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之死】
我住在A市,現在被閨蜜拉去參加她干小姨兒子的滿月宴會。
宴會在一個清新怡人的樹林里舉行。
————————————————————————
哎哎,樹林里有間漂亮的別墅呢!
你干姨夫買給你干小姨的別墅啊!
哇!你小姨的別墅真豪華,那你姨夫定是個高富帥!
什麼?你干小姨其實是小三?不會吧!
現在姨夫還沒有離婚嗎?哦原來他們還有個女兒!
還要拖多久才離啊?等他女兒高考完?
他們女兒還真可憐呢,
本來還以為能安安定定的讓父母離婚的吧?
沒想到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偏偏在她快高考時出生。
什麼,那母女要來參加這個宴會啊?
他爸和他們也要來嗎??讓老人家也來啊……
大人的世界真是混亂,我多希望我不會長大啊!
嘻嘻,開玩笑的啦。宴會開始了!
哇,人真多,還有那麼多好吃的哇!
喂,那就是你小姨和你姨夫嗎?挺般配的一對呢。
好可愛的寶寶哦,你問問你小姨我可不可以抱抱他?
可以嗎?真好,寶寶好可愛哦!
那對母女他們來了啊?雖然挺漂亮但是好像哭過的樣子呢。
不要管他們了,我們去吃東西好了!
呃真好吃,這個也好吃,你嘗嘗!
哎!停電了嗎?好暗喔!好可怕。
怎麼了怎麼了!寶寶怎麼了??!!
啊啊啊!!!!寶寶怎麼留了這麼多血啊!
叫警察和救護車啊!快!!!!
現場被封鎖了,說不定其中哪個人就是兇手,好可怕!
呼,救護車和警察都來了。
什麼?!已經死了?!兇殺?!
——————————————————————
嬰兒是因為心臟處被長圓錐形尖刺中所傷致死,
由於附近沒有什麼建築物所以排除了被高空墜落利器所傷
嬰兒也還不會爬行與行走,不能自己下嬰兒車,排除意外
所以剩下的就是就是,兇殺!並且從情況來看還是計劃性的
在現場並沒有搜尋到兇器,可能被兇手藏起來了
嫌疑人有死者父親現任妻子、死者同父異母的姐姐
死者父親現任妻子的母親、父親這四人
——————————————————————————
a死者夫妻現任妻子:36歲,愛爾斯化妝品集團總經理
隨身攜帶的物品有:名牌包包,身份證,現金,銀行卡,
駕駛證,系列化妝品(無長圓錐形),墨鏡,鑰匙,花露水
b死者同父異母的姐姐:18歲,學生,釣魚、冰雕愛好者
隨身攜帶的物品:用來裝魚的保溫箱,釣魚線,釣竿,小鏡子,
防晒霜,墨鏡,鑰匙,花露水,現金,掛飾
c嫌疑人a的父親:68歲,退休,曾為知名集團董事長
隨身攜帶的物品有:藥物,現金,表,手機,平板
d嫌疑人a的母親:67歲,家庭主婦
隨身攜帶的物品有:衣服,藥物,地圖,鑰匙,手機
——————————————————————————
這四個人都不希望寶寶出生,嫌疑都很大。
你看出誰是殺死寶寶的人了嗎?【不存在合夥殺人】
歐陽芳說:「冀姐,你破的第一個案子是什麼案子?」冀珍說:「第一個?那是……和馬姐破的一場殺人案……」(此廢話只是為了把我所有關於名偵探冀珍的故事連接起來,只看這個故事,可以忽略以上廢話。)
冀珍正在上網看33IQ的偵探推理,忽然接到馬祥瑞的電話。原來,今天早上,一名拓荒者發現河邊的橋下有一具屍體,於是報了案。馬祥瑞帶著警察趕到現場,經過初步調查發現:死者是七天前失蹤的柯青。柯青在小公司上班,由於柯青因為業務的關係,偶爾不回家不上班,所以直到大前天晚上,柯青的妻子謝雪才發現不對勁,給柯青打電話關機,給別人打電話沒人見過柯青,於是在第二天早上報了警。柯青已經死了六七天了,是被人勒死的,具體情況還要等法醫鑒定。馬祥瑞沒見過死人,所以十分害怕。於是叫冀珍過去幫忙。冀珍嘲諷了馬祥瑞幾句,無奈的搖搖頭,然後趕到了現場。
謝雪已經趕到現場,確認死的是柯青,所以一直哭個不停。冀珍說:「你老公這個人平時怎麼樣?有什麼仇人嗎?」謝雪說:「我老公有時喝醉酒會發酒瘋,大喊大叫。有一次,他喝醉了打擾鄰居丁清水休息,倆人打了起來。丁清水說要找人殺了我老公。」冀珍說:「那他喝醉了打過你嗎?」謝雪說:「我老公喝醉了打過我,但是第二天就給我跪下哭著向我道歉,所以我原諒他了?我怎麼會殺他呢?」冀珍說:「你以前來過這裡嗎?」謝雪說:「沒有。」冀珍說:「那七天前的二十一號晚上,你在哪裡呢?」謝雪說:「我在家裡。我每天都是公司家裡兩點一線,除了去菜市場買菜,我基本上不外出的。」冀珍說:「有人證明嗎?」謝雪說:「沒有。」
冀珍和馬祥瑞又來到丁清水家裡詢問丁清水。冀珍說:「你鄰居柯青死了,你知道嗎?」丁清水說:「不知道,他死了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冀珍說:「他喝醉了打了你,你說要找人殺了他,不是嗎?」丁清水說:「那只是我一時說的氣話,我怎麼會真的殺他?是他老婆,肯定是他老婆殺的。他喝醉了就和他老婆吵架。他老婆在外面有男人了,有一天晚上,我就看見一個男的開車把他老婆接走了。肯定是他老婆在外面有男人了。你們一定要仔細查查。」馬祥瑞說:「你看清那個男的長什麼樣了嗎?」丁清水說:「天有點黑,他又帶著帽子,我沒看清他長什麼樣。我只記得他開著一輛京A的白色寶馬汽車。」冀珍說:「七天前的二十一號晚上,你在哪兒?」丁清水說:「我不記得了。我沒有殺他,肯定不是他老婆,就是他老婆的小三殺的。」
冀珍和馬祥瑞又到柯青的朋友何冬家詢問何冬。冀珍說:「你朋友死了,你知道嗎?」何冬說:「我朋友?誰?」冀珍說:「柯青。」何冬說:「他怎麼死了?被人殺的嗎?」馬祥瑞說:「你怎麼知道的?」何冬說:「電視里不都這麼演嗎?他要是正常死亡,你們就不會來了吧?」冀珍說:「七天前的二十一號晚上,你在哪兒?」何冬說:「哦,那天晚上我六點下班,去超市買了一些吃的。我是一個宅男,我經常買一堆吃的和啤酒的。六點四十七分我回到家中,七點零五的時候,柯青來找我,我倆一起在我家喝了起來。柯青跟我說,他們公司的解謙勾引他媳婦,讓我和他一起去找解謙算賬。我問他有什麼證據,他說只是懷疑,沒有證據。我說應該先想法找到證據,然後再去找他算賬。八點二十三他就走了。我在家看電視看到十一點四十六就睡覺了。我覺得,可能是柯青喝了酒,去找解謙算賬,被解謙殺了。你們一定要好好查查這個解謙。」馬祥瑞說:「你看的什麼電視劇?」何冬說:「《美少女偵探團》。」馬祥瑞說:「你也喜歡看啊?我也喜歡看。我喜歡冷雪,你喜歡誰啊?」何冬說:「怪盜火鳳凰。」馬祥瑞說:「我也很喜歡火鳳凰啊,四號的劇場版《怪盜歸來》你看了嗎?」何冬說:「看了,很精彩。所以我才喜歡火鳳凰的。」冀珍說:「不是三號播出的嗎?」馬祥瑞說:「是嗎?那就是我記錯了。」
冀珍和馬祥瑞又去解謙家詢問解謙。冀珍說:「你朋友死了,你知道嗎?」解謙急忙說:「警察同志,柯青不是我殺的。真的。」冀珍說:「你怎麼知道死的是柯青?」解謙說:「我是聽人說的……他失蹤了七天了,他老婆到公司找過他,但是沒有找到。好多人懷疑他已經死了。」馬祥瑞說:「你有汽車嗎?車牌號多少?」解謙說:「我有汽車,車牌號是京A****。」馬祥瑞說:「有人說,他看見謝雪和一個開著京A的白色寶馬的男子在一起,那個人是不是你?」解謙說:「警察同志,他胡說八道,小雪是柯青的老婆,我怎麼可能去勾引他的老婆?」冀珍說:「二十一號晚上,你在哪兒?」解謙說:「我……我在家睡覺。」馬祥瑞說:「有誰可以證明嗎?」解謙說:「沒有……」
馬祥瑞在冀珍耳邊悄悄說:「我覺得兇手就是這個人,應該派人好好調查調查。」冀珍忽然想到什麼,說:「不,我覺得兇手是另一個人。」請問:兇手是誰?
2014年12月30日,「鴻宴樓」飯店裡,趙老闆被殺了。他被一片刮鬍刀切斷了脖子。刀片遺落現場,無指紋。不過,臨死前他蘸著自己的血寫下了一個「李」字。
凌晨2:10接到報案后,警察出動。法醫推測死亡時間在半夜11:00-12:00之間,死因失血過多。後來得知半夜11:25左右街道發生停電,而11:40左右又來電了。
走訪得知姓趙的是遠近聞名的「瓷公雞」、「鐵仙鶴」,不僅摳門,連員工名字和本人都不太對得上號,叫人幹活只會「哎」、「喂」 什麼的,員工背後都叫他「AV大叔」。
「飯店這倒霉名字起得,」警察夏夢海空發感嘆。「停電時監控也壞掉了,所以一直到現在監控都是空白。問問嫌疑人吧。」當晚有四人值夜班,包括死者在內。
廚師季剛:「我們11點左右都清理乾淨后才打烊,我習慣性再檢查一下后廚,就在那時停電了,我舉著打火機巡視一圈后才上來的。我手都燙了。」夏警官發現他左手拇指外側有個新的水泡。「沒事,抹點牙膏就消腫了。」
服務員黎小曼:「我洗完碗筷,一看手機11:05,就回寢室了。剛開始洗漱的時候,停電了,我怕黑,就在衛生間里一直呆著,後來來電了才敢出來。」夏警官看到她床邊擺滿了不計其數小手電筒、蘑菇燈之類的小玩意。「其實我也怕黑呢。我也總買這些東西。」
出納林孜晗:「月末了,我在我宿舍盤點賬目,我尋思昨天先算出來,再把今天的加上就把整個月和全年都盤點完了,因為前兩個月老闆有點沒事找事,總說我誤工。幸好在停電前一分鐘算出來了,不然全白乾了。」夏警官看了看他那台老舊的筆記本,苦笑一下。又遠遠看了一眼旁邊書架上的幾本玄幻小說,書頁上還寫著林出納他的名字。「你還愛看玄幻啊。」「警察大哥見笑了。一點小愛好。」
這家飯店是三層樓加地下廚房共四層,一層大堂和二層包間,三層老闆辦公室和員工寢室。也就是按他們自己的說法在案發時趙老闆、黎小曼、林孜晗在同一層,廚師在地下室。
回到所里,夏警官陷入沉思:「李」字有可能是「季」字沒寫對,也有可能是「黎」字和「林」字聽錯了。刀片這麼小,怎麼拿的刀片呢?夏警官看著自己的警官證。突然……
兇手是誰呢?作案手法如何?
李忠死了!李忠一家大公司的老闆。死在書房中。李忠有兩個兒子,一個叫李龍,一個叫李華。李龍是個碌碌無為的人。在家什麼都不幹,只知道吃喝玩樂。和李華是完全不同的一個人。李華很有才能,經常幫助李忠一起打理公司。因為性格的原因,李龍特別討厭李華。但是這個家庭也挺和睦。他們四個人手上都帶有一個相同的手鏈,說是和睦的象徵。
李忠的死,是李龍發現並報警的。據李龍所說,那天早上全家都起來了,唯獨李忠沒有起來,想著可能是因為昨夜在書房忙於工作而睡得太晚,早上起不來。便沒有多想。但是過了好長時間李忠都沒有下來。李忠沒有賴床的習慣。到了吃飯的時間,李忠的妻子何蓮顯然沒有睡好,潔白的臉上有了黑眼圈,眼還有些紅腫。她讓李龍去書房喊爸爸下來吃飯。可是敲了很長時間的門都沒有回應。便拿出鑰匙開了門。發現李忠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死因是胸前的刀直插入心臟。一刀致命。經過檢查,確定是昨天晚上10:00-11:00左右被殺。經過查問,發現在那個時候有4個人進入書房。魏柳福(公司地位僅次於李忠的董事,待人溫和,但是他身上有個項鏈,卻從來不讓別人看。所以沒有人知道項鏈)李華,李龍,何蓮。
據魏柳福所說,他那天晚上找李忠是為了商量公司的事情。因為事關重大,所以他在他知道消息的第一時間便去通知李忠。他們兩個商量了20多分鐘。在10:30左右離開了。之後李華進去了。他說,是爸爸打電話給他說讓他去書房。也是商量公司的那件事情。和魏柳福對應了一下,他們兩個說的事情是同一件。然後李龍進入書房,李龍說他是因為想和爸爸借錢而去找他。但是爸爸借給他之後,給他說了大道理,大意就是不要讓他繼續墮落下去,想讓李龍學習商業,幫助他管理公司。後來何蓮去書房。她說李忠到了那個時候就會回房睡覺,但是那天晚上他沒有回去。邊想看看李忠在書房幹什麼,沒什麼重要的事就回去睡覺。
警察聽了幾個人的話,一時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殺了李忠。後來來了一名警察,說在屍體旁發現了一個小小的鐵圈,是項鏈手鏈上的配飾。四人都帶有項鏈或手鏈,但是在警察面前也不好查看有沒有掉了一個鐵圈。所以在聽到鐵圈是,自然將所有都表現在臉上。四個人都露出了不同的表情。魏柳福是皺眉,然後低下頭,隨後看了看其他三人。李華則是震驚,嘴微張。李龍皺起眉,眼睛往一邊看。何蓮「啊」的輕喊了聲,望向旁邊。右腳退了一步。隨後雙手背在背後,又垂到了兩側,暗鬆了口氣。可是她的手上什麼也沒有。
經過這幾個人的表情,動作,語言,你知道是誰殺了李忠嗎?
【少年冒險隊之古堡探險:第2篇】
少年冒險隊順利的走過了弔橋,又走了幾分鐘的路,一座古老有有些恐怖的巨大黑色城堡出現在他們的眼前。當小夥伴們接近城堡時,上千隻烏鴉全部飛向天空,在天空上盤旋,似乎有向小夥伴攻擊的趨勢,它們瘋狂的嘶叫,讓小伙們也是有些害怕,但這並未持久。忽然,小隱大聲的叫:「快快看,這扇門好像有機關。」其他成員聽到立刻就趕來了。
門右邊有八個開關,開關上面分別畫著:老鷹、貓頭鷹、麻雀、烏鴉、喜鵲、蝙蝠、黑兀鷲、八哥
開關旁邊還刻了好多行字,上面寫著:
曾經修建這座城堡的人啊
那時資藉豪富
那些覬覦他財產的人啊
讓他慘死在這座城堡里
他的血濺滿了整個城堡
但他的靈魂卻時時刻刻的保護著這座城堡和這些幼小生靈
這些被眾人當作帶有詛咒的幼小生靈喲
總是被冷漠
被他所養育的幼小生靈喲
漸漸長大
它們脆弱的身軀早已脫胎換骨
穿上黑色的鎧甲的勇士們喲
有著超凡靈智的勇士們喲
同時也時時刻刻的保護著這座城堡和他的靈魂
這座城堡就是它們的家,是他們誕生以及隕落的聖地
這些長著翅膀的勇士喲
在城堡附近上空翱翔
他的財產
讓這些幼小生靈重獲生命
妄圖奪取他的財產的人
黑夜使者將為你打開地獄之門
永世不得超生
看到這裡,小夥伴們不禁嚇一跳。「想要開啟這扇大門,肯定要從這些字裡面找線索!」小隱說到。大家沉默了一會兒后。小智首先打破平靜,自信慢慢的說:「我知道怎麼開啟大門了。」
隨後,小智向一個開關按去,大門終於打開了。
問:小智是向畫著什麼的開關按去?
哀婉之樂 第十二章
「姐姐,你的手真好看。很乾凈,以後我也像你一樣不染紅指甲,不戴鐲子。」沐鳶說道。
「各有所愛嘛。我看看銀子還夠不夠。」
「姐姐,要是沒有銀子,把我這些首飾賣了吧。一來輕便,二來也不被人認出來。不過,我這個紅瑪瑙戒指不能賣,這個是有特別的意義的,我說什麼都不會摘。」
青衣覺得也好,兩人就各賣了些簪環釵釧,回了仙客庄。
「青衣姐姐,你們可回來了!要不,這麼好的喜事就看不成了。」菖蒲知道青衣回來,忙跑到村頭去迎接。
「什麼?什麼喜事?」
「你來看看就知道了。」
「怎麼這麼冷清?沒人替竹簡大哥辦事嗎?」
「不知道,干這些事的人越來越少,後來就沒人了。姐姐不應該感到慶幸嗎?買個香料就去了這麼久,他們不要剁了你才怪!」
「少貧嘴,快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喜事?」
「那青衣姐姐,你先告訴我這位姑娘是誰,我就說。怎麼樣?」
「這丫頭,我剛認識你的時候連話都不敢說,現在也跟她們一樣學會耍嘴皮子了!」
「我叫沐鳶,姐姐叫什麼名字?」
「菖蒲。姐姐不用拘謹,咱們以後都是姐妹了。至於喜事嘛——還是姐姐們自己來看吧。」
菖蒲在前面跑,兩人跟著進了村。
「姜淚,艾篙,看看誰來了——」菖蒲跑進一處小院,門上掛著大紅花,門口好像有人放過鞭炮似的。
青衣和沐鳶進去,只見屋裡一個紅衣美人坐在鏡前,一個穿著綠裙的俊俏女孩在給她梳妝打扮,旁邊另有兩個女孩一邊繡花一邊談天。聽見菖蒲的聲音,忙停下了活兒。
「青衣姐姐——到底,誰是?」
「我們不僅臉像,而且心也是相像的呢。她,是我妹妹,沐鳶。」
「既然是青衣姐姐的妹妹,那必然也是我們的姐妹了。姜淚,我就和你說吧,青衣姐姐可聰明著呢,咱就不用擔心她們回不來。」菖蒲說道。
「姑娘,你們怎麼回來的?」
「天時,地利,人和。」青衣說完就笑了。大家也跟著笑。
「青衣姑娘,我得給我們姑娘染手指甲。這紅色是深一點好,還是淺一點好?」綠裙女孩問道。不是別人,正是艾篙。
「姐姐,你回來了。」紅衣美人望著鏡子言語道。
「姑娘,人家都說你聰明。可就算你想三天三夜也不知道芳苕姑娘是要嫁給誰。還得我告訴你們。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原先服侍的那家的少爺!」姜淚說道。
「別管是誰,只要門當戶對就好。」
「姐姐,什麼叫『門當戶對』?我們算是最門不當戶不對的了。」芳苕苦笑道。
「青衣姑娘說的可不是門第,是心意。只要兩情相悅,又何必在乎什麼門不當戶不對呢?」青衣和沐鳶剛進來時和姜淚談天的女孩子說道。正是楊絮。
「我可沒想到,一來就親得跟什麼似的。我還以為大家都會不說話呢!」菖蒲又說道。
「沐鳶姑娘,剛剛菖蒲也都說了。咱們是姐妹,以後可別生分,讓人笑話。」
「明天迎娶芳苕姑娘的就來了,今兒咱們就得收拾好。」
「姑娘,這三個鐲子不戴嗎?」艾篙三個銀鐲子問芳苕道。
「這是給你們戴的。綠珠子的那個你戴,藍珠子的那兩個就給楊絮姑娘和姜淚姑娘吧。不過,不許摘,說什麼都不許摘。」
「多謝姑娘。」姜淚道謝。
「哎喲,怎麼回事!這刀子可不是一般的鋒利,還好沒傷很重。」楊絮正割緞帶,卻被刀子上了手。
「楊絮姐姐,怎麼了?」沐鳶忙問。
「沒事,放心。」
「姑娘,好了。」
「我有個主意,不知道怎樣?」楊絮突然想到了什麼,「按照這裡的習俗,都要這樣——」
幾人商量了一陣,都知道該怎麼辦了。
第二天清早就有人敲門了,艾篙一人去開門,果然是來娶芳苕的,後面還跟著一大群幫忙或看熱鬧的。
「聽說,你們青衣姐姐回來了?她會想到什麼法子考驗我?」
「真被公子說中了一半,是要考驗你的。不過公子太小看我們了吧,難道只許青衣姐姐有好點子,不許我們有嗎?」
「是是,你別說了,快讓你主子出來吧!」
艾篙卻不肯進去,人們便一起湧進去,進了裡屋卻傻了眼——只見屋裡有五個身穿一樣的嫁衣,蒙著一樣的蓋頭的女子,旁邊還有一位精心打扮的美人,是菖蒲。
「公子猜猜哪位是新娘子吧,但是不許掀蓋頭,如果不是新娘就麻煩了哦。」艾篙和菖蒲一起說道。
「就憑我對苕兒的了解,那個,一定是她。」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是最大的「破綻」(即她們的明顯區別)?
開學已經幾個月了,對於大學的新鮮感也慢慢淡了下來。大家也開始不會像最開始那樣成天粘在一起,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寢室里,大家生活習慣上的衝突也越來越明顯,只是因為面子關係都沒有擺到檯面上提過。
這天晚上,呂小霜很難得的沒有外出鬼混,百無聊賴的做在自己位置上刷著網頁。他左邊是張小易,一個死胖子,很裝B的抽著大衛杜夫,呂小霜這麼想著,抽出一根紅雙喜點著。呂小霜並不經常抽煙,出去玩的時候有些朋友都抽,他有時也會抽幾根,這時候他抽煙是因為,他實在受不了大衛杜夫的味道。呂小霜喜歡紅雙喜的味道,他老頭子也抽這個,聞到這個味道好像在家一樣。
哦,對了,呂小霜他們寢室是四人間,西邊是兩張上下鋪的床,東邊是一排書桌。呂小霜右邊是葉花花,最右邊是李小二。葉花花正單機打著CS,李小二則聽著情歌不知道和誰家姑娘在聊天。
寢室里一片祥和,大家誰也不搭理誰,各自玩著。但是並沒有就這樣安靜的一直到睡覺的時候,因為張小易又打開了那不到一百塊的音箱和低音炮。呂小霜皺了一下眉頭,張小易老是開他的音箱單曲循環《突然好想你》,又或者在打CS時候打開,因為沒有熄燈制度,晚上即使有人上床睡覺了,張小易也不會因為顧及別人插上耳機,而是繼續讓他的低音炮在那裡「咚咚咚」「突突突」。最不堪其擾的是呂小霜,因為離的最近,也因為經常晚上出去玩,所以有時候白天要補覺,晚上睡眠也不是很好,雖然有提醒過張小易幾次,但是每次都只是稍許降低點音量,下次照舊我行我素。對於張小易的這個習慣,除了呂小霜,剩下兩位室友似乎並沒什麼意見。葉花花繼續打他的CS,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他本來也不聽敵人的腳步聲。李小二把電腦揚聲器的音量調到最大,繼續和不知名的姑娘聊天。
一聽到張小易的音箱里傳出《突然好想你》,呂小霜的怨氣就冒了上來,但是還沒到休息的時間,也就沒理由阻止張小易這麼做,除非他想和張小易翻臉。望了望張小易從肚子上塌下來搭在腿上的肥肉,再望望皮包骨的自己,呂小霜只好默默地忍受劣質音箱里傳出的噪音般的歌聲。
又過了一會,葉花花嗝屁了,他放下滑鼠,看著電腦里的人物繼續廝殺,拿出一條撕開過的曼妥思薄荷脆皮軟心珠,含了一粒,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發出「嘶——」的聲音。呂小霜順手拿過糖,也放了一粒到嘴裡。然後糖又被張小易接了過去,張小易喊著薄荷糖喝了一口水,再吸了一口煙,然後真的嗝屁了。
死因是惡俗的氰化物。毒下在薄荷糖上,外包裝上發現針孔,在第三粒的位置。糖是呂小霜,葉花花和李小二在超市時候葉花花買的,一共買了三條,這是最後一條。李小二前一天提到過含著薄荷糖喝口水再吸煙,比什麼薄荷煙要爽很多,但是他自己並不抽煙,張小易表示想試試。李小二不大和室友分享食物,也不會去吃別人的,呂小霜和張小易就隨便很多。
問:誰下的毒?毒殺的目標是誰?
一天,我和大哥陽光普照和二哥綠豆先生走在一條繁華的大街上,我們正在回事務所的路上,剛才解決了一件案子,路不遠,便決定走著回家。道路兩旁都是居民樓,6層,忽然,一個影子從4樓的一個開著的窗戶掉了下來,一眨眼,我們三兄弟的眼前便躺著一具男屍了。一個過路女子發出了刺耳的尖叫。
「已經沒救了。」大哥走了過去,摸了摸脈搏。
········
我們三個留下二哥報警保護現場,我和大哥上樓查看情況。門是鎖著的,我們撞開了門,發現對面就是窗戶,打開著,中間有一張桌子,桌子下面掉了一張紙。是遺書。
之後警察來了。
「死者叫做夜幕,男,25歲,目前沒有什麼工作,死因是腦部受到劇烈撞擊而亡。沒有其他的外傷。應該是自殺。」黑兜警官說道。
「死者的人際關係怎麼樣?」我問道。因為以前經常幫助破案,這次才能進來幫忙。
「問這個幹嘛,這次沒有必要了,是自殺。」
「現在下定論還早了點。」大哥反駁。
「好吧,死者有一個女友,叫做M,但是,幾天前和死者分手了。據說是這個M主動追求他的。」
「有沒有什麼朋友?」二哥又問道。
「有一個鐵杆的朋友,叫做BOBO,家裡很有錢,而且他們兩的確是很好的朋友,BOBO並沒有因為夜幕家裡的經濟情況而嫌棄他。」
「怎麼,夜幕家的經濟情況···」大哥也提出了疑問。
「不好,雖然平時外表裝扮的很像富家弟子,但是其實卻並不是。」
「這樣啊,但是問什麼要裝啊?」
「哦,跟BOBO學的,注重外表。」
「有一件事,挺奇怪的。」黑兜說道,「這個房間的鑰匙不見了。」
「哦,如果假設那個之前在那兒的話,在加上這個,這不是自殺。」我說道,我看到大哥和二哥也露出同樣的表情,我們又想到一塊去了。
「嫌疑人有哪些?」最有嫌疑的就是BOBO,因為他有他們家的鑰匙,且是很好的兄弟。」
就這樣BOBO被抓了起來,他不停的說他沒有殺夜幕,沒有殺,而且還非常的傷心。而且鑰匙也不在他那兒。最後因證據不足而釋放。
不久,BOBO也被發現死在了自己的家裡,是背部中刀而亡。
「這下,BOBO也死了。」大哥說道。
我們正坐在事務所里看著新聞。
「這下可就納悶了,兩個最好的兄弟,一個自殺,一個他殺。」二哥說。
「不對,那不是自殺,至少說是有疑點。」我反駁。
「沒錯。」大哥也同意。
············
一陣沉默,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原來如此,是這麼回事。」大哥說話了。我們三個有會心的點點頭,我們又想到了一起。
請你來推理:誰是兇手?
我最喜歡和尊敬的偵探-L,不管以前或是將來,都沒有人能超越他。
而我,只是追隨者之一,也許更應該說是個卑略的模仿犯。
「你聽說過嗎,L」 「L!?你偵探漫畫看多了吧」 「不是啦!最近在警界傳得沸沸揚揚,說是出現真實的L」 「不會吧」 「你們在閑聊什麼,有案子!快出啊發!」 「是!」
5月7號,xx市新建區銀葉公寓104號,13:00
死者:真野清 死因:縊死 死亡時間:上午10:00-11:00之間
屍體懸吊於客廳中央,繩子綁在天花板吊扇上,屍體腳離地面僅有20公分,屍體無其他傷痕,嘴被膠布貼了起來。
死者生前性格孤僻,父母雙亡,所以無親無友,屍體的第一發現者是死者鄰居,同時也是公寓的擁有者木下一郎。死者於兩年前搬到這裡。
現場客廳地板上有兩個煙頭,除此之外地面十分乾淨。而與之相比,卧室則凌亂不堪。衣服和雜物滿地都是,窗戶關了一半。書桌上擺著一張紙,上面寫著: Love you,Jane. 373 。 已被證實為死者字跡。
因為這張紙令案情更加撲朔迷離,正當大家一籌莫展時,警官說道:「為了讓這件案子水落石出,我請來了一位幫手」說著,他把一台筆記本電腦放在了桌上,屏幕上印著一個字母 L
「警官這是說的很沒意思?」「不會是真的有吧」 「怎麼可能,警官請不要開玩笑!」
大家的議論聲使警官產生了請等一下!」警官的話被一個經變聲器變聲后的奇異聲音打斷。些許煩躁。「你們!」
「請等一下!」警官的話被一個經變聲器變聲后的奇異聲音打斷。
「能讓我先問幾個問題嗎」 「是」無視其他驚訝的警察,警官立即做出回答。
「非常感謝。首先,死者有抽煙的習慣嗎?」
「並沒有。現場的煙並不是死者抽的,經過化驗,我們發現不是同一個人抽的,外表上看雖然很相似但卻是兩種不同的煙。」
「是。能給我一張卧室的照片嗎?」 「沒問題。」
死者卧室的床一邊是書桌,一邊是柜子。柜子有三層抽屜,雙面兩層沒有拉開,而最下面一層拉開了。地面上扔了各種各樣的東西,其中有幾個十分精緻的小盒子,大概原來是放在柜子上面的。
「抽屜你們打開過嗎」 「是。為了確認裡面的東西,我們打開過上面兩層的抽屜,不過調查完后就恢復了現場。裡面裝的是一些CD之類的,不過被搜得很亂,大部分被扔了出來。」
「地面上有一些盒子,裡面裝的是?」
「啊,那個啊。裡面裝的是裝飾品,戒指寶石之類的,做工十分精美,從外表上很難看出,不過都是鐵和玻璃等做的。死者生前好像很喜歡這些,不過沒錢,只能買些便宜貨。」
「財務呢」 「是,所有錢財都被拿走了」
「有抓到嫌疑人嗎?」
「是。我們認為公寓主人木下一郎十分可疑,他住在死者隔壁,與死者並沒什麼來往,也只有月底繳租時有交談。木下性格貪得無厭,嗜錢如命。據他自己所說,上午九點左右公寓停了電,他便打算出去走走,但剛出門便碰到死者。因為死者今天要交租了,木下便提醒了他一聲,死者叫他午飯後再去找他。接著他便出去散步了。」
「回來的時間是?」
「5分鐘后就回來了,因為外面無聊,她就在公寓錢的大樹下的石椅上做了一上午。10:30分上了個廁所,大約5分鐘左右。11:15分來電后他就回家了,午飯後,他到死者家去找死者,發現門沒鎖,進去到客廳發現了屍體,他便報了警。我們確實也在死者家發現了他的腳印,從門口延伸到玄關的鞋櫃旁邊,接著從鞋櫃旁走到客廳,最後跑出了門,與他所述一致」 「.......,是,非常感謝。最後一個問題,死者無親無友是無疑的對吧?」
「對,死者一個朋友也沒有。在公司也只是默默工作,從沒參加過任何活動,身邊也沒叫Jane的人。」
「毫無意義嗎......不,也許只是目前。」
回到寢室,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鄰床的蕭雪依然在醫院養傷,還沒返校;對面的葉瑤也還沒有回來,她一個星期前回她的京州老家參加她外公的葬禮,說好了今天吃完午飯她就坐動車回來的。
我想發條微信,告訴葉瑤我今天的詭異遭遇,但又想到,從京州坐動車到我們城市得花兩個半小時呢,現在的葉瑤說不定在動車上睡得正香呢。「還是等任曦回來吧」,我心想。任曦是我的室友里最聰明最能幹的一個,應該會有主意的。
今天上午的課堂上,我發現我坐的座位桌面上用石頭壓著一張字條。拿起來一看,竟是一張警告我明晚七點半必須趕到市中醫院一樓大廳、不然就要我死的恐嚇信,落款「周青青」。
令我倒吸一口冷氣的是,這張字條的筆跡,竟然和我自己的筆跡一模一樣!儘管一下課我就馬上把字條上交了保衛處,但我回到寢室后,還是越想越心神不寧。
「咚咚」,正在發愣的我被敲門聲拉回了現實,看著推門進來的任曦,我不安的感覺頓時消了一半。任曦在我的對面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幾口,這才開口說道:「你臉色好難看啊,怎麼啦?」
我把今天上午發現恐嚇信的事告訴了任曦,又把我用手機拍下的恐嚇信照片通過微信發給了她。「周青青,這名字我好像在新聞里見過......」她摸著下巴沉思片刻,又拿出手機百度了一會兒,抬起頭對我說:「難道,是上星期裸體墜樓的那個京州師範大學的女生?」
我頓時打了個冷戰,上星期京州師範大學確實是有個女生裸體墜樓身亡,但我一向對刑事案件類的社會新聞不感興趣,所以當時我只是看了個新聞標題,並沒有看具體的報道內容,所以也沒看到那個女生叫什麼。
「真、真的嗎?!難、難道我、我見、見鬼......!?」
任曦淡定地安慰我:「沒事兒,別害怕。下午的英語課我不上了,我現在就去京州師範大學查查那個周青青的底細。」
我感激地點了點頭,任曦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讓人感覺可靠。
下午三點整,我在英語課的課堂上收到了任曦發來的微信:「我現在在京州師範大學的校園裡了,祝我成功吧~」
——————————————————
請問,任曦的行為舉止一共有幾處不合常理的地方?
【西尾中篇】
(不少讀者可能已經讀過相近的故事。)
有一年冬天,我受到邀請來到一座孤島,到赤神財團千金·赤神伊梨亞小姐的宅邸做客。我抵達時,宅邸內除主僕之外已有五位客人:天才廚師佐代野彌生、天才科學家園山赤音、天才占卜師姬菜真姬、天才畫家伊吹佳奈美和她的未婚夫逆木深夜。除了結伴前來的伊吹小姐和逆木先生外,大家都是在這裡初次見面。
我和他們聊了一會。園山小姐和佐代野小姐開朗而隨和,佐代野小姐還似乎從昨天開始已經在這裡掌廚;伊吹小姐老擺著一張看不起人的表情,對人都比較冷淡;逆木先生話不多但非常友善;姬菜小姐則老是一臉神秘,要麼擺弄她的水晶球,要麼若有所思地盯著我們看。談話結束時,伊吹小姐突然問我要不要一幅肖像畫,我點點頭,她便要我第二天早上去院子里等她。
第二天,我依約到院子里,給伊吹小姐當了三個小時模特。我想馬上看畫,伊吹小姐卻不給看,說她從不給任何人看自己還未完成的作品,讓我第二天再去她房間找她拿潤色好的畫。我討了個沒趣,向她詢問時間后發現距離午飯還有些時候,便一個人出去閑逛了一會兒。
當天晚飯之後,伊吹小姐和園山小姐先行回了房間,我則和留在大客廳和其他人一起玩。期間陸陸續續有人去廁所,不過去的時間都不長。十一點過,突然發生了強烈的地震,把我們都嚇得不輕。雖然宅邸似乎沒有發生垮塌,逆木先生還是很擔心獨自待在房間的伊吹小姐,便用客廳的電話給伊吹小姐打了通內線電話(島上沒有手機信號),並在赤神小姐的提議下打開了擴音。伊吹小姐告訴我們她沒有受傷,不過她房間里有一桶本來放在柜子頂上的油漆因為地震掉了下來,油漆灑了一地。她還順便通知我說肖像畫快完成了,讓我第二天早晨到她房間去。
掛斷電話后之後我們幾個人又玩了許久,才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次日清晨,我依約到伊吹小姐的房間看畫(伊吹並沒有和逆木住在同一個房間),敲門敲了很久卻無人應答。我有種不好的感覺,於是試著轉動門把手——門開了,伊吹小姐的屍體倒在裡面。她的頭和脖子整個被人割去,肩膀一片平坦,看上去十分可怕。我趕緊通知了其他人。房間里四處是暗紅色的血痕,放在一邊的我的肖像畫上也被濺到不少——不過這畫工實在是精美細緻,連我的腕錶都畫得十分精細。灑落在地面上的油漆非常多,完全擋在了入口與屍體之間,形成了一道很寬的、根本無法一步跨過的油漆河。這條油漆河還未完全乾透,其表面卻沒有任何腳印或其它痕迹,旁邊也沒有可以用來攀爬或是助跳的東西,窗戶也都由內部上了鎖。兇手如何進出這個近似於密室的空間成為了不解之謎。此外,伊吹小姐被砍掉的頭不知所蹤。
由於地震引發的海嘯,警方暫時無法抵達,我們也暫時無法離開宅邸,我便先大略檢查了屍體。屍體已經完全僵硬,故我主張命案是昨晚逆木先生打過電話后不久發生的。作為這座私人島嶼地主的赤神小姐十分肯定這座島上不會有其他人,認定兇手就在我們之中,便將我們集中到大客廳,針對昨晚的情形進行了詳細的問話。這場問話的結果是,大家一致認為昨晚一直不在客廳的園山小姐最可疑,將她暫時關進了地下室,並且為保險起見,每餐食物由佐代野小姐和赤神小姐一起帶給她。雖說是地下室,因為本來就是用來處罰犯錯的女僕用的,居然在內部設置有一個設置了抽水式馬桶的衛生間。地下室唯一的窗戶也在衛生間內。這個窗戶不算窄,可以過人,但它卻是一個離地下室的地面有三米多高的天窗,即使踩在馬桶上也夠不到。天窗通常從屋外控制開關。這天因為外面一直在下雨,天窗是關著的。
將園山小姐關起來后,大家似乎都鬆了一口氣。逆木先生不願讓伊吹小姐就這麼躺著,便從行李中拿出一個睡袋將那無頭屍裝好,我和他一起在那天下午冒雨把睡袋扛到後山,找了個地方暫時掩埋了。路上他一直念念叨叨地跟我講伊吹小姐的事,顯得十分悲痛。
第二天早上八點,佐代野小姐和赤神小姐一起去給園山小姐送早餐時,發現園山小姐已經陳屍於地下室衛生間內。大家慌忙都跑到地下室去。園山小姐的頭也同樣連著脖子被齊肩削去,而且不管是地下室內或是附近也都找不到被砍掉的頭。衛生間內到處是觸目驚心的暗紅色血痕。屍體雖然冰涼卻還柔軟,因此兇案很可能發生在兩三小時前。地下室的門被從門外掛上了大鎖,唯一的鑰匙在宅主赤神小姐手中;天窗仍然是關著的;地下室內沒有任何能夠當梯子或繩子用的東西,天窗上沒有綁過繩子的痕迹,宅邸里的梯子又都放在上著鎖的二樓置物間內,並且沒有被動過的跡象。立刻有人懷疑赤神小姐,但姬菜小姐作證說,她因為睡不著覺從四點開始就一直醒著,卻並沒有聽到過任何異常的聲音(這座宅邸迴音很大,而地下室的門是老舊的木門,如果門被打開,從姬菜小姐的房間是可以聽到聲音的)。顯而易見的事實是,如果兇手不是赤神小姐,那麼兇手如何進出地下室又會成為一個不解之謎。
不過我想姬菜小姐也不太可能和剛認識幾天的赤神小姐串通吧……
等等……好像有哪裡不對?我看向自己的手腕。
如果這兩個案子是相同犯人所為的話……原來如此,我好像明白了。
假設:①兩個案子是相同犯人所為;②來島之前互不認識的人不會合謀殺人。
問題:兇手是誰?
作者:刑(處女之作^_^)
(電影院的小事)
窗外,連雨綿綿,一間白色屋子裡漆黑的人影(小黑)舔了舔手中的黑色水果刀,勾起了嘴角:「今夜,註定不眠......」
「滴鈴鈴鈴!滴鈴鈴鈴!」刑伸出手想把鬧鐘停掉,可伸到一半的時候才記起,自己中午的時候怕遲到已經把鬧鐘放到衣柜上。「我長一個聰明的腦袋竟然拿來害自己了...」他拍拍腦袋,穿衣起床。
今天他可是約好了影一起去電影院看新推出的「桃花俠大戰菊花怪」的,要是遲到可不行。
半夜12點整,刑站在電影院門口等著影的到來,正當無聊間,一陣罵聲從旁邊傳來。
「你TM走路不長眼睛啊?路這麼大你撞我身上!」
刑扭頭望去,只見兩個人站在電影院門口,一人手拿一個電影院買的可樂杯,表情失措。另一人也拿著兩杯電影院的可樂,正在奮起罵這眼前的矮小男子。
如今正值夏季,被撞的強壯男子身穿藍色T-shit,可如今胸前的部位已經被可樂給染了色。而另一人,身穿黃色夏裝帽衫,後面與衣服連在一起的黃色帽子上印著一個哆啦A夢的卡通圖片,那可是他的男神啊!連短褲上也是哆啦a夢,真是個同好者啊~
正當他還想繼續看熱鬧的時候,影突然從身邊竄了出來,收起傘笑了笑道:「等很久了吧?電影都快開始了,我們進去吧。」刑自然是應了聲好。走到前台把影的包包放好后便往放映廳走去。
電影已經播了一個小時,刑感覺無聊得緊,在這個不透風的小影院又悶熱的慌得慌,很想離開,可看看旁邊興奮的影只好作罷。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充斥了整個播放廳,眾人帶著責備和疑惑的眼光望去,下一秒卻不約而同的瞳孔放大。
只見一具女屍坐在影院後面的位置上,身側的可樂瓶托起了手機,手機熒幕的光正好打在死者身上,驚恐的神情布滿了整個臉,而在她的咽喉部位正插著一把黑色的刀子(太遠看不清是什麼樣的刀),血液幾乎浸滿了脖子和死者橙色T-shirt的領口,而在屍體旁邊一個強壯男子也是一臉的驚恐,如今卻在拚命的搖晃死者,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這時,有人已經反應過來報了警,門外的保衛也來維持秩序現場也被隔開(不要問我為什麼門口有保衛,我也布之道,劇情需要~)不一會警察到來。
「喲!余警官」刑看著警察中的頭頭,這警察可是跟他關係不菲,以前很多案子都是與他協助破案的呢。
「刑偵探,怎麼有心情來這看電影來了?」余警官笑笑問道。
「看電影也要理由嗎……別說這個了,死亡原因和嫌疑人出來了吧。」
「嗯,出來了,死因是那把摺疊水果刀或者毒鼠磷中毒,死者后衣領上有著些許黃色的粉末,確認為毒鼠磷,目前重點嫌疑人有兩個,分別是:王晨:死者男友,表面上與女友非常恩愛,其實背地裡找了一個情人,是個化工廠的工人前幾天被女友發現大吵了一頓,聲稱此次來電影院是給女友賠罪來的,平常他睡著了就很難被叫醒,待他自然醒來時發現身旁女友已死,坐在死者右旁,
徐浩:聲稱不認識死者,在男友慘叫前一直在睡覺,也是很難在睡眠中被叫醒。但因坐在死者身後而被列為嫌疑人,目前為無業游民。
不知是否因為此部電影太過無聊,死者與嫌疑人的前左右都是空位,徐浩坐在最後一排。」
刑看著兩個嫌疑人,發現這兩人竟是電影院門口爭吵的二人,不過刑發現強壯男子,也就是王晨的衣服換成了綠色T-shirt。
警察把現場搜查了一遍,未發現裝毒藥的容器,死者身後壓著一個紅色的小包包,裡面放著一些女性用品和一部手機,保溫瓶。除此之外再沒半點收穫。王晨的身上也就鑰匙和手機。徐浩則是只有一條鑰匙和十幾塊錢,其餘的什麼也沒找到,死者的食物中也是毫無毒藥存在。
刑看著死者的衣領,突然靈機一動。走到余警官面前說了幾句話后,兇手無處遁形。
刑和影走齣電影院,拿了包包后出了電影院,撐起剛剛拿回的傘打的回家。這件事只是平常不過的插曲罷了。
問:兇手?手法?毒藥藏在哪?刑和警官說的話是什麼?兇手如何保證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殺人?
死者為某集團的老總,夏諾,男,50歲,被發現弔死在家中,死亡時間估計為下午3:30~4:00。發現者是這房子的老管家,發現時間是下午7:25。
管家證詞:少爺才不下來的,所以我打算送飯給老爺,可是敲了一陣子門都沒動靜,我就開始擔心了,於是我叫少爺過來,一齊把門給撞開,房子里黑黑的,什麼也看不見,於是我就去打開燈就發現老爺吊在上面了。下午2:30~5:00都在睡午覺,但並無人看見。
最近由於老管家有微妙的老人痴呆症狀,總是忘記事情,夏諾曾因老管家的毛病多次想把老管家辭退,由於還差1年就退休的原因,老管家為此於夏諾發生過爭執,還稱在2:00左右看見一架遙控飛機在夏諾房間的窗前飛了起來。
嫌疑人二:夏雲,女,22,拜金女,幾乎每個月都問夏諾拿十幾萬,房間全是名牌化妝品,名牌衣服,名牌手提包。由於有一次夏諾不給錢,還假裝被綁架。夏諾知道真相后決定不再給錢,這幾天,錢用快光了,回家拿錢,曾因多次由於夏諾不給錢,還叫男友威脅過夏諾,稱2:00~4:30都在到處購物。
嫌疑人三:冬雲(夏雲男友),男,23歲。曾兩次威脅過夏諾。稱2:30~4:00都在酒吧(從別墅到酒吧至少30分鐘),酒吧的服務生稱2:30~4:00都在酒吧並無離開過,只是中途去過幾趟廁所,時間也只是幾分鐘而已。
嫌疑人四:小李(老管家的外甥),男,25歲。3:00~6:00都在和朋友們打牌。在夏家負責修理汽車的,不久前由於疏忽,夏諾的車的車剎失靈了,害的夏諾險些丟了性命。為此,夏諾要把小李辭掉,由於老管家的哀求才留了下來,但還是扣了小李的1年工資.
嫌疑人五:陳碧雲,女,48歲。夏諾妻子,2:00~5:00都在和認識的富婆們打打牌或者購購物什麼的。幾天前,夏諾看見陳碧雲於別的男人一起。為此兩人曾還大打出手。
嫌疑人六:夏德,男,27歲,夏諾兒子,長期不回家,今天由於錢快用完了,早上12:00左右到的。向夏諾拿錢失敗后,就出去了12:30~7:00都在外面到處吃喝玩樂。
探長了解過嫌疑人的情況后便到案發的房間查看,發現以下線索。
1、房間很整齊,只有死者用來上吊的椅子倒了下來;
2、房間沒有打鬥痕迹,亦不像有人收拾過的痕迹;
3、現場只有死者的指紋,用來上吊的椅子上的鞋印和死者的鞋完全吻合,齊齊地印在了椅子上;
4、死者寬鬆的褲子口袋放著死者房間的鑰匙,整個房間的窗帘都是拉起來的,窗帘后的推拉窗都是緊閉的,且窗外都裝有防盜窗。這房間的鑰匙只有死者才有,並且只有一把,死者房間的門鎖是塔扣型門鎖(在外面只能用鑰匙上鎖的門);
5、死者褲子口袋底部有一非常細小的孔;
6、每扇窗戶玻璃外側似乎有液體幹掉的痕迹;
7、死者頸部的勒痕符合上吊的勒痕,勒痕旁邊還有一道較淺勒痕;
8、死者黑色西裝的背部有一小塊的污點;
9、書房在一樓,所有人的卧室都在二樓或三樓
問兇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