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樂、雪碧、加多寶、康師傅和八寶粥是好朋友。他們看似好朋友,其實是仇人。雪碧是加多寶的女朋友,但加多寶對雪碧不好,還經常打她,加多寶因為借錢給可樂,現在整天催可樂還錢,所以可樂非常恨加多寶。可樂和康師傅是情敵關係,他們都在爭奪八寶粥的歡心,康師傅的青梅竹馬雪碧在幾年前被加多寶搶去了,也對加多寶有恨意,而雪碧和八寶粥就是親姐妹的關係。可樂和八寶粥也是青梅竹馬。最可怕的是,可樂的老婆正是雪碧,但是離婚了。八寶粥和加多寶也曾經是夫妻,因為加多寶和雪碧搞,所以八寶粥非常恨加多寶,這樣的關係五人難免起爭吵。
廣東某地
2012年2月5號晚上7:00分,可樂生日了,雪碧、加多寶、康師傅和八寶粥去慶祝生日。喝著喝著酒,突然停電了,但一會又有電了,五人沒有放在心上。可樂和加多寶喝多了,都想起了借錢的事,於是打起架來,打著打著,加多寶突然感到喉嚨酸痛,毒死了。可樂看到這種情況,也暈倒過去了。
待警察來到后,化驗發現,加多寶死於水銀中毒,在杯子里沒有發現毒,在衣服上也沒有發現毒,但在隨身攜帶毛巾和在手指上發現有微量的水銀,經過警察詢問八寶粥和雪碧發現,加多寶有吃手指甲的習慣,但是在喝完酒以後才會吃手指。警察也詢問了下毒的不在場證明
可樂:是我跟他打架弄死了他,你就抓我去警察局吧,我願意受罪
雪碧:其實是我做的,我非常恨他,所以······
康師傅:那傢伙,死有應得啊,是我做的
八寶粥;不關我事啊,你看,我怎麼在他的手指上下毒呢?
警察開心地說道:「看來,兇手就是你了」
兇手跪了下來,說:「我那天衣無縫的計劃,你什麼時候懷疑到我的?」
警官說:「因為你的一句話,和你的殺人動機!」
兇手說:「因為我跟他的關係,我知道他是用毛巾擦嘴的,於是我就把水銀弄在毛巾上,這這,哎,看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
請你推理出兇手是誰。
【空中閣樓之謎】
在森林裡,有一座空中閣樓,據說只為迷路的人降下雲梯。
但是一旦走進這座閣樓,就再也出不來了。
有一位旅人,名叫冀楨,他經過長途跋涉,來到了這片森林。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指南針突然失靈,冀楨迷失在了森林裡。當食物和水即將耗盡時,他突然看到了面前的台階,一級級延伸到雲層深處。「這似乎是活下去的希望!」冀楨的眼睛突然有了光亮,連忙打起精神走上台階。
雲層深處,是一所空中樓閣,這個古典的中式建築看起來年代久遠,但是卻非常寬敞豪華。
門口站著一位年輕的男孩,「你好啊,陌生而可敬的旅人!我叫步雨醬。歡迎來到空中樓閣!」
「你好!我是冀楨,在森林裡迷路了。」冀楨說道。
「先進來休息吧!」,步雨醬帶著冀楨進入了屋子。
樓閣里空蕩蕩的,但是裝修非常精緻,看得出閣樓的主人非常用心。但是冀楨並沒有在屋子裡看到其他人,覺得有些奇怪。
「這個屋子裡只有我一個人哦!」,步雨醬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這麼厲害,你一個人就能打理這麼大一間屋子啊。」冀楨讚歎道。
「那當然!你先在客廳休息一下吧,我去給你倒茶。」步雨醬熱情地說。
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冀楨打開了門,發現門口站著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男孩高一些,看起來是一對兄妹。
「我叫查無院,她叫白空,我們倆在森林裡迷路了。」,男孩查無院說。
「可以讓我們進來休息一下嗎,我們想喝水,喝完水就走。」,白空眨著漂亮的大眼睛看著冀楨。
「我也是迷路的,要不你們先在門口等下。」,冀楨想自己隨便放人進來不太好。
「沒事,都進來吧!」,步雨醬端著茶在屋子裡喊道。
查無院和白空進了屋子,看到步雨醬在桌子上準備好了一壺茶和一些糕點。
「你們既然迷路了,就在這裡多住幾天吧,可以慢慢研究怎麼回去。」,步雨醬對三個人說,「但是住宿不是免費的,每天你們都要用自己的故事來換。別看我小,其實我早就學完了所有功課,現在是一個職業作家。」
「這麼優秀的嗎!」,查無院感嘆道,「我和妹妹是從學校逃出來的,想找這個世界上最好玩的地方,走了很多地方,一路上有很多很多故事。」
「我喜歡畫畫,看到漂亮的風景就會畫下來,都可以講給你聽!」,白空托著臉。
「我是一個研究員,最近在野外採集一些植物,不知道有沒有對你有幫助的故事。」,冀楨說。
「沒事,只要是故事就可以。」,步雨醬的笑容突然變得神秘。
日子一天天過去,三個旅人的故事也越來越少,在這與外界封閉的空中樓閣里漸漸沉默了下來。一天晚上,步雨醬關上了樓閣的大門,佇立在門前。
「住在雲層背後,或許能看到最美麗的夜空吧。」,步雨醬自言自語道,「或許我應該把這一切畫下來,可是我應該去分析植物樣本了,連玩的時間都沒有。好想念以前畫的畫,和走過的路啊,現在只能沒日沒夜地工作,唉。」
請問故事中有多少人已經死了?
「真是個好天氣啊」一手拿著報紙,一手拿著熱熱的吐司,就著杯中的牛奶,滿懷愉悅的說到。
「是的,先生,昨晚下了一場大雨,今天的空氣很清新,您看起來今天心情很好」女僕說道。
X先生正愜意的坐在餐桌上享用女僕做好的美食。忙活了整整二周,直到昨天才完成,把資料鎖進保險箱后疲憊的X先生連飯也沒吃直接沐浴休息了。昨晚安穩的睡了一個好覺,早上起來看到了久違了的早點。在清晨的陽光下沐浴著就餐,在他看來,沒有什麼能比得上現在了。
X先生雖然身患哮喘多年,疾病纏身下沒有打擊到他,反而養著了做事苛求完美的人,極力要求自己面面俱到,不遺漏任何一件事,所以他也要求自己的僕人也必須做到這些。但遺憾的是,這幾年他換了說不清的女僕了。另外,X還有點輕微的精神潔癖,只要是被辭退的女僕,他絕不再招,哪怕是一時半會招不到人也不會多留下她一分鐘。
之前由於事務繁忙,上個女僕早早辭退後,他已經很久沒在家吃早點了,現任的女僕是昨天才到的。
「感謝上帝!讓我在如此美妙的時候迎來一位新的女僕,帶來了新的一天,還有早點」X先生想道。
吃完早餐,X先生吩咐了女僕一些事項后就出發去董事會宣布他的最新研究成果。走到門口,突然發現門邊沾有一處泥污,X皺了一下眉,轉頭正要說些什麼。但是看著正在餐桌邊忙碌的女僕,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待會她就會打掃屋子了」X想道。
出門發動車子,X開出了別墅。
一路上X先生開著他的限量版蘭博基尼,欣賞著街邊的美景,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曲。
到達公司,從停車場出來的X先生走到專用電梯處正要拿出身份牌掃描。
「早啊,X先生」旁邊傳來了保安D的聲音。
「早,先生」X笑著說道
「嘀。。。歡迎您!」隨著電子合成女聲的響起,大門緩緩打開。
X先生走了進去。
電梯上升,X先生站在電梯中央想道:
「既然沒有認證就無法進入電梯,何必專門在旁邊設立一個保安崗呢,我家都沒設置保安呢」
「唉,既然這裡都設置了保安,為何停車場卻是連個保安的都沒有。」
「董事會的人真是一群腐朽的老古董呢,有著這麼高科技的東西,內心卻保守異常」
「他們家裡應該保衛成群吧,這麼一大筆開銷,真是浪費」。
「恩!不好!!!」
X瞬間臉色大變,大氣連喘。。。
請問,X先生怎麼了?
A、X先生想起資料還有一些遺漏,並沒有達到完美,資料有瑕疵。
B、X先生髮現他並沒有按樓層號,而電梯卻自己運作起來,那個保安有問題。
【查理的疑案檔Ⅱ·不可見光的秘密】
一日,當地一位頗有名氣的富豪秘密請到查理探長,讓他來到別墅內解決一出案子。
查理探長與富豪走進一個房間,發現床上正躺著一個少女,年紀不過12、3歲,皮膚蒼白如紙,臉上沒有一絲紅潤,雙眸緊緊地閉著,消瘦的臉龐讓人看著心生憐意。
富豪嘆了一口氣,說:「這是我的小女兒,她現在處於昏迷狀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查理心有疑惑。「我一共有4個孩子,其中3個已經成人,我年事以高,手上的家業遲早要放出去的,但是我的孩子都爭這一點財產,甚至已經不可調和了。我沒有辦法,一狠心,就將財產全部移到小女兒的名下,我本以為他們這下會安份一點,但是沒想到……」富豪說到這,眼淚已經不自覺地往下流了。
查理探長臉沉下來:「先生,我要告訴你,不管他是您的孩子也好,只要犯法,就必須要受到懲罰,所以我會為您徹查此事的。」
富豪點了點頭,接著說:「我的小女兒被人強行灌下了大量的安眠藥,還好發現及時,才能保住小女兒的命。」
「請問先生的女兒看到了什麼嗎?」查理探長詢問。
「洗胃完之後小女兒曾醒過來一次,但是她說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看到。而事實上,本身當天就是十分晴朗的一天,不可能存在她說的所謂一片漆黑。」
查理探長低吟了一聲,看向窗檯,窗檯整個被一個厚厚的帘子掩上,即使外面是艷陽天也只能透過來些許的亮光。
「哦,我的小女兒,她從小就有很嚴重的抑鬱症,她很怕光,所以我特意用厚窗帘把整一扇落地窗給擋住了,只有平時她去書房的時候僕人幫忙打開透透氣。」富豪看出查理的疑惑,回道。
「哦。」查理若有所思。
查理忽然問道:「先生,您的小女兒一般去書房裡幹什麼?」
「平時就是看書,每天還會寫日記。」富豪回憶道。
「日記借我看一下好嗎?」富豪沒有推辭,將日記遞到他的手中。
13年9月1日 星期5 陰
「今天是開學的日子,很羨慕那些能去上學的孩子們呢。」
13年9月2日 星期6 陰
「家裡什麼人都沒有,好無聊啊,但是很快哥哥姐姐們就要回來了,好期待!」
13年9月3日 星期7 陰
「肖恩哥哥對我真好,給我帶來了這麼多我沒看過的書,我好喜歡他。」
13年9月4日 星期1 陰
「昨天看了一夜的書,今天有點困啊,好想睡覺呢。」
日記記錄到昨晚就結束了,從這稚嫩的筆跡中可以看出,日記的持有者是一個多麼純真的孩子,查理默默地合上了日記。
「我能了解一下您另三個孩子的情況嗎?」查理問道。
「當然,我的大女兒叫潘·維利亞,她現在是我公司競爭對手一方的一位高層的太太,他們一直想通過我女兒從我這得到我的公司;我的二兒子叫肖恩·維利亞,他現在在一家醫院工作,是一名眼科醫生,他愛賭博,好幾次追債的都跑到我這來討債;我的三兒子叫喬治·維利亞,他炒股失敗,虧了很多錢,現在也是覬覦我的財產。」富豪介紹得很詳細,儘管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查理沉吟一聲,說:「我想我知道誰是犯人了。」
早晨的H市,人潮湧動,警笛大作。
「又是那個三棱軍刺殺手!第九次了!」
把被害人騙進小巷子,用三棱軍刺下手,沒錯,就是那個連環殺手的慣用手法。包括今天這起案件在內,他的手上已經有九條人命了。
只不過,這一回,他的行兇對象是個人高馬大的健壯大叔,所以兩人纏鬥的時間比以往要久,被過路的行人發現,並報了警。
殺手雖然最終還是刺倒了大叔,但沒來得及清理現場,就不得不匆匆逃跑。
他逃跑的方向很快就被目擊的市民告訴了警方,警察馬不停蹄地窮追不捨。
案發五分鐘后,在H市的某家醫院裡。
因病住院的小可剛剛睡醒,護士一邊給她送來了早餐,一邊說:「你的一個大學同學來看你了哦~」
班上的同學們不是昨天才剛在班長的組織下來看望她嗎?今天來看她的會是誰呢?
一個和小可年齡相仿的年輕男人捧著一束花進入了病房,一句話沒說,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拿下眼鏡,用手絹擦了擦。小可注意到,他的左手有根手指裹著創可貼。
男人把眼鏡戴上,用曖昧的眼神盯著小可,然後開始說話:「第一個人,是個彬彬有禮的老太太。第二個人,是個很急躁的年輕人,年齡應該和我差不多。第三個人......」
追趕殺手的警察在一條衚衕的入口停了下來,拿出了對講機:「你確定嫌疑人是跑進了這裡嗎?」
對講機另一邊,一個在高處瞭望的警察回答道:「沒錯,就是這條衚衕。我跟你說一下嫌疑人的大致情況:這人是男的,年齡不超過三十歲,是個左撇子,在和被害人搏鬥的過程中身上應該濺到了被害人的血,同時不排除他自己也有可能受了傷。」
負責追趕的警察走進衚衕,看見衚衕里一共只有兩個看起來不超過三十歲的男青年。
一個留著長發,左臂綁著石膏繃帶,穿著在這個寒冬時節不合時宜的長袖T恤,正站在一家便利店門口玩手機,因為冷得發抖而時不時地跳兩下。
另一個是個光頭,穿著厚厚的棉外套,正坐在一家小麵館門口,呼哧呼哧地吃著熱湯麵,他的右手手腕上戴著一塊碩大的金錶。
警察注意到,無論是長發青年還是光頭青年的外衣上,都看不到有什麼血跡。
醫院裡,來看望小可的戴眼鏡青年仍然自顧自地說著話:「第七個人,應該是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說話的聲音很好聽。第八個人,是個中年大叔,應該是四川人。第九個人.......」
小可的全身,此時已經被恐懼的冷汗浸透。
剛剛,她的手機收到了今日頭條的新聞彈窗:
「三棱軍刺殺手在H市又殺害一名男子 已是第九次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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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哪個人,最有可能是「三棱軍刺殺手」?
在大峽谷河上游發現了古代遺迹。於是,文物工作者波特,亞瑟和斯特勞三人組隊前往考察。一天夜裡,波特一人外出調查后便沒再回旅回旅館,大家都很為他擔心。第二天上午,波特的屍體在河邊的懸崖下被人發現了,看上去像是死於墜崖,純屬意外事故。
經法醫鑒定,波特死於昨晚十點左右。勘察現場時,發現死者右手邊的沙地上寫著一個「Y」。
「這是臨終留訊。是死者被殺前將兇手姓名留下作為線索吧?」朗波偵探問道。
「那個叫亞瑟的很可疑。因為他名字的開頭是『A』」警官說道。
亞瑟辯解說:「別──別開玩笑了,我一直待在旅館里,怎麼會殺波特呢?」
「等等,醫生,被害者是頸骨折斷後立即死亡的。昨晚十點你在哪兒?」
「我一個人在房間,沒有辦法提出證明。不過,如果我有嫌疑,斯特勞也有嫌疑」
斯特勞生氣的說:「你在胡說什麼?」
「不對嗎?昨天波特偶然發現了許多陶偶,你要求和他共同研究,結果遭到拒絕。」
「我承認,但你也說過這話。還有那個叫拉維爾的老頭也很可疑。」
警官追問:「哪個拉維爾?」
「就是那個對鄉土史很有研究的拉維爾。他一個人默默的調查遺迹,我們加入后他很生氣,對我們提出的問題,他一概不回答。」
警官雙手環抱胸前,不知在想什麼。突然,朗波有了新發現:「被害者把手錶戴在右手腕上,那麼亞瑟顯示,波特應該是個左撇子了?」
「對!」
「嗯,還有一個問題,斯特勞先生,你和波特認識多久了?」
「昨天才見面的。」
「很好,兇手是誰已經很清楚了。」
那麼,你能推理出到底兇手是誰?是如何判斷的?
[黑眼睛原創推理題 Ⅳ 這裡真是個好地方]
前情回顧 Ⅰ 這只是個開始
托馬斯松打開密碼門之後,跳進了202號房。
202的所有出口除了向上通到302的門,都打不開了。
路燈光還是能照進這個房間,使人能隱約看清這個房間的一半兒。
托馬斯松想起來他還帶著在202撿到的手電筒。
他打開手電筒,把整個房間照了一遍,沒有任何一個角落有人,包括柜子、床下等地方也沒有人,但是床下有幾桶汽油和幾桶炸藥。
「把我一個人關在這間密室,不會是想殺死我吧……」
他想起了地上的老A的衣服,裡面好像還包著一個沉甸甸的東西。
托馬斯松小心翼翼地掀開衣服,裡面露出來一個定時炸彈。這顆炸彈還沒開始計時。當他把炸彈拿出來的時候,它開始計時了!
還有十分鐘……
托馬斯松用椅子砸碎了玻璃窗,弄下一塊玻璃,打算用它代替剪刀拆線。
但是這顆炸彈的外殼太堅硬,實在打不開,所以他放棄了。
他又拿到窗前試了一下,炸彈也不能從防盜窗的空隙中扔出去。
托馬斯松用那把椅子拼了命的砸窗,希望能擴開一個口子,可這都是徒勞,防盜窗沒有絲毫彎曲的意思。
「這兒像個監獄一樣,要是有把銼刀就好了……」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只剩下不到3分鐘了,定時炸彈滴滴滴滴的聲音吵得托馬斯松不能定下神來仔細思考。他有點失去理智。他用椅子拼了命地砸這顆該死的炸彈……椅子散架了,炸彈還沒有絲毫損壞。他拼了命的砸門,用散掉的椅子砸,用腳踹,用拳頭拼了命的擂,甚至用這顆炸彈砸……他希望他能砸開門,或者有誰能聽見他的聲音來救他出去……可這都無濟於事,似乎沒有人注意到他,除了那個把他陷在這裡的人。
托馬斯松絕望地大喊一聲,癱倒在地上。
托馬斯松丟掉了手裡的椅背,拿起這顆炸彈,靜靜地笑了。他還聽得清楚這顆炸彈還好心的設有警告提示音。
「還有30秒,你還有點兒時間禱告……」
這裡真是個好地方……床下還有這麼多汽油和炸藥陪著我死……估計我連全屍都不會有了……
可是究竟是誰殺了我!
「還有10秒,你連禱告的時間都沒有了,
快跟這個世界說再見吧……」
托馬斯松突然站了起來,他的眼睛直勾勾的。
問:托馬斯松會死在炸彈之下嗎?
李叔死在了自己的卧室里,死因是頭部中槍。
他死的時候,家裡的門都鎖得好好的,窗戶也都關得很嚴,沒有任何撬過的痕迹。家裡的物件也沒有翻動過的痕迹,唯一不對勁的地方就是掛在客廳的鳥籠被打開了,籠里的八哥不見了。
通過驗屍和鄰居聽到槍聲的證言,可以確定李叔是死在昨天晚上九點整,李叔的鄰居在槍響之前沒有聽到過打鬥或者慘叫的聲音。
在李叔死亡的當天,見過他的有四個人。
第一個是李叔多年的老朋友薛翔。他說,那天早上,李叔把他約到一家茶樓喝早茶。他以為公司資金鏈瀕臨斷裂的李叔又要找他借錢,拆東牆補西牆。沒想到李叔卻隻字未提借錢的事,而是提出要把養了十年的寵物八哥送給他,被他婉拒了。當晚九點,他正和另一個朋友在梁記粵菜館吃麻辣火鍋,有粵菜館的服務員和監控錄像可以作證。
第二個是李叔的妻子胡一寧。她說,這段時間她正在和李叔鬧離婚,原因是李叔最近性情大變,天天悶在家裡喝酒度日,和他說話他也不理不睬,甚至家裡電話鈴響了也懶得接。案發當天上午,她和閨蜜一起逛沃爾瑪,正準備進門的時候卻恰巧看見李叔從超市隔壁的銀行出來,匆匆上了一輛計程車。當晚九點,她正和閨蜜一起在凱文咖啡廳喝咖啡聊天,有咖啡廳的店員可以作證,閨蜜邀請她元旦一起去日本的沖繩賞雪,放鬆下心情。
第三個是李叔的表弟王晨,李叔也向他借過很多錢。他說,案發那天中午,李叔突然打電話給王晨,請他一起在海天酒樓吃午飯。席間,李叔給了他一個裝滿現金的包包,說要還清自己欠他的錢。他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收下了。當晚九點,他在一個沒安監控的路段和一個剛認識的女孩一起散步,被一輛摩托車撞倒,倒在地上動彈不得,120救護車在十分鐘后趕到現場。事發地點離李叔家有七站地鐵的距離。
第四個是李叔的高中同學李強,現在是一家大企業的高管。他說,案發當天他正在休假,下午剛看完一場電影,就在電影院門口偶然碰見了李叔。他正想跟李叔寒暄幾句,李叔卻鄭重地交給他一封信,說這是李叔親筆所寫的一份承認自己涉嫌詐騙的認罪書,拜託他幫忙交給警方。他正想追問這是怎麼回事,李叔卻飛快地跑了。當晚九點,他正在心飛揚網吧玩絕地求生,有網吧監控錄像可以作證。
請問,最有可能是兇手的是誰?
一年一度的高考又來了,這是決定命運的時刻。
順便說句:沒有高考,你拼的過富二代,官二代?
高考第二天下午,正在進行最後一門——英語考試,離考試結束前15分鐘,一考生突然表情痛苦隨即倒地不起,監考老師上前查看發現沒有呼吸立即報警,而其他考生也只能因此中斷考試。這事引起了社會的極大反應,警方備受壓力,第一時間展開調查。
警長,看來死者是死於烈性劇毒。這些毒藥幾秒鐘內就可以要了他的命。警員小張彙報道。
嗯~很好,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發現。
嗯,死者的拇指和食指還有嘴角都發現黑色的物質,但是那不是毒藥,我覺得那是墨水。說著小張遞過來一個袋子,袋子里裝著一隻水筆。市面上很普通的那種。
警長你看,這隻水筆的尾部已經積了少許墨水,看來是筆芯壞掉了。
咦,這是什麼?警長發現水筆的尾部有些端倪,上面有許多小小的印記
哦,這些痕迹,我推測是死者的牙齒印。
牙齒印?你是說死者咬過這支筆,嗯。那這支筆上有毒藥的反應嗎?
很可惜,警長,這隻筆上除了拿筆的部位有及少量的毒藥外,其他地方都沒有,不僅這樣,就連橡皮差和填圖筆也是一樣,除了捏拿的部位,也都沒有,而這微量的幾乎不致命。
(難道死者把筆放進嘴裡咬的時候,把毒藥都吸進肚子里了?警長思考了起來。)
對了還有死者攜帶的一瓶水裡也找不到毒藥反應。小張繼續彙報。
咦?這水為什麼沒有標籤帶?
哦~是這樣的警長,因為這是高考,所以有文字的東西都不能攜帶進來,所以撕了吧。
哦~死者身上的東西呢?
死者身上就帶了一個錢包裡面沒有什麼可疑的,還有一個蘋果四代的手機。手機上也只有微量的毒藥。我們查過裡面的信息,沒有發現可疑的信息。這些需要進一步調查。
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在小軍的筆記本電腦里發現了一份「遺書」說高考的壓力,以及對生活的絕望等。
自殺?警長摸著眉毛思考著。(如果不是自殺,那麼這個小軍是如何被「隔空」殺害的人,在場所有的人都不認識小軍,因為高考的座位本來就是電腦隨機分配的。
好吧。有沒有覺得可疑的對象?
目前只有寢室另外三人最有可疑。以下是口供
小云:啊?我當時在3號考場考試,我不知道他坐哪個位置,再說了這些考場考前都是有封條的。我直到鈴響才交卷啊。今天中午我們四個人還在寢室午休呢。
小浩:我當時在13號考場,另外一棟樓了。中午的時候大家都在睡覺,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我是提前交卷的,因為做不來就蒙了嘛,大概提前20分鐘左右吧。
小星:我也是提前交卷大概離考前40分鐘左右吧。為什麼這麼早?因為我做完了重來不檢查的,感覺沒什麼信心。哦,我是7號考場的,我也不知道小軍坐哪個考場。
通過相關部門老師同學的了解,死者小軍平時學習不用功,但是在班上卻是名副其實的學霸,上課都敢抽煙等。這也難怪一定是和人結仇了。他考試那天的試卷,只寫了所有的選擇題,起筆動作文的時候也就寫了幾個單詞就死亡了。
這個小軍,如果平平安安說不定這次還能上本科呢。小張拿著手裡的報告不知道該笑不笑。
為什麼?警長問道
因為他前三門的成績已經出來了,還算不錯,達到了中等學生的水平,可惜了呀、小張惋惜道。
哦~警長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他看到桌上擺著的思考者的雕塑
難道。。。。小張!你馬上把這個東西拿去化驗一下,這次要仔細點。
說著警長把小軍的手機遞給了小張。
試推理誰是兇手,主要手法,證據.
這個小區里的別墅樣式各有不同,有傳統的中國式,也有西班牙風格、美國西部農場風格、華麗的巴洛克風格等等不一而足,不過有一點是相同的:每一座都造價不菲。他把車停到樹蔭下,走到最近一座別墅門前,按了門鈴。當他按第三次門鈴的時候,門口終於出現了一位頭髮灰白的老婦人。「警察,」他亮出證件,「你是馮太太?」
老婦人點點頭。「您有什麼事?」
「今天凌晨三點到四點之間,你聽沒聽見什麼不同尋常的聲音?」
「我一向十點就睡覺。」她略帶歉意地說,「而且,我是服用安眠藥的。」
「就是說您什麼也沒聽到?」他露出失望的神色,「還有誰住這兒嗎?」
「兒子過世后,我獨居此地。」
他聳聳肩,「抱歉打擾您了,我沒有什麼問題了。」
「發生了什麼事?」馮太太有點不安地問。
「沒什麼,」他向她保證,「只是例行調查。」
他又按響了旁邊一家的門鈴。同樣,過了很久才有人開門。開門的男人睡眼惺忪,踉踉蹌蹌,酒氣熏天,穿得很邋遢,披肩發,大鬍子,看上去就像個老嬉皮士,和小區的環境很不協調。不過他還是辨認出,嬉皮士的衣服儘管皺皺巴巴,可一律都是名牌。
「我是公安局的,」他自我介紹,「你是鮑先生?我想問幾個問題。」
嬉皮士嘴裡嘟噥著把他讓進屋。室內布置豪華,可惜的是被這個老酒鬼糟蹋了,傢具上都罩著一層灰,到處是空酒瓶。他進屋的時候不得不小心翼翼,以免踩到酒瓶上。
「我最近幹什麼違法的事了嗎?」老酒鬼說著走向酒櫃,拿出一瓶威士忌。
「目前還沒發現,」他說,「今天凌晨三四點,你聽見不同尋常的聲音了嗎?」
老酒鬼倒了半杯酒,「你要來點嗎?」
他搖頭謝絕了。「工作期間不能喝酒。」他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你的什麼問題?你問過我什麼問題嗎?」老酒鬼一仰脖把半杯酒都喝乾了。
他嘆了口氣,知道在這裡問不出什麼了。這老酒鬼恐怕一天到晚沒個清醒的時候。
挨著老酒鬼家的是一座巴洛克風格的別墅,他驅車而過,並沒有打攪這家人,而是到了下一家門前。他在門口等了五分鐘,沒人開門。對面一幢中式別墅里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 「老周一家都去度假了。估計兩星期以後才能回來。」
他亮出證件:「謝謝你,我是公安局的。您一定是陳先生吧?」
陳先生點點頭。「看來您已經把我們這幾戶人家都摸清楚了。您是在調查什麼案子嗎?我印象中最近這裡沒出什麼事啊?」接著陳先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沖那座巴洛克風格的別墅努努嘴,壓低聲音說,「您是為住在那裡的雷老闆的事來的吧?」
他的眉毛抬了抬,「您怎麼會這麼說?」
陳先生神色詭秘,彷彿警方的秘密他都一清二楚似的。「我聽說這位雷老闆是開夜總會的,您知道,那種地方龍蛇混雜,這個行當不是那麼容易做的,必須黑白兩道通吃……」接著陳先生意識到當著警察這麼說似乎有些不妥,立刻岔開話題,「剛才我在院子里澆花,看見你先到馮太太那兒,接著是那個嬉皮士家,可是你沒有進雷老闆家,連門鈴都沒按就直接去了周先生家。所以我估計你正在搜集關於雷老闆的情況。雷老闆沒出什麼事吧?我剛剛還看見他開車出門呢,應該是去上班了吧。」
「您真應該改行當警察。」他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今天凌晨你聽見什麼不尋常的動靜了嗎一一尤其是在三點到四點之間?」
「您是指雷老闆家?」陳先生搖搖頭,「沒有,我什麼都沒聽到。我的卧室背對著街道,半夜的時候聽不見雷老闆家的方向有什麼動靜。」
「一點動靜都沒聽到嗎?」
「啊,對了,」陳先生突然想起了什麼,「有一天晚上我頭疼睡不著,起床找止痛片,聽見雷老闆停車的聲音,我記得那是在凌晨三四點之間。我猜他每天都在那個時間下班回家。不知道這對你們有沒有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正是我們要調查的,謝謝您的幫助。」 說完,他向自己的汽車走去。
陳先生不依不饒地跟在他後面抱怨著:「這地方過去很安全的,可現在不同了,只要兜里有兩個銅板的人就可以搬進來。那個嬉皮士,成天醉醺醺的,從不和鄰居交往,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正當職業。還有黑社會……經常有些不三不四的傢伙來找雷老闆。你們是不是懷疑雷老闆是黑社會呀?」
他坐進車裡發動引擎:「我想你不用擔憂。警方會注意這裡發生的事情。」
看著他駕車離去,陳先生若有所思。突然他一拍腦門,慌慌張張回到自己家裡,抄起電話撥了110:「公安局嗎?我要報案……」
好了,親愛的讀者,誰有問題?
雪媛是一個職業模特兒,這一天,她正準備出門去上班,順便把六歲的兒子一起帶去。
正對著電腦碼字的作家老公宇翔走出書房叫住了她:「媛兒,最近幾天我要熬夜趕稿,能不能麻煩你買三包士力架帶回來?我嚼著巧克力可以提提神。」雪媛回答道:「好的呀,不過你可不許叫我跟你一起吃哦!我已經連續兩次體檢發現體重上升了,必須禁掉零食了呢!」宇翔在雪媛的臉上親了一下:「媛兒定下的規矩,我什麼時候破壞過?」
雪媛不知道,她的那個主動包攬了幾乎所有家務的暖男老公宇翔,不僅是一個網路小說家,同時也是一個從事毒品交易的犯罪分子。
雪媛出了門,來到一家便利店,買了三包士力架,剛付完錢,兒子在一旁吵著:「媽媽,我也要吃士力架!」雪媛於是拆開其中一包士力架遞給了兒子,然後自己又進店裡拿了一包。正準備接著付錢,店員笑道:「今天是本店搞活動的日子,士力架買三送一,這第四包您就不用給錢了。」雪媛道了聲謝謝,就把三包士力架放進了褲袋裡。
等兒子差不多吃了半包士力架,雪媛乘坐的電車也到了今天的工作場所——××中醫藥大學西門附近的詩韻影樓。雪媛母子倆的任務是為××中醫藥大學出版社將要出版的針灸教科書充當真人版人體穴點陣圖的模特兒。先上陣的是雪媛的兒子,拍的是《兒童人體穴點陣圖》。雪媛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邊替兒子看著衣物,一邊和影樓的工作人員小唐聊天。巧的是,小唐說他正好就是宇翔的忠實書迷,於是兩人聊起了宇翔的小說,聊得很是投機。
《兒童人體穴點陣圖》終於拍完了,憋尿快憋壞了的兒子嚷嚷著廁所在哪裡,小唐的同事小宋領著他去了廁所。此時的雪媛也已經準備好了,於是又開始拍《女性人體穴點陣圖》。
完成了今天的工作,雪媛帶著兒子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見一個盲人老爺爺摔倒在了地上。雪媛要上去扶老人,兒子叫道:「電視上說,老人倒在地上不能扶!」雪媛說道:「乖,不用怕,這附近有監控攝像頭,冤枉不了媽媽的。」說罷,雪媛就和另一位路過的年輕少婦一起把老人扶了起來。
回到家裡,宇翔一如既往地帶著溫暖的笑容出來迎接:「親愛的,飯菜和熱水都燒好了,先吃飯還是先洗澡?」雪媛笑道:「先洗澡吧,你要的士力架我買回來了,給!」
舒舒服服地洗著熱水澡的雪媛沒有意識到,宇翔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完成了一次毒品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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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宇翔進行毒品交易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