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元芳】钱百万死后给三个儿子留下了一大笔钱和县城里的一家钱庄。钱庄是赚大钱的地方,所以三个兄弟都抢着去做老板,争执不下最后三人决定轮流做钱庄老板。可如果他们都去了县城的话,那一大笔钱放在哪里保管呢?老三提出:“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我看给她保管万无一失。”两个哥哥都同意了,可是又不信任老三,怕他与小芳勾结,就和小芳签下字句:“三兄弟必须同时到场,才能把钱取回。”
三兄弟一起去经营钱庄,由于互相不信任,尔虞我诈,很快钱庄就倒闭了。于是他们打算回家取回那些钱分掉。老三说:“现在去取钱,小芳一定要跟我们收保管费,我倒有个办法,明天早上赶集的时候,我们当着众人的面,给他行礼感谢她帮我们管钱,这样她就不好意思开口收费了,中午我们就一同去她家里取钱。”两个哥哥觉得真是个好主意。
这天晚上,老三独自去见小芳,说:“我们三兄弟一起来取钱,人多眼杂不安全,所以明天早上赶集的时候,我们来向你鞠躬,就暗示三兄弟一致同意,由我做代表来取钱。”小芳不知其中有鬼,就同意了。第二天早上三兄弟恭恭敬敬给小芳鞠躬行礼。上午,老三就拿到了钱,逃往外乡了。中午两个哥哥找不到老三,就来到小芳家中,才知钱已被老三骗走,但他们找不到老三,就带着小芳来找狄大人。他们拿出字句交给狄仁杰说:“一定是小芳伙同老三骗我们的钱,大人你要为我哥俩做主啊!”。而小芳道出事情原委,大喊冤枉。
这时狄大人问身后元芳:“元芳,此案十分离奇,你怎么看?”
元芳一把拿过狄仁杰手里的字句,边递给小芳边对小芳说了两句话。狄仁杰点点头,对元芳竖起大拇指。
而那哥俩也无话可说,低着头回去了。
那么元芳到底是怎么看的呢?他对小芳说了什么?
剧场里,正茌演出一场杂技节目。下个节目就是大力士铁汉的了,舞台监督让人去找铁汉作准备。正茌这时,以见演员程华慌慌张张地跑了上来。
"不好了,铁汉死了!"
"在什么地万, 舞台监督和坐在身边的团长都站了起来。
"在装道具的小仓库里,"
团长对舞台监督说:"你先安排下-个节目开场,我去后面看看,"
程华领着团长等人朗小仓房跑去。
小仓房里,铁汉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两只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喉咙,脸上厢满了痛苦的神色。
团长吩咐大家不要随便进入现场,并命人立即向警察局报 案。
几分钟后,黄警长和几个警察赶到了现场。
黄警长等人仔细地勘查了现场,发现现场除了铁汉的脚印 外,还有两个人的脚印。然后,他来到团长跟前问逍:
"是谁先发现被害人的?"
"是程华。"
"请他来一趟。"
团长让人很快把程华叫来了。
"是你发现铁汉被害的吗?"
"是我发现的。"
"你把刚才见到的情况再详细地对我说说可以吗"?"
"可以。"程华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刚才,台上有个布景架子活动了,我便到小仓库里拿根绳子把它捆绑 一下。可是,我刚走到小仓库的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我从门缝往里-看,吓得几乎叫出声来。我看见铁汉正在使劲掐着自己的脖子!我使劲掰他的手,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怎 么也掰不开,我跑出去喊人。谁知当我把他找来时,他已经死了。"
听完程华的情况介绍,黄警长哈哈大笑起来:"程华,我看你还是把真实情况说出来吧!你的同伙是谁?" 他厉声喝 问。
人们惊讶万分,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程华身上。
"怎么怀疑到我头上了!"程华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慌。
"那是你自己表演的结果。说吧,你和谁害死了铁汉?"
在黄警长威严目光的逼视下,程华只得交代了和本团一个叫兰武的演员同谋杀害铁汉的犯罪事实。 原来,兰武茌追求铁汉的女友小梅。小梅喜欢铁汉的淳朴,也爱慕兰武的英俊,因此心里很矛盾,犹豫不决。为了得 到小梅的爱情,兰武用钱买通了和铁汉关系较好的程华。他让程华骗铁汉喝下了掺有安眠药的葡萄酒,待药性发作后,兰武 从暗处走了出来,按着铁汉的手,把铁汉掐死了。
黄警长是怎样识破程华的谎言的呢?
在樱花开放的一个寒冷春夜。江户(现在的东京)最有名的侦探银次刚准备出门去澡堂,手下的八九郎慌慌张张地跑来说:“头儿,有一个男人,很象通缉令上的罪犯,正在三岛街的荞麦面馆里喝酒。”
八九郎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给银次看。这是官府上月发下的通缉令。上面画的是一个名叫三太的扒手。
“没搞错吧?”
“右眼外眼角有黑痣,跟画上的一模一样。”
“好,去看看。”
银次匆匆整装,带上捕棍,急忙赶往三岛街。正是吃晚饭的时候,荞麦面馆长寿庵里客人混杂拥挤。
“头儿,就是那家伙。”顺着八九郎悄悄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角落的座位上,一个背对着他们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在吃面,旁边放着三个酒壶,大概酒已喝完了。
银次走上前,把捕棍往那男人肩上一放,正在吃面的男人突然肩头一震,他慢慢放下筷子抬起头。这人的确酷似通缉令上的罪犯。
“对不起,可以跟我到看守所去一下吗?”
“找我干什么?”那男人很沉着。
“别装蒜,你就是扒手三太,放老实点。”八九郎把通缉令的画像摆到他面前,狠狠地训斥道。
“哪儿的活……偶然相象啊,我叫幸吉,是卖妇女化妆用品的行商。”
“住所在哪里?”
“佐贺城。前几天,我也曾被误认作通缉令上的犯人,没想到又遇上麻烦......”幸吉苦笑着说。
这时,面馆送饭的伙计伸助从厨房出来,帮他说话:“头儿,幸吉是我的娃娃朋友,决不是通缉的坏人,他常常经商顺道来这里。
银次没有轻信伸助的话。幸吉太象罪犯了,不能放过他。另外,把捕棍放到他肩上刹那间的反应,银次便直感有问题。
“不管怎样,请到看守所去吧。”
他把幸吉带走了。走到半道,伸助也赶来,他担心地问:“他没事吧?”
在八九郎的驱赶下,伸助只好垂头丧气回去了。
幸吉被带进了三岛街的看守所。因为不是在偷盗现场被捕,检查他的随身物品,没一件定罪的证据。
“我马上就去佐贺调查你的身份,晚些时候回来。很遗憾,今晚就请你住这里。”银次说。
幸吉嘲讽地回答道:“如果能解除对我的怀疑,很高兴住一夜。”行商的男人,镇定自若。看守所有一间三铺席大小的牢房。进入牢房之前,银次连幸吉的兜裆布都解开了仔细检查。手巧的小偷,只要有根细钉,就能轻而易举地打开牢房的锁。所携物品一概没收,穿的衣服和带子全经过认真检查。八九郎连幸吉的发髻都没放过。
“头儿,什么都没有。”
“好,把幸古关到里面去。”
幸吉被关进牢房,银次关上门用荷包锁锁上。
这里,一般都由看守看管。恰巧这天晚上,他为遇到不幸的亲戚守灵去了。因此由八九郎替他值班。
第二天一早,八九郎慌慌张张跑到银次家:“头儿,不好了.”
“发生了什么事?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
“幸吉逃跑了.”
“什么?逃跑了......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我一醒来,发现牢房空了。所以......头儿,实在对不起。”八九郎低头谢罪.
“走,去看看。”银次赶到三岛街的牢房一看,牢门开了,打开的荷包锁掉在地上,锁上还插着钥匙。
“喂,八九郎,这把钥匙是怎么回事?”银次从锁上拔下钥匙。
钥匙约一寸长,是用旧钥匙锉制的牢门钥匙。
“幸吉这家伙,用这把钥匙打开锁逃跑了。”八九郎说。
银次非常奇怪:“可是,他从哪里搞到手的呢?”
昨晚把幸吉关人牢房前,已脱光衣服认真检查过,他绝对带不进牢房的钥匙。而且,他也不会事先预料到要被银次抓住,关押在这间牢房里,他不可能事先准备好这间牢房的钥匙。
“八九郎,你的备用钥匙在哪里?”
“带在身上,昨晚睡觉时还裹在了腰带里。”八九郎从怀里掏出带着木扎的钥匙给银次看。
银次把两把钥匙一比,八九郎的钥匙有两寸长。
“幸吉究竟从什么地方搞到这把牢门的钥匙呢?”八九郎愁眉苦脸的问。
“哎,这个大碗和竹皮是什么?”在牢房角上,银次发现荞麦面碗和沾着饭粒的竹皮。
“昨天给幸吉送来的。”
“谁送的?”
“长寿庵的伸助......一碗荞麦面和两个饭团,用竹皮包着拿来的。”
“你怎么不检查这些东西,就让他交给幸吉呢?也许饭团和荞麦面里藏着牢房的钥匙。每次订饭都由长寿庵送,瞅着看守的空子,印上牢房钥匙的模型,复制一把非常简单。”
“头儿,我不会那么粗心,送来的东西,我在交给幸吉前,都作了彻底的检查。饭团全掰碎了,荞麦面也用筷子搅过。就连汤底下也都检查过了,那些东西里怎么也藏不了牢房的钥匙。八九郎说。”
“也许当时伸助靠近牢房,亲手交给了幸吉吧?”
“怎么会呢?我一直监视着,一步也没让他接近牢房。”
“此外,还有谁来过牢房吗?”
“不,什么人都没有。”
“你一次也没出去过?”
“对,一次也没有。”
“睡觉时,窗户关严了吗?”
“关好了,从外面肯定钻不进人来帮助幸吉逃跑。”
“尽管这样,今天早上你起床时,幸吉早已逃跑了……”
“真没脸见人。”八九郎结缩肩膀,矮了一截。
“看来,还是伸助值得怀疑,一定是他瞒过你眼睛,把牢门钥匙交给了幸吉。”银次说着,把装面的大碗和竹皮拿在手上想了一阵:“对,我知道了,是伸助这家伙用巧妙的诡计,把钥匙交给了幸吉。八九郎,马上把伸助抓来.”
“是。”八九郎立即赶到长寿庵,但送饭的伸助和幸吉已一起逃跑了,他们是同伙。
那么,根据银次的推理,伸助怎样把钥匙交给幸吉的呢?
会演戏的安吉拉
在海边别墅里,著名影星安吉拉小姐刚刚结束一天的工作,正舒服地窝在沙发里吹着暖气看电视。
突然,一阵凉风呼地一下刮了进来。安吉拉小姐抬头一看,落地窗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随即又闪进一个人来,安吉拉小姐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喊什么,再喊我要你的命!”来人说着话,反手将窗户反锁了。他一步步走向安吉拉,安吉拉畏惧地向后挪动着身子。
“别害怕,姑娘,只要不给我添麻烦,我不会伤害你的。”来人坐在了安吉拉小姐的身边。 安吉拉小姐这时才看清楚来人的相貌:二十七八岁,胡子拉碴的,身穿一套极不合体的夹克,上面沾满了血污和泥土,有很大一股酸臭味。
天哪,这不正是最近电视通告中所说的那个越狱犯人吗?
歹徒站起来,依次关上房间内所有的门窗,还从奶白色的酒柜里拎出一瓶白兰地,才又坐回到安吉拉的身边。
“有钱吗?越多越好。”歹徒贪婪地说道。安吉拉吓得直摇头。
“没钱?值钱的首饰总有吧?”
安吉拉小姐这才带着哭腔小声说道:“我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是祖母临死时留给我的,请您……”
“少废话!”歹徒一把把钻石项链扯了下来。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很快,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歹徒惊恐万状,握紧手枪,抵着安吉拉的后腰,紧张地注视着门口。
敲门声越来越急,歹徒压低声音对安吉拉小姐说:“快去,告诉他们说你已经睡觉了,有事明天再来。”
安吉拉小姐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步履缓慢,很久才走到门口,她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谁呀?”
外面的人回答说:“我是刑警斯库尔,请问安吉拉小姐,您这里来过可疑的人吗?”
“当然没有。”安吉拉小姐尽量用平稳的语调说道,“我丈夫刚从华盛顿巡演回来,您托他买的东西买到了。可是斯库尔先生,我丈夫太累了,已经睡了,我就不给您开门了,请您明天再过来吧。”
“太感谢了,明天我一定来看我的老朋友!不打扰了,小姐晚安。”外面的人走了。
“不愧是演员,还真会演戏!”歹徒高兴地抓起酒瓶子,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就在这时,阳台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刑警斯库尔提着枪冲进屋内,“不准动,举起手来!”
眼看跑不掉了,逃犯只好高举双手,再次坐上警车,刑警斯库尔是根据什么断定的呢。
理查德和安娜在海港的教会举行了结婚仪式,然后顺路去码头,准备启程去度蜜月。这是闪电般的结婚,所以仪式上只有神父一个人在场,连旅行护照也是安娜的旧姓,将就着用了。
码头上停泊着一艘国际观光客轮,马上就要启航了。俩人一上舷梯,两名身穿制服的二等水手正等在那里,微笑着接待了安娜。丈夫理查德似乎乘过几次这艘观光船,对船内的情况相当熟。他分开混杂的乘客,领着安娜来到一间写着"B13号"的客舱,俩人终于安顿下来。
"安娜,要是带有什么贵重物品,还是寄存在事务长那儿安全呵。"
"带着2万美元,这是我的全部财产。"安娜把这笔巨款交给丈夫,请他送到事务长那里保存。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丈夫回来。汽笛响了,船已驶出码头。安娜到甲板上寻找丈夫,可怎么也找不见。她想也许是走岔了,就又返了回来,却在船内迷了路,怎么也找不到B13号客舱。她不知所措,只好向路过的侍者打听。
"B13号室?没有那种不吉利号码的客舱呀。"侍者脸上显出诧异的神色答道。
"可我丈夫的确是以理查德夫妇的名字预定的B13号客舱啊。我们刚刚把行李放在了那间客舱。"安娜说。
她请侍者帮她查一下乘客登记簿,但房间预约手续是用安娜旧姓办的,是"B16号",而且,不知什么时候,已把她一个人的行李搬到了那间客舱。登记簿上并没有理查德的名字。事务长也说没记得有人寄存过2万美金。
"我的丈夫到底跑到哪儿去?"安娜简直莫名其妙。她找到了上船时在舷梯上笑脸迎接过她的船员,安娜想大概他们会记得自己丈夫的事,就向他们询问。但船员的回答使安娜更绝望。
"您是快开船时最后上船的乘客,所以我们印象很深。当时没别的乘客。我发誓只有您一个乘客。"船员回答说,看上去不像是在说谎。
安娜一直等到晚上,也没见丈夫的踪影。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一夜没合眼的安娜,第二天早晨被一个什么人用电话叫到甲板上,差一点被推到海里去。
那么,她丈夫理查德到底是怎么失踪的呢?正在这艘船上度假的侦探杰克很快查清了此事的来龙去脉。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女盗梅姑坐在特快列车的一节卧铺车箱里。深夜2点左右,当其他旅客熟睡之际,她钻进了3号车箱的12号单人房间。溜门撬锁对于梅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床铺上贵金属店的男子正蒙着毛毯打着呼噜睡着,枕头下面放着一个显眼的皮箱。在这个精巧的小型皮箱里面,装着4根各重10公斤的金条。梅姑轻轻地将皮箱抽出,离开房间,回到自己住的4号车箱。
这趟特快列车到达下一站M车站的时间是早晨6点钟,这期间不停车。12号房间的那个男子醒来时发现皮箱被盗是5点钟。他慌忙报告了列车员。幸好车上有乘警,立即与列车员分头在列车内进行查找。
此时,大多数旅客睡得正香,也只能一一叫醒进行盘查。同时请下一站M车站的警察协助检查下车旅客携带的物品。这次列车的车门是自动控制的。窗户也是封闭式的,旅客是无法打开的。罪犯携带40公斤的金条只能等列车到达M车站时才能下车。
可是,在M车站下车时,梅姑手里只拎了个手提包。当然,手提包被严格检查过,但里面装的全是化妆品一类,所以没受任何怀疑地出了检票口。但是,说来也巧团侦探正好也在车站月台上。他是从待命的警察那里听到了金条被窃的。而且,在列车进站后,他从下车的旅客中见到了梅姑的身影。于是他决定放弃旅行,从后面追上了刚出检票口己到了出租车站前的梅姑。
"干得真漂亮啊,快领我去找吧。"他向梅姑耳语说。
梅姑大吃一惊, "啊,领你到哪儿去呀?"她佯作不知。
"去取金条呀,我也跟你一起去。不过请你不必担心,我向警察保密。我的意思是悄悄地把金条送回贵金属店,这样可以拿到一笔报酬。至于这笔钱嘛,我们俩人平分秋色。"团侦探笑呵呵地说。
"在这碰上你算是我倒霉。没办法又让你看穿了。"梅姑老实地承认了,并和团侦探一起坐上了出租车。请推理,梅姑到底将盗来的40公斤金条,藏到什么地方带出列车的呢?顺便交待一下,列车内并无同伙。
“哔~哔~哔哔……”
“你好,这里是侦探事务所,有什么事?”
“你好,您是D探长对吗?兴田海滩发生了一起恶性杀人事件,请来侦查!”
“好,马上就到。”
D探长伸了伸懒腰,眼前就是豪华的兴田海滩店面,黄金色的大字很明显的印在店牌上。
“不,不要过来(? ○ Д ○)? !”服务台的店员十分恐惧地大喊。“没事,我们是侦探事务所的侦探,我的名字叫D(简称啦~),请问这里哪里有人被杀?”“这样啊,在店面二层的洗浴间8602号里,谷先生被枪杀,我们所有的店员都觉得很可怕!”“好了,大致的事情我们了解了,走,上楼看看。”这个海滩真不赖,连楼梯都是镶金斑的,探长弯下腰来,看见了地上有条带着血迹的毛巾,血迹应该是谷先生的,凶手可能是来这里洗浴过的人,继续上楼吧。
二楼有15个洗浴间,10间VIP专属的洗浴间和员工的洗浴间,贵宾洗浴间也有5间,谷先生是被店长由女士邀请而来的,所以洗浴的地方在贵宾洗浴间,8602是一间很庞大的洗浴间,四处都镶着金,金色的墙皮还依稀看得见一点点血迹。
(四处寻找线索ing……)
“快看!这里有一把钥匙,貌似可以打开谷先生的家?”探长也被吸引住了,仔细端详钥匙的同时,血迹也凝固了,“嗯。”二楼没有监控器,所以除了这把钥匙和楼梯上的毛巾以外,别无线索,“嗯?这毛巾?”探长忽然发现毛巾上有个“人”字,应该是凶手的个性“签名”吧。
来到谷先生家,对了对钥匙孔,然后试着开了门,正在看电视的李夫人被吓了一跳:“你……你们是谁啊?!”“您好,夫人,您的丈夫在去海滩游玩时被杀害,我们是来调查的。”“什……什么?!我丈夫这么老实巴交,平时没有结什么恩怨,谁会还他呢?你们就进他房间看看吧,也许能找到他的线索,老公啊……”
房间里很整洁:书一排排地放好、床上的被子的床垫都叠好了、床头柜上还有几本书,分别是:“人生观”“金融思想”和“法律理念”,探长打开了“法律理念”,发现目录里的第16页被画上了红撇,一打开16页,猛地发现了16页,是空的!但还有几行字:日记本用完了,就勉强用这一页空白的吧,铭哥、信哥和众老弟要带我一起去海滩照相,众老弟说是海滩老板邀请他们才去的,这我也不好拒绝嘛是不是?也该出发了。
看完了日记,探长合上了书,“去书房看看!”众人不得其解,但还是照做了,书房里书很多,书桌上还放着一本日记,日记已经用完了,最后一篇日记是:“今天,我一直追的猛龙队竟然踢球输了一局,众老弟和铭哥都说我应该追老虎队,真是气死人了,我就给他们讲了猛龙队好多的胜利事迹,铭哥倒是有一点点崇拜了,但众老弟说还是老虎队好,我知道众老弟因为那一次对我有些偏见,也就算了吧。”
另一篇日记上打上了星星符号??:“今天,大家去看猛龙队和神奇队踢球比赛了,我出尔反尔,口上说的要带上众老弟和信哥一起去看的,看完回来以后,众老弟和信哥一直大声嚷嚷,说不把我当兄弟了,看来他们对我都有一丢丢的偏见了。”
探长合上了日记,“好了,凶手我知道是谁了。”
问:凶手是谁?
一个初夏的夜晚,在凤凰湖西岸的一间低矮的茅草屋里,突然跑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一边惊慌跑着,一边呼喊救命。当有些好奇者开门探视,看到是刘素英的时候,又都很快关了门。原来,这户人家,男的叫田丰,女的叫刘素英,他们靠耕种二亩良田和纺线织布为生,家里还有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田家的日子本来过得还算不错,但是近来不知什么原因,夫妻俩经常大吵大闹。邻里们认为夫妻吵架不足为怪,开始还有人劝说几句,到后来就干脆没有人理睬了。
第二天黎明,一个老汉因为前一天晚上和田丰约好了一早进山,便早早地叩响了田家的破竹门。可是屋内没有一丝回声。老汉用手轻轻一推门,门没插,“咯吱”一声开了。他刚一探头,吓得“妈呀”一声,扭头就往回跑。屋里地上躺着3个血肉模糊的人,正是田丰一家。
很快,有人报知了县令,当县令一行数人赶到案发现场时,这里已经围了几层人。县令听那个老汉讲述了刚才他所看到的情景后,便到屋内仔细观察。只见屋内陈设不乱,3具尸体并排横卧在炕上,炕头的一块青砖下压着一张字条,上面写道:“生不逢时何再生,互往中伤难相命。送汝与儿先离去,我步黄尘报丧钟。”
县令围着3具尸体慢踱着。蓦地,他站住了,弯下腰,伸手拉了拉田丰僵硬的胳膊。一会儿,县令直起腰,略思片刻,然后走出茅屋,对还未散去的众乡民说道:“田丰杀害妻子后自刎而死,已查证属实。只是这孩子吓昏过去,需要听见母亲的声音才能唤醒。本官宣布,谁能学得刘素英的声音,救活这个孩子,田家的遗产就归他一半。。。。”
话音未落,人群中便走出一个自称叫冷华的年轻人,她躬身道:“大人说话可算数?”
县令细细打量了一下冷华,说道:“一言为定,字出千金。”
于是,冷华上前学起来:“宝贝儿,我的宝贝儿,妈妈回来啦......”可是她叫了半个小时孩子依然“睡”着。
县令问那老汉:“这与昨天晚上刘素英的声音相像吗?”
“像!真像!像极了!”老汉肯定地点了点头。
县令转身对冷华道:“好了,虽然孩子没被救活,但你学的声音却很像,鉴于田家已无后人继承产业,所以田家遗产全部归你所有......”
冷华刚要谢恩,县令抬手止住了她,继续说道:“按当地的习惯,外姓人继承遗产,必须用左手一刀砍断院中最粗的一棵树。我看你身单力薄,不能胜任,就由你指派一个最亲近的人来完成吧!”
听完县令的吩咐,冷华伸脖子往人群中探了探。人们顺着她探视的方向,看见人群外层忽地站起来一个壮实汉子。此人膀大腰圆,原来是冷华的丈夫杨艮。他径直奔到县令面前,接过柴刀,用左手掂了掂,几步跨到院中那棵最粗的红柳树旁,猛地抡起锋利的柴刀劈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刀落树断。这时县令的锐眸中闪出了欣喜的光芒。他干咳了一声,人们立时安静下来。只见他开口说道:“本官对这起人命案已审理完毕,现宣布捉拿案犯杨艮和冷华归案。”
杨艮和冷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喊冤枉。
县令瞥了他们一眼,朗声说道:“你们有罪不认,冤在哪里?”
杨艮颤颤地问道:“田丰杀妻害命而死,大人怎说是被我们所害。”
县令笑道:‘这是你们自己表演的结果。“说着转向围观的人们,”昨天半夜,有人听见刘素英呼喊救命,可是从死尸干黑的刀口上看,案发是傍黑时分。这就怪了,难道刘素英被杀后还能到处呼喊救命吗?所以,我想一定是有人冒名顶替,制造了假象,这个冒名者一定是这起命案的杀人凶手。于是,我便决定先从声音上查出冒名者。当查出冷华就是冒名者后,我发现她身体单薄,绝非是直接作案人,一定还有同谋。于是,我便利用在现场观察出的凶手是左手持刀这一佐证,以田家的遗产作诱饵让凶手自投罗网。“
田丰全家被杀一案,县令由刘素英的刀伤血迹,推断出有人冒名顶替,可是,却怎么知道田丰不是自刎而死的呢?
一天,在一家公寓里发生了命案,死者叫杨勇,性格懦弱,最近遭受到了许多挫折,有人听他说过不想活这类的话。恰好,侦探XZ到这儿来探望朋友。随后便一起进入了案发现场。死者背对着门倒在地上,从门那儿看只能看见死者的背,死者的左手动脉被割破,右手握着刀,屋内没有打斗的痕迹,应该是自殺。伤痕只有一条,又深又准。屋内窗户、大门都锁的好好地,而且这些锁都是电子锁,都由一个开关控制。这种锁的形状与电闸一样,往上是开,往下是关,并且不需要多大的力就能操作。在开关下方20厘米处有一张桌子,上面摆着杂七杂八的东西,但是开关下面却什么东西也没有。据鉴定,开关上有被铁丝划过的痕迹。房门只要被关上,就连细线也没有办法动弹。在桌子背面,侦探XZ还发现了没有干的水渍。
“这应该是自殺,如果是他杀,便成了不可能犯罪!”警长肯定的说道。
“先别着急下定论警长,让我们先听听第一发现者的口供。”侦探XZ说道。
第一发现者是杨勇的哥哥杨桐,他与死者通过电话,死者曾经在电话里说过“不想活”这类的话,他放心不下,便来到这儿来找他。
“我叫了很久都没有人应答,便于弟弟的邻居一起破门而入,这样便发现了尸体,没想到他会割自己的左手动脉。”
侦探XZ把死者的邻居叫到一旁。
“你们进来时门窗都锁的好好的吗?”
“对。”
“杨桐发现尸体后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没有,只是太胆小了,发现他弟弟死了之后,他马上吓的爬到那边的桌子上去了。”
“桌子?”侦探XZ问道。
“就那个开关下面的桌子。”
“那他只看了一眼尸体?”
“对,应该是看了半眼。”
“他多久回来的。”
“应该是10秒左右吧。”
侦探XZ来到警长身边小声说道。
“警长,这不是自殺,而是有预谋的他杀,而且凶手就是杨桐,现在我去找证据,不要让他们离开。”侦探XZ说完便出去了。不到1分钟,侦探小子回来了,手里拿着那个铁证,最后,杨桐承认了罪行。
请推理:为什么凶手是杨桐?证据可能是什么?
殇璃、形而上学、朵朵、果果、笑笑是好朋友,其中殇璃、形而上学是男,朵朵、果果、笑笑是女。
某年夏天,殇璃邀约其余4人聚集郊外旅游(其实是寻鬼),来到锟锟家(当地警察),锟锟家里有小孩一醒。天下暴雨,车直接被淹没,被困,只能留宿,房屋设施由于成就,有小部分漏水。
“运气还不错,这种天气比较烘托气氛,幸亏我先把我的车载小冰箱拿了下来”殇璃说着拉开一罐冰冻啤酒递给形而上学,“你们要喝点什么?”
“我想回房休息了”笑笑说着。
“我要换一套衣服,这房间太潮了,不舒服”朵朵示意果果一起。
“我也去!”果果连忙回答道。
住宿房间5间于2楼,分别为殇璃、形而上学、朵朵、果果、笑笑顺序,其中殇璃位于走廊前端,笑笑为末端。由于隔音效果不佳,相邻的房间可以听到发出的声音。
夜里,5人寻鬼,发现踪迹红色的“DEATH”,据说为当地诅咒,看到的人必死。
次日,殇璃死,所有通讯被中断,并且停电,屋子里仅有3天食粮,大雨继续,且第一天联系的救援队因无法定位及暴雨,无法前来。
“DEATH”锟锟默默念着,首先走进现场,他是唯一的警察,眼睛却闪过一丝泪痕。
锟锟继续检查现场说道:“殇璃身体显致命伤痕为背后的一把匕首,没有打斗的现象,尸体上方有血字‘21’。但由于设施简陋,无法查验指纹及其他痕迹,匕首直插背部中央偏心脏位置,应该是他杀。殇璃的衣服较为湿润,应该是漏水导致,而殇璃的房屋可能漏水较其他房间更为严重,已有小部分积水。”
其余数人均表示恐惧,且没有听到声音。
朵朵表示殇璃曾经与晚上到笑笑房间有谈话,但谈话内容不清楚。
笑笑表示殇璃只是示爱,但是笑笑觉得殇璃神经举动确实有点问题,没有答应。
由此,锟锟命令所有人晚上点蜡烛聚集于客厅休息。期间形而上学、果果、笑笑去过洗手间。但笑笑一去不回,形而上学陪同朵朵去寻笑笑,却发现笑笑死,现状和殇璃一样,并出现血字‘81’。
恐怖的声音环绕着整个宅地,果果在尖叫着跑回房间,并反锁了房间,其余人都在现场,却打不开房门,而果果回到房间后出奇的沉寂。
锟锟让所有人到客厅集合休息,果果可能需要好好休息下。
第二天,众人还是无法打开果果的门,锟锟只好跑到地下室去找备用钥匙。开了门,却发现果果已经死了,尸体旁边理所应当的出现了血字“63”的字符,现场几乎和之殇璃、果果死亡的一样,但窗户也是从内反锁着。
“难道真的是诅咒?”朵朵明显被吓坏了。
“哎,我早就说不要去寻什么鬼,这下真的是。。。搞这么多过场干嘛。。”形而上学的样子有点似笑非笑。
“虽然大雨还在继续,救援队已经在赶来了,这是我和救援队约好的,如果24小时没有我的消息,就要派人过来了。”锟锟说道,“大家别分散了,凶手很有可能还在我们中间。”锟锟作为一名警员,对于诅咒明显并不相信,他拿出自己的钱包,翻到自己的妻子的照片。数年前自己的妻子也是这么走的,“DEATH”他念着这个单词,抚摸着一醒的头,就是因为不相信诅咒,他才成为了一名警察。
雨终于停了,但空气还是那样的浓稠,包涵着一些恶心的血腥味,天气又开始热了起来。
“我想洗个澡”形而上学说着,怜惜的看着朵朵,“你吃点东西吧,等会救援队就要来了”。
朵朵没有理会形而上学,只是找锟锟要了点食物,在客厅慢慢的吃了起来,嘴里呻吟着:“我不想…”
锟锟让一醒去附近河里捞点鱼,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了,自己就在客厅,晕晕的睡着了,他实在是有点困了。
个分钟后,锟锟醒来,却发现朵朵和形而上学分别死在了客厅和浴室,朵朵的样子应该正在食用自己给的食物,不出意外背心上有一把匕首,桌上有字母“62”。而形而上学则衣服完好,死在了浴室,背后也有一把匕首,墙上有字幕“32”。
不久,救援队来了,728探长看了看现场,问了锟锟当时情况,力排众议的说锟锟不是杀人凶手,并且已经知道整个案发过程了。
1、死亡信息?
2、整个过程?
凡尔赛博物馆失窃了一批价值连城的艺术珍品。波拿巴探长率领一个小分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几名重要的罪犯,可是却没有找到那些艺术品。
这时,主犯招认说艺术品被农场主福斯用一个大铁箱装起来,然后埋在石磨的下面。警察冲进福斯的农场,福斯的眼睛闪出一丝惊慌,朝院子里那两个篮球场般大的晒谷场瞟了一眼,立即镇定下来,委屈地说自己从来没有触犯政府法令,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他要请农场主协会的律师提出控告。
警察们把磨坊里的石磨移开,在下面挖了又阔又深的一个坑,坑底已见到了生土,再挖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探长跳进坑底,他看到坑壁一层层泥土,中间有一段跟别的不同,用手捧了一把,里面还有完全新鲜的小麦梗,好家伙,一定是嗅到了什么风声,把铁箱转移了。
可是铁箱会转移到什么地方去呢?树底下?麦田里?床底下?没有目标怎么找去?本以为轻而易举的事,现在变成了难题。
探长脑子飞快地转动着,他一点一点回忆进村后福斯的一举一动,突然一拍大腿,招呼警察们说:“这里不用再挖,跟我到院子里去。”
来到院子里,探长叫警察们去打水,把晒场分成若干块,一块一块地浇上水,水浇到泥土地上,很快水往地里渗。大约是好久没有下雨的缘故吧,浇上一块,干一块,场地上只不过因为吸了水分,颜色变得深一些罢了。
福斯在波拿巴的监视下,一声不吭瞧着警察们做这种看来毫无意义时事。终于,当水浇到刚才福斯站过的那块场地上时,探长突然宣布:“停!”他指着一块颜色更深的泥地,叫警察往下挖,自己却回头朝福斯瞧去。他看到,福斯脸色惨白,惊恐万分。
不久,一只铁箱挖出来了,里面正是那批珍贵的艺术品。
请问:探长怎么知道铁箱埋在这里呢?
李雷和韩梅梅的婚礼在郊区的一座别墅里面进行,下午5点才是开始接待嘉宾的时刻,眼下只是3点,而新人正在和家里的人们忙碌地布置着场地。
这时,外头停下了一辆出租车,一位漂亮的小姐坐在车厢后座,那是Mary,李雷和韩梅梅的好友,从小学就认识。
管家Tom也是他们的老同学了,他伸出左手去将车门拉开。
“哎呀,你这个伴娘,装扮得可真漂亮,都把我这个新娘给比下去了。”韩梅梅说。
“哪里哪里,我是给你这朵红花当绿叶的,我看来来得有点早,给你们帮忙吧。”Mary这个大美女嘴巴也挺甜的。
“好好好,这里有盆玫瑰花,你过来帮我挪一下。”Mary凑了过去,刚扶起玫瑰花盆,她就立马松手,转身打了个喷嚏。
幸好韩梅梅把玫瑰花给接住了,险些摔破盆子。韩梅梅赶忙说:“你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你小时候就这样,呵呵。来~李雷,你帮我扶一下!”
李雷摆摆手,说:“这事儿让Tom弄吧,我想去休息一下,先失陪一下了。”“好,我陪你上二楼的新郎休息室吧。”这对小夫妻还没结婚呢,韩梅梅就习惯了和李雷形影不离了。
这宾客也逐渐多了起来,也有不少人开始帮忙。
狄五木也受邀来到这个婚礼了,他和李雷在大学里做过室友,关系也好得不得了,他找了一圈看不见李雷,就找到了Tom,“李雷在哪儿,我想跟他叙叙旧先。”
“狄哥,也不急这一时吧,不过我看客人来得越来越多了,李雷在休息室里也歇了有一个半小时了,我去叫他。”“好,我就在外面等着。”狄五木点头应允。
不过这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让狄五木有点始料不及了。
Tom走开没几分钟之后,二楼就传来了他的叫声:“啊!李雷被刺伤了!”休息室的门口顿时被挤得水泄不通,李雷卧倒在地面上,平整的白色衬衣上一道折痕都没有,只是背后被刺出了一片红色的血迹……刀就搁在了旁边,是那种蛮常见的刀子。很快,警察也来了。
“尸体还很温热,是被人从后捅死的,刀口和腋下齐高,从刀锋进出的痕迹来看,凶手的惯用手是左手。血液溅出之后以垂直方向淌下不少,可见死者是以站立姿势死亡的,后来才倒地的,”验尸官说,“根据在场人员的口述,他应该是待在休息室里面的这一个半小时被杀的。
同时根据路过这里的人的口供,先后只有3个人进过休息室,按照顺序依次是是未婚妻韩梅梅,伴娘Mary和管家Tom。”
“是他说有些累的,然后送他上来,聊了两句,他关上门休息,我就下去继续张罗婚礼了,没想到……呜呜呜呜呜。” 说着,韩梅梅擦了一下眼泪。
“韩小姐节哀顺变,那Mary小姐是因为什么而上来的?”
“我啊,他打电话过来叫我进来聊聊,我们叙叙旧而已。然后就出去了,当时他还好好地啊,造化弄人……”
Mary还没说完,怒不可遏的韩梅梅就说抢过了话柄:“是你杀的,就是你杀的,李雷以前喜欢过你,你看见他今天要娶我了,就把他杀了!”
“冷静。”警官说,“要说情杀的话,Tom你也有可能,你一直喜欢韩梅梅小姐吧,还有,你进来的时候房门是锁着的?”
“是的,李雷他有随手锁门的习惯,我是管家,大楼里的所有钥匙都在我手里有备份,”说着,Tom从左边的口袋掏出了钥匙串,“而这房间的另一把钥匙应该就在李雷那儿了。我是因为狄五木先生来找李雷了,才上来叫一下他,结果敲门很久都没回应,就用钥匙开门了。”
“哦,电话记录显示,李雷最后一个打出的电话的确是给Mary的,时间是下午3点23分,还聊了1分21秒的时间,而这也有客人看见Tom敲门的情景了,那么会是谁呢?两位小姐用的也都是右手……”警官陷入了深思。
狄五木忽然灵光一现,他看见了在进门的柜子顶上放着玫瑰花别针,上面连着“新郎”两字,他看了看现场,柜子距离休息室的床挺远的,而距离尸体倒下的地方却很近。他转过身来,问向韩梅梅,“这花是怎么回事?”
“哦,迎宾的时候总得把这个别在胸前的,我送他上来的时候,他还没摘下来呢,估计是准备躺下休息的时候摘下的吧。”韩梅梅说。
狄五木又凑过去韩梅梅耳边问了个问题,“是啊,小时候就那样了,你怎么知道的啊~”
狄五木把脸一沉:“我知道的不光是这个,还知道凶手是谁了。”各位侦探们,你们知道凶手是谁了么?
推理过程和杀人手法又是怎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