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鏈玉鐲 第二章
「原來是這樣,造假,也要有些水平。」木槿笑了笑。
「話說,姐姐,假鐲子我們幾乎天天見,可是明珠鏈,我們就見過幾次。」木槿又說。
「誰能造出那樣的明珠鏈呢?珍珠的成本都——」青衣笑答。
「一分錢沒賺,都要賠死了。不如造假鐲子省錢。」
「哎,那裡是什麼?貼了張告示。」
兩人好像注意到了什麼,於是去看那張告示。
「又是仙女的兩樣首飾流落凡間的事,你看,人家有錢的,專門僱人找。」木槿說道。
「管他呢!找不著,反正七天都管吃管喝管住,找著了能得到一筆不錯的賞賜,實在不行就拿走跑了算了。」有人說。
「那不行!就算給金山銀山也不去啊!那兩個鬼東西,是斬妖除魔專用的,萬一仙子在天上看著,懲罰咱們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呢?」
「就是,你沒見過那專門斬妖除魔的符紙,時間長了發黑,妖魔都粘在上面了,當然不吉利!時間長了招災,咱要去了,肯定受牽連!」
人們議論紛紛。
「姐姐,去不去?」木槿有些感興趣。
「我對珠寶首飾並不感興趣,可是這兩件東西,好像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我一定去。」
「太好了!」
貼出告示的人家是當地有名的富戶,木槿本來覺得自己以前待過的那家已經很不錯了。可這家人住的地方,過的生活,還要遠遠勝於木槿待過的。
兩人進去,迎接她們的人似乎有些不屑。
「兩個姑娘家,中什麼用?」
「就是,光看著好看,能給我們家找來寶貝嗎?」
兩人被帶進了裡間。
「哈哈哈,我這屋裡,什麼寶貝都有了,可這兩件,一定要弄到!」坐在正中央的,這家的老爺,擁著一個姿色艷麗的女子,向旁邊的雍容婦人笑道。
「兩位姑娘先坐下喝杯茶吧。」婦人眼裡含著淚花,命人倒茶。
「不用了,多謝。」
「老爺,我要那條珠鏈!鐲子我不稀罕。」艷麗女子說道。
「好好好,就給你珠鏈。」
「老爺,我們家芳苕也要有些東西吧。」婦人請求道。
「芳苕?什麼!你越發蹬鼻子上臉了!她配做什麼,一心只想著撿便宜。罷了,非得要的話,錦兒穿破了的衣裳給她吧!」
「老爺,芳苕今年都十七了,可是從十歲那年開始,就一直穿舊衣裳,畢竟是小姐,我這做母親的——」
「出去!」老爺怒道。
艷麗女子必定是錦兒了,也狠狠瞪了婦人一眼,婦人只好出去了。
「罷了,我帶你們出去看看花。」
此時已經是金秋了,花園裡各種顏色的秋菊開得一片錦繡霞輝。池塘里卻一片衰敗,沒有荷花菱葉,只有一大片枯萎的蘆篙。
「這些破東西怎麼還不拔了!」有人吆喝。
「不許拔,這是小姐喜歡的!」一個和木槿差不多大的小丫頭叉著腰喊。
「你算老幾,拔!」
「艾篙,不要管了。」一個素顏素服的女子抹著眼淚走來,如果不是命令叫艾篙的小丫頭,只看妝扮,誰都會覺得她是個二等丫頭。不過看這樣,她應該就是芳苕了。
婦人看了看拔蘆葦的一群人,卻無能為力,在這地方,她的地位居然如此低!她只安慰了芳苕一下,輕輕拔下了幾枝蘆葦,拿在手裡。
「芳苕,你帶她們倆在這裡轉轉,我去看看老爺。」婦人抱著一束蘆葦走了。
芳苕只靜靜地看著滿園的景色,旁邊的艾篙卻已經兩眼噴火了。
「你們只管去巴結老爺,在這裡轉什麼!」艾篙理直氣壯地對青衣和木槿喊。
到了吃飯的時間,芳苕和母親回了自己房間,老爺依然摟著錦兒,可眼睛卻盯著兩位剛來的美人看。
「真是的,連個盤子也不會端。哪天我休了她!就端來這一盤我愛吃的點心,還放錯了位置!」老爺生氣怒罵。
青衣暗暗感嘆,芳苕的母親身為正妻,卻不如奴才地位高。
老爺自己挪了挪那個放錯位置的盤子,從裡面拿了塊點心吃。
「老爺口味真獨特,這點心我們都不愛吃,味道不太好呢。」錦兒說。
吃完了,奴才送來茶,每個人都是一樣的,老爺嫌奴才們礙手礙腳,於是吩咐大家自己拿。
喝完茶,老爺剛要說什麼,突然口吐白沫,抽搐而死。
錦兒大驚失色,全府上下的人都趕到了,可是已經沒救了。
芳苕在一邊暗暗落淚,艾篙不停地說著安慰的話。
芳苕的母親,也一直用帕子拭淚。
「真是奇怪,為什麼老爺有事,我們大家都沒事呢?」木槿有些詫異。
青衣想檢查一下盤子,可是盤子、茶杯全都被收走了。
「快去找一樣東西,這東西可能還沒有丟!」青衣突然明白了什麼,知道兇手是誰了。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青衣所說的,是什麼東西?
(改自短篇小說《棋逢對手》,作者西瑞爾?哈爾(英),譯者黃峻)
陸小鳳昨夜又在杏花閣過夜,還叫了四名當家花魁陪夜,杏花,梅花,青花,蘭花,琴,棋,書,畫四人一人精一樣,當然陸小鳳嗜酒如命房間里酒當然少不了的,這四樣東西當然還在房間里,陸小鳳早早的醒來穿衣沒有叫醒四人準備離開,可是他將衣服穿好卻發現身上那塊價值連城的玉闕不見了,他明明記得昨夜還在,他就把還在熟睡中的四花叫起來,開始了詢問:
杏花:一夜風流纏綿之後容妝已去,簡單的梳理之後就回答了話,昨夜我一直在撫琴喝酒,除了起來敬你酒和上床睡覺之外我就沒有靠近過你的身體,當然不會拿你的玉闕咯,我還是在你前面上床的,直到剛才你叫醒我,
梅花:是個美麗的女孩,漂亮的臉蛋在清晨看來依然是那麼迷人簡單的梳理之後也回答了話,我雖然離你最近的時間最多,可是你的棋藝是那麼好,我一門心思當然都在棋盤上,怎麼會想到你有塊好玉在身,而且我又怎麼會當你面拿走你的玉闕,
青花:是個高傲的女孩,一頭美麗的黑髮一覺之後依然沒有散落凌亂於香肩.簡單的梳理之後也回答了話,世人都知你是當世風流名探,世上的難事若還有一個人可以揭開,這個人一定是你陸小鳳,可是我一晚除了睡覺離你貼身之外整晚好像都沒有離開過我的書本哦,
蘭花:是個豪氣的女孩,一雙美麗的手就像她的畫一樣動人簡單的梳理之後回答了話,昨晚受你之命將我們在房間里娛樂快樂之事全都紀錄畫卷,只有你不時拿杯酒過來請我飲下,剩下的就是在床上的纏綿,我是在你之後睡覺的,但那時我相信你的玉闕應該是在吧,我們好像都是剛剛你叫醒的.
聽了四花的話,陸小鳳很洒脫的笑了笑,隨後拿起昨夜蘭花所畫的那幅娛樂畫卷,看到畫中的當時的人物和景象,又抬頭看看現在的房間和四花魁,懶懶的一笑走到一花面前,說:君子不奪人所愛,好女亦是如此,還是把玉闕還給我,我給你些銀子換可以么,..
請問是誰拿了他的玉闕......
大清早的一幫子警察老大不情願的跟著陳督察跑到了商賈趙元奎在郊外的私人別墅。
趙元奎與管家忠濟分別死在了位於別墅二樓自己的房間里,兩人的房間門都大開著。一身正裝的趙元奎死的乾淨利落,一刀直插心臟,噴射出來的血柱搞的房頂、牆壁、床面一片狼藉;可憐的管家就不那麼痛快了,屋子裡亂的不成樣子,椅子翻倒一旁,書籍灑落滿地,電話也摔落其中,床、書架、書籍、椅子、門窗等等全都血跡斑斑,管家自己更是完全變成了一個血人,大腿上的一刀深可及骨,胳膊、腹部布滿了刀口,身上的衣服全被血浸透了,而那把顯然是兇器的刀子由肋骨間深深的插入了心臟。管家的雙手緊握著刀柄的前段,彷彿要抵制這催命的魔刃,可還是抗爭不了這命運巨輪的轉動。
由於趙元奎早已決定要舉家遷往另一個城市,家人及所有傭人已經移居,案發時別墅中只剩下兩名死者與門衛李楠,當時來到現場有作案嫌疑的還有三人:趙的部下王先生、趙的長子趙文傑和趙的競爭對手吳家的管家龔健——此人現在已不見蹤影。
頭一天晚上按約定的時間,王先生來到了趙家,車在門衛李楠眼皮底下開進了前院:「大約是八點十分吧,主人與他約在八點一刻。八點四十過一點兒時,他就風風火火的離開了。少主人是八點二十分回來的,然後於八點五十分離開。那時,我確實看到二樓忠管家的房間里有人在從窗口向外看……但看不清臉,距離太遠了。九點左右,身邊又停了一輛車,就是龔先生,他是沒有預約的,說是管家給他打電話說有急事,要他馬上來,是生意上的事。十分鐘后他就離開了,走的十分匆忙,臉色煞白的。」「屍體是我發現的,今天早上給管家打電話總佔線,於是去看看,當時就這樣了。」
「我是來過,」王先生接著說道,「董事長交待了最後一筆貨物的處理方式,並命我立即聯繫,我才那麼急的。」「嗯?哦,我走時很急,並未和管家打招呼。」
趙文傑在外地上大學很少回家,即使寒暑假也在外住著說是為了鍛煉自己。他與管家忠濟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忠濟是那麼忠心,昨晚我回來取東西,又跟他聊了好久,他還說為了報答我父親的養育之恩,要盡心儘力的為他服務。怎麼突然間就死了呢?」經查證,忠濟為一孤兒,從小被趙家收養,對趙家感情深厚,三年前開始擔任趙家管家職務,盡職盡責。
整理好這些口供之後,探員劍一又把化驗結果整理了一下一併交給了陳督察。奇怪的是,管家外衣上除了有其自己的血跡之外,還有大量趙元奎的血;化驗證實,殺死二人的為同一把刀,即管家身上所插之刀。
電話紀錄表明,八點五十二分有一個電話打出到龔健手機上。而龔健自離開后回了一趟家,拿走大量現金后銷聲匿跡。
陳督察指示:全力捉拿嫌犯龔健。請你來推理:兇手是誰?怎樣作案的?
小明是一個17歲的少年!!他出生於1990年!!
他從小被他媽媽撫養長大!!母子倆生活在一個不算大的城市裡!!他們住在城市的東邊!!
他們住的屋子很小!!屋子裡面只有一張床!!還有一張沙發!!一張飯桌!!有兩張很高的凳子和飯桌差不多高!!
小明從小愛跟其他小朋友玩!!但是他媽媽總是不讓!!小明從小最愛吃蘿蔔糕!!但是他媽媽卻很少給他做!! 有一天小明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三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四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五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六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八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九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一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二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三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五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六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七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八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十九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十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十二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十三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十四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十五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十六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十七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二十九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三十天小明接著去城西的裁縫鋪!!小明用手比畫著對老闆說老闆我要買一樣東西!!老闆爬上閣樓取了下來但是沒有給小明!!
第三十一天!!人們在裁縫鋪里發現了老闆的屍體!!他是被刺死的!!
第三十二天!!人們在城南的小河邊發現了小明的屍體!!他是中毒死的!!
第三十三天!!人們在小明家發現了小明媽媽的屍體!!是弔死的!! 請問!!
裁縫鋪老闆為什麼會死!!
小明為什麼會死!!
小明媽媽為什麼會死!!
誰殺死了小明的爸爸!!
綾羅青衣 第五章
青衣指出了真正作案的人,說出了證據。
賊乖乖地承認,老闆娘更加盯緊了兩位侍女,並且讓賊晚上睡在自己房間,由她看管。
第二天早晨,又來了些客人:
一位是官員打扮,一看就是個光吃不做的貪官,身後跟著幾個侍從。
一位俠客裝扮,黑衣黑帽黑鞋,黑紗遮面,身後背劍。
最後一位是個嬌小的女子,見了這些人就害怕地躲在一邊。
「為什麼他們不用通過第一關?」青衣想,走到大門口,才發現門被砸了,地上還有幾把飛刀。
晨曦在廚房裡幹活,晚霞負責接待客人。老闆娘對其他兩位客人不管不問,卻對官員點頭哈腰,臃腫的身材讓她滿頭大汗。
「你們這裡是什麼破地方!趕緊倒茶!」
「老爺息怒,我這就倒茶。」
老闆娘要倒茶,茶壺裡卻一點水都沒有了。
「準是晚霞喝光了。晚霞,還不趕緊去燒水!」
「不是我喝的,是晨曦喝的。再說,我還要趕緊做飯呢。」晚霞不樂意。
飯做好了,青衣什麼也沒要,只是想出去走走。
「姐姐,等等。」
是剛才那位嬌小女子。
「我覺得悶得慌,出來走走,碰巧姐姐也出來。請問姐姐芳名?」
「青衣。」
「我叫木槿。」
兩人圍著客棧繞了一圈,發現廚房開著窗戶,油煙味到處都是。
「真嗆得慌,咱們去樹林子里轉轉。」
出去走了一圈,沒什麼事,兩人就回去了。
回到屋裡,只見老闆娘在抱怨:
「咱們想巴結巴結老爺,老爺卻生氣不出來吃飯,哎喲喲我的店呀,該不會封了吧?我的錢啊——」
「不吃就不吃,我白做了!」
桌子上有許多看起來很好吃的菜,看來晚霞做了很久,而且把店裡的老底幾乎都搭上了。
到了晚上,大家累了,就都睡了。縣官把侍從都遣走了,自己住一間屋子,侍從們則都在大廳靠牆的地方站著。
木槿睡不著,就去旁邊的房間找青衣聊天。
第二天,老闆娘去叫縣官起床,敲了半天的門卻沒人答應。
侍從們也幫忙敲門。
到了吃飯的時間,仍不見縣官出來,晨曦和晚霞找鑰匙打開門,卻大吃一驚:
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老闆娘便吩咐眾人去其他地方找。
最後,大家在樹林里找到了縣官,可是縣官卻已經被殺死了,吊在一棵樹上,身上滿是劍傷,地上正巧有一把帶血的劍。
劍上的血還沒有干,可屍體已經僵硬,臉色不太對勁,地上的血也幹了,應該是昨天晚上被殺的。
「這劍不是大俠你的嗎?」晚霞突然問旁邊的黑衣俠客。
「你什麼意思?」
「沒錯呀,這麼說殺人的就是——」
木槿下意識靠近了青衣。
不對,絕對不是這樣。
她看了看房間布局,突然知道兇手是誰了。(忽略掉老闆娘房間的門在哪,無用信息。窗戶較小,而且兩扇窗戶中間有隔離。)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動機?時間?手法?
教授A被刺死在了他的實驗樓的休息室內,死亡時間是周一早上。現場亂糟糟的,卻沒有發現兇器。實驗樓只有一個只能靠刷卡進入的通道,出去不用刷。從通道進入,1樓有個休息室,廁所在二樓。
JC調查了刷卡的情況,當天有5條刷卡記錄:
博士生B:7:30
教授A:7:30
助手C:7:45
清理員D:7:55
教授A:9:00
他們的口供如下:
【博士生B】:我到教授休息室提交畢業論文,期間我和教授就課題的問題發生了爭執,7:50左右我一氣之下就走了,再沒回來過。大門口晨練的人也看見了。
【助手C】:我那天早上本想幫教授A整理一下資料,但我到休息室門口時隔著門聽見了A和B激烈的爭吵聲,就沒敢推門進去,但聽著心煩,就去廁所圖個安靜,吸了兩支煙,8:00廁所出來見休息室門已上鎖,就離開了。哦,對了,離開廁所時遇見了清理員D!!
【清理員D】:我來時見休息室的門反鎖著,就去打掃廁所,在進廁所時遇見了準備走出廁所的助手C,8:30打掃完廁所后見休息室的門依然關著,就和辦公樓前晨練的人一起回去了。JC找到了晨練的人,他們並說見B走時氣色很不好,教授A和助手C的出入時間記不清了,自己8:30確實和清理員D一起走的。
經過調查:
B一直不滿教授A的侵吞他勞動成果的行為。
助手C與教授A夥同篡奪別人的勞動果實,但是助手C生活作風不好,被A抓住了證據。所以最終的成果還是歸了A。
清理員D與博士生B是男女朋友。平時喜歡偷工減料,A老是抱怨她笨手笨腳,但是時不時對她性騷擾,D敢怒不敢言,B對此事一無所知。
休息室的鎖只有在外面可以反鎖(但不是掛鎖),擁有鑰匙的有老闆A和經理C。
JC調查的結果是,只有這4個人進過辦公樓,不存在刷一次卡進兩個人的情況。教授的鑰匙還在口袋裡,但發現屍體時休息室的門並沒有上鎖。廁所確實有C吸煙的痕迹。休息室里有所有人的指紋,但教授A的所有卡(除銀行卡)上卻都乾乾淨淨,銀行卡里的錢於當早9:15被全部取走,ATM監控沒有留下有價值的信息。門外側把手上四個人的指紋都有,內側把手只有博士生B的指紋。
不存在合謀,你知道兇手是誰么?(回答字母)
珠鏈玉鐲 第六章
抓到兇手,黑衣男子告辭。
青衣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事。
「木槿,把我們引到這裡來的,並不是這個兇手。」
「怎麼辦,我們又錯過了!」
「不過,解決了殺人事件。」
「也是,只不過都一天了,我們是回去,還是就在這裡找?」
兩人出去找了一陣子,卻什麼都沒找到,只好無功而返。
「你們找到東西了嗎?」管家一見她們就問,「找不著就別找了,那地方,光那一陣風沙,就嚇死我們了!」
「說得對,就算找到又能怎麼樣呢?」芳苕也說。
「那我們就告辭了?」木槿望向這幾人。
「不,還是在這裡住幾天吧。」大家一致同意。
---------
「姐姐,奇怪了,為什麼他們都說明珠鏈找不著了呢?」
「是沒有人造假吧。」
「也許,不是——」
青衣不再說話,轉眼看向窗外的夜色。
「姐姐,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呢?」木槿突然問。
「哦,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帘子半掩著,屋裡不點燈,看不見青衣臉上到底是什麼神色。
「姐姐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告訴姐姐,我有。」
「是誰?」
「姐姐覺得呢?雖然我覺得,我可能,配不上他。」
木槿憂鬱地看著眼前清麗脫俗的女子:一身裝扮的顏色,如同旁邊的青花瓷一樣。白底藍花長裙,輕紗披風。黑暗給她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
「到底是誰?」
「姐姐,外面有什麼東西飛進來了。」
木槿轉移話題。
「的確。」
青衣伸手接住了飛進來的紙片。
「這上面寫的什麼?」
木槿點上燈,紙上的東西似乎很奇怪:
當拋灑絳珠淚之仙子生辰之年,每年的時間只有一個時辰。我將來到淚染斑翠之地,取走楊妃所戲之喜愛。紅消香斷,花鈿委地,芙蓉仙子所用之線如今分散四處。
嬋娟
(記住,明天一定要來,否則,這東西便是我的。)
「姐姐,你看懂了嗎?」
「看懂了,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去攔他(她)!」
「這個『嬋娟』要取走什麼?」
「一件對我們來說不算重要,對大部分人來說非常好的東西。」
青衣神秘地笑笑。
「告訴我嘛!反正姐姐明天也要帶我去!」
「那好,你必須用一樣東西和我做交換。」
「那還不如明天知道呢——」
青衣不管她,心想自己這一次可碰到對手了。
問題:預告函的時間?地點?取走什麼?
思考:預告函的最後一句什麼意思?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無盡的夜開始籠罩在這小小的陵城,使這個原本就迷霧重重的陵城更是平添了一份神秘色彩。陵城中學叢三年前就開始流傳著一個很詭異的事,那是三年前一個十五號的晚上,一名國一的女生突然就死在了校內的圖書館內,這件事似乎沒什麼,然而這才是一切詭異事件的開始而已。
這件事後,一切詭異的事件便接踵而至,先是每月的十五號在圖書館內會出現奇怪的聲音,這個聲音就像是有個女人在哭,又好像是在笑,所以弄得學校里人心惶惶的,每個人在十五號晚上便會早早入睡,因為每個人都在擔心厄運會突然降臨在自己身上,學校也禁受不住外界的壓力被迫關閉了那件圖書館。而後又有人聲稱曾看見有個黑影在那個已關閉的圖書館內晃蕩,這之後又有一個女生神秘的死在了那件荒廢的圖書館內,然而這一切的一切是人乾的還是……這世間真的有什麼鬼怪之類的便成了籠罩在這座中學的一層迷霧。
就在一個星期前,有個神秘的人突然轉到了陵城中學,而這個神秘的人與陵城中學的小葉——葉明淳早已認識。這個人叫陳風,一個個長著俊美臉蛋卻很憂鬱的一個男生。這件事也發生在三年前,也就是小葉剛上國一的時候,那個時候小葉突然收到一封來信,信封上什麼也沒有,就只有【葉明淳】三個字,打開信,小葉隨即便被信紙上的一行子驚呆了,信上這樣寫道:葉明淳同學,鑒於你優秀的推理能力,現將你正式納為我們的一員,【SJ】敬上。(【SJ】全稱『Secret Jack』中文『秘密傑克組織』)這個組織主要從事一些國內的大案和疑案。就是這樣,小葉和陳風第一次在【SJ】上認識了。
由於組織內的傑嵐兩個月前被人暗殺了,所以組織便把剩下的三個人【沈凌】【夜】和【陳風】秘密的轉移了,而陳風便被轉移到了陵城,當然,小葉一直在陵城。
在陳風來到這座學校后便把組織里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小葉。就說什麼樣的學校出什麼樣的學生,在陳風和小葉的這個班上每個人看上去都很怪,首先就要算純樂了,純樂是一個很漂亮的女生,然而,她卻整天傻乎乎的,但是,有些時候卻也還是很聰明,就說那天,數學老師出了到數學題,全班好像就她一個人答對了。在一個就是他們的班長王琳,她好像每天都心事重重的,老是本著臉,似乎她就沒笑過,而且,聽說她還有過不幹凈的過去,聽說在上國一的時候曾被人強姦過。最近她好像交男朋友了。還有一就是就是羅浩,聽說他曾經因敲詐被拘留過,還有就是,那天,我問小葉有關王琳的事,小葉正說:「聽說他曾經被強姦過,但那只是傳聞……」
「哦!!是傳聞么!!」就在不遠處的羅浩有些狡獬的說到,之後便朝遠處走去,消失在遠處。
還有一個人也很怪,她就是小葉的同桌小晴,看起來她好像很喜歡小葉,但……反正就是很怪。
「明天就是十五號了,要不要去【那兒】看看。」小葉憑偵探對著陳風說到,夜晚的風依然靜靜的撫摸著窗前的帘子。
「看什麼?看鬼么?」陳風似乎有些開玩笑的語氣。
「額!!?你……」小葉無語。
「 好了好了,跟你開個玩笑。」陳風看著小葉幾乎沒笑出來,「好那走吧。」
我想也只有小葉才能激發出陳風那難得一見的笑容吧。他們來到圖書館,在哪兒滿地的死老鼠,剩下的就是歪七倒八的書架,其餘什麼也沒有,於是小葉和陳風便回來了,然而這一件事卻使得小葉大吐了一晚上,還虛脫了,唉,可憐的小葉啊……
十五號晚上,當人們都期待【那件事】趕快結束時,出乎意料的事竟然發生了,【那件事】好像能看懂人心一樣,整個晚上圖書館竟然什麼聲音也沒出現,這使得整個學校更加詭異了。
「學校過幾天就要把【那棟樓】給拆了,王琳,你是班長,你就帶人把圖書館那幾張書架抬回來吧。」當人們正在議論昨晚的事時,班主任不知何時已然站在講台上說,隨後便出了教室。
「 那個陳風,葉明淳你們兩個就跟我去吧。」王琳隨即轉向陳風和小葉說到。
「 那個……我也要去。」一旁的小晴突然站起來說到,「可以嗎?」
「好,那就你也來吧。」王琳說到。
於是四個人便來到了圖書館。
「咦,是誰把門給鎖了。」王琳一推門才知道門是鎖著的。
沒辦法他們只好去教務處去取鑰匙,然而教務處一句「圖書館的鑰匙早就被人拿走了」無疑刺激著在場每一個人的神經。
「不好。」陳風突然叫到,隨即便跑回圖書館。
之後,王琳、小葉和小晴也跑回了圖書館,他們合力撞開門之後的一幕使得每一個人都驚呆了,只見有個人躺在書架旁邊,心臟部位插著一把日式尖刀,周圍依然是一群死老鼠。
「葉明淳、陳風你們快去找警察,小晴你去找校領導。」王琳突然吼到,「我渾身無力,站不起來了。」
不一會兒,警察和校領導都到了案發現場,之後警察在羅浩的上衣口袋中找到了鑰匙,而且門是被反鎖著的,要從外面這樣鎖的話那必須要有鑰匙才行,然而,鑰匙卻……在死者的口袋中。隨後他們四個便被警察帶回去錄口供。然而陳風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怪怪的,看似很合理,卻……在回來的路上,陳風一直默默不語,好像思考著什麼。當他們來到圖書館時,羅浩依然靜靜的躺在那兒。陳風不自覺的便來到屍體旁邊,以他偵探的直覺打量著死者,接著便將手伸到羅浩上衣的口袋中,陳風在羅浩的口袋中發現了一小塊黏黏的東西,取出一看才知道是一小塊膠帶紙,隨後陳風又在死者的口袋下方找到了一個很小的孔,在看看四周,那些書架像旁觀者一樣,面無表情的矗立在那兒。
「喝喝,我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原來密室是這樣形成的,怪不得那時候……兇手果然是……」陳風突然像是大徹大悟一樣自語到。
請推理兇手是誰?那間密室又是怎樣形成的?兇手的動機又是什麼?
L (II) 5月8日,陽光明媚的早上,公園裡擠滿了來觀看在公園中央的舞台上進行的表演。9:30分,唯幕準時拉開。台上的地面被白霧覆蓋,緊接著舞台左側地面上噴出了衝天的煙霧,小丑突然出現在了舞台中央,這時舞台右側也噴出了煙霧。小丑的表演逗得大家笑聲不斷,而剛開場5分鐘,卻廣播取消了表演,大家都不明所以,幾分鐘后,警察趕到了現場。
死者:馬長武 死因:小刀插在心臟上,當場死亡 死亡時間:9:00-9:30
陳屍在化妝間地板上,屍體和地面都有大量血跡。死者左手有一道划痕,推測為反抗時所留下傷口。死者身穿西裝,據其他二人所說為表演服裝。死者右手戴著手套,另一隻手套在屍體旁的桌子上。
今天的表演並不是公園舉辦的,而是由包括死者在內的3個人租用場地舉辦的表演。另外兩個人分別是志田健(男),德村元智(男),他們都是同一所大學的表演系學生。今天打算表演一出幽默劇,由志田飾演小丑,也就是上場的第一個人,德村飾演乞丐,馬場飾演土豪。每個人都有特定的服裝,連手套也是不同的,並且每個人都準備了第二雙手套來備用。
在舞台中央,警察發現了一隻屬於志田的手套,上面沾滿了血跡,已被鑒定為死者的血。另外在死者的口袋裡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只吃肉是不健康的,
吃一些水果對身體有好處,
蘋果梨子葡萄西瓜,
果實的甘甜,
的確讓人難以忘卻。 q s h(其中q,h被劃掉)
警察們把這張可笑的紙條當成廢物而忽視了。另一邊,警官卻在舞台前的觀眾席中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出現了嗎?」另一頭傳來了熟悉的奇異聲音。
「是,和昨天一樣,不明所以的話,加上可疑的標誌。」
「那麼麻煩你把案情描述一次吧。」接下來警官秒刷了大致情況。
「非常感謝,化妝間的位置在哪?」
「舞台的背後為後台,後台很大,陳列了許多雜物,有兩個衛生間,一個門是後門,最後一個便是化妝間。我們在化妝間到舞台之間也發現了一點血跡。」
「第一發現者是?」
「是德村。他說每次表演前1個小時他都有散步30分鐘的習慣,早上馬場去了他家裡叫他,他們在一家早餐店吃了早餐,8:30分到達公園,馬場先去了準備,而他則在公園裡散步了30分鐘(無人能證明),看到手錶已經9:00便到後台準備。但他剛進入後台發現表演已經開始了,他急忙想進入化妝間,卻發現化妝間門鎖了,他從門上的透氣窗上看到了馬場的屍體,便踹門進入,隨後報警,然後廣播終止表演。」
「志田的說法呢」
「志田說因為是由他開場,所以在表演前10分鐘就在舞台兩側等待。9:15以化妝完畢,去舞台檢查設備,然後打算去衛生間上個廁所,從舞台走出時,出來后見到死者從化妝間方向走來,便叫死者準備上台」
「那時死者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好像沒什麼,他說死者左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帥氣的從化妝間走來,一瞬間認為他是真的土豪,不過從褲子口袋裡露出的手的部分,手套戴反了,線頭露了出來。為了不讓他丟臉,他就沒有點明,不過死者應該是知道的。他問死者去舞台做什麼,死者回答去檢查設備,一切順利。」
「設備?」 「是舞台上的遙控噴霧機。不過遙控器是由志田保管的,所以不知道死者怎樣檢查。志田廁所回來后就到舞台旁邊等待,那時死者已經不在舞台了。我們推測死者是為了和某人見面才去哪裡的,可是志田說並沒看到其他任何人。而對那隻手套的解釋,他說那是他的備用手套,而當問他手套在表演前是否在舞台上,他卻含糊不清,說不知道。」
「有今天表演的錄像嗎?」 「有的,有許多人都錄下了表演,這台攝像機里就有,我放給你看。」 錄像清晰的記錄了今天表演的全部狀況,5分鐘的表演煙霧不斷,腰以下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非常感謝,請你去調查一下A和B兩個地方。」 「這兩處嗎?是」
「還不夠嗎......,到底想表達什麼?」
屏幕另一邊的人蜷縮在椅子上,用叉子叉起一塊蛋糕送到了嘴裡,而眼睛從未離開那張紙。
大偵探柚子接到了典獄長基德的來信,來沒來得及把眼前的咖啡喝完,隨手抄起一個麵包就飛奔了出去……
「怎麼樣,有什麼情況。」柚子來不及咽下口中的麵包就開口了。
「信裡面不是寫的很清楚了嗎?」典獄長基德頭也不抬起來。
「你要不要這樣開玩笑,裡面就只寫了有急事讓我趕快過來。」柚子又咬了一口麵包。
「那估計是我忘記了……」
「好了,那就不跟你廢話了,」基德還是沒把頭抬起來,「情況是這樣的:前段時間丐幫警察局不是抓了一些黑社會的成員進來了嗎,共有三個團伙的人被抓。由於這三個團伙之間關係都很好,所以我們分不清每個幫派到底都有些什麼人,而且他們之間也經常合作。現在我們得知其中有一個幫派想要計劃一次越獄,當然他們是通過密信的形式與裡面的人獲得聯繫,上面寫的也都是密碼,不過均被我們破解了。」
「那貌似沒我什麼事了……」
「別著急,最近一次的通信,我們破解了監獄裡面的人傳出去的信,就是問外面的人到底是哪一個幫派來實施這一個計劃,如果我們掌握了這個消息,那就可以有效地防止這次越獄,但是回信卻讓我們我從下手。」
「這不是很簡單的事嗎,直接把裡面的跟外面的通信的人抓起來不就夠了。」
「我也不是沒有這樣考慮過,但從信裡面得知,該團伙會權利出動,這可是將其中一個團伙一網打盡的好機會,但是如果只把裡面的那個人抓起來,就會打草驚蛇了。」
「是這樣,我懂了,那你叫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看一下那個回信嗎?」
「沒錯,你對密碼這種東西比較精通,所以我想也許你可以幫我們破解一下,這就是那封信的內容。」說完基德遞給柚子一張條子,內容如下:
鏡像大法
H2O____=NH3H20
中華文明源遠流長,漢語拼音博大精深
「這是在幹嘛,我被嚇到了……話說你還有別的信息嗎?」
「我們對於這三個幫派的了解不是很多,不然早就知道誰是哪個團伙的了,但我們知道每個團伙的標誌是什麼,A團伙的標誌是一個長有獅子的軀體與利爪、鷹的頭和翅膀的生物;B團伙是一個獅身蠍爪,長著一對翅膀的生物;C團伙是一個半身像條大蛇,渾身長著鱗片的人型生物。我們掌握的就只有這麼多。」
「其實嘛,這麼多已經夠了。」柚子笑著,將紙條放回到了桌上……
請你推理,第三個團伙的標誌是什麼生物?
【陸逸原創推理系列-1】 作者:Lewis
#
蔚藍的天空上一個小黑點逐漸放大,陸逸靜靜地走出機場,一眼便看到邱寧站在那輛顯眼的警車前,叼著根煙在思索著什麼。
「喲,陸大偵探,終於捨得從國外回來了啊。」看見陸逸向自己走來,邱寧一臉痞氣的笑著說道並將他拉上了警車,「作為久別重逢的禮物,讓你嘗試一下坐警車的快感。」
「嘖,到底是什麼人眼瞎了把你這種人招進警隊,還有這種除了警察就只有犯人坐的車我坐的沒有任何好心情,速度快點,校慶快開始了。」陸逸將自己窩在副駕駛座上,微眯著眼吐槽自己的不爽。
「放心。」邱寧豪爽的一笑,啟動了發動機。
#
高中的青春年華總是令人難以忘懷的,陸逸和邱寧走在母校的小道上,正當邱寧感嘆時,一聲大叫傳來:「有人死了!快來人啊!」。陸逸抬起了頭,立刻拋下了身邊的友人沖了過去。
聲音是從宿舍傳來的,跑到宿舍前,已經有些人好奇地站在門外,陸逸迅速推開人們走了進去,耳邊還聽到邱寧無奈控制現場的聲音。
#
「死者名字為阮傑,性別男,18歲,死因為頭部遭到重物敲擊,死亡時間不久,大致為9:20到9:30內。死者附近散落著幾本書籍,死者的畢業論文以及一把沾了血跡的方椅子。死前死者特意抓住了一本數學書,主要講述哥德巴赫猜想,猜測為死亡訊息,主要情況就是這樣。」邱寧拿著本子對陸逸報告著,「順便一提,本案四個嫌疑人就在外面,你要去審一下?」
「嗯,走吧。」陸逸站起身來,「看這論文,死者數學很好的樣子啊。」
「是的,死者數學一直是排在全校前十的。」雖然有點不解這個問題的意義,邱寧還是很盡責地回答。
#
沈倩(死者前女友,17歲,英語優等生):「我大概在9點5分有來過一趟,想問他到底是選那個賤女人還是選我,結果和他大吵了一架,呆了五分鐘就走了。」
朱華(死者跟班,18歲,物理優等生):「我是在9點15分來的,因為他天氣很熱他讓我來給他送些飲料,因為他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我怕繼續被他使喚所以找了個理由很快就走了。」
沈霆(陳婷前男友,17歲,體育優等生):「我從9點開始就一直在宿舍玩遊戲,剛剛聽到有人死了才跑下來看看的。」
陳婷(死者現女友,16歲,數學優等生):「我大約9點30分來找他,因為他9點時讓我去幫他到圖書館借幾本書,因為有些書太偏門了我找了很久,所以花了40分鐘才來,結果一開門就發現他渾身是血的躺在地板上。」
#
「沈倩一直很恨把她拋棄的死者,曾經放言要殺了死者。朱華是死者從高一開始的跟班,但是經常被死者使喚或勒索錢財。沈霆則是因為女朋友被死者在公眾面前被搶走,一直覺得傷了面子。而陳婷和死者的關係也不是很好,死者獨佔欲很強,最近總覺得陳婷有情人,有時脾氣上來了會無緣無故打她。」邱寧嘆了口氣,「每個人都有動機啊,而且宿舍周圍的監控幾天前就壞了,一直沒修理好,所以嫌疑人的證言可靠性完全不清楚。」
「女生宿舍,圖書館,男生宿舍之間似乎正好是一條直路吧。」陸逸敲了敲額頭向邱寧問道。
「是的,圖書館在男女生宿舍正中間,說起來從圖書館到男生宿舍最多也就花10分鐘,圖書館監控顯示陳婷15分離開圖書館的,這樣說她不出意外25分鐘就該到死者這了,這樣看陳婷的嫌疑很大啊。」
「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簡單,讓我想想。」陸逸摩挲著下巴,在紙上塗塗畫畫,突然想起死者臨時前的舉動,露出一抹笑容,「邱寧,我明白兇手是誰了。」
請問,兇手到底是誰?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木槿
「姐姐等一下,看這是什麼!」
兩人正要走,沐鳶卻發現了一封信,上面是木槿的字跡:
青衣姐姐,你好。也許你看到我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人世了。我在這幾個壞蛋手裡,恐怕是凶多吉少。
姐姐別怪楊絮姑娘,她是好人。她也是無辜的,其實她只是想帶我們出來玩,並沒想到會出這種事。她自己,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只是我聽這幾個壞蛋說,也把她捆過來。無論怎樣,她都是受害者。姐姐不要錯怪了她。
姐姐是這樣的聰明,應該奇怪過為什麼那次我們在晨曦、晚霞的客店裡遇到的那位黑衣大俠要你拿著劍保護我呢?因為,我的身份並不如大家想象的那樣平凡。說出來也許會嚇到姐姐吧,已經悄悄證實了,我是公主,而那個大俠藏在袖子里的皇宮侍衛的牌子不小心被我看到了,他是如何知道,我也無從查起,但我還是打心眼裡感謝他。我母親,是當今聖上從未放在眼裡過的一個婕妤,據說是被人陷害而死。而我,流落民間,幸好被京城一戶好心人家收養,才不至於夭折。
養父母隱瞞了我的身份,直到我十二歲那年才告訴我。我想,公主又有何用?公主不能過自己喜歡的生活,還不如就做一個平常的女孩兒。正當我以為永遠會這樣下去的時候,突然一切都變了。我家被人誣告藏了什麼贓物,而且是皇宮裡的東西。本就是沒有,卻被人大做文章。養父充了軍,後來我去打聽,只知道餓死在西北邊疆,就沒有其他消息了;養母,我親眼看著她上吊自殺,喊了一句:「槿兒,救我!」而他們唯一的兒子,待我如同親妹妹一般的好哥哥,也在一個雨夜不知去向。哥哥給我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快逃!」我使盡渾身解數逃了出來,一路輾轉、乞討。
碰上一艘要下江南去的船,我披散著頭髮,哭著求他們讓我上船,我什麼都願意干。正如姐姐所料,我被賣給了大戶人家,就是金葵、朝顏她們服侍的那一家。我編造謊言,是家鄉發了洪水,我出來逃難。大家也沒再懷疑,但我的仇恨一天比一天強烈,我要想盡一切方法進宮去,殺了我恨的所有人!然而,我一個弱女子能有多大的勢力?正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機會終於來了,太太吩咐我去外面辦事。要去的地方遠些,太太叫我不必急著回來,可以在外面多住些時日。我就去了晨曦、晚霞她們的那家客店,見到了姐姐。我覺得姐姐是個可靠的人,而且很有能力,一定能帶我進宮報仇的。於是,我做了一個計劃,後來便和姐姐一起行走江湖。我的心裡,也是很感激姐姐的,雖然我沒什麼用,但我會拼盡全力幫姐姐的忙。可是,我不能了。姐姐,那幾個壞蛋要來了,我只能寫到這裡了。木槿只求姐姐實現我的一個心愿,就是幫我報仇,多謝姐姐了!下輩子,我們再做姐妹吧!
另外,我悄悄讓人打聽了當年皇宮裡發生的事情,陷害我和我親生母親的那位,是這個人!只知道位分是昭媛,但封號沒人敢說,我也猜不出來是誰。最大膽的留下了一道謎題:
半為ANNO↔
據說答案就是這位昭媛的封號,而當年宮裡的昭媛有好幾位,封號分別是:平、庄、靜、素、嫻。姐姐一定要幫我把她揪出來!若是活著,一定要殺了她!若是死了,也要滅她滿門!木槿便感激不盡!
那麼問題來了,陷害木槿母親的那位昭媛的封號是?
[黑眼睛原創推理系列 Ⅱ 屋裡空無一人]
前情回顧 Ⅰ 這只是個開始
托馬斯松來到了這家旅館的二樓。二樓的盡頭還有一個樓梯。
他用鑰匙打開了204號房的房門,屋裡沒有開燈。
他走進去,推開了門。
屋裡空無一人。
這是一個很正常的屋子:左邊先是一個衣架,衣架旁是一個空柜子,柜子旁是一張床,然後又是一個同樣大小、顏色的柜子;正對著門的是兩扇關著的窗,窗帘被拉在了一邊;窗戶旁是一個大衣櫃,衣櫃旁是一張桌子,桌子旁是一個書櫃。
床上,有一個人坐過的凹印。
他打開燈,按照紙條上的指示,找到了第二張紙條。上面寫著:
「喝掉桌子上的那杯水」
可是桌子上沒有杯子,也沒有水。
托馬斯松正盯這張紙看,忽然聽見好像有人在敲窗。
「那這個人只能藏在窗帘里了。」
托馬斯松慢慢的走向窗帘,手伸到衣兜里,抓住了刀把。就在托馬斯松抓住窗帘就要拉開的一剎那,門突然被關死。托馬斯松向門邊衝去,門被鎖死了,他試了試,從裡面打不開這扇門;他又跑到窗戶旁,揭起窗帘來看,裡面什麼都沒有。
「該死……」托馬斯松喃喃地說道。
他看到在門後有一行字。
「你逃不掉的」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托馬斯松的目光回到了桌子上。他把桌子上的三個抽屜翻了個遍,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那隻能在這了……」
他心裡想:「能把它粘在桌底,也真是醉了。」
托馬斯松用刀把杯子撬了下來。
杯子里有一個小箱子,不過浸沒在水裡。托馬斯松倒了一半出來,這些液體灑在木地板上,地板變黑了。
「還是濃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托馬斯松用大量的水稀釋掉了濃硫酸,這樣他拿到了箱子。
「鑰匙在哪呢?」托馬斯松心想,然後他注意到了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