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小修少年事件簿4 米娜的双重身份(一)
考察点:物证鉴定、死亡讯息、犯罪动机
暑假期间,卡小修为乾坤美食送外卖,来到巧克利部落的一出租屋,却无人应门。结果门一拉就开了,里面的租客已经倒地不起。
10分钟后,雷霆守护局的警员赶到现场。
“死者吉约,是个海盗,欧比组织的一把手,也是大将军。”缪斯说。
客厅的桌子上孤零零地躺着一张白纸(见下图),卡修斯小心拿起,清了清嗓子,痛心疾首地读了出来:“我对不起 尤其是米娜 极痛苦 不得已自杀。哎不对,是不的己自杀。一个大将军,竟然还写错别字。”
“那个米娜是谁啊?”雷伊问道。
“有一对兄妹,妹妹叫尤米娜,哥哥叫尤尼卡,都是死者的得力干将,后来两人因为弃暗投明差点被杀。哦对了,500年前,在一次空前惨烈的决斗中,尤尼卡用尽全力攻击吉约,吉约的妹妹吉米娜为了保护吉约而被躲闪不及的尤尼卡杀死。之后尤尼卡带着妹妹尤米娜人间蒸发,吉约最终没有找到他们俩,于是把两人的家乡米娜村屠村,可是仍然不死心。”卡修斯说。
经过笔迹鉴定,遗书的确是吉约自己写的。经调查,死者遇害当天,出租屋里的几张为数不多的信纸不见了,就只剩这一张白纸了。
“死者用的这种笔是炫彩山牌的量子笔,写出来的字由深黑慢慢变为浅黑,每写5个字,颜色就会淡一点点,但是写过的字在一个星期内都不会褪色。”卡修斯一眼看出来了笔的种类。
进一步的调查得知,死者写字飘逸,写文章时外常常写出线外。
吉约大将军的右手食指指向房子的东边。
“通过调查,死者会一些常用日本语词句。死者指向房子的东边,难道是指房东……”
雷伊琢磨着,却被卡修斯打断:“可是我不懂日语啊!”
“没关系,在日语中,房东的汉字写法是大家。”布莱克在一旁提醒。
“这样的话,难道是这个人……”卡修斯恍然大悟。
“这样看来,那封遗书的真正含义,做遗书的条件和理由,以及死者为什么会死亡,都搞明白了!”卡修斯说。
那么遗书的真正含义是什么?吉约所指的凶手又是谁?请按顺序分别作答。
难度:一般
屋外,大雨倾盆,日月无光,虽然才刚到下午六点,外面却已经一片漆黑,仿佛深夜一般。
屋内,电视正在播报着社会新闻:“......根据群众提供的线索,警方推测,‘双马尾死神’已经逃到本市的龙潭区。请龙潭区的居民务必锁好门窗,尽量不要外出,也不要让任何陌生人登门拜访,发现可疑人员请立即拨打110联系警方。”
我又检查了一遍,门锁好了,所有的窗户也都锁好了,这才稍微安心了一点。作为一名在龙潭区独自居住的单身青年,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那个“双马尾死神”我听说过,是个很厉害的黑道女杀手。虽然她每次作案都戴着奇形怪状的面具,没什么人见过她的真面目,但她那萌萌的双马尾在网络宅男圈却挺有人气。当然了,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是绝不会崇拜这种人的。
做了顿简单的晚饭填饱了肚子,我打开电脑想要上一会网,却发现电脑虽然一切正常,但就是没法登录系统。想玩手机,但看着外面电闪雷鸣的,想了想还是别开手机了。没办法,吃点零食打发时间吧,我拿出了一罐平时最爱吃的杏仁,又从冰箱里拿了几个核桃。
“叮咚”,就像恐怖片的常有桥段一般,在这风雨交加的傍晚,门铃突然响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从猫眼向外窥视,看不清门外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能看到这人的衣着似乎破破烂烂的。
“可怜可怜我,让我进来避避雨吧......”门外的人用沙哑的嗓音说道,“我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婆,淋不了这么大的雨......我只想避雨,不会吃您的东西的......”
“六七十岁的老太婆?”我心里想,虽然门外的女人把声音压得很低,很沉,但我分明觉得那是一个顶多三十岁的年轻女人发出来的声音。“不对劲啊,怎么听都像是刻意装老!”
我想了想,抬手把屋里的灯给关掉了。我想假装自己没听到门铃响,睡觉去了。
门铃又响了一会儿,终于停了。我松了一口气,看了看猫眼,确认那个“老太婆”已经不在了,就去电灯开关。
啊咧?电灯打不开了?是跳闸了吗?
“一般而言,屋里的电闸应该是在厨房吧。”我正想去厨房看看,就在这时,门铃声又响了。
我又通过猫眼窥视外面,这次能看到在门外的是什么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
“谁啊?”我见对方没有主动开口,就问道。
“不好意思,您是吴老师家的保姆吧?请问吴老师在家吗?”女孩在门外说道。
“对不起,吴老师现在在景安区的朋友家,今晚应该是不回来了。你是吴老师的学生吗?要不要进来坐坐?”我看着放在桌上的留言条回答。
“不用了,看来吴老师应该是去秘密会见南天出版社的人了,难怪手机一直不开。”女孩说完这一句,就转身离开了。
我刚准备去厨房看看电闸,突然想起了什么,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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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谁最有可能是“双马尾死神”?
染血仙客来 第十章
“你带芳苕按照上面写的做,我还有事情没办完。”
“林四娘,难道你真想送命吗?”
“倒不至于送命,你们快点。”
青衣顺着那串脚印上了山。
“好可怕,救命啊——”一个披头散发,穿着浅绿色睡衣的女子向青衣这边跑来。不是别人,正是杨絮。
“杨絮姑娘——”
“救命啊,救命啊!我不想死!”
“杨絮,你怎么了?木槿和艾篙呢?”
“姑娘,她们会被卖掉,你快去,快去!”
杨絮指指山上,然后就晕倒了。
青衣没有立刻往山上跑,毕竟找不到路了。
“木槿,艾篙——”
青衣打算先把杨絮带回村里,于是下山。
碰巧先走的两人还没走远。
“山上怎么样?”
“你们先把她带走,我还要回去!”
“好吧,不过,你要小心。要不我陪你去?”
“不用了。瞧她们俩一个晕倒了,一个吓得不行,没个人照应也不是办法。”
青衣正打算走,却听到了些声音:
“老实点,听话!”
“杨絮姑娘——”
“喊什么喊?”
“糟了,那些人该不会回来了吧!”
声音是从一个小破茅屋里传来的。
“怎么办,撞门吗?”
“连个窗户都没有,门倒挺结实。也只能撞了,不过,杨絮——”
“你进去,我在外面照应。”
两人合力撞开门,里面却没人,地上有一张纸条:
我们在这个地方,来帮忙,不要下去了。
“嘘,毯子底下有机关。”
“怎么办?”
“不要下去了,去纸上写的地方。要不,我去,你下去。”
“能行吗?”
“小心些。”
青衣看了芳苕和杨絮一眼,就离开了。
“嘘,竹简大哥好像带人来了。”
“没错,就在上面呢,带来的人,没看清是谁。”
“那个阴魂不散的女的呢?”
“估计死了吧,哈哈。”
“那可不行,说好了是活捉啊。”
“不能活捉,死的也要。”
黑衣人,也就是竹简,揭开毯子,果然发现一条秘密通道。
“结束了。”他冷酷地一笑。
“竹简大哥——”
“原来是你们这一群乌合之众啊,好久不见——”
“不说了,赶紧卖吧!”
“卖?你们该做的只有这个了。”竹简指了指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排字符。
“什么!”
“没错。”
问题:地上写的什么意思?
思考:青衣去了哪里?
栋房子发生了连环密室杀人案件 大厅共有六个房间
六个房间均有一个尸体 且六个房间均属上了锁的密室
第一,纱音位于客厅。
第二,二楼客房发现熊泽。
第三,三楼等候室中发现乡田。
第四,二楼贵宾室发现源次
第五,地下锅炉室发现“金藏”。
第六,礼拜堂发现嘉音。
红字说明~~全部为真实
【金藏、源次、纱音、嘉音、乡田、熊泽六人已经死亡!】
【六人皆为即死!】
【室内只有牺牲者,在室内不存在除此以外的人物。】
【六人不是被陷阱杀死的】
【六人中谁都没有自殺!】
【密室全部符合贝阿朵莉切的密室定义】
【总共五串的总钥匙,被分别发现于五名佣人的怀中!个别的钥匙,是在尸体旁的信封之中!这也就是说,跟连锁密室有关的所有钥匙,全都被封在了连锁密室之内!!门缝也好窗缝也好通气口也罢,无法从密室外通过这类地方将钥匙送回!!】
【他们所有人身上都有,成为了致命伤的貌似是枪伤的伤痕!从室外杀害,是不可能的!!再加上些方括号!除去金藏的另五人被杀时,杀人者必是与其在同一个房间!没有自殺之人,是在当时就已宣言过了!!】
【佣人各带一把,总共五把。】
【顺便一提,六个房间的门与窗都很普通。不存在像自动锁那样,不用钥匙也可以锁住的装置。】
请推出一个可能的发生过程 解释这场连环密室杀人是如何办到的
问题补充:补充:不是用毒气,用毒气不必“从房门进入房间”
【除了金藏外,五人皆属他杀,不是自殺也不是事故死】
绫罗青衣 第十五章
“慢着!”她终于喊了。
“好久不见。”青衣回过头来。
女孩脸上的灰已经被洗干净了,可是衣服仍然没有换。
“你——”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呢?我肯定会为你打抱不平啊!”
“可能吗?”她绝望地笑笑,“你让我敢相信吗?你不过是个冷血的女人罢了,怎么可能懂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可怜的人,你被仇恨蒙住了眼睛,所以你看不到任何美好。”
“不管怎么样,我的好姐妹已经死了。所以,要么你偿命,要么那个木槿姑娘偿命。”
“那,来吧。”
“你!”面前的女孩惊讶极了,“怎么可能?”
“在杀我之前,请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既然你心中有姐妹,为何还要煞费心思,杀这个杀那个的?是受了指使吗?”
“果然聪明,我没有看错你。我当时没有说,一是因为不相信你,二是因为,我已经绝望了。”
凄美的笑容,再次从女孩的嘴角流露出。
“你这是何苦呢?”
“不苦。今天,就让我们决一死战吧!”
“呵呵,决一死战?”
“不然呢?”
“决一死战,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心里会更难受,只是这样的死循环。终究,你,还是一个,仅仅停留在悲伤表面的弱者。”
青衣几句话好似禅机,女孩的丹凤眼里流出几滴眼泪。
“那,对不起了!”
女孩从牡丹盆中抓了一把土,瞬间,两人无法再看清对方。
“今日无人出鬼门,香消玉殒四美人。若飞满天绝望泪,自会扭转死乾坤。”
女孩的声音响起。
原来,你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对我的可怜。
终于,没有被悲伤与仇恨蒙蔽。
尘土飞扬,每个花盆里的花都开始凋谢。
“其实,我心里,是想把伤害降到最低的。我其实并不想让你和好姐妹尝到生离死别。可你居然要这样——”
......
瓶子还在手里,青衣虽然笑着,却流下了两行悲戚之泪。
木槿没事,吃下解药后便好了。
“姐姐,她不敢把你怎么样吧。”
“终究有些事,你不可能知道。说出真相的同时,伤害了人。在一个已经绝望到近乎极限的人面前,你是不可能为自己辩护的。握着这把剑,一头刺死了敌人。另一头,却,刺伤了自己。”
“我懂了,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要跟姐姐继续走。我们,不就是为了真相吗?”
青衣没有回答,可心里是十分高兴的。
那么问题来了:......处青衣做了什么?
染血仙客来 第四章
“大家别走,守着河边,一会儿可能有什么东西漂上来!”
“你说守着就守着了?哼!把我抓过来,我怎么会杀人,现在又要在这站着!真讨厌!”一边的柳荚很不屑。
“柳荚姐姐,你要是不想在这里待着,就回去,万一你死了,我可不担保!”另一个姑娘回击。
“你这小蹄子!”柳荚要打人。
“够了!”大家去拉开她们。
“那是什么!”回击柳荚的黄衣姑娘吓了一跳,指着河上。
“有东西漂上来了,是竹筏子!”
“筏子上是什么东西?”
“可恶,果然一样!”青衣咬了咬牙,心里想。
“又死人啦!”柳荚吓坏了,大喊。
“小桃花——她刚才就不在这儿——”
青衣叫村民们拦下竹筏,把尸体弄上岸。
“被淹死的,刚刚死了没多久。”
尸体面色安详,头发衣服虽然湿了,但是不难看出小桃花死前精心打扮了一番。
“可怜啊——”黄衣姑娘哭了起来,脸上涂的胭脂都花了,肩膀一颤一颤的,虽她容貌不出众,但看起来楚楚可怜。
“杨絮,是你说要在这里等她的吧。”柳荚凤眼微闭,轻蔑地笑笑。
“没错,我确实说了要在这里等她,她拜托我绣的花样,我还没还给她呢,没想到就——”
“你叫杨絮是吗?小桃花平时都喜欢打扮得这么出挑吗?”
“不是,小桃花不喜欢这样。而且,姑娘你看,小桃花平时喜欢穿粉色的裙子,今天却穿了和我一样的黄色。不是特殊原因,她是不会穿黄色的。”
“也就是说,你杀了她,她挣扎着换上黄裙子的?”
“这么说就错了,杨絮不是凶手。而且,既然是淹死的,事故地点是在河边,她如果手里一直抓着一件黄裙子,不会太显眼吗?小桃花才死,杨絮又一直在这儿。再说换裙子也需要时间。”
“姑娘,你看,小桃花身上有白色的花瓣,是仙客来吧。”
“了不得了,花瓣又变白了!”
“好了,没有鬼。杨絮姑娘,你知道哪里还有白色的仙客来吗?”
“一直往那边走,到那个没人住的房子,墙角的那几盆仙客来还是白色的,其他的都变红了。唉,小桃花的仙客来银簪子,还是我送的。”杨絮含泪从小桃花头上取下银簪子,“怎么变黑了,原先多好看啊。”
“等等,案发地点不是那儿!”青衣突然想起了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又有几个人闻讯赶来。
“他们中间有嫌疑人,拦一下!”
“姑娘,这几个人刚才都没在这儿。”有人提示青衣。
来的几个人如下:
李柜,卖布的,最近赔了一大笔。小桃花经常去他的店。
证词:“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来问我!”
王显,做醋的买卖,不过店是从祖父那里传来的。外貌风流但不倜傥,和小桃花有密切联系。
证词:“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怎么不去问别人!”
吴氏,经常和小桃花、杨絮等人吵架。
证词:“我今儿家里要来客,要洗碗,所以晚来了一会,有问题?”
玉屏,根本不认识小桃花。
证词:“都不认识,我怎么杀人!”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凶手就是你!”
青衣指着一个人,说出了证据。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上一章的思考问题解析在本章)
这是发生在南京城的一个真实凶案。1973年6月12日,午后,几个在南京城南武定门护城河里嬉戏的小孩骇然在水里发现了一颗人头。而几乎与此同一时间,在南京城北一条小河边正在用扳网捞虾的一位老翁,脚下滑倒跌坐在岸边的泥地上时,也惊骇地发现了一只断手。公安局接到报案后,马上派人到城南和城北勘查。子夜时分,刑警大队刑事技术科长章明义正带领几位法医,忍受着夏日的闷热和尸块散发的恶臭,对打捞回来的尸块进行初步的检验。“血型相同,腐败程度相近,女性。”章明义在尸检报告上写道。很显然,这是一起恶性的杀人分尸案,第二天,南京市革委会发动数万名群众寻找死者其他的尸块。经过8天的大搜查,警方和群众几乎将南京城内、城外所有的机井、池塘、水渠、涵洞、粪坑、厕所等地方,统统搜索和打捞了一遍。先后从1个粪坑、5个水塘、5个厕所里发现被肢解的女人骨、肉组织共计49块。其中,最重的尸块有1.75千克,最轻的有0.2千克多;最长的尸块有30厘米,最短的是9厘米。法医们对这些尸块进行了X 光造影、塑模试验和切片检查,得到以下信息:女死者的年龄在17岁至25岁之间,而且未曾生育;死者上门牙咬合不齐,属龇牙,头枕部发际处有一块约两分硬币大小的陈旧性疤痕;死者在6月3日左右被害并遭凶手肢解,分尸时间应在4小时以上;从分尸技巧、截断部位、剔骨情况判断,凶手具有一定的分尸常识,但他乱刀切肉,又不像是懂得屠宰、解剖技术的内行。7月1日,上级命令王忠警官全面负责侦破这起“6·12”杀人分尸案。经过十余天的调查,案件侦破工作初步取得了一些进展。7月13日上午,王忠拿着小笔记本到市局会议室,向军代表汇报案件侦破的进展情况,并对案情做了三点分析:1.被害者头骨被敲碎,抛在南郊,而大部分尸块则抛在北郊,抛尸路线长达20公里。这说明罪犯杀人分尸,旨在灭迹。被害者系青年女性,凶犯与其应有较为密切的关系,很可能是奸情或报复凶杀。2.罪犯从容移尸、分尸、抛尸,说明罪犯有藏尸的环境和条件;罪犯抛在郊区的尸块相对集中,且靠路边,而抛在城里的尸块却很分散,多在较为偏僻的小巷厕所,说明罪犯对抛尸的几个厕所的周边环境比较熟悉。因此,罪犯应该是本地人,很可能就居住在城内。3.从发现尸块的11处现场情况来看,除人头抛在城南郊外,其他尸块均抛在鼓楼、中央门至迈皋桥一线。经过对分布在这个区间的373个厕所的情况进行调查,发现抛有尸块的5个厕所都远离公共汽车站,而且都在由南向北前进方向的右侧,北郊发现尸块的4个水塘也都在路的右侧。杀人分尸现场很可能就在抛尸路线上,北至鼓楼,南到三山街。如果胆子再大一点,范围可进一步缩小到三山街地区。军代表对王忠的分析表示了肯定,命他继续顺着掌握的线索查案。这天,王忠从市局二处副科长林选那里意外听到了一条线索:6月7日,南京高频管厂有个叫陈玉兰的青年女工失踪,其母认为被女儿的恋爱对象所害,如今正在四处寻访。王忠从林选那里拿到了些材料,里面有一张失踪者陈玉兰的照片,他注意到照片上的人也有并不十分惹人注意的龇牙。龇牙?分尸案的女死者不也是有这个特征吗?于是,王忠让章明义去调查一下陈玉兰,很快,章明义就向王忠做出了汇报:“陈玉兰,南京高频管厂女徒工,21岁,外形与死者相似,6月7日上午失踪。6月10日,厂里就向公安机关报告。据我们了解,玄武区环卫所工人周桂森最早发现尸块,时间是6月6日,而陈玉兰是6月7日上午10时左右失踪的,所以我认为陈玉兰不可能是‘6·12’案的被害者。”尽管如此,王忠还是亲自来到陈玉兰家调查。王忠表明身份后,陈玉兰的母亲就哭诉了起来:“我怀疑是我女儿之前处的那个对象周文燕害死我女儿的。周文燕是我女儿谈的第四个对象,家住秤砣巷6号,在秦淮区房管所当木工。这个周文燕为人凶狠,成天在外面跟人喝酒打架。今年5月,我女儿跟他断绝了恋爱关系,他就发狠,四处扬言说‘我就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敲死她!’”谈起女儿失踪当天的情况,陈玉兰的母亲说:“6月7日,玉兰一大早起来,就提着菜篮奔了市场,转眼就买回来鲜肉、活鱼、河虾。说是新处的对象小庞中午要来吃饭。她剁肉、杀鱼、剥虾仁,忙得可开心了,根本没有要离家出走或寻死自杀的迹象。”“你最后见到你女儿是什么时候?”王忠边用笔记下陈玉兰母亲说过的话,边询问。“是上午8点多。我有事要出门,当时玉兰还在忙着准备饭菜,等我11点回到家时,见炉子上煨着肉,饭桌上放着烧好的鱼和炒好的虾仁,却找不见玉兰了……”陈玉兰的母亲回答道。“那你女儿身上有没有胎记、疤痕之类明显的身体特征呢?”“有,我女儿的后脑勺下面有块两分硬币那么大的伤疤。”陈玉兰的母亲说完这一句话后,王忠心里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分尸案的女死者就是失踪的陈玉兰!接下来,警方对周文燕展开了调查,周文燕家住秤砣巷6号,正处于警方划定的重点排查区域内。周文燕是在秦淮区房管所中的木工班组工作,木工班组组长杜宪民对警方说:“想起那几天的事情,周文燕还真有些反常。6月7日上午,周文燕去给用户修理门窗时,只将一个门框扛到用户院子内,并未安装,就离开不知道去做什么了,直到第二天都没来上班。6月9日,我们单位去乡下参加支农劳动,周文燕看起来非常疲劳似的,手脚乏力,没有什么精神,我们当时还跟他开玩笑,说他晚上准没干好事。”如此说来,周文燕就具备了杀人动机和杀人、分尸、抛尸的时间。但令人困惑的是,陈玉兰的失踪时间与最早发现尸块的时间有着难以解释的矛盾:陈玉兰是在6月7日上午失踪的,而某部分尸块的发现者——环卫工人周桂森说他是在6月6日发现尸块的。这是怎么回事呢?王忠决定再找周桂森确认一遍这件事。周桂森是个50多岁的老头,他再一次回忆说:“6月5日是端午节,我休息。第二天在鼓楼厕所拖第二车粪时发现了那个尸块。”“你能肯定真的是在6月6日发现尸块的吗?”王忠问。周桂森说自己很肯定。但最后,王忠还是找到证据,证明是周桂森记错了,他6月6日其实只拖了一车粪。6月9日才拖了两车粪,所以他应该是在6月9日发现尸块的。解决了这个矛盾,就完全对上号了——周文燕有重大杀人分尸嫌疑!王忠下令立刻将周文燕拘捕回来审问,并依法对其住所进行搜查。警方以为破案在即,可接下来他们又碰上了难题。周文燕在被审讯的时候,一口咬定他在跟陈玉兰分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而章明义去搜查了周文燕的住所后也是空手而回,他跟王忠汇报说:“周家处在一个大杂院,院内住着37户人家,男女老少200多人,住房之间又全是木板墙壁,根本不隔音。怎么可能在这样的环境里杀人、分尸、移尸呢?”案子一下陷入了僵局。这时,周文燕的母亲汤凤藻则多次跑到有关部门上访,指控警方滥捕无辜,要求警方立刻释放她的儿子。警方顶着压力,将案件拖到了11月,王忠再次派章明义对周文燕的住所进行一次地毯式的搜查。这回终于有了重大发现,搜查人员在搜索周文燕住所时,揭开了木板墙壁所糊的报纸,结果在上面发现30多处点状血迹。经化验,属于A 型人血,正与陈玉兰血型吻合。搜查人员还在周文燕住所院子里找到了一只鸭蛋形澡盆,发现盆底有许多刀、斧砍切痕迹。此外,还在地板下面搜出一团旧棉絮,在其中发现了半个缺损的紫药水瓶盖,正好与此前发现的黏附在包裹死者头颅的棉絮上的半个紫药水瓶盖整体吻合。根据这些证据显示,周文燕百分之百就是杀害陈玉兰的凶手,鉴于他不可能一个人在那样的居住环境下完成肢解尸体和抛尸,王忠判断周文燕的母亲汤凤藻、二哥周文渝很可能是帮凶,遂下令将二人拘捕。最后,在众多铁证之下,周文燕终于承认了犯罪事实,并且承认母亲汤凤藻、二哥周文渝参与了肢解尸体和抛尸。请问,周文燕和周文渝到城南、城北多处抛尸时,使用的是什么工具?王忠又是在哪里找到证据证明周桂森6月6日其实只拖了一车粪,6月9日才拖了两车粪,记错了发现尸块的时间的呢?提示:周文燕和周文渝抛尸时的大致路线是由南向北。
白糖神探② 复仇的13路末班车
今天是12月31日。星罗班为打败黯忙活了一年,终于可以去居酒屋好好庆祝一番了。
白糖他们坐在永乐都13路末班车上,车里的暖气真热啊!有一丝倦意袭上心头。
终于有人上车了!一位还没有投币箱高的40岁左右的小侏儒踮起脚尖,拿着1元硬币摸索了半天,几声清脆的响声后,终于把硬币投了进去。他坐在了驾驶座后面的位置上。
接下来投币的是一位35岁的女子,个子高高的,口袋里放着一副有着厚厚镜片的眼镜。她手里拿着硬币,眯着眼睛,几声脆响之后,也投了进去。她坐在了小青的身边。
第三个上车的是一位30岁的男子,中等身材。他拿出硬币,边思考着问题边轻轻弯下腰,几声脆响之后,在司机的提醒下才将硬币投了进去。然后快步走向后排,然后坐在了车门旁靠窗的位置。
最后一个上车的是一个20多岁的大胖子,他拿出1元纸币,往投币口里随便一塞,可是没有塞进去。于是费了一点周折,两次用力将纸币塞了进去。他发现30岁男子的后背有土,就拍了几下。随后他坐在了白糖的身旁。
大胖子从手提包里面拿出一袋江米条,装江米条的塑料袋有提手。他用手解开塑料袋,拈起来了一根吃。他笑问白糖:“小弟弟你吃不吃啊?”话音未落,口水已流成太平洋的白糖抓起来一把吃。
“你这丸子要丢人丢到什么时候?”小青揪住白糖的两颊,火冒三丈。
“没事没事……”胖子笑笑,“我将要回国去了,有人为我送行,以后就再也不来中国了。”突然,白糖口袋里的一个硬币掉在地上。谁知胖子立马暴跳如雷:“你就不能小心点啊!真是白吃!”
“谁稀罕你这点破东西!”白糖也来了性子,把手中的江米条一股脑地扔回袋子里。
“车上不准吃东西!我忍你们俩好久了!”司机大发雷霆。
“你给我等着,我下车弄死你!”胖子又拈起来一根江米条吃,怒火中烧地系上了装江米条的袋子,并放回了手提包里。
“四弟,你这样可就不对了!你难道没意识到你刚才说的话暴露了你小鬼子的身份吗?”那名30岁的中年男子说。
胖子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动作,然后青筋暴露,“我也揭露你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秘密,你现在不也没老婆吗!”
“别着急啊,大野有金,天气这么干燥你又与人吵了一架,出门时光忙着去坐公交然后去机场而来不及喝水,你不渴吗。”那名30岁的男子接着说。
“嗯……”胖子下意识地做了另一个动作。“啊,你,你在江米条里……”他的手指向白糖。话音未落,胖子已经倒在车厢内一命呜呼了。
“剩下的江米条里没有检验出来毒物反应?!”众人大惊失色。
“是的,”烛龙刑警说,“看来,凶手就是你,白糖!你和死者吵架,就偷偷的把沾上毒物的江米条放回袋子里,然后恰巧被死者吃了!”
明月竟然也在车上,她一直沉默不语,却突然想起了不久前的一则新闻:某中日合资建筑公司的副总王之级先生,为竞争副总职位疑似将另一名候选人从楼上推下致死,最后却因缺少证据而无罪释放。等级制度和家规非常严格的王家对被冤枉感到非常耻辱,决定清查造谣者,死者的姐姐因而自杀身亡。
“请等一下,凶手并不是白糖!”大家回过头去,惊讶地盯着自信满满的明月姐,“凶手非常巧妙的一环扣一环,设计了这套杀人手法!不过凶手从一上车,就彻彻底底地暴露了自己!不过那也没有办法!”
请问凶手是谁?为什么其他人不是凶手?手法是什么?胖子的那两个下意识的举动又是什么?动机?证据在哪?
哀婉之乐解密篇之白子 上
我不知道我的本姓本名。二十二岁之前,我被称为素官;二十二岁之后,我是白子。
没错,我是戏子,唱戏,是在别人眼中下三滥的行当。可又有什么办法?也只有自叹一声命苦罢了。
我唱的是正旦,整日跟着戏班子走。唱王宝钏,唱秦香莲,唱孙尚香。台下叫好声一片,台上的同伴一脸羡慕地看着我,我总会感到有些茫然,便不去迎合。也许就是因为这些,有人为了抢我打伤了人。当时在别人看来,我很镇定,但其实我心里是百感交集的。最多的感觉是:我是戏子,但我也是人,不是有钱人家的玩意儿!打那以后,我每日想着离开戏班,去做些别的什么。虽然有很多人要买我,但他们只能让我深感自己是一件物品,而非一个独立的人,去了之后我的命运也不见得能比现在好多少。就在我茫然无奈之际,有一个人突然闯进了我的心里,他,就是黑棋。
那天,我们在桥头上唱戏,我演的是孟姜女。心里也暗暗地想,或许,我这一生,比孟姜女还要悲惨吧。我或许连范喜良都找不到,也只有在戏台上凄凉度过我的余生。戏唱完了,人们也都渐渐散去了,只有一黑衣男子在桥上注视着我,眼神很特别,不像是倾慕,不像是蔑视,倒像是似曾相识。
我回去卸了妆,趁没人注意又回到了桥头上,那男子还在,却改看桥下的流水。
“你,在看什么?”我好奇问道。
“这几天我都在这里听你们唱戏。”
“我们?”
“准确来说,是你。虽说你唱得挺好,可我也看出来了,你想去更远的地方。”
“你是来带我走的吗?没关系,带我去阴间都行!”我突然疯了一般,蹲在地上哭起来。
他静静地看我哭完,微笑着不说一句话。
“你叫什么?”他终于开口了。
“素官。”
“我叫黑棋,但这不是名字,是代号。你想跟我走也没什么——”
“没事的,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梨花琴也很早就注意你了,她给你起好了代号,回去以后你就可以知道了。”
毫无疑问,“梨花琴”也是代号,应该是个女人的代号吧。他的意思是要我走江湖,除了江湖上的人,谁会用代号呢?但也比在这里葬送了一生强!于是,我决定答应他。
“你真特别啊,台上台下都很特别——”他抬起脸来,我这才仔细打量起他的容貌。我见过的美男子很多,所以像他这样在别人看起来算是可以的容貌在我眼里也算不上极佳。他的脸庞略显憔悴,眼神中带着忧郁,看来走江湖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我选择了,便不会重来。
之后,我很顺利地离开了戏班,加入了名为冷香的组织。
“你就叫白子吧——”
为什么?黑棋与白子是相对的。我只是心里想,却没有嘴上说。
每日都执行任务,指派我的梨花琴总是让我和黑棋一起做事,每次她都冷笑着看着我们。以她的能力,估计早就察觉出我和黑棋的关系不一般了吧。黑棋对我最好,我便加倍地回报他,天长地久,任务危险时,我会竭力护着他;两人一起犯了错,也通常是我承担。但这样的情况还是很少的。我的武功不高,办事也做不到他们的“冷”“快”“决断”。黑棋的身手、聪慧皆是在我之上的,他便耐心指教我,从不厌烦我笨拙,直到我能够用轻功在树上自由穿梭,任务从不出错了为止。他喜欢看着我笑,我也喜欢看着他笑,仿佛忘了我俩的代号。在棋盘上,我俩应是互相残杀的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我俩却成了一方的队友,亦密切胜于队友。
直到有一天,组织的人都在客栈休息,我无意经过梨花琴的房间,听到了她和黑棋的对话:
“竹简早就决定了,你们两个必须有一个死掉。我给你们起这样的代号就是警示你们,你们居然还不知道注意,呵呵呵呵——”
“是真的吗?”
“那是,你别看竹简整天打着为民除害的旗号,其实呀干的都是下流无耻的勾当。算了,不和你废话这么多。总之竭力争取活下来的机会,白子,是竹简间接推荐来的哦——”
起初我暗暗惊讶,只是怀疑,到最后我才明白她在骗黑棋。当时,我恨不得进去杀了她。这时黑棋出来了,我慌忙躲起来,等他走后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见了梨花琴的自言自语。
“你们那号事,我经历过,呵呵。”
我才意识到事情可能不这么简单,赶紧从另一边出去找黑棋,黑棋没有走远,正在和棋枰商量着什么,我想叫他,可却无法发出声音。黑棋只看了我一眼,又继续他们的谈话。
“白子,梨花琴叫你呢。”整天帮梨花琴做事的书刻来叫我,我因去了梨花琴房间。
“你来了?看这个。”
梨花琴居然没有找我算账,我略微诧异。但其实想想又在情理之中,她的冰冷,就是最好的“算账”手段。
我接过梨花琴手中的纸来看,上面写着:
三生血有主,心上万物声。
“我琢磨了半天了,没看懂到底是什么意思,竹简也很欣赏你的聪明呢——”
听到这个,我的肺都快气炸了,解开了谜底之后我的愤怒更为强烈。梨花琴,你为何要这样针对我?可我能说什么?既然是自己选择的,就不能重来!
那么问题来了,纸上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珠链玉镯 第十四章
“林四娘,其实,那串珠链是假的。真的珠链,已经被取走了。”
一个女孩的声音在青衣背后响起。
“走了,提示不能太多!”一个黑衣男子过来把女孩带走了。
“他们真够聪明的。”
“黑棋挑的人,我信得过。对了,彩墨,真链子在哪儿?”
“柳絮后行。只能提示这么多了。”
“组织新招了个人,代号棋界。”
“谁推荐的?”
“竹简和梨花琴。”
不久后,京城传来消息,江南某一小镇的某官员家遭了一场血腥大屠杀,全府上下无一幸免。
京城的某间很隐蔽的小房子。
“黑棋,我听说,那家的小姐没死,叫她的贴身侍女掩护着救出来了。”
“什么?”
“你别担心,我已经叫他们查过了。那小姐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也鉴定了,咱们的镯子和链子都是真的。”
“那就好,等等——”
“危险!”
黑衣女子接住了两把飞刀。
“看来我的预感没错,组织有人想倒戈。黑棋你快走。”
黑棋眼神有些奇怪,却还是走了。
“查出来倒戈的是谁。”
另一边,青衣正打算去追给她提示的人,却被抓住了手。
“姐姐,姐姐,救救我们吧!”
“好姑娘,求求你,救救我们!”
抓她的人是两个衣衫褴褛的女孩。
“你是——”
“好姐姐,求你,啊——”
“你是不是芳姑娘啊?”
“青衣姑娘,当初我那么对你,实在是我的错,求你——”其中娇小些的女孩突然跪下抓住青衣的袖子,她应该就是艾篙了。
“快起来。”
青衣抓了一把碎银给艾篙。
“伺候好你主子。”
她们都没有看见,一双冷酷的眼睛正在看着她们。
“我得去告诉竹简,万一那女的从林四娘那里知道了什么。”
“泼墨,好姐姐,你告诉我,咱们组织里到底有多少人?”
“2,3。169,2197。-1。”
“什么?”
“算了,告诉你点有用的。”泼墨飞快地把一张纸撕成星形,“算上你,不算已经死的。再减去一。”
“一个很好的数字呢,不就是。。。吗?”
“没错,你通过了考验。去报告竹简,我在这里盯着。”
“是!”
问题:组织一共多少人?
思考:真珠链在谁手里?
我叫青尤,是一个白领。可真烦啊,现在都过年了,可是老板却非让我帮他把资料送过来,都快到十二点了,马上新年的钟声就要敲响,外面的烟花正在噼里啪啦的放着。记得老板住的这个楼房好像是我所弄的设计图制作的,连厕所都没有,所以住的人都很少,一般都是一些贫困的人住的 ,走廊好像是十五米吧!
老板是一个守财奴,也因此他有了不少的敌人。
这栋楼房快要拆迁了,都搬走了,就只有老板没有搬走,他想要多住几天,因为这里的房租十分的便宜,他买了上下两层楼的,一层十七楼,一层十八楼,刚好是上下两层,真是的,因为老板小气,所以建造的房屋从三楼以上才有电梯我走楼梯走到三楼,我走在走廊间听到了自己脚步声,除了我的脚步声,还有一个脚步声,我想了想,应该是回声吧!所以也没多想,但是心里还是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我走到了三楼,按下了电梯。(这个电梯是我自己设置的,根据题目需要,是有两扇门的前后)我明明按的是七楼,为什么显示的会是三楼呢!好奇怪啊,我没管那么多,就走上了电梯。电梯在三楼停了一会,我就等了一下它就往七楼缓缓上升,因为我不知道他在七楼还是在八楼,所以先打算去七楼看一看。打开门,走进七楼的房间,发现屋内一片昏暗,我按下电灯按钮,发现电灯泡居然坏了,借着外面的烟花碰的放在天空上的乍响我仔细一看,发现屋里并没有老板的人影,烟花灭了,房间内又一片昏暗,感觉头顶上是湿的,用手摸了摸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楼上的厕所滴水了吗?怪不说要拆迁,这楼上的房间质量可真差。
没办法,我只好步走,走上了八楼,也是一样,电灯泡坏了我打开了房门走进去,屋内一片昏暗,并没有看到老板的人影我记得这个房间好像有一个里楼的吧我于是打算进去看一看,外面的烟花又放我起来,屋里有一个大大的十字架,我拍了拍脑门,现在才想到,老板他十分的怕吸血鬼,他的房间里都会放一个很大的十字架,借着外面昏暗的烟花光我往十字架望去,发现有的十字架有一些颜色暗有一些颜色浓,怎么回事是掉漆了吗?我没管这么多,打开了一楼的房子。
啊!我尖叫出声。
请问发生了什么?
【西尾中篇】
地点:坐落于深山之中的斜道卿一郎研究中心第七研究大楼。
死者:兔吊木垓辅,男性,30岁左右。
在场人物:
我——戏言玩家阿伊。
玖渚友——天才电脑工程师。她在电脑技术领域的知识与才能可以说无出其右,在其狂暴期还曾经组建过一支黑客队伍,入侵和破坏各个国家及组织的重要数据库。在队伍成员间被称作“死线之蓝(Dead Blue)”。这支队伍后来由于部分成员被捕而逐渐平静下来,甚至于销声匿迹,但玖渚作为名副其实的队长,与队伍成员们仍然保持着合作关系。死者兔吊木垓辅正是当年那些同伴中的一员——被队员们称为“害恶细菌”的天才黑客。
所长斜道卿一郎,一个思想过激的小个子老头,总让人感觉好像精神不太稳定。名义上,兔吊木垓辅是被斜道卿一郎相中而在这里担任高级研究员,但据玖渚所获得的情报,被相中的其实是兔吊木的天才大脑,斜道其实是将兔吊木作为实验体进行着各种人体研究。
秘书宇濑美幸,20岁出头,中等个子的女性,看起来没有什么主见,一切听所长安排。对电脑的基本操作比较熟练,因此也负责管理研究所内的各种杂务。
研究员三好心视,30岁出头,在我留学期间曾当过我的生理学和医学老师,为人和蔼,处事冷静。似乎是为了高额薪金而自愿留在研究所,并似乎部分参与了针对兔吊木的相关研究。
研究员神足雏善,高个子的壮硕男人,身形与兔吊木垓辅相似,但与那个喜欢装逼的男人不同,神足性格阴暗而孤僻,还把头发留得很长以至于挡住了脸。根尾在案发前一天还评论说神足如果把长发剃掉再打理打理自己的话一定会成为帅哥。
研究员根尾古新,五短身材的胖子,性格开朗而随和,除了跟谁都不怎么说话的神足以外,他和所有人关系都很好,据说经常出入兔吊木所在的第七大楼。
案发过程:
听说兔吊木被“集团”旗下的研究所当作实验体后,出于对往日同伴的关怀,作为“集团”高层之女的玖渚亲自到访斜道卿一郎研究中心(按惯例,我当了她的同行人),并亲自与兔吊木交谈了一番,询问他是否自愿参与研究,如果不是,玖渚可以动用她背后“集团”的力量来让兔吊木能够脱离这里。兔吊木并未正面回应,但他暗示他所知道的关于玖渚身世的秘密不小心泄露给了这里的老所长斜道,而兔吊木留在这里正是作为斜道保证不外传这个秘密的交换。
当天的交涉没有进展,众人从下午四点左右开始各自分头行动。第二天早晨,秘书宇濑报告说无法与一直被软禁在第七大楼的兔吊木取得联系,心生疑窦的斜道带着除兔吊木之外的所有登场角色来到第七大楼,通过层层认证打开大门进入大楼后,大家在兔吊木的寝室找到了他的尸体。尸体全身没有任何衣物,还被各种刀具钉在了墙上:一把长剪刀穿透他的双眼,一把水果刀从他的口腔刺穿后脑,左边大腿被一把长刀扎穿,腹部也被刀具恶意破坏,整个尸体及周围鲜血淋漓。尸体的双臂被凶手从肩膀位置砍掉,不知所踪。旁边的墙上,用飘逸的字体大大地写着一行血字:You just watch, Dead Blue! (你好好看着吧,死线之蓝)
第七大楼为软禁兔吊木专用,一共有六层,平时所有的窗户都是上锁的,唯一的大门也被安装了多层加密认证的电脑锁,只有研究中心内部人员能够开启,并且所有开关都会留下记录,然而查询系统后发现,这道门从前一天下午四点到当天早上斜道等人开门为止并没有任何开关记录。
经过调查,所有窗户都还是锁着的,只有通往天台的门锁被打开了,因此除了大门之外,还能够出入第七大楼的就只剩下天台了。然而研究所内并没有热气球或是安全气垫之类的东西,也没有人曾听到直升机一类的声响。第七大楼位于整个研究中心的尽头,唯一相邻的第六大楼与它水平距离约为5m,但由于竖直方向上第七大楼比第六大楼矮1.5m左右,就算可以从第六大楼的天台跳到第七大楼,也无法原路再跳回去。事发当晚的第七大楼似乎变成了一个密室。
案发前后众人的行为表现:
秘书宇濑:第一个发现并告知斜道所长无法与兔吊木取得联系。她负责每天早晨通过电话与他沟通当天的日程安排及饮食生活等方面的需求。据她说,兔吊木每天都会很快接起她的电话,只有今天早晨一直没有接听。发现尸体后与所长等人一起离开大楼,并应所长要求去第一大楼的中控室检查第七大楼大门的开关记录,之后没再返回。
所长斜道:接到秘书的汇报后带领研究所里所有人前去第七大楼,并扬言如果兔吊木失踪潜逃他就会立即扣下玖渚。发现尸体后又声称一定是玖渚杀死了兔吊木,命令所内人员不准报警,然后和根尾两人将玖渚带去另一栋楼关押起来。似乎想通过向“集团”宣称玖渚行凶来进行勒索。
玖渚:看到尸体和那行字后,非但没有惊恐或伤心,反而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被关押起来后也十分安静,只是对在外探究案件真相的我说了一句加油。
研究员三好:遵从所长的指令对兔吊木进行了尸检。据她说,兔吊木的死因是那把穿过双眼刺穿了后脑的长剪刀,而其他的伤口都没有活体反应,是死后才造成的。这种剧烈的死法极有可能引发了紧张性肌肉僵直,如果那时兔吊木曾下意识地紧紧抓住凶手,凶手会难以剥离兔吊木迅速僵硬的双手,并可能因此而被迫砍掉了尸体的双臂来脱身。
研究员神足:案发当天见到他的时候,我们发现他把乱糟糟的长发剃了个干净,还换了身整洁的衣服,果然如根尾所说,帅得跟前一天判若两人,我第一眼甚至没认出是他。发现尸体后和我一起检查了大楼内所有窗户的上锁情况,期间并没有做出任何可疑举动。
研究员根尾:案发当天接到所长的集合通知以后最后一个赶到,据说是前一天睡得很晚所以起床慢。然而之后他就和我们一起前往现场,并且在发现尸体后立即和所长一起带着玖渚离开了第七大楼。之后直到我和神足检查完所有门窗上锁情况离开第七大楼为止,没有任何人返回第七大楼。后来再次会合时,根尾问我‘Dead Blue’是什么东西,并说他从来没有听过或看过这个说法。
题设:①凶手是单人作案,无共犯。②“我”和玖渚在发现尸体之前始终在一起,即凶手不是我或者玖渚。
问题:从以下表述中选出错误的一项。
思考:凶案的真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