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誰?」托爾不安定地坐在躺椅上。
「我再強調一點,你要放鬆。」羅德用平和地語氣撫平托爾的情緒。「約翰不認識你,但是你認識他。17日晚上七點你約格林在他辦公室樓下的咖啡廳見面。」
「那……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你以快遞員的身份,17日晚上你主動來到雪松大街4號,也就是約翰的別墅。格林還在門羅大廈底下等你。」
「我……我怎麼去的別墅?」
羅德用鑰匙打開辦公桌底層的抽屜,戴上一副新的手套,拿出一張地圖和一支紅色簽字筆。「17日20點差六分,你花了十一分鐘從門羅大廈門口的一家叫克魯斯咖啡廳步行至布萊爾街口的阿波羅傑絲的酒吧門口,等了三分鐘,你坐上104路巴士,乘車三十九分鐘后你在雪松大街口站下車。」
「我……我有點……」
羅德繼續平和地講:「當時氣溫很低,你觀察了大概二十三分鐘,就借著月色潛入4號別墅,趁著約翰不注意,用剪刀刺穿約翰的喉嚨。」
「我……我……」
「然後,你把所有燈都關了,戴上白色手套,用自己背包里的漂白劑把地面血跡清洗乾淨。」
「我……我……」
「你到別墅后的一個半小時之內,你把約翰帶離了別墅,將屍體和剪刀埋在雪松大街後面的樹林里,並用一塊淺綠色的鵝卵石作了記號。」
「我……我……噢,不……」
羅德把地圖和舊的白手套插入托爾的上衣口袋,並重重地打了響指。
……
「你怎麼了,托爾,你看上去臉色不太好。」
「哦,沒什麼,可能昨晚我陪你聊的太晚沒睡好,今天來你這裡補覺了,」托爾看了看左手手錶上的時間,「格林,我有個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看來我要走了。」
「昨晚你也是這樣,既然如此,你有事先去忙吧,再會。」
托爾離開了經理辦公室之後,羅德拿起座機話筒:「安德森,十分鐘后預約克魯斯咖啡廳的服務員威廉先生。」
喵喵偵探推理事件簿1之初出茅廬
嗨,大家好,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喵喵,是一名高中生偵探。沒有我破不了的案件,只有兇手想不到的作案手法。至於我為什麼會成名,那就要從那一年的雙十一的活動開始說起。那是一個非常悲慘的事件,因為我的好朋友死了,兇手卻是我的另一名好朋友。
那天,是那一年的雙十一,我們都是一群單身狗,所以就聚在了一起,來一個單身派對。我們一共有七個人,我們準時來到了我們的朋友黃晨雨的家裡,她是我們當中的土豪,也是班長,更重要的是除了我之外班上最漂亮的女孩,有權有勢,而且人還好。說到美女,還有兩位美女參加這次的活動,一個是梅翰,她是班上的學霸,曾經連續得到過兩次的全級第一,不過還比不上我,我可是拿過三次第一,兩次第二的人。她成績好,人也漂亮,但是有一個缺點就是她的妒忌心太重了,就因為我有幾次搶了她的第一,所以她對我冷落了幾次,到後來還是和好了。她對我成績比她好冷落我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她父母的期望太高了,所以才會這樣,我也理解,據說她成績沒有第一是會被她媽媽打的。總得來說,她也還是不錯的。還有一個是曹可卿,她天生就有一種讓人想要可憐她的氣質,弱弱不禁風,柔柔佳人夢。她人好,挺樂觀的。但是有一個缺點就是不敢對她心上人表露自己的愛意。總是在我們說她的小心肝,小心肝什麼的,但又從來不說小心肝是誰,也不敢說對她的小心肝表白。還有就是她一旦下定決心的事情就一定會去完成,直至她死(這是她說過的話)。對了,她說過她今天會對她的小心肝表白。親愛的,祝你成功。說到表白,那就要說說男的了。男的有三個,反對我來說他們都沒有什麼亮點,就簡單的說一下吧,畢竟他們也是參與這次活動的人,也是這件案件的參與者。一個是呂炙先,據說他喜歡梅翰,也一直在瘋狂的追求中,不過應該沒成功,因為梅翰說過她的男友,必須要成績比她好。第二個是楚曉,我們認為他就是曹可卿的小心肝,因為她對他走的很近,而且他的名字中有曉字。第三個是膽小鬼秦星岸,他很膽小,沒有一點的男子氣概,不僅膽小,而且做事還拖泥帶水,之所以叫上他,那是因為他膽小歸膽小,但和我們玩的很開。
我們白天玩的很開心,但是因為玩的太晚了,所以我們都在土豪家過夜了,因為她家太大了,我們都捨不得離開。呃,不,是捨不得離開晨雨。還有就是可卿想要在夜晚悄悄地表白。我們都知道,但都尊重她,都沒有去過度關注她的表白。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所以才讓她白白丟了性命。當時的我剛睡下沒多久,當時大概是凌晨2點左右,就被呂炙先叫醒了。聽他們說,屍體是秦星岸夜間起來上廁所發現的,發現了屍體后就馬上去通知呂炙先了,接著他們又把所有的人都通知了,大家都深感遺憾以及恐懼。因為種種證據都表明她死於他殺,也就是說兇手竟然是我們的同學,我們在發現屍體后就馬上報警了,警察也在第一時間來了。 帶隊的是後來被我說笑成丐幫幫主的蕭峰,呃,是肖豐。因為本小姐的美貌以及撒嬌賣萌無所不能的技能,以及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傳統美德,所以我成功的取得了這次案件的調查的內部信息。
死者叫曹可卿,女。身中數刀而死,死亡時間是午夜12點左右。屍體於凌晨2點左右被發現,不是死在自己的房間中,而是死在了一間沒有什麼其他人的房間里。而且在死亡現場還留下了「Love xia」的字樣,大概是死者自己寫的死亡信息。現場沒有發現兇器。
以下是各位嫌疑人的當時的行為:
喵喵:當時正在和黃晨雨在聊天,而且期間並沒有離開過對方的視線。
黃晨雨:和喵喵一樣。
楚曉:據說當時正在和網友聊天,電腦裡面也有聊天記錄。
秦星岸:當時正在睡覺。但他說話的時候好像有點害怕的樣子,有點慌忙。
呂炙先:據說和梅翰在一起。
梅翰:和呂炙先說法一致。
在看完資料后,我就信心十足的對我丐幫幫主說出了我的推理,經過詳細的調查,發現兇手和我推理的完全一樣。於是,我就成名了。
問題:兇手,理由,推理過程
哀婉之樂 第四章
「既然是我們冤枉了你,那你想要點什麼做補償呢?」金葵問白梅道。
「姑娘,帶我走吧!」白梅突然跪下使勁兒抓著青衣的衣裳。
太太看樣子是巴不得趕她走,便一口答應。青衣卻眉間微蹙,菖蒲也有些擔心。
「姐姐,萬一——」
「放心吧,她可不像她妹妹,總想著攀高枝。」朝顏在菖蒲耳邊說。
「你走,那你妹妹怎麼辦呢?」
「放心吧,我們自會照顧好她妹妹。」
青衣也沒說什麼,白梅辭別了朱梅,幾人一起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白梅,總覺得這名字有點彆扭,」青衣自言自語道,「我就不喜歡什麼花啊玉啊的,小家子氣。」
「姑娘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我都出來了,這名字是他們取的。幸好太太巴不得轟走我們,要不,我還出不來呢。」
青衣在手上劃了兩個字:姜淚。
「這個名字怎樣?」
「真好,就是太悲切了。」
菖蒲只看了青衣一眼,依舊是以前的溫柔怯懦。
「你就別要了吧,菖蒲還算不錯,不是那種俗到家的花。」青衣笑道。
三人找了一家客店,菖蒲估計是累壞了,就先去睡了。
「姑娘,你能不能幫我看看,這寫的是什麼?」姜淚取出一張紙,不知道是誰的字跡。
「什麼?這是?」
「這是——姑娘別管那麼多了。」
只見紙上寫的是:
金玉終為假,白珍到頭亡。
紅顏人老死,雪化茶猶涼。
他們受到的懲罰必然是你們的懲罰,就算無辜也要受到牽連。
受制之日,將是葛巾香染,獨問殘菊;鐵甲無腸,黃酒蟹冷之日。
只因風露凄凄,未央宮中妃牽連到你們,哈哈!
青衣看完眉頭緊蹙,姜淚也發現情況不對。
「姑娘,不要緊吧?這東西是我幾天前在後院撿到的,寫這字的應該不是一般人吧?」
「當然不是!」
「姑娘,難道說,我們家會出事?我出來了,可是我妹妹——」姜淚說完就哭了。
「你先別哭,有補救的方法。但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照實說。」
「姑娘問吧,只要我妹妹沒事。」
「你們家的丫頭都是買來的嗎?」
「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和我妹妹是,金葵姑娘也是,她是副小姐,太太選的人。杏花姑娘是被抓來的,木槿姑娘據說是家鄉發了洪水,和家人失散了。朝顏和菖蒲這兩位姑娘是家裡迫不得已賣到這裡來了。因為以前太太最煩打聽丫頭,別人問起都讓我們撒謊搪塞過去,但是現在出來了,我就沒必要和姑娘隱瞞了。」
「是嗎?那霜蘭雪蕙又是怎麼回事呢?」
「是——贖出來的——」
青衣微微笑了笑,接著卻又緊鎖眉頭。
「姑娘,我妹妹沒事吧?」
「我不是神,救不了你們家。」
青衣凄美地一笑,不再說什麼。
問題:時間?是被誰帶累的?
思考:懲罰是?
藍茜爾賓館。望江樓。一天上午10點,服務員小姐打開312房間準備進去打掃衛生。她剛邁進幾步,便大吃一驚:一位男子被殺,鮮血流滿一地。服務員小姐趕快退出房間,報告了客房部經理,並打 "110"電話向公安機關報了案。
5分鐘不到,4名技偵人員趕到現場。發現312房間內有一張麻將桌,麻將牌"天女散花"般散落在桌上、地上。屍體就躺在麻將桌底下。死者的致命傷在頭部。現場留有一隻破碎了的啤酒瓶,血跡呈噴射狀。經法醫鑒定,死者死亡時間大約在凌晨1點鐘左右,兇手用啤酒瓶猛砸死者頭部致死。 據值班服務員提供,死者昨晚與朋友打麻將直到深夜12 點才散場。偵查員分析,兇手是在打麻將的人走了之後下手的。
死者是誰?偵查員經過反覆調查,確認死者名為樂凱,32 歲,高中數學教師。昨天應邀前來看望從日本留學歸來的同學,該同學名張宇,住311房間。張宇還帶來了2位同時從日本回國的朋友,他們是寧立強,住313房;樹森,住314房。昨天晚上,他們4人一起玩麻將,樂凱蠃了不少錢。深夜12剛過,張宇說:"明天還有事,今天早點休息吧。"於是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了。 這時,法醫又發現了一個新線索:死者樂凱的右手中緊緊攥著一隻麻將牌。 偵查員甲問:"是什麼牌?"法醫答:"因為屍體已經僵硬,我用力掰開他的手后,『啪』 的一聲,牌掉在地上了。因為地上有很多牌,我一時疏忽,找不出是哪只牌從他手中掉下來的。這是一個教訓。"
偵查員乙說:"死者的枕頭上血跡最多,說明他是躺在床上遇害的,然而屍體為什麼會躺在麻將桌底下呢?手中為什麼又拿一隻牌呢?我看這裡面肯定有文章。或許是死者在斷氣 前,拚命爬到桌上拿一隻牌,想給我們破案留下一個重要線索。可惜現在無法知道這是一隻什麼牌,線索斷了。" 偵查員丙想了想說:"我知道是誰了,因為..."
大家經過認真分析,認為偵查員丙說得有道理,於是,兇手很快被抓到,經審訊,他供認不諱。 請問兇手是誰呢?
【陰影】
曾大民(42歲),某食品公司副主任,死在自家卧室里,四肢綁在床的四角欄杆上,穿著短褲。胃內有酒精成分,嘴巴有粘染膠帶的痕迹。死亡時間是夜裡九點到十一點鐘。報案人是下夜班回家的妻子。崔洞海(38歲),未婚,某軟體公司職員,身材魁梧,喜歡上網聊天。死在自家客廳的地板上,後腦撞擊傷與現場茶几一角相吻合,面部有淤青。死亡時間為夜裡八點到十點鐘。報案人是死者的同事。鄧峰(50歲),某汽車車間司機,
死在一個地下停車場的一輛轎車駕駛座位上,經查明,轎車系死者本人。胃內容物有安定成分。死亡時間是夜裡十點到十二點之間。報案人是停車場的一名保安。盛翔(38歲),某運輸公司送貨員,死在自家的卧室里,死亡時間為夜裡十點到十二點鐘,胃內容物除了酒水外還有魚蝦烤肉等為完全消化物。
報案人是睡在死者一個卧室里另一張床上的兒子,早上起來看見死者床邊的掛帘半開著,發現死者后撥打了急救電話和報警電話。這四名死者死因是下體睾丸被利器剪掉,也有刺傷痕迹,傷口又進行了縫合手術,現場血跡被細心的清理過,留下了漂白劑和氨水液的成分,沒有作案工具及其他指紋。進一步調查,死者相互不認識,但都去過某酒吧喝酒。根據酒吧門口監控錄像顯示,死者離開時曾有一個身穿黑色長裙,戴著圓帽和墨鏡,背著皮包的女人尾隨走出了酒吧,再沒回來過。酒吧老闆告訴魏龍,除了盛翔以前沒有來過外其他人都是常客,與來往這裡不少的女人也打過交道。但那個戴著墨鏡和帽子的女人,老闆表示印象不太深。從其他酒吧里的人了解到,那個女人不是經常來,沒有打過交道。
與盛翔分居的老婆告訴魏龍,死者以前沒有喝酒去酒吧的嗜好,因為兩人感情出現了問題,她才在兩天前搬回了娘家。魏龍迅速組織警員,到酒吧排查可疑人員的同時又在全市各地醫院進行了大規模調查患有身體生育機能不全或是有疾傷的人。一星期後,鎖定了兩名嫌疑人。
剛嘯威(37歲),某物業公司職員,未婚,父母在鄰市工作,無兄妹姐弟,因為小時候一次意外傷,造成睾丸一側殘疾,所以性腺發育不良,要依靠丙酸睾酮和庚酸睾酮等此類藥物維持治療。四起案發時間,他沒有決定性的證明。
趙鐵(30歲),未婚,某財貿學校教師,父親在幾年前失蹤后,他一直跟隨年邁的母親生活,因為生理方面的殘缺,小時候經常被同學們嘲笑和侮辱,轉學了幾次,因為成績優異所以留校當了一名教師。母親長年卧病在床,有一個保姆照料,晚上他下班回家,保姆就離開,他同母親相依為命。以前父親經常大量醺酒又打罵他們,失蹤時也報了案,但之後不了了之。家中除了常備有母親藥物外,還有他服用的睾酮素。
兩名嫌疑人互相不認識,都住在平房,各有一個院子,剛嘯威與鄰居合夥種植了不少果蔬。趙鐵的院子倒顯得荒涼只長有幾株樹木。他本人沒有太多心思用來開墾。恰巧鄰居需要木料用來冬天取火,就鋸掉了他院子里的樹木,魏龍從一些樹木的年輪上發現了某個細節,進一步調查出趙鐵父親的下落。問:魏龍為何感覺犯罪嫌疑人是男性?兇手是誰?魏龍在年輪上發現了什麼讓他了解了趙鐵父親的下落?
這是一個很有才有閑的蛋疼的朋友在課間想的一個謀殺案,我看過後,覺得有些意思,便發出來給大家分享一下。(嫌疑人的姓名用大寫字母代替)
汩勿之兇惡的繩
我們接到一件案子,一個男人死在自己的家中。我們迅速到達地點,展開調查,情況如下:
現場:死者躺在歐式雙人沙發上,面呈紫紅色,神色驚恐,脖子上有被細線勒過的勒痕,胸部有一把匕首深深地刺入,上面無指紋,血跡較少,窗前有一棵常青樹,可承載一個成年人上下。除此之外,房間無其他的痕迹,只有報案人A站在房間外。
經過調查,我們得知,A就是死者的兒子,而且那把匕首就是死者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死者今年四十五歲,是某某廠長,有百萬家產,不過脾氣暴躁,得罪過很多人。我們記過排查,查出了大致的死亡時間斌找到了嫌疑人B,C,D,當然,也有報案人A,下面是他們的信息。
A:死者的兒子,平時豪賭好酒,不務正業,身上還有十幾萬的欠債,死者與他關係不大好,只有借錢時才會找死者,死者也每次因此與他大吵。有一次甚至把A趕出了家門,因此心生怨恨。
B:死者的情婦,被死者包養,年紀輕輕,與死者關係曖昧,不過最近他們似乎有了矛盾,關係不大好。
C:死者工廠的老員工,工作多年,因為死者多次拖欠工資而對死者極度不滿,還曾經揚言要給死者一點顏色看看。
D:死者的合作夥伴,經常與死者一起辦過許多生意,但最近死者多次違約並侵害其利益,導致D對他也有很多不滿。
我們將他們找到后,一一進行了調查,下面是記錄。
A:他似乎因為父親的死亡不以為然,一直低著頭。「我說,哥們,你們能不能放我走了,我可不會在這兒浪費時間。」「不要急,我們只是想調查一下信息,來,先喝杯茶。」於是我們用現有的杯子倒了杯茶。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你今天找他幹什麼?」「我只是找他去借錢,打開門,卻沒想到他就死了,哎,真可惜。」說完還搖搖頭。「那那把匕首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我怎麼知道,那把匕首在送給我后就扔了,關我什麼事。咦,你們該不會懷疑是我殺了他吧。」「不,我們只是懷疑您有嫌疑,謝謝您的配合。」沒有證據,我們只好放了他。
B:她是個美麗的少女,將手放在潔白的大腿上,低著頭。「您好,請問您在案發時間時您在哪?」「我一個人在家,沒有人證明。」「來,喝杯茶吧。」「謝謝。」她的說剛一伸向杯子便收了回來。「怎麼了?」「茶太燙了。」「那好吧,聽說您與死者最近有矛盾,這是怎麼回事?」「其實,這個,是因為他要甩了我。」「這怎麼說?」她的眼睛盯著手,有些緊張。「我的確愛過他,我才和他在一起,但是我最近喜歡上了E,他對我很好,我也很愛他,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抬起頭,語氣突然加快了。「可是這是,?他卻說要甩了我,還要我把這幾十年欠他的幾十萬還給他,難道我這幾年的青春,還不及他的幾十萬塊錢嗎!」過了幾秒,她冷靜了下來。「然後,我打算將那幾十萬還給他,可沒想到,他竟然就死了。」「那您認為A與死者關係怎樣?」「A!」她用手摸了一會兒頭。「好像不太好。」「哪那把匕首您知道在哪嗎?」「好像在A那裡吧,這是他送給A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好了,謝謝您的配合。」我們放了他。
C:他看上去是個老實人,似乎不太會去殺人。「來,先喝杯茶。」「好的。」說完便一飲而盡。「案發時間,您在哪?」「我在值班啊,這一點全工廠的人都知道。」「全工廠的人?」「對,那個混蛋總是讓我值班。」說完,他憤怒的敲了一下桌子。「那個傢伙以為我好欺負,以權謀私,我最討厭這種人了,今天他死了,真是太好了,哈哈。」「那有沒有監控能證明呢?」「沒有,那個傢伙為了省錢,只在材料室里裝了幾個監控,我那天有沒有去。」「那您就沒有不在場證明了。」「這個可是全工廠的人都知道的啊。。。。」「好了,謝謝您的配合。」我伸出手,他站起來,伸出手,握住我的手,好大的力氣,我的手骨都快斷了。
D:他是衣著整齊的中年人。「案發時您在哪?」「我一個人在家裡看電視。怎麼,你們還懷疑我?」「不是,只是例行公事,來喝杯茶吧。」「好的。」他端起茶杯喝了幾口。「那個傢伙終於死了,他給我捅了搗麻煩,害得我損失慘重,不過還好,他已經死了,終於少了一個障礙。」那您知不知道那把匕首的主人是誰?」「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兇手,這關我什麼事?快點,我有事,要走了。」沒有證據,我們只好放了他。
這便是所有的線索了,除此之外還有幾個提示:
1.我們在調查時會給每個嫌疑人倒一杯茶。
2.每個人都有殺人動機。
3.拖欠工資屬於違法。
4.四個人以前沒有殺過人。
5.只有A有這個房間的鑰匙。
主要問題:1.兇手是誰?
下面的問題供思考:
2.案發時間大概在什麼時候?(早,中,晚)
3.除了兇手,還有誰參與了這次案件?
最近集團的員工都不敢開車來了,原因嘛,據說小幽和冷月去地下停車場的時候,看到了鬼。
停車場在集團總部辦公樓地下,有四排,面積大約1700㎡。這麼大,讓人覺得有點恐怖也無可厚非吧……然而作為丐中丐集團警視副部長的亂步,怎麼可能為這種話所騙?於是就亂步以及其他幾個膽大的依舊開車。然而,似乎是天意……
某一天晚上,亂步值晚班后回家……
第二天早晨,亂步的屍體在停車場被發現。大概是因為冬天又在地下,屍體已經冰涼,但是警視部部長根老經驗豐富,很快推斷死亡時間為晚上12:00-1:00,剛好是晚班下班的時候。經過檢查,死者死因為吸入氣體中毒,所使用的毒藥為神經毒素,經過化驗得知,這種毒素為VX,一種微量且持久的毒劑,10mg即可致人死亡。然而這種物品非常危險,即使是皮膚接觸都有可能致死。悲劇的是,地下停車場的監控設備由於第二天要調試,前一天下午就全部關閉了。只有從一樓辦公區到地下停車場的通道攝像頭還開啟。此外,離開停車場的刷卡記錄也還有。監控顯示:
11:30, 糊塗進入停車場。11:32離開 11:50 UC進入停車場。12:00離開
12:20 亂步進入停車場。沒有離開記錄 1:00 柚子進入停車場。1:03離開
詢問其他三人。
糊塗:我就下了晚班然後回家了。因為有點累了,還不小心壓過了一個紅燈的線,被攝像頭抓了。等下還得去交罰款。唉,安那麼多攝像頭幹什麼……
UC:我等到快下班就下樓去停車場了,然而天太冷了,之前又忘記換防凍液,於是就因為加防凍液多呆了一會兒。一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我只是路過「夜店」,順便去買了一點零嘴和洗衣粉。
柚子:我昨天晚上下來停車場后,上車就走了。然而開車途中好睏哦,最後我不得不找個別的停車場停車,然後打車回家。大概熬 得太晚了吧。
就在根老還在糾結的時候,檢驗員過來告訴說,死者右手食指到無名指的指尖上有少量甘油殘存。此外,查看了亂步的手機,最後一個電話是糊塗在12:02打的。然而糊塗說:「不記得了,昨天太累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不過早上上班不久,有UC的電話打來約我中午去見一位客戶,我當時正在忙,順手就接了,沒想到是他,我還為此掛掉了一個客戶的電話,賠了好多禮……」
「時間我也記不太清楚了,當時真的忙著呢。」查看記錄,確實是UC打來的。從案發到現在只有根老找他談話和UC兩通電話打來。柚子說他早上去找過糊塗,約他去吃晚飯。但是到桌子跟前見到糊塗在忙著和客戶打電話,留了個條子放桌上就回去了。這一點同辦公室的小幽可以證明。
「用的電話?和客戶打電話當然用座機啦!」
「嗯,我知道了。」根老說。
請推理出誰是兇手。
我的名字是毋七,人稱七探。現在我在他的房間,仔細擦拭著手中警八給我的槍。明天就是我們與犯罪團伙的最終對決了,我還是有點緊張的,畢竟是真刀真槍的戰鬥。不過警八這次竟然准許我加入並且給我配了槍,他平常不都是死攔著我讓我躲在後面嗎?可能他還是擔心我的安危吧畢竟我是先鋒(也是他安排的)。算了,既然有這個機會,我一定會努力讓罪犯付出代價。
我們的會面將在夜晚一個空曠的平原上進行。根據我們故意泄露給罪犯的消息,他們已經知道有一個人在暗中調查這他們,但是他們不知道暗查他們的人是我,估計會認為是他們的同伴吧。按照計劃,警察們將在遠處以免打草驚蛇(因為房子周圍沒有遮蔽物),盡量不發出聲音,我會裝作他們的同夥和他們做交易,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等警察將這裡包圍之後再將他們一網打盡。因為我不是警察,所以我不會使罪犯產生過多疑慮。
計劃就這樣開始了,晚上,四周萬籟俱寂,我來到約定的房子前,敲了暗號,然後有人把門打開一條縫讓我進去了。警八他們在外面緩慢靠近。我身上穿著防彈衣,來到屋內,屋內大概坐了四五個人。
「知(我的假名),約好的事情辦得如何?」
「放心,一切已準備妥當。」
「很好,數目會準時到你的賬戶。」
「那就有勞大哥了,不過小弟我今日來,還有一件事想請教大哥」
「你說」
我緩緩抬起頭——
大哥:「你。。你是!」
砰!一聲槍響劃破天際,門外,警八留了兩個人守門后強行闖了進來,與犯罪團伙展開槍戰。我在中彈后胡亂開了幾槍,倒地不起,後腦狠狠地撞到了地板,一下子昏迷過去。
「喂毋七!醒醒!」我感覺到有人拚命搖晃我的身體,肯定是警八那個粗暴的傢伙。朦朧中,我彷彿聽見了遠方傳來了警笛聲,嗚嗚的由遠及近,最後彷彿就在我耳邊。
「好吵。。。」
「毋七你醒了!太好了。。」果然是警八的聲音。
「罪犯抓住了嗎」
「全部擊斃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誤會了」
「八,你有沒有聽到警笛聲,好吵」
「嗯。。嗯?這怎麼可能!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明明囑咐過不要開警笛!」
這時,地面突然劇烈震動起來,估計警八和我一樣都變了臉色。
「炸。。炸彈嗎?可惡!」
我默默估算著,經過剛才的交火,我的槍里大概還有四五發子彈。
此時我應該:
【有什麼建議請在評論留言】
小黑夜晚獨自一人工作時,突然響起一陣鈴聲
小黑:喂,您好
魚人:救命。。有人襲擊了我
小黑:您不要慌張,您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
魚人:我就在。。
沉默片刻
小黑:先生還在嗎?我們這個電話是收費的
神秘人黑桃:喂?
小黑:你是誰?
神秘人黑桃:不好意思,不能告訴你
小黑:你就是入侵者對吧
神秘人黑桃:恩
小黑:誰指使你來的?
神秘人黑桃:不好意思,我不能暴露我們老闆龍車的名字
小黑暗嘆,這個人口風還真緊
神秘人黑桃:我得走了,記住人不是黑桃殺的,再見
小黑:再見
第二天,小黑通過偵查手段到了魚人家,發現了魚人的屍體,於是他們找到了幾個跟魚人有仇的人詢問證言
龍車:(與死者關係)他?是我主要員工,最近因為升遷的事天天纏著我,我又不好當著員工面發火,真是煩死人,但這麼年輕,還是可惜了
(不在場證明)那天我和瘋琳在咖啡酒店吃飯,她把我身上所有錢都吃完了,然後我在那裡洗碗到第二天凌晨,我還遇到依山了,他可以證明
瘋琳:他?天天一車一車的殺雞,殺的空氣都是血紅色了,死的真是大快人心,並且聽說他還暗戀我,真是不自量力
那天我和龍車出去吃飯,吃到晚上我就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依山:我和他是同事,關係還算行,除了因為上次升遷的事他把我家燒了以外也就沒什麼大矛盾了,對了魚人屍體還在嗎,做為同事我想和他說幾句話,什麼?你問這把火焰槍?沒什麼,我們家鄉每個人隨身都帶著的,這很正常
那天下午我在咖啡酒店裡打工,晚上下班后我就關門回家了。
奧利奧:魚人啊,在我這裡吃了七八年奧利奧沒給錢了,你說吃就吃吧每次還要把我這招牌帶走當殺雞的墊板這是什麼意思?說真的我想把他當招牌掛著了
那天晚上我在店家裡修招牌,看見瘋琳和龍車牽著緊緊的在路上走,然後龍車幾次想離開都被瘋琳抓住了,不知他們要幹嘛,後面我凌晨還遇到老闆了
咖啡:卡啦烏哇,尼克滋滋,多卡啦
加家打卡,卡烏瓦啦卡
魚人的狗:汪汪,汪
汪汪
魚人的屍體:我不是被黑桃殺的
誰是兇手?
林林,小川,彥妮,阿亮,一新,是5個非常要好的朋友,合開了一家大型商務公司,因為林林的失誤,導致大家賠的傾家蕩產,各自都給別人打工去了。為此,幾人對林林都有意見。
小川住在林林的對樓,平時與林林基本不接觸,賠錢后更是各走各的路了。
彥妮與林林住鄰居,彥妮住在5樓,林林住在3樓,兩人平時經常串門。
阿亮住處比較遠,是在上大學的時候認識的林林,在校期間兩人合作一直很愉快。
一新是林林最好的朋友,在一次意外中林林得到了一新的幫助,所以兩人關係也不錯。
小川,彥妮,阿亮,一新,是通過林林認識的,幾人關係很好,但是從現在賠錢來看,沒有一個人不恨林林的。
2009年3月28日
晚18點25分
林林:「親愛的妖兒,快點來嘗嘗我做的晚餐,這可是新學到的哦。」
妖兒:「你就知道吃,就不能研究點別的啊。算了,本小姐笑納了。」
說著兩人一起走向餐廳。
妖兒是林林的女友,在本市郊區的一所大學上學,因為住校原因,一星期才能出來一次,探望林林。之前一起逛街時,一新當過一次電燈泡,但是後來朋友們發現,妖兒喜歡的是一新,可是誰勸林林都不聽。為此兩人約會時林林會提前拒絕掉所有的事情。
星期五妖兒打電話給林林說周六來他家。林林早就做好了準備,迎接『回歸』的妖兒。
兩人邊吃邊聊,在吃到一半時,林林的手機響了,林林平時習慣在家時將手機放在裡屋。
林林:「抱歉,等我一下,我去接個電話。」
妖兒:「真忙,快去,快去。!」
林林接完電話回到餐廳。
妖兒:「是哪位美女給你打電話了?」
林林:「什麼美女,也不知道是誰,是個隱藏號碼打來的,還沒說話,估計是打錯了吧。」
兩人繼續邊聊邊吃東西,林林吃了口蛋糕后突然倒在地上,妖兒嚇得立刻撥打了緊急電話,並且報了案。急救人員感到的時候林林已經死亡。通過警方勘察,現場的飯菜有被咬過的起司蛋糕1快,炸雞排2份,咖啡兩杯。奇怪的是有兩個蛋糕碟,也就是說妖兒的那份不見了。而且林林的餐具及晚餐上有毒,而妖兒的那份卻沒事。警方在將妖兒帶回警局審問。
妖兒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后,警察繼續盤問。
警察:「能具體說一下林林接完電話后發生的事情嗎?」
妖兒:「好的,是這樣的,我們一起吃飯,那塊麵包是我吃掉的,林林接完電話回來后,吃下了一口麵包,便倒在了地上,當時我嚇壞了,真的不知道怎麼辦.....。」說著,妖兒痛苦的捂著雙眼。
警察調出林林的電話詳單,一星期內,通話記錄表明只有星期五星期六兩天內接打過電話。其中周五的呼入電話順序為:
上午:小川,一新,妖兒,彥妮。下午:阿亮。
呼出電話為周五下午16點30分時給妖兒打的一通電話。
周六無呼出電話。周六晚18點56分有一個隱藏號碼呼入。
這時,現場勘察人員打來電話說死者身上有一個錢包,一部手機。在死者的身上發現多出地方有毒。驗屍人員做出的死亡結果是砒霜中毒。死於19點鐘左右。在現場時,林林的鄰居提供了不少線索,說周五那天下午,聽到林林家有爭吵聲,便想過去敲門時,看見經常來林林家的一名男子,氣沖沖的在林林家出來。周五晚上21點左右聽到林林家的門鈴先後響了2此。據鄰居形容,那名男子與一新很像,於是警察傳喚一新來到警局。
警察:「能說一下周五下午的事情嗎?」
一新:「周五下午我原本跟林林約好一起去科技市場辦理事情,但是當我下午來到林林家的時候他卻告訴我不去了,說是周六妖兒要來,所以下午在家準備,我當時火就大了,每次都是決定要做什麼事情的時候因為妖兒他就會放棄,我們吵了一架,我氣的實在受不了了,就回自己家了。這點他鄰居可以作證,他鄰居看見我走了。」
警方叫來了其他的人,一同詢問了他們打電話的通話內容及有沒有去過林林家,他們的回答全部都是打電話過去聊公司的事情,沒有去過林林家。
通過案件來看,這之間到底有什麼隱情誰都不知道,看似很簡單的事情似乎有複雜了。不能排除嫌疑人撒謊的可能,兇手必定在這5人之中,到底是誰殺的人呢?警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警隊隊長說暗自已經可以結束了,因為我知道是誰了。你知道了嗎?
小電影院迷醉案件
一個大單位的小電影院播放廳播出電影。一共十八行椅子,每一個座位都是單獨的,大家都在安靜觀看電影,沒人站起來出去,十分鐘左右的時候有兩個人換了座,但是聲音幾乎聽不見。在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有幾個走動的聲音,有人去休息廳,有的人從大門出去了,但是也很輕。看到四十分鐘的時候,突然電影院停放電影了,在黑暗中傳出走動聲和各種騷動,也有皮鞋的聲音,在這種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一片漆黑,只能感到一些異常的聲音和一股刺鼻的味道。
等燈光打開,已隔了十多分鐘,在一股刺鼻的味道那裡,有人發出尖叫,大家發現坐在第七行中間的一個人發現在黑暗中被藥物乙醚昏倒,書包也被翻過,裡面丟失了一些紙質資料,但是資料都不重要,都是算草紙一類。然後緊閉電影院的門,所有的人都不能出去,請公會調查人當了一回偵探,來調查。
根據調查,這個被昏倒的人本來坐在第十四行的一個椅子上,在電影放映十分鐘的時候,因為自己沒戴眼鏡,看不大清楚,跟前面第七行的一個認識的人換了座位,在停電以後,這個人在第七行的椅子上,被人弄昏,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意識了。
當然,兩個人的書包在換座時也換過。
後來換到第十四行的那個人的書包里有許多重要資料,其中有關於當場看電影的其中三個人的工作中的秘密情報,這份絕密資料他正準備等電影結束后給有關人士送過去。公會偵探說:「看來,這是個盜竊未遂,乙醚至昏案件,犯案人的目的不是被乙醚昏倒的人,而是原來坐在第七行,後來換到十四行的那個掌握絕密資料的人.」
文件涉及三個人物,當時都在電影院,他們的答話是:
A:(坐在第10行最靠里的位置,角落黑暗)我真的都不知道這是誰幹的,燈一黑我就待在座位上。
B:(坐在第3行,附近的座位沒有人)黑燈那會兒,我去了外面逛了逛,後來電影開演,我又回來了。
C:(坐在第16行)黑燈以後,我看見許多人去了休息廳,我也去了。
後來偵探又問了這三個人旁邊的人,旁邊的人都說沒有發現過多的動靜,因為影片聲音較大,大家都注意看電影。只有一個人說在電影停放前,好像一束星光從外面閃過,我覺得像是流星飛竄的天文現象,但是並沒有去注意看,因為一瞬間閃過後,就消失了。
進一步看,電影院現場,找到一副乙醚的手帕,在影院後排有一堆被扔掉的沒用的算草紙資料和小型手電筒。檢查三個人的包中,A的包里有一支筆,一副黑色手套, 和小的天文望遠鏡。B的包里有一副隱形眼鏡的盒子,一疊書稿,裡面記錄了日程安排,其中有寫今天看電影的安排,另外還有一個陳舊的橡皮膏。C的包里有一副乾淨手帕,還有一個大的手電筒,手電筒照得很亮。偵探又注意到三個人的鞋,A的鞋是皮鞋,B的鞋是布鞋,C是旅遊球鞋。電影院有兩個出口,一個是大門,一個是休息廳,從休息廳不經過電影院,也可以出去
偵探檢查了電影的控電設備,在電影院外面的廣場上偏僻角落裡,發現確實比較陳舊,有一處有曾經漏電的痕迹。
偵探恍然大悟,說,原來這個用乙醚暈倒別人的人是他!請問,那個犯案的人是A,B,C當中的哪一個。
警員阿三戴上塑料手套,很小心地避免摸到任何東西。他蹲低身子,輕輕地從梳妝台上捧起受害女子的腦門,由下往上看著死者臉孔。他首先注意到的事情,是她的前額中央有個鮮紅色的圓點。
「死者是印度人嗎?」他不加思索地問道,但下一秒鐘就不禁暗罵自己笨蛋。她是近六尺高、動過硅膠植入手術的金髮歌舞女郎--金髮當然也是染色的。
黃羅探長瞥了一眼,輕笑了一聲。
「那是金屬小圓片。看看你四周。」
阿三環顧周遭,頓時感到窘迫。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是星辰酒店歌舞廳後台舞群們的化妝室。放眼望去,地上雖掉落了些小亮片、羽毛和假珍珠,但每件戲服上仍是貼滿了不少上述配件。
額頭上有顆亮片的受害女子身穿浴衣,後腦傷口上的血漬和從椅凳上滴落地氈的血液相符。這個小隔間裡頭儘是打鬥過的痕迹--摔碎的面霜罐、破裂的鏡子、被扔到地上的發刷。
「張曉蕾是有名的壞脾氣,」酒店經理慢吞吞地說。「雖然沒人聽到任何噪音,但是她一定和某人狠狠打了一架。」
「這地方由誰負責?」黃羅問道。
「舞台總監洪浩明,」酒店經理朝著一個拖著腳走路的矮瘦男子點頭。「就是他。」
洪浩明看見眾人往他走來,隨即迎向前去。
「星辰酒店將會是台北最豪華氣派的大飯店,」他低聲解釋道。「發生這種醜聞真是惡夢啊。況且,我們再過四天就要開幕了,預演排練還是一團糟。有曉蕾這種對規章凡事挑剔的人一點忙也幫不上。」
「什麼規章?」阿三問道。
「曉蕾曾經是工會代表。一般人做事通常都很好商量,你進一步我退一步就行啦。可是曉蕾清楚每一項法條。你們看到這個隔間沒?」洪浩明指著犯罪現場,亦即和整個化妝室隔開來的小房間。「曉蕾是掛頭牌演出的歌舞女郎,所以她要求有私人更衣室。我幹了這麼多年舞台總監,還從未遇過哪個演員對這點如此堅持--直到碰上曉蕾。我們最不願意麵對的情況,就是把時間浪費在這些大家都不太重視的規章上。現在的狀況就很麻煩了。」
「你的狀況也不輕鬆吧?」黃羅問道。「今天下午你人在哪兒?」
「嗯,我想想……我進來的時候大約三點鐘。事情真是一團混亂,液壓升降機不曉得出了什麼問題,更甭提跳水中脫衣舞時所需要的鯊魚奄奄一息,牠們一定有點消化不良。」
「這麼說,你是來來去去到處走動啰。你和張曉蕾有不和嗎?」
「曉蕾跟任何人都鬧不愉快。你去問姚綵衣就知道。她們倆吵起來,就像兩隻野貓在打架。」
姚綵衣是另一位打扮像埃及艷后的歌舞女郎,容貌酷似張曉蕾,唯一不同的是頭髮是黑色的。
「我和夢娜到這裡的時候大概五點鐘吧,」姚綵衣指著另一個紅髮女郎。「今晚有兩段綵排,不過現在看起來大概有得等了,這都要感謝曉蕾姊啊。」她的聲音聽來毫無悲傷之意。「我本來以為我們是最早到的。我猜她一直待在後台,所以才沒人看見她進來。」
說到這裡,姚綵衣突然拉低貼滿紅色亮片的戲服肩帶,露出一條褐色斑痕。
「我想趁大家抵達前先來這裡,把這條曬痕用撲粉掩蓋起來。」姚綵衣邊說邊拉回肩帶。「曉蕾八成會跟導演說的,到時候我一定會因為這些曬痕而被罰錢。」
「為什麼?」阿三獃獃地發問。
「你沒看過脫衣舞啊?」姚綵衣瞪他一眼。「你看過哪個上空舞娘身上有一條條的曬痕?」
黃羅探長把話題延續下去:
「導演對張曉蕾的話一向言聽計從?」
「那可不,」姚綵衣輕嘆了一聲。「他可是為她神魂顛倒啊,警官。」
「屍體是你發現的嗎?」
「不是我。是服裝設計師汪屏裕。」
黃羅找到汪屏裕時,這位服裝設計師正在走廊牆上釘一件上空婚紗。
「我不會假裝很震驚,」汪屏裕說道。「老實說,曉蕾樹敵可不少。她會跑到我的工作室去找幾個配件。如果看不到什麼中意的小玩藝兒,她還會去跟導演打小報告;她就是想看我被開除。」
黃羅探長點點頭,隨手做了紀錄。
「你是幾點鐘到達這裡的?」
「三點半左右吧。」汪屏裕答道。「戲服是今天送到的。滿滿的兩卡車。舞台工作人員把所有戲服搬到化妝室前的衣架上,舞娘進來時就可以找到並取走自己的服裝。」他指著地上一罐可樂。「戲服全搬下車之後,我來到門廊檢視衣架。然後我看見角落邊有一台飲料販賣機,就投幣買了一罐可樂去休息一下。等我再回到衣架前,這時發現戲服多半都被拿走了,但是曉蕾的服裝卻還在衣架上。這很不尋常,因為通常她是第一位取走戲服的人。所以我就走進舞娘的化妝室……」他頓了一下,露出得意的笑容。「大家都很喜歡我設計的服裝。」
「然後呢?」探長催促道。
「總之,我敲了曉蕾的更衣室門,探頭往裡瞧,然後就看見她……這時候差不多是五點四十五分吧,我可以確定沒有人碰過屍體。」
「五點四十五分,」黃羅邊說邊抄在筆記本上。「嗯,所以……」
酒店經理跨步正要帶眾人去見導演,這時若有所思的黃羅探長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重新翻閱筆記本。他心裡暗忖:看來只有某個人可能殺了張曉蕾,而且這個兇手正是剛才面談過的某人。
面前這個女人生前應該很漂亮。秋生仔細端詳著仰卧在床上的屍體。女人大概二十齣頭,穿一身繡花的淡黃色晨袍,披肩發,頭頂的幾綹頭髮挑染成了橘紅色。在她的臉上,秋生沒發現類似情況下死者們臉上經常出現的驚慌之色,眉頭微微皺著,眼睛半睜半閉,那神情好像是對面前的什麼東西不很滿意的樣子。她皮膚很光滑,但由於失血過多,或者也是因為沒有化妝,蒼白得嚇人,原本應該紅潤的嘴唇現在卻近乎透明;頭部下面的床單已經被鮮血染紅,一隻揉得皺皺巴巴的枕頭扔在腳邊。 死者是個應召女郎,長期包租在這家賓館二層的單人房間里。很顯然,兇手打算留給警方一個被洗劫過的現場。幾乎所有的抽屜都被翻動過,裡面的化妝品、錢夾、大大小小的首飾盒都攤在桌面上,衣櫃的門也敞著,有幾件衣服掉在地上。但總的來講,現場並沒有顯示出大多數被搶劫之後的民居通常所顯現出的那種狼藉。
秋生猜測,這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這裡是飯店的標準間,飯店的標準間里通常就是那麼幾件傢具,再亂也亂不到哪裡去。第二,這就和死者的職業有關了。死者住在這裡主要是為了做生意的方便,不會有多少隨身物品,以便隨時拎起背包就走人——為了應付警察的臨檢,難纏的客人等等,她要經常換地方住。不過,這也是從事這種職業的女性經常遭遇不測的原因。她們隨身攜帶的物品儘管不多,但她們的生意需要現金交易,因此,她們身邊總是有大量的現鈔。 法醫報告說,死者的死亡時間大概是中午十二點半到一點半之間,「這是一個賓館里白天相對安靜的時刻。」他補充說。至於死因,法醫說,死者先是被某種鈍器擊中後腦失去知覺,然後被搬到床上,用枕頭悶死了。 「兇器找到了嗎?」秋生問。 「我們在床下發現了一把電工用的鉗子,還沒有確定。不過,我比較了一下傷口,很有可能那把鉗子就是兇器。」 「鉗子?」秋生環顧房間,「我認為這種東西似乎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吧?」 「我們調查過了,」助手補充說,「大約十二點半前後,賓館里的電工來給死者修理過電視機。電工說修理電視用了半小時左右,鉗子是他落在這裡的。回到電工室后,他發現自己的鉗子不見了,於是往死者房間打電話,但電話沒有人接。他以為死者出門了。一點以後的這段時間他一直在電工室,有他的同事可以證明。但之前的半小時他在死者的房間里做了什麼,除了他自己的說法以外沒有任何旁證。」
秋生問:「這段時間裡,還有誰來過死者的房間?」
「大約一點多一點的時候,賓館的女服務員給死者的房間送水,在樓梯間里遇見一個男人,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但她覺得這個男人有些面熟,可能是死者的一個客人,兩三個星期之前,她曾看見這個男人在半夜的時候送死者回賓館。女服務員不能肯定這個男人是不是去找死者的,因為她給死者送水的時候,死者還活著,並且房間里並沒有其他人。關於這個男人,我們也調查清楚了,他是本市一個建築包工頭,曾經和死者過從甚密。不過他告訴我們說,最近他另有新歡了。今天一點多的時候他確實來過賓館,不是找死者,而是去找住在三樓的一個商業上的客戶。當時那個客戶沒在房間,他在三樓等了半個小時,那個客戶還沒回來,於是他就離開了。中午的時候,樓層服務員除了值班的以外大多在休息,沒人注意到一點到一點半之間這個包工頭是否一直在三樓等人。」 「這就是說,我們已經有兩個嫌疑人了。」
秋生皺著眉頭,「那個包工頭說,他來賓館是要找一個客戶,這個情況你們核實了嗎?」 「核實過了。據這個人說,他確實和包工頭約好中午在賓館見面。但他早上出門處理一樁生意,被一點麻煩纏住了,中午沒有趕回來。前台的值班人員證實,這個客人大約早上八九點鐘離開,直到晚上才回賓館。中午這段時間賓館里進出的人不多,一樓的前台正對著樓梯口,前台值班的服務員很肯定,案發前後,只看見兩個人進出。電工大約是十二點半左右上樓,一點多一點下樓。之後,包工頭上樓,大約一點半下樓。另外補充一點,這家賓館沒有客用電梯,只有一部貨梯,平時是不用的。也就是說,這個樓梯是上下樓的必經之路。」 這時法醫過來告訴秋生,兇器已經確定,就是那把鉗子。鉗子上只有電工的指紋。
那麼,您能推理出誰是兇手嗎??為什麼他是兇手?原因是什麼?
踢出一個人 第四天
過了好久,我才渾渾噩噩地走出了別墅,卻見門口橫著一具屍體,是鈺城的。他是被活活勒死的,兇手很瘋狂,兩人進行過激烈的打鬥。
我發瘋般地沖山下跑去,離斷橋只有一點距離的時候,我突然眼前一黑,頭感到被人敲了一下,接著就暈過去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被人移動了地方,四周好像是旅館。
「你終於醒了。」
面前好像是一群警察,都穿著警服,神情嚴肅。
「我是這裡的警官,老A,你應該就是暗寂吧。橋已經好了,我們想請你協助一下破案。」
「天氣總算好起來了,那橋真的不結實。」一位警察說道。
「好的。」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警察們居然沒有帶我上山,而是帶我來到了山下的一間小屋。
屋裡凌亂地擺著化學實驗用的試管、燒瓶、鐵架台等,這裡的主人一定是一位化學愛好者。
「警官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位警察指了指裡間,裡面有兩具屍體。一具是房主瘋神的,另一具是一開始就被我們踢出去的官人的。官人的死因是被重物擊中頭部,而瘋神手腕上有整齊的刀痕,是割腕致死的。
「現在我們想請你和我們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官人的屍體是在山腳下一棵很隱蔽的大樹後面發現的,瘋神的屍體被發現的地點就是這裡。我們在這裡還發現了一個工具箱,裡面是空的,而我們在上山時撿到了一把鋸子和一些其他的工具,我們斷定一定是這間屋子的主人的東西。對了,這兩人的死亡時間與你給我們打電話,告知我們青衣已經死亡的時間相差不遠。」
「我不知道。當時我和鈺城一起在半山腰閑逛,然後就發現了青衣的屍體,接著鈺城就下去找房主瘋神,我上山打電話,過了一會兒鈺城就上來了,說房主不在屋裡——之後的時間,我們幾個人都待在一起。」
「那這樣看來,兇手就是那個叫鈺城的小子啰?」警官老A若有所思地說道。
「我覺得不太可能,暗寂先生不是說,過了一會兒那小子就上山了嗎?這麼短的時間裡,他怎麼能殺掉這兩個人又跑上山呢?況且,他的動機在哪裡呢?」
「也對,畢竟他成功回去了,也就是說,他上山的時候橋還沒有斷,而我們趕到的時候,橋已經斷了。橋斷的地方靠近山下的一邊,這麼短的時間裡殺了人又截斷了橋是不可能的。」警察們都陷入了思考。
「根據相關說法,以前來這裡參加『踢出一個人』活動的只有三撥人,第一隊沒有得到任何獎勵,是因為在第三天的時候其中一個人在洗澡,突然看見窗戶外面有個白色的鬼影,接著又看到了一張滿是血的臉,接著他告訴其他幾個人,他們就嚇跑了;第二隊人也是一樣,被鬼嚇得跑回家了;但是第三隊人沒有遇到鬼,是因為他們第一天的時候就踢出了『特別用戶』。還聽說這個房主很吝惜錢財,為錢甚至不擇手段。這消息是很可靠的。」
我剛要說些什麼,卻聽見門外有談話的聲音:
「......這裡偏僻,住這旅館的沒有幾個人,可以說,這家旅館是為『踢出一個人』活動專門準備的,畢竟瘋神一開始就和我說好了。我整天都在旅館里,大家都能證明。誰出去誰回來我都知道。那個叫官人的看樣子也是個大煙鬼,怪不得活動開始第一天就被踢出來了,那天晚上瘋神領著他下來,他就在這裡抽了好幾包煙,嗆得我要死,第二天很奇怪,他沒抽煙,一問才知道是沒煙了,他帶的幾包煙都忘在山上了,問我能不能去取。我就讓他去了,結果去了就沒回來。後來警察來了,我才知道他是被殺了。對了,我和警察核對了一下,他的死亡時間和他上山的時間差不了多久,活該......」
我聽見說謝謝的聲音,接著門就開了。是去詢問線索的警察回來了。
「報告警官,我剛才問了旅店的老闆慕容懿,他的說法你們應該也都聽到了。可是,這好像並沒有什麼用啊——」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誰也不知道兇手是誰。
問題:殺掉官人和瘋神的兇手是誰?
思考:補全整個作案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