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尾中篇】
(不少读者可能已经读过相近的故事。)
有一年冬天,我受到邀请来到一座孤岛,到赤神财团千金·赤神伊梨亚小姐的宅邸做客。我抵达时,宅邸内除主仆之外已有五位客人:天才厨师佐代野弥生、天才科学家园山赤音、天才占卜师姬菜真姬、天才画家伊吹佳奈美和她的未婚夫逆木深夜。除了结伴前来的伊吹小姐和逆木先生外,大家都是在这里初次见面。
我和他们聊了一会。园山小姐和佐代野小姐开朗而随和,佐代野小姐还似乎从昨天开始已经在这里掌厨;伊吹小姐老摆着一张看不起人的表情,对人都比较冷淡;逆木先生话不多但非常友善;姬菜小姐则老是一脸神秘,要么摆弄她的水晶球,要么若有所思地盯着我们看。谈话结束时,伊吹小姐突然问我要不要一幅肖像画,我点点头,她便要我第二天早上去院子里等她。
第二天,我依约到院子里,给伊吹小姐当了三个小时模特。我想马上看画,伊吹小姐却不给看,说她从不给任何人看自己还未完成的作品,让我第二天再去她房间找她拿润色好的画。我讨了个没趣,向她询问时间后发现距离午饭还有些时候,便一个人出去闲逛了一会儿。
当天晚饭之后,伊吹小姐和园山小姐先行回了房间,我则和留在大客厅和其他人一起玩。期间陆陆续续有人去厕所,不过去的时间都不长。十一点过,突然发生了强烈的地震,把我们都吓得不轻。虽然宅邸似乎没有发生垮塌,逆木先生还是很担心独自待在房间的伊吹小姐,便用客厅的电话给伊吹小姐打了通内线电话(岛上没有手机信号),并在赤神小姐的提议下打开了扩音。伊吹小姐告诉我们她没有受伤,不过她房间里有一桶本来放在柜子顶上的油漆因为地震掉了下来,油漆洒了一地。她还顺便通知我说肖像画快完成了,让我第二天早晨到她房间去。
挂断电话后之后我们几个人又玩了许久,才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次日清晨,我依约到伊吹小姐的房间看画(伊吹并没有和逆木住在同一个房间),敲门敲了很久却无人应答。我有种不好的感觉,于是试着转动门把手——门开了,伊吹小姐的尸体倒在里面。她的头和脖子整个被人割去,肩膀一片平坦,看上去十分可怕。我赶紧通知了其他人。房间里四处是暗红色的血痕,放在一边的我的肖像画上也被溅到不少——不过这画工实在是精美细致,连我的腕表都画得十分精细。洒落在地面上的油漆非常多,完全挡在了入口与尸体之间,形成了一道很宽的、根本无法一步跨过的油漆河。这条油漆河还未完全干透,其表面却没有任何脚印或其它痕迹,旁边也没有可以用来攀爬或是助跳的东西,窗户也都由内部上了锁。凶手如何进出这个近似于密室的空间成为了不解之谜。此外,伊吹小姐被砍掉的头不知所踪。
由于地震引发的海啸,警方暂时无法抵达,我们也暂时无法离开宅邸,我便先大略检查了尸体。尸体已经完全僵硬,故我主张命案是昨晚逆木先生打过电话后不久发生的。作为这座私人岛屿地主的赤神小姐十分肯定这座岛上不会有其他人,认定凶手就在我们之中,便将我们集中到大客厅,针对昨晚的情形进行了详细的问话。这场问话的结果是,大家一致认为昨晚一直不在客厅的园山小姐最可疑,将她暂时关进了地下室,并且为保险起见,每餐食物由佐代野小姐和赤神小姐一起带给她。虽说是地下室,因为本来就是用来处罚犯错的女仆用的,居然在内部设置有一个设置了抽水式马桶的卫生间。地下室唯一的窗户也在卫生间内。这个窗户不算窄,可以过人,但它却是一个离地下室的地面有三米多高的天窗,即使踩在马桶上也够不到。天窗通常从屋外控制开关。这天因为外面一直在下雨,天窗是关着的。
将园山小姐关起来后,大家似乎都松了一口气。逆木先生不愿让伊吹小姐就这么躺着,便从行李中拿出一个睡袋将那无头尸装好,我和他一起在那天下午冒雨把睡袋扛到后山,找了个地方暂时掩埋了。路上他一直念念叨叨地跟我讲伊吹小姐的事,显得十分悲痛。
第二天早上八点,佐代野小姐和赤神小姐一起去给园山小姐送早餐时,发现园山小姐已经陈尸于地下室卫生间内。大家慌忙都跑到地下室去。园山小姐的头也同样连着脖子被齐肩削去,而且不管是地下室内或是附近也都找不到被砍掉的头。卫生间内到处是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血痕。尸体虽然冰凉却还柔软,因此凶案很可能发生在两三小时前。地下室的门被从门外挂上了大锁,唯一的钥匙在宅主赤神小姐手中;天窗仍然是关着的;地下室内没有任何能够当梯子或绳子用的东西,天窗上没有绑过绳子的痕迹,宅邸里的梯子又都放在上着锁的二楼置物间内,并且没有被动过的迹象。立刻有人怀疑赤神小姐,但姬菜小姐作证说,她因为睡不着觉从四点开始就一直醒着,却并没有听到过任何异常的声音(这座宅邸回音很大,而地下室的门是老旧的木门,如果门被打开,从姬菜小姐的房间是可以听到声音的)。显而易见的事实是,如果凶手不是赤神小姐,那么凶手如何进出地下室又会成为一个不解之谜。
不过我想姬菜小姐也不太可能和刚认识几天的赤神小姐串通吧……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我看向自己的手腕。
如果这两个案子是相同犯人所为的话……原来如此,我好像明白了。
假设:①两个案子是相同犯人所为;②来岛之前互不认识的人不会合谋杀人。
问题:凶手是谁?
我和戚洛南的侦探事务所接受了一位忧郁老年女士的委托,去调查她的刚大学毕业不久的儿子在市区中的一间名叫‘面具俱乐部’里离奇毙命的真相。我们通过警方里的熟朋友张景天警官,得到了死者详细的验尸报告。死者全身一点伤痕都没有,他被证实是窒息而死,凶器找不到,死者死前曾吸进少量的酒精。
据查所知,‘面具俱乐部’的会员都是带着面具的,所以各会员的身份都及其神秘,所用的名字当然也是假的了,就连俱乐部的主人也不知道他的客人是谁,只要客人定期入款进俱乐部的银行户口就行了。
于是我们从死者的私生活方面入手,得知死者一毕业后向人借了一大笔钱和他的朋友合作做生意,但生意失败,他曾为此很是困恼。我们发觉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经过努力的追查后,我们终于找到了死者临死前最有可能接触的四个人,并锁定他们为主要疑凶,他们分别是:
1、死者的生意合伙人:“哼,他(死者)若不是将那笔钱给赌输了,我们的生意也不至于如此失败。弄得我现在差不多家破人亡,全是拜他所赐。”
2、心理医生:“他生意失败,感到苦恼,曾来找我做精神心理辅导。唉,我和他已是多年的同房好朋友了,我虽是一个权威的心理医生,但也帮不了他戒赌。难得的是他多年要好的女友屡次给他机会,但他始终赌性不改。”
3、债主:“哼,若不是他苦苦相求,说是借钱做生意,我是不会借给他的。但他最后还是将钱拿去输掉了。我觉得受骗,就催他还钱,但他总是一推再推,真可恶!
4、女友:“我一直跟着他,他虽然好赌,但非常疼爱我。我一直都期望可以影响他令他改过自新,不再沉迷于赌博,但是,唉……”
我不禁感到头痛,这四人之中,究竟谁是最大疑凶呢?我望向戚洛南,他听完后沉思了一会,然后静静地指出了最大疑凶及其动机,使得警方得以顺利破获这宗案件。
请推理:谁是最大的疑凶及其动机?凶手是如何行凶的?
某日早晨管理员C被发现在某仓库值班室内死亡;
验尸报告:
死亡时间:大约为昨日下午9:00~9:40。死亡原因:身体多处被玻璃扎穿,失血过多而死。
现场情况:
值班室内没有被翻动痕迹。门也完好。死者身体和周围的墙体插满了碎玻璃。而在尸体的不远处的地上有一些酒精和水的混合物以及一些细钢丝和一个很结实的盖子,碎玻璃经过辨认为1量杯和1广口瓶。从玻璃插入的位置和方向看似乎是遗留有盖子的地方发生了爆炸,但是现场却没有烧灼的痕迹。没有发现有用的指纹。值班室外的垃圾堆上有一个瓶底碎了的酒瓶。死者死亡到发现尸体天气都很晴朗,但由于这一带土质较硬没有发现脚印
C所值班的地方较为偏僻,所存放的都是一些淘汰设备,除同事A和守林的大爷D平时很少有人来。C的尸体就是由守林人D发现的
关于不在场证明
A的证词:那天早上我与C有一点小争执,所以晚上我没去换班而下午8:00到晚上10:00我都和B在我家看XXX节目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看完我就睡觉了B也在我的宿舍睡了。这些B(B为AC同厂朋友,好酒)可以证明。
D的证词:我早上起来都照旧去山上转悠,AC的值班室就在我上山的路上我偶尔还进去歇歇脚。今天我过去时看到值班室门没关就进去看了看。然后就看到满身是血的C,我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后我探了下C的鼻息他都没气。了我就用值班室的电话报了警。昨晚我自己在家睡觉。
B的证词:那天下班A约我去吃饭。吃饭的时候我喝多了点就回宿舍睡觉了,8点左右A吧我叫了起来一起看XXX节目,那个节目是实时直播的每天8:10放到10:00我起来的时候节目刚开始所以我估计是8点左右。A一直和我一起看电视哪都没去过。看完我就在A的宿舍里睡觉了。对了A的头上包了好多纱布,他说是早上和C争吵时C用酒瓶打的。还有就是那天天黑的有些早平时8点多还有些亮,但那天我起来天就已经黑透了。
凶手是谁呢?
鬼骧的记事簿10
躲在灰色的门后,雨桐和我说
“这不是属于我的世界,真正害别人困在这里的是你。”
哈?我莫名其妙被拉进这个鬼地方,然后差点被坑死,我还是困住别人的人?
她继续说了下去
“死了的只有你”
我恍恍惚惚的陷入了回忆。
我是个正义感很强又富有同情心的人。
我在小学的课堂上听着老师讲课,故事是那么的生动
“青蛙是人类的朋友,要爱护青蛙,要对那些食用青蛙,夺走其生命的人惩罚”老师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么狂热,那么真挚,那么愤怒。
这种感情的代入,我深深的相信着老师说的话,被话语里的气氛所打动。
铃铃铃,下课的铃声响了。
隔我稍微远一点同学过来了,我记得她,姓氏这么奇怪-雨。
“骧,老师要你去办公室搬作业过来”雨桐对我说,她的相貌是那么美我盯着有些出神。
可惜偏就在学校里没有多少个朋友,估计也就只有我一个吧...
“好的”我连忙反应过来,回应到
走廊上吵吵闹闹的声音到了办公室附近就越来越小了,果然老师还是有点威严的
咦?老师们好像在讨论些什么?
“小刘啊,你们班上那个叫雨桐的小丫头不错”
“是是是,张校长您赞谬了”
“今晚就到教室里吧”
“啊啊?”
“你难道有什么意见?!”
“不不不,没有,绝对没有”
我没听懂其中的意思。推开门
“报告”老师要我们进教室或办公室都要这么喊“老师你要我来拿作业本”
老师旁边站着的像猪一样肥的人就是张校长
“那么我就先走了”感觉像一只猪在学人说话
“同学,就是这摞作业,去教室里发一下”
“哦,好的”我上去端起作业
在出办公室的门时,我似乎听见老师呸了一声“死肥猪还是个恋童癖”
走廊里的吵闹声瞬间就把这里的声音淹没了
随着黄昏的到来,放学的铃声也响起来了
平时这时候都是我陪着桐雨一起走的,今天桐雨居然没下来?
再过会就熄灯了,再等会吧
熄灯了,教学楼里只剩下巡视的灯光,我的教室里怎么停留了那么久呢?
灯灭了,奇怪,出来不打灯吗?
雨桐哭着从楼上跑下来,衣服也有些不对劲,穿的歪歪扭扭。
“回去吧?”我拉着她的手问
她略有意外的看着我,大概是奇怪我为什么现在还在学校吧
随即她指了指身后,一阵阵沉闷的脚步声。一个大胖子和一个不胖的人。在追雨桐?雨桐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
躲到那个花草后面吧。我拉着她偷偷的躲了起来
等那两个人,走过来后
“你居然连个小丫头都看不住?”
“她乘我把灯黑掉的时候就。。。”
“这事传出去,你和我都得进去”
“没事的,没事的,她几乎在学校里没有朋友,就是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而且她能跑哪去?”
“哼,但愿如此”
这两个声音,和办公室的两个声音。重合了
雨桐幽咽的和我述说着。
她的父母早就不在了...
第二天
雨桐在我的建议下,请假了一天。
老师们对此没有丝毫的担忧,我知道的...雨桐不能来
。。。。
“别,不要过来,不要,啊啊啊”
我拿着老师的手机给校长发了条短信
“恶魔啊,你这个魔鬼,不要过来”
“老师可没教过我们,恶魔的意思哦”
“为什么。不是...”
老师睁大眼睛看着我。黑板上的粉笔都被染湿了
不说话了吗?
门被打开了
“你这时候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里发生了什么?”
“难道你?啊啊!一个小鬼,有什么好怕的”
碰!这摔到地板上的声音真重啊。果然和猪一样
这样也好,我拿起老师那僵直的手
冰冷的感觉透过肌肤,连灵魂都要冰封的程度。
鲜红的液体混交在一起。
以下选项可能性最大的是
◎圣诞之夜,琳达在家里办了一场盛大的派对。大家玩得非常高兴,一直到第二天凌晨才准备离去。这时,主人琳达突然发现放在自家大厅入口处的中国古代花瓶了。她焦急万分,随即报了警。警察赶到时,宾客们都聚集在客厅里。警察迅速搜查了琳达家的各个房间,但没找到花瓶。
◎琳达对探长戴里克说:“恐怕要麻烦你们问问我的客人了,但我想可能不会什么用处。在这样的聚会里,人们都喝得烂醉,他们连自己做了些什么都不会记得,更不用说去注意别人了。”
◎一位叫非利普的客人赶着去上班,他走上前去,焦急地说:“探长先生,我和南希小姐是最早一批到达这里的客人,我始终没有离开过房间。其他人没有注意到我。是因为我进来之后一直待在卧室里看球赛,南希小姐可以作证。”探长记录下他的话后让他走了。
◎邓普斯第二个接受询问,他抱歉地说道:“我必须得回家了,我得赶到7点之前给我们家的宝贝做早餐,否则我的妻子会打断我的腿的。”邓普斯也声称从未离开房间。最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中间我出去过一次,我在二楼的阳台上抽了一支烟,然后就回去了。”探长记录下他的话后也让他走了。
◎第三个接受询间的是南希,和前两人一样,她声称自己未离开过房间,也没有看到过奇怪或异常的事情发生。她还说:“我一直在找机会同每个人交谈,还品尝了丰感的食物。”探长做完记录也允许她离开。南希走到大厅入口,从挂满衣物的衣架外端取走了自己的大衣。
◎“这么多人,要查到什么时候啊?”才查了三人,琳达就开始抱怨起来。
◎“不用多长时间的,我想我已经找到嫌疑人了。”探长戴里克说道。
◎可是,戴里克真的知道谁是嫌疑人了吗?他可能会是谁呢?
死者为某集团的老总,夏诺,男,50岁,被发现吊死在家中,死亡时间估计为下午3:30~4:00。发现者是这房子的老管家,发现时间是下午7:25。
管家证词:少爷才不下来的,所以我打算送饭给老爷,可是敲了一阵子门都没动静,我就开始担心了,于是我叫少爷过来,一齐把门给撞开,房子里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于是我就去打开灯就发现老爷吊在上面了。下午2:30~5:00都在睡午觉,但并无人看见。
最近由于老管家有微妙的老人痴呆症状,总是忘记事情,夏诺曾因老管家的毛病多次想把老管家辞退,由于还差1年就退休的原因,老管家为此于夏诺发生过争执,还称在2:00左右看见一架遥控飞机在夏诺房间的窗前飞了起来。
嫌疑人二:夏云,女,22,拜金女,几乎每个月都问夏诺拿十几万,房间全是名牌化妆品,名牌衣服,名牌手提包。由于有一次夏诺不给钱,还假装被绑架。夏诺知道真相后决定不再给钱,这几天,钱用快光了,回家拿钱,曾因多次由于夏诺不给钱,还叫男友威胁过夏诺,称2:00~4:30都在到处购物。
嫌疑人三:冬云(夏云男友),男,23岁。曾两次威胁过夏诺。称2:30~4:00都在酒吧(从别墅到酒吧至少30分钟),酒吧的服务生称2:30~4:00都在酒吧并无离开过,只是中途去过几趟厕所,时间也只是几分钟而已。
嫌疑人四:小李(老管家的外甥),男,25岁。3:00~6:00都在和朋友们打牌。在夏家负责修理汽车的,不久前由于疏忽,夏诺的车的车刹失灵了,害的夏诺险些丢了性命。为此,夏诺要把小李辞掉,由于老管家的哀求才留了下来,但还是扣了小李的1年工资.
嫌疑人五:陈碧云,女,48岁。夏诺妻子,2:00~5:00都在和认识的富婆们打打牌或者购购物什么的。几天前,夏诺看见陈碧云于别的男人一起。为此两人曾还大打出手。
嫌疑人六:夏德,男,27岁,夏诺儿子,长期不回家,今天由于钱快用完了,早上12:00左右到的。向夏诺拿钱失败后,就出去了12:30~7:00都在外面到处吃喝玩乐。
探长了解过嫌疑人的情况后便到案发的房间查看,发现以下线索。
1、房间很整齐,只有死者用来上吊的椅子倒了下来;
2、房间没有打斗痕迹,亦不像有人收拾过的痕迹;
3、现场只有死者的指纹,用来上吊的椅子上的鞋印和死者的鞋完全吻合,齐齐地印在了椅子上;
4、死者宽松的裤子口袋放着死者房间的钥匙,整个房间的窗帘都是拉起来的,窗帘后的推拉窗都是紧闭的,且窗外都装有防盗窗。这房间的钥匙只有死者才有,并且只有一把,死者房间的门锁是塔扣型门锁(在外面只能用钥匙上锁的门);
5、死者裤子口袋底部有一非常细小的孔;
6、每扇窗户玻璃外侧似乎有液体干掉的痕迹;
7、死者颈部的勒痕符合上吊的勒痕,勒痕旁边还有一道较浅勒痕;
8、死者黑色西装的背部有一小块的污点;
9、书房在一楼,所有人的卧室都在二楼或三楼
问凶手是?
【是谁制造了灭门惨案】
仲秋,夜凉如水,银盘高挂。
"悠蓝,给你讲个故事,你一定会感兴趣。"
"嗯?什么故事?"
"你乖乖躺好,听我慢慢说……"
"嗯……"
"不久以前,桂树园小区发生过一起很奇怪的全家惨死案件。死者是住在顶楼的灰原先生,35岁,职业是游戏开发师,因此经常在家中闭门开发游戏。忘了说,他的父母在一次事故中双双去世,他本人一直独身,只有一只6岁的波斯猫和一只会说话的小八哥与他为伴。案发前,曾经在他家中出现过的人包括钟点女工柳眉儿、物业公司保安王老武、合作伙伴杨威利、前任女友蔡苗以及同窗好友严诚。"
"咦,全家惨死?不是就一个人吗?"
"不,死的还包括那只6岁的波斯猫和会说话的小八哥。‘一家三口’全部死亡,而且全部死于死者手中所握的那把菜刀。"
"啊……"
"据最先到达凶案现场的警员说,"一家三口"都死在死者灰原的卧室中,第一发现人是钟点女工柳眉儿。据她说,她每天下午两点准时来灰原家给他做饭,因为灰原一般在晚上工作,凌晨才休息,所以一般要睡到中午,下午起床才吃第一顿饭。她有灰原家的大门钥匙,一般都是自己开门进去,然后做好饭再到卧室叫灰原吃饭。所以案发当天她也是自己打开门直接就进了厨房,半小时后等她把饭做好、去卧室叫门的时候,灰原却一直没有反应。她看看时间还早,就把饭菜又端回了厨房,放进微波炉,然后开始打扫卫生。可是一小时后,室内除灰原的卧室外全都打扫完了,她再去拍门,仍然没有回音。她才慌了神,赶紧打电话通知了物业公司的保安王老武。"
"王老武?这个名字怪有意思……"
"是啊,悠蓝,你别打岔,听我说完。王老武接到电话后,就立刻乘电梯赶到了顶楼。当时灰原家的大门开着,柳眉儿就站在门口,身上的围裙、口罩和袖套都没来得及解下。据王老武说,当时柳眉儿的眼睛都红了,急得一看到他就把他直接拉到了灰原卧室的门口。"
"可是,现在很少有人会将钥匙交给钟点工人了,灰原怎么就这么放心呢?"
"啊,是这样的,据柳眉儿说,她和灰原好像有很远的亲戚关系,认识的时间也很久了,她原本在纺织厂的食堂工作,后来工厂倒闭,她下岗后才开始干钟点工这一行的。"
"哦……嘿嘿,小花,接着说。"
"好。王老武也帮着柳眉儿拍门,可是仍然没有回应。王老武想到可能发生了意外,于是他跑到客厅打了报警电话,接着和柳眉儿待在一起,一直等到警方到来。"
"那他们两人是一直站在卧室门口,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等呢?"
"他们两个就坐在灰原家大门口的楼梯上,一直坐到警方到达。警方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锁匠,在不损坏卧室门与锁的情况下,将门打开了。门打开后,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卧室内到处都是喷射状的血迹,在床脚处发现了一只身首分离的波斯猫的尸体,在靠窗的沙发上发现了第二具——小八哥的尸体,沙发上到处都是八哥身上脱落下来的、沾着血的黑色羽毛。在房间正中的床上,发现了灰原的尸体。尸体的右手握着一把菜刀,颈脖左侧有一道长而深的伤口,直接切断了颈部大动脉。尸体头部下的床单和枕头上浸满了鲜血,死者的左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身体有一定程度的扭曲。在死者的床下发现了散落一地的药片,大部分是镇静剂和一些消炎、抗过敏的药。整个房间门窗紧闭,最后,在床头柜底下发现了卧室的钥匙。"
"啊,是密室杀人?"
"现在并没有肯定是自杀还是他杀,因为在死者的指甲缝里发现了八哥的血与波斯猫的毛,死者的左右手手背上分别有猫抓印和一些小的锐器伤痕,而在波斯猫的前爪和小八哥的嘴里,均发现了死者灰原的皮肤组织和一些棉质纤维。地板上除滴落的鲜血与灰原那双带血的拖鞋印外,并无其他可疑痕迹。"
"看情形倒很像是灰原突然狂性大发,将自己心爱的宠物残忍地杀害,然后用同一把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是啊,现场的情形就是这样了。接下来就是走访与死者相关的人员。在前一天晚上,保安王老武曾经看到有三个人分别来探访过死者灰原,分别是他的合作伙伴杨威利、他的前任女友蔡苗以及他的同窗好友严诚。"
"哦,那灰原的死亡时间是?"
"正是前一天的19:00到23:00之间。杨威利到达时间是18:00,离开时间是19:10。据他的证词,他是来与死者商量新游戏开发的事宜。严诚是19:30到达,当时他在楼下事先打过电话给灰原,得到的答复是正在工作,请他明天再来。但是严诚坚持要见他,灰原只好开了门让他上楼,据说他们在客厅里只说了几句话,灰原就以工作忙为由请严诚离开了。蔡苗来的时候,正好与等电梯?楼的严诚擦肩而过,两人还打了声招呼。据蔡苗说,她上楼后灰原并不理睬她,也没有开门让她进去,只是通过传话器赶她走,说不想再见到她。她只好哭着下了楼,正好碰到严诚开车过来。严诚就用车将她送回家了。"
"哦,这么说在此之后并没有人来过了?"
"据保安王老武说,确实是这样。大楼电梯内的监控器也只有这三人是与灰原有关联的人物。"
"还有一点,柳眉儿怎么进厨房时没有发现少了一把菜刀呢?"
"哦,这个,警方确实询问过。柳眉儿说厨房里光是菜刀就有十多把,她平时只使用放在外面的一把,其他菜刀收在橱柜的刀架里,很少留意。警方现场勘察时,确实在橱柜中发现了十多把不同用途的菜刀。"
"哦,那倒是,我也只习惯用一把。那么警方确定了菜刀是死者家中的吗?"
"嗯,菜刀是橱柜里其中的一把,警方将菜刀从死者手中拿出并到厨房比对过,刀架上刚好空出了一个位置,而且是同一品牌同一型号的,那把菜刀上只有死者的指纹。"
"那么灰原有没有什么自杀的理由呢?"
"他经济上应当没有什么困扰,游戏开发师的收入十分可观。他本人除了爱养宠物,没什么不良嗜好。据杨威利说,灰原最近情绪不太稳定,可能是在程序开发上遇到了瓶颈。他经常与杨威利通电话,一谈到新游戏的事,就发火挂电话。而根据柳眉儿提供的情况,灰原在一个星期前曾经有过一次轻微的煤气中毒,从那以后,他情绪起伏很大,经常对她不理不睬的,有时做好了饭菜端给他吃,他也嫌饭菜有煤气味而宁愿饿肚子。而在此之前,他总是对柳眉儿做的饭菜赞不绝口的。结果中毒出院后,对他最爱吃的松鼠桂鱼也没了兴趣。不过出事以后,灰原还是在柳眉儿的建议下将煤气设备全部检修更新了,而且从此每次柳眉儿离开之前都将煤气总阀仔细关好,还再三叮嘱灰原要注意。严诚那边了解的情况则是,灰原对原女友蔡苗,也就是他们高中时的学妹一直情有独钟,曾经在年前计划与蔡苗结婚,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两人闹翻了。灰原曾经数次对严诚说,再也不许在他面前提蔡苗的名字,他此生再也不谈恋爱了。看得出来,灰原感情上受到了严重打击,前次煤气中毒,他最后的解释也只是用煤气热汤时没注意,让汤浇灭了火苗,可是根据严诚对灰原的了解,他基本上是不下厨房的,有时宁愿饿着,也懒得动手。"
"那么蔡苗对此事怎么说呢?"
"蔡苗吗?她只说她一直爱着灰原,只是两人的性格都很要强,所以经常发生矛盾。她一直想去国外念书,可是灰原不愿意中途结束他正在开发的这套游戏系统。经过多次争吵之后,她赌气去了国外,可是在国外却又思念灰原,于是,在经过痛苦的思考后,她回国来想要挽回这段感情,可是灰原却一直对她避而不见。对了,那只波斯猫最初是蔡苗的宠物,蔡苗走后灰原就一直独自照顾它。"
"他们有没有同居过?"
"好像有过吧。两个人曾经一度准备结婚呢……"
"小花,线索就这么多吗?对啦,除了卧室,房间里别的地方还有血迹或者其他可疑的线索吗?"
"好像没有了吧,柳眉儿在打扫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而且之后警方也检查过垃圾箱,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物。"
"嗯,好像只有这么多了,你想到什么可以再问的,我也记不太全了。"
"嗯,我想想……"
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我是一位侦探,今天接到检查官的电话,说在街道上的公共厕所里发现一俱男尸,叫我过去调查。准备过后我很快赶到现场。厕所周围被警察封锁了,我进入厕所,里面蹲着的是我最熟悉的刘警长,他正在查看尸体。
“是检查官叫你来的吧?很好,有你在我就多了一份信心。过来来看看吧。”
听到这话我心里舒服多了,同时也感到不安。我走进尸体所在的厕所间,这是一个很狭窄的空间,尸体就躺在蹲厕的旁边,胸口有一个致命的伤口。他穿着黑色皮衣,帽子,还有墨镜,旁边是一个黑色的皮包,包被打开了,随意地被扔在一边。在死者的裤兜里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快还钱!我再给你三天时间,还不了你就叫你家人等着给你收尸吧!
“尸体是在8:30被管理员发现的。死因是胸口那个伤口。”刘警长说起来。
“死者是?”
“据调查,死者在这附近公司上班,我们推测死者死亡的时间是早上7:50。应该是准备去上班吧。”
“那个包里,放的什么?”我指了指那个黑色文件包。
“包里?呵,我怎么知道,来的时候就是空的,大概是重要文件,钱啊什么的吧,总之凶手肯定是为这个包里的东西才杀人的。”
“死者穿的这么厚,捅死他的应该是个壮汉吧?”
“他自己就是个壮汉,虽说是秘书,到还不如说是个保镖呢。”
“凶器呢?你们找到了吗?”
“没有。”
我站起来走到窗前,窗子挺大,很高,强烈的阳光射进来,照在尸体上,窗子边缘有许多灰尘,没有被破坏过。如果是有人从窗子进来行凶,手或是脚应该会擦去一部分灰尘才对。
“嫌疑人,有哪些?”
“两个,一个是死者的仇人,死者欠了他不少钱,今天早上也经过这个厕所,和他一样是去上班,不在场证明也不完整,所以有重大作案嫌疑。另外一个就是厕所管理员,他也和死者有仇,据说他原来是和死者一起去那个公司应聘的,但后来只应聘了死者,他最后才沦落到厕所管理员这种职位。但从他的词证上来看,没有什么疑点,厕所门口的摄像头也拍到了他,他一直都坐在那里,除了他进去发现尸体的那段时间。”
接着,我走到死者仇人面前:"可以听一下关于7:50时你在干什么的解释吗?"
"唔,你是警方派来的吧?你听我说啊,我没有杀人!我早上是急着去上班啊!我哪有时间来上厕所啊!不信你问那个管理员!他可以作证!"
"你怎么知道他可以作证?"
"!这。。他之前就给我做过证了啊!"
"但在厕所后面他是无法作证的。"
"。。。"
"这张纸条是你写的吧?"
"啊!是是是!我只是想吓唬一下他,没有恶意的!"
询问过后,我又来到厕所管理员面前:“请问,早上在死者进去前后,还有其他人进去过吗?”
“没,我记得,从我上班开始,一直到我发现尸体,除了死者都没有任何人进来过,监控也可以作证。”我又继续问 。“你在看见死者进去时,他是什么样子?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把你发现尸体的经过都告诉我。”
“他啊,带着墨镜,穿着一身黑衣服,黑帽子,拿着个黑包,当时还以为是什么上层人物,吓得我没敢收钱,决定等他出来后再收,后来等了很久也没出来,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就进去敲了敲门,喊了几声,结果没有回应,我也挺担心的,一脚把门踹开,看见他倒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就没有什么反常的吗?”
“反常的?没有啊。”
“你有看见死者流汗吗?”
“应该没有。。今天天气是挺好的,但不至于流汗吧?”
这就怪了,我记得死者穿得很厚啊。我迅速来到死者身前,毫不犹豫地拉开他的外套,果然,穿了一件毛衣,还是穿在最里面。前几天是挺冷的,穿毛衣不算什么,但是今天不一样,阳光这么强烈难道他没感觉到?接着我脱掉了死者的毛衣,仔细查看起来,发现毛衣内侧有一部分是湿润的,是汗吗?呼!现在我明白了。
那么凶手是?
教授摩斯被刺死在了他的实验楼的休息室内,死亡时间是周一早上。现场乱糟糟的,却没有发现凶器。实验楼只有一个只能靠刷卡进入的通道,出去不用刷。从通道进入,1楼有个休息室,厕所在二楼。
警方调查了刷卡的情况,当天有5条刷卡记录:
博士生华生:7:30 教授摩斯:7:30 助手洛克:7:45 清理员罗丽:7:55 教授摩斯:9:00
他们的口供如下:
【博士生华生】:我到教授休息室提交毕业论文,期间我和教授就课题的问题发生了争执,7:50左右我一气之下就走了,再没回来过。大门口晨练的人也看见了。
【助手洛克】:我那天早上本想帮教授摩斯整理一下资料,但我到休息室门口时隔着门听见了摩斯和华生激烈的争吵声,就没敢推门进去,但听着心烦,就去厕所图个安静,吸了两支烟,8:00厕所出来见休息室门已上锁,就离开了。哦,对了,离开厕所时遇见了清理员罗丽!
【清理员罗丽】:我来时见休息室的门反锁着,就去打扫厕所,在进厕所时遇见了准备走出厕所的助手洛克,8:30打扫完厕所后见休息室的门依然关着,就和办公楼前晨练的人一起回去了。
警方找到了晨练的人,他们并说见华生走时气色很不好,教授摩斯和助手洛克的出入时间记不清了,自己8:30确实和清理员罗丽一起走的。
经过调查: 华生一直不满教授摩斯的侵吞他劳动成果的行为。助手洛克与教授摩斯伙同篡夺别人的劳动果实,但是助手洛克生活作风不好,被摩斯抓住了证据。所以最终的成果还是归了摩斯。清理员罗丽与博士生华生是男女朋友,平时喜欢偷工减料,摩斯老是抱怨她笨手笨脚,但是时不时对她性骚扰,罗丽敢怒不敢言,华生对此事一无所知。休息室的锁只有在外面可以反锁(但不是挂锁),拥有钥匙的有老板摩斯和经理洛克。警方调查的结果是,只有这4个人进过办公楼,不存在刷一次卡进两个人的情况。教授的钥匙还在口袋里,但发现尸体时休息室的门并没有上锁。厕所确实有洛克吸烟的痕迹。休息室里有所有人的指纹,但教授摩斯的所有卡(除银行卡)上却都干干净净,银行卡里的钱于当早9:15被全部取走,摩斯TM监控没有留下有价值的信息。门外侧把手上四个人的指纹都有,内侧把手只有博士生华生的指纹。
如果不存在合谋,你知道凶手是谁么?
初音同事聚会,他们都听闻初音的男友名气不小,所以非让初音介绍,柯乐就这样被拉着和除了初音谁都不认识的人坐在了一起。
“这是我们的美女茵茵。”初音先向柯乐介绍。
“恩。”虽说是美女,可是在柯乐眼中除了初音,谁他都无所谓,就只是勉强的笑一下。
“他可是我的菜哦。”看上去很不正经的陈辛说着就坐在了茵茵身边,可是茵茵却很不乐意地往远离了一点。
“大家早啊。”风度翩翩的林一奇来了。他也坐在了茵茵的另一旁,然后把头偏向茵茵小声问,“你真的要在这种场合那样做?”
“他要是老实,我就不会。”茵茵也小声回答。
“他要是老实就不叫陈辛了。”林一奇小声说完又起身对大家说,“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去下洗手间。”说着离开。
“小茵茵。”陈辛果然不老实,边说话便把手搭在茵茵腰上,柯乐也看不下去了。
“哎,本来就不喊他的,谁知道自己非得跟来。”初音见状对柯乐说。
“啊……”只见陈辛一声尖叫,把手收了回去,然后左手抱着右手不好意思地说,“我去趟洗手间。”说着离开。
柯乐也不明状况,回头看到,陈辛走进了洗手间。
“怎么了?”初音见陈辛离开才问茵茵。
“那只是对他的惩罚。”林一奇说着坐下来。
“是呀。我让他一天不老实。”茵茵说道。
“原来扎到手了呀?怪不得抱着手跑了。”初音明白了,“看来一奇也知道呀,就是瞒着我。”初音指指他们两人说。
“哎,这家伙也该回来了吧?”过了有20分钟左右了,林一奇说。
“是呀,不会是不好意思回来,趁机溜回家了吧?”茵茵说。
“我去看看吧。”林一奇起身,然后看着柯乐说“要是和柯探一起同行,那很荣幸哦。”
柯乐也跟着来到洗手间。洗手间有三个格挡,林一奇走到第一个格挡就敲:
“喂,还没完事呀,喂,陈辛。”
“不在?”柯乐疑惑。
“我爬上去看看。”林一奇对柯乐说着就爬到门上去看,发现陈辛坐在马桶上,手里握着厕纸,一动不动。
“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没想杀他呀。”警察鉴定陈辛已经死亡后,茵茵趴在初音身上哭着说。
“那就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吧?”警察顺口对茵茵说。
“等等,难道没有其他发现吗?”柯乐疑惑。
“你是?柯乐。”那个队长看着柯乐说,“那你的意思?”
“死因是什么?还有在洗手间的东西都检验了没有?”柯乐问到。
队长感觉说的也是,就派人一一检验,发现死因是中毒,毒液的确和受伤的伤口有关,而且在陈辛手里的厕纸上发现了Antiaris toxicaria Lesch(箭毒木)的树液。其他没有异常。
“原来是这样?”柯乐稍作思考就抬头对着凶手说,“你的惩罚过分了,看来你是该和警察走一趟了。”
请问:凶手是谁?手法又是什么?他是如何确保一定是死者中毒死亡的?
每到晚上大学城内的学生公寓楼群都会异常喧闹。这一天,一幢公寓楼还是一如既往的人声鼎沸、肆意喧哗。
突然,“砰”的一声枪声,原本还嘈杂不堪的学生公寓顿时安静了下来,不过这样寂静的场面只维持了几秒钟,之后所有的公寓楼群就如炸开锅一般,场面一时变得无法收拾。
这时,有不少学生顺着枪声来到了一间独栋别墅式公寓,他们在这所公寓二楼的一间卧室里,看到躺在血泊里的大学生朱利安。
有个学生看到这种情形后,立即掏出电话报告了警察局,杰西探长当即带着助手赶到了案发现场。
杰西和助手在经过详细的调查后,了解到住在这所公寓内的学生一共有四人——死者朱利安、汤姆、基斯还有格伦。杰西探长觉得这三个学生都有作案嫌疑,于是就把他们三人隔离开,分别对他们进行仔细的讯问。
探长杰西想了一会儿后,就开始讯问汤姆:“案发时,你在什么地方?在干些什么?”
汤姆回答说:“枪声响起前,我带着一盏灯到了屋后的车库那里,插上电源后便打开电灯开始修理汽车。枪响起的时候,我正在聚精会神地修车,可是突然房间里传来了枪声,于是我就立即跑进了屋里。”杰西探长记录完后,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他接着又开始讯问基斯:“案发时,你在什么地方?在干些什么?”
基斯苍白地坐在椅子上,揉着受伤的腿说:“真是不走运,当时我把车停在屋后的一个胡同里,正向后门走去的时候,不料却被地上一条该死的电线绊倒了。我坐在地上揉着剧痛的脚腕,看着那条绊倒我的电线,一气之下就将它拽了一下。过后,大概两分钟吧,我就听到了枪声,于是赶忙跑了过去。”杰西探长听完后,又点了点头。
最后,杰西探长开始讯问最后一个人格伦:“你在枪响的时候,在什么地方?在干些什么?”
格伦看了看探长,回答道:“当时我想要吃一些冰激凌,就朝着厨房走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后门那里有一些声响,因为好奇就向那边看了一眼,不过外面漆黑一片,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接着,我就直接去厨房拿冰激凌了,大约几分钟后就听到了枪声。”杰西探长同样也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
探长为了证实他们所说的话,就带着助手开始搜查公寓。他们在厨房的冰箱旁边,找到一杯融化后的冰激凌,接着又在后院的地面上,看到了被扯出插座的电线插头,最后他们在汤姆汽车打开的引擎盖上,看到了连接那条被扯出插座的电灯线,线的末端有一盏螺旋式节能灯。
检查完毕后,杰西探长带着助手又重新回到屋里。对一个人冷笑一声说:“你跟我去一趟警察局!
问谁是凶手?
珠链玉镯 第十三章
青衣刚刚离开没多久,她身后的机关就自动启动,封锁了这片不毛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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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某个小亭子,一男一女在下棋。
“有消息吗?”女人嘴角吐出几个冰冷的字。
“昨天刚刚接到,现在‘燕子’在泼墨手里。其他的暂时没有消息。”
“不愧是他们,干得真漂亮。多派几个人盯着点。那个抓来的女孩子呢?”
女人收着棋盘上的黑棋,眼神是冰冷的。
“是丹青吧,早被其他人带到京城去了。现在京城人人都知道,那个什么王爷死了的事情。不说了,办事去了。”
男人早已收好了白棋,又看了一眼棋盘,便告辞了。
突然,一阵镯子响的声音。
“谁!”
没人回答。
女人似乎害怕什么,飞快离开了。
“你跑不掉,我会让你乖乖交出木槿的。”
树后面的青衫青裙女子自信地笑道。
又过了几天,京城。
“喂,你知道吗?王爷死之前,在听一个宠妾弹琴。那女的长得可美了,琴技也无比高超,可惜也投河死了,脸都被画花了!”
“是真的吗?太可惜了。”
“王爷是被勒死的,可是大家都找了,啥也找不到。”
两人嘁嘁喳喳的声音引起了人注意,他们立马就不再说了。
“问一下,那个死了人的王府怎么走?”那日看着一男一女下棋的女子追了来。
“不远,从这里走,走到那头就是。”其中一个人指路道。
“不过还是不要去,正在办丧事呢!”
不能去,那就在其他地方找找,说不定有线索呢,青衣想。
“姑娘,听琴吗?”
“什么琴?”
“去了不少人了。京城最有名的女琴师弹琴,那人,长得叫一个漂亮啊!”
青衣心里疑云重重,漫不经心地走进了听琴的长亭。
“我说你怎么这么糊涂!”一个衣着华丽的雍容老妇人往一个粉衣女孩脸上打去。
“夫人饶命啊!”那女孩哭道。
大家的目光都转移到了这边,只有看的,没有劝的。
“夫人,消消气。”另一个粉衣女孩上来劝。
“你也是个不知好歹的下流种子!”老妇人使劲儿揪着来劝的女孩的衣领,把她拽到一边,由于用力过猛,女孩头上的挂珠钗掉下了一串珠链,她的头发也散了。
老妇人接着打那个挨了巴掌的女孩,大家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行了,走,别在这儿扫兴了!”
又来了两个佣人打扮的把两个女孩拉走了。
这时琴声响起,大家的注意力才转移到听琴上来。
这琴声仿佛有魔力,大家都陶醉了,忘记了一切。琴音如梨花春雨,柔美、忧愁、婉转动听。
青衣本来还想去做点什么,却也被琴声迷住了。她尽力向前望,看到正在弹琴的确实是一位绝佳美人,不过,眉眼间透着冷酷,让人感觉到不好接近。
一曲终了,大家还意犹未尽。青衣突然想起了什么,却已经晚了。
美人早已拂袖而去,一丝冷酷隐藏深意的笑,好像琴曲最后的余音。
“该死,正事都耽误了!”青衣狠狠地骂自己。
问题:青衣从哪里看出来不对了?
思考:杀了王爷的最可能是谁?
【艳丽的杀戮】
H市的夜晚是灯火辉煌,各色的霓虹灯在本来就亮的发红的夜空中遥相呼应,所有人都沉寂在这灯红酒绿之中。不过,刚回到H市的刑侦大队长林朔却无暇顾及这缭乱的夜景,他正匆匆赶往市郊的沈斌家中,拜访阔别三年的好友。
此时的沈斌正在家中准备着迎接林朔的一切,作为搭档,他们联手破获过H市的几个大案,一直配合的天衣无缝,直到林朔的掉离,现在老友重逢,怎能不准备一下。
“哈哈,你还是没变啊,一点都不注意个人细节。”林朔一进门就调侃着沈斌。
“搞那些干什么,自己过的去就行。怎么样,说说故地重游的感受吧!”
“有什么好说的,还不都是一样,一样的喧嚣,除了你的离开,什么都没变啊!”。
“我已经厌倦了这种无聊的生活,自从你走了以后,H市的治安是每况愈下,天天都是聚众闹事之类的,这不是我想要的。”沈斌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凄凉,眼神也开始黯淡,全然没有了刚才老友重逢时的兴奋。
林朔也只好低头不语,静静地看着这位才思敏捷的昔日搭档。
“呤……”林朔的电话打破了沉寂。“什么,有人死了?…哪里…凤凰酒店…好,好,我们马上就到。”
“有兴趣没,有案子了?”林朔转身对沈斌问道。
沈斌向林朔笑笑,抓起扔在沙发上的大衣。
半小时后,林朔一行人来到凤凰酒店,这也是全H市最好最赚钱的酒店。一下车,警员小黄就向林朔介绍起了案情:“死者项迪,是东川实业的老总,也是凤凰酒店的拥有者之一,年轻有为,其父亲一手创办了东川实业,现东川实业在他的带领下蒸蒸日上。死因是氰化钾中毒。那天正与其女友吴艳,凤凰酒店的另外两名拥有者令宇,王成一起吃饭,据他们交代是讨论凤凰酒店的归属问题。在死者饭桌上的任何地方都没有发现氰化钾的痕迹,只有死者面前的醋中检测到了氰化钾。”
“你再把他们三个叫来,我想问问。”沈斌一副老大的样子,看来还是没有摆脱行业的影响。小黄看了眼林朔。林朔点点头。
首先进来的是王成,挺着啤酒肚,留一头板寸,整个人显的十分精明。
“你先说说当时的情况。”
“好的,今天是我们说好讨论凤凰酒店归属的日子,因为项迪最近生意旺得不行,想以高价收购我和令宇手中的股份,但我不知道项迪的女朋友为什么会来,这与她没什么关系啊,既然她来了,都是她点的菜。吃着吃着,项迪就突然很痛苦的样子,然后就倒在桌上一动不动了,我们都吓坏了,还是令宇提醒我们报警,他自己还叫了救护车,可医生一来就说没救了。”
“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事没有?”沈斌突然冒出一句话。
“要说特别的地方嘛,恩…”王成想了下,“没有,就我期间去了趟厕所,回来时在楼梯上碰到了项迪的司机张强,正一脸不开心的下楼,我没太注意,回到包间后大家也没什么异常,我去厕所大概五分钟左右。”
“好的,有什么事我们再找你。”林朔说道。“小黄,去把张强找来!”沈斌对着刚进门的小黄说到。小黄一脸不高兴,可还是走了出去。
“你不要命令她嘛,她毕竟是个女生,还刚从警校毕业。”林朔教育起沈斌来。
“好好,我的林大队长,我错了还不行啊,你什么时候学会怜香惜玉了啊!”
说话间,令宇也进来了,他看着三十多岁,高大帅气,一身的名牌,一块金表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是我订的日子,来讨论这个问题。好好地吃着饭,项迪就突然倒在桌子上了,我们都蒙了,还是我叫的救护车,可惜已经没用了。”
“司机张强是怎么一回事?”林朔打断了他的说话,突然问到。
“噢,对,张强是来过,说家里有事,要先走一步,可项迪没同意,就发生了争吵,张强还推了项迪一把,就走了。”
令宇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林朔倒没什么耐心,倒是沈斌饶有兴致的听下去,直到令宇说完。
“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林朔看着沈斌。
“没有,他们说的都很吻合。”“咚咚”敲门声响起,吴艳走了进来,随后是新分来的刑警小黄。
吴艳全身的珠宝光气,各种首饰璀璨夺目,特别是那对耳环,更是画龙点睛。看的旁边的小黄一脸的羡慕。
“请说点什么吧,什么都好。”沈斌突然礼貌起来,旁边的小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说今晚有事,不能陪我了,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啊,一个大男人大晚上出来我总是不放心的,就算谈生意,所以我也跟来了,没想到他会被毒死,还死在了我的面前。呜……。”
沈斌赶紧过去安慰,之后吴艳断断续续地讲了整个事件,大致也和前面两个人讲的差不多,同样提到了张强的争吵和王成的离席。
就在她离开的时候张强进来了。
“是张强?”
“是的。”
“说说你们的争吵吧。”
“项总说今天晚上来这里谈事,叫我在下面等,但八点的时候我姐姐打来电话,说我女儿病了,我就上来向项总请假,可他不让我走,怎么说都没用,我们就吵了起来,我推了他一把,就走了,这时都还好好的,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总和他女朋友的事。”
“项总前两个月就要和吴艳结婚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事又拖了下来,好象是吴艳的问题,听说这事与令宇令总也有点关系。”
“是吗?”沈斌一脸的兴趣,看来他窥探隐私的毛病又来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的,上次令总送了吴艳一根手链,项总还和她吵了一架。”
“好的,没什么事了。可以了。”林朔朝张强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怎么样,有结果了没有?”小黄急切地问林朔。
“还没,你先把现场勘察的结果说一下吧。”
“好的,就刚才说的,死者死因是氰化钾中毒,现场只有死者面前的醋里发现氰化钾成分,在现场所有人随身带的物品中也没有发现氰化钾的痕迹。”
“看来我们遇到难题了。”沈斌愁容满面。
接下来的几天,虽然大家抓紧查案,可还是没什么结果。
三天后,沈斌接到林朔电话,“快,快,出事了,里面的林朔大叫。”
“好的,我马上过来。”
一小时后,沈斌,林朔以及小黄赶到吴艳家中,是邻居报的案,说是物业收费,怎么也叫不开门,打开一看,才知道出事了。
吴艳趴在梳妆台上,没有了呼吸,还是一身的艳丽。“又是氰化钾。”林朔一低头,就闻到一股苦杏仁味,“叫鉴定科来。”林朔命令道。
“好的,就去。”小黄转身就开始拨电话,一边还嘀咕:“有钱人就是好,首饰就是多,这对耳环比上次的更好看,哎,只是可惜了。”
“好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沈斌边玩弄着死者身边的首饰盒边说,嘴上还漏出一丝诡异的笑。
所有条件均已给出,指出凶手并且推理出杀人手法。
回到寝室,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邻床的萧雪依然在医院养伤,还没返校;对面的叶瑶也还没有回来,她一个星期前回她的京州老家参加她外公的葬礼,说好了今天吃完午饭她就坐动车回来的。
我想发条微信,告诉叶瑶我今天的诡异遭遇,但又想到,从京州坐动车到我们城市得花两个半小时呢,现在的叶瑶说不定在动车上睡得正香呢。“还是等任曦回来吧”,我心想。任曦是我的室友里最聪明最能干的一个,应该会有主意的。
今天上午的课堂上,我发现我坐的座位桌面上用石头压着一张字条。拿起来一看,竟是一张警告我明晚七点半必须赶到市中医院一楼大厅、不然就要我死的恐吓信,落款“周青青”。
令我倒吸一口冷气的是,这张字条的笔迹,竟然和我自己的笔迹一模一样!尽管一下课我就马上把字条上交了保卫处,但我回到寝室后,还是越想越心神不宁。
“咚咚”,正在发愣的我被敲门声拉回了现实,看着推门进来的任曦,我不安的感觉顿时消了一半。任曦在我的对面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几口,这才开口说道:“你脸色好难看啊,怎么啦?”
我把今天上午发现恐吓信的事告诉了任曦,又把我用手机拍下的恐吓信照片通过微信发给了她。“周青青,这名字我好像在新闻里见过......”她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又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会儿,抬起头对我说:“难道,是上星期裸体坠楼的那个京州师范大学的女生?”
我顿时打了个冷战,上星期京州师范大学确实是有个女生裸体坠楼身亡,但我一向对刑事案件类的社会新闻不感兴趣,所以当时我只是看了个新闻标题,并没有看具体的报道内容,所以也没看到那个女生叫什么。
“真、真的吗?!难、难道我、我见、见鬼......!?”
任曦淡定地安慰我:“没事儿,别害怕。下午的英语课我不上了,我现在就去京州师范大学查查那个周青青的底细。”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任曦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让人感觉可靠。
下午三点整,我在英语课的课堂上收到了任曦发来的微信:“我现在在京州师范大学的校园里了,祝我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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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任曦的行为举止一共有几处不合常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