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YZW年5月12日上午9点,P大学中文系大二男生外田弯行被警方发现死亡。案发地点在外田弯行所住的P大学男生宿舍楼303房间。最先向警方报告303房间状况有异的人是住在304房间的美术系大二男生小江败彦。据小江败彦在电话中口述:
5月12日早晨7点20分,小江败彦去敲303房间的门,本打算叫外田弯行一起去上英语课,却发现303房间的门肯定是从内侧上了锁。之后,小江败彦一直敲门加踹门到7点40分,在这期间301房间、302房间、305房间、306房间和307房间的人一起出来抗议,而303房间的门内却一直毫无动静。
最先发现外田弯行尸体的是我们亲爱的白目警官。白目警官接到小江败彦的报案后,立刻带着汤川法医在上午8点55分赶到了P大学男生宿舍楼303房间门前。白目警官在确认了303房间的房门已从内侧上锁之后,使足全身力气一脚破门而入。此时正好是上午9点。
顺便说一下,我们的白目警官身高两米,体重110公斤。也就是说,以白目警官的体力能办得到的,以普通人的体力并不一定能办到。这个303房间的房门是被白目警官连同门框一起踹下来的。房门果然是从内侧上了锁——用一把大锁头牢牢地与门框锁在一起,无法分离。看来,这个案发现场恐怕正是传说中的密室王道。
外田弯行死在303房间唯一的一张床上。奇怪的是,外田弯行的嘴是张开的,嘴里竟然含着——含着一只完整的死麻雀。
白目警官又注意到房间的窗户。这个房间的窗户是左右推拉式的,窗框的材料是白色塑钢。白目警官注意到这个窗户的状态是大开着。从窗户望出去,可以望见校园里广阔的大豆田。看来,现场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密室。白目警官仔细检查了整个房间,确认房间里除了自己和汤川法医外加已死的外田弯行之外,再没有第四个人类成员。
白目警官拎起外田弯行的尸体,在上午11点40分走出了男生宿舍楼。跟在白目警官身后的汤川法医手里提着一堆塑料袋,里面是从303房间搜集到的所有可疑物品。
将外田弯行的尸体运回警察局后,白目警官又开始向P大学的学生询问起关于外田弯行是否与谁结仇的问题,结果得到了以下两种回答:
“我记得,大约一个星期之前,外田弯行曾经跟法月灰太郎吵过架,”哲学系大二年级的赤川艾勒里一边逗着怀里的宠物猫爱丽丝,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对吧,爱丽丝?”
“我觉得,外田弯行他不可能跟任何人结仇啊,”物理系大二年级的宫部阿加莎说。
很快,法医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法医证实外田弯行的死亡时间在5月11日晚7点至8点之间,死因是敌敌畏中毒。
外田弯行嘴里的麻雀的死亡时间同样是5月11日晚7点至8点之间。麻雀全身羽毛浸有浓度很高的敌敌畏。外田弯行口腔中的敌敌畏浓度稍低于麻雀羽毛上的敌敌畏浓度。
外田弯行的胃内验出不足以致命的安mian药。从安mian药的分解程度判断,这些安mian药大概是在5月11日晚5点至6点之间开始发挥药力,从而令外田弯行进入被麻醉状态。
从303房间西南角搜到的一个铝饭盒的内壁检验出少量敌敌畏,浓度比麻雀羽毛内的敌敌畏浓度稍高。饭盒的一角凹陷成很有特点的形状。
白目警官随后又调取了P大学的监控录像。P大学之所以教学质量不高,就是因为把钱全花在了监控录像系统上,再也没有多余的钱用来提高教学质量了。这些监控录像不仅十分清晰,在时间上也完全正确。
监控录像显示,在从5月11日中午12点到5月12日中午12点的这段时间内,排除掉我们的白目警官和汤川法医,那么曾经出入过男生宿舍楼的非学生人员就只剩下一个——我们亲爱的清洁工岛田大叔。(作者提示,无论白目警官还是汤川法医都绝对不是凶手。)
监控录像显示,岛田大叔曾在5月11日下午4点10分进入男生宿舍楼,并在5点30分出来。岛田大叔所携带的物品只有一把扫帚、一个簸箕和一个蓝色无盖垃圾桶。而且,岛田大叔完全是从楼的正门进出的,绝对没有翻窗。
录像还显示,在从5月11日中午12点到5月12日中午12点的这段时间内,曾翻窗出入过宿舍楼的男生就只有一个——住在203房间的法月灰太郎。法月灰太郎先是在5月11日下午6点10分翻窗进入了203房间,之后又在下午6点20分翻窗从207房间出来,其随身携带的物品只有一个双肩小背包。
白目警官随后又对P大学的学生和管理人员进行了详细的询问,得到如下信息:
第一,P大学男生宿舍楼3楼的所有房间都是单人间,每个房间都配备了一把与房门完全分离的锁头。主人外出时,就把锁头拿到房门外侧锁上。主人上床就寝时,则把锁头拿到房门内侧锁上。这一点与白目警官的实际观察相符合,显然是正确的。
第二,住在303房间的外田弯行由于每天早晨都要早起练习英语,因此每晚都会在6点钟左右将房门从内侧锁上,然后就服下安mian药,早早就寝。
第三,P大学男生宿舍楼2楼的所有房间都是四人间。
白目警官又率领大队人马对P大学进行了地毯式的详细搜查,结果表明:在P大学校园里的大豆田正中央有将近满满的一小桶敌敌畏。桶的盖子并未盖好。桶内的敌敌畏浓度只有外田弯行口腔内敌敌畏浓度的三分之一。除此之外,桶的旁边还发现了两根可疑的树枝,其中一根在细端沾有少量很稀的敌敌畏,另一根在粗端沾有少量很稀的敌敌畏。
“那么,是麻雀先将自己全身的羽毛浸满敌敌畏,然后从大开着的窗户飞进睡着了的外田弯行嘴里,与外田弯行同归于尽?”白目警官自言自语道,“又或者,外田弯行在梦游状态下将一只麻雀浸满敌敌畏吃进了嘴里?”
“扑通!”
白目警官跌了一跤。
“可恶!是谁往舞台上放的西瓜皮?!”
“而如果真正的凶手不是麻雀,那又是谁呢?”白目警官一边站起来嘟囔着,一边拨通了名侦探毛利八十郎的电话。
“砰!!!”
一大团东西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砸在正打电话的白目警官脚边。——原来是我们亲爱的报幕员。
“各位观众,破案所需的线索到此已经齐全……”报幕员拍拍身上的垃圾,站了起来。
“……各位观众,凶手的名字已经在前面的剧情中出现过了,请各位观众与我们的名侦探毛利八十郎先生展开一场脑力竞赛,看看您能否在名侦探毛利八十郎向我们揭晓答案之前抢先猜出凶手是谁……唉哟喂呀!!!刚才是谁一脚把我踹下舞台的!!!”
他再次点燃了一支烟。
我半开玩笑地说:“我的办公室可是禁烟的,而你却抽了四根了。”
“但是你可没有禁止我抽。”这个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一边笑着,一边又狠狠地吸了一口。
“中国的禁烟承诺就是这么失败的。”我笑着说。
眼前的这个人姓陈,四十五岁,他让我叫他老陈,自称能大脑里存有前世的记忆。
“我说的话当然是真的了,我怎么会骗你?”
看起来他是个敏感的人,我面部表情上的一丝细微变化都让他捕捉到了。
“因为能记得前世这回事实在是太过虚幻了,我可以编造出一大堆有关前世记忆当故事讲给你听,而你却无从得知真假。”
“我的记忆千真万确,就像是昨天刚发生过的一样!”
“或许你的前世是乾隆或者慈禧什么的,如果你能提供一些宫廷秘史作为证据,或许我还能相信你。”我仍然笑着。
他狠狠地掐灭了烟,恼怒地说:“如果你习惯于这样轻易否认你不了解的东西的话,那么我想我们没什么必要再谈下去了。”
我知道我这次真惹恼他了,便收起了笑容说:“不开玩笑了,咱们说正事。你的前世是什么人?”
“不是人。”
“难道是动物,甚至是植物?”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实在不知道那个形态的我和别人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想也许我是外星人。”
“那你能描述一下你长得什么样子吗,外星的环境是什么样的?”我问。
他沉思了一会,说:“我的前世应该是一种水生动物,生活在一片红色,粘稠的海水里。没有五官,也没有手脚,我们在海水中悬浮着,洋流会带我们到相应的目的地。一开始我以为这片深海就是我们生活的世界,但是我从来也没有见过海面之上的天空,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是生活在一艘巨大的航空母舰里面。这艘舰是在某种宇宙中移动的,内部充满了红色的海水,而我们就生活在里面。我曾经问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别人告诉我,外面没有水,如果我到了外面就会马上死去。但我一直都很好奇。”
我说:“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这艘飞船是什么样子的,也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飞行,要飞到何处,是吗?”
“对。”
“有一件事很奇怪,你不是没有五官吗,那么别人怎么会告诉你那些事情呢?”
他笑道:“以地球人的思维方式去理解外星人,你不觉得你的思维太狭隘了吗。虽然我的记忆有些模糊,但我知道,我们并不是靠五官来感受世界和互相交流的。”
“那你怎么知道这艘飞船是在移动着的呢?”
“我能感受到震动和它前后上下行驶带来的惯力。我知道它有时候慢速移动,有时候快速移动,有时候静止不动。还有,我甚至还知道它一直都在战斗。”
“为什么?”
“它常常会遭到破坏,有时候舰体会被击破,这样对我们来说致命的空气就会涌进来,很多人就因为这样而丧命了。”他说。
我问:“你负责修补破损的舰体吗?”
“不,我不负责那个,那是有维修中心的人负责的。维修中心的人做事很慢,但他们总会把损坏了的舰体修好。我不是维修中心的人,我负责战斗,是一名战士。”
“战士?”
“对,很多时候,外界的敌人会攻入飞船内部,我们负责和那些敌人战斗,杀死那些敌人。”
“你还记得那些敌人是什么样的吗?”我开始感兴趣了。
“形态各异,大小不同,总之不是人类能想象出来的样子。他们有的很好对付,有的很难对付。”
“为什么?”
“第一次交手的敌人往往都很难对付,战争也很惨烈,每场战争我们都要牺牲无数名兄弟,那简直是尸横遍野,那种景象太可怕了。我清楚地记得,我的一个好朋友就在一场战争中壮烈牺牲,我永远也无法忘记他的尸体漂浮在海水中那种可怕的样子,到现在也无法忘记。”他的眼圈有些湿润,但很快地调整了过来:“不过,第二次交手,我们就有经验了,战斗就会轻松很多。不过,它们也会调整战术,随时会发起新一轮攻击,我们会随时提防着,我的上辈子都是这样度过的。”
“有什么其他的娱乐活动吗,比如说,购物什么的。”
“没有,”他说:“我记得,我的整个人生都是在战斗和戒备中度过的,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与地球人类相仿的生活了。包括吃饭睡觉,我们都没有。”
“你们可以不用吃饭吗?”
“我们的分工很严格,有一些人是专门负责采集能源的,他们会把从飞船外采集过来的能源输送给我们所有人,这样我们就能生存。”
“我猜那个社会一定没有货币这个概念。”
“对,那个是真正的G产Z义,在飞船里,我们每个人都各司其责,所有的人都热爱自己的分工,全心全意做着自己的工作而没有任何怨念。当每个人都这么做的时候,整个飞船内的小社会也就到了另外一种理想的境界了。”
“那它的领导团体一定很伟大,你见过那些人吗,他们是什么样的?”
“有的人见过,我没见过。他们都在指挥中心,我只知道指挥中心负责指挥很多事情,比如指挥采集中心对能源的采集,指挥机械中心控制飞船行动的方向等”
“那么你问过机械中心的人,飞船最终要开往哪里吗?”
“我问过,他们也不知道,甚至我怀疑指挥中心的人也不知道,他们只是放任这艘飞船在空气中漫无目标地行驶着。”
我说:“问个敏感的问题,你能回忆起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他的身体稍微颤抖了一下,又点燃了一支烟,他的表情告诉我,这段经历十分痛苦。
几大口烟之后,他慢慢地说:“后来,我们的战舰被摧毁了。”
“是被怎样摧毁的?”我问。
“也许指挥中心的人会知道,但我不知道。”他说:“我们似乎遭受了激烈的碰撞,我当时正在动力核心附近巡逻,猛烈的抖动之后,我看到一个来自太空的不明物体穿过舰体破坏了动力中心。动力中心一旦被摧毁,整艘飞船也就丧失了所有的动力,这不仅仅导致飞船行动力消失,采集中心也没有动力去吸收能量了。就像是汽车的发动机,一旦被摧毁,就什么都完了。
指挥中心立刻下达指令,整艘飞船进入紧急休眠状态,暂停了大部分部门的工作,以最大限度保存残留下来的能量。尽管指挥中心的人一再对我们发布消息,说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我们只要最大限度的保存能量,等维修中心的人把动力核心修好之后就没事了。但我知道,动力核心已经被彻底摧毁了,我们靠着仅存的能量是不会维持太长时间的。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等死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尤其是被饿死的感觉。
虽然知道指挥中心是在安慰我们,但我的心中还是有一丝慰藉的。但是,指挥中心的那些家伙却是第一批死亡的。接下来,我亲眼目睹了采集中心和机械中心那些人的死去。红色的海水变得越来越淡,我从来也不曾有过如此难以忍受的饥饿感。但是,尽管如此,我和战友们依然战斗在第一线,去阻挡越来越多敌人的入侵。然而这一次,战友们大多不是战死,而是被饿死的。”
“那你呢,最后是战死的还是饿死的?”
“我说自杀的。”他说。
“哦?”
“最后,敌人的大军在被摧毁的动力核心周围把我团团围住,我很清楚地记得,那个时候我的想法就是‘绝不能被敌人杀死’。于是我就从舰体被破坏的地方冲了出去,虽然我知道,这么做是死路一条,但怎么做都是死,我想我不如死得更有价值一点,起码可以看看,飞船外面的宇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最后你看到了吗?和我们的宇宙类似吗?”我问。
他说:“我一出去,一种类似被烈火烧烤的巨大痛感就涌了上来,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掉进了钢水中一样。这种痛苦很短暂,我很快就失去了知觉。但是,在我死前的一刹那,我还是看见,宇宙并不是一片漆黑的,而是很亮,很亮。
然后,我就一直保留着这些记忆,一直到今天。你知道吗,我现在知道了,存有上辈子的记忆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也许上辈子发生或的一些事或者和你共同生活过的一些人不会给你带来太大痛苦,但临死时的那种痛苦感觉却是怎么也不愿意记起的,但我却忘不掉他,你不知道我多么想喝上一杯孟婆汤。”
我沉思着,他的这番有关外星人和飞船的经历的确很标新立异。声称自己记得上辈子经历的人有很多,但说自己是外星人的他却是头一个。但是他的这一番经历却总是让我觉得奇怪,总觉得他上辈子并不是所谓的外星人,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为什么不说话,看你的表情,似乎仍然不相信我所说的。”老陈看着我说。
我几次想张口,但却无法回答他。
“呵呵,”他苦笑着说:“我知道你很难回答。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是不是在编故事,退一万步来说,即使我没有编故事,也许那些所谓的经历只是我某天做的一个梦,我误把梦境当作上辈子的经历了,对吧。”
我点了点头。
“不过你不相信也无所谓,”他的表情放松了很多:“我起码跟别人分享过了,现在我的心情好多了。”他又吸了一支烟。
下午,我把这个有关上辈子的事告诉了琳,只是描述了他的记忆,并没有提外星人这件事。
请问,那个人上辈子是什么?
西山女尸
某天下午,市某大学生杨晟洪和一对中年夫妇来到警察局报案,夫妇两人声称女儿丰美于两天前,与男友杨晟洪到乡镇游玩之际不慎走失。
梅园镇地处市区北部,四季如春雨量充沛,适宜果蔬和其它农作物生长,镇上大多居民也都以此为生。
从杨晟洪的口中得知,两人上午九点钟乘车来到梅园镇路口下车后,直奔距离较近的西山方向走去,在半山腰上大概逗留了半个小时,两人因为感情纠葛发生了争执。一气之下,杨晟洪独自下山离开,在路口旁呆坐一个多小时候,心情逐渐平复,遂用手机给丰美打了一个电话,丰美没有接听。不久,杨晟洪又给丰美发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着'对不起,别生气了。你在山腰上等我,我马上过去。'等到杨晟洪重新进山之后,却没有找到丰美的踪迹。一连拔打数次电话,但均被挂断。杨晟洪以为丰美火气未消,再次返回路口。这时,却接到丰美发来的一条短信,内容是'我下山了,乘车回家了,以后别找我了。'杨晟洪马上乘车返回市内,向其父母联系,又在亲朋好友的帮助下,找寻丰美无果时,选择了失踪报案。
魏龙调取市内各地路口的监控录像,没有发现丰美的踪迹。遂问其杨晟洪两人之间的情感关系。杨晟洪告之,两人是大学同学,恋爱两年,彼此情感很好,因为丰美有时候脾气不好,疑心又重,所以两人在一起偶有争吵。魏龙又询问其家人情况,双亲告之,因为家庭条件有优越性,丰美从小就娇生惯养刁蛮任性,有时候还不听管教,喜欢数落他人。
初步了解情况之后,魏龙断定丰美没有在当天独自乘车返回市内,遂联络警员数名,带上杨晟洪,于清晨六点钟驱车向梅园镇西山的方向驶去。
两小时后,晨露散去,西山之色举目可见。
杨晟洪又告诉魏龙,丰美出门时所穿戴的衣物,包括手机钱包和钥匙,另外,还有一包装有饮料和面食的袋子。
魏龙联系到梅园镇派出所,简单的说明事件和来意,肯求动用大批警力,帮忙进山寻找。
经过漫长仔细的巡山搜寻,下午五点钟,警员们终于在一处较为隐蔽的石坳土坑下找到了丰美的尸体。
初步判断,丰美颈部有轻微扼痕,右侧额头处有明显的类似石块状物的击打伤。死亡时间为三天左右,也就是在丰美与杨晟洪两人分手之后。
魏龙又查看了现场周围,未见死者随身携带品,却注意到了掩埋死者的地方不深,死者上面有一层不均匀的浮土,还有一些用锐器切割的荆条的覆盖物。魏龙大致测量一下,从两人分手地方到现场约有三百米的曲折距离。但在案发现场约近百米远处,还有一片面积很大的桔园。思忖片刻,魏龙决定向桔园的主人了解情况。
桔园的主人是一个年过六旬的瘦削老头,但从其厚实的手茧和爬满皱纹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从事农作多年,并且经验丰富。
老头告诉魏龙,西山共有四处桔园,每处桔园有一户农家。因为西山离镇子有两公里之远,且山路出入不便,所以每户农家几乎长年留居山中看护桔园,只在逢年过节或在衣食短缺时下山回家,也有时候是家人送来。
经过走访调查,四户农家除了这个独居的老头外,其他三户分别为:东面的一户居民,是一对中年夫妇,为人善良老实本份,喜烟沾酒。南面的一户居民,是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未婚独居,身体略有残疾,为人孤僻不善言辞,自卑心重。北面的一户居民,是一对中老年姐妹,为人比较随意柔和,从不计较。
翌日清晨,魏龙回到市局。法医将一份尸检报告交到他手中。
报告上面写着,死者死因系右侧头骨骨折破裂致其死亡,胃内容物有柑桔成分。
这时,丰美父母联系了市内一家侦探社,请来一个名叫兰帅的难看恶心的侦探。兰帅在稀里糊涂的进行一番调查之后,大言不残的表明,丰美是被男友杨晟洪杀害的。对此,魏龙坦然一笑,不予理会。
问:根据题意,分析犯罪嫌疑人的心理动机和案件发生经过?
5月15日
今天早上8点,警察接到报案,警员A来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进入现场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辆高级豪华轿车和一具完全烧焦的尸体,尸体还压着一些未完全燃烧的木棒,A对身边的勘察人员说:
“死者的身份能够确认吗?都烧成这样了。”
“死者的身份已经确认,姓名为B,职业是一名地产商。”
“这么快?怎么确认的?”
“在现场附近的一个垃圾筒里找到一些证件,都是比较新的,应该是凶手弃尸时一并扔掉的。”
“证件上有指纹吗?”
“有,都是同一个人的指纹,经过与车上的指纹和死者公司的指纹系统确认,的确是死者的指纹,车也是死者的。”
“死因呢?”
“直接死因是被刺杀,凶器是一般的水果刀。”
“这也太残忍了,那么说他是在被杀后才被烧焦的?”
“应该是的。”
“那又是为什么呢。。。。。。。”
“谁知道呢。”(这尼玛什么垃圾抄袭剧情,还原创)
A回到局里,马上看到一桌子的资料,露出一脸无奈:
“好久没有遇到这样的案件了。真TM见鬼!”(事情还没这么简单吧)
上头马上召集所有警员开会,所有人都来到了会议室,站在白板前的科长表情十分严肃,一脸沉重的说:
“这可能是我上任以来遇见的最恶劣案件了,先请一科的人上来讲解一下案情。”
A走到白板前,把现场照片一一贴上,并且进行解说:
“死者B,某公司的地产商,尸体全身严重烧焦,由于在垃圾桶内找到死者的证件,和车上的指纹才核实了死者的身份,死亡时间为5月14日晚上7点到10点,死因是刺杀,凶器是一般的水果刀,犯案过程推测是凶手把B约到现场然后用刀把B杀害,再马上用火堆烧尸,扔掉证件,然后逃离现场。以上。”(这完全是抄袭日本片子嘛,连说话都一样了。。。。)
“现在请二科的人来分析一下被害人的社会关系。”
我走到白板前,贴出一堆人的照片,写上名字,并开始了说明:
“一号嫌疑人C,现在是一家杂货店老板,由于B对他们低价收地,所以C一直不肯妥协,曾扬言要杀掉B。二号嫌疑人D,现在是地产商的贴身秘书,由于D是被B骗来这个公司低薪工作,但是D因为家庭原因又不能辞去工作,所以也对B怀恨在心。三号嫌疑人。。。。。以上。”(人物有点多,不写了)
“请一二两科的伙计们努力破案,解散。”(真是个废物科长)
在研究线索的过程中,A收到了一封匿名信,是打印的,上面写着:
“这封信别给其他人看,特别是科长,看完后马上销毁,肯定没这么简单,还会再死人的。”(又是连续杀人事件?还有预告函?)
这下子A的心更加的沉重了,我看到他的样子,我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心想:
“神探该出场了吧!”
首先,我们先到了C的家进行调查,C一见到我们没有太过的惊讶,还十分礼貌的请我们坐到榻榻米上(MLGB,果然还是抄日本的!),我们坐下后,A首先发问:
“请问你5月14日晚上7点到10点这段时间,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C十分自信的说:
“我在E的新家里过了一晚。”
“那E是你的什么人干什么的?”
“我的死党,是一个烧烤店老板,我们经常去对方的家里做客和过夜,因为我们的遭遇都很像,30多岁还是单身(屌丝不哭),父母也都在乡下住,工作的地方原来就在隔壁,所以我们经常在一起。”
“太过要好的朋友不能作为证据的,你还有别的人能证明吗?”
“没有。。。。。。”
“看来这货果然是凶手。”这是我的声音。
“什么凶手?”E惊起。
“B昨晚被杀了,所以来做调查。”
“那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有是有,但是。。。。。”
“这还有什么顾虑的?要不然你就是凶手了。”
“好吧,我昨天还和一名女子髁聊了(怕和谐),这可以吧,她的QQ还在呢。”
“这。。。。。。好吧。”
我们没调查到什么,只好离开,并且兵分几路,去调查不同的人,A去调查E,我去调查D。
我来到D家门前,出示了证件,D走到门外接受我们的调查,我说:
“你不打算让我们进去?”
“我房间太乱了,还是不要了。”说完便打开门让我瞧了一下,的确很乱。
“那么你们使用什么手法。。。。。。不是,你知道你的上司死了吗?”(这也能口误。。。。)
“真的吗?太好了,终于摆脱他的魔咒了。”但是没在他脸上看到丝毫动摇。(原来如此)
“那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昨天晚上7点开始在公司加班,直到10点才回家,公司大门保安可以作证。”
“在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只是一个正在读书的学生,当时还是学校里成绩最优秀的,后来没读完就被B骗到这里了,现在已经没法回去了。”
“你读的是什么专业?”
“心理学,他就是看中我这点才让我来这里的。”(秋山君也躺枪了)
“哦,谢谢合作。”
“果然还是没有头绪。”我也没有太多的觉得意外。
“你们去公司确认一下,还有一件事也要确认就是。。。。”
各个小队调查完后分别得到了下面的线索:
1.那女的说那里的确是昨天和C髁聊了,也是那个房间,从7点一直聊到10点,而且还说C的那个很大。(这太不和谐了)
2.其他嫌疑人皆有不在场证明。
3.公司大门保安说D的确是7点钟来,10点钟离开的。
4.据指纹识别系统显示B昨天还回过公司。
5.公司的指纹识别系统是用来控制大门进出的。
“果然是这样呢。”我最里嘀咕着。
5月16日
今天上午又收到报案,有一个拾荒者在帐篷内乱丢烟头引起大火并且把自己烧死,由于局里的人全部都在跟昨天的杀人烧尸案,所以没有人有空理这件意外案件,但是这个案件还是落在我的头上,我心想:
“擦,抽烟抽睡了烧死自己的案子是经常发生的了,还有什么好查的。”
我便敷衍一下科搜研(你妹,连日本部门都抄袭了):
“你们有空就看一下这件案件,并且写好报告给我,这报告什么时候给我都行。”
但是,昨天的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虽然我昨天派人监视了最大嫌疑人C,因为我觉得C就是凶手,但还是没有任何收获,所以就放弃了监视。(看来我在这故事里像是酱油角色)
“难道这案子要变成死案?”
“不可能,天下并没有完美犯罪,就算石神那案子也不是完美的。”这时A好像能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一样,说出了这句话。(不带这么吐槽的吧)
“果然他就是神探。”
A对我笑了笑。
5月17日
今天,再一次收到报案,有人在一个垃圾箱里发现一袋被肢解的尸体,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已经接近崩溃了,心想:
“又是连续杀人事件?而且两起事件都这么的变态?”
由于又是一件大案,科长便把搜查科的人分成两批,分别调查两起案件,我和A都负责调查这新案件,新案件的大概线索如下:
1.尸体被烹煮过,无法辨别身份
2.尸体被过度切割,
3.尸体死亡时间是5月13日
4.死因无法判断
5.有一只手表,背面刻着一个字
6.这个垃圾箱是每天清理一次的
后来又接到报案(还能有别的方法吗),F失踪两天,家人无法和F取得联系,警方马上让家属来看手表,家属一眼就认出是F的物品,所以尸体的身份才得到了确认。
经过多方面的资料收集和整合,发现这起案件的嫌疑人和上起案件完全没有重合的人,但还是有点联系-----嫌疑人中有E,所以E便成了第一嫌疑人,我们便出发到E的家中。
“E先生,我们可以进来吗?”
“可以,怎么了?还是上次的案件吗?”
“不是,是新的一起案件,你的竞争对手死了,请问5月13日这一天,和昨天你都在哪里?”
“5月13日我新家在装修,所以一直和C在一起。昨天的话在上班。”
“好,打扰了。”
接着我们调查了所有的嫌疑人,发现都有不在场证明。这时,这案件又陷入了僵局。就在这时,局里打电话给我说昨天拾荒者的案件报告已经放在我的桌面上了。为了脱身,我就回到局里看报告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A也从外面回来了,看到桌子上又有一封信,写着:
“要求不变,你知道分尸的原因吗?你知道烧焦的原因吗?仔细看看线索。”
“原来是你。”A恍然大悟。
A又看完一次桌面上的资料,发现有新线索,然后马上召集所有警员去捉拿凶手了。
凶手是谁?手法?经过?原因?信函谁写?
大夏日,风不断,但仍是很热,热的使人发急。急的浑身流汗,大街道上,随时看见穿着短裙短裤的人们扶头擦汗。
炎热的夏日里,成千上万人都窝在家里,家里相比外面也就比较凉快了,有的家庭早早地开了空调,装着空调的小室里,还有没来得及脱校服就忙着写作业,复习功课的高中生。
就算是中学校园吧,三年来打赢中考,三年来又迎来高考。
夏日雨多,说着天空飘下来老天对莘莘学子的怜爱之泪。
雨在外狂啸了,可是这影响不了学子的学习。他们只想着一件事,考试,大学…诡殇市里,最有名的大学,即诡殇大学,然后习惯叫它殇大。想进这一所大学不怎么容易,何况“高中老师”还在等着你。任课老师为了让他的学生在他的那一科上花时间,都拿出来了终极武器,“作业”,维度高中部就是这么一回事,起先只有一个班里的一个老师这么干,现在,几乎整个学校都这么,作业对于中学生来说实在不适合。
考试的弊端,足以让其一个人在肉体及其精神上完全崩溃。维中(维度中学)里,就是一个典型。差生们在里面两年来,心灵上也要觉醒了,为什么呢?因为老师啊!老师们严格要求学生,不论从前,只想着治好学生,让他们学习,学习,学习……
王凌音维中高中生,是一个典型,之前的所有无论是人品还是能力都不是很好,一心想着玩,可是呢,其父母想让他老实一点,就把他送在这所高中。
他现在变得表面上十分老实,老实的无言形容,那不是由差生到优生的转变,而是高中班主任和任课老师的可怕!
雨还在下,不过雨下得小了。王凌音出去,淋着雨,来到了白云路的咖啡厅,即云康咖啡厅。
小雨淅淅沥沥的,凌音品着咖啡,拿着手中的试卷,盯着几何证明题。也只有这个才能唤醒他尘封的推理之心了。
一杯咖啡,他可以品上一个多小时。
这家咖啡厅不是很大。也就是一家小本经营的,生意还算好。
然后王凌音到来不久,听说有命案发生了,店长报警之后把人都留下来了,王凌音也在内。不一会儿警察便到了。
死者死在咖啡厅厕所里,死者是被尖锐物刺穿了喉咙而死的,房间门有上锁,可是窗户并没有上锁,而且窗户是关上的。是一种推拉式玻璃窗,警察发现窗户上有轮子坏掉了,有的轮子掉了,有的缠满了白色的线,所以很难开或者关。警察前去试了一下,只见戴着泛白手套的手放到窗户的侧边,一用力,窗户几乎没有变化,果然很难。
“那么凶手该怎么逃走呢?”警察疑问了。因为整个现场被封锁起来,王凌音也被牵扯在内。所以王凌音也看到了一切,凭警察的动作他就能知道这点。
平日的封印已被打破,王凌音无法忍受这种激动,他向着卫生间走去。近了,近了,虽然警察拦着他,不过他还是看到了现场,看到了死者。看到死者,他大吃了一惊…
不过很快他的心情平静下来,死者喉咙的血,在死者白色衣服上,留下来了优美的线条,因为血,浸湿了衣服。
凶器是什么呢?
咖啡店老板这次心急如焚,本来生意就还算可以,获利不是很高的小店,好不容易今年来生意好一点,这次又出了人命,怎么可以呢?这次要是搞不好,非影响到生意不可。
“如果凶手是从窗户逃走的话,那么凶手力气一定很大。这样的话,就只有壮汉,或者健身的男人,女人的话基本不可能。
“不过喝咖啡一般是工作的白领或是学生什么的为了刺激脑部释放多巴胺助于思考的,健身的话我就不知道了。”警察说。
“不一定哦,男或女健身已经很常见了,而且健身之后来这里喝咖啡的人也应该很多,看对面就有一家健身馆。要说健身人士为什么来喝咖啡,运动前喝点咖啡,对长时间的耐力运动很有帮助,短时间瞬发性的运动能力也能有增进的效果。嗯,原因就在于 咖啡因 ,记得这是可以促进血液循环的。运动前后吸收适量咖啡因,不但能释放肾上腺素、提升运动效能,还可以刺激身体燃烧脂肪,防止体重增加,所以来这儿喝咖啡的人也是有健身的壮汉,或女汉子的。”王凌音插嘴。
“这小子,好,那我问你,你知道的这个别人都知道吗?他们都会知道吗?健身的人都会知道吗?”警察反问。
“要知道我在这里生活那么多年,可是比您熟悉这里的,警察叔叔。在我初一还是初二的时候,社区中心那边有人举办什么生活百科知识会什么的,天天在那里讲,广告也发了不少,社区里去那儿的人很多。而且在那儿也讲到了我说的这个,所以去那儿的人应该也都知道。再说健身者,他们知道这个不是坏处,难道不会试一试吗?如果效果好,那么他们不会推给别人吗?再说了,我们社区的健身房不止一个,有四五个哩,健身的人一定很多,找这样下去,你认为这咖啡厅里大多什么人?虽然今天周六,可是白领们也是上班的。”王凌音反驳。
“有道理,不过我们看事实。”
结果呢,整个小咖啡厅,有一半的人是健身的男女,有的是成双成对的,有的是自己一个人。除了这群健身的以外,其他的都是些自由职业者或作家老人什么的。
“小子,不得不说你不错的。”为首的警察终于对王凌音表示赞可。
“咳咳,我说了我是本地人,也许在其他城市就不是这样。而且这种场合的命案也不是很少见,无论是柯南,还是网络的一些推理圈。”
“哦?这么说,你是推理师喽。”
“为了学习,离开推理两年多了诶,唉,可怜。”
“嗯,张警你去问一下这些人,找一下哪一些人与他有关系,然后搜一下身上,有没有什么可以作为凶器的东西。”为首的警察说道。
侧面过来了一个警察,对为首警察报告说整个卫生间并没有发现指纹,都被凶手处理过了。也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整个卫生间都很正常,垃圾桶里有卫生纸,卫生巾,不过出奇了的是有一张试卷,估计是那个同学做不出来题,来喝咖啡,为了做出来,可是还是做不出来,来厕所里扔了。
“诶?拿过来看看。”警察说
“嗯。字很工整,有的男孩也可以写成这样。”说着把放在最顶层的试卷拿了出来。
“这是我们学校印刷的数学复习试题。”凌音说。
“哦?”警察很感兴趣。
“没错,照他这张试卷来看,他和我是一样的。因为他的这张试卷只剩两空题没有填,也正是较难的那两道道几何推理题。一个是填空,一个是后面的大题。那个大题相对来说更难。恐怕他没有做出来,不过仔细在仔细的看一下,还是很简单的。诺。”说着凌音从口袋把一张试卷拿了出来,是和垃圾桶里的一模一样的试卷。
“试题的学生姓名被撕掉了。”凌音补充。
“奇怪,为什么呢。”警察说。
“对了叔叔,能不能介绍一下死者。”
“嗯,不过只是一部分告诉你。”警方对这个少年起了兴趣,这让为首的警察周海有点兴奋。
“死者杨苻允,男性,维度高中部英语教室,死者年方四十。
“死者口袋里有他的钱包,手机,还有几包湿巾,那是一次性的手口湿巾,一个包装袋里只装一片的那种。
“有趣的是,卫生间垃圾桶里有一包同款的一样的包装袋,可是湿巾就不住去向了。还有死者是被利器刺穿喉咙而死。伤口处,有点黑色墨水的痕迹。还有,死者有一只袜子坏了。”
“嗯。”
“嗯?张叔叔,你过来一下。”凌音走到张警那里,打断了张警,张警看向周海『即为首的警察』,周警向他点点头,“什么事?”张警问。
“能不能查一下哪个人带了湿巾或者是口袋里有用过了的湿巾,但是没有包装纸的。”凌音说。
周海走过去,“现在还不能确定凶手是否还在这群人之中。”
“不过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从这群人入手。”
“那你现在能不能作为证人说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
“当然,当时我正在喝咖啡做数学题,然后过了一会儿店长就把我们所有人留了下来,说是发生了命案。然后你们就来了,嗯,对了!在死者死亡到店长报警的这段时间,凶手会不会逃走呢?”
“不排除这个可能。”
警察经过调查,询问,确定在那一段时间出去的人很少。
“这家店不装摄像吗?”凌音问。“我记得原来就有的啊。”
“这店之前是有摄像的,瞧,就在那儿,可是大约半年前就坏了。”
“可恶,就是说,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
王凌音蹲来,低头陷入了沉思。
窗户的损坏,就是警察也不能随意的开关。垃圾桶里的湿巾包装袋,消失的湿巾纸,只能说明在凶手那里,可是凶手在哪里啊!坏掉了的摄像头,王凌音只是半年多没来,他竟然不知道。
这家店是先付款,王凌音头都大了。
这是去询问嫌疑人的警察过来了,“警长,这几个人中,基本没有认识死者的,还有,所有人之中,没有你说的湿巾,小孩。”
王凌音很是疑问,顿时一个念想出现在他的头顶,“厕所门反锁,被凶手处理过,窗户是坏的,就是一个密室喽。”王凌音习惯的咬着钢笔盖,楠楠的说道。“认识的人,这老师。”
“小伙你有想法或者是有事找你证明的话,留一下联系方式,有问题再来问你。”周海说。
“嗯。”
王凌音走向一旁在被问话的店长,要说店长杀人也太不可能了,死者是老师,维中的高中老师,凌音告诉警察联系方式,过了一会儿就可以回去了。
天已经快黑了,夕阳很美,交错的颜色,真的,很美。
周天一过,又要上学了,王凌音来到学校。一想着刚过的月考他就心酸,语数外三大主科,没有一个考的好的,原因他深深地知道,不是他考不好,不是他不能考好都是因为英语老师的作业的压迫,考的数学语文都弄得一团乱,英语也越来越迷糊。周一早读课一过,班主任就说换了一个老师,全班一齐欢呼。
早读课没下课之前。
“你在看什么呢?是不是喜欢我想和我表白?”王凌音和同桌的女生说道。
“谁喜欢你。”说着看了一下旁边的段旭。
“切。”王凌音看看段旭,心想这孩子是表情包被删除了吗?从周一到校几乎没有外露表情。
早读课一下课,班主任走进班,拍拍手:“停一下,你们英语老师有事,不能教你们了,以后由我代课。”
班主任是副科老师,早上基本没有课。
全班一阵欢呼,王凌音则不是,切的一声。“怎么,你不高兴吗?”女生『他同桌』问。“张淑啊张淑,我只是不怎么惊讶罢了。周六我就知道会这样了。”
“啊?你怎么知道的?”她很惊讶。
“这个不能告诉你。”
“好吧!”这个叫张淑的漂亮女孩对这个同桌实在不怎么喜欢。她感觉他有点玩世不恭。
“那你数学那题,”她拿出试卷,指向一道几何填空题,“做完了吗?”
“简单。你还没做啊?”
“我的丢了,今天刚问课代表要的,其他我都会,反正明天交。”
王凌音看着这个女孩。很惊讶。但,他没有说他的想法。
“你昨天去云康咖啡店了么?”王凌音忍不住。
“嗯,去了啊。”她迟疑了一下,说。
王凌音害怕了,“你有没有钢笔,装黑色墨水的?”女孩看着他,“没,没有。”
她起戒备之心了吗?他很慌,他不想相信她,不敢在问下去,他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他只知道这个结果他不能接受。因为张淑,一直是他喜欢的女孩子,但,真相就是真相,无论多么不承认,又怎么掩饰得了。
工整的字,消失的试卷。张淑的空卷,王凌音不禁一怔。
王凌音不禁看了看张淑,笑了笑。
下午和晚上,凌音家里难得父母亲家长不在,凌音与段旭约出去,王凌音又谈起了成绩。段旭说:“考不好,怪我们吗?不是我们不想考好,也不是我们没有能力考好,为什么?为什么考不好,都是因为各科老师的压迫,简直就是摧残我们的心灵,摧残我们的身体,摧残我们的大脑,抄这么多有什么用,抄来了几分,最后搞得一团乱,什么的不会,这算什么,现在换老师了也许会好一些,我们的时间都用到无聊的外语上去了,谁能考好?高考多少年的改革,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想要有功有名有好的生活,必须学习必须读书,又怎么摆脱得了那种弊端,为什么学校连兴趣班都不开,人家小学倒是有,倒是给了小学生们一点所谓的‘童年’。”凌音辩驳不过,走开了。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蒙蒙亮就又下起来了小雨,不到十分钟雨就大了,倒是这一场雨,冲洗着凌音的心。刚到学校,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撑着的大伞下,女生时不时把头探出来,“不会吧!距离那么近,张淑啊张淑,快告诉我段旭哪里好了!”凌音发起来牢骚。
下午放学,雨还在下,段旭还是和张淑在一起。段旭蹬起摩托,张淑跨上去,只见段一加油门,两人相互依偎着消失在凌音眼中。
倒是他看着湛蓝的天,不想把自己喜欢的女孩送给警察。
在家里,他向着窗外看向落日,“日还是会落得。如果证实了的话。”
“不行,我必须找她谈谈。”
又一个雨停却没有彩虹的阴天,凌音找到张淑。
“喂,你知道吗?我们原来英语老师死了!”王凌音说。
“嗯。不是很不错吗?我觉得我们班的学生都在把成绩提升。”王凌音看着她,与她走着。张淑顺便把一张带着红色的湿巾纸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
“张淑…”
“嗯?怎么了?跳级的小学弟。”
“抱歉我还没有来得及喜欢你,就要把你送进黑暗。”
“这句话应该不是你该告诉我吧。”
“你能告诉我真相吗?你是怎么做到的?”
请还原案件真相,凶手?动机?过程(手法,凶器,疑点)?
市学校一名高中生死在一间阅读室的椅子上。魏龙带队来到现场。死者华峰,20岁,垂着脑袋,鸭舌帽子掉在脚边,口流白沫伴有呕吐物,桌子上放着一本课外书刊,还有一瓶矿泉水。法医检测,死者死于中毒,矿泉水里有大量毒鼠强成分。
由于当天下午学校组织一场课外体育活动,阅读室里的人并不多。华峰有两科考试不及格,被留在这里补习。阅读室在三楼,均在过道一侧,共有八间,每间的设施摆放都一样。魏龙注意到死者穿的是一双旅游鞋,上面沾满了灰土,袜子反穿着还有几个破洞,校服也起了皱纹。魏龙从阅读室的监控录像里看到,死者是在下午一点十二分走进来的,然后坐在靠前排的一个座位上,旁边几个座位没有其他人。死者坐下不久就接到一个电话,之后离开,几分钟后回来。回来看了一会书,喝下一大口矿泉水,瓶盖也丢在一旁,然后继续看着书,脑袋渐渐低了下去,埋在桌子下面。魏龙看了一下时间,是一点四十一分。
死者有三个室友。1.年流转,比死者低一个年级,他性格开朗,长得高大魁梧,案发时的一点到二点之间一直在操场与其他同学进行篮球比赛。死者曾偷过他的钱和手机,二人大打出手过几次。2.姚池,死者的好朋友,同一个年级,喜欢上网聊天,案发时亦在比赛,只是中途回到宿舍换了一套衣服,大约是一点三十分左右,之后又回到操场。死者曾偷改过他在网上写的几篇论文和追求过他的姐姐,二人发生激烈争执之后又很快平息。3.何明,死者同班同学,二人体形相当,爱好却完全相反,案发时在宿舍里看书,姚池回来换衣服时二人曾对视一眼,之后去趟校外的邮局取回来一套他定购的书籍。死者因为知道他生理有缺陷而经常在女生面前嘲笑他,戏弄他。
从老师和其他同学们口中得知,死者的人缘不好,学习马马虎虎,贪玩又邋遢,还喜欢惹事生非,家庭条件一般。经查明,死者接到的那个电话是个陌生号码。那瓶矿泉水是在超市里现买的。魏龙走出阅读室的时候,隔壁阅读室里有两名同学为了座位争吵起来,他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问:1.华峰是否死于自杀?2.若是他杀,手法是什么?
故事发生在一个深秋的早晨。
张警官:喂,是盗耳么。
盗耳:恩 ? 什么事?
张:不好了,有大案子了。 快来一躺吧。
盗耳:额, 地点? 我边赶过来边说情况吧。
张:郊外射击场。死者是射击场的维修员。死亡时间夜晚10时-11时左右。死因 脑部中枪, 腹部中枪, 胸部中枪。
盗耳:犯人找到了么。
张:额,找到了。
盗耳:Y的,那还叫我过去做戳啊?
张:有3个犯人,他们都承认是自己杀的人。
盗耳:不是吧?有这样的案子? 恩,就到。 再描述些 犯人的信息。
张:犯人A,女,是教练的学生,是很厉害的射手,其得分点是靶上头中的10环。
犯人B,男,很稳定的射手,其得分点是胸口的10环。
犯人C,男, 新人,第2天找自己环数时报的案。
盗耳:还有什么其他的疑点吗?
张:没有,唯一的疑点就是被害人只有一个,为什么凶手有3个?
那是一个郊外射击场,很少人去,只有那里的训练人员和教练,加上一名维修员和场主,一共6人,据了解那是一个有室内和室外的射击场,室内有3间个体房,靶子距打靶房30米,房间的房门由于生锈刚刷完刷漆,其中第1个门和第3个门用白色挂牌挂上了正在维修的字样。
当晚就是3个射击手在共用的2号靶场杀死维修员的。
当盗耳审问3个犯人时他们分别说。
犯人A:我们教练一直来都追求质量,所以晚上练习只给我们每人一发子弹的机会,我像往常一样打了靶子的头上10环就跑去睡觉了,每次都是我第1个在10点打,杀人的应该就是我了,我认罪了,可以判轻点吗?
犯人B:我喜欢喝酒,最近教练经常找我喝几杯再去打靶,但是昨晚我不小心喝醉睡着了,是教练跟我说时间到了,我才起身去练习的,那时枪还很冷应该没人打过,凶手应该就是我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杀人的啊。
犯人C:我是新来的,看见两边靶场都维修,就跑到中间,拿起枪一看里头有3发子弹,于是我就全部打完了,由于太困了啥也没看,然后我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师傅还问我打完了没呢,第2天我去找自己环数时,就发现他倒在这里,然后我就报案了,你们就过来了。
盗耳到尸体旁边仔细观察了一下,看见了维修员旁边散落一些工具,于是他继续往前走,看见了一条暗沟,又回头看了看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跑到门口。走进2室沿着墙壁慢慢的巡视。
“我知道凶手的作案手法了。” 各位你们是否也知道了呢?
室内靶场图
夜晚是如此的美丽,在郊区的这栋欧式别墅已由一个世纪的历史,经历过大屠杀也曾受过血的洗礼,可是由于它优越的地理环境以及历史,随着时间的消逝还是被人们所接受了,现在是李氏家族的第十代传人接受了这份遗产,换句话说这栋建筑之所以没有被人所鄙夷,原因更多的在于它背后隐藏的秘密,一个字概括——钱!
(1)
“李玉洁,是时候了,住进我们李氏家族的宅基吧!”李先生不冷不淡的说道。 “啊呀,是那个闹鬼的屋子?我不要!”李太太态度很坚决,神情上微露着对那里的恐惧。 “这事不是由你说的算,我们李氏家族可是代代住那里的。”李先生抛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吩咐管家收拾东西准备继承先父的遗产了。“记住,你来我们这里可是你的福气……”走到门前,李先生丢下一句话便摔门而去了。
李太太脑海中刚刚还是一个星期前的情景,可是后来便随着梦渐渐消散了,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啊……”本已经睡熟的李太太突然起来,面色恐慌。
“怎么了?”李先生赶忙开灯,着急地问她,“你这几天天天半夜起来!”
“我,我又梦见了,那里,那里藏着……藏着一个人啊!!!!”说完李太太面色惨白的指向一堵墙!
“你别胡说了,那么光的一堵墙,哪里有什么人影啊!”说完李先生也不由自主的将睡衣望自己身上裹了裹,“我看是你神经衰弱,干脆哪天让心理医生看看吧……”
“可是……”
“好啦,好啦,快点睡觉吧!”李先生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李太太见状,只好忧心忡忡地躺下,可是还是无法入眠,每天晚上她都会梦见那堵墙边上有一个长发的女孩,在那里晃呀晃,唱着儿歌:
“那一天的晚上,我丢了我的灵魂。
妈妈呀,妈妈呀,为什么命运给我这么不公!
那些人弄碎了您给我的玩具,扒了我的衣服。
那一天的晚上 我丢了我的灵魂,
他们将我的皮丢在了这栋没有生命的房子……
我的孩子却不知去了哪里?
而我却不小心掉进了身后的深渊,与这烂臭的钱币呆在一起!”
然后每到这个时候过去的场景就会浮现,可是李太太却总有想不出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血红的一片,这个时候就会不叫而醒——时间:零点!
而实际上李先生也听见了歌声在耳边晃荡
(2)
“先生,你家真好,坐落在岭南,可是好地方啊!”风水先生微微弯着腰,夸张地举起大拇指向着李先生,“可就是住这些房子的人沾过花草啊!”
“你什么意思?”李先生突然警觉了起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曾今,曾今……”风水先生顶了顶那个宽大的过时老花镜,一字一板地说道:“先生叫我来的意思是——宝藏?”
“长话短说,这么阴德宅子风水好才怪,我只想赶快离开这里!!”李先生急躁地说道便摊开了房屋构造图:“您看——”
“这个房子坐北朝南位置好,只是发生过不好的历史!”
“你这个人对我们李氏家族有意见是不?总是过去过去的说???”
“不是不是,哪里敢,就是如果想要了解宝藏的地点的话,知道些历史是很必要的,才能全面了解,这个么,你也懂得。”风水先生忙握住李先生的手:“我看你最近比较虚,还是改天再找的好!”
“废什么话,你老头子该不会想背着我一个人悄悄地拿宝贝吧?”李先生怒了。
“最近李女士是不是老做恶梦啊?”风水先生说道!
“是呀!是呀!难道……不管那个老婆子了,你还是先说宝藏的事吧!”
“你家的构造来看有一个地方及其不当!”
“哪里?”
“主卧,不是有大吉便是有大凶!!!!”风水先生十分严肃的说道:”先生请再慎重考虑啊!!”
“不管不管,只要有可能就去尝试。”李先生皱皱眉头!
“唉,我三番五次劝说你你怎么不听呢?”风水先生摇摇头。
“哟,来吃水果!”李太太端着果盘进了书房,“对了,我今晚睡其他房间!”李太太一脸憔悴的望着李先生!
“好好,正好我今晚有事,你就正好别在那里睡了”李先生赶着李太太离开!
(3)结局
第二天人们发现李先生死在了卧室里,死因是心脏病突发。而李先生瞪大眼睛看着那堵凹下去的墙。墙角下有一些灰尘和摩擦过的痕迹。“报应啊,报应!!”风水先生大叫道。
故事到此打住!
世界上没有什么鬼,一切都是人为因素。请推理:李先生为什么而死???(此外向过去的历史默哀……)
一天,H男爵的遗孀拜访柯南道尔(创作侦探小说《福尔摩斯探案集》而举世闻名的作家),向他谈了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她说:"5年前,先夫不幸去世,我为他建造了一座墓。谁知道从那以后,每天冬天,墓石就会移动一些。前天,我请了一位巫师来召唤先夫的灵魂,可是没有任何反应。先 生,我是多么希望能与先夫的灵魂对话啊!"
说着,她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张照片给柯南道尔看。这是男爵的墓地照片。在一块很大的台石上面,放着一块球形的大石 头,这个球石就是男爵的坟墓。"由于先夫生前爱玩高尔夫球,所以临终时曾嘱咐要给他造个像高尔夫球那样形状的墓。 这张照片就是在墓建成之后拍的。球石正面还雕刻了十字架。 现在,这个球石差不多移动了1/4,十字架也一点一点地被埋在下面,都快看不见了。"
"球石仅仅是在冬天移动吗?"柯南道尔问。
"是的。这个地方的冬季特别冷。每年一到冬天,我就到法国南部的别墅去。春天再回来,并去先夫的墓地扫墓。这 时,总是发现球石有些移动。我想,是不是先夫也想与我一起去避寒,要从墓石下面出来?“
柯南道尔请夫人带他去墓地看看。
在一堆略微高起的土丘上,墓地朝南而建,四周有高高的铁栅栏围住,闲人不能随便迸入。在沉重的四方形台石上面, 有一个直径80厘米的用大理石做成的球面,为了不使球面滑落,台石上挖了一个浅浅的坑,把球正好嵌在里面。
浅坑里积有少量的水,周围长满苔藓。如果球石的移动是有人开玩笑。用杠杆来移动它,那在墓地和苔藓上该留有一道 痕迹,可又一点痕迹也没有。如果有人不用杠杆而用手或身子去推球石,那凭一两个人的力气是根本推不动的。
柯南道尔摸了一下浅坑里的积水,沉思了片刻以后说: "夫人,墓石的移动是一种物理现象,与男爵的灵魂没有任何 关系。"
他说的物理现象是怎么一回事呢?
珠链玉镯 第十五章
“对了,还有,不要叫我姐姐了,我比你小。”
“知道了,我去告诉竹简他们。”
柱子后飞出一个黑衣人,却很快就不见了。
另一边,黑棋走后,白子跳窗跑了出去。
“谁往这里射飞刀!”
“看你,哪还有点组织里人的模样。哈哈哈,这个,想要吗?”
树上传来两个声音,其中一个人晃动着手里的一个青玉镯子。
“你们——从哪里劫来的!”
“黑棋,哈哈哈,那小子命也快没了!”
两个黑影从树上飞下来,解下了面罩。
“你一个女子,怎么打得过我们两个!”
“可恶,原来是你们两个,我早就发现你们想倒戈了!”
“知道了也没用了,现在,我们要——”
“杀了我?”
“没错,哈哈哈!”
白子想起她刚加入组织那天梨花琴对她说的话:
“冷漠,就是要冷漠。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感情。表情,要永远冰冷!”
可是现在,她不能了。
“白子,白子你在哪!”
一个男声传来,是黑棋。
“危险,你赶紧走!”
“白子——”
黑棋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诧异。
“你是梨花琴带来的,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我们的代号注定了,我们两个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过,我宁愿我去死。”
趁两个叛徒哈哈大笑的时候,白子飞快地把一样东西缠到黑棋手上。
“你们两个窃窃私语够了没有!”其中一个叛徒不耐烦了。
“要杀人,尽管来吧。”
两个叛徒没有想到白子居然如此凛然。
“杀呀,随你们怎么杀,我等着呢,快点啊!”
没想到,两个叛徒没有去杀白子,却拔了刀向黑棋刺去。
“你好好活吧。”
白子凄然一笑,挡下了刀。
两个叛徒瞪眼了,树上飞下两把飞刀。
“该结束了。”冷酷的女声响起,应该是梨花琴了。
“白子,你居然——”
“我喜欢你,这也许就是最好的理由吧。不许叛变,我就这一句。”
咸涩的水珠,大滴大滴地砸到白子红莲盛开的伤口上,从滚烫到冰凉。
黑棋没有说,其实他心里,很喜欢白子的。
“黑棋,你傻了吗?还不赶紧上树!”一个粗一点的男声提醒他。
黑棋没反应。
“你疯了吗!她死了就死了,她死了,你就能留下。梨花琴不是说了,你们两个至少要死一个么!”
提醒他的棋枰强行将黑棋抓上来。
棋枰急得满头是汗,梨花琴却依然一脸冷酷。
也许,在她看来,这两人都是她的棋子,死了,也不足为奇吧。
“梨花琴,镯子碎了。”
“不用担心,假的。”
“黑棋傻了,咱把链子给他解下来吧。”
“不用担心,也是假的。”
“什么!”
“我就告诉你,没几样东西是真的。”
梨花琴冷笑着,将树上的黑棋推了下去。
“好吧,请指示。”
“杀了丹青去。”
“是!”
棋枰从树上跳下来,绕过四具死尸,赶往外面,刚走到长亭边,却看见了一幅景象。
“坏事,林四娘在和两个人说话。”
“棋枰,过来!”
“新来的棋界,你在这!”
“泼墨吩咐的,这两个姑娘,是竹简杀的那家的小姐和丫鬟。泼墨已经去报告竹简了,你赶紧去执行你的任务,我在这盯着。”
“她们买的东西,没有问题吧?”
“没有,两个人饿极了,买的东西都吃了。”
棋枰不再说话,转身离开。
他去了京城的一家酒楼,上了楼梯,开了门。
“彩墨,你让一下。”
“干什么?”
“上头的命令,叫你去盯着林四娘。”
“是!”
彩墨好像没有怀疑。
棋枰阴险一笑,从衣服里掏出一粒药丸,放到了一杯水里。
“你要干什么?”
“嘿嘿,梨花琴吩咐的。”
棋枰就给丹青灌了下去。
“完成任务。”
棋枰离开后,彩墨才进来。
“多亏我偷换了药!”
彩墨把丹青叫醒。
“彩墨,怎么是你,你想叛变吗?”
“木槿姑娘,你待在这里,开门的暗号给你,你只要贴在门上就好了。相信你青衣姐姐肯定会把她解开的。”
“青衣姐姐!对,她才不是什么林四娘,彩墨,你就没有危险吗?”
“没事,放心,你知道该知道的就行了。”
彩墨来到长亭旁,心想她可知道这群人都想干什么。
“去酒楼!”她冲着青衣大喊。
青衣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让芳苕和艾篙先吃着,她去酒楼。
彩墨的线索把青衣引到了正确的房间,门上的暗号如下:
青衣微微一笑,解开暗号进去了。
那么问题来了,暗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