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雾朦胧,A城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夜里11点,杰克住的公寓下闪过一个黑影。杰克出生于农民家庭,手头仅有的值钱物品也就是那块宝玉了。这块宝玉是祖上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也是他祖父的遗物。杰克的父母对他很不好,所以杰克足记找了一份工作,离家出走了。杰克的父母很要好,但就是对杰克不好。杰克的薪水很低,身边最多有个三四千元。
那天深夜,只听见一声惨叫,杰克死在房中,发现者是杰克的同事约翰和珍妮,约翰和珍妮的工作与杰克一模一样,就连薪水都一个样。杰克的父母得知这个消息,还是赶了过来。约翰说他发现时,杰克手里紧紧的握住一条链子,但是那块宝玉却不知去向。杰克生前经常与人赌博,他的父母也是。
杰克居住在公寓的一楼,窗户里外都能开。经过查看公寓装的监控,发现杰克遇害的那天晚上的监控被人删除了,但是却看到前一天上午,杰克的哥哥洛克来找过杰克,他们一起出门了,却都没有回来。那么,杰克是怎么回到房间里被杀害的呢?
就在警方苦苦思考之际,杰克的父母双双死亡。两人死亡时间相同,地点却相差很远。杰克的父亲死在与别人打麻将是死亡,而杰克的母亲则是在家中死亡,两地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经过与之前的随身携带物品作比较,一张银行卡不见了。卡中存有20万元现金,现在搜遍全家也找不着。
次日上午,警方接到一家珠宝店报案,说店里被盗了。通过查看店里监控发现,凶手是两个人,都披着黑色的斗篷,所以看不清面目。这件事刚过不久,就接到洛克报案,发现约翰死在家中。约翰死的很惨,身边洒落了许多百元大钞,总价大约一万多。据洛克所说,他发现时,地上的血还没有凝固,门也是开着的。约翰平时游手好闲,没事就和别人去赌博,所以欠下了几万元。
就在这个时候,珍妮突然打来电话,说她发现在洛克家中有十万元的现金,还有好多金银珠宝,门是开着的,灯也是开着的。经过警方核对,这些正是珠宝店被盗的珠宝。洛克语无伦次,他绝望地问珍妮:“为什么这些钱会在这里?我根本就没偷!”珍妮冷冷地道:“当然是你们这些残忍的凶手偷的喽,不然呢?”“肯定是你干的,你家里一定也有钱!”洛克撕心裂肺地叫到。警方立即搜查了珍妮的家,但是只搜到一些赌博用品。
那么,最后的凶手到底是谁呢?
我是一名侦探,今天新兴公司的经理邹新兴委托我去他公司六楼18号面谈。
我欣然答应,去了以后,邹新兴告诉我他想调查他妻子外遇的事情,他让我记下他的手机号,但是我记完以后,不小心把笔掉到了沙发底下,邹新兴找了一会,没有找到,就和我打个招呼,然后出了房间。
我闲来无事打开房间的电脑来玩。电脑设了蓝色屏保。
十分钟后,邹新兴回来和我共进午餐,三十分钟后,我们回来继续谈他夫人的事。
当我们再回到18号房的时候,打开门,却发现在屋顶的电扇上挂着一个女性尸体。
死者赵志志,女,26岁,邹新兴妻子,是被勒死后才吊在吊扇上的。
后经调查,发现房间门牌都是活动的,可以随意调换。
在调查案发现场的时候在沙发底下发现了那根丢失的笔,同时沙发上还有一杯水,水中提前被下了安眠药。房间还有一个电脑,电脑是绿色屏保。
据警察说,案发当天楼内只有五个人,询问如下。
岳不飞,男,33岁,一米七,电脑专家,他不知道谁是凶手但是他说赵志志和余平一直不和。
余平,女,28岁,一米六七,新兴公司财务部经理,她态度蛮横,说什么也不知道,别来烦她。从她的房间沙发下面发现了安眠药瓶子。
邹新兴,男,30岁,新兴公司总经理,他说他今天早上来这之前最后一次看到他妻子,并说他妻子没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他还说18号房只有两把钥匙,他一把,他妻子一把,其他人只有自己房间钥匙。
陶铁男,男29岁,一米八,新兴公司销售部经理,他说他今天从早上一直在玩电脑,什么也没听到。
刘老头,男60岁,一米六五,大楼门卫,他提供线索昨天看见赵志志和陶铁男走得很近,很亲密的在一起散步。
你知道谁是凶手吗?
傍晚时分,阳光、绿豆和小子像往常一样在侦探事务所附近的马路上溜达,还互相感叹着这一天中所破案件背后的世态炎凉。
“那人怎么啦?”小子眼尖,看到马路对面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孩从一栋小别墅里冲了出来,衣服上还沾了些红色的像血迹一样的东西。
“走,看看去。”阳光大哥出声,三人疾步过了马路。
还未等三人想拦住那女孩,那女孩看到走过来的三位侦探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冲上前来——“俺家大姐死了!”
“快带我们去看看!”三人几乎是同时说出这话。
女孩转身,将三人带进了小别墅。刚推开别墅大门,就听到了一阵尖锐的声音,是厨房里水烧开的声音。紧接着众人眼前就充斥着一大片的血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躺在血泊中,血是从脖颈正面的一个大伤口流出来的,现在已经不流了。离死者不远处有一把菜刀,菜刀没有被血泊淹没,刀刃上还有血迹。死者穿着长袖衬衫,手臂上的长袖被卷到了手肘处。死者还系着围裙。
“你有没有报警?”绿豆转过身问站在一角瑟瑟发抖的白衣女孩。
“还、、还没有,我当时,就是、就是想去事务所找你们、、”女孩好像吓坏了。
“那你赶紧报警吧。”绿豆说完便转过身蹲下和阳光、小子一起观察起尸体来。
“脖子上的伤口右边深左边浅,还是弧形的。”阳光若有所思。
“左撇子吗?是从死者背后杀害她的吧。”小子点点头说到。
阳光站起身,对打完电话的女孩说道:“你把发现尸体的具体情况说说吧。”
女孩叫诺拉,乡下女孩,是死者雇来的钟点工。“大姐昨天下午说放俺一天假,让俺今天傍晚6点再来工作。俺来的时候大门没有锁,俺还有点奇怪。一推开门,听到了水开的声音,心想大姐不在家啊,然后就看见大姐、大姐死了!我跑过去看了看,然后就想去找你们了。”
小子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手表——5:42。
“诺拉,你家大姐手臂上怎么那么多淤青?”绿豆注意到了死者手臂上或深或浅的斑点状的淤青很多。
“我也问过大姐,她说是不小心磕到的。”
“不小心磕到这么多?”小子疑惑地说。
大门处传来声音,R警官已经带队来了,警员们都熟练的开始工作了。尸体也在不久后被警员们搬离了现场,只剩下一摊刺眼的血红和一把菜刀。
尖锐的声音戛然而止,是已经进入厨房的小子顺手拔了插头。侦探三人在厨房转了一圈,只见砧板上放着切了一半蔬菜,砧板右边放着装蔬菜的玻璃盘子。锅也已经放在了煤气灶上。
出来后,就听到爱探警员在读报告:“死者夏沫,推理小说家,现年31,死亡时间是在5点到5点半期间,死因是脖颈处动脉被割破,流血过多。”顿了顿,继续道“死者在最近一个月好像资金存在问题,信用卡拖欠情况严重,存款也殆尽。而且死者最近在处理离婚问题,原因是她丈夫夜幕流连赌场,所以死者向法院提出离婚,两人也已分居一个多月了。资金问题也是因她丈夫而起。”又想起了什么,爱探补充道“菜刀、沙发和大门把手上都检测到了死者丈夫夜幕的指纹。”
“进来啊!磨磨蹭蹭干嘛啊?”大门处又传来声音。循声望去,是觉觉警员带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这是死者丈夫夜幕。有目击者称5点半左右看见他从别墅跑了出去。”觉觉报告道。
男子穿着白色长袖衬衫,裤子左边的口袋有点鼓鼓的,头发乱糟糟的,神色有点慌张。
“你不久前来过这里?”阳光发问。
“我、、我、、我是来过这里,刚刚才走,可我走的时候她、、她还没死,还在、、还在做饭呢。”夜幕有点底气不足。
阳光的眼里闪过一丝讶异,转身低语问了觉觉警员一句话。觉觉果断地摇了摇头,阳光看向夜幕的眼神更加犀利了。
“裤子口袋里是什么?”小子一向眼尖。
“没、、没什么。”夜幕神色愈加慌张,左手不禁捂住了裤子口袋。
“让你拿出来看看就拿出来看看,藏什么。”觉觉警员的脾气一向很给力。
然后,整整一万元钱就放到了小子的手上。
“是你的?”阳光饶有兴趣地看着夜幕。
“当然、、当然是我的。”说着,夜幕便伸出左手想从小子手上抢回钱。
紧接着,却是一阵惊呼——“痛啊!”是小子抓住了夜幕的左手手腕,夜幕一声喊痛。“你手腕怎么了?”小子感觉夜幕手腕处的衣服有点厚,往上一拉袖口,只见他手腕处缠了几圈白色绷带。
“你最好还是说实话。”阳光意味深长地看着夜幕。
“我、、我被赌场的人打了。”夜幕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
“诺拉,死者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啊?”阳光看向诺拉。
“反常的举动……要说有还真有,俺在楼上打扫房间的时候有的时候能听到楼下厨房里用菜刀的声音,还有菜刀掉到地上的声音。俺下来问厨房里的大姐发生什么事没,她每次都说什么事都没有,我还以为自己有幻听呢。”
小子想起厨房里的景象,问道:“死者惯用右手是吧?”
“是,俺家大姐不是左撇子。”
“这奇怪的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绿豆提问。
“一个月前吧。奥,对了,就是大姐做定期的身体检查回来之后。”诺拉很肯定。
诺拉话语刚落,阳光忽然灵光一闪,眼神一亮。但,瞬即就黯然下去。
这时,R警官走了过来,指着夜幕,望着阳光说:“就是这人让正在做饭的死者从厨房里出来然后从背后杀了她,是吧?”
阳光没有回答他的话,眼神飘向了远方,一声感叹从他嘴里轻轻逸出:“果然天衣无缝啊,只可惜,老天不助。”
绿豆和小子对望一眼,也黯然得摇了摇头。
请你推理:凶手是谁?动机是什么?案件整个过程是怎样的?
A市某赌场内,耶律狼牙和完颜红猎两个A市最大的黑道大佬正在进行一场赌局。两人积怨甚深,这场赌局几乎押上了全部家底。“3条k,怎么样?”耶律已经亮出3条k了,他再次确认了一下底牌,方片k,这样无论对方再拿到一张什么牌都是胜券在握了。“你这么自信吗?那就发牌吧。”完颜朝服务生使了个眼色。
“哈哈哈,你输定了!我4条k!啊!?这…怎么回事?”耶律激动的站起来,左手高高举起把底牌甩在桌上,却不是方片k。那一边完颜笑了:“呵呵,你眼花了吧,方片k在我这里!同花,我赢了,不好意思。”耶律愣在那,有点失神。
这时候,服务生凑过来,在耶律耳边说:“你太大意了,不认得我江流儿了吗?”“你是江流?!”“是我,你害我破产,落魄到这里当服务生,我让你也尝尝这滋味。”“是你把牌换了?”“哎呀,这话可别乱说,你有证据吗?哼哼…”完颜和江流已经离开了,耶律还坐在那儿,脑子一片空白。
3天后,警方在耶律家的书房里发现了他的尸体。死因是服毒,死亡时间不到24小时。书桌上放着一封遗书,字体潦草,微微右斜,遗书背面用血写着“JL”两个英文字母,应该是他弥留之际咬破手指写的。遗书边用扑克摆着一副牌局,就是那天的局。警方根据“JL”两个血字找到江流,然而他3天前就离开A市了。调查陷入僵局,于是警方请来神探诸葛村夫。
看过资料后,诸葛村夫发现那张方片k被揉得皱巴巴的。“这是怎么回事?”“噢,那张牌他死的时候紧紧抓在手里,可能是不甘心吧。”警察回答。诸葛村夫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这榆木疙瘩,怎么才能开窍!”
谁是凶手?
警车的鸣笛响起,高木警官来到一个商店,据老板回答,店里被抢走了一颗价值千万的金刚石,匪徒穿着一个大衣和一个头盔,案发时间是中午12点,店主请求快点破案,下面有三个目击证人,下面是他们的证词:
高中生女生:我当时在服装店里买衣服,朝橱窗外看,看见一个戴头盔穿大衣的人,衣服里面的衬衫翻出来,我看见是绿色的,他大约有一米八左右。
咖啡店老板:我当时带着我的墨镜在店门口看太阳,知道吗?我新买的墨镜!一个戴头盔,穿 穿着大衣的,衬衫是黑色的人经过,身高大约一米七五左右,我是一米七,他比我稍高一点。
被强盗撞到的老太太:是那个戴头盔,穿大衣的那个人吗?撞了我也不扶我起来,衬衣是蓝色的,脸上还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好像往那个方向去的,我的老花眼镜都不知道跑哪里了。
老太太指着一个公共厕所,厕所是男女共用的,高木警官发现了草丛边的头盔和大衣,也就是说嫌犯一定在厕所里。
高木警官发现,嫌犯共有三个人,分别是滨崎亚美,小仓田锦和高岛小野。以下是他们的供述
滨崎亚美,黑色衬衫,大约一米六:案发时间,我正在和我美国的男友通话, 他应该快睡了。
小仓田锦,约一米七五,绿色衬衫,带着眼镜:当时我正在教完学生回家的路上,因为内急去了一趟厕所。
高岛小野,约一米八左右,蓝色衬衫,戴一个耳钉,手上有手表晒过的痕迹:我的手表坏了,我拿去修的。
根据证人和嫌犯的供述,高木警官糊涂了,怎么三个证人,三种说法,究竟是谁?嫌犯都朝着各自有事,要先行离开,高木警官拿不定主意,这是柯南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高木警官立刻笑了“真有你的柯南!”柯南笑着“没有啦,跟在毛利叔叔跟前也学会了一些。”
高木警官和柯南一起指着三人中的一人一起说:“真相只有一个!凶手就是你!”
最终那个强盗被逮捕,那么,问题来了!真正的强盗是谁?
高中生侦探刘旭(6)
翌日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学校里要为校长开追悼会,各班主任指挥班级的同学列成方队,向操场前进。到了后各班级都进了自己的位置。人群的正前方是一个演讲台,台上设着前任校长的巨大的黑白遗照。演讲台的下方则是两间平房,里面放着一些音频设备,而演讲台就是架设在这两间平房的屋顶。门口部署着警力,四周是围墙,出入口也部署着警力,让人感觉到压抑。刘旭明白这是杜俊防止再次发生什么事。
刘旭找了比较冷清的一处,席地而坐。看着校长的遗照,心中满是懊恼与愧疚。昨天晚上回家时杜俊悄悄的告诉自己,已经有一些不明人士开始暗暗的调查起自己了,并建议自己尽早转学到第二高级中学。
想到这里刘旭苦笑了一声,感叹自己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这时方婷突然抓住了刘旭的手,刘旭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方婷已经做在自己的前面,才明白自己刚才想事情太入神了。
方婷一张美丽的脸庞静静的对着刘旭:“有什么烦恼不能对我说吗?”
刘旭收回情绪,慢慢的脱离了方婷的手:“没什么,我明天要转学到第二高级中学了。”
方婷呆了一下突然哭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自从校长这件事以后你就变得这么冷酷?”
刘旭叹了一口气,突然把两只手紧紧地按在方婷的肩膀上:“方婷你听我说,我现在很危险。我不能让你因为我受到危险,有些事我还不能告诉你。但我向你保证,我很快就会转学回来!”
看着刘旭一脸严肃的表情,方婷噗哧笑了:“你干嘛,是想占我的便宜吗?”
这时刘旭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紧紧地我握在方婷的肩膀上,大囧,赶紧松开:“呃,这,这”
“啪!啪!”两声清脆的声音传来。
刘旭突然警觉了起来。从西北角的围墙上传来的!枪声?
整个操场上人群躁动,刘旭已经不顾方婷的呼喊穿过人群冲向西北角。到了以后,所有的警员都在这里。刘旭迅速的爬上墙头,看到大路的拐角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已经开始发动了。杜俊连忙命令所有警力追查那辆车,刘旭连忙制止“这说不定声东击西的阴谋,留两名警员看好操场的出入口。”刘旭有看向留下的两名警员“顺便告诉全校师生刚才只是小孩放的鞭炮。”
看着警员已经开始行动了,刘旭则留下来观察现场。墙的外围有两枚弹壳,刘旭赶忙拾起了弹壳。竟然是凉的?嗯,这有一个半截的烟头。难道说是这样?刘旭马上检查了一下旁边,最终他趴在墙头上看着痕迹,笑了笑。
刘旭给杜俊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回来,这是调虎离山计。然后刘旭游走在操场上,刚才并没有人受伤,这恰好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到底是什么需要把警员调走后才能实施?就让我拭目以待吧。刘旭回到了自己的班级,还没过一会就听到广播上喊自己的名字,让自己讲讲逮住凶犯的经过。
刘旭对着方婷苦笑了一声:“他这是想害死我啊。”
方婷不明白的笑了:“怎么了,大英雄?不敢集体发言吗?”
刘旭不再说话,在全校师生的注视下走上了发言台,这时整个操场鸦雀无声。
“锃。锃。锃。锃。锃。....”
越来越清晰了,刘旭的突然变得煞白,这是,,定时炸弹!!!
刘旭在一片唏嘘声中飞快的跑下了演讲台,冲进了下面的两间平房中。果然在这放置了炸弹!这时刘旭已经冷静了下来,一共搜到了4颗定时炸弹。时间还剩下两分钟,来不及拆了!
众人看到刘旭抱着什么东西从平房中冲了出来,狂奔到围墙边,把炸弹隔着围墙丢到了外面的旷野中。然后转身喊道“快趴下!!”
在轰隆的爆炸声中刘旭被震倒在了地上。学生惊吓的乱乎乱叫,刘旭感到头蒙蒙的但还是爬了起来,这时杜俊警探已经赶来了,警员们已经封住了操场的出入口,正在平顶师生们的情绪。
杜俊不解的问刘旭:“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旭冷静的说道:“我们到达西北角的时候,我发现弹壳是凉的。并且发现了一根半截的烟头,我就想到有人把炮竹的引火索插在香烟的上半截再点着香烟,这样就做成了一个简陋的定时爆炸装置,就像开枪一样。最后我在墙头上发现了因爆炸而掉的白灰,这就验证了刚才的推理。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安全,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在这里打枪,警员追来他不好逃脱,于是就设置这样的一个装置,远远的观望。从而达到调虎离山的目的。当那两间平房的警员调走后,操场内部的同伙再潜入室内安装炸弹。”
“那这样,我们把有可能进入房内聚在这里询问”杜俊说道。
通过监控录像发现了有三个人曾经靠近和两间平房,其一是何军,自称是学生的家长,黑色的西装,皮鞋革履。其二是一个清洁人员王辉,怯怯生生的年轻人,便服,很认真小心。其三是个时尚的女人李玉,自称是学校的英语老师。打扮的花枝招展。最后因为摄像头没能照到平房的门,而不知道谁进入到门里边过。询问三人,三人都说没进入到屋子里面。
杜俊探长发话了:“老师来上班,你怎么还穿上高跟鞋啊?”
女教师脸红了停顿了一下:“这个,昨天晚上和男友约会去了,还没来得及换下来。”
刘旭问到:“何军先生,请问你的孩子呢?”
何军:“这个,我开没看到他,我来这里就是因为视野广更大范围的寻找他。”
一位警员突然进来报告,说在平房内发现了一个录音机,录音机里记录着从学生进场到现在为止的所有音频信息。校方解释说本来是要录制追悼会上的演讲报告,打开后却被无意的放在了这。
杜俊:“太好了,快播放出来看看。”
播放了很久,里面除了刚才的爆炸声,在爆炸声前除了一些细小的刺啦刺啦的干扰声,一切都很平静,没有其他声音。
杜俊十分失望:“看样子是没有什么人进去过了,炸弹是自己飞进去的?”
刘旭却说:“不,炸弹一定是有人带进去的。而且,”刘旭定了定神“而且凶手就是你!”
凶手顿时慌了神,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逆转的密室】
星期天的上午,我和峰子到广爷的美术馆来参观。正在举办画展的广爷忙着为参观者讲解画作,抽不出身来,只对我们说了一句“罗伟在我画室里”就离开了。
这家美术馆是广爷开的,画室花园一应俱全,我们几个人时不时都会来找他,说得上是对这间美术馆非常熟悉了。
美术馆里不仅陈列着各种画作,还有雕刻品和模型。之前模型师林健做的模型枪几乎达到了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尤其是枪声,说实话拿来抢劫都没有问题。不过几天前他对我们说丢了一把枪,只是因为不是真的,也根本发射不出子弹,所以都没放在心上。
就在我们打算去把罗伟喊出来时,一声巨大的枪响从屋顶传了过来。
“砰!”
“……”峰子一脸惊愕地看着天花板,然后飞快地从美术馆外的消防用梯爬上了屋顶,可惜,他说尸体、血迹、凶手,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枪声确确实实是从屋顶传过来的,而这幢美术馆也只有一层,如果有人恶作剧的话,想要逃走也非常简单。
“真是的,虚惊一场,是想来破坏广爷的画展的吧……”峰子边走进来,边小声嘟囔着。
“刚才那个声音……好像是从广爷的画室附近传过来的。”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
“靠!那不就是罗伟搞的鬼!”峰子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画室里有天窗,只要用遥控器操控就能打开或者关上,天窗那里又有固定的楼梯,是为了发生火灾时备用的!听说那个天窗特别牢固,用手用工具都弄不开,还能防弹防火……肯定是罗伟从天窗那里吓人,然后又躲回去偷笑了吧!”
“可恶!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
“唔,这小子还硬顶着门,废墟你让开。”峰子两眼冒火,吓得我赶紧退了一步,他可是跆拳道黑带高手,看样子是要破门而入了。
“哈!”
一声巨响,整扇门连同门后顶着的超重的雕像被推开了,然而,呈现在我们眼前的,不是偷笑的罗伟,而是一具尸体……是的,罗伟的尸体……
……
“又是密室么……龚警官,麻烦你做一下现场简述,拜托了。”我对赶来的警官说道。
“是。死者罗伟,废墟侦探您应该很熟了。死因是尖锐器物刺中腹部,导致失血过多。据推算,被刺中后死者挣扎了6、7分钟才死亡,呃,那个……”
“怎么了?”
“根据死亡时间推算……能够作案的就只有副馆长晁宇威一个人,唯一的出口就只有那扇天窗。但是……”
峰子接口道:“但是,我们进来的时候,天窗是闭紧的,唯一的遥控器也在地上,完好无损,不可能是嫌疑人在外面操纵遥控器然后扔进来,不然这个精密的遥控器就会坏掉的。”
“是的,所以现在……除非破解这个密室,呃,否则只能认定为自杀了……”
“不,我已经明白了。那家伙绝对不可能自杀,请您马上把这个人逮捕吧。”
请问,罗伟真的是自杀的吗?凶手又是谁呢?
陈永仁是中央反贪局派到广东去协助调查当地国家机关贪污受贿案件的。他到广州两个多月,已和当地政府官员、法院、警察局等各处人员都混得极熟,似乎跟每个人都有共同的爱好、共同的话题。他和警察局长杨锦荣、市长办公室秘书刘建明一起去乳源云门寺拜过佛,和中级人民法院书记黄至诚常常一起逛茶馆,打过高尔夫;到海关副关长沈澄家里参观他的油画收藏,还有找到同是武侠和灯谜爱好者的警察局探员韩琛,两人常一起切磋新谜、谈金论古--韩琛在家里排行第七,所以大家昵称他小七。
几个月后,陈永仁的调查取证工作有了一点进展,但是4月10日下午,陈永仁发现被杀死在他广州的临时住处。接到报案后,杨锦荣和韩琛都十分震惊,俩人立刻坐上警车飞驰而来。
杨锦荣:“怎么会这样?难道他已经找到什么贪污证据了?”
韩琛:“不知道,没听他提起过。他的嘴可严了……颐和园路5号3单元3041……原来他住在白云小区啊。虽然跟他混了那么久,我还真没去过他住处呢。”
“嗯,我也是。希望能找到点什么证据吧。”
小七想着前两天还和陈永仁一起打羽毛球,弄得自己现在右臂酸疼,动一动都困难,没想到此时陈永仁却已经离他们而去了。正想着,警车在白云小区3单元前嘎然而止。杨锦荣快步冲进大门,直奔四楼而去。韩琛和其他探员紧随其后。
死者仰面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鲜血流了满地。法医初步判断致命伤即为这胸口的一刀,另外右手腕外侧也留下了一刀锋利的割痕。这两处伤口确认为几乎同时留下。死亡时间在下午1点半到3点半之间。
屋子里一片凌乱,像刚经历了一场大洗劫,抽屉全开着,文件纸片飘满一地,一幅毕加索的仿制品被拆得四分五裂,衣箱被拖到床上,衣服散乱一地,其中夹着一张他和黄至诚打高尔夫时的照片。梳妆台上的那尊瓷佛默默注视着这场罪恶。连他前两天刚买回来的小盆景都被砸得粉碎。
在混乱的现场中发现一封死者写给妻子的信,写完了,但还没有发:
亲爱的妻:
来广州三个多月,非常想你。你接到信的时候,我大概快要回家了。上周寄给你一个包裹,不知是否收到,在深圳买的纪念品,你一定会喜欢的。明后两天我可能要到佛山去,我会给你寄明信片的。另外,我有一个大学同学在湛江,可是我把联系方式忘在家里了,麻烦你到里屋书桌右上角的通讯录里去帮我找一下,呵呵,其实这事打电
话跟你说就行了,我这个人还是这么罗嗦……
BTW:我要的那本《云圣剑(下)》帮我借来了没有啊?
仁
4月10日
信纸上还有些血迹。杨锦荣看了看信,长叹一口气,递给韩琛说:"小七,你去帮他寄了吧……"。
这时警员带来一个老头,看样子没七十也有六十了。
“今天有什么人来找过陈永仁吗?”
门卫翻开值班记录颤巍巍道:“有3个人来过。一个是沈澄,下午1点10分来的,1点半就走了。黄至诚,下午2点半到,2点45分离开。刘小芳,下午3点45分到,过了约莫半小时就听她跑来说杀人了,我们就一起报警了。”
“只有这三个人吗?你下午一直没离开过传达室?”
“这个……”老人想了想说,“我大概去上过厕所吧,好像是第二个人来之后不久,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在楼前走来走去,大概是找房
间吧,我们这里的单元牌子都旧啦,看不清楚啦,其实跟我问一声不就行了……结果没等我过去他就进了楼,所以就没有登记……”
小七忙问:“看清楚他的样子了吗?”
老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呵呵,老啦……”
经调查,这三个人都互相认识,但三人皆声称不知道其余两人来过。其中沈澄是左撇子。
由于现场没有其他发现,杨锦荣只好拨通了陈永仁家的电话,告诉他妻子李心儿陈永仁被杀的消息。顺便想打听打听李心儿是否知道陈永仁在这里的侦察活动到底取得了什么证据。从李心儿那里得到的消息大概是这样的:
他平常很少跟我说工作上的事,可是昨晚上他一反常态给我打了好久的电话,说了很多奇怪的事,什么有个姓沈的外甥开了个公司走私,有个叫什么至诚的好像在哪儿国企改革的时候收了贿,有个人的女儿逃税,还有什么的……都是我记性不好,阿仁当时一定是预感到有危险才跟我透露这些事情,我、我却没有记住,呜呜——”
韩琛在那儿呆呆的看着死者,回忆起不久前还和他一起谈虎商灯,几乎要哭了。“别楞着呀,小七,”杨锦荣边说边拍着他的肩膀,“看看又看看手上的信:奇怪,这个《云圣剑》好像没听过啊。他问警长:“你知道有《云圣剑》这本武侠小说吗?”
警长莫名地摇摇头:“我从来不看武侠小说。”
几天后,案件告破。
请问凶手、动机和线索。
罗林警探接到报案,德克萨斯州的一个农场主罗伯特先生被人勒死在了床上,于是罗林警探带着自己的助手前往农场调查案件。
根据调查得知,罗林先生原本是一位成功的地产商人,中年时候赚取的财富足够他生活几辈子了,成功之后他便在德克萨斯州买了一个大农场,做起农场主来了。他从小就是孤儿,没有亲人,没有娶妻子,也没有任何后代。罗伯特先生不善于言谈,亦不喜欢热闹,所以他亦没有几个朋友。罗伯特先生在一次外出的时候出了车祸,失去了双腿,落下了半身不遂,后半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从小就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罗伯特先生有着顽强的意志,尽管遇到了如此大的挫折和不幸,罗伯特依然自信乐观地生活,已经50岁的他看起来仍然可以活几十年。
然而,祸不单行,不幸的事再次发生了,躺在自己床上的罗伯特先生被人勒死。试题检验得出其死亡时间为午夜时分。当时房间里的佣人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而罗林警探和自己的助手也没有找到作案工具。
农场很大,罗伯特先生的别墅也很大,农场里面住着很多人,有罗伯特的司机、保镖、马夫、秘书、园丁、厨师、佣人,还有农场的几个工人。案发当天,罗伯特的私人医生前来为罗伯特看病,他的私人律师亦前来为他处理一些事情。根据调查,他们和罗伯特都没有仇。
这时,罗林忽然看到了罗伯特在遇害前就立下了的遗嘱,遗嘱上说将他的财产分给所有为他工作的人,因此每个人都能从罗伯特先生的死亡中获益,这样就更加难以找出凶手了。罗林警探陷入了沉思,仔细将农场里面的人想了一遍后,罗琳发现了一条线索,按照线索追下去,很快就抓住了凶手。
凶手到底是谁呢?
连环
“下面播报一则新闻,探险家宝宝前日在去一个藏有宝藏的宅子探险时死亡,据悉,这个宅子是企业家睡眠曾经的家,他在1986年将宝藏藏于房子内并设立了重重机关,这几十年来有很多人进入寻宝,但从未有人把宝藏带回来,去的人十有八九都死在了那里,而宝宝此次前行,从那里出来后只说了两个字就在没能爬起来,那两个字是,‘连环’……”
“三爷,你怎么看?”先生关了电视,打了个哈欠道。
“睡眠这老头子,活着的时候就机关算尽心狠手辣,这死了有弄出这些幺蛾子,我估计这房子里根本没有宝藏。”我撇了撇嘴,示意他把遥控器给我。
“既然这样,其实我觉得吧,咱们完全可以告诉大家那里根本没宝藏,这样也不会有更多的人死于非命。”笑笑从厨房走来,把刚做好的水果拼盘摆在桌子上。
“说的跟别人会信一样,”我拿了块苹果,“别管这件事了,进去的大多是贪财之人,真心为乐趣的少,贪财的人中又有几个好东西?”
“但人命才是最大的呢,反正我有办法!”笑笑得意的看着我和先生说。
四周不断传来大鸟扇动翅膀的声音,老宅大门前我和先生拉着满头黑线看着笑笑。
“这就是你说的好办法?”先生看了看笑笑背上的包。
“好家伙,拿咱当小白鼠了…”我皱了皱眉,埋怨一句。
“这都到门口了,我就不信你俩不心动!”
她说的对,我的心确实痒了起来,有种想进去的冲动,于是看向先生,想听听他怎么说,但回头的一刹那我差点给跪了,这货已经和笑笑已经在分手电筒之类的东西了。
“这些给你。”笑笑把一个包甩给我。
往包里一看,好家伙就手电筒还像点样,剩下的都是牛肉干啊薯片啊之类的。
“你丫来这野餐啊!”
“哎呀这不是有手电筒嘛快走了走了…”
“你还真想死在这啊!”
“哎呀走了啊…”
一路吵吵闹闹的我们进了宅子的大院,院子非常大,同样大的还有那宅子,宅子完全是左右对称的。我们边走边感叹了一番,一会就走到了宅子的大门。门很宽很高,一推开就是一阵阴风。我们拧开手电,看了看里面,竟然又是两道门,一面写着真,一面写了假。
“我昨天调查了一下,睡眠那老头子在这个房子里射了好几个迷题作为线索,难度是从易到难,这估计就是第一个吧。”笑笑指着门说道。
“你知道这两扇门后面有什么区别么?”先生问。
“这我倒没查出来,但真的通道最后十米没有机关直通宝藏,假的通道最后十米机关重重而且通往一个空箱子。”
“看来即使通过了机关也会因为看到空箱子而崩溃再也出不来啊…”我唏嘘了一声。
“选哪个?”笑笑用手电晃了晃门问道。
“还用问,那当然选假了,如果这是第一个谜题那应该是最简单的,不过睡眠那老头子还不至于傻X到直接给人引路吧。”我说着,带头走进了写着“假”的门。
走了大概有两分钟,我们旁边的墙上突然有了字,上面写着“百里挑____”。
“这也太简单了,百里挑一嘛,这个谜题的答案是一嘛!”笑笑看了看,兴奋地说道。
“这…睡眠他老人家是不是学习不好…”我突然冒出了一句。
“怎么讲?”
“他可能会…觉得这个很难…”我用手电照着墙说。
三个人笑了一阵,又继续向前走去,途中我们除了第一面墙外还碰上了三面有字的墙,都是以成语的形式,剩下的那个字也都是数字,分别是二,三,五。
“真是…这哪里是谜题啊!睡眠那老头子难道真的是学校倒数的?”笑笑抱怨一句,似乎没有完全尽了她的兴。
又走了大概一分钟的样子,墙上终于又出现了字,上面写着“距离宝藏还有十米”,但那下面还有一行,写着“你数学学好了吗?”
“睡眠这老头子语文都没学好还问咱们数学学没学好!”笑笑“嘁”了一声,就打算往宝藏的地方走去。
“等一等!”我和先生同时喊道。
“什么事啊!”笑笑马上要接触到宝藏,已经兴奋的不得了了。
“我觉得咱们犯了个先入为主的错误,而且…这里有一个很大的矛盾。”我看着先生道,“你也发现了是吧?”
“恩,我觉得我们应该返回并从那边的门重新走一次了。”
“说什么傻话呢!”笑笑有些着急地拉着我的胳膊,“假的通道最后十米可是机关重重,如果这里是假的不可能看不到尸体!”
“不是所有的机关都是暗弩。”先生拍了拍笑笑的肩说道。
“让人出不去的方法不一定非在第一时间弄死他们。”我用瘦点扫了扫那最后十米的通道,面无表情地说。
笑笑在我们劝了不知多少句后总算答应了,跟着我和先生去了另一个门。一路上我们留意了墙,果然只有最后一个的成语留了个四,但那个通道后根本没放箱子。我和先生对视一眼,一起跑到本应放着宝藏的地方,最终发现了一个地板隔层,下面放着装满金子的宝藏。
“怎么会这样…”笑笑一脸沮丧的坐在我们旁边。
“你不觉得咱们通过的是在太顺利了么?”先生笑了笑说。
“而且谜题本来是用来辅助的,但是这里的谜题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卵用,你不觉得奇怪么?”
“事情是这样的……”
矛盾在什么地方?
一年前,L市发生一起交通事故,肇事车辆不明,一名叫莉莉的女子当场死亡……
一年后,L市某大学的球场上,正举行着一场激烈的足球比赛。这场比赛,是医学系组织的系联赛。今天比赛的是该系临床医学专业的两个班。原本该专业1班的足球是全系最强的。可是由于今年2班转来一个转系生,技术非常好,居然在短短几个月内,把2班的整体水平也带了上去。隐隐有取代1班的势头。于是,这场比赛对于两个班来说,不仅是一场小组赛,更是一场荣誉之战!虽然不是正式比赛,但是规模搞得却也似摸似样的。主裁、边裁、第四助理裁判俱全,到挺像一场正规比赛的。
比赛刚开始,1班的两个前锋张贺和莫强就连连给对方禁区造成混乱。并且最终由张贺踢进一球,1:0,1班领先。
没过多久,2版的头号球星罗彦林在攻入对方禁区后连续过对方3名防守队员,将球射入空门!1:1,两班追平!
就在2班进球不到两分钟的时候,1班头号前锋张贺忽然犯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错误,他像梦游般在面对空门的时候将球踢飞,这一下大大的降低的全队的士气。
这以后,1班就一直被2班压着打,而张贺的情绪似乎也降到了最低点,就在上半场比赛进行到30分钟的时候,一向冷静的他由于背后铲倒对方后卫李明,被主裁判王华红牌罚下场!
吃了红牌的张贺似乎十分生气,但是他却没有与裁判争论,像是刻意躲着王华似的。倒是与被铲倒的李明发生了一些口角,大家一起把两人拉开了。
裁判王华看着张贺走下球场时,嘴里忽然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他在红牌上记下了张贺的名字,再用右手擦了擦哨子,然后吹响了继续比赛的哨音。
就在2班队员刚开出球的时候,裁判王华忽然痛苦的倒在地上!当大家围过来看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口吐白沫。队员们都是学医的,忙七手八脚的帮忙查看……
警方到达的时候,2班担任后卫的班长李明刚协助学校里几个资深教授为王华做完急救,可惜王华中的是氰化钾的毒,虽然量极少,没有立即致死,但是王华最终仍然没有逃过死神的召唤!
第二天,从法医和鉴证科的报告上表明:在王华的嘴上、右手上以及哨子上都沾有氰化钾的残留。
从表面来看,似乎王华是由于吹了涂有氰化钾的哨子而中毒的。可是身为球迷的刑警队长欧阳晨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氰化钾是剧毒,摄入后在很短的时间里就会致死。如果毒是下在哨子上,当开球吹响第一声哨子的时候,王华就会毒发的。但事实表明,王华是在比赛30分钟后才中毒的。所以,至少可以证明在王华吹响倒数第二声哨音的时候,哨子上还没有毒!可是凶手是怎样下毒的呢?
忽然,欧阳晨发现鉴证科的报告上有一个明显的问题——在死者死亡时随身的遗物中,只有运动衣裤,球鞋,哨子和黄牌。居然没有红牌!
“你们怎么搞的,居然把这么重要的证物遗漏了!”欧阳晨生气的批评负责采集证物的刑警们,并命令他们重新到体育场寻找,结果在球场旁边找到遗漏的红牌。经过检验,果然发现红牌上沾有较多氰化钾。
通过调查,欧阳晨得知王华有个习惯,每次吹哨子的时候都会用右手擦拭哨子口。看来,凶手是在红牌上涂上氰化钾,只要王华一触摸红牌,手上就会沾上氰化钾的毒。当他再吹哨子的时候,手上的毒就会沾在哨子上……
那么,凶手就是那个在红牌上下毒的人!
通过调查,欧阳晨锁定了4个嫌疑犯:
张贺:1班学生,担任前锋,张贺与王华两人不知道是不是八字不合,总之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一直非常敌视对方。
莫强:1班学生,担任前锋,他以前的女朋友被王华抢了,莫强曾经扬言要王华付出代价。两人见面一向不说话。
李明:2班班长,担任后卫,两人去年曾经为了争夺学生会主席的事闹得很不愉快,后来李明主动放弃,两人的关系到也没有恶劣到哪里,不过不排除王华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导致李明怀恨在心。
沈力:2班学生,担任守门员,他与王华以前关系很好,后来王华欠了他一千元钱,但是一直不还。他表面上似乎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有同学透露,曾无意中见过两人偷偷地为这件事吵过架。
以下是四个人的口供:
张贺:“没错,我是讨厌那家伙。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看了就想扁他。可是我没有杀人……什么红黄牌?我见都没见过……”
莫强:“王华是抢了我女朋友,可那都是一年以前的事了,再说……莉莉也早就离开他了……我犯得着为了这件事杀人吗?红黄牌?是王华比赛前自己做的,王华说他睡过头了,慌慌张张跑来,结果什么都没带,所以临开场才找了两个烟盒匆匆做了红黄牌,向边裁李立借了个哨子,又用了李明的钢笔,连裁判服都是临时像借的。哼,其实他每次都是这样,什么睡过了?只不过是借口罢了!由于他动作慢,当时张贺嫌他耽误时间,还说了他几句,可能话有点儿难听,于是两人便吵了起来。是李明和沈力拉开他们的。”
李明:“没有,王华并不是用什么不光彩手段,确实是因为我觉得比不过他,与其失败了丢人,还不如自己主动退出好呢。红黄牌?那是王华自己的东西,我记得比赛当天他才刚做的……嗯,就因为这个他还和张贺吵了一架呢……后来还是我、莫强和沈力把他俩拉开的……张贺就是那么冲动,踢球的时候也是这样,今天还故意铲我一下,结果自找的吃了张红牌。”说着,李明下意识地揉揉自己的脚踝。看来这下铲的不轻。
沈力:“我真的没有杀人,你们要相信我。是,我们是为了借钱的事吵过架,但是王华借我的钱最近已经还给我了,他总不能一直没钱是吧……没错,张贺和王华是为了临时做红黄牌的事吵了一架。两人本来就不合,还打了起来,后来还是我们大家把他俩拉开的。”
听了几个人的供词,欧阳晨与助手朱浩宇做出了如下判断:
1、4人与王华都有嫌隙,也就是4人都有作案动机。
2、那张红牌是临时做的,也就是凶手只有在做好红牌后,才有机会下毒。而那时候4个嫌疑人都与死者有过身体接触,谁都可以趁乱在红牌上下毒。
3、张贺并没有提到两人吵架的事情,是害怕?还是其他……
4、张贺与王华确实关系十分恶劣。仅从他吃红牌都不屑与王华理论就能看出端倪。
5、无论凶手是谁,绝对不会是临时起了杀意。因为从下毒的时间来看,凶手一定是随身带着毒药准备伺机而动的。所以凶手应该是早就计划好将毒下到红黄牌上了。
忽然,欧阳晨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凶手要把毒下到红牌上呢?按照足球场掏牌的比率,出黄牌的机会要大得多,即使要杀人,也应该是将毒下到黄牌上啊?
最后,他认为凶手一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要把毒下在红牌上。
综合以上几点,似乎张贺的嫌疑是最大的,于是欧阳晨再次审问了张贺。
“我承认,我是与那家伙起过冲突,可是我并没有杀人!”张贺任然是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我嫌那家伙忘了带红黄牌,还要临时去做,耽误了时间,所以和他吵了起来。后来那几个家伙把我们拉开了。再说了,我要是因为那点小事就要他的命,那他早就死了好几回了!”
“看来莫强他们几个说的是真的了,那么你当初为什么不说?”
“哼,我就知道是莫强他们出卖我,他们都是一丘之貉。莫强被人抢了女朋友,屁都不敢放一个。再说了,他女朋友……”他忽然犹豫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李明被抢了学生会主席后,就什么都听他的,就像王华养的狗一样。还有那个沈力,最虚伪的就是他了,他暗地里恨死王华了,表面上却又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看了就恶心……其实我知道他们几个见到王华死了,心里都暗自高兴,哼!一群胆小鬼!”
“……”
张贺后走,欧阳晨又来到鉴证科。他希望能从现场的证物里多发现一点线索。
首先,欧阳晨看了看那张红牌的检验报告,上面说在牌上沾有较多的氰化钾,但是却没有任何指纹,无法核对是谁接触过那张牌。欧阳晨又拿起黄牌,两张牌是用红、黄两种烟盒做成的,表面上看都是干干净净的,除了颜色不同外,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谁又知道其中一张上沾有致命的毒药呢?
忽然欧阳晨,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不停地喃喃自语道:“张贺……犯规……红牌……红牌丢失……张贺与红牌有什么关系……红牌是什么时候丢失的……张贺犯规后……莫强说王华怎么样来着……张贺又说过什么……李明说张贺什么了……沈力似乎没什么嫌疑……不对,他好像说过什么……是谁说的呢……似乎是莫强说的……一年前好像……难道……”
他忽然一一拿起证物又看了看,暗暗点了点头。立刻回到警局,将案发经过的记录以及个人的口供仔细查看了一遍。终于发现了一直疏忽的地方,一切豁然开朗!
请推理:凶手,作案手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