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的會議室里人聲喧鬧,更襯托出我這裡的冷冷清清。因為談妥了一個大項目,今天晚上公司高層舉行冷餐會以示慶賀。我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樓大廳的前台,目不斜視地盯著空洞的大廳門口,保持著僵硬的職業性微笑。我問自己,你放著好好的狗仔不當,為什麼非要接這份差事——天天像一截木頭似的戳著,當一個人人都視若空氣的前台接待員?
原因很簡單,老闆安排的。本市最大上市公司的董事長病入膏肓,但他依然沒確定誰來接他的班。理論上說,應該是兩個兒子(也就是公司的正副總裁)中的一個。可是,最近他老人家突然認了一個私生女(這是經過親子鑒定證實了的)。她當然也有權繼承遺產,並且董事長給她在公司里安排了位置——企劃部主管。這麼微妙的局面,當然是狗仔的最愛。
可惜的是,在前台熬了一個多月,我什麼也沒發現。(一個站前台的怎麼可能發現這麼高端的秘密?我的老闆一定是腦子進水了。)正在胡思亂想,電話響了,是營銷部主管林森,讓我給他打開會客室的門。林森是我在這家公司里發現的唯一的秘密。公司二樓有間會客室,只有高管們才有權使用。因為我掌管著會客室的鑰匙,所以我憑著狗仔的敏銳嗅覺發現,林森經常把這個地方作為和OL們幽會的場所。
我從抽屜里拿出鑰匙上樓。林森等在二樓的樓梯口。「哦,對不起,我剛才忘了,麻煩你準備兩杯咖啡。」他從我手裡接過鑰匙,「我去開門好了。」每次都是這樣,他找個借口把我支開,等我回來的時候,他把鑰匙還給我,說他不用會客室了。在這期間,他已經打開了會客室的門,關上門但不鎖。過一會兒,他就和相好進會客室鬼混。之所以這麼麻煩,是因為會客室的鑰匙前台只有一把,另一把備用鑰匙由安保部門保管,一般是不外借的。而且這是高精度鑰匙,沒有普通鑰匙那種高低不平的鋸齒,鑰匙的兩面各有一組大小不同排列各異的凹點,據說這樣的鑰匙很難複製。所以,林森想要用會客室,必須從我這裡拿鑰匙。
不出所料,等我端著咖啡上樓的時候,林森在二樓的樓梯口彬彬有禮地把鑰匙放在咖啡托盤裡:「客人不來了,會客室暫時不用了。」然後他和我一起下樓,我回到前台自己的老位置,他則走向會議室方向。還是老一套。我估計不出十分鐘,他就會和某個漂亮的OL從另一側的樓梯悄悄上樓。
我繼續在前台扮演木樁,心裡琢磨著這次和林森約會的到底是哪位女士。沒想到的是,大約十來分鐘后,陸續有三個人經過我前面的樓梯上了二樓。第一個是技術部主管岳遙(男的!);第二個是剛剛升任總裁秘書的曾柔,這在我的意料之中,因為據傳他們早就有一腿;第三位讓我大跌眼鏡,竟然是董事長的千金!如果他們三位都是去會客室的話,額買嘎的,會客室里就能湊一桌麻將了。
一個小時之後,舉行慶祝活動的會議室里出來了一群人。打頭兒的是公司的正副兩位總裁,後面跟著董事長千金以及岳遙和曾柔(他們也許是從另一側的樓梯下的樓吧)。總裁走到前台,臉色很難看:「林森呢?」我盡量回答得滴水不漏:「剛才他說要用一下會客室,但是……」不等我說完,總裁領著這些人直奔樓梯。難道是誰把林森泡妞的事捅出去了?我拿了鑰匙跟在這群人後面。岳遙上前砰砰砰敲門,曾柔在旁邊喊:「林部長,開門!」沒人應聲。董事長千金突然喊了一句:「鑰匙!誰有鑰匙?」一瞬間,所有人一起扭頭,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曾柔幾步衝到我跟前,從我手中奪過鑰匙,又迅速回到門口,把鑰匙遞給了岳遙……後來警察就來了。順便說一下,他們見到我很驚訝,我倒是已經習慣了。
會客室里只有林森的屍體。據警察說,他是被毒死的,警方在林森喝過的礦泉水裡查出了氰化物的成分。很明顯林森不是自殺,一個正打算偷香竊玉的男人為什麼要喝毒藥呢?因此,我的證詞自然又成了這個案子的關鍵,因為我看見三個嫌疑人上了樓梯。而他們自己則說,他們接到了林森的簡訊(根據他們的手機已得到了證實),約他們到會客室有要事相商。只是他們上樓之後卻發現會客室的門鎖著,叫門沒人應聲,打電話也沒人接,就從樓梯另一側下了樓。這三個人上樓的時間比較接近,而死亡時間又沒法精確到分鐘,所以,一時還不能確定誰是兇手。但是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門是從外面鎖上的。如果是他殺的話,那一定是兇手鎖的門。當然是為了拖延時間。可兇手是拿什麼鎖的門呢?安保部門的鑰匙從不外借,而這種高精度鑰匙又無法複製。唯一可以使用的鑰匙由我保管,當然,我是不會替兇手鎖門的。如果知道是誰鎖的門,那麼也就找到了兇手。
那麼,您知道誰是兇手嗎?
七月初,相比起燥熱煩悶的城市,這個偏僻的小鎮顯然寧靜祥和得多。因為休學旅行的緣故,我和同學阿傑同時選擇了這裡,畢竟我們都喜歡清凈。
雖說這裡氣氛很平和,但來此之前,我們就聽說這個小鎮上住著一位隱居的巫師。據說他掌握許多秘術,可以瞬間移動、易容換型。
不巧的是,在我們到達這個地方沒多久,就發生了命案。死者就住在我們樓上的旅店,是一位年輕的舞女,因為容貌出眾而在小鎮小有名氣。
她的死狀過於凄慘,血色已經蔓延了整張床單。我剛想上前去仔細觀看,阿傑就緊緊拽住我的手臂,一隻手捂住我的眼睛:「小姑娘就不要看了。」
阿傑的父親正好在,面容十分嚴肅,在悶熱的房間里用手帕抹著額頭。
發生了這樣的事,鎮長顯得很煩躁,他面容白凈,不時伸手隨意地抹去鼻樑兩側的汗珠。在案發現場來回走著,不時彎腰尋找線索。
緊隨其後的是一聲尖叫。在場的警官衝下去,旅店後方的小河邊,浣衣女小曼已經暈倒在地。在她將要清洗的衣服邊,是一些完整的內臟,一條帶血的腸子被一塊尖銳的石頭卡住。我有些難受地偏過頭,強忍住嘔吐的慾望。
「哎,說了不要來嘛,你好好休息吧。」阿傑皺著眉將我帶走了。
我做了個噩夢,夢見巫師用奇怪的法術迷惑住舞女,殘忍地將她殺害並分屍。
當我醒來,阿傑正坐在我們的行李箱上。他手裡是幾張照片,好像是事故現場的照片。不愧是警長的兒子啊,連這種東西都能弄到手。他的夢想是成為出色的警探,為了實現目標,他一直跟在他父親後面學習,做事已經有模有樣了。
「案發現場找到了一塊五彩石,附近沒有屠宰場,那些器官應該是死者的。」他看著我,很認真的樣子。「小一,你覺得那塊五彩石是幹什麼的?」
「像是裝飾在手杖上的寶石。」看著照片上那周邊圓潤得沒有一絲稜角的石頭,我如是道。「話說,鎮長怎麼親自來了,這種事不是交給警官負責么?」
「據說案發當時,他就在這棟旅館。」
當我把夢境講給阿傑后,他用手指輕輕地彈了我的腦袋。「那只是傳說。」
旅館老闆娘被帶走了,只剩下浣衣女小曼還在看店。樓上的房間已經被封鎖,因為小鎮就這一家旅館,所以店鋪還沒被封鎖。只可惜,案發後,這裡好幾天都沒有任何生意了。
「鎮長是不是總來這裡喝酒?」我漫不經心地問著,小曼緊張地看著我:「你是什麼人?」
「我是個學生,放假出來玩玩。你別緊張啊,我隨便聊聊。」我說的是實話。看見我衣服上的校徽后,她似乎猶豫了一下,「沒什麼。鎮長他不經常來,經常來的是那個舞女小晴。」小曼似乎是個挺多嘴的人,年紀跟我差不多大,有話可說,慢慢對我放下防備之心,開始滔滔不絕。說小晴這也算拜鎮長所賜。
鎮長原來是個屠夫,沒讀過什麼書,因為領導小鎮富了起來,就漸漸有了威望。但是,小鎮的致富之道是難以啟齒的黃色事業,有很多年輕的姑娘為了成名致富,就當了舞女。
看偵探小說看多了,我總是亂開腦洞。「小曼,鎮長是不是私生活不檢點的那一類啊。」
「這個我不懂。不過,他平時西裝革履的,挺親近民眾的。為人也挺低調,不帶什麼首飾,他家我去過,裡面都是寶石...」說著說著,小曼感覺說多了,就開始委婉地逐客。
回到臨時住所,阿傑好像查到了什麼。他的手裡多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是小晴生前表演的照片,照片上的她嫵媚動人,穿著暴露的舞服,令我們眼前一驚的是,她的腰帶上鑲著一塊炫目的五彩石。與此同時,我們都注意到了第一排熟悉的身影。因為第一排離舞台很近,可以清晰辨認出這個人是鎮長,西裝革履,戴著眼鏡,十分文雅的樣子。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阿傑也似乎有了自己的猜測。
我說。「哎,阿傑,你說這件事會不會真的是巫師乾的?」他和上午一樣,用食指輕輕彈我的頭。「你可不是這樣想的。」我微微一笑。
第二天,我就打算回家了。
臨行前,阿傑發出感慨。「看來我要對你改觀了,有些時候,看看小說開腦洞也挺好的。」
問:我懷疑鎮長是否有根據?
這天泡泡接到了一個案子,某學校A宿舍里發現小東,小豪,小田,小鄭四肢都被截止並且懸挂在自己的床上,但是四個頭是掛在宿舍窗檯。第一發現者是小紅,她發現男生宿舍的四個死者一直頂著自己的閨蜜小青看,就找到男生宿捨去了,結果一進門就嚇哭了。
泡泡到達后,韓警官熱情的迎上去,邊走邊說:「法醫鑒定,小東是昨天晚上0點死的,其他人是2點死的。小東有吸毒跡象並且死前喝過酒。小豪,小田,小鄭死前都喝過酒,四個人都是被刀殺,死後截止的。」我們還發現:「在宿舍里發現了小鄭收藏的砍刀,兇器就是這把刀,但是殺害小東的兇器卻找不到」根據A宿舍旁邊B宿舍的小明說「小豪和小田還有小鄭昨晚在宿舍里吃火鍋,到凌晨1點半才收工,期間一直很鬧。」
昨晚值班的是2個學生熊大和熊二,二人聲稱除了昨晚只有小東一人半夜0點從外面回來。熊大和熊二是輪流值班,熊大是22點0點2點4點6點值班,熊二是23點1點3點5點值班。睡覺是在二樓教師值班室,和值班老師一起睡的。
泡泡於是便說道「那意思就是只有四個嫌疑犯。這樣吧,我親自問問這四個人。
熊大:昨晚那個小東是0點回來的,我和熊二是輪流值班,3點的時候,我出去買了包泡麵,順便在路上上了廁所,期間大約15分鐘。
熊二:熊大昨晚卻是出去過,但是該我值班的時候我就守在崗位上,沒有離開過,你們可以看監控的。額,忘了,監控室壞掉了的。但是每天晚上的都會有一名老師來查房,溫老師昨晚來過我們宿舍的。
小明:那四個人,死了活該,整個宿舍就他們最鬧昨晚溫老師還罵了他們的。昨晚我很早就睡了的,雖然這個宿舍只有我一個,但是我是弱勢啊,你看我這小體型一個都打不過,更別說四個了。昨天溫老師查房的時候我叫溫老師管了管,罵了他們一頓。
溫老師:昨晚2點我來查房的,看看孩子們睡了沒,期間我每個宿舍都看過的一層一層看的,孩子們睡的挺香的。但是A宿舍我進去看的時候,裡面很亂,鍋里還冒著熱氣,但是四個孩子都在床上睡,我就罵了他們,只有1個人回答。期間看小明宿舍時,小明說A宿舍太吵了,叫我去管管他們,我就又去了A宿舍罵了一頓,但還是只有一個人回答。期間查房總共有30分鐘,3樓只待了大約5分鐘,2點25分我就到二樓老師的值班室去睡了。
這時候,韓警官給泡泡說:「每天晚上學生睡的時候,學生只能關門,不能鎖門,這是規定。還有,小田的手機也不知道在哪去了。其他人的都在,就他的不見了。」
泡泡:「你怎麼不早說啊,兇手就這個人了吧,手法我就慢慢給你說吧。」
問題來了,兇手究竟是誰?
珠鏈玉鐲 第七章
「姐姐,這個『嬋娟』會是誰?」
「不知道,反正,你和我去就是了。」
兩人一起趕到預告函指明的地點。
「找來了?要做什麼?」
一個冷酷的聲音在她們上方響起。
「明知故問!」
青衣冷酷的聲音足以結冰。
「到底要什麼?」
「東西呢?交出來!」木槿也不客氣了。
「你們要這有何用?」
「你要這又有何用?」
「不和你們廢話了。總之,你們要的東西,就在這裡。算我看錯了人,原來你們也是追逐名利之輩。」
木槿氣壞了,抬頭往上看,卻一個人都沒有。
「我在哪裡不重要。俗人,是找不到想要的東西的。」
「可惡,居然又轉移了地點。」
「這樣才比較有意思。如果你不想自己去找的話,我可以幫你。不過,你們兩個必須有一個人留下來陪我。」
陰險的大笑。
木槿狠狠地瞪了天空一眼,一旁的青衣卻一臉的驚恐。
「姐姐,你怎麼了?」
青衣沒有回答。
一陣類似鞭炮的聲音過後,四周出現了紫色的煙霧。
「糟糕,這是什麼味道!」
青衣遮住鼻子,煙霧越來越大,她什麼也看不見了。
煙霧散盡,旁邊卻沒人了,只有兩條路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一條通往寺廟,一條通往沼澤地。
「不管了,先去寺廟看看吧。」
這時,青衣頭上的銀玫瑰簪子突然掉了下來。
「簪子都變黑了,都是那該死的煙熏的。不過,這破地方,要這簪子又有何用?」
青衣收起來簪子,往寺廟的方向走。
推開寺廟的大門,青衣差點沒摔倒。
「姐姐,姐姐你終於來了,快救我!」木槿連滾帶爬地出來抓住青衣的手。
「你別管她!她是鬼!」一個梳著墜馬髻的黑衣女人手裡拿著一串細小的珍珠做成的鏈子晃來晃去,一邊追趕著木槿。
「別聽她瞎說,她是鬼!」
「她才是鬼,她要不是鬼,我還用拿著這個在這晃來晃去?」黑衣女人反駁道。
木槿繼續連滾帶爬地往外逃,滿頭珠翠早就掉了一地,全弄髒了。只有她最愛的銀質木槿花簪子還是鮮亮美麗的銀色,而且沒有掉下來。
追趕中,黑衣女人不小心踩到了黑色長裙,絆了一跤,一邊爬起來一邊沖青衣喊著:「你快跑吧,這裡危險,小心她的鬼魂附到你身上!我是這裡的姑子,聽我的沒錯。」
木槿卻喊:「她胡說的,你別信她,我不是鬼,你快救我,我們一起幹掉她!」
青衣瞬間知道了應該怎麼做。
那麼問題來了,青衣的選擇是?
【名偵探劍神:奪命圖卷】
劍神,一位神秘的名偵探,特徵是習慣用腰間的古劍指出兇手。本集講述的是畫卷中暗藏的殺機,不要錯過哦!
太陰寺,坐落於太陰山脈,據傳以前曾有大能將猛鬼鎮壓與此,與隔山相望的太陽寺共同鎮壓惡鬼,這個惡鬼最喜吸食人的腦髓。但最近,寺院內人心惶惶,因為據傳猛鬼又開始肆虐了!事情是這樣的:
太一法師,太陰寺的主持。某一天,他和師弟太原共同去叫太行去大殿中參拜,但敲了半天門,始終無人來應門。他們感覺有些不對勁,立即撞門進入,只見太行早已倒在血泊中,額頭上有一個洞,鮮血從中緩緩流出。現場是幾乎完美的密室,只有一扇比貓稍大一點的氣窗開著。兩人嚇得不輕,趕緊報了警。難道真的是猛鬼復甦了?
不久,劍神與警方到來了,劍神首先查看了現場:
所有的門窗(氣窗除外)都鎖著,唯一的鑰匙放在上面一格抽屜中:如圖,
甚至連抽屜都是關著的。奇怪的是,鑰匙下面似乎有輕微的撞擊痕迹。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時,劍神發現了死者邊上似乎有什麼字:
這是什麼意思?劍神有些奇怪。
隨後他向警官詢問了一下,嫌疑人有4人,
分別是兩位目擊者,以及遊客林田冬,白英玲。
劍神立即搜查了四人的房間,除了白英玲房間里張貼者一張清朝的古畫魔鬼圖,當然應該不是原作,其餘3人房間內均無奇怪的物品,4人也均無不在場證明。值得一提的是,案發前一段時間,白英玲的魔鬼圖曾消失了一段時間,案發後不久又回到了她的牆上,這讓她十分懷疑是否是惡鬼乾的?劍神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即測量了魔鬼圖,又測量了抽屜與氣窗之間的長度,發現兩者的長度相差無幾!魔鬼圖稍長3公分。隨即,他搜查了整個寺廟,發現了許多大小不一的箱子,住持說是以前購置的桌椅等物品的包裝,一直沒有扔掉,其中幾個還有被踩過的痕迹。劍神恍然大悟,冷笑了一聲,緩緩舉起了古劍。
不久,魔鬼圖疑案告破。
兇手是?
一個早春季節,美國檀香山警察局的華人警探陳查禮應邀前往西部山區的松廬去。邀請他的是紅歌星愛倫的前任丈夫華爾特。華爾特在豪華的別墅里殷勤地接待了大名鼎鼎的陳查禮偵探。這時陳查禮發現愛倫的現任丈夫路易也在場。
華爾特說:「今天我邀請了陳查禮大偵探和路易先生,是想弄清一件事。眾所周知,我於20年前狂熱地愛上了愛倫,並與她旋風般地結了婚,但由於性格各異,很快發生了嚴重的爭執。後來我得知她離開我家時,已懷上了我的孩子。7 個月後,她在紐約醫院生了一個男孩,那是我的兒子。現在我老了,孤身一人,我想把百萬家產傳給兒子。但愛倫始終對我隱瞞,我請兩位來幫助我偵察和提供線索。若能找到我兒子,我將付給優厚的報酬。」
路易只能證實愛倫確實有個兒子、但從沒見過。華爾特果然豪爽地當場付給路易200美元。路易目前的經濟狀況不妙,這筆錢對他來說也不無小補。
這時,外面傳來了門鈴聲,僕人稟告愛倫來了。華爾特臉上閃過一絲譏諷的笑容:「我們的聚會也請了她,現在她果真來了!」
隨同愛倫一同來的還有她的新情人青年鋼琴家彼得。愛倫雖然已年近40歲,卻仍顯得十分迷人。她當著眾人的面和年輕漂亮的彼得形影相隨,親密無間,儼然是一對情侶。華爾特和路易這兩位愛倫的先後丈夫,交換了一種無可奈何的眼神。
華爾特打開桌上紅、黃兩隻煙盒,請愛倫抽煙,又懇求她把兒子的情況告訴自己,但愛倫不耐煩他說:「你不要聽信謊話,我來的目的是陪同彼得旅遊,並不想證實什麼不著邊際的謊言,直升飛機就要來接我了,請把院里的燈光打開。」
不一會,空中傳來了飛機的嗡嗡聲。愛倫需要更衣,華爾特好像還要同她講什麼,但只逗留了一會兒就來到院子里,陪同陳查禮一起觀看直升飛機著陸的精彩表演。
突然,樓里傳來一聲「砰」的手槍聲。
陳查禮迅速推開身邊的華爾特,急步沖向客廳,愛倫倒在地上。腳邊有一把她自備的小手槍,槍上沒有指紋。桌上原來打開的兩隻煙盒都安上了蓋,但紅盒上安的是黃蓋,黃蓋上安的是紅蓋。陳查禮宣布:「誰都不準離開松廬!」
彼得忙解釋說,愛倫與路易尚未辦理離婚手續,她死了得益的只是路易而不是他彼得。
路易結結巴巴他說:「愛倫的財產打算留給彼得。剛才她在客廳里她還悄悄告訴我,只要我保守那個孩子的秘密,她就可立下遺囑,我何苦急於將她謀害呢?」
他們的辯白雖然都不無道理,但都還不能排除他們的殺人嫌疑,只有華爾特在槍響時在陳查禮的身邊,不在作案現場,應該說是清白的。當然愛倫也有自殺的可能。
然而,第二天早晨,最具有殺人嫌疑的路易被擊斃在客房裡。死亡的時間應該是在夜間。兇器是一把舊式手槍。它被埋在雪地里。誰知天亮后氣候轉暖,積雪融化,將手槍暴露出來了。這把舊手槍發射的子彈和殺害歌星愛倫的子彈一模一樣。顯然,殺死路易的兇手就是殺死愛倫的兇手,槍柄上還留有兇手的指紋。陳查禮把指紋取了下來。
陳查禮趁著天明對整個別墅又做了一番搜查,他發現客廳的玻璃留有一個彈孔,他根據這個彈孔的角度,在院子里的一棵松樹上又挖出了一顆子彈。
他回到客廳里對華爾特說:「我現在已經找到兇手了。」請你來推理:兇手到底是誰呢?
我和戚洛南的偵探事務所接受了一位憂鬱老年女士的委託,去調查她的剛大學畢業不久的兒子在市區中的一間名叫『面具俱樂部』里離奇斃命的真相。我們通過警方里的熟朋友張景天警官,得到了死者詳細的驗屍報告。死者全身一點傷痕都沒有,他被證實是窒息而死,兇器找不到,死者死前曾吸進少量的酒精。
據查所知,『面具俱樂部』的會員都是帶著面具的,所以各會員的身份都及其神秘,所用的名字當然也是假的了,就連俱樂部的主人也不知道他的客人是誰,只要客人定期入款進俱樂部的銀行戶口就行了。
於是我們從死者的私生活方面入手,得知死者一畢業後向人借了一大筆錢和他的朋友合作做生意,但生意失敗,他曾為此很是困惱。我們發覺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經過努力的追查后,我們終於找到了死者臨死前最有可能接觸的四個人,並鎖定他們為主要疑兇,他們分別是:
1、死者的生意合伙人:「哼,他(死者)若不是將那筆錢給賭輸了,我們的生意也不至於如此失敗。弄得我現在差不多家破人亡,全是拜他所賜。」
2、心理醫生:「他生意失敗,感到苦惱,曾來找我做精神心理輔導。唉,我和他已是多年的同房好朋友了,我雖是一個權威的心理醫生,但也幫不了他戒賭。難得的是他多年要好的女友屢次給他機會,但他始終賭性不改。」
3、債主:「哼,若不是他苦苦相求,說是借錢做生意,我是不會借給他的。但他最後還是將錢拿去輸掉了。我覺得受騙,就催他還錢,但他總是一推再推,真可惡!
4、女友:「我一直跟著他,他雖然好賭,但非常疼愛我。我一直都期望可以影響他令他改過自新,不再沉迷於賭博,但是,唉……」
我不禁感到頭痛,這四人之中,究竟誰是最大疑兇呢?我望向戚洛南,他聽完后沉思了一會,然後靜靜地指出了最大疑兇及其動機,使得警方得以順利破獲這宗案件。
請推理:誰是最大的疑兇及其動機?兇手是如何行兇的?
這是一個冬天,連續半個月沒下雨了,空氣乾燥得讓人煩悶不已。就在這期間,一個普通的早晨。B市大名鼎鼎的富翁F突然發現死在他眾多別墅中的一間的門口。這是一座處於郊區的別墅,平時F很少來,當然別墅還是很整潔的,別墅的衛生每天有清潔工固定來打掃的。當然如果F在的話,F在門口掛上牌子,清潔工就不必進去。這天,清潔工清晨6點像往常一樣準備來別墅打掃。但剛到別墅門口,就發現F躺在血泊之中。隨後就報了警。
警察勘測了現場,現場沒有動過。F的致命死因是心臟處刀刺傷。但同時死者脖子處又有很深的勒痕。這裡要說下別墅門口的環境。一條石板路通向大門,石板路兩邊是兩排1米來高的常綠修剪平整的園藝植物。而在大門右邊的那排園藝植物後邊還有一棵高大的榕樹。回到現場,死者仰面筆直的躺在大門前石板路上,頭部斜對著榕樹。身體有拖動過的痕迹,這痕迹一直從大門那到現在所在位置。
死者的衣物有被動過的痕迹,但卻沒有丟失任何東西。警察還發現死者右手五指張開的遮掩之下,有留著血畫的圖案。那是一個圓,同時在圓下面有兩條橫線。警察再繼續調查,石板路上有一些泥土零散的分佈,詢問清潔工,據說每天他都打掃得很乾凈。同時在大門左側的那排園藝植物上發現有因為壓迫而折斷的痕迹。再擴大範圍,在榕樹下一個濕潤的泥地上發現兩個腳印。腳印鑒定是一個身高1.80米左右,體重60公斤上下的人。最後,死者死於晚上9點到11點左右。另外警察還在附近的垃圾桶里發現了一段1米來長兩端有被剪痕迹的繩子。懷疑是勒過死者的凶物。
警察開始調查與F有關聯的人,然後發現了4個有殺人動機嫌疑人,
嫌疑犯一,高圓圓,死者的情婦。身高1.63米,體重45公斤左右,據她所說當晚8點種,F來過她那,但因為F老是推託和老婆離婚,她和F大吵了一頓。然後F就離開了,而她就呆在住的地方生悶氣一直到清晨。其雙眼通紅也可以看出她是熬夜了。
嫌疑犯二,蘇婉,死者的前任情婦,身高1.53米,體重40公斤。F喜新厭舊,另結新歡,兩個月前拋棄了她。她現在只能靠F留給她的分手費勉強維持生活。據她所說,當天晚上,她應死者老婆的邀請去其家裡吃飯。然後喝醉了,晚上9點種,被死者老婆送回家,其家離死者老婆家有半個小時車程。然後她就在家睡覺了。這裡要說一點,死者老婆可能是因為蘇婉被其老公拋棄而感到同命相連,從蘇婉被拋棄之後,她就開始和蘇婉接觸,兩人關係現在很好。
嫌疑犯三,死者老婆林嘉。身高1.71米,體重55公斤。據她所說,當晚她邀請蘇婉來家吃飯喝酒,到9點,蘇婉喝醉了,她就送蘇婉回家了,然後回來,回來后不到10點,她就和鄰居的吳太太她們打麻將到12點。然後睡覺了。
嫌疑犯四,江顧,高圓圓的前任男友,脾氣暴躁。身高1.79米,體重65公斤。其曾經多次上門找F的麻煩,要F離開高圓圓。同時還揚言要殺死F。詢問他當晚所在,他說他當晚在河邊喝酒。沒有人做證。
請你推理:到底誰是兇手? 他/她是怎麼殺死F的?
最近將出一些偵探推理題目望大家關注
安於推理系列1:
隱藏在背後的真相
人物:安羽
子鑫(子少的哥哥,慕雪的男友)
子少(子鑫的弟弟)
慕雪(子鑫的女友)
以城(暗戀慕雪)
介紹 (五個人在慕雪家的聚餐,時間上午,地點落日山莊,也就是慕雪的家,本以為是一場充滿樂意的聚餐,但卻發展成無法挽回的局面)
故事開始:
"你是最後一個到的。"慕雪對著剛進門的安羽說。她正在拿菜刀切牛肉,手上的血跡大概是切牛肉沾上的。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他們都來了吧?」安羽一邊收起傘一邊回復。剛才一路過來,路上都在下雨,安羽一路都是打傘過來的。
慕雪:「嗯,子少和子鑫在大廳,以城去我房間休息了」
安羽:「你繼續,不打擾你了,我先進去裡面等著你的手藝哦!"
大廳里,子少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上播著天氣預報。這幾天內會下暴雨到大暴雨,還會刮颱風,將關閉這一代地區電和信號。音量放的很大,導致整個屋子都是電視的聲音。
「子少,你哥和以城呢?」
「我哥去廁所了,以城回房了,剛才我聞到他身上酒味很重,大概來的路上喝了很多酒。坐吧!」子少邊望著電視邊回復。
安羽也坐到了沙發上,他觀察了下,屋子走廊里兩個房間,最後一個房間對面有一個廁所。一個大廳,進門那裡是廚房。真是簡單呢!
子少:「安羽你知道嗎?剛才以城進門手裡有條耳機線好酷哦!」
安羽:"喜歡?改天我上淘寶郵遞條送給你怎麼樣?"
子少:「還是安羽哥對我好,哪像我哥,只知道關心慕雪,哪裡有時間管我這個弟弟。」
慕雪端著盤子進來聽到我們的對話,無奈的搖了搖頭:「叫他們兩個出來吃飯吧。」
「我去。」子少把電視一關,一溜煙就跑到了裡面去。
子少:「廁所門怎麼半遮掩著?奇怪!哥,哥,你在裡面嗎?」沒見回應,子少索性闖了進去。 啊!.... 子少的驚叫聲布滿了屋子。
「怎麼了?」安羽和慕雪趕快衝了過去,頓時兩人也驚住了。只見子鑫躺在廁所裡面,臉色蒼白,雙手抓著脖子的部位。
「別怕,我過去看看」 安羽走過去試探了下,沒有呼吸,已經死了,脖子的部位有條細細的,紫紅色的痕迹。屍體下巴有紅色的印記,嘴中牙齒掉了一個出來。
「是被勒死的」安羽咬著牙齒,狠切的說。因為死者不是別人,是他朋友。
「對了,以城呢?」 「在對面的房間」慕雪一邊安慰著子少一邊回應
。突然,安羽感到不對勁,趕緊往那個房間沖了過去。房間門鎖上了,安羽二話沒說破門而入,以城正在床旁邊躺在,胸口上上插著一把匕首,床很凌亂,是被翻滾過,安羽走了進去,仔細觀察了一下。匕把是龍案圖形的,所以探不出指紋。進門旁邊的柜子上的東西都掉了下來,被撞下來的吧。
「快報警」安羽冷靜的對身後的慕雪說
"來不及了"慕雪指著窗外一劃而過的雷電對安羽說。、 「颱風來了,這一代信號也關了,我們出不去了,與世隔絕了」子少絕望的說
「別怕,或許,兇手就在我們之間。現在我問你們一些問題」安羽對慕雪和子少說著:「慕雪,你在這個家裡,你說,他們誰先到的」
慕雪:「子鑫和子少是同時到的,隨後以城也來了,當時他酒味重。我就讓他先進屋裡休息了"安羽注意到慕雪兩條手臂上都有紅色的傷痕。
」什麼時候弄傷的?「安羽指著慕雪的手臂說。
「和小孩子玩的時候被孩子指甲弄傷的"慕雪一邊說一邊把衣袖拉起來擋著了傷痕。
子少:"我和我哥進來了后,我哥便去了廁所解手,我就在大廳打開了電視,當時以城進來,沒和我打招呼就獨自進房間了,我就在這裡看電視到你來。"
安羽:」你確定以城進房間了?「
子少:」這...,以城是往房間那個方向走去的,我當時也沒太注意,對了!當時我在看電視,看到慕雪你進屋子了「
慕雪:」嗯,那時候我拿水給以城喝。給他醒醒酒勁「
」以城身上這把刀子哪來的?」安羽對兩人說。 「是我放在床旁邊防身用的」慕雪回應道。
安羽把這些事情都聯合起來思考。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於是他把房間找了便,沒有那東西,不知道在哪裡。 」我想,我知道兇手是誰了,並且發現的這一切「安羽對著屋子裡的兩個人說。
問題:兇手是誰? 殺死子鑫的兇器是什麼?請推理出作案過程?
第二章【一鳴·恐怖黑湖月夜】
「這個小水塘就是黑湖?」彭紹棠納悶地問……
「應該是吧,地圖寫著就是這裡呀」一鳴撓撓腦袋說。
彭紹棠一邊從列車後座上往外拖著行李,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湖面。
湖水清的可以,彷彿能吞掉所有的黑暗……
湖岸有個亭子,羅家瑩富有詩意地小碎步走著,坐在亭椅上撫了撫頭髮,望著無雲的晴朗夜空,還有那明媚的圓月亮……
湖的對面長滿了垂柳,可短的厲害……
「我們租一條船吧!」彭紹棠提議說。
「這不是有一條嗎……」羅家瑩指著亭子旁的一艘木船……
「好,就這條吧!」一鳴悻悻地說……
「我要划船過去那邊摘花」羅家瑩小聲宣布……
這時候,世軒和彭紹棠兩個小夥子已經到小船上坐著了。
「我們怎麼好意思讓你一個女孩子手無寸鐵去冒險呢!」
「一鳴,你不上來嗎?」
「額,不了,你們要注意呀」
彭紹棠舉著手電筒照向水下,湖裡的一些小魚興奮地跟著小船,好像在等著有人給它們餵食……
世軒慢慢地往湖中心劃去,突然,他們發現每靠近湖中心的一步,湖水就變得越黑……
「哎,奇怪呀,為什麼湖中心的水這麼黑呀?」
彭紹棠從船上探出身子,仔細觀察著他在水中的倒影。他總有一種感覺,湖水黑的徹底,但他好像能看見水面以下幾米深的地方。
羅家瑩好奇地伸出手,想要從湖水中伏起一些水花,夠不著,接著又朝外弓了弓身子,好讓手臂都伸進水裡……
「別碰那些水!!!」一鳴急切地喊叫著……
那水是硫酸,跟在小船後面的魚在湖上浮起……
「快回來,待的時間久了,船槳會被腐蝕掉的!」
突然,湖岸邊傳來某種爬行動物的喘氣聲,還有樹枝被折斷的咔嚓聲。小船上的三人吃驚地坐直了身子。用手電筒照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可是太遠了,燈光照不到那裡……
接著,三人感覺到船底遭到猛烈撞擊,船劇烈地搖晃起來……
「有東西襲擊了我們」羅家瑩驚慌失措地喊叫道「它要把我們推下水」
三人緊張地抓住船上的木棍不放……
奇怪的是,湖面頓時恢復了平靜……
世軒試圖尋找剛才的襲擊者,可水波粼粼的湖面確實沒有什麼……
彭紹棠揚起了湖水的水花,湖面只倒映著那弓箭似的彎月……
突然,羅家瑩感覺一個冰冷的身軀掠過她的皮膚,嚇得她心臟都快停止跳動了!他猛地抬起手臂,使勁地甩著水,好像這水無毒似的。她的耳朵被怦怦的心跳聲震得嗡嗡直響。好奇立刻變成了恐懼……
彭紹棠第一次在這個此前還被他輕蔑地稱作「小水塘」的黑湖中央感到孤單和無助……
「我看見了,那只是條鱷魚罷了」世軒低聲地安慰自己說……
也許那條鱷魚只不過是想咬咬他的手指罷了……哈哈……
躺在湖岸的草地上仰望天空的一鳴,倒可清閑……
突然,一鳴看見了什麼,他使勁地凝視著天空,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他內心的恐懼油然而生,還揉了揉眼睛,把目光轉到了湖面……
「這……這怎麼可能……這麼可能……???」
「怎麼啦?一鳴!」彭紹棠向岸上的一鳴招了招手。
「你們快回來,快點,這個地方很奇怪!!!」一鳴是一個從不喜歡大喊大叫的人,可現在他卻張開嘴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用盡全力大叫了起來……
小船上的三人慌了……
待三人全部上岸時,一鳴做了一個「快走」的手勢,大家紛紛逃離……
過了這條泥濘小路就是莫勒市,那裡比這安全……
……
請問,一鳴所說的奇怪是指哪裡???(不考慮突發情況)
「我們家有一條祖訓,不論有幾個孩子,嚴家的老宅只能傳給一個人。」嚴夏告訴秋生。
她的堂兄嚴宇在一旁補充:「也就是說,只能由子女中的一個人繼承。但並不一定是長子或長女,實際上,我們家的規矩是,由最後活著的那個人繼承。」
秋生皺著眉頭,「你的意思是,誰活到最後,誰繼承遺產?」
這對堂兄妹一起沖他點頭。嚴夏說:「我也知道這個規矩有點不近人情,可在我們嚴家已經持續好幾代人了。如果有誰想繼承嚴家的老宅,就必須……」
「進行一場長壽比賽。」嚴宇不以為然地聳聳肩,「很荒唐,是不是?但我們也沒辦法。不過請您不要誤會,我和我堂妹並不是為了爭奪房產來找您的。的確,那房子很值錢,至少有兩百年歷史了,每塊石頭都是古董。但我和我堂妹都有自己的事業。我個人擁有一家網路公司,在美國上市。我堂妹擁有一家全國連鎖購物中心。我們不是為了錢,而是……」
「為了兩個老頭兒。」嚴夏說,「我的爺爺,和他的爺爺。兄弟倆在那座老宅里住了一輩子,誰也不願意離開。兩個人天天吵架,唯一的願望就是死在對方後頭。」
秋生點點頭,「恕我冒昧,按照我的理解,」他看著嚴夏,「如果你的爺爺先……去世, 你堂兄的爺爺就會繼承那座房產,而你堂兄就會成為間接的受益人?」
「是這樣,」嚴宇說,「或者相反,如果我的爺爺先去世,我堂妹就成了間接受益人。」
「你們各自的父母呢?」秋生問,「按照繼承的順序,應該是他們……」
「早就去世了,」嚴夏說,「他們才沒有兩個老傢伙那麼旺盛的鬥志,沒他們活得長。而我和堂兄都是獨生子,不論我們之中誰繼承了房產,都不再會有這樣的問題了。」
「可我還是不明白,」秋生說,「我是警察,不是遺產問題專家,這種事你們應該去找律師才對啊。」
「律師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嚴宇說。「今天早上,老哥兒倆一起死了。」
昨天傍晚,嚴宇和嚴夏一起去看望兩個老人,希望他們能和好。嚴夏認為這是浪費時間,不過嚴宇說,畢竟他們太老了,如果能在有生之年和解的話,也是一件好事。嚴宇的爺爺住東廂房,嚴夏的爺爺住西廂房。他們把兩個老兄弟請出來,準備一起去吃頓飯,結果還沒出院子,兩個老人就吵起來了,吵得雞飛狗跳,最後互相揪著對方的衣服領子差點打起來,好不容易才把他們各自勸回屋。
今天早上,堂兄妹倆不太放心,再次去了老宅。東廂房的門虛掩著,推開門一看,嚴宇的爺爺躺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胸口,早就沒氣了。再去西廂房,門鎖著,就聽見裡面有叮鈴鈴的聲響,但怎麼敲門都沒人應聲。嚴宇乾脆一腳踹開房門,發現嚴夏的爺爺躺在床上,也斷氣了,床頭櫃旁邊那個早就成了古董的鬧鐘還在響個不停。
於是他們報了警。法醫說,兩個老人都是死於心臟病,估計是昨晚情緒太激動了,再加上他們的歲數實在是不小了。
「但是問題就在這裡。」嚴夏對秋生說,「法醫估計兩個老人差不多是同時死亡的,死亡時間大概是十二小時左右,但分不出誰先誰后。醫生沒法把死亡時間精確到分鐘。」
嚴宇說:「我爺爺死的時候穿戴還挺整齊,發病倒在地上的時候手錶正好撞在地面上,摔壞了,錶針停在了七點半。也就是說,我爺爺是昨晚七點半死亡的。」
「但我爺爺什麼時候死的卻沒法確定。」嚴夏說。
「明白了,」秋生說,「誰活得長,房子歸誰。哪怕只長一秒鐘。」
「實際上,」嚴宇說,「我們並不在意房子歸誰所有,但祖訓說了,只能由一個人繼承。我們必須確定一個繼承人,畢竟這是我們嚴家的財產。」
「你們今天早上發現兩位老人死亡的時候是幾點?」秋生問。
「我記得到達老宅的時候還不到八點,」嚴夏說,「到發現老哥兒倆死亡,也就是五分鐘左右。」
「那麼,」秋生說,「現在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
讀者朋友,您知道這座房產到底應該歸誰所有嗎?
初音同事聚會,他們都聽聞初音的男友名氣不小,所以非讓初音介紹,柯樂就這樣被拉著和除了初音誰都不認識的人坐在了一起。
「這是我們的美女茵茵。」初音先向柯樂介紹。
「恩。」雖說是美女,可是在柯樂眼中除了初音,誰他都無所謂,就只是勉強的笑一下。
「他可是我的菜哦。」看上去很不正經的陳辛說著就坐在了茵茵身邊,可是茵茵卻很不樂意地往遠離了一點。
「大家早啊。」風度翩翩的林一奇來了。他也坐在了茵茵的另一旁,然後把頭偏向茵茵小聲問,「你真的要在這種場合那樣做?」
「他要是老實,我就不會。」茵茵也小聲回答。
「他要是老實就不叫陳辛了。」林一奇小聲說完又起身對大家說,「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去下洗手間。」說著離開。
「小茵茵。」陳辛果然不老實,邊說話便把手搭在茵茵腰上,柯樂也看不下去了。
「哎,本來就不喊他的,誰知道自己非得跟來。」初音見狀對柯樂說。
「啊……」只見陳辛一聲尖叫,把手收了回去,然後左手抱著右手不好意思地說,「我去趟洗手間。」說著離開。
柯樂也不明狀況,回頭看到,陳辛走進了洗手間。
「怎麼了?」初音見陳辛離開才問茵茵。
「那只是對他的懲罰。」林一奇說著坐下來。
「是呀。我讓他一天不老實。」茵茵說道。
「原來扎到手了呀?怪不得抱著手跑了。」初音明白了,「看來一奇也知道呀,就是瞞著我。」初音指指他們兩人說。
「哎,這傢伙也該回來了吧?」過了有20分鐘左右了,林一奇說。
「是呀,不會是不好意思回來,趁機溜回家了吧?」茵茵說。
「我去看看吧。」林一奇起身,然後看著柯樂說「要是和柯探一起同行,那很榮幸哦。」
柯樂也跟著來到洗手間。洗手間有三個格擋,林一奇走到第一個格擋就敲:
「喂,還沒完事呀,喂,陳辛。」
「不在?」柯樂疑惑。
「我爬上去看看。」林一奇對柯樂說著就爬到門上去看,發現陳辛坐在馬桶上,手裡握著廁紙,一動不動。
「我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沒想殺他呀。」警察鑒定陳辛已經死亡后,茵茵趴在初音身上哭著說。
「那就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吧?」警察順口對茵茵說。
「等等,難道沒有其他發現嗎?」柯樂疑惑。
「你是?柯樂。」那個隊長看著柯樂說,「那你的意思?」
「死因是什麼?還有在洗手間的東西都檢驗了沒有?」柯樂問到。
隊長感覺說的也是,就派人一一檢驗,發現死因是中毒,毒液的確和受傷的傷口有關,而且在陳辛手裡的廁紙上發現了Antiaris toxicaria Lesch(箭毒木)的樹液。其他沒有異常。
「原來是這樣?」柯樂稍作思考就抬頭對著兇手說,「你的懲罰過分了,看來你是該和警察走一趟了。」
請問:兇手是誰?手法又是什麼?他是如何確保一定是死者中毒死亡的?
王臨的高中事件簿(3)鬼屋的真相
這天中午,王臨和付川來到了鬼屋的面前。付川一臉惶恐的樣子,王臨則一腳跨過了門檻,觀察著老屋。
你難道不怕這麼陰森的屋子嗎?付川問。
有什麼好怕的,第一,這房子大中午怎麼可能會陰森呢,第二,即使有鬼,白天它也不敢出現,第三,我們來時都很小心的,卻沒有聽到什麼類似咚咚地奇怪聲音,這就表示至少這個時間屋子裡沒有人或動物了。這下你該放一萬個心吧。
厲害厲害,奈良君,不,大偵探,咱們開始檢查吧。
屋子裡到處都有腳印,應該是皮鞋吧,而且很舊了,因為腳印的大部分都找不到花紋,地上還有幾個煙蒂,看樣子應該是一個有一定年紀的大人來過這裡。信無說。
信無,你快過來看啊,我發現了一些垃圾放在雜物堆里!
什麼,都是一些一次性的碗筷,旁邊也有幾個煙蒂。信無說。
付川用左手扶住下巴,低頭沉思道:這應該是某個人在這裡生活過的最好證明,你說呢?信無。
我認為你說對了一半,但與其用生活這個詞還不如用有某種目的來形容 。因為房子里並沒有發現有人生活過的痕迹,例如沒有用類似席子的物品鋪在地面的痕迹,房子里也沒有床之類的東西,只有一大堆雜物,更何況這裡這麼臟,你說誰會敢住這裡呢?這個人一定有很重要但是見不得人的目的才會在半夜來到這裡的。
他們二人正在仔細尋找時,雜物堆中有一絲光芒閃了一下,信無突然一動不動,眉頭緊縮,但幾秒鐘后又露出一絲微笑。付川見狀,問:看你這得意的樣子,一定得到答案了吧,快說給我聽聽。
現在我還不能揭曉答案,到晚上我再告訴你,先賣個關子。
好,我就期待你的答案,晚上見,現在快去學校吧。
(未完待續...)
你知道了某人是誰了嗎?
案發經過:
死者A某是當地的富豪,某日上午在自己的豪宅中舉辦聚會。期間A因為有個私人電話而回二樓書房打電話。不久后樓上傳來A的呼喊聲,眾人隨後趕上樓。發現書房的門不能開啟,即使用鑰匙打開仍舊不能打開門。眾人合力撞開門,發現A氣絕身亡。死者A躺在屋子正中,背後插了一把刀子,確認已經死亡,且死後沒有移動過的痕迹。房間里有桌子一張,打開的窗戶一扇,但是在窗檯沒有發現腳印,窗外的後院也沒有入侵的跡象。房間門被書櫃堵住,門被撞開后堵門的書櫃傾倒。
嫌疑人口供如下:
死者兒子B:我在我媽說話,就聽見我爸慘叫的聲音,上去發現門打不開,弄了半天還是撞開的,被書櫃擋住了,當時好像大家都在……啊,對了,他們開門的時候,我正要拉肚子,就去了廁所,出來后發現他們還沒打開門,於是就一起把門撞開了。
死者妻子C:我們當時都在一樓,正在聊天,就聽見A在慘叫,然後我們都上去了,可是門打不開E去拿鑰匙,可還是打不開,之後B和E把門撞開了,裡面有個大書櫃堵著,我們進屋后就看見A在地上趴著,身上插著把刀。正吃驚的時候,D也進來了,問怎麼回事,後來還是他報的警。
死者弟弟D:我今天肚子不舒服,想上廁所的時候B在一樓的廁所里,我只好去了二樓的廁所,進去不久就聽見我哥慘叫,但是我實在出不來,後來聽見大家都上來了,還聽見撞門的聲音,等我著急的出來,發現大家都在屋裡了,我哥就趴在地上。
死者管家E:當時我正在一樓的廚房,聽見老爺慘叫后,我們都上樓去,發現門被反鎖,我去拿鑰匙,可還是開不開,然後少爺和我一起撞開了門,門裡面是個大書櫃,進去后就發現老爺……
死者園丁F:我正在後院工作,突然就聽見了老爺的叫聲,好像是在2樓的書房。我抬頭往了一眼窗戶,是開著的。聚會上喝了幾杯后,我就一直在這裡工作了,期間沒有看見過有其他人進後院。
請推理:誰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