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IQ線下賽殺人事件
首屆33IQ線下賽今日圓滿結束,作為本屆冠軍的Cherry 請大家一起聚餐。推杯換盞之間,Cherry 突然口吐白沫倒地。警方迅速封鎖現場,並做了筆錄。
Sroan:今天17點我到了包廂,Cherry 已經在裡面等了一會,我是第一個到的。後面陸陸續續人到齊入座了之後,Cherry 讓我去包廂外拿了餐具來分發。聚餐開始后,我注意到Cherry 好像沒什麼胃口,一直喝點飲料不吃菜,中途還去了一趟廁所。從廁所回來之後他似乎不太舒服,沒想到過了一會居然突然就倒了。
小羊~:我和Cherry 早就認識了。今天我到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人也到了。Cherry 和我都有點胃病,不巧的是他今天把葯弄丟了,所以他問我借了平常吃的葯吃了,大家都能證明他吃下去沒事。。聚餐開始后我沒注意他,不過他好像打碎了自己的杯子,還是蘇慕眠給他拿了新的杯子。
蘇慕眠:我今天來的比較晚,大家都到齊了我才進門,正好這個時候我看見Cherry 不小心打破了杯子,所以我去門外給他拿了一個新的。因為他坐在我旁邊,所以就和他聊了幾句,他好像不太喜歡這裡的菜,一直覺得不舒服。
咆哮的小清新:雖然這次比賽我屈居第二,但是我沒有想要殺Cherry 。Cherry 私下和我關係很好,這次我還特意帶了家裡的藏酒來,可惜他胃病發作了,只能喝點飲料,所以我就沒有把酒拿出來。
經過簡短的搜身,各人身上的疑點如下
Sroan:口袋裡有一個奇怪的小瓶子,經過檢查,似乎有一些有毒物的殘留。
小羊~:身上有兩盒已經開封的一模一樣的膠囊藥物。其中一瓶中的葯中檢測出了急性毒。兩瓶葯都檢測出了小羊~和Cherry 的指紋。
蘇慕眠:包里有一瓶用過的瀉藥。
咆哮的小清新:隨身攜帶的酒是假酒。對人體危害很大。
經過檢測,被毒殺Cherry 的餐盤和胃裡都有毒性殘留,杯子里的飲料檢測出瀉藥成分。以上提及的所有毒藥均為同一種。
請分析,以下哪一位是兇手嫌疑最大?
有一富翁在家中被殺,羅德警官負責調查此案。
據了解,富翁無妻無子,平時為人低調,也沒有什麼仇人。家中只有兩名女僕和一名管家。
富翁死於21日下午4點左右,是被開槍打死的,他的管家報案說他死在家中。很顯然應該是有人想謀財害命。
羅德警官首先詢問了女僕A
羅德:案發當日下午4點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女僕A:醫生說老人身體不好,需要喝中藥調理。我從下午3點半就開始清理廚房、準備藥材、熬藥什麼的了。管家可以作證。
羅德警官又詢問了女僕B
羅德:21日下午4點,你在哪?
女僕B:我上街買東西去了,一直到4點半才回來呢!
羅德:你怎麼知道你回來的時候是4點半呢?
女僕B:我擔心時間來不及,回家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時針指向4,分針指向6.我雖然沒什麼文化,時間還是知道的。
最後,羅德警官又問了管家
羅德:21日下午,你一直在廚房嗎?
管家:我沒有一直在廚房。你也知道,我們這沒有園丁,一年下來,花園亂的不行。我整個一下午都在花園裡忙碌。偶爾也去廚房看看,我擔心那個小姑娘燒不好葯。
羅德:你什麼時候發現老人死的?
管家:4:30左右,我去廚房看看,回花園的時候就發現他死了。
羅德沉思片刻,抬起頭,指著其中一個人說:你說謊了,跟我走一趟吧。
你知道三個人中,是誰撒了謊嗎?
一名富翁失蹤多天,雖然沒有找到屍體,
但從動機、不在場證明、間接證據...等讓檢方相信富翁應該已經被謀害了,
且犯人就是富翁的前妻,因此把前妻以殺人罪起訴。
雖然富翁的前妻花大錢請了最厲害的律師來替她辯護,
但檢方提出種種不利於前妻的證據,情勢一面倒,
在提出結案陳詞的時候,被告律師靈機一動,在法庭上演了一段戲劇化的辯護:
律師對陪審團說道:
『檢方提出了這麼多間接證據,都指向我的委託人,
要讓你們覺得我的委託人殺了富翁;
但是,誰能證明富翁已經死了?
如果現在富翁就從這扇門走進來,誰還能說我的委託人是殺人兇手?』
說完律師往後走到法庭門口,嘩~的一下拉開了門,
眾人大驚回頭看去,只見門外空無一人,富翁並沒有出現...
眾人疑惑望向律師,只見他十分滿意的微笑說道:
『我並沒有找到富翁本人出庭作證。
但是,從大家的反應就可以知道,
在你們心底深處,根本無法確定富翁已經死了,
連檢方都回頭看了門口,連檢方都覺得富翁有可能還活著!
這樣怎麼能定我的委託人殺人罪呢!』
旁聽席一陣嘩然,覺得這律師果然是名不虛傳的狡獪,
也覺得前妻非常可能因此被判無罪,
原本一直沒有動作、面無表情的前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得檢方牙痒痒的。
很快的,陪審團討論結果出來了。
現在問題來了,前妻到底有沒有犯殺人罪?
【物理性詭計推理題】
「目暮警官,這次又是什麼案子啊?」毛利小五郎半路上就迫不及待地問著」
「本來這個案子按我們的發現可以直接歸類與意外,但最近局裡收到多封信件要求嚴查此案,剛好最近又沒什麼事,所以就勞煩你來看看咯。」目暮警官回答道。
「哦哦。」毛利小五郎看著後座的柯南說,「真是的,怎麼我去哪裡你都要跟著啊。」
柯南也是無語地笑了笑就沒說什麼了。
大火把現場燒得凌亂不堪。聽說是上個星期五起的火。
「因為大火把屍體燒得一塌糊塗,所以無法推出死亡時間,不過根據死者死亡的時候,因為火燒而損壞的手錶的指針可以暫且推斷死亡時間在上個星期五下午六點。起火原因大概是廚房忘記關的煤氣,加上死者是個老煙槍引起的意外。」法醫說。
起火源可能是屍體所在的房間,這裡的布置很簡潔,死者上方是一盞100瓦的白熾燈。
死者旁邊是一個桌子,上面擺著被燒糊的一些認不出的東西。死者旁邊擺著一個一樣被燒壞但依稀辨認出樣子的打火機。
柯南蹲在屍體處的附近,看著幾塊被燒了的橡膠。說:「咦,這是什麼東西啊?」
毛利小五郎拎起柯南摔在一邊:「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案發現場走來走去。」
柯南也是再次無奈地搖著頭。
死者身上除了衣服沒有任何東西。
跟死者同居的只有一個叫美惠的妹妹,他們的關係並不是很友好,最近為遺產的分割更是吵得不停。但是她卻有在星期五從下午6點在杯滬飯店吃飯的記錄,從那裡開車,最快也要1小時才能到案發現場。
「所以說這真的是意外咯?」目暮警官問道。
「額,這,這……」毛利小五郎拿不定主意地回答道。
這時,柯南早已把手錶麻醉槍對準了大叔的脖子。
那麼,聰明的你,這是什麼性質的案子了嗎?
1.此題沒有任何靈異事件
2.此題中手錶的時間默認為死亡時間
春天,陽光明媚,大街上的人也多了起來。
這天,弗洛伊德在大街上散步。他一個人低著頭想著自己的心事,一不小心迎頭碰上了另一個也在低頭走路的人。
「啊呀!對不起。」弗洛伊德趕緊道歉。他剛要繼續走自己的路,卻被這個人抓住了。
「你是弗洛伊德先生吧?」
「啊……是呀。」
「你怎麼不認識我啦?我是雷格特警長呀。」這個人趕緊自我介紹道。
「噢……我認出來了。」弗洛伊德說。一年前,弗洛伊德有件案子就是這位警長處理的,後來他們成了好朋友,不過近來他們很少來往。
今天在大街上碰到,也真太巧了。
「你怎麼今天也來散步了?」弗洛伊德寒喧道。
「我可沒那麼好的心情。」雷格特警長說。
「怎麼又碰到麻煩的案子了?」
「是啊,我們這種人一年到頭沒有幾天空閑的。五天前,在郊外的一戶人家的女主人被人暗殺了,作案時間是下午一點半至兩點之間……」雷格特警長遞給弗洛伊德一支香煙后,繼續說道:「被害人的丈夫是維爾納樂園的鋼琴家,案子發生時,他在劇場參加演出。目前,有兩個人值得懷疑,但我們缺少證據,很難確定誰是兇手。」
弗洛伊德吸了一口煙,問道:「在現場有沒有兇手遺忘的東西?」
「我們在大門口揀到一支才吸了一兩口的香煙,和您抽的牌子一樣。」
「你們不會懷疑是我乾的吧?」弗洛伊德開玩笑地說。
「怎麼會呢。」警長繼續說,「下午一點左右,被害人曾在前院里打掃,這是一個路過的送信人看見的。落在門口的那個煙頭,一定是兇手扔下的,他還用腳踩過。」
「你剛才說的兩個嫌疑犯都抽香煙?」
「是的,而且都抽這種牌子。其中一個人是一家大公司的銷售部經理,據我們調查他收入很高,經常到被害人家裡玩。」
「那另一個人呢?」
「是那個地區的縫紉機推銷員,他經常纏著被害人買他的縫紉機,可被害人對縫紉機根本不感興趣。」
「可能他被拒絕後,惱羞成怒,把女主人殺害了——有這種可能吧?」弗洛伊德推測說。
「不過,證據沒有呀。」
弗洛伊德把嘴裡的香煙取下來,朝煙頭看了一下說:「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你能推理出兇手是誰嗎?
現在是2040年,由於十年前不知道哪裡射來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擁有了異能。而異能者的年齡,據調查都是四十歲以下。
我的爸爸烏拉是個警察,據說靠著自己的異能破了很多案件呢,但這裡不是講他的故事啦。
不僅是人,連極少的物品貌似都會覺醒了特殊能力,我們管這些叫外世物,比如大廣場的右半部有塊能將上面的落葉位置瞬間改變的空地,是難得一見的奇景呢。
我,烏小拉,是一名初中生,家住在三一弄里,家附近有個綠地公園,是居民散步嘮嗑的好去處,而我每次上下學都會經過那裡。
公園中有一口古井,是受到光束影響的在一個月前覺醒異能的外世物,我無聊的時候研究過,那口井的能力是將每天第一個掉進去的東西的完整地展現在井前的一大塊區域里,第二天就會消失,位置倒是比較隨機啦,不過觸感,聲音甚至是習性啥的完全和實物一樣,我曾經往裡面扔過一隻獨角仙,它一下就出現在空地上,簡直是一模一樣,但是好像不能離開那塊空地,一旦被強制帶出又會瞬間移動回空地上。不過這個能力大概只有我知道,畢竟沒什麼人會閑到每天大清早往那口古井裡扔個東西。
經過空地,感覺沒啥特別的,古井旁邊寸草不生,幾塊大石板倒成帳篷狀遮在上面,除非人為故意往裡面扔東西,否則連樹葉都不會飄進去,真是蕭瑟的畫面。
「小烏放學了啊,來嘮嘮?我和你李伯兩個老頭子在這邊都沒話聊,無聊死了。」
「啊,王伯好,李伯好。」
「你好你好。」
「我也想嘮,但還要趕著回家寫作業呢。」
「哎呀,那真是可惜啊,那能幫個忙嗎?」
「什麼忙?」
「你李伯伯我腿腳不方便了,這點錢給你,去對面小賣部買包煙來唄,剩下就當你跑腿費了。」
「好嘞!」
【小賣部】
「老闆,來包煙。」
「喔唷,小兔崽子年紀不大學會抽煙了啊?要不要我告訴你爸爸啊?」
「不是我抽,是李伯和王伯要我來買的。」
「老李和老王啊,這倆老頭子天天在公園抽煙嘮嗑,也不怕肺出問題,今早老王還笑我呢!」
「咋回事啊?」
「害,大早上買了只活雞綁著,打算晚上燒雞湯的,結果天還沒亮沒看清路,啪的一下就倒了,那雞都掉井裡了,你王伯笑得那叫一個樂啊,真氣人。」
聽著是快樂的鄰里趣事,但我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這件事大概要告訴爸爸了。
烏小拉要告訴烏拉什麼事?
我的老婆孩子被一個可惡的瘋子給綁架了,他自稱「肯」。
我是一名警探,3年前就已經接手調查過肯所犯的大大小小的案子,可三年後他卻依舊逍遙法外。我對這喜歡不按常理出牌的老對手早已了解透徹,他是一名出色的心理學大師常最喜歡給人們下達奇奇怪怪的任務用各種手段逼迫他們去完成,而當事人卻不知已經跳入了他精心設計的圈套內。
他給我下達的任務很簡單同時又有些匪夷所思,「在午夜12:00前到達當地的白鶴別墅群落32號別墅內找到藤岡玲子的紅色毛衣我就放了你的老婆和孩子」
藤岡玲子?日本人?
因為紙條是1小時前交給我的,我事先粗略的調查了這裡的信息,32號這裡是一雙層別墅,以前住著的是一個離婚後至今單身的父親和一9歲大的女兒,可幾個月前突然被歹徒入室搶劫殺人,一家人全部被殺,至今別墅也就空置了下來,真是夠不幸的。
再次看了看錶,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我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不再猶豫,我推開面前通往32號別墅的大門
客廳里有著幾張真皮沙發和一張破舊的茶几,最正中央的牆壁上掛著一張大大的全家福。那是一個帥氣成熟的男人懷裡摟著穿著紅色毛衣,一臉幸福的小女孩,旁邊是一條趴在地上溫順的小狗。
我不敢浪費一丁點寶貴時間,打開隨身攜帶的手電筒開關前往到了二樓。
「藤岡玲子……藤岡玲子…你的房間在哪呢?…」我邊跑邊默念道
二樓長長的過道中一共有三個房間,我在樓道最右側發現了一個房門上掛著一小白兔的房間,我大喜過望一腳踹開房門進入其內。
房間內布置的非常富有少女氣息,粉紅色的牆紙,粉紅色的床單,芭比娃娃,玩具熊……
「錯不了!」
我仿若瘋狗般奔向那衣櫃四處翻找著……
……
「該死…該死…紅色毛衣在哪呢?」
我的額頭上已經急出了許多密密麻麻的汗珠,可是紅色毛衣還沒有找到。
隨後我把目光聚集在了學習桌的抽屜內、床底、枕頭內……
20多分鐘過去了可我還是一無所獲。
僅僅剩下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了
難道是「肯」把毛衣故意藏起來了不讓我找到?不可能,這一向不是他的做事風格。
那到底是我遺漏了什麼呢?
冷靜、冷靜……我緩緩坐在地板上閉目思考。
我到底遺漏了什麼?
還有什麼細節是我沒有發現呢?
……
突然我靈光一閃,我已經知道紅色毛衣在哪了!
可時間已經不夠了
這個卑鄙的瘋子!
緝毒有緝毒專家,不插手警方的勢力範圍是我們的行業規則。但唯有此次是個例外。因為委託人是我們偵探社的要害,連我們頭兒也不敢怠慢。說是為了給因吸毒致殘的女兒報仇,讓我們將同他女兒有關的販毒團伙幹掉。
毒品販子的名字很快就搞清楚了。但就在我們要下手教訓他之前,此人已經命喪黃泉了。是口中飲彈身亡的。身旁丟著一支手槍,是至近距離開的槍。警方斷定是自殺,但既無自殺動機也無遺書。因為找不到被人用槍抵入嘴裡在毫無反抗的情況下被槍殺的證據,所以斷定為發作性自殺。但我卻不能接受這一結論。雖然當初對此案不大上心。但因獵物死了而中止調查,心裡有又甘做罷。
被害人大概是被其同夥幹掉的,因為他一旦被抓就會供出他們。此人雖然販毒,但自己卻對毒品一塵不染,甚至連煙酒也滴口不沾。不知為何唯獨喜好口香糖和巧克力。
他也有個情婦,但好像又不屬於他專用。我首先詢問了她。
「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男人,可我從未想過希望他去死。至於毒品從哪兒弄的,我一概不知,我今天還是頭一回聽說他同那種東西有染。」她吐著煙圈跟我說。與死者相反她格外討厭甜食,也許是為了服喪她,他身穿著黑色晚禮服。
接著我又調查被害人與賭博業是否有瓜葛,找到了一個在小酒館當跑堂兒的年輕人。
「真是夠不幸的呀。不錯,我以前就知道他倒騰毒品,可貨是從哪兒進的我沒問過,先前我勸過他洗手不幹算了,干毒品的都沒什麼好下場,果不其然,連小命都折騰進去了。」讓我灌了幾口酒的年輕人,說著說著嘴上就沒把門的了,絲毫看不出對朋友的死有何遺憾,只是一個勁兒的用被煙油熏黃了的手指敲打著桌子,招呼服務員上酒。
最後,我又去訪問死者常去的牙科診所。由於此人嗜糖如命,所以滿口蟲牙,似乎常來診所看牙。到了診所,讓我在外排隊。在外聽不到診所裡面有鑽頭聲,說明診所的隔音設備很好。不過候診時讓患者聽到鑽頭聲無疑會使患者感到恐懼。
「雖說是個癟三,可人長得還很帥的。」將我前邊的患者打發走後,年輕的牙科醫生無所謂麻煩似的回答了我的提問。「無論怎麼給他治,蟲牙馬上又出來了。他的屍體在自家被發現時,我也被叫去確認身份,可他的臉下半必被打飛了,所以我所能確認的部分已所剩無幾。」
那麼,受團伙之命將被害人除去者是誰呢?
在冬天快要結束的時候,美國明尼蘇達州蒙特班市的人們特別喜歡在家裡聚會。 這一天,該市最富有的女人艾瑪;惠勒在她家裡舉行了一場聚會。賓客很多一直玩到凌晨。這時,女主人艾瑪突然發現家裡價值連城的中國明代花瓶不見了,而花瓶原先放在大廳入口的桌子上。
警察趕到時,賓客們都聚集在客廳里,艾瑪正站在眾人之前,情緒激動得像一條憤怒的警犬。 警察搜遍了整個房間以及客人們的汽車,都沒有找到花瓶。
「你們得詢問一下客人了。」艾瑪對喬治探長說,」雖然我想也不會有什麼用處,在這樣的氣氛圍的聚會裡,人們連自己做了什麼都記不住,更別說去注意別人的行動了。「
菲利普;麥克拉斯走上前說:」我和茱莉;「貝克爾一樣,是最早一批到達的客人,我始終沒有離開過這屋子。要是其他人沒有注意到我,那是因為我有一半時間都呆在卧室里看電視轉播的棒球賽。」
羅德;史洛維茨第二個接受詢問。「我必須得回家了。」他抱歉地說,「要是兩點鐘我還沒回去喂我的雙胞胎孩子吃奶,我妻子會打我的腦袋的。」
此外,羅德也聲稱從未離開過屋子。「哦。對了,我曾出去了一趟,上了二樓陽台,因為外面太冷了,我一會兒就回到屋裡了。」
茱莉;貝克爾第三個接受詢問,他也聲稱從未離開過屋子,也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現象。她說:「我一直在跟不同的人說話,還品嘗了桌子上豐盛的食物。」喬治探長揮揮手讓她離開 ,茱莉走到大廳入口,那裡的衣架上掛滿了衣物,她從眾多衣物的最上面取下了自己的大衣。
「看來要用一整夜的時間來查找嫌疑人了、」艾瑪抱怨說。 喬治探長搖搖頭說:「不用了,我已經看到了一個嫌疑人!」請推理 探長懷疑的是誰?為什麼?
今天大概是我這一年最興奮的日子,因為我終於可以去見我以前的同學——湯傅。湯傅是音樂界里的新一代天才級小提琴手,也是最具爭議的一位,因為他有個不良癖好(不知道是不是不良),每當他陶醉之時,會情不自禁的舔一舔琴弦(雖然湯傅堅持說那是親吻,代表他對小提琴的崇拜)。不過天才總有些天才的癖好,只要拉的好就無所謂了。
來到音樂廳門前,我不禁被嚇住了——記者已經堵滿了整個會場,大概都是沖著湯傅來的,我不禁暗自竊喜,幸虧我有關係,不然就見不到老同學了了。
好容易進了後門,也就是演奏者們的休息室,推開門,湯傅立刻映入我的眼中,我興奮地說;「行啊,湯傅,多虧了你,這樂團才有救了。」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 ——休息室里還有其他人呢。氣氛立刻尷尬起來。解鈴還需系鈴人,我乾笑了幾聲,但毫無用處,我想連忙轉移話題,一望便瞧見了一把小提琴。我向那兒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湯傅,這是你的吧,真不錯啊。」說完做作勢要捧起來看。湯傅連忙阻止:「別,別。」一把奪去小提琴,連忙用手帕擦拭起來,一邊擦一邊說對不起。我只能在那乾笑。
演出正式開始。第一首曲目是 愛的禮讚 。湯傅深吸了一口氣,輕輕開始演奏。隨著舒緩的音樂,大家慢慢陶醉其中。突然,湯傅大叫一聲,倒在地上……
由於我和警察局的人認識,破例加入調查。王告訴我:「這個樂團的關係很複雜啊,有大提琴手,小提琴,長笛,小號,鋼琴,單簧管,每個樂手都有一名自已挑選的調音師。啊~所有樂手基本上都恨湯傅,因為搶了他們風頭嘛~巴不得他早點死去。對了,湯傅的死因是舔了琴弦上的烈性毒藥,不在場證明就沒用了……」
我緩緩地說:「我知道誰是兇手了。」
問題: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