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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2-07-27 07:00提供
(89)

方程謀殺案

偵探張成最近收到了一封信:親愛的張成先生,我很榮幸的發這封信給您,我發這封信的目的是告訴你一件事,你要小心,比利公司的董事長何其靈將會在明晚10:00左右被殺害,希望你能做好準備,再次,恭祝你能阻止這起謀殺。您敬愛的X2。

張成對這件事猶豫不定,他不知這是不是真正的事情。

可當一天後的凌晨5:00.張成證實了這件事。比利公司的董事長何其靈被殺了,警方立即趕到現場,張成接到通知后也立刻動身。

「張成,你來了,法醫鑒定死亡時間大約在晚上10:00左右。」

「秦政(警長),我收到了一封信,你看看。」張成將那封信交給了秦政。

「嗯,看來兇手就是寫這封信的人啊。」秦政斷定到。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對了,我想去現場看看。」張成說。

到了現場,張成發現何其靈是中毒而死。

「這是一種慢性毒藥,中毒人先會噁心嘔吐,之後是深度昏迷,最後再中毒而死。」張成顯然是見過這種毒藥,否則不可能說得這麼詳細。

「看看這裡!」警員小張叫道。

張成和秦政趕到牆角,發現上面有一個X2。

「看來這是死者的死亡訊息,想要指出兇手,死者應該是在中毒第一階段就感到自己已經中毒,所以寫下了這個訊息的。」秦政推理到。

警方還找到了三個犯罪嫌疑人:

A 李明智,死者何其靈的同學,畢業后因為工作原因和死者不和,死亡那天晚上對死者大打出手,但據他說只是打了一下死者的胳膊,連痕迹都沒有。

B 周麗鑫,死者何其靈的前女友,因為被死者甩掉對死者懷恨在心,死亡那天晚上對與死者吵了一架。

C 吳齊柳,死者何其靈的堂弟,與死者沒有過不和,不過因為何其靈沒有親人,所以何其靈死後的財產將會全部歸於他。

張成看了看他們三個,又想了想。

這時旁邊的警員小李對秦政說:「聽說何其靈非常喜歡英語。」

張成突然靈光一閃,知道兇手是誰了

可現在他還有一個疑問:信上的X2和死者留下的是否代表一個意思。

他又仔細想了想,「原來是這樣啊!」他大叫道。

他走到一個人面前,指著他問道:「說吧,你為什麼殺人?」

兇手對此供認不諱,秦政認為一切都解決了,就對張成說:「那麼那封信也是他(她)寫的嘍。」

「不,寫信的另有其人,不過我想這是個巧合,寫信的人只是想惡作劇一下,沒想到真的發生了這起案子。」張成堅定的回答。

問:誰是兇手,還有張成為什麼說寫信的另有其人?(第二個問題答出信上X2代表什麼)

(本人第一次,寫的不好請各位見諒。)

標籤: 張成 封信 兇手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推理題1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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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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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7-08-11 13:14提供
(11)
槍柄殺人的秘密
早晨,送早餐的女僕發現議員查理士先生的妻子夢露沙夫人被殺害了。夢露沙夫人身穿睡衣,倒在卧室地板上,頭部血肉模糊,已經沒有了呼吸。
女僕嚇得當場就暈了過去,管家隨即報了警,因為涉及議員,當地警局非常重視,他們派出了最精幹的警探,還特地邀請馬可偵探前來協助調查。
馬可到達現場的時候,初步調查已經告一段落。經法醫確認,夢露沙夫人是被鈍器狠狠敲擊後腦,導致顱腦損傷而死亡的,死亡的時間大約是晚上23 00到24 00之間。
兇手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痕迹,沒有指紋,沒有腳印,沒有目擊者,好像是一起古堡幽靈式的恐怖事件,而不是某個人精心策劃的謀殺案件。
馬可仔細檢查了現場,發現在床下有一把手槍,經過檢驗,手槍槍柄上有受害者的血跡,看來它就是殺死夢露沙夫人的兇器。可是,現在事情越發變得奇怪:既然兇手有手槍,又為什麼要把它拿來當鎚子用呢?這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天哪,我親愛的夢露沙!」剛從外面回來的查理士先生一臉悲傷。他告訴馬可,他昨天整夜都在倫敦參加一個討論會。接著他緊緊拉住馬可的手說:「我願意懸賞10萬英鎊抓住那個殘忍的兇手,請您一定幫我!」
馬可安慰了查理士,然後和警探們開始討論案情。由於線索太少,能夠圈出的嫌疑人僅限於僕人和管家。但都一一排除掉了。最後,大家全用期待的眼光看著馬可,等待這位大偵探發表評論。
馬可反覆思考關於手槍的問題:為什麼一個兇手有手槍不用。要把手槍當鎚子來用呢?這不是非常愚蠢嗎?那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馬可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大聲對警員們說:「我知道兇手是誰了!」聰明的讀者們,兇手到底是誰呢
標籤: 馬可 兇手 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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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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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1-10-27 11:00提供
(27)

  S高原的別墅聖地比往年提前半個月下了第一場大雪。這是30公釐厚的積雪。大雪是在星期六早晨6點鐘停的,可中午剛過,在被大雪封門的圓木造的別墅里,卻發現了廣播電台的作家梅本大作的屍體。發現者是從東京剛來到的梅本的夫人。他的胸部、腹部被菜刀砍了數刀,倒在血泊里。推斷死亡時間是當天上午9點左右。
  被害人幾天前為寫一個電視劇一個人來到這裡。房門的後門戳著一套滑雪板。上午一直有積雪的新雪上面留著兩條滑雪的痕迹,那滑雪板的痕迹一直通往離此處有40米遠的一所紅磚別墅。去那幢別墅一直是上坡路。
  在其紅磚別墅里有位電視演員小池美江子,她是一個人來此靜養的。刑警很快訪問了她。當問到與被害人的關係時,她並沒有露出反感之情,作了如下回答:
   「星期五中午梅本來到我的別墅。不久下了大雪,於是就在我這裡過了一夜。今天早晨起來一看,大雪已經停了,我們一起喝了速溶咖啡,8點鐘左右,他回到自己的別墅去了。因為說是中午夫人要來,害怕和我的關係敗露,他便慌慌張張地離開了。」
   「你門外面的滑雪痕迹是他回去時留下的滑雪板痕迹嗎?」
   「是的。我家有兩套滑雪板,一套就借給了梅本。因他不太會滑雪,抬起屁股、似站非站地滑回去了。」
   「你滑得好嗎?」
   「一般還滑得來,可昨天開始有些感冒,積雪以後就還沒出過門。證據就是我的別墅周圍除了梅本回家的滑雪板的痕迹外再沒別的痕迹。」小池美江子強調說雪上沒有留下自己的腳印。
  不錯,正像她說的那樣,在積雪30厘米厚的雪地上,只留有梅本從美江子的別墅沿著斜坡回到自己別墅的滑雪板的痕迹,沒有其他任何滑雪和鞋子的痕迹。
  梅本的滑雪板痕迹也不是一氣滑下去的,中途好像多次停下來的樣子,左右滑雪板的痕迹或是離開較寬或是壓在一起,顯得很亂。他果真滑雪技術很差。
  梅本在自己別墅被殺的時候,已經是3個小時之前。雪停之後,如果作案后罪犯從現場逃跑的話,當然會在雪地上留下足跡的。可夫人發現了丈夫的屍體時,不知為什麼並沒有那種足跡。
  這樣的話,仍然是小池美江子值得懷疑。於是,警察嚴厲地追問她。
   「被害人的夫人說一定是你殺害了他,你要和被害人結婚,然而被害人又沒有與妻子分手的勇氣,你討厭他這種猶豫不定的態度,一賭氣殺了他的吧?」
   「那是夫人胡說。雪停之後我一步也沒離開過自己的別墅,不可能去殺人呀。」美江子很冷靜地反駁說,但她的犯罪終究還是被揭穿了。
  其關鍵問題就是她別墅門外的那棵松樹。那棵松樹上的積雪有一半落在地面上,刑警發現后揭穿了她那巧妙的手段。
  那麼,那是什麼手段?

標籤: 別墅 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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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2-07-24 16:00提供
(23)

國際刑警組織安卡拉分部警官考迪和女助手安拉正在研究一份剛從走私分子手中截獲的密信,內容是:道格,23日有一批貨,取道阿克薩拉爾,接頭方法照舊,改普通包裝為3號包裝,11點50分團體旅行。
兩位警官經過縝密研究,決定在道格接頭以前將他逮捕,然後讓精明的警士冒充接貨人,通過送貨人順藤摸瓜,挖出犯罪集團的核心人物,最後把他們一網打盡。
23日早晨,考迪與安拉一同驅車去汽車站,登上了旅遊大客車,車上共有12位遊客,3男5女和4個兒童。這3位男客―一個帶著黑色公文提箱,一個帶著帆布背包,一個帶著塑料購物袋,裡面還有兩把香蕉和一瓶水。
10點25分,旅遊車到達目的地。考迪和安拉把3個男客帶進一間小屋看管起來,進行訊問。
帶塑料購物袋的青年被帶進屋。他狂吼著:「我強烈抗議這種侵權行為,我要上告法院!你們必須馬上放了我!並對現在發生的事作出解釋。」
「對不起,先生,我們在履行公務。」考迪並不計較青年的態度。「道格?帕特尼這個名字你聽說過嗎?」
青年想了一會說道:「我不認識這個人。」
「謝謝您,先生,請您再委屈一下,到隔壁房間等一下。」
第二個男子是拎公文提箱的法國人,考迪檢查了他的箱子,裡面只有幾本有關土耳其的書籍。「您聽說過道格?帕特尼這個名字嗎?」考迪問。
這位法國人回答:「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那個背帆布背包的男子走進來便大聲尖叫:「你們搞什麼名堂,憑什麼把我們扣在這兒?」
「我們正在找一個人。」
「總不會找我吧!」這個名叫盧辛的人尖刻地挖苦考迪。
「你聽說過道格?帕特尼這個名字嗎?」盧辛毫不思索,乾脆答道:「我根本不認識他們。」
考迪再一次向他表示歉意:「行了,盧辛先生,您可以走了。」
「道格只不過是個化名而已。他就在這三個人中間,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了!」考迪興奮地說道。
請你推理:警察要抓的道格究竟是誰呢?為什麼?

標籤: 道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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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2-08-21 22:00提供
(52)

       在上海,有這樣一名殺人犯,他在連續殺害了6名無辜的市民后,終於被警方抓拿歸案。面對警方的連番逼問,殺人犯都閉口不言,顯得從容淡定。但是當警方說出某個英文單詞時,殺人犯開始動搖了,隨即警方乘勝追擊,拿出了一幅油畫。此時殺人犯終於徹底沒轍了,只能坦白交代了其犯案的經過。
       原來這名殺人犯正是這幅油畫的作者的孫子,而油畫的作者與這6名死者是有著很深的交情的。當警方問及他殺人的動機時,犯人這樣說道:「因為那是我爺爺的畫,我爺爺臨終前曾交代過我們家無論發生任何事,都要守護好那幅畫,因為那是我爺爺最喜歡的畫。」
      警方隨即問道:「那那幅畫為何還會落入死者們的手中的?」
     「那是因為我爺爺臨終前的某一天,呂叔叔(死者中的一員)趁我們不備偷走了我爺爺最愛的那幅畫,並隨即轉手賣給了洪伯伯(同樣是死者中的一員)。事後,雖然我們家也曾經過調查並找過洪伯伯理論過,但都被他以『那是他請別的畫家幫他重新畫的』為由忽悠過去。在實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只好把呂叔叔還有洪伯伯都給暗殺死了。」
     「可正當以為可以拿回那幅畫之時,卻發現那幅畫又被拍賣給了支叔叔(同樣是死者之一),支叔叔這人同樣是油畫倒賣的行家,在得到爺爺的畫后,他又迅速地賣了那畫,沒辦法之下我也只能將他也暗殺了。在支叔叔死後,我經過多方面地調查,終於得知了那幅畫落到了身為油畫收藏夾的秦伯伯手上。在那之後我家雖然也找過秦伯伯交涉過,但是秦伯伯似乎早有預謀,拿了預先安排好的臨摹品就來忽悠我家。而我也是在那之後的某一天偶然發現的這個秘密,一氣之下,我趁著夜色又把秦伯伯也暗殺了,當時雖然很想拿回那幅畫,但是怕驚醒死者一家,只能暫時撤退了。誰知秦伯伯死後的第二天,他的家人就把那幅給他們帶來厄運的畫又給拍賣掉了。而這件事也確實很出乎我的預料之外,我原本以為秦叔叔一家會繼續保留這幅畫的,這樣我就能等風聲淡了之後再去偷那幅畫了。」
       「由於有了前幾次的調查經驗,我又迅速鎖定了油畫的新擁有者——藍叔叔(同樣是死者)與陳伯伯(同樣也是死者)。藍叔叔是油畫拍賣行的人,他在得知了這幅畫的來歷后,又隱瞞並編造了虛假的事實賣給了同樣是油畫收藏家的陳伯伯。雖然我與這倆位我的爺爺的友人無冤無仇,但為了拿回油畫,我只能潛入陳伯伯家竊取那幅畫,可誰知那晚他並沒有睡,而且還死守在那幅畫旁邊,為了奪回那幅畫,我也只能無奈地也把他也暗殺了。」

        現在擺在你面前的這個案例,請你推理

1.這幅畫的名字;
2.罪犯的姓氏;
         能夠給你的線索只有2點:
1.這幅畫的名字與死者們和油畫的作者的友情有關;
2.這幅畫的名字與姓氏有關;

標籤: 伯伯 油畫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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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2-02-02 15:30提供
(24)

沽衣店老闆的獨生女兒阿信嫵媚動人,風流韻事層出不窮。  

一天,她突然失蹤了。第二天,在湯島聖堂後面的樹林里,人們發現了她的屍體。在裸露的左側乳房上方,一根銀簪深深地刺進了她的身體。  

名偵探銀次從屍體上拔下銀簪,用白紙拭去上面的血跡。只見銀簪的尖部十分鋒利,閃閃發光,可作防身的短劍,柄端卻像熏過似的黑糊糊的。  

「這是阿信的東西嗎?」銀次問沽衣店老闆。  

「是的,是油店的年輕老闆幸吉送給阿信的。」  

銀次於是叫助手把幸吉找來。幸吉是一位舉止莊重的人。一靠近他就能聞到一股硫黃的氣味,再仔細一看,此人大概患了皮膚病,兩手手指發黃,皮膚也乾巴巴的。  

「真是糟心的病啊,塗了硫黃葯吧,見效嗎?」銀次同情地問。  

「好多了,只是味兒太大。」幸吉像是不想讓人看似的,把手藏在身後。  

「可是,你不是要同阿信定親了嗎?」  「是有這個打算,可是阿信說要推一推……」  

「這麼說,你是憎恨阿信變了心而殺死她的?」  

「這是什麼話,兇手絕不是我!我不想說死人的壞話,可是阿信還有別的男人。」 

「我有你殺人的證據,你快老實交代吧!」  

那麼,銀次是根據什麼推理出了兇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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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8-02-14 15:27提供 來源:33IQ網
(7)
前言
窗邊的第一束陽光晃動眼帘,喧鬧的市井象徵一天的開始。少女從床上坐起 無神的雙瞳目不斜視地盯著耷拉在地面的被鋪若有所思,靜坐許久才緩緩支起身子 整了整褶皺的裙擺 撫一撫起翹的衣襟,從上邊踏了過去。


「我妻前輩,您總算回來了,可把我給想死了。」說話的是一個年紀尚輕,面貌還帶有絲稚氣的新人警員伊藤。
「小誠,我才去度假幾天,不用那麼激動吧。」老練的我妻嫻熟地分配著帶回來的土特產,一邊客套回應伊藤。
「前輩,沒有您隨時在身邊提點的話,愚笨的我早不知被上頭重點批評多少次了!」
「嘿…」我妻對伊藤可謂是心知肚明,這小子心裡打的算盤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想必是○○高中的事件吧?在回程巴士上已經看到新聞了。我們這小地方發生那麼惡劣的事件,上頭非常重視吧?」
「不愧是前輩一語中的,雖然從案發起才過了不到一天時間,但因為事件發生時正趕上學校放學,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上演了那麼一處血腥的殺人劇,在輿論密不透風的連番攻擊下透不過氣的頭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好了好了…把你的筆記拿過來,」我妻耐不住性子一把搶過伊藤手中的記事本,「相信已經調查了不少吧。」
「前輩,您聽我把話…。」

○○高中事件
第一受害人:綾辻竜矢,男,○○高中二年級學生
第二受害人:有栖川桂,男,○○高中二年級學生
犯案嫌疑人:法月英雄,男,○○高中三年級學生

─事件經過─
6月19日下午四時,放學歸家的第一和第二受害人,被在校門口埋伏許久的犯案嫌疑人襲擊,第一受害人被捅數刀失血過多當場死亡。
據目擊者稱,案發前法月英雄一直候在校門口,當他看見受害人時手握匕首飛奔了過去,連捅綾辻竜矢不知道多少刀,直至他倒地不起;繼而轉向呆在一旁的有栖川桂,兩人隨即扭打在了一起。混亂中,犯案人腹部中刀,劃開一條二十多公分的口子,事後搶救無效死亡。有栖川桂也被送往醫院急救。
后通過院方得知,有栖川左手肌腱被切斷,身上有多處深度不一的傷口,但沒有生命危險。

─事後總結校友和校方對三人的評價如下─
綾辻竜矢:樣貌英俊 放蕩不羈 受女生歡迎 為校足球隊王牌;但據說私生活不檢點,女友換了一個又一個;還聽幾個足球隊的三年生口述「綾辻初入足球隊不久后 同有一頗有前途的轉校生加入,誰知沒多久那轉校生就摔傷了右腿,不得已退部,最後還默默轉學了。」
有栖川桂:為人禮貌 學習好 成績差 有不輸竜矢的外貌;女生中人氣很高 不過沒有和任何一位女生有過交往,對每一個愛慕自己的對象都優雅地給予回絕;跟竜矢有些奇怪的傳聞。
法月英雄:多次由於小事跟教師發生衝突;勒索恐嚇新入生慣犯;

—家庭構成—
綾辻竜矢:當地知名金店少當主。母親綾辻憐子,妹妹綾辻梨穗子,父親八年前去世。
有栖川桂:高中時代之前在國外度過的歸國僑胞。父母海外公幹,一人獨居
法月英雄:被家人掃地出門,一人獨居
(設定補充,綾辻家為當地知名且路人皆知的金店。竜矢的父親創辦起就打下了相當廣的人脈和資金基礎,死後接任的二代當主綾辻憐子 更是將業務推廣到全國,使綾辻家的名聲傳遍全國。)

「那麼唯一可以聯繫到的那位知名金主綾辻憐子已經來認過屍了么?」我妻放下翻閱完畢的記錄,抬頭試問到
「其實關於這個問題…,」欲言又止的伊藤唯唯諾諾地將早早擱置在一邊的文件夾挪向我妻,「前輩您自己看吧…」

綾辻憐子劫殺案
6月15日清晨保潔人員在清掃垃圾時在一條小巷內垃圾箱旁發現一具女屍。女屍表面高度燒毀身邊沒有任何包括衣物在內的物品。
經解剖,女屍系頸部機械性窒息致死,十指均被切除,牙齒一顆不剩,上半身表皮燒毀嚴重。死亡時間推測為14日深夜23點到15日凌晨2點之間。
6月17日,綾辻梨穗子報案,稱自己的母親未曾歸家兩日有餘。后通過在家中的毛髮以及綾辻竜矢DNA的比對,確認死者正是綾辻家二代當主綾辻憐子。
待死者身份確認后,立刻凍結了其名下的所有信用卡,但已有多張卡被刷爆。
案件進而轉向調查信用卡消費記錄。持有者死亡后信用卡仍繼續進行刷卡消費,小到便利店大到高級會所。

「這種隨隨便便瞎搞搞的報告是怎麼回事,整個署里真的無人可用了嗎!?還有這辦事效率,近一周了就這點進展!」血氣上腦的我妻顯然抑制不住情緒小小爆發了一下下。
「就算如此,那也不是我…」伊藤龜縮在一邊,默默對著手指
「你說啥?!」
「沒有沒有…前輩教訓得是…」
「連一個監護人都沒有,看來只能親自跑一趟了,」像是在自言自語,提起外套的我妻一面抱怨一面往身上披,「三人的住所都查清楚了吧?」
「啊!有!」猛吃一驚的小伊藤慌慌張張地到處翻弄著口袋
「快跟上,等什麼啊!」


佔地近千坪的一座日式舊宅在居民街中格格不入,流傳至今的獨特美感在不斷變遷的時代大流中彰顯著不動如山的威嚴。而作為此宅門戶的便是綾辻金飾。
踏入門面的兩人頓時啞然,純日式的內飾實屬無法讓人聯想到黃金飾品。我妻佯裝成買家熟練應對著店員,一面偷偷觀望著忙於業務的綾辻梨穗子。她待人接物笑容可掬,講解產品有條不紊,派單發貨輕車熟路,可不是一個能幹的小妮子。
店內休息室
「今天只是例行公事,不用太緊張的,小妹妹。」客套地寒暄一番以獲取調查對象的信任是身為一個警員應有的職業操守
「嗯…」
「綾辻憐子小姐的事,還請節哀,我們會儘快給你一個交代的。」
「嗯」
「我來這裡,還是為了綾辻竜矢事件的取證,你願意跟我合作么?」
「嗯」
「…,」我妻若有所思,但不動聲色,「那麼梨穗子小妹妹,最近綾辻竜矢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么?」
梨穗子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那他平時有什麼興趣愛好么?」
「不知道…兄長大人不會對我說他的事…」
「那他平時和怎樣的人來往你知道么?」
「不知道…」
「對了對了,聽說你在學校擔任學生會會長一職,好厲害。想進學生會可是當年叔叔三百六十個夢想之一吶!」
「嗯」
「梨穗子小妹妹是天主教徒么?胸前的十字架銀飾小巧別緻,樣式很特別嘛…」
「…,不是」
我妻就這樣象徵性地繼續提了幾個問題,而得到的回答也不外乎「嗯」.搖頭和「不知道」。
「哦,關於綾辻竜矢事件的其他兩位關聯者,」抽出始終收藏於胸口襯衫口袋中方便隨時展示的照片,「其中一位叫有栖川桂另一位法月英雄,梨穗子小妹妹是否有過面識?」
幾秒的視線確認過後,無言的搖頭阻止了話題的進展。;
之後綾辻梨穗子以「還有工作的後續需要整理」為借口送走了我妻。

「前輩您總算出來了!」把外套掛在手上的伊藤誇張地甩著汗水,「曬死我了都!」
「小小年紀就將所有負擔和非難都以一己之身承擔下來了么…」沉穩的老警員對新米的嘮叨充耳不聞
「前輩您怎麼了?」
「我只是好奇這小妮子究竟遭受過什麼不平等的待遇。」
「哦!那看來是我出場的時候了!」
「哦?」
「通過我各方面的調查詢問,整理了從綾辻家老管家.家政婦.店員還有附近街坊們長久以來的所見所聞,多多少少摸清了一點被害人家中的狀況。前輩您知道否,綾辻憐子和綾辻梨穗子並不是真正的母女關係。」
「養女?」
「也不全是這樣,正確來說綾辻憐子是綾辻梨穗子的後母。」
「好嘛…看這劇情,關鍵道具水晶鞋很快就要颯爽登場了嘛…」
「正是如此啊,前輩。在大家的眼中,自第一代當主死後,綾辻梨穗子就飾演著天可憐見的悲劇角色。後母偏袒親生骨肉;哥哥一門心思勾搭小女生不思進取,毫無兄妹之情。還有傳聞說,為人兄長的竜矢竟然讓妹妹親自替自己洗腳,您看多過分!」
「一家之主的綾辻憐子想必很痛苦吧,親生兒子各方面都不及『女兒』而且無心繼承家業,就算想偏袒也無法忽視自家生意的興衰。「
「前輩真是料事如神,現今幾乎所有受聘於綾辻家的工作人員都一致擁護綾辻梨穗子接任三代當主。「
「於是,什麼時候把話題轉回我們原本的目標身上?」人一旦上了年紀就受不了年輕人動不動就開始扯淡,絲毫沒有定力可言。
「哦,實在抱歉。大家對綾辻竜矢的評價如同我們知曉的是個對家業不關心的普通運動少年,房間內貼滿了各國球星的海報,沒有什麼可疑。經常帶女孩子回店裡挑首飾,在大家印象中沒有很要好的朋友。其他實在沒有值得一提的風言風語了。」
「其他兩位關聯者呢?」
「都說沒有印象。」
「那麼今天註定白跑一趟了。」言語中透著些許可惜,卻面帶笑意的我妻。
「哦!突然想起老管家稍稍有透露自己當初有幫少爺在外面找過房子…」
「就是這個,不早說!你要氣死我不成!?趕緊走!」

房產的泡沫經濟崩潰后,平地而起的高級公寓未能帶來小鎮的興盛,反倒成為各個房地產商懷揣的燙手山芋。綾辻竜矢租住的便是其中某棟某單元某高層的某套精裝房。
「想想當初多少人寄希望於蓬勃的房地產而紛紛下海經商,佔用耕地改建高樓,換來的卻是雜草叢生無人問津的新興無人區,不覺得悲哀么?」半蹲在地上進行作業的老警員用批判的口氣闡述現狀。
「話是有理,但從一個正在撬門鎖的資深老警員口中說出來怎麼也不對味啊前輩!」
「成大事不拘小節,等你一板一眼取得正式文件,證據都自己長腿跑了。」
「可是知法犯法,警員失格啊!啊,門開了?那我們抓緊進去搜查吧!」
「…,嘴上說不要身體挺老實么。」也不知這孩子是神經大條還是太過隨性,我妻忍不住調戲了一下下。
屋內展現的光景讓兩人小小吃了一驚,三腳架反光板照明燈一系列攝影器材井然有序地豎立在它們專屬的位置上;原本的客廳被徹底改裝成了攝影棚廚房也被改造成了暗房;唯一保留原有功能的除了衛生間外,還有一間傢具齊全的主卧室。兩人分別把房間搜了一遍,一排鎖上的抽屜立刻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前輩,這下看您的了。」
「你在說什麼呢,身為警務人員怎可知法犯法!」
「前輩你…」
「好,打開了,你搜搜看吧。」
「…,哦。」
抽屜的鎖是額外加裝讓我妻費了好大的氣力才全數打開,而將抽屜逐一查看的伊藤卻無任何成果。兩人相互交換著眼神,閃著明亮無辜雙眸的小警員無助地向人生導師求助,目光中滿懷憐憫的前輩警員深深嘆出一口氣:奈何一塊廢鐵不成鋼啊!
「你看那些意義不明,看不出價值的雜亂物品把抽屜塞得滿滿的,不奇怪么?」引導著伊藤的我妻一屁股坐上床,「不覺得把它們搬出來後會有所發現么?」
「哦!」吼一聲動一下的小新人屁顛屁顛地照做,「什麼都沒有啊,前輩!」
「再看看底下有沒有。」我妻整個人懶散地躺倒在了床上。
「什麼也沒有啊。」
「夾層啊!抽屜有夾層!」剛入中年的警員激動得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把拉出了抽屜。
「哦!」
一陣短暫又奔放的拆卸小插曲完畢后
「前輩,還是什麼都沒有。」
「這夾層板…手工真不錯。」
「前輩您有沒有聽我說話!」
「我在深思你看不出來么?」
「看不出來啊。」一記直球硬生生砸在我妻的臉上。
「說起來,剛才躺的那張床很不舒服,搖擺不定彈性稍顯不足也不知是結構不穩還是……總感覺重心不在一個點上。小誠,掀開看看。」
「就知道躺在床上動動嘴皮子,我也是很累的…」伊藤以避免被聽到的分貝小聲發泄著不滿。
翻開席夢思墊,在一塊木質蓋板下掩藏著一個鑿開的洞。
「木板床底架四周封閉,的確是個天然的藏寶地點。」這個時候還是需要一位老警員來講解一番。
果不其然,從黑漆漆的洞中拉出一隻黑色的紙盒。打開盒蓋,幾條零散的首飾.一卷膠捲.一片memorycard和一本藍色的文件夾跨入眼帘。文件夾上用黑色的馬克筆寫著「X-files」
「X檔案?這小兔崽子還對外星人感興趣么?」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前輩。」
隱藏在文件夾中的內容,給至今為止無發現的窘境劃上了終止符。

——法月英雄家——
亂糟糟的房內燈光昏暗,臨街的地理位置讓屋裡充滿了粉塵,打著噴嚏的伊藤操作著茶几上的電腦,我妻則上上下下翻弄著角角落落。
「前輩,在有栖川家沒有搜出東西來是不是挺失望?」
「哦?」半個身子鑽入壁櫥的我妻沒有停下手中的活,「也不全是,起碼了解了他的私生活。」
「是吶,碗筷杯盤都是塑料製品,沒有像樣的傢具卻有三個滿滿的書架,三樓的高度還加裝防盜窗,本來還以為會有像鐵達尼般的重大發現呢!」
「你那是期望過高了,的確當我撬開門口三把鎖時也覺得會有驚天動地的秘密等著我揭開面紗…呀!發現香蕉水,」爬出櫥門的我妻捂著鼻子手中拎著一隻灌有透明液體的玻璃瓶,「你那邊進展怎樣?」
「沒問題的,windowsXB系統本身有漏洞,繞一個小小的開機密碼小菜一碟,我正到處查找是否有奇怪的文件夾。」
「嘿,上面還真有法子,能搞到那麼多內幕…,」話還未畢,又從一處翹起的榻榻米下找出一袋白色結晶體。
「嗯,現今電腦有取代書面文本的趨勢,而且日漸便利的網路資源也使信息犯罪愈發猖獗,因此警視廳主動和軟體商家進行內部協商,才獲取了這些不能對客戶直言的灰色區域的訪問權。多虧了這一跨時代的決定,近期破了幾宗走私偷稅的大案子,警隊的聲望水漲船高,上面幾個頭頭每天都樂呵呵的。」
「話那麼多,活不見干。我這完事了。」我妻席地而坐,觀察起伊藤面前的電腦。主機箱後背的排風扇積滿了灰漬,電源線和各種其他電器的電源線無規則地纏在一起,上頭還能依稀瞧見蜘蛛網。
「前輩,什麼也沒有。」
「你確定?」
「嗯,上上下下我查了好多遍,只在系統盤中有些小則優沐風的作品和除了『fuck』以外什麼都聽不懂的盜版歌曲,其他七個儲存檔中什麼都沒有。」
「說起來,有栖川家的電腦里有什麼可疑的么?」
「啊?」轉換話題過於突兀的老前輩讓伊藤稍顯迷茫不知所措,「哦!有栖川的電腦沒有什麼和案件有關的疑點。只是…要論可疑的話…滿電腦和書架中擺放的書籍相對應的課件視頻鏈接軟體程序,上到上帝粒子量子貓下到烹飪盆栽土木工程。這種狩獵的廣泛可以稱之為可疑了吧?」
「你這是典型的自己不學好就覺得其他人是異類。收工,把電腦帶回署里找專業人士幫忙。」

「小誠你倒是快一點啊」收拾了行裝,拍打完外衣上的灰塵,身靠在門外的我妻朝屋內催促著,「都幾點了,搬個東西還不利索。」
「前輩!嫌慢的話您可以自己來啊!」
「啊…早晚溫差還真有點大,先把風衣披上…」
「聽我說話啊,前輩!」千恨萬恨,只怪年少的自己當初跟錯了導師,臉上的疲態也不知是抗議過量的工作還是暗示過累的心,本就不健壯的小警員吃力地搬動著機箱。
「給我快一點啊,死老頭開個門還啰里啰嗦的!」門外的叫嚷聲打斷了伊藤的思緒,當然也成功吸引了我妻的注意力。
「好像有人鬧事,我過去看看,小誠你加油!」
「前…!」

「死老頭,連個門都打不開還自詡什麼鎖匠!」
「…,就,就快好了」
「嘖」
興緻勃勃的我妻如三歲頑童連蹦帶跳來到幾門之隔的事發地點,一幕金髮不良少年欺壓老實開鎖師傅的三流戲劇卻澆熄了他心中剛燃起的好奇火焰。
「你們這些年輕人,出門總不帶鑰匙…」
「老爺子,找你是給你面子,不要給臉不要臉」
「哎…」
「老人家,這邊的人都不怎麼帶鑰匙么?」我妻見縫插針,找了一個機會插話
「啊?這位大叔,你混哪裡的,沒看見這老頭忙著么」盛氣凌人的不良無視我妻的話語,無端地挑釁著。
「年輕人積點口德,如若不然免費的豬排飯在召喚著你。」我妻從懷中掏出證件
「我妻…規正………刑事!!」突如其來的身份展示讓這沒見過市面的年輕人手足無措,「您,您辛苦了!」
「哪辛苦了,剛還被人威脅恐嚇的大叔現在心裡還慌慌的…」
「您,您言重了!」
「正巧我有些事想詢問,也不知年輕人你是否方便吶…」沒好氣的我妻警員陰陽怪氣地接著話。
「好的,沒問題的!您儘管問!有問必答是作為一個良好市民的義務!」
「噗!」短時間內的巨大反差就算是社會經驗豐富的我妻也有些招架不住嘴角透著笑意,「你認識旁邊119號的法月英雄么?」
「報告,不認識!」
「住那麼近,怎麼可能不認識?」
「報告!如刑事您所見,這裡的住戶都同我一般誰看誰都不順眼誰也都不服誰。相互走動的話隨時都會打起來的!」
「這還真是有說服力的理由。」
「能得到您的理解,這是我的榮幸!如若沒有其他事的話,請恕我就此告辭!」
「哦,既然門也打開了,你就先回…」話還未畢,金髮就甩下一句「您辛苦了」一溜煙衝進了房間,關上房門后響起了清脆的上鎖聲。
「他…是不是沒給錢?」我妻轉向身邊的老鎖匠
鎖匠一臉無奈不置可否。
「算了,不要去在意細節。」
「這…。」
「老人家,剛才我有問您『這邊的人是不是都不帶鑰匙』是吧?」
「那也沒那麼誇張,只是剛好前幾天也來過這邊,所以順口就說出來了」
「前幾天?您記得是幾號和哪個房間么?」
「房間就是你出來的那間咯,至於日子嘛…今天是周三吧,就上周五的事。」
「您可以確定?」
「那天沒幾個客人,日子應該沒有錯;房間的話我也記得,那家的主人脾氣很不好穿著也怪異大晚上的還戴著墨鏡披著風衣,稍微花了點時間就對我惡語相向還拳腳相加的,開完鎖后就立馬趕我走了,不過看在他給我張萬元扎的份上,我就沒多追究。」
「再問一遍,您真的確定是119號房?」
「千真萬確,我走的時候還罵罵咧咧回頭多看了幾眼,錯不了的。」

忙碌一天的小鎮在寂靜中睡去,零星的燈光引領著行人歸家的路,深夜的寒風瑟瑟吹不起遊子心中的愁。桌上的濃茶早已放涼,我妻渙散的目光勉強抓住屋頂的吊扇任憑它的牽動,一圈,一圈,又一圈。
「前輩,前輩,…」伊藤輕聲呼著神遊的我妻。
「嗯?」
「是不是沉浸在女子高生還未發育完全的胴體之中了?」乳臭未乾的小屁孩開著不適時的玩笑。
「呵,呵!」
「對不起!」伊藤立馬將自己從人生的恥辱中拯救回來,連聲道歉。
「那麼那本綾辻竜矢珍藏的裸照文件夾的確認工作如何了?」
「是的,文件夾上的四名少女經確認都是○○高中的一年級學生。我打電話試探過,雖然她們都支支吾吾有所隱瞞,但在我保證不會透露她們信息的前提下,有名女生默認確是綾辻竜矢所為。和文件夾一道的兩條手鏈,一隻戒指和一隻耳釘都是在路邊就能買到的便宜貨。」伊藤有模有樣地彙報著,「然後是法月英雄家發現的結晶體,證實是最近流行的K粉;根據便利店調出的監控,使用綾辻憐子信用卡的也是法月英雄;至於從他家搬回來的電腦,隔壁組的同事正馬不停蹄地破解中,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撕開沉默的夜色,彷彿轟鳴的雷聲預示著一場及時雨的眷顧。
「喂?哦,是我,是嗎?千真萬確?好的,謝謝!」滿面歡笑的伊藤心花怒放,「前輩,那台電腦搞定了。隔壁組的前輩懷疑電腦的持有者可能刪除了有關資料,所以花時間用軟體恢復之後,果不其然整整三儲存檔的女子高中生裸照就那麼還原了!」
「哦?」也不知是老警員的自言自語,還是與吊扇在交談,似乎對後輩的報告熟視無睹。
「前輩?」
「哦,那…結案吧…」棒讀般的台詞,是我妻今夜留給伊藤的最後一句話。


根據已有的線索還原合理的故事經過。

作者設定補完:
1. 因為作者對單反了解不多,所以設定綾辻竜矢使用的單反相機是膠捲和記憶卡雙儲存模式的。也就是拍攝一張照片,將同時存儲在膠捲和記憶卡中。
2. 綾辻竜矢的寫真照片和從法月英雄電腦中還原的數碼相片沒有重複。但是拍攝背景格式拍攝手法上可以看出是同一款。
3. 法月電腦中的照片分別儲存在GHI盤中.G盤中的為源文件,HI兩個盤中的為修過的照片,G盤中有個盜版的photoshop軟體修復后不可用.G盤中照片文件的創建時間基本同事後照片中受害者們口述的時間相符合;HI盤中的照片每張的創建時間都不同但基本同G盤中的源文件相符,粗略估計有7k多個文件.
4. 綾辻竜矢和綾辻梨穗子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至於為什麼後母的兒子是兄長,這是因為劇情需要。(如果綾辻竜矢是弟弟,故事就演不下去的感覺)作者的設定中,綾辻家第一代當家的第一任妻子(梨穗子的生母)為一代目的發小陪伴他共同創業體弱多病典型的持家婦女,而綾辻憐子則是紅顏知己型有很強的商業頭腦在事業上幫助一代目拓展業務,三人過著二女共侍一夫的和諧日子。綾辻憐子是在梨穗子的生母正常病死後正式成為綾辻家的人的。
5. 綾辻憐子的信用卡是無需密碼就能消費的
6. 有信用卡的同學都知道信用卡上有持有者名字的拼音.所以作者需要設定綾辻憐子的信用卡沒有持有者姓名
7. 以上設定並不一定和答案有關
標籤: 伊藤 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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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匿名網友 於 2016-02-13 18:19:29 提供
(12)

墨色的雨筆直傾瀉而下,黑而枯的老樹上只有伶仃幾片殘葉,雨滴刷刷的衝擊過來,卻沒有造成什麼轟動的聲響。寬而長的地面,一座孤墳,一個人影,互相對立著,沒有聲息。天空陰陰的,看這程度,沒幾個小時不會罷休。忽而,一滴水從人影身上落了下來,很快也成了雨水。誰笑了,誰哭了。
一個人活著的價值是什麼呢?我也不清楚。至少死了,可以有一個人能夠銘記他的存在吧。

雨晴,一座墓,兩雙腳印,一個墓前,一個墓后。

西城A棟2層樓228室發現一具男性屍體,被發現時已是兩日之後。經檢驗,體內有安眠藥痕迹,死因,上弔死亡,然現場是平常兩室一廳居所,並無可供上吊的橫樑。被發現時,室內微潮,死者在客廳呈五體投地狀態,額頭上畫了一個大圈,裡面寫了個「罪」字。整個現場初步斷定是密室,鑰匙在死者口袋裡,門窗都鎖了,門縫不存在足以塞鑰匙的空隙。室外攝像頭裡,兩天前,死者王傑一人回到房裡,之後再也沒出去。

外面還在下著雨,淅淅瀝瀝的,地面的一切除去了污塵,很乾凈清爽。夏雨很喜歡。
「在想什麼呢?」花申拍了拍她的肩膀。
「沒,」夏雨一愣,靠在牆上的身體直了直,收回了落在窗外的視線,「人都問了一遍了?有什麼發現沒有?」
「恩哼,有一點小收穫,這不是來和你通通消息嘛。」花申笑的很爽朗帥氣,夏雨覺得心裡的壓抑也稍稍消失,跟著愉快地勾起嘴角。

第一發現人房東:「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你說這事鬧的,以後還有誰願意住這個地方啊,哎,平時看著還挺好一人,咋就這麼去了呢。去了就去了吧,還拖累我」
花申無奈只能打斷,「大嬸,那你是怎麼發現他的呢?是去收房租嗎?」
「說到這個啊,也不是去收房租。這事還得從,喏,旁邊那個李小姐說起。她和王傑是一對,還挺恩愛的。今兒上午去找王傑,可是敲門沒人應聲。說什麼都兩天了,打電話也沒人接,朋友那兒也沒他的消息,她覺得有點不對,別是生病了爬不起床什麼的,就讓我去開一下門。哎喲,哪裡知道一打開門……」
第一發現人李青,眼睛紅腫:「我和傑哥是青梅竹馬,認識了這麼多年了,我很清楚他的為人,他人很老實,做生意也本分,哪裡會惹來什麼仇家。傑哥一直對我很好,雖然我一直愛著另一個人,可是,我半年前已經答應了傑哥的求婚,決定和他一起過好生活。這才過了多久就……」說道這裡李青淚水禁不住落了下來。
案發當天是周末去過王傑家的有三個人。
張賀,上午因為工作安排去了王傑家,兩人聊了大概半個小時,張賀離開。據了解,張賀和王傑兩人最近為了競爭營銷經理職位還爆發了一點矛盾,張賀本人也在曾公開承認他討厭張傑。
李青,中午過來和王傑在家裡吃了飯,之後離開。
陳奇,王傑和李青老朋友,和王傑好久不見,最近恰好因公來了j市,便過來拜訪王傑。兩人聊得很開心,之後還一起吃了晚飯,陳奇才離開。

窗外下著雨,嘩啦啦的,天地明明是分開的,此時卻彷彿已經連接了起來。雷聲不時轟鳴,卻撼不動眾人的心魂。閃電一瞬一瞬的,被天地合圍的這座屋內,大家的臉色越發蒼白。
一青年跪下了身子,「阿光是我兄弟,阿光親人就是我親人,從今以後,您就是我親爸!」
另一青年跟著也跪下,說了一樣的話語。頭上的目光中含著淚,久久不語。
「我不信!我不信!」女孩的聲音有點尖銳,「阿光那麼愛我,他還有爸媽,還有我們,怎麼捨得就這麼去了呢!我不信!我不信……」說到後來,女孩嚎啕大哭了起來。
那另一青年靠了過來,想要扶起她:「我也不信,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啊!我們都要振作起來啊!」
「哎!」一聲嘆息,便是白髮人送黑髮人。
此時的傷痛,寸寸斷腸。

病房,白色的牆,藍色的窗帘,綠色的線條悠悠的舞動。
老人睜開了眼睛,有點急切。望著打開的一件件資料,臉色漸漸泛紅。綠色在歡快舞動。老人笑了,很開心,開心到眼淚肆流。
望向窗外,天空開始慢慢墜上灰色,啊,下午大概又是一場大雨吧。
「啪嗒」一聲。
「阿奇,看看這個吧,我們都應該開心。」老人目光灼灼,似乎年輕了不少。
「砰!」一聲巨響。老人更開心了,
「哎,不要這麼暴躁。要我說,這個事啊,也應該讓他知道。」
  「哎,你呀,不要這麼看我,難道他不應該知道嗎?我老了,也沒什麼用了,這幾天啊,做夢都夢到老伴在那邊叫我呢。」
「不要傷心啊,你是我的兒子,不管怎麼說,我總是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到地下也不會原諒你的,你知道嗎!」
「好啦好啦,我也沒說什麼,你只要好好的就行了。」老人很平靜,帶著微笑,祥和而從容。

又是一場大雨,狠狠地沖刷著這個黑色的世界。雨後,自然一切就乾淨了,一切就寧靜了。果然,雨停了,綠色的線條也隨之靜了下來。
我們都知道,陽光會普照大地,黑暗終會遠去。那麼,在它還沒有來的時候,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潛伏,等待。

「吶,剛買的豆漿,還熱乎著呢,快就著油條吃吧。」花申笑著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夏雨。
夏雨回給他一個微笑,「你這人啊,就是這麼貼心。」
「可不嘛,終於看到我的好了吧。」
「得了你!快別貧了哈,你也快吃,吃完我們也該加快結案了啊。」望著雨後的城市,充滿了新生陽光的味道,真是個好日子啊。

兇手是誰?手法是什麼?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請盡量還原劇情。

標籤: 王傑 夏雨 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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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5-01-28 06:42提供
(10)

有個邊境線旁的小村寨,交通非常不方便,村民的生活很艱苦,最讓人恐怖的是邊境線的對面,有一幫土匪經常來村裡搶劫,吃飽喝足了,臨走的時候還要帶走雞鴨鵝羊,誰敢反抗,就會遭到毒打和槍殺。等到邊防警察局接到報警,要走很長的山路才能趕到,這時候土匪已經逃走了。為了把土匪一網打盡,克萊爾探長帶領部下,忍受著寒冷和蟲咬,埋伏在附近的山洞裡。整整半個月過去了,土匪沒有動靜。有的警員說:「也許土匪知道我們埋伏了,不會來了吧?」探長說:「馬上要到聖誕節了,土匪一定會來搶東西,好回去過節的!」果然,就在聖誕節早上,土匪又來了。邊防警察迅速出擊消滅了幾個土匪,其餘的都乖乖舉手投降了。克萊爾探長早就聽說,這幫土匪的頭目心狠手辣,殺害了不少人,得先把他揪出來。他來到俘虜群前,看到土匪們都穿著一樣的軍服,誰是土匪頭子呢?克萊爾探長問:「誰是帶隊的?」土匪們都低著腦袋,一聲不吭。探長知道,土匪頭子一定混在當中,所以土匪們都怕他,不敢說話,克萊爾探長想了一想。突然大聲問了一句話,話音剛落,他就知道誰是土匪頭子了。聰明的克萊爾探長問了一句什麼話呢?

標籤: 土匪 萊爾 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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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2-09-08 12:00提供
(23)

剛剛完婚的艾美死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裡。在警察趕到現場不到15分鐘的時候,警長邦德也來到現場,發現艾美是被人用刀刺進腹部而死。邦德問手下的一個警員:「在現場有沒有發現什麼重要線索?」

警員說:「都已經檢查過,沒有發現什麼重要線索。」

邦德問:「沒有目擊者嗎?」

警員回答:「沒有,酒店服務人員在給死者送晚餐時發現的。」

邦德又說:「沒有調查一下死者生前有什麼仇人嗎?」

警員答道:「剛剛調查過,死者在沒結婚之前一直和一名叫安東尼男子來往,感情也非常好。可因為安東尼沒有錢,最後死者選擇現在老公結婚。除此之外沒有什麼仇人。」

邦德聽完警員的描述,問道:「知道安東尼住址嗎?」

警員回答:「知道。」

邦德說:「我要親自去他家調查一下。」

說完邦德開車來到安東尼家裡。安東尼打開門,看見邦德很吃驚,談后問他有什麼事情。邦德主動走進房間對安東尼說:「艾美死了。」

安東尼聽完表現出一副很吃驚樣子說:「怎麼可能,是誰殺死艾美的,兇手抓到了嗎?」

邦德說:「還沒有,我來是想問你,一個小時前你在做什麼?」

安東尼說:「我在家裡看電視,你不會懷疑是我殺了艾美吧?」

邦德聳了聳肩說:「我只是來告訴你一聲艾美的死訊。」

邦德說完朝門口走去,準備要離開。走到門口時回頭對安東尼說:「我手機忘在案發現場了,我現在要辦一件很重要的案子所以回不去,你能幫我取一下嗎?然後來西格咖啡館找我,順便和那邊警員說一聲,我已經詢問過你了,你沒有作案嫌疑。」

安東尼想了半天說:「好吧,我一會去找你。」

邦德開車回到五星級酒店,不一會安東尼真的開車來到酒店。邦德見是安東尼,立即命人逮捕了他。

你知道邦德警長為什麼要抓安東尼么,依據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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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2-04-23 21:00提供
(14)

        深夜1點30分,通往X鎮的雙層巴士上發現一男子屍體。該男子姓魏名航,47歲,死因是被勒死的,與一般勒死不同的是,這次致死就在一瞬間。死亡時間大概在12點30分左右。
        需要特別說明的是,該巴士是臨時發車,車上10名乘客都是臨時有事決定去X鎮的,所以是深夜開的車;司機為了節電,關了車內的電燈,所以當時車內是一片漆黑。這無意中給兇手行兇製造了非常好的機會,同時也是為什麼死者會在死亡1小時后才被發現。以下是部分人的說辭:
司機:「這在開車過程中,大概在12點多吧,也有可能就在12點半吧,時間我記不住了,有那麼一會兒覺得車子突然有了些許阻力,我沒在意,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乘客A:「不知道幾點,睡夢中的我當時感覺到車子似乎有些顛簸,然後我就醒了過來,好像看到上層有個人影走了下來,似乎是個男人。他好像坐在那個死者旁邊,我沒聽到他們說話,但我聽到剪東西的聲音,就在那個位置,接著我就繼續睡了。」A指著受害人魏航的座位,他當時就坐在巴士下層的最後一排最靠右邊窗子的位子。
乘客B:「老實說,我是一個樂於觀察的人。我後來回憶了一下,9個乘客裡面(除了死者),似乎有種不協調的感覺,感覺就是某個人前後有些不同,但我說不上來。」
乘客C:「我坐在巴士下層倒數第二排,也就是死者的前面一排,我被死者的手機鈴聲吵醒了,本來我都睡過去了!我下意識地看了自己手機,當時是12點25分。不過過了沒多久,我好像聽到重物擊打的聲音。」
        名偵探陳小磊根據各方證詞逐漸還原案件原貌:死者魏航在12點25分收到簡訊,該簡訊很可能是兇手發來的(可見兩者認識)。2點30分,魏航死去。12點30分前後,從上層巴士上下來一乘客,坐在死者周圍,很可能是兇手。
        在巴士的行進路線的附近,發現重要作案證據!陳小磊初步鎖定兇手是上層巴士的乘客吳某,該人確實與死者相識,而且從身上搜出剪刀一把。乘客C看到吳某也驚呼此人就是之前自己認為不協調之人。
        請推理,兇手是如此作案的?

標籤: 死者 乘客 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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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8-02-15 16:47提供 來源:33IQ網
(4)
1
情人節,一個特殊的日子,但對張凌來說這天和過去24年的2月14日都沒有任何區別,因為她一直都是一隻單身狗。看著屋外路過的一對對情侶,再看著屋內的冷冷清清,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我的真命天子到底在哪啊……」
可是沒有任何人回應她,因為所有同事,包括老闆都提前下班出去過情人節。只留下張凌一人看守這個裝潢特別陰森的爵士咖啡屋,理由自然是因為只有她是單身。如果不是為了老闆承諾的加班費,張凌早就撂挑子不幹了。
說是在上班,但是究竟誰會在情人節來這裡呢,這麼冷的天單身狗肯定呆在家裡,而情侶們也只會去那些浪漫的地方。就這樣想著,張凌不自覺的掏出了手機打開了《五行師》這個手游準備試試能不能抽到SRR。
可剛登錄進遊戲,咖啡屋的門就被人推開。

王敏一邊摩擦著雙手一邊朝手上呵氣四處看了幾眼,空蕩蕩的咖啡屋果然比平時更加恐怖了些。
「啊,好久沒見到您了。」一個聲音從櫃檯傳來,是咖啡屋的服務員張凌。
「最近挺忙的都沒空來,今天只有你當班嗎?」
「是啊,他們都出去浪了,情人節嘛。哎,您先坐吧,我一會兒把咖啡給您端過去。」
「不急不急,我今天約了人,一會等人齊了再說。」王敏說罷拎著包便朝一張咖啡桌走去。
張凌倒是有些詫異,難道真有情侶會在這個日子來咱們這喝苦咖啡?腦子瓦特了吧。

大約五分鐘后,咖啡屋的門被再次推開,沒想到卻是兩名女子走了進來。其中一位看起來和張凌一樣是24、5歲,另一位相比起來則成熟的多。還不等張凌開口歡迎,遠處的王敏便朝兩人打招呼道,「我在這兒~」
「敏姐姐,這裡比我想象的還恐怖。」
「不恐怖一點怎麼能鎮得住場。誒,佳怡,這包不是你上次看中的……」
「還不是他,說是給我賠罪的。今天下午快遞送到我家裡來,一萬多竟然就這樣花出去。」
「要是我以後能找一個像姐夫這樣又有錢又帥的老公就好了。」
「林婷,你才幾歲呀就想著結婚。」
「再過幾天就24歲了,已經超過了法定結婚年齡一年了呢!」
三人的說笑雖然破壞了咖啡屋裡寂靜的氣氛,卻讓張凌感到一絲溫暖。「原來是閨蜜聚會,我就說嘛怎麼會有情侶來呢。」張凌一邊想著一邊拿起三份菜單準備過去點餐。
「還有一個人沒來。」張凌剛走到桌邊放下菜單,王敏就開口說道。
「不礙事,先放著吧。」名叫佳怡的那名女子說道。
張凌雖然不是什麼時尚達人,但是也看得出來佳怡的衣服首飾價值不菲,想想自己打工這麼多年可能連人家耳環上的一顆碎鑽都買不起就不免想撞牆。可是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呢,還是好好工作吧,人各有命。張凌回到櫃檯看著手機屏幕上剛抽的N卡,唉,果然自己是個非洲土著。

沒過一會又有人進來,這次是個30歲左右的男子。身高至少一米八以上,穿著一套整齊的黑色西服,樣貌看起來像個混血,眼睛深邃,正是女人非常喜歡那種類型。張凌也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男子沒有說話,徑直朝王敏等人的方向走去。剛走到座位旁,男子似乎怔了一下,因為燈光不是很亮距離又較遠,張凌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馬上男子就堆滿了笑容,這倒是挺明顯的。「三位美女,小的前來請罪嘍。」男子打趣地說。
「還以為是個高冷男神呢,原來這麼油腔滑調。」張凌覺得有點失望。
可三個女生都被逗笑了,「姐夫哦,你可知罪。」名叫林婷的女生搭腔道。
「知罪知罪,今天都我請。」男子馬上招呼張凌過來。

2
待到警察趕來已經過去了10分鐘,這是一間位於鬧市區的咖啡屋,特別是今天這個日子,街上的行人也是格外的多。因為警察的到來,行人們也聚集了過來朝咖啡屋裡張望。
江流大踏步地走進咖啡屋內,順便拍了拍身上的一點點雪花。「情況怎麼樣?」
「被害人已經送往醫院了,但是估計……」江流的下屬劉軍看了一眼在一邊面色慘白不停哭泣的女子后悄聲說道,「存活的幾率不大。」
「她們是……」江流問。
「正在哭的那位是被害人林建剛的未婚妻,李佳怡;在她左邊的是她的堂妹,李林婷;另外一位女士是李佳怡的大學好友,王敏。」劉軍指著櫃檯方向,一名警員正在那邊進行一些詢問,「那是這家咖啡屋的服務員張凌,案發時除了被害人只有她們四人在場。」
江流接過報告后皺了皺眉頭說道:「唔……是在咖啡里下毒嗎……應該不是什麼難辦的案子。劉軍你先把這四個人先帶回局裡,其他人在這繼續勘察。」
「是。」

張凌被帶回了警局,作為重要嫌疑人的身份。她不住地顫抖著,眼眶裡盛滿淚水。江流一走進來,她就喊到「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殺人!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男人!」
江流平靜地說「每個犯人都是這樣說。」他坐到位子上,「你說說今天下午6點到7點爵士咖啡屋的情況。」
張凌擦擦眼淚,說「大約6:25左右……王小姐就來了,她和我說還有人沒來,人到齊了再點。所以我就在櫃檯玩……玩一會手機。然後…大概5分鐘左右之後,另外兩位女顧客就來了。我拿了菜單想問她們要點什麼,她們說還有一個人沒來,我就放下菜單回到櫃檯。」張凌頓了頓說,「後來,可能6、7分鐘吧。那個男人就來了,然後他叫我過去點了四杯咖啡。」
「同一種咖啡?」江流問。
「嗯,是的。」張凌點點頭繼續說,「都是苦咖啡,那是我們店最大的特色,幾乎每個人客人都必點的。等咖啡煮好,我就端了過去。」
「你把咖啡端上去,讓他們四人自己拿還是你來分配咖啡?」
「是……是我,但是,但是我只是隨便分配的。放下咖啡后…我就回櫃檯了。」張凌說,「可是那男的在從洗手間回來后,好像喝了一口咖啡就…倒下了」
「嗯……苦咖啡…有放方糖嗎?」
「沒有……」張凌看著江流不肯相信,補充道「你不信可以去問別的服務員,苦咖啡怎麼會放糖。」
「那天只有你一個人當班,就算你放了糖,那四個人也不會發現,畢竟一般的咖啡都有放糖。」
「我真的沒有!」張凌帶著哭腔大聲說道。
「這個我們會調查清楚。那麼…那三位女顧客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這個……好像沒有,她們就是一直在那說說笑笑的。」張凌思考著說。
「一點都沒有?」
「這個……應該沒有吧。」張凌最後還是給了一個令人失望的答案。

李林婷走進審訊室,看起來有點緊張。
「李林婷小姐,是嗎?」待對方點點頭,江流便繼續說,「你和林建剛的關係是?」
「我堂姐是他的未婚妻,那他應該算是我的姐夫吧。」李林婷回答到。
「今天下午6點多你和李佳怡、王敏約林建剛出來是為什麼?還有你們都談了些什麼?」
「嗯……這個嘛…要從…怎麼說呢。」李林婷苦思冥想了一會,「前一周吧,姐姐和未來姐夫有了點矛盾。原因我也不清楚啦,姐姐一直不肯和姐夫見面聽他解釋,姐夫就拜託我勸勸姐姐,然後我就發動了姐姐的好友王敏姐姐一起勸。也花了我們不少功夫呢,這期間姐夫也一直打電話來道歉,如果是我的男朋友那樣道歉,我絕對就原諒他了。」
「為什麼?」江流忍不住八卦了一下。
「姐夫道歉地可低三下四了,而且情話一套一套的。什麼我這輩子只愛你,你是我的靈魂,其實聽多了我都覺得有點噁心。」
「嗯…」江流機械性的點點頭表示同意,「繼續說。」
「昨天我們終於勸服姐姐和姐夫見面。所以今天我和敏姐姐就陪著姐姐來了。」
「情人節…日子挑的不錯。不過怎麼會選在爵士咖啡屋見面,那裡看起來不大合適調解矛盾。」
「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啦,那裡太恐怖了,我剛進去的時候還真有點怕。不過那地方是敏姐姐提議的,她說這樣能給姐夫一些壓迫感。」
「你們約幾點見面?」
「6點半,敏姐姐提前到了,我和姐姐是準時來的。後來姐夫也來了。再後來嘛,姐夫就……」
「你說說林建剛來了之後的詳細情況。」
「姐夫來了之後我們就點了四杯咖啡,是那家店的特色苦咖啡,聽敏姐姐說那咖啡雖然苦澀卻又很好喝。然後嘛,我們就聊天。姐夫講了幾個笑話逗姐姐笑,還挺有效的。姐姐看起來也沒那麼生氣了。我們聊了大約10分鐘,服務員把咖啡端了上來,姐夫還沒喝先去了趟洗手間。我們三人就繼續聊,也喝了幾口咖啡,味道確實如敏姐姐所說。姐夫回來后他加了些奶精到咖啡里……」
「唔?你說什麼?加了奶精?」
「對呀,我聽姐姐說過,姐夫總是隨身攜帶著奶精,如果要喝咖啡就往裡面加。」
「那他加了奶精之後呢?」
「加了奶精后,他就喝了一口。然後他的臉色就變了,大叫了一聲就倒下在抽筋,他的咖啡也灑在了他的身上。我們都嚇壞了,服務員姐姐聽到聲音也跑了過來。然後我們就馬上打了120,救護車來了之後醫生們看了一下就報警讓我們留在咖啡屋別離開。」
「好,謝謝你。」
「裡面有糖嗎?」正當李林婷準備離開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劉軍突然開口問。
「要是有糖我還會說苦嗎?真是的,好傻的問題。」

3
晚上7點47分從醫院傳來了消息,林建剛因為搶救無效死亡,這起案子也成了謀殺案。根據醫院和現場勘查的報告,被害人林建剛系食用了毒藥YASUO致死,這是一種新型毒藥,無色無味毒性極高,常見固體顆粒或粉末狀,但也可溶於水。在林建剛的西裝口袋裡找到兩包小品牌奶精,包裝完好,檢查過後可確定裡面沒有YASUO。警方檢驗了林建剛所喝的咖啡后發現,裡面含有小品牌奶精(成分含糖)以及YASUO,沒有任何其他糖分,除此之外其他地方並沒有找到毒藥痕迹。而在咖啡屋和林建剛的身上均沒有發現被拆封的奶精包裝袋。
「叔叔!」正當江流專註看報告時,那個呱噪又熟悉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你怎麼又來了?都說了幾次了,這裡是警局!」
「我是來給你帶飯的!」江珊將手中的便當重重的放在桌上,「真是的,一聽到有命案就跑的比香港記者還快,我媽準備的一桌子菜給誰吃啊。」
「這……我是警察嘛。」江流將便當拿到面前,「好了好了,你快回去吧,別老在這晃悠。」
江珊悶哼一聲,但是卻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喂,怎麼還不走啊。」
「沒到時間呢。」
「什麼時間?」
「秘密。」
「江……江珊?你是江珊嗎?」原本在一邊長椅上坐著的張凌顫顫悠悠的走了過來問道,「我,是我啊,張凌啊,初中我倆一個班的還記得嗎?」
「啊!」江珊捂著嘴驚訝道,「張凌?你怎麼會在這?」
「我……我……」張凌將事情的始末簡單的向江珊講了一遍,從她的聲音里可以聽出她現在確實很害怕。而同時江流三下五除二就將便當全部吃光。
「叔叔,張凌不會是兇手啦,她膽子可小了,以前看到只小蟑螂都嚇得半死。」
「我是警察還是你是警察,別在這干擾辦案,快點回家去。」
「我就不走了!」說罷,江珊就扶著張凌回到了長椅上聊了起來。
江流嘆了口氣,自己就是拿這個侄女沒辦法。正好劉軍過來通知可以對李佳怡進行訊問,其實原本十分鐘前就該進行訊問,可當時正好傳來了林建剛的死訊,聽到消息的李佳怡突然昏厥,醒來后情緒也非常不穩定,所以往後推遲了一下。

李佳怡被帶進審訊室,她的雙眼紅腫,可眼神依然溫柔;臉上滿是淚痕,但沒有掩蓋她甜美的面容。
「李佳怡小姐,人死不能復生。現在,我希望你配合我們的調查,這樣才可以讓你未婚夫冥目。」江流毫無感情的說道,這樣的說辭他早就爛熟於心了。
李佳怡使勁地點頭「你們想了解什麼?只要我知道我都告訴你們!」
「能說說你和死者鬧了什麼矛盾嗎?」逮到機會,江流馬上就直擊重點。李佳怡稍微猶豫了一下。
「因為……他…有其他女人。」
「第三者插足…嗯…挺嚴重的事,怎麼後來你又肯和他見面?」
「他幾乎每天都打電話來道歉……而且他說那是誤會……」李佳怡低著頭擺弄著衣角,「婷婷和王敏也一直勸我應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冒昧問一下,林建剛確實是腳踩兩隻船嗎?」
李佳怡咬著嘴唇,「當時我……去他家,可是沒人開門,我打他手機……他卻說他在家。」
「嗯……」
「後來我還在他的衣服里發現了一些餐廳的發票、飛機票,和他跟我說的他去做什麼什麼事根本不符。」
「女人真可怕……還好我沒結婚。」江流心想。「那他是怎麼解釋的?」他繼續問。
「他說那是陪女客戶應酬,怕我生氣,所以沒說。」
「這麼說的確也有可能。你知道死者喝咖啡加奶精的習慣嗎?」
「知道,他很喜歡喝咖啡,而且特別喜歡加奶精,而不是牛奶。」
「可是一般咖啡廳都有奶精,他為什麼自己帶?」
「這個我也問過他,他說是因為他習慣了那個牌子的奶精,不能接受其他的,所以無論到哪兒都隨身攜帶。」
「那好,謝謝你提供的這些信息。如果我們還有要問的會聯繫你。」

王敏是最後一個接受審訊的,可能因為是個局外人,她看起來倒是很平靜。與李佳怡相比,王敏的身材豐腴不少,但是江流總覺得哪裡不太協調。
「王敏小姐,我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請問你和死者林建剛是什麼關係?」待王敏坐下,江流立馬問道。
「應該可以算是朋友,雖然只見過幾次面。」
「這次和林建剛見面是怎麼回事?」
「哦,你是奇怪為什麼我和林婷會當電燈泡吧。」王敏回答道,「這是因為之前佳怡和林建剛鬧矛盾,我本來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後來是林婷來找我,她說我是佳怡的好朋友要我幫忙勸勸她和林建剛和好。昨天我們終於勸說成功她同意和林建剛見面,正好今天是情人節,本以為他們會就此和好,誰知道……」
「你知道他們鬧矛盾的原因嗎?」
王敏搖搖頭,「不知道。我有問過佳怡,可她不肯說。」
「為什麼會選在爵士咖啡屋見面?情人節要找個有氣氛的地方吧。」
「去那裡是我提議的,那裡確實不合適談戀愛。」王敏理了一下頭髮,「不過這次約會又不只是要談戀愛,還是為了『審訊』林建剛。氣氛陰森點會有好處。」
「又是一個可怕的女人……」江流小聲地嘟囔了一句。「那麼,說說你們『審訊』期間的情況吧。」
「嗯。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他就是講了幾個笑話逗佳怡笑,這應該是他的策略吧,先逗笑對方再道歉。」王敏好像在講一部愛情三十六計一般,「後來他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后,喝了口咖啡就倒下了。」
江流打了個激靈「他沒什麼奇怪的動作嗎?」
「嗯……」王敏想了一下「對了,他在喝咖啡前往咖啡里加了奶精,是從他自己口袋裡拿出來的,很奇怪吧,竟然自己帶奶精。」
「的確很奇怪。」江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差不多了,謝謝你的合作。」

4
對嫌疑人的審訊基本已經結束,與此同時被害人的父母也從醫院趕到了警局正在大吵大鬧。林建剛的爸爸是S市有名的富豪林愛國,在寸土寸金的S市擁有大量地產,而這些地產大部分是李佳怡的副市長父親從中牽線搭橋。可以說這兩家人就是「官商勾結」的代名詞。像這樣的重量級人物可以說是完全不把警察放在眼裡,並揚言如果不能抓到殺害林建剛的兇手就要警察局長下台滾蛋。
江流一向不善於應付這種人,就悄悄帶著劉軍和侄女江珊離開了警局駕車再次前往爵士咖啡屋。當然,原計劃是把江珊先送回家再去咖啡屋,但是中途就被江珊看穿了,在其軟磨硬泡之下只能帶她一起前去現場。
「這真是咖啡屋不是鬼屋嗎?」一走進爵士咖啡屋江珊就忍不住吐槽道。除了江流三人外咖啡屋內現在只有兩名警員以及50多歲滿面愁容的店老闆。
「怎麼會這樣……」這已經是老闆第106次說這句話,兩名警員已經聽的耳朵都長繭。
江流沒有多說話而是走到了一張方形咖啡桌旁,這裡距離櫃檯的位置較遠,其中兩個座位還背對著櫃檯。桌上擺放著三杯已經涼透的咖啡和杯碟,其中兩杯已經喝了三分之一,另一杯看起來卻像沒有動過。還有一個單獨的杯碟就在林建剛的座位前,上面還有几絲已經干透的咖啡。江流環顧四周,這家咖啡屋每張桌子上放置的固定物品都差不多,一個電子鈴用於呼叫服務員,一個木匣子裡面放著刀叉湯匙等餐具,一盒餐巾紙以及貼在桌面的微信二維碼,上面寫著掃一掃關注微信公眾號可以獲得優惠。不過對於李佳怡、林建剛這樣的人來說,優惠不優惠應該都無所謂。
「他們就是坐在這裡喝咖啡嗎?」江珊突然從江流身後探頭問道。
「是啊。」
「不知道這咖啡好不好喝。」
「要不你試試?」
「不要。心裡苦的人才喝苦咖啡,我這麼陽光,我不喝。」
「這歪理誰跟你說的?」
「這是秘密。」
「小小年紀哪來那麼多秘密,現在都快九點了你還不回家?」
「回家也沒事做啊,主編要的稿子我都已經寫好了。而且……我還有事呢……」
「有什麼事?」江流抬了抬眉毛,「不會又是秘密吧。」
「幹嗎搶我台詞啊。」
「得得得,我不跟你說了。我現在要回局裡,你自己回去吧。」
「啊,這麼快就回去。」
「案子已經破了當然得回去,要是那對暴發戶夫妻把我們警局給翻了怎麼辦。」
「破了?」江珊和劉軍異口同聲喊道。

客觀事實:
1. 題中毒藥乃作者自創,解謎所需的毒藥特點均已在題目中說明,請不要自行腦補其他特點
2. 本案不存在合謀

請根據題目所給線索推理還原案情(包括但不限於兇手、手法、動機等)。
標籤: 咖啡 姐夫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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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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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5-01-03 08:02提供
(8)

有一個非常著名的珠寶商人帶著價值一億美元的鑽石去找錢莊的老闆,這個老闆是一個中間人,他幫助這個珠寶商人聯繫到了一個買家。錢莊老闆告訴珠寶商人,過一會兒會有一個女人過來買鑽石,但是這個女人又不希望別人看到她,所以他讓珠寶商人將鑽石放在客廳之中,然後去隔壁的休息間等著。但是,珠寶商人在進了休息室之後,又擔心鑽石會被人拿走,於是就將房門打開一個縫兒,從門縫中盯著客廳。沒過多長時間,客廳里來了一個女人,這個時候,錢莊老闆讓珠寶商出來向這個女人介紹珠寶的由來並且出示鑒定書。在這之後,錢莊老闆讓珠寶商繼續到休息室等候,自己和那個女人關上門商談。很長一段時間,珠寶商都沒有看到兩個人出來,這個時候,錢莊老闆的秘書過來送茶,敲客廳的門也沒有反應,於是就和珠寶商一起撞開門,結果發現錢莊老闆躺在地上,女人和鑽石卻都消失不見了。秘書跑過去扶老闆,而珠寶商則四處尋找自己的鑽石,這個時候他聽到秘書說:「死了,他死了。」在警察來檢查之後發現,錢莊老闆的確是死了,具體的死因是尼古丁中毒,右臂上有針刺留下的痕迹,在他的身下還有一條浸過麻藥的毛巾,整個客廳比較小,一眼就能夠看遍,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天花板和地板都不可能通向外面,而客廳的門和窗都是從裡邊鎖著的,珠寶商還看著客廳通向外界的唯一道路,那麼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消失的,錢莊老闆到底是怎麼死的呢?

標籤: 珠寶 老闆 錢莊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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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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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7-17 14:00提供
(26)

女神探柳麗是一位警察,一天聽到了暗戀的男生阿泰的破案請求,聽說死者有兩個,在一間公寓里
於是柳麗趕緊駕車去到那公寓,但在去之前柳麗居然還化妝!
遠遠的柳麗就聽見了穆棱的詢問,柳麗心想:「誰這麼倒霉?受暴力男的詢問?」
在公寓調查的法醫阿泰對柳麗說:穿黑色衣服的死者叫勞,白色衣服的叫突港,都是男的,第一發現人是包租公,經調查是來收錢的,而死者們和包租公關係較好,沒有矛盾,而被詢問的女生叫袁秋,是一位女生,和那兩名死者是好朋友的關係,他們三個都一起住。這女生剛回來,不過就被穆棱去詢問了,那女孩還沒看過屍體呢!」
「噢,是嗎,那兩名死者現在去哪了?」
「你這麼久才來,他們早被人解剖了,現在在等結果呢!」「那袁秋呢?」「在接受穆棱的詢問啊!」「啊?原來是袁秋被詢問啊,怪不得遠遠就聽到了穆棱的聲音!穆棱那傢伙好暴力的!」
「就是阿,所以我才叫你來啊」「你就這麼相信我嗎?」「因為我喜歡你啊!」「不會吧,好假啊」其實柳麗開心的不得了
柳麗剛說完,穆棱就出來了,帶著袁秋。"既然你來了,我就回去照顧孩子了,這女人交給你了!」「你怎麼說的我好像要······」
「柳麗!」「啊,穆棱?什麼事?」「我沒有給她看屍體,我怕他看了會哭」「你也這麼溫柔啊,暴力男!」
穆棱沒有理會柳麗,向風似不見了
柳麗小聲的問袁秋:「你在什麼時候來的?」「在早上8:50分」『你昨晚在哪裡?』「福特港,今天才回來的」
「你和死者都是什麼關係?」穿黑色衣服的是我男友,穿白色衣服的是我的高中同窗」
「噢,你是從什麼時候去的福特港?」「三天前」「是嗎?」「是的」
阿泰跑了過來,跟柳麗說:「剛剛司法部門證明了勞死於食物中毒,突港死於被硬物插中心臟導致死亡。」
柳麗問:「勞是吃啥死的?」「好像是香蕉,你問這幹什麼」
柳麗打電話叫警官來,她說:「兇手有兩個,其中一個近在眼前,另一個遠在天邊!」
推理:兇手是誰,為什麼殺人,殺人的方法是什麼?

標籤: 死者 衣服 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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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2-06-05 21:00提供
(24)

    基爾布魯是當地有名的富翁,熱衷於收藏世界名畫。每到周未,他總要請一些作家、藝術家到家中聚餐,高談文學藝術。今天,又是周未,基爾布魯家照例熱鬧非凡。
    輝煌的燈火將客廳照得富麗堂皇,富有東方情調的文藝批評家沃德、醉心古典藝術的歌唱家萊瑟和落拓不羈的畫家摩洛斯高擎酒杯,侃侃而談。
    「諸位,」基爾布魯滿臉紅光,「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又收集到一幅世界名畫。」這是荷蘭畫家魯本斯的一幅肖像畫。構圖嚴謹,色彩明麗,線條十分流暢,畫上的小女孩,目露幸福的神情..
    畫家摩洛斯愛不釋手,看了一會後,忽然笑嘻嘻地對基爾布魯說道:「你不怕被人偷去嗎?」
    「沒問題,我已經保險了。」基爾布魯拍拍胸脯。
    夜晚,摩洛斯將基爾布魯拉到卧室密談:「老兄,我替你賺大錢如何?」
見基爾布魯滿臉疑惑,摩洛斯壓低聲音:「把這幅名畫愉出去。」「你瘋了。」
    「傻瓜!」摩洛斯笑笑,「你不是保過險了嗎?把它拿出去,你一報告,就可白得一大筆賠償費。這畫嘛,我會還給你的。」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四周漆黑一片,哈菜金來到朋友基爾布魯院子里散步。一輛小轎車悄悄滑到後門。一個穿戴整齊的人匆匆走出來,塞給司機一幅長軸。汽車緊接著啟動開出,無意中撞翻了一隻垃圾筒。
    「不好。」哈萊金疾步上樓,剛敲一下門,基爾布魯就在裡面應道:「請進。」哈萊金推門而入,只見基爾布魯半穿衣服站在散亂的床邊,右腳插入褲褪,左腳還在外面。
    「我聽見響聲,正要穿衣服出去看看。」基爾布魯有點驚慌,「發生了什麼事?」
    「你家可能失竊了。」
    基爾布魯大吃一驚,馬上穿褲子,光著腳跟哈萊金衝下了樓。
    「啊,真的失竊了,那幅魯本斯的名畫被愉走了。」基爾布魯萬分沮喪。
    「我要把它我回來。」
    哈萊金望著這位朋友,若有所思地說:「這畫是你自己拿出去的。」

    請推理哈萊金為什麼這麼說呢?

標籤: 布魯 基爾 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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