:「昨天晚上七點多鐘我聽到他和誰正在通話,因為她還沒有成年,我就想去看看,沒想到……」
小白的父親:「早上起來上班的時候看到她頭浸在浴缸里,已經沒了呼吸,我當時差點嚇得暈了過去。」
小白的同學阿朱:「她昨天晚上才跟我借過一本《福爾摩斯》,沒想到她竟然死了,弄濕了我那本《福爾摩斯》不要緊,竟然還殺了我最好的朋友,請一定要抓住那個殺人犯!」
兇手是?
我的老婆孩子被一個可惡的瘋子給綁架了,他自稱「肯」。
我是一名警探,3年前就已經接手調查過肯所犯的大大小小的案子,可三年後他卻依舊逍遙法外。我對這喜歡不按常理出牌的老對手早已了解透徹,他是一名出色的心理學大師常最喜歡給人們下達奇奇怪怪的任務用各種手段逼迫他們去完成,而當事人卻不知已經跳入了他精心設計的圈套內。
他給我下達的任務很簡單同時又有些匪夷所思,「在午夜12:00前到達當地的白鶴別墅群落32號別墅內找到藤岡玲子的紅色毛衣我就放了你的老婆和孩子」
藤岡玲子?日本人?
因為紙條是1小時前交給我的,我事先粗略的調查了這裡的信息,32號這裡是一雙層別墅,以前住著的是一個離婚後至今單身的父親和一9歲大的女兒,可幾個月前突然被歹徒入室搶劫殺人,一家人全部被殺,至今別墅也就空置了下來,真是夠不幸的。
再次看了看錶,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我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不再猶豫,我推開面前通往32號別墅的大門
客廳里有著幾張真皮沙發和一張破舊的茶几,最正中央的牆壁上掛著一張大大的全家福。那是一個帥氣成熟的男人懷裡摟著穿著紅色毛衣,一臉幸福的小女孩,旁邊是一條趴在地上溫順的小狗。
我不敢浪費一丁點寶貴時間,打開隨身攜帶的手電筒開關前往到了二樓。
「藤岡玲子……藤岡玲子…你的房間在哪呢?…」我邊跑邊默念道
二樓長長的過道中一共有三個房間,我在樓道最右側發現了一個房門上掛著一小白兔的房間,我大喜過望一腳踹開房門進入其內。
房間內布置的非常富有少女氣息,粉紅色的牆紙,粉紅色的床單,芭比娃娃,玩具熊……
「錯不了!」
我仿若瘋狗般奔向那衣櫃四處翻找著……
……
「該死…該死…紅色毛衣在哪呢?」
我的額頭上已經急出了許多密密麻麻的汗珠,可是紅色毛衣還沒有找到。
隨後我把目光聚集在了學習桌的抽屜內、床底、枕頭內……
20多分鐘過去了可我還是一無所獲。
僅僅剩下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了
難道是「肯」把毛衣故意藏起來了不讓我找到?不可能,這一向不是他的做事風格。
那到底是我遺漏了什麼呢?
冷靜、冷靜……我緩緩坐在地板上閉目思考。
我到底遺漏了什麼?
還有什麼細節是我沒有發現呢?
……
突然我靈光一閃,我已經知道紅色毛衣在哪了!
可時間已經不夠了
這個卑鄙的瘋子!
【「灰喜鵲」迷案】
國慶放假剛結束,10月9日上午8點左右,公安局接到了一起某高校實驗室發生的命案。警察到達案發現場偵查,發現死者躺在一間實驗室的實驗平台邊,實驗室的窗台上有一隻死去的灰喜鵲。由於實驗室溫度比較低,屍體腐敗比較慢,死亡時間大約是10月7日下午至晚上。死者是該校物理系7年級博士研究生周樺,男,已經延畢一年,正在準備博士論文答辯。死者穿著實驗室用的白大褂,上面有一些似乎是打翻的實驗室試劑沾上去的斑點,手上帶著手套,手中拿著一瓶氫氧化鈉粉末,嘴裡有大量氫氧化鈉粉末,口腔組織被嚴重灼傷,但只有極少粉末灼傷食道;頭后枕部有鈍擊外傷,實驗平台角落上有一些血跡;沒有其他傷痕。灰喜鵲是在實驗室中誤食有毒物質死的,也是剛死不久。
據悉,死者的社交賬號在10月7日下午18:06,曾發布一條朋友圈,疑似為死者「遺書」,如下所示:
「來世願做一隻自由自在的灰喜鵲,為世人帶去命運從未交給我的幸福。」
國慶節假日這個課題組在實驗室的人員比較少,並且這個實驗樓只有門口有監控,但是大部分人帶著口罩判斷不清,警方通過辦公室指紋打卡記錄,鎖定了四位假期在校人員為犯罪嫌疑人,分別是鄭喻、葛瑞、阮熙和邱倩。
以下為四個人證詞:
鄭喻,男,4年級研究生:「10月7日的時候我沒去做實驗,一直在實驗樓下沙發上打遊戲就面對著門口的監控,口罩也沒戴,這天中午開始一直下雨到了晚上才小一點,信號不好不太適合打遊戲。7日晚上我很早就回去了,在宿舍看幾部電影看到凌晨3點。10月8日的時候,我睡過頭了,也沒去實驗室。只可惜這幾天全市範圍天氣都不好,陰雲密布、雨下下停停的,都不想去外面。怎麼就在實驗室發生命案了,真想不到,我就應該去實驗室看看的。」
葛瑞,男,博士后:「10月7日和8日,我去了辦公室,在另外一間實驗室做實驗,但是晚上回去的比較早,而且7號那天的雨很大,我吃完晚飯就回宿舍了。10月7日的時候我早上還在那間實驗室見過周樺,那個時候周樺精神狀態還可以,至少和平時差不多,雖然他平時就很消極。他說這兩天需要用那間實驗室的顯微鏡,我就沒有去那間實驗室了。不過我走的時候,還看到一個師妹進實驗室,但是我沒注意是誰。」
阮熙,女,1年級研究生:「周樺師兄是最近帶我做實驗的,師兄對我比較嚴格,因此我國慶假期也在學校和師兄一起做實驗。10月7號和8號,師兄允許我休息兩天,所以我就沒有去實驗室了。10月7日,我去學校附近的歡樂谷玩了下午場,穿了Lolita小裙子,這是我坐在鳳舞九天過山車上的照片。騎自行車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摔傷了手臂,晚上去醫務室包紮了一下。10月8日的時候我有點累,就在宿舍一直躺在床上看劇。我真的沒想到師兄在實驗室去世了,之前還承諾我一定會一起做出成果的。師兄現在這個樣子太嚇人了,嗚嗚嗚……」
邱倩,女,3年級研究生:「10月7日,我睡到快中午,起來就先去辦公室拿病曆本,下午去了醫院抽血化驗,檢查我的內分泌失調,等到我做完針灸還在下雨而且挺大的,所以我在醫院裡的咖啡館坐到了晚上等雨小了才回去,災難的一天。10月8日的時候,我在辦公室看文獻、處理實驗數據,那間實驗室沒去過。雖然他為了畢業借鑒了我的課題思路,但是我平時還是挺同情周樺師兄的,也常常和他開玩笑。而且他還帶著這麼可愛的小師妹,看他最近這麼殷勤地帶師妹做實驗,以為他漸漸就不消極了。」
聽完四位嫌疑人的口供,請問本案最有可能是自殺還是他殺,如果是他殺,嫌疑最大的是誰?
(提示:沒有同謀)
今天大概是我這一年最興奮的日子,因為我終於可以去見我以前的同學——湯傅。湯傅是音樂界里的新一代天才級小提琴手,也是最具爭議的一位,因為他有個不良癖好(不知道是不是不良),每當他陶醉之時,會情不自禁的舔一舔琴弦(雖然湯傅堅持說那是親吻,代表他對小提琴的崇拜)。不過天才總有些天才的癖好,只要拉的好就無所謂了。
來到音樂廳門前,我不禁被嚇住了——記者已經堵滿了整個會場,大概都是沖著湯傅來的,我不禁暗自竊喜,幸虧我有關係,不然就見不到老同學了了。
好容易進了後門,也就是演奏者們的休息室,推開門,湯傅立刻映入我的眼中,我興奮地說;「行啊,湯傅,多虧了你,這樂團才有救了。」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 ——休息室里還有其他人呢。氣氛立刻尷尬起來。解鈴還需系鈴人,我乾笑了幾聲,但毫無用處,我想連忙轉移話題,一望便瞧見了一把小提琴。我向那兒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湯傅,這是你的吧,真不錯啊。」說完做作勢要捧起來看。湯傅連忙阻止:「別,別。」一把奪去小提琴,連忙用手帕擦拭起來,一邊擦一邊說對不起。我只能在那乾笑。
演出正式開始。第一首曲目是 愛的禮讚 。湯傅深吸了一口氣,輕輕開始演奏。隨著舒緩的音樂,大家慢慢陶醉其中。突然,湯傅大叫一聲,倒在地上……
由於我和警察局的人認識,破例加入調查。王告訴我:「這個樂團的關係很複雜啊,有大提琴手,小提琴,長笛,小號,鋼琴,單簧管,每個樂手都有一名自已挑選的調音師。啊~所有樂手基本上都恨湯傅,因為搶了他們風頭嘛~巴不得他早點死去。對了,湯傅的死因是舔了琴弦上的烈性毒藥,不在場證明就沒用了……」
我緩緩地說:「我知道誰是兇手了。」
問題:兇手是誰
春天,陽光明媚,大街上的人也多了起來。
這天,弗洛伊德在大街上散步。他一個人低著頭想著自己的心事,一不小心迎頭碰上了另一個也在低頭走路的人。
「啊呀!對不起。」弗洛伊德趕緊道歉。他剛要繼續走自己的路,卻被這個人抓住了。
「你是弗洛伊德先生吧?」
「啊……是呀。」
「你怎麼不認識我啦?我是雷格特警長呀。」這個人趕緊自我介紹道。
「噢……我認出來了。」弗洛伊德說。一年前,弗洛伊德有件案子就是這位警長處理的,後來他們成了好朋友,不過近來他們很少來往。
今天在大街上碰到,也真太巧了。
「你怎麼今天也來散步了?」弗洛伊德寒喧道。
「我可沒那麼好的心情。」雷格特警長說。
「怎麼又碰到麻煩的案子了?」
「是啊,我們這種人一年到頭沒有幾天空閑的。五天前,在郊外的一戶人家的女主人被人暗殺了,作案時間是下午一點半至兩點之間……」雷格特警長遞給弗洛伊德一支香煙后,繼續說道:「被害人的丈夫是維爾納樂園的鋼琴家,案子發生時,他在劇場參加演出。目前,有兩個人值得懷疑,但我們缺少證據,很難確定誰是兇手。」
弗洛伊德吸了一口煙,問道:「在現場有沒有兇手遺忘的東西?」
「我們在大門口揀到一支才吸了一兩口的香煙,和您抽的牌子一樣。」
「你們不會懷疑是我乾的吧?」弗洛伊德開玩笑地說。
「怎麼會呢。」警長繼續說,「下午一點左右,被害人曾在前院里打掃,這是一個路過的送信人看見的。落在門口的那個煙頭,一定是兇手扔下的,他還用腳踩過。」
「你剛才說的兩個嫌疑犯都抽香煙?」
「是的,而且都抽這種牌子。其中一個人是一家大公司的銷售部經理,據我們調查他收入很高,經常到被害人家裡玩。」
「那另一個人呢?」
「是那個地區的縫紉機推銷員,他經常纏著被害人買他的縫紉機,可被害人對縫紉機根本不感興趣。」
「可能他被拒絕後,惱羞成怒,把女主人殺害了——有這種可能吧?」弗洛伊德推測說。
「不過,證據沒有呀。」
弗洛伊德把嘴裡的香煙取下來,朝煙頭看了一下說:「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你能推理出兇手是誰嗎?
【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風波庄是汴京最紅火的酒家,今日的生意更是火爆,人群把風波庄圍得嚴嚴實實,不過飲食一條街的其他飯店老闆卻暗自偷笑,因為風波庄內發生了一起慘劇。
風波庄內,左近一幹警官正面對著現場橫七豎八的屍體發愁。地上倒卧著4具男屍,與一個昏迷不醒的扶桑女人,一個傻裡傻氣的女孩坐在靠牆的椅子上。
男屍一:風波庄酒保兼保安龍嘯雲,死在酒家門口,死因為槍擊擊中心臟立即死亡,體內有一發9mm口徑子彈,死者身邊有一把10mm口徑的手槍,被證實為死者所有,當天擊發過2發子彈,死者袖口有火藥反應。
男屍二:風波庄合伙人李尋歡,死在廚房門口附近的座位邊,死因是是槍擊腹部流血過多,體內發現了一顆10mm子彈,死者身邊有一把9mm口徑手槍,被證實為死者所有,當天擊發過2發子彈,死者袖口有火藥反應。
男屍三:風波庄老闆兼廚師上官金虹,死在廚房到飯店門口連線中央的位置,面朝飯店大門倒下,死因是腹部中刀流血過多,身上多處有著奇怪的黏液,兜里有一封招募廚師的廣告。
男屍四:風波庄小二荊無命,死在上官金虹的屍體旁邊,面朝廚房倒下,死因是心臟中彈立即身亡,體內有一發9mm口徑子彈,死者手中握著一把染血的菜刀,菜刀上有清晰的荊無命的指紋與模糊的上官金虹的指紋,此外菜刀上也沾著奇怪的黏液。
昏迷的扶桑女 姓名職業不知,暈倒在上官金虹的屍體邊,右腿有一個傷口並高高腫起,手臂上有幾處淤青,身上與手上多處有著奇怪的黏液,據查,其昏迷的原因是中毒。
小女孩傻姑:唯一清醒的目擊者,大概是受了嚴重刺激,嘴裡咿呀咿呀的念叨「外星人來了,媽媽睡著了」兩句沒頭沒腦的話。
警官們檢查了店內的每一塊磚瓦與每一寸地面,沒有找到失蹤的第4發子彈。
左近警官仔細想了很久,終於在某處找到了第4發子彈並完成了推理。
試完成推理。
【物理性詭計推理題】
「目暮警官,這次又是什麼案子啊?」毛利小五郎半路上就迫不及待地問著」
「本來這個案子按我們的發現可以直接歸類與意外,但最近局裡收到多封信件要求嚴查此案,剛好最近又沒什麼事,所以就勞煩你來看看咯。」目暮警官回答道。
「哦哦。」毛利小五郎看著後座的柯南說,「真是的,怎麼我去哪裡你都要跟著啊。」
柯南也是無語地笑了笑就沒說什麼了。
大火把現場燒得凌亂不堪。聽說是上個星期五起的火。
「因為大火把屍體燒得一塌糊塗,所以無法推出死亡時間,不過根據死者死亡的時候,因為火燒而損壞的手錶的指針可以暫且推斷死亡時間在上個星期五下午六點。起火原因大概是廚房忘記關的煤氣,加上死者是個老煙槍引起的意外。」法醫說。
起火源可能是屍體所在的房間,這裡的布置很簡潔,死者上方是一盞100瓦的白熾燈。
死者旁邊是一個桌子,上面擺著被燒糊的一些認不出的東西。死者旁邊擺著一個一樣被燒壞但依稀辨認出樣子的打火機。
柯南蹲在屍體處的附近,看著幾塊被燒了的橡膠。說:「咦,這是什麼東西啊?」
毛利小五郎拎起柯南摔在一邊:「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案發現場走來走去。」
柯南也是再次無奈地搖著頭。
死者身上除了衣服沒有任何東西。
跟死者同居的只有一個叫美惠的妹妹,他們的關係並不是很友好,最近為遺產的分割更是吵得不停。但是她卻有在星期五從下午6點在杯滬飯店吃飯的記錄,從那裡開車,最快也要1小時才能到案發現場。
「所以說這真的是意外咯?」目暮警官問道。
「額,這,這……」毛利小五郎拿不定主意地回答道。
這時,柯南早已把手錶麻醉槍對準了大叔的脖子。
那麼,聰明的你,這是什麼性質的案子了嗎?
1.此題沒有任何靈異事件
2.此題中手錶的時間默認為死亡時間
在冬天快要結束的時候,美國明尼蘇達州蒙特班市的人們特別喜歡在家裡聚會。 這一天,該市最富有的女人艾瑪;惠勒在她家裡舉行了一場聚會。賓客很多一直玩到凌晨。這時,女主人艾瑪突然發現家裡價值連城的中國明代花瓶不見了,而花瓶原先放在大廳入口的桌子上。
警察趕到時,賓客們都聚集在客廳里,艾瑪正站在眾人之前,情緒激動得像一條憤怒的警犬。 警察搜遍了整個房間以及客人們的汽車,都沒有找到花瓶。
「你們得詢問一下客人了。」艾瑪對喬治探長說,」雖然我想也不會有什麼用處,在這樣的氣氛圍的聚會裡,人們連自己做了什麼都記不住,更別說去注意別人的行動了。「
菲利普;麥克拉斯走上前說:」我和茱莉;「貝克爾一樣,是最早一批到達的客人,我始終沒有離開過這屋子。要是其他人沒有注意到我,那是因為我有一半時間都呆在卧室里看電視轉播的棒球賽。」
羅德;史洛維茨第二個接受詢問。「我必須得回家了。」他抱歉地說,「要是兩點鐘我還沒回去喂我的雙胞胎孩子吃奶,我妻子會打我的腦袋的。」
此外,羅德也聲稱從未離開過屋子。「哦。對了,我曾出去了一趟,上了二樓陽台,因為外面太冷了,我一會兒就回到屋裡了。」
茱莉;貝克爾第三個接受詢問,他也聲稱從未離開過屋子,也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現象。她說:「我一直在跟不同的人說話,還品嘗了桌子上豐盛的食物。」喬治探長揮揮手讓她離開 ,茱莉走到大廳入口,那裡的衣架上掛滿了衣物,她從眾多衣物的最上面取下了自己的大衣。
「看來要用一整夜的時間來查找嫌疑人了、」艾瑪抱怨說。 喬治探長搖搖頭說:「不用了,我已經看到了一個嫌疑人!」請推理 探長懷疑的是誰?為什麼?
晚飯後,偵探X和朋友出來散步,「怎麼樣?大偵探,吃晚飯出來散步是不是很不錯。」偵探X說:「可能吧~~有案子就更好了!」朋友說:「行了~小心用腦過度禿頭啊!」偵探X說:「呵呵~~要禿也是你禿,每天對著電腦輻射很大的!」朋友說:「切~~咦?那裡怎麼了?」偵探X望過去看了看,一個高樓低下圍著很多人,還有幾輛警車停在人群外面。偵探X說:「好像有案子啦!哈哈~~走去看看!」偵探X和朋友擠進了人群。
地上躺著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有兩個警察正在檢查,旁邊警長正在指揮。警長突然轉過頭來看了偵探X一眼,說:「你怎麼到這來了?」偵探X鬆鬆肩說:「散步,看見這一群人還有警車,一定又有事件了~~哦~這是我的朋友,這是警長,這什麼情況?」警長說:「這個女人從上面掉下來的,她腦部中了一槍。槍就掉離屍體在不遠處,槍上沒有指紋,你們和我上去看看吧。」
到了樓上死者的房內,警長問:「有沒有什麼發現?」一個警察說:「目前只發現了幾處血跡,但沒有什麼大用。」偵探X問:「沒有指紋嗎?」警察說:「沒有任何指紋!」聽完偵探X開始在房間的各處檢查起來。
一室一廳的房間,從正門進去是客廳,客廳裡面放了很多東西,有電視,沙發,茶几,還有幾盆花。右邊的門通向廚房,裡面還放著一輛帶輪子的嬰兒床,,床上還有個嬰兒正在哭啼,警長伸手把孩子抱了起來,還搖了搖,孩子竟然不哭了。偵探X笑著說:「警長,這不會是你的孩子吧?哈哈~~」警長說:「你少貧了,咦,這孩子怎麼這麼多痕迹,好像是水。」朋友說:「可能是奶水。」
從客廳往左邊是一個卧室,裡面放著一張床和一個柜子,「那個女人就從這裡掉下去的,窗框上和地板上都有血。」警察介紹著說。偵探X問:「有沒有目擊證人?」警察說:「有一個鄰居正好從門外走過,聽見槍聲,想過來看,但門打不開就回家報警了。」朋友說:「如果聽到槍聲的話,應該是立刻趕過來的,那兇手就沒時間逃走了。」偵探X說:「這簡單,兇手可以趁鄰居打電話的時候離開!」朋友說:「這樣的話兇手殺人後還在屋子裡呆了一會。」偵探X說:「當然,如果鄰居沒有說謊的話!」警長問:「死者的家庭情況怎麼樣?」警察說:「她有個前夫,前夫很喜歡賭博,所以才離婚的,但離婚後她的前夫還是經常找她要錢。」偵探X問:「你們進來的時候門是鎖著的嗎?」警察說:「是的。不但大門鎖著,連通向廚房和卧室的門也關著,電視開著的!」偵探X環顧了四周一圈,然後雙手插兜說:「警長結案吧!我知道兇手是誰了,以及兇手的作案手法。」說完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
請你來推理 兇手是誰?
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慘叫聲驚動了附近的人們,一個富商死在了自家的浴室里。**迅速趕到了現場,死者側身躺在浴室冰冷的地板上,一把刀深深地插入了死者的背部,由於死者掙扎的緣故,血流得到處都是。可能是由於死不瞑目的關係,死者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浴缸。不一會兒,驗屍報告就出來了,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傍晚6點到7點之間,死者是正在洗澡的時候被殺的。
警察們經過四處詢問,終於在這個富商的一個鄰居的提供下,找到了一個關鍵的線索。
「那天,我頭疼去買葯。出門的時候正好是傍晚6點,一個人從我身邊走過,我想應該是推銷員。這幾天我們這天天有推銷員來,我眼睛不太好所以沒有注意到他的臉,不過他是抽著煙的。我買完葯回來的時候大約6點40分,我看到他(富商)的情婦慌慌張張地從他家跑了出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警察聽完后馬上又回到了現場,剛想進門的時候發現了門口地上有一截沒有抽完的香煙。這樣他們馬上回去調查了兩個人,一個是富商的情婦,一個是剛進推銷部門的年輕人。沒幾天**就找到了這兩個人,他們兩人都吸一樣牌子的香煙,和地上煙頭的牌子是一樣的。
他們的供詞是這樣的——
年輕人:「我去他家推銷產品,他說不要,然後我就走了!我給他介紹的時候他還很不耐煩。」
情婦:「那天他下午4點半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去他家,我有點事情就去晚了點兒,我到他家的時候是6點40分吧,我有點忘了。可是他當時還好好的啊!」
警察說:「你撒謊,有人看到你6點40分的時候慌慌張張從他家跑了出來!根據我們的調查,你這幾天因為錢和他大吵了一架,而且你還要挾他說,如果他不給你錢,你就要把他公司的醜事都公布出來!」
情婦聽后臉色馬上就變了,嗚嗚地哭了起來,「我說,我說,那天我到了他家,我有他家的鑰匙,所以就進屋了。我叫了他幾聲他沒有答應,我進去一看,發現他死在浴室里了,我當時嚇壞了,我怕被別人誤認為是我殺的人,所以就……可是人真的不是我殺的啊!」
警察:「我知道誰是兇手了!」
你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