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元芳】錢百萬死後給三個兒子留下了一大筆錢和縣城裡的一家錢莊。錢莊是賺大錢的地方,所以三個兄弟都搶著去做老闆,爭執不下最後三人決定輪流做錢莊老闆。可如果他們都去了縣城的話,那一大筆錢放在哪裡保管呢?老三提出:「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好看又善良。我看給她保管萬無一失。」兩個哥哥都同意了,可是又不信任老三,怕他與小芳勾結,就和小芳簽下字句:「三兄弟必須同時到場,才能把錢取回。」
三兄弟一起去經營錢莊,由於互相不信任,爾虞我詐,很快錢莊就倒閉了。於是他們打算回家取回那些錢分掉。老三說:「現在去取錢,小芳一定要跟我們收保管費,我倒有個辦法,明天早上趕集的時候,我們當著眾人的面,給他行禮感謝她幫我們管錢,這樣她就不好意思開口收費了,中午我們就一同去她家裡取錢。」兩個哥哥覺得真是個好主意。
這天晚上,老三獨自去見小芳,說:「我們三兄弟一起來取錢,人多眼雜不安全,所以明天早上趕集的時候,我們來向你鞠躬,就暗示三兄弟一致同意,由我做代表來取錢。」小芳不知其中有鬼,就同意了。第二天早上三兄弟恭恭敬敬給小芳鞠躬行禮。上午,老三就拿到了錢,逃往外鄉了。中午兩個哥哥找不到老三,就來到小芳家中,才知錢已被老三騙走,但他們找不到老三,就帶著小芳來找狄大人。他們拿出字句交給狄仁傑說:「一定是小芳夥同老三騙我們的錢,大人你要為我哥倆做主啊!」。而小芳道出事情原委,大喊冤枉。
這時狄大人問身後元芳:「元芳,此案十分離奇,你怎麼看?」
元芳一把拿過狄仁傑手裡的字句,邊遞給小芳邊對小芳說了兩句話。狄仁傑點點頭,對元芳豎起大拇指。
而那哥倆也無話可說,低著頭回去了。
那麼元芳到底是怎麼看的呢?他對小芳說了什麼?
劇場里,正茌演出一場雜技節目。下個節目就是大力士鐵漢的了,舞台監督讓人去找鐵漢作準備。正茌這時,以見演員程華慌慌張張地跑了上來。
"不好了,鐵漢死了!"
"在什麼地萬, 舞台監督和坐在身邊的團長都站了起來。
"在裝道具的小倉庫里,"
團長對舞台監督說:"你先安排下-個節目開場,我去後面看看,"
程華領著團長等人朗小倉房跑去。
小倉房裡,鐵漢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兩隻手緊緊地掐著自己的喉嚨,臉上廂滿了痛苦的神色。
團長吩咐大家不要隨便進入現場,並命人立即向警察局報 案。
幾分鐘后,黃警長和幾個警察趕到了現場。
黃警長等人仔細地勘查了現場,發現現場除了鐵漢的腳印 外,還有兩個人的腳印。然後,他來到團長跟前問逍:
"是誰先發現被害人的?"
"是程華。"
"請他來一趟。"
團長讓人很快把程華叫來了。
"是你發現鐵漢被害的嗎?"
"是我發現的。"
"你把剛才見到的情況再詳細地對我說說可以嗎"?"
"可以。"程華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說道:"剛才,台上有個布景架子活動了,我便到小倉庫里拿根繩子把它捆綁 一下。可是,我剛走到小倉庫的門口,聽見裡面有動靜。我從門縫往裡-看,嚇得幾乎叫出聲來。我看見鐵漢正在使勁掐著自己的脖子!我使勁掰他的手,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了,怎 么也掰不開,我跑出去喊人。誰知當我把他找來時,他已經死了。"
聽完程華的情況介紹,黃警長哈哈大笑起來:"程華,我看你還是把真實情況說出來吧!你的同夥是誰?" 他厲聲喝 問。
人們驚訝萬分,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程華身上。
"怎麼懷疑到我頭上了!"程華極力掩飾著內心的恐慌。
"那是你自己表演的結果。說吧,你和誰害死了鐵漢?"
在黃警長威嚴目光的逼視下,程華只得交代了和本團一個叫蘭武的演員同謀殺害鐵漢的犯罪事實。 原來,蘭武茌追求鐵漢的女友小梅。小梅喜歡鐵漢的淳樸,也愛慕蘭武的英俊,因此心裡很矛盾,猶豫不決。為了得 到小梅的愛情,蘭武用錢買通了和鐵漢關係較好的程華。他讓程華騙鐵漢喝下了摻有安眠藥的葡萄酒,待藥性發作后,蘭武 從暗處走了出來,按著鐵漢的手,把鐵漢掐死了。
黃警長是怎樣識破程華的謊言的呢?
在櫻花開放的一個寒冷春夜。江戶(現在的東京)最有名的偵探銀次剛準備出門去澡堂,手下的八九郎慌慌張張地跑來說:「頭兒,有一個男人,很象通緝令上的罪犯,正在三島街的蕎麥麵館里喝酒。」
八九郎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畫像給銀次看。這是官府上月發下的通緝令。上面畫的是一個名叫三太的扒手。
「沒搞錯吧?」
「右眼外眼角有黑痣,跟畫上的一模一樣。」
「好,去看看。」
銀次匆匆整裝,帶上捕棍,急忙趕往三島街。正是吃晚飯的時候,蕎麥麵館長壽庵里客人混雜擁擠。
「頭兒,就是那傢伙。」順著八九郎悄悄指的方向望過去,只見角落的座位上,一個背對著他們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在吃面,旁邊放著三個酒壺,大概酒已喝完了。
銀次走上前,把捕棍往那男人肩上一放,正在吃面的男人突然肩頭一震,他慢慢放下筷子抬起頭。這人的確酷似通緝令上的罪犯。
「對不起,可以跟我到看守所去一下嗎?」
「找我幹什麼?」那男人很沉著。
「別裝蒜,你就是扒手三太,放老實點。」八九郎把通緝令的畫像擺到他面前,狠狠地訓斥道。
「哪兒的活……偶然相象啊,我叫幸吉,是賣婦女化妝用品的行商。」
「住所在哪裡?」
「佐賀城。前幾天,我也曾被誤認作通緝令上的犯人,沒想到又遇上麻煩......」幸吉苦笑著說。
這時,麵館送飯的夥計伸助從廚房出來,幫他說話:「頭兒,幸吉是我的娃娃朋友,決不是通緝的壞人,他常常經商順道來這裡。
銀次沒有輕信伸助的話。幸吉太象罪犯了,不能放過他。另外,把捕棍放到他肩上剎那間的反應,銀次便直感有問題。
「不管怎樣,請到看守所去吧。」
他把幸吉帶走了。走到半道,伸助也趕來,他擔心地問:「他沒事吧?」
在八九郎的驅趕下,伸助只好垂頭喪氣回去了。
幸吉被帶進了三島街的看守所。因為不是在偷盜現場被捕,檢查他的隨身物品,沒一件定罪的證據。
「我馬上就去佐賀調查你的身份,晚些時候回來。很遺憾,今晚就請你住這裡。」銀次說。
幸吉嘲諷地回答道:「如果能解除對我的懷疑,很高興住一夜。」行商的男人,鎮定自若。看守所有一間三鋪席大小的牢房。進入牢房之前,銀次連幸吉的兜襠布都解開了仔細檢查。手巧的小偷,只要有根細釘,就能輕而易舉地打開牢房的鎖。所攜物品一概沒收,穿的衣服和帶子全經過認真檢查。八九郎連幸吉的髮髻都沒放過。
「頭兒,什麼都沒有。」
「好,把幸古關到裡面去。」
幸吉被關進牢房,銀次關上門用荷包鎖鎖上。
這裡,一般都由看守看管。恰巧這天晚上,他為遇到不幸的親戚守靈去了。因此由八九郎替他值班。
第二天一早,八九郎慌慌張張跑到銀次家:「頭兒,不好了.」
「發生了什麼事?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
「幸吉逃跑了.」
「什麼?逃跑了......什麼時候?」
「今天早上,我一醒來,發現牢房空了。所以......頭兒,實在對不起。」八九郎低頭謝罪.
「走,去看看。」銀次趕到三島街的牢房一看,牢門開了,打開的荷包鎖掉在地上,鎖上還插著鑰匙。
「喂,八九郎,這把鑰匙是怎麼回事?」銀次從鎖上拔下鑰匙。
鑰匙約一寸長,是用舊鑰匙銼制的牢門鑰匙。
「幸吉這傢伙,用這把鑰匙打開鎖逃跑了。」八九郎說。
銀次非常奇怪:「可是,他從哪裡搞到手的呢?」
昨晚把幸吉關人牢房前,已脫光衣服認真檢查過,他絕對帶不進牢房的鑰匙。而且,他也不會事先預料到要被銀次抓住,關押在這間牢房裡,他不可能事先準備好這間牢房的鑰匙。
「八九郎,你的備用鑰匙在哪裡?」
「帶在身上,昨晚睡覺時還裹在了腰帶里。」八九郎從懷裡掏出帶著木扎的鑰匙給銀次看。
銀次把兩把鑰匙一比,八九郎的鑰匙有兩寸長。
「幸吉究竟從什麼地方搞到這把牢門的鑰匙呢?」八九郎愁眉苦臉的問。
「哎,這個大碗和竹皮是什麼?」在牢房角上,銀次發現蕎麥麵碗和沾著飯粒的竹皮。
「昨天給幸吉送來的。」
「誰送的?」
「長壽庵的伸助......一碗蕎麥麵和兩個飯糰,用竹皮包著拿來的。」
「你怎麼不檢查這些東西,就讓他交給幸吉呢?也許飯糰和蕎麥麵里藏著牢房的鑰匙。每次訂飯都由長壽庵送,瞅著看守的空子,印上牢房鑰匙的模型,複製一把非常簡單。」
「頭兒,我不會那麼粗心,送來的東西,我在交給幸吉前,都作了徹底的檢查。飯糰全掰碎了,蕎麥麵也用筷子攪過。就連湯底下也都檢查過了,那些東西里怎麼也藏不了牢房的鑰匙。八九郎說。」
「也許當時伸助靠近牢房,親手交給了幸吉吧?」
「怎麼會呢?我一直監視著,一步也沒讓他接近牢房。」
「此外,還有誰來過牢房嗎?」
「不,什麼人都沒有。」
「你一次也沒出去過?」
「對,一次也沒有。」
「睡覺時,窗戶關嚴了嗎?」
「關好了,從外面肯定鑽不進人來幫助幸吉逃跑。」
「儘管這樣,今天早上你起床時,幸吉早已逃跑了……」
「真沒臉見人。」八九郎結縮肩膀,矮了一截。
「看來,還是伸助值得懷疑,一定是他瞞過你眼睛,把牢門鑰匙交給了幸吉。」銀次說著,把裝面的大碗和竹皮拿在手上想了一陣:「對,我知道了,是伸助這傢伙用巧妙的詭計,把鑰匙交給了幸吉。八九郎,馬上把伸助抓來.」
「是。」八九郎立即趕到長壽庵,但送飯的伸助和幸吉已一起逃跑了,他們是同夥。
那麼,根據銀次的推理,伸助怎樣把鑰匙交給幸吉的呢?
會演戲的安吉拉
在海邊別墅里,著名影星安吉拉小姐剛剛結束一天的工作,正舒服地窩在沙發里吹著暖氣看電視。
突然,一陣涼風呼地一下颳了進來。安吉拉小姐抬頭一看,落地窗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隨即又閃進一個人來,安吉拉小姐大叫一聲,跌坐在地上。
「喊什麼,再喊我要你的命!」來人說著話,反手將窗戶反鎖了。他一步步走向安吉拉,安吉拉畏懼地向後挪動著身子。
「別害怕,姑娘,只要不給我添麻煩,我不會傷害你的。」來人坐在了安吉拉小姐的身邊。 安吉拉小姐這時才看清楚來人的相貌:二十七八歲,鬍子拉碴的,身穿一套極不合體的夾克,上面沾滿了血污和泥土,有很大一股酸臭味。
天哪,這不正是最近電視通告中所說的那個越獄犯人嗎?
歹徒站起來,依次關上房間內所有的門窗,還從奶白色的酒櫃里拎出一瓶白蘭地,才又坐回到安吉拉的身邊。
「有錢嗎?越多越好。」歹徒貪婪地說道。安吉拉嚇得直搖頭。
「沒錢?值錢的首飾總有吧?」
安吉拉小姐這才帶著哭腔小聲說道:「我脖子上的鑽石項鏈,是祖母臨死時留給我的,請您……」
「少廢話!」歹徒一把把鑽石項鏈扯了下來。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很快,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歹徒驚恐萬狀,握緊手槍,抵著安吉拉的后腰,緊張地注視著門口。
敲門聲越來越急,歹徒壓低聲音對安吉拉小姐說:「快去,告訴他們說你已經睡覺了,有事明天再來。」
安吉拉小姐像是受了很大的驚嚇,步履緩慢,很久才走到門口,她用顫抖的聲音問道:「誰呀?」
外面的人回答說:「我是刑警斯庫爾,請問安吉拉小姐,您這裡來過可疑的人嗎?」
「當然沒有。」安吉拉小姐盡量用平穩的語調說道,「我丈夫剛從華盛頓巡演回來,您托他買的東西買到了。可是斯庫爾先生,我丈夫太累了,已經睡了,我就不給您開門了,請您明天再過來吧。」
「太感謝了,明天我一定來看我的老朋友!不打擾了,小姐晚安。」外面的人走了。
「不愧是演員,還真會演戲!」歹徒高興地抓起酒瓶子,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 就在這時,陽台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刑警斯庫爾提著槍衝進屋內,「不準動,舉起手來!」
眼看跑不掉了,逃犯只好高舉雙手,再次坐上警車,刑警斯庫爾是根據什麼斷定的呢。
理查德和安娜在海港的教會舉行了結婚儀式,然後順路去碼頭,準備啟程去度蜜月。這是閃電般的結婚,所以儀式上只有神父一個人在場,連旅行護照也是安娜的舊姓,將就著用了。
碼頭上停泊著一艘國際觀光客輪,馬上就要啟航了。倆人一上舷梯,兩名身穿制服的二等水手正等在那裡,微笑著接待了安娜。丈夫理查德似乎乘過幾次這艘觀光船,對船內的情況相當熟。他分開混雜的乘客,領著安娜來到一間寫著"B13號"的客艙,倆人終於安頓下來。
"安娜,要是帶有什麼貴重物品,還是寄存在事務長那兒安全呵。"
"帶著2萬美元,這是我的全部財產。"安娜把這筆巨款交給丈夫,請他送到事務長那裡保存。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丈夫回來。汽笛響了,船已駛出碼頭。安娜到甲板上尋找丈夫,可怎麼也找不見。她想也許是走岔了,就又返了回來,卻在船內迷了路,怎麼也找不到B13號客艙。她不知所措,只好向路過的侍者打聽。
"B13號室?沒有那種不吉利號碼的客艙呀。"侍者臉上顯出詫異的神色答道。
"可我丈夫的確是以理查德夫婦的名字預定的B13號客艙啊。我們剛剛把行李放在了那間客艙。"安娜說。
她請侍者幫她查一下乘客登記簿,但房間預約手續是用安娜舊姓辦的,是"B16號",而且,不知什麼時候,已把她一個人的行李搬到了那間客艙。登記簿上並沒有理查德的名字。事務長也說沒記得有人寄存過2萬美金。
"我的丈夫到底跑到哪兒去?"安娜簡直莫名其妙。她找到了上船時在舷梯上笑臉迎接過她的船員,安娜想大概他們會記得自己丈夫的事,就向他們詢問。但船員的回答使安娜更絕望。
"您是快開船時最後上船的乘客,所以我們印象很深。當時沒別的乘客。我發誓只有您一個乘客。"船員回答說,看上去不像是在說謊。
安娜一直等到晚上,也沒見丈夫的蹤影。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一夜沒合眼的安娜,第二天早晨被一個什麼人用電話叫到甲板上,差一點被推到海里去。
那麼,她丈夫理查德到底是怎麼失蹤的呢?正在這艘船上度假的偵探傑克很快查清了此事的來龍去脈。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女盜梅姑坐在特快列車的一節卧鋪車箱里。深夜2點左右,當其他旅客熟睡之際,她鑽進了3號車箱的12號單人房間。溜門撬鎖對於梅姑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
床鋪上貴金屬店的男子正蒙著毛毯打著呼嚕睡著,枕頭下面放著一個顯眼的皮箱。在這個精巧的小型皮箱裡面,裝著4根各重10公斤的金條。梅姑輕輕地將皮箱抽出,離開房間,回到自己住的4號車箱。
這趟特快列車到達下一站M車站的時間是早晨6點鐘,這期間不停車。12號房間的那個男子醒來時發現皮箱被盜是5點鐘。他慌忙報告了列車員。幸好車上有乘警,立即與列車員分頭在列車內進行查找。
此時,大多數旅客睡得正香,也只能一一叫醒進行盤查。同時請下一站M車站的警察協助檢查下車旅客攜帶的物品。這次列車的車門是自動控制的。窗戶也是封閉式的,旅客是無法打開的。罪犯攜帶40公斤的金條只能等列車到達M車站時才能下車。
可是,在M車站下車時,梅姑手裡只拎了個手提包。當然,手提包被嚴格檢查過,但裡面裝的全是化妝品一類,所以沒受任何懷疑地出了檢票口。但是,說來也巧團偵探正好也在車站月台上。他是從待命的警察那裡聽到了金條被竊的。而且,在列車進站后,他從下車的旅客中見到了梅姑的身影。於是他決定放棄旅行,從後面追上了剛出檢票口己到了計程車站前的梅姑。
"幹得真漂亮啊,快領我去找吧。"他向梅姑耳語說。
梅姑大吃一驚, "啊,領你到哪兒去呀?"她佯作不知。
"去取金條呀,我也跟你一起去。不過請你不必擔心,我向警察保密。我的意思是悄悄地把金條送回貴金屬店,這樣可以拿到一筆報酬。至於這筆錢嘛,我們倆人平分秋色。"團偵探笑呵呵地說。
"在這碰上你算是我倒霉。沒辦法又讓你看穿了。"梅姑老實地承認了,並和團偵探一起坐上了計程車。請推理,梅姑到底將盜來的40公斤金條,藏到什麼地方帶出列車的呢?順便交待一下,列車內並無同夥。
「嗶~嗶~嗶嗶……」
「你好,這裡是偵探事務所,有什麼事?」
「你好,您是D探長對嗎?興田海灘發生了一起惡性殺人事件,請來偵查!」
「好,馬上就到。」
D探長伸了伸懶腰,眼前就是豪華的興田海灘店面,黃金色的大字很明顯的印在店牌上。
「不,不要過來(? ○ Д ○)? !」服務台的店員十分恐懼地大喊。「沒事,我們是偵探事務所的偵探,我的名字叫D(簡稱啦~),請問這裡哪裡有人被殺?」「這樣啊,在店面二層的洗浴間8602號里,谷先生被槍殺,我們所有的店員都覺得很可怕!」「好了,大致的事情我們了解了,走,上樓看看。」這個海灘真不賴,連樓梯都是鑲金斑的,探長彎下腰來,看見了地上有條帶著血跡的毛巾,血跡應該是谷先生的,兇手可能是來這裡洗浴過的人,繼續上樓吧。
二樓有15個洗浴間,10間VIP專屬的洗浴間和員工的洗浴間,貴賓洗浴間也有5間,谷先生是被店長由女士邀請而來的,所以洗浴的地方在貴賓洗浴間,8602是一間很龐大的洗浴間,四處都鑲著金,金色的牆皮還依稀看得見一點點血跡。
(四處尋找線索ing……)
「快看!這裡有一把鑰匙,貌似可以打開谷先生的家?」探長也被吸引住了,仔細端詳鑰匙的同時,血跡也凝固了,「嗯。」二樓沒有監控器,所以除了這把鑰匙和樓梯上的毛巾以外,別無線索,「嗯?這毛巾?」探長忽然發現毛巾上有個「人」字,應該是兇手的個性「簽名」吧。
來到谷先生家,對了對鑰匙孔,然後試著開了門,正在看電視的李夫人被嚇了一跳:「你……你們是誰啊?!」「您好,夫人,您的丈夫在去海灘遊玩時被殺害,我們是來調查的。」「什……什麼?!我丈夫這麼老實巴交,平時沒有結什麼恩怨,誰會還他呢?你們就進他房間看看吧,也許能找到他的線索,老公啊……」
房間里很整潔:書一排排地放好、床上的被子的床墊都疊好了、床頭柜上還有幾本書,分別是:「人生觀」「金融思想」和「法律理念」,探長打開了「法律理念」,發現目錄里的第16頁被畫上了紅撇,一打開16頁,猛地發現了16頁,是空的!但還有幾行字:日記本用完了,就勉強用這一頁空白的吧,銘哥、信哥和眾老弟要帶我一起去海灘照相,眾老弟說是海灘老闆邀請他們才去的,這我也不好拒絕嘛是不是?也該出發了。
看完了日記,探長合上了書,「去書房看看!」眾人不得其解,但還是照做了,書房裡書很多,書桌上還放著一本日記,日記已經用完了,最後一篇日記是:「今天,我一直追的猛龍隊竟然踢球輸了一局,眾老弟和銘哥都說我應該追老虎隊,真是氣死人了,我就給他們講了猛龍隊好多的勝利事迹,銘哥倒是有一點點崇拜了,但眾老弟說還是老虎隊好,我知道眾老弟因為那一次對我有些偏見,也就算了吧。」
另一篇日記上打上了星星符號??:「今天,大家去看猛龍隊和神奇隊踢球比賽了,我出爾反爾,口上說的要帶上眾老弟和信哥一起去看的,看完回來以後,眾老弟和信哥一直大聲嚷嚷,說不把我當兄弟了,看來他們對我都有一丟丟的偏見了。」
探長合上了日記,「好了,兇手我知道是誰了。」
問:兇手是誰?
一個初夏的夜晚,在鳳凰湖西岸的一間低矮的茅草屋裡,突然跑出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她一邊驚慌跑著,一邊呼喊救命。當有些好奇者開門探視,看到是劉素英的時候,又都很快關了門。原來,這戶人家,男的叫田豐,女的叫劉素英,他們靠耕種二畝良田和紡線織布為生,家裡還有一個未滿周歲的孩子。田家的日子本來過得還算不錯,但是近來不知什麼原因,夫妻倆經常大吵大鬧。鄰里們認為夫妻吵架不足為怪,開始還有人勸說幾句,到後來就乾脆沒有人理睬了。
第二天黎明,一個老漢因為前一天晚上和田豐約好了一早進山,便早早地叩響了田家的破竹門。可是屋內沒有一絲回聲。老漢用手輕輕一推門,門沒插,「咯吱」一聲開了。他剛一探頭,嚇得「媽呀」一聲,扭頭就往回跑。屋裡地上躺著3個血肉模糊的人,正是田豐一家。
很快,有人報知了縣令,當縣令一行數人趕到案發現場時,這裡已經圍了幾層人。縣令聽那個老漢講述了剛才他所看到的情景后,便到屋內仔細觀察。只見屋內陳設不亂,3具屍體並排橫卧在炕上,炕頭的一塊青磚下壓著一張字條,上面寫道:「生不逢時何再生,互往中傷難相命。送汝與兒先離去,我步黃塵報喪鐘。」
縣令圍著3具屍體慢踱著。驀地,他站住了,彎下腰,伸手拉了拉田豐僵硬的胳膊。一會兒,縣令直起腰,略思片刻,然後走出茅屋,對還未散去的眾鄉民說道:「田豐殺害妻子后自刎而死,已查證屬實。只是這孩子嚇昏過去,需要聽見母親的聲音才能喚醒。本官宣布,誰能學得劉素英的聲音,救活這個孩子,田家的遺產就歸他一半。。。。」
話音未落,人群中便走出一個自稱叫冷華的年輕人,她躬身道:「大人說話可算數?」
縣令細細打量了一下冷華,說道:「一言為定,字出千金。」
於是,冷華上前學起來:「寶貝兒,我的寶貝兒,媽媽回來啦......」可是她叫了半個小時孩子依然「睡」著。
縣令問那老漢:「這與昨天晚上劉素英的聲音相像嗎?」
「像!真像!像極了!」老漢肯定地點了點頭。
縣令轉身對冷華道:「好了,雖然孩子沒被救活,但你學的聲音卻很像,鑒於田家已無後人繼承產業,所以田家遺產全部歸你所有......」
冷華剛要謝恩,縣令抬手止住了她,繼續說道:「按當地的習慣,外姓人繼承遺產,必須用左手一刀砍斷院中最粗的一棵樹。我看你身單力薄,不能勝任,就由你指派一個最親近的人來完成吧!」
聽完縣令的吩咐,冷華伸脖子往人群中探了探。人們順著她探視的方向,看見人群外層忽地站起來一個壯實漢子。此人膀大腰圓,原來是冷華的丈夫楊艮。他徑直奔到縣令面前,接過柴刀,用左手掂了掂,幾步跨到院中那棵最粗的紅柳樹旁,猛地掄起鋒利的柴刀劈了下去,只聽「咔嚓」一聲,刀落樹斷。這時縣令的銳眸中閃出了欣喜的光芒。他乾咳了一聲,人們立時安靜下來。只見他開口說道:「本官對這起人命案已審理完畢,現宣布捉拿案犯楊艮和冷華歸案。」
楊艮和冷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口喊冤枉。
縣令瞥了他們一眼,朗聲說道:「你們有罪不認,冤在哪裡?」
楊艮顫顫地問道:「田豐殺妻害命而死,大人怎說是被我們所害。」
縣令笑道:『這是你們自己表演的結果。「說著轉向圍觀的人們,」昨天半夜,有人聽見劉素英呼喊救命,可是從死屍干黑的刀口上看,案發是傍黑時分。這就怪了,難道劉素英被殺后還能到處呼喊救命嗎?所以,我想一定是有人冒名頂替,製造了假象,這個冒名者一定是這起命案的殺人兇手。於是,我便決定先從聲音上查出冒名者。當查出冷華就是冒名者后,我發現她身體單薄,絕非是直接作案人,一定還有同謀。於是,我便利用在現場觀察出的兇手是左手持刀這一佐證,以田家的遺產作誘餌讓兇手自投羅網。「
田豐全家被殺一案,縣令由劉素英的刀傷血跡,推斷出有人冒名頂替,可是,卻怎麼知道田豐不是自刎而死的呢?
一天,在一家公寓里發生了命案,死者叫楊勇,性格懦弱,最近遭受到了許多挫折,有人聽他說過不想活這類的話。恰好,偵探XZ到這兒來探望朋友。隨後便一起進入了案發現場。死者背對著門倒在地上,從門那兒看只能看見死者的背,死者的左手動脈被割破,右手握著刀,屋內沒有打鬥的痕迹,應該是自殺。傷痕只有一條,又深又准。屋內窗戶、大門都鎖的好好地,而且這些鎖都是電子鎖,都由一個開關控制。這種鎖的形狀與電閘一樣,往上是開,往下是關,並且不需要多大的力就能操作。在開關下方20厘米處有一張桌子,上面擺著雜七雜八的東西,但是開關下面卻什麼東西也沒有。據鑒定,開關上有被鐵絲劃過的痕迹。房門只要被關上,就連細線也沒有辦法動彈。在桌子背面,偵探XZ還發現了沒有乾的水漬。
「這應該是自殺,如果是他殺,便成了不可能犯罪!」警長肯定的說道。
「先別著急下定論警長,讓我們先聽聽第一發現者的口供。」偵探XZ說道。
第一發現者是楊勇的哥哥楊桐,他與死者通過電話,死者曾經在電話里說過「不想活」這類的話,他放心不下,便來到這兒來找他。
「我叫了很久都沒有人應答,便於弟弟的鄰居一起破門而入,這樣便發現了屍體,沒想到他會割自己的左手動脈。」
偵探XZ把死者的鄰居叫到一旁。
「你們進來時門窗都鎖的好好的嗎?」
「對。」
「楊桐發現屍體後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嗎?」
「沒有,只是太膽小了,發現他弟弟死了之後,他馬上嚇的爬到那邊的桌子上去了。」
「桌子?」偵探XZ問道。
「就那個開關下面的桌子。」
「那他只看了一眼屍體?」
「對,應該是看了半眼。」
「他多久回來的。」
「應該是10秒左右吧。」
偵探XZ來到警長身邊小聲說道。
「警長,這不是自殺,而是有預謀的他殺,而且兇手就是楊桐,現在我去找證據,不要讓他們離開。」偵探XZ說完便出去了。不到1分鐘,偵探小子回來了,手裡拿著那個鐵證,最後,楊桐承認了罪行。
請推理:為什麼兇手是楊桐?證據可能是什麼?
殤璃、形而上學、朵朵、果果、笑笑是好朋友,其中殤璃、形而上學是男,朵朵、果果、笑笑是女。
某年夏天,殤璃邀約其餘4人聚集郊外旅遊(其實是尋鬼),來到錕錕家(當地警察),錕錕家裡有小孩一醒。天下暴雨,車直接被淹沒,被困,只能留宿,房屋設施由於成就,有小部分漏水。
「運氣還不錯,這種天氣比較烘托氣氛,幸虧我先把我的車載小冰箱拿了下來」殤璃說著拉開一罐冰凍啤酒遞給形而上學,「你們要喝點什麼?」
「我想回房休息了」笑笑說著。
「我要換一套衣服,這房間太潮了,不舒服」朵朵示意果果一起。
「我也去!」果果連忙回答道。
住宿房間5間於2樓,分別為殤璃、形而上學、朵朵、果果、笑笑順序,其中殤璃位於走廊前端,笑笑為末端。由於隔音效果不佳,相鄰的房間可以聽到發出的聲音。
夜裡,5人尋鬼,發現蹤跡紅色的「DEATH」,據說為當地詛咒,看到的人必死。
次日,殤璃死,所有通訊被中斷,並且停電,屋子裡僅有3天食糧,大雨繼續,且第一天聯繫的救援隊因無法定位及暴雨,無法前來。
「DEATH」錕錕默默念著,首先走進現場,他是唯一的警察,眼睛卻閃過一絲淚痕。
錕錕繼續檢查現場說道:「殤璃身體顯致命傷痕為背後的一把匕首,沒有打鬥的現象,屍體上方有血字『21』。但由於設施簡陋,無法查驗指紋及其他痕迹,匕首直插背部中央偏心臟位置,應該是他殺。殤璃的衣服較為濕潤,應該是漏水導致,而殤璃的房屋可能漏水較其他房間更為嚴重,已有小部分積水。」
其餘數人均表示恐懼,且沒有聽到聲音。
朵朵表示殤璃曾經與晚上到笑笑房間有談話,但談話內容不清楚。
笑笑表示殤璃只是示愛,但是笑笑覺得殤璃神經舉動確實有點問題,沒有答應。
由此,錕錕命令所有人晚上點蠟燭聚集於客廳休息。期間形而上學、果果、笑笑去過洗手間。但笑笑一去不回,形而上學陪同朵朵去尋笑笑,卻發現笑笑死,現狀和殤璃一樣,並出現血字『81』。
恐怖的聲音環繞著整個宅地,果果在尖叫著跑回房間,並反鎖了房間,其餘人都在現場,卻打不開房門,而果果回到房間后出奇的沉寂。
錕錕讓所有人到客廳集合休息,果果可能需要好好休息下。
第二天,眾人還是無法打開果果的門,錕錕只好跑到地下室去找備用鑰匙。開了門,卻發現果果已經死了,屍體旁邊理所應當的出現了血字「63」的字元,現場幾乎和之殤璃、果果死亡的一樣,但窗戶也是從內反鎖著。
「難道真的是詛咒?」朵朵明顯被嚇壞了。
「哎,我早就說不要去尋什麼鬼,這下真的是。。。搞這麼多過場幹嘛。。」形而上學的樣子有點似笑非笑。
「雖然大雨還在繼續,救援隊已經在趕來了,這是我和救援隊約好的,如果24小時沒有我的消息,就要派人過來了。」錕錕說道,「大家別分散了,兇手很有可能還在我們中間。」錕錕作為一名警員,對於詛咒明顯並不相信,他拿出自己的錢包,翻到自己的妻子的照片。數年前自己的妻子也是這麼走的,「DEATH」他念著這個單詞,撫摸著一醒的頭,就是因為不相信詛咒,他才成為了一名警察。
雨終於停了,但空氣還是那樣的濃稠,包涵著一些噁心的血腥味,天氣又開始熱了起來。
「我想洗個澡」形而上學說著,憐惜的看著朵朵,「你吃點東西吧,等會救援隊就要來了」。
朵朵沒有理會形而上學,只是找錕錕要了點食物,在客廳慢慢的吃了起來,嘴裡呻吟著:「我不想…」
錕錕讓一醒去附近河裡撈點魚,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吃的了,自己就在客廳,暈暈的睡著了,他實在是有點困了。
個分鐘后,錕錕醒來,卻發現朵朵和形而上學分別死在了客廳和浴室,朵朵的樣子應該正在食用自己給的食物,不出意外背心上有一把匕首,桌上有字母「62」。而形而上學則衣服完好,死在了浴室,背後也有一把匕首,牆上有字幕「32」。
不久,救援隊來了,728探長看了看現場,問了錕錕當時情況,力排眾議的說錕錕不是殺人兇手,並且已經知道整個案發過程了。
1、死亡信息?
2、整個過程?
凡爾賽博物館失竊了一批價值連城的藝術珍品。波拿巴探長率領一個小分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幾名重要的罪犯,可是卻沒有找到那些藝術品。
這時,主犯招認說藝術品被農場主福斯用一個大鐵箱裝起來,然後埋在石磨的下面。警察衝進福斯的農場,福斯的眼睛閃出一絲驚慌,朝院子里那兩個籃球場般大的曬穀場瞟了一眼,立即鎮定下來,委屈地說自己從來沒有觸犯政府法令,對於今天發生的一切,他要請農場主協會的律師提出控告。
警察們把磨坊里的石磨移開,在下面挖了又闊又深的一個坑,坑底已見到了生土,再挖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探長跳進坑底,他看到坑壁一層層泥土,中間有一段跟別的不同,用手捧了一把,裡面還有完全新鮮的小麥梗,好傢夥,一定是嗅到了什麼風聲,把鐵箱轉移了。
可是鐵箱會轉移到什麼地方去呢?樹底下?麥田裡?床底下?沒有目標怎麼找去?本以為輕而易舉的事,現在變成了難題。
探長腦子飛快地轉動著,他一點一點回憶進村後福斯的一舉一動,突然一拍大腿,招呼警察們說:「這裡不用再挖,跟我到院子里去。」
來到院子里,探長叫警察們去打水,把曬場分成若干塊,一塊一塊地澆上水,水澆到泥土地上,很快水往地里滲。大約是好久沒有下雨的緣故吧,澆上一塊,干一塊,場地上只不過因為吸了水分,顏色變得深一些罷了。
福斯在波拿巴的監視下,一聲不吭瞧著警察們做這種看來毫無意義時事。終於,當水澆到剛才福斯站過的那塊場地上時,探長突然宣布:「停!」他指著一塊顏色更深的泥地,叫警察往下挖,自己卻回頭朝福斯瞧去。他看到,福斯臉色慘白,驚恐萬分。
不久,一隻鐵箱挖出來了,裡面正是那批珍貴的藝術品。
請問:探長怎麼知道鐵箱埋在這裡呢?
李雷和韓梅梅的婚禮在郊區的一座別墅裡面進行,下午5點才是開始接待嘉賓的時刻,眼下只是3點,而新人正在和家裡的人們忙碌地布置著場地。
這時,外頭停下了一輛計程車,一位漂亮的小姐坐在車廂後座,那是Mary,李雷和韓梅梅的好友,從小學就認識。
管家Tom也是他們的老同學了,他伸出左手去將車門拉開。
「哎呀,你這個伴娘,裝扮得可真漂亮,都把我這個新娘給比下去了。」韓梅梅說。
「哪裡哪裡,我是給你這朵紅花當綠葉的,我看來來得有點早,給你們幫忙吧。」Mary這個大美女嘴巴也挺甜的。
「好好好,這裡有盆玫瑰花,你過來幫我挪一下。」Mary湊了過去,剛扶起玫瑰花盆,她就立馬鬆手,轉身打了個噴嚏。
幸好韓梅梅把玫瑰花給接住了,險些摔破盆子。韓梅梅趕忙說:「你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你小時候就這樣,呵呵。來~李雷,你幫我扶一下!」
李雷擺擺手,說:「這事兒讓Tom弄吧,我想去休息一下,先失陪一下了。」「好,我陪你上二樓的新郎休息室吧。」這對小夫妻還沒結婚呢,韓梅梅就習慣了和李雷形影不離了。
這賓客也逐漸多了起來,也有不少人開始幫忙。
狄五木也受邀來到這個婚禮了,他和李雷在大學里做過室友,關係也好得不得了,他找了一圈看不見李雷,就找到了Tom,「李雷在哪兒,我想跟他敘敘舊先。」
「狄哥,也不急這一時吧,不過我看客人來得越來越多了,李雷在休息室里也歇了有一個半小時了,我去叫他。」「好,我就在外面等著。」狄五木點頭應允。
不過這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讓狄五木有點始料不及了。
Tom走開沒幾分鐘之後,二樓就傳來了他的叫聲:「啊!李雷被刺傷了!」休息室的門口頓時被擠得水泄不通,李雷卧倒在地面上,平整的白色襯衣上一道摺痕都沒有,只是背後被刺出了一片紅色的血跡……刀就擱在了旁邊,是那種蠻常見的刀子。很快,警察也來了。
「屍體還很溫熱,是被人從后捅死的,刀口和腋下齊高,從刀鋒進出的痕迹來看,兇手的慣用手是左手。血液濺出之後以垂直方向淌下不少,可見死者是以站立姿勢死亡的,後來才倒地的,」驗屍官說,「根據在場人員的口述,他應該是待在休息室裡面的這一個半小時被殺的。
同時根據路過這裡的人的口供,先後只有3個人進過休息室,按照順序依次是是未婚妻韓梅梅,伴娘Mary和管家Tom。」
「是他說有些累的,然後送他上來,聊了兩句,他關上門休息,我就下去繼續張羅婚禮了,沒想到……嗚嗚嗚嗚嗚。」 說著,韓梅梅擦了一下眼淚。
「韓小姐節哀順變,那Mary小姐是因為什麼而上來的?」
「我啊,他打電話過來叫我進來聊聊,我們敘敘舊而已。然後就出去了,當時他還好好地啊,造化弄人……」
Mary還沒說完,怒不可遏的韓梅梅就說搶過了話柄:「是你殺的,就是你殺的,李雷以前喜歡過你,你看見他今天要娶我了,就把他殺了!」
「冷靜。」警官說,「要說情殺的話,Tom你也有可能,你一直喜歡韓梅梅小姐吧,還有,你進來的時候房門是鎖著的?」
「是的,李雷他有隨手鎖門的習慣,我是管家,大樓里的所有鑰匙都在我手裡有備份,」說著,Tom從左邊的口袋掏出了鑰匙串,「而這房間的另一把鑰匙應該就在李雷那兒了。我是因為狄五木先生來找李雷了,才上來叫一下他,結果敲門很久都沒回應,就用鑰匙開門了。」
「哦,電話記錄顯示,李雷最後一個打出的電話的確是給Mary的,時間是下午3點23分,還聊了1分21秒的時間,而這也有客人看見Tom敲門的情景了,那麼會是誰呢?兩位小姐用的也都是右手……」警官陷入了深思。
狄五木忽然靈光一現,他看見了在進門的柜子頂上放著玫瑰花別針,上面連著「新郎」兩字,他看了看現場,柜子距離休息室的床挺遠的,而距離屍體倒下的地方卻很近。他轉過身來,問向韓梅梅,「這花是怎麼回事?」
「哦,迎賓的時候總得把這個別在胸前的,我送他上來的時候,他還沒摘下來呢,估計是準備躺下休息的時候摘下的吧。」韓梅梅說。
狄五木又湊過去韓梅梅耳邊問了個問題,「是啊,小時候就那樣了,你怎麼知道的啊~」
狄五木把臉一沉:「我知道的不光是這個,還知道兇手是誰了。」各位偵探們,你們知道兇手是誰了么?
推理過程和殺人手法又是怎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