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冷探長無奈的查看著屍體。
用這種手法殺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兇手很狡猾,沒有留下一點線索。
所幸這次攝像頭剛好拍下了兇手,不然這案子恐怕永遠破不了。
監控室。
畫面上的女子披著一頭齊腰長發,長長的劉海蓋住了眼睛,皮膚白皙,好一個可人兒。
憂冷把畫面跳的最後。
女子冷冷的話語引起了憂冷的注意。
『夢雪我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看來她叫夢雪。』憂冷精神起來。
『現在只要找出這名叫夢雪的女子了。』
「夢雪嗎我認識她,她是我鄰居。」一位警察道。
憂冷隨著這名警察來到夢雪家,這名女子與畫面上的一樣漂亮,皮膚白皙,額頭光滑。
『夢雪小姐,請問9點到10點時你在哪兒?』
「我在一個朋友家參加派對,莫文可以為我證明,他是我好朋友。」
莫文證明夢雪當時的確在參加派對。
「對了你有親人嗎?」
「有,我有個姐姐,叫夢.....」(被打斷)
「這怎麼可能?」
(電話里)「探長,又發生了一件案子。」
畫面上兇手綁著精神的馬尾,額前的花紋格外引人注目。
與其同時一張剛剛拍好的照片傳送了過來,吶,不如真人漂亮呢,皮膚真白。
兇手是誰?
【首席記者空野18】
(大家可以搜「首席記者空野」看前面的17期哦~)
有人報料說一個叫做「芒村」的偏僻小村有一些比較有趣的風土人情,所以報社派空野和白一祺去採訪。由於這村落實在太山旮旯了,交通實在不便,空野他們要先坐1小時車到縣裡,然後坐2個小時班車才能到村裡。這山旮旯手機信號都沒有,加上天氣預報說這幾天會下暴雨。空野和白一祺心裡叫苦。
入住村裡的招待所的時候,前台小娟看到空野的身份證時嚇了一跳。她告訴空野,一年前有一個叫做空野慶司的日本人背包客迷路來到這村裡,因為受傷而住了一段時間,結果與村長的女兒梨花好上了。不久后的一個月夜裡,梨花失蹤了。幾天後村長夫婦才在梨花的書桌抽屜里找到一封信,雖然他們對信的內容絕口不提,但從他們傷心難過的樣子來看,大概也是情真意切的告別信了。梨花是個大家閨秀,她的離開讓大家都感到惋惜,並十分惱恨那個空野慶司。現在村裡的人都很忌諱聽到「空野」這個名字,如果空野的名字暴露,說不定會被村裡的人拿來撒氣。空野覺得自己簡直無辜躺槍,為了安全起見,他決定在村裡就用假名「雷戈」活動。
第一天空野他們去了村長家打招呼。村長稱讚他倆一表人才高大帥氣,說要是有一個能當自己女婿就好了。原來村長還有一個小女兒,叫桃月。這個桃月已經二十多歲了,在這鄉下村子里,很多與她同年紀的女子都已經當媽了,但她這一年來卻迷上了小鮮肉偶像,一般男人看不上,加上不知道她是不是對自己越來越沒要求了,總覺得她越來越爺們了,所以一直沒嫁出去,把村長愁死了。白一祺外形條件不錯,桃月對他也還是有點意思的,可白一祺並不喜歡她這種粗獷的類型,趕緊打開手機里的編輯部秦可人的照片冒充自己女朋友,說自己已經有對象了。桃月不開心了,默默地回房收拾了一下東西,拖著個有點舊的日本貴价牌子的大行李箱出去了。村長叫空野他們不要在意,桃月這一年來每個星期都出一次縣城購買一些偶像周邊,每次都買很多。她這瘋狂的行徑,一直被保守的村裡人在背後說她閑話。村長也沒辦法,畢竟說了桃月也不會聽。算起來,今天她也的確是該去縣城了。
接下來這一天的採訪也還算順利。不過,風土人情是有,但沒有想象的有趣。倒是,空野意外地遇到了梨花原本的未婚夫世傑。世傑本來也是個高大俊朗的男子,現在卻沒精打採的十分頹廢。據說是梨花與別的男人私奔對他打擊太大,一直沒能從陰影中走出來。他現在還隔幾天就去村尾一帶溜達,那裡是他初次邂逅梨花的地方。聽人說,世傑老爸是村裡的大富豪,村長看在這個份上才答應讓世傑和梨花在一起。村長想通過世傑抱上他那富豪老爸的大腿,讓他投資一些鄉村發展項目,於是給了世傑很多特權,比如讓他可以自由出入村長家,以便他隨時見到梨花。世傑對這些官商勾當不敏感,他一心只想當個畫家。聽他說,梨花私奔那天上午還來看過他,當時他沒意識到梨花是想來道別的,還給她畫了肖像畫。那畫里的梨花一頭貼服的短髮,神情柔美,胸口的痣顯得十分有韻味。他至今仍將這幅畫掛在房中,不時看著它落淚。
空野和白一祺去村裡的雜貨店買東西,認識了店員寶慧。她是店老闆的女兒,小巧玲瓏的,是白一祺喜歡的類型。聽到空野他們在討論世傑的事,她表示世傑是可憐的,但有機會也想像梨花那樣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她說她至今記得梨花私奔那天晚上,她一個人在看店,正要關店時一個性感女子拖著個行李箱闖了進來。一看,是梨花。梨花說她準備跟慶司先生到大城市去了,現在是來跟她最好的朋友寶慧道別的。考慮到有可能遇上認識的人把她抓回去,她離家前特地剪了頭髮換了不同風格的衣服,然後爬窗偷跑出來。她壞笑說這次出走她什麼也沒交代下,不想太做作。要是將來有人問,寶慧再告訴他們她是跟人私奔了。說到這裡,寶慧嘆氣笑說這丫頭真是大膽,換作是她她可沒這膽量。
當天晚上突然下起暴雨。村尾的菜地邊上的斜坡被雨水沖走不少泥土,暴露出來兩副人骨。從人骨身上的衣服和被埋在一起的行李中的證件來看,他們正是大家以為是私奔了的空野慶司和梨花。空野慶司的頭骨有被敲碎的痕迹,梨花的骸骨上沒有明顯的傷痕,但是衣服上有血跡,埋在一起的還有一把刀子,估計是被這刀子刺死的。恐怕兩人是私奔路上被人殺害然後埋屍的。前來圍觀的村民們很快將消息傳開去了,得知消息時,村長夫婦痛不欲生,世傑整個人呆住了,寶慧腿一軟差點昏過去。
空野想調查這個事情。第二天早上他把村民全部集中到村裡的祠堂,想對他們進行問話,可是卻不見寶慧的蹤影。寶慧的老爸說寶慧要喂完雞再過來,空野只好不等她了。用了一個小時逐一問話后,空野得知梨花私奔當晚,村裡沒有其他外來人,而村裡人之中只有三人沒有不在場證明,分別是村長、桃月和世傑。世傑說他當晚在家裡畫畫,沒人作證,而桃月還在縣城沒回來先跳過,而問到村長的時候,村長卻說這事不要查下去了,梨花和男人私奔,死了也是活該,任何一個村民都有資格替他處置這個不孝的女兒。白一祺聽他這麼說很生氣,覺得他太沒人性了,忍不住和他吵了起來。空野和現在才到場的寶慧想勸架,結果怒火中燒的白一祺失口說了一句「空野你別攔著我」,導致空野的真名暴露,憤怒的村民們果真將滿腔的怨氣發泄在空野的身上,操起鋤頭榔頭什麼的要追打空野和白一祺。空野說自己姓空名野,純粹躺槍,可村民就是要打他。這時,有人發現世傑在祠堂後面的樹上上吊了。大家都說世傑如此深情,肯定是得知梨花死了就殉情了。
世傑上吊的現場有凳子,高度也吻合,看上去說是自殺也沒問題。附近是水泥地面,被正在下的大雨沖得很乾凈,所以不管是現場還是凳子上都沒有鞋印。這時村長撐著傘走過來,憤憤地說都怪空野的到來破壞了村裡的和平。他讓空野和白一祺趕緊滾出這個村子。寶慧也勸他倆趕緊走,不然村民們真的不會放過他們。說完寶慧叫幾個叔叔過來把世傑的屍體放下來。
沒辦法,空野和白一祺只好在幾個村民和招待所小娟的陪同下回招待所收拾東西離去。在快到村口車站的時候,他們看到前面有個穿著雨衣的人拉著個破行李箱迎面走來,一看,是桃月,看來是從縣城回來了。桃月撥了撥雨衣帽子下濕漉漉的頭髮,問空先生和白先生怎麼就回去了,白一祺便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聽到姐姐已死的消息,桃月好像也嚇到了,一邊哭一邊拉著行李箱飛快地往村子的方向跑回去。
空野看著桃月那悲哀的樣子,總覺得就這樣離去很不甘心。他又重新梳理了一下關於梨花私奔的事情自己知道的信息,突然對此案的真相有了點眉目。總覺得哪怕會被人打,他也要回到村裡,將真相告知村裡的人——
究竟這個村子是怎麼了?你認為下面哪個說法是對的?
【夏律師的煩惱05】
夏司霆律師無意中撞見他許久未見的,大學時代的室友徐陽輝背著女朋友與嫩模Cindy交往。
徐陽輝在金融界也是個小有名氣的人物,他的女朋友丁瑜是城中富豪丁山石的女兒,他們大學時代就開始交往了,所以夏律師也認識她。如果此事被丁瑜知道,那她一定會把事情搞大,那徐陽輝的人生就要完蛋了。
徐陽輝決定約夏律師到他家喝酒小聚。夏律師表示他不會主動告訴丁瑜,但他認為腳踏兩船是不好的,勸徐陽輝儘快處理這件事。微醺的徐陽輝答應了,繼續拿出許多酒來。夏律師想走了,喝得迷迷糊糊的徐陽輝便說要送他,夏律師明白徐陽輝的心思,也就答應了。他告訴徐陽輝這次的見面他沒有讓其他人知道,也沒留下任何相關的日程信息什麼的,他可以放心。
兩天後,徐陽輝在大學班群里聽說夏律師昨夜凌晨死了,他很意外,為夏律師感到惋惜的同時也有一點點開心,這樣就沒人揭穿他的秘密了。去外國出差了一個禮拜,剛回到公司的丁瑜經過他的辦公室,問他怎麼在那裡偷笑。徐陽輝說沒什麼。丁瑜說今天是他們交往7周年的紀念日,讓徐陽輝帶上她出差前買回來的白馬今晚去哈莫尼餐廳吃飯。徐陽輝慌了,白馬好像不在原來那裡了,這可怎麼跟丁瑜交代呢。怎麼覺得是喝醉酒夸夸其談的時候就送人了……。現在馬上再買也來不及啊,再說了很容易就被看穿不是原來那個了。晚上徐陽輝忐忑地來到餐廳,見丁瑜已經到了,還正在跟她偶遇的幾個騎馬俱樂部的朋友聊天。而徐陽輝正要過去,卻意外地發現Cindy也在餐廳里,和閨蜜們用餐。
Cindy也見到了徐陽輝,她走了過來把徐陽輝拉出一邊,先是抱怨徐陽輝之前送的寵物不聽話抓傷了她,然後突然話題一轉,又說夏律師已死,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威脅他們了。徐陽輝看著Cindy那得意的樣子,心想難道是Cindy……Cindy看出徐陽輝的想法,說新聞提到,監控拍到夏律師的家這幾個月都沒人來訪,別說她,根本就沒人有機會進屋在酒里下毒殺人。
徐陽輝還是很懷疑。這個時候有警察走了進來,環視了一周之後,說是想請一位夏律師毒殺案相關的重要參考人跟他們走一趟,然後就帶走了丁瑜。丁瑜一臉懵逼,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徐陽輝了解這個女人,看得出她並不是裝的。
所以,後面的發展可能是?
【希區柯克短篇小說改編,原標題《化妝間里的眼藥水》】
【全文略長,沒耐心看請跳過】
布朗晚上在家裡看電視新聞時,才知道費爾丁馬戲團出了事故——有個演員在演出時發生了意外,死掉了。
這一新聞立即引起了布朗的高度關注,因為他是哥倫比亞保險公司的調查室主任,而這個馬戲團與他們公司有二十五萬元的保險契約。
據報道,出事時正在表演空中飛人,男演員尼克將雙膝勾在搖擺的鞦韆上,雙手抓著同為演員的小姨子蓓琪,而他的妻子漢娜此刻正在繩索的另一端,準備表演高空連翻三次跟斗的驚人絕技。
繩索上的漢娜似乎猶豫了一會兒,然後便開始了她與死神的挑戰。只見她凌空騰越,在空中連翻了三個跟斗,當她剛伸手要去抓丈夫伸過來的雙手時,意外卻發生了,由於距離丈夫的雙手太遠,根本無法夠到,她驚恐萬狀地在空中亂抓了幾下,就猛的一頭栽了下來,下面沒有安全網,漢娜當場死亡。
當時,正有電視台工作人員隨團旅行拍攝紀錄片,這一悲劇的全過程自然就被如實地拍了下來。
布朗關掉電視,正在思考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時,電話鈴聲響了,是老闆打來的,指示他明天搭乘早班飛機到聖安東尼奧去調查情況。
第二天上午,布朗便來到了聖安東尼奧。在馬戲團所在的海明斯廣場,他來到了費爾丁的辦公室,說明了來意,馬戲團老闆指著對面的一個黑人說:「布朗先生,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本市警察局的馬克警官。」
「你好,警官先生。」布朗上前一步,伸出手說。
「噢,你好!」馬克警官腆著肚子,慢條斯理地說,「我和費爾丁是老朋友了,小時候我們曾同在一家馬戲團工作過,而如今,他成了馬戲團的老闆,我卻當了一名警察,費爾丁一家在聖安東尼奧是很有名氣的,他哥哥是位著名的眼科醫生,還有他妹妹……」
「老朋友,還是談正事兒吧!我相信布朗先生大老遠兒地來,可不是要聽我的家史的。」費爾丁打斷馬克警官的話說。
「好吧。」馬克警官當即轉移了話題,「根據警方調查,認為這是一個意外事件。」
「關於這事,」布朗說,「我們公司也希望得知真相,請警方和馬戲團都給予配合,謝謝!」
「那是自然,」費爾丁說,「據法醫說,漢娜是從高空掉下來后,摔斷脊椎骨而死的。」
「我們檢查過繩索,尼克也檢查過,沒有被人動過手腳。」馬克警官補充道。
「她的驗屍報告出來沒有?我想看一看。」布朗問。
「噢,有的,」馬克警官邊回答,邊從襯衫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我一小時前接到驗屍報告,報告結論是,她沒有心臟病或其他生理障礙,也沒有發現麻醉和中毒現象。看來,這的確是個意外事故了。」說著,他把報告單遞給了布朗。
「現在你該明白了吧?這確實是個意外!」站在一旁的費爾丁似乎有些得意地說,「根據保險契約,你們公司必須付給我們二十五萬元!」
「我看這樣吧,等公司同意賠償的時候我們再談條件,請你放心,我一定會如實向公司彙報的。費爾丁先生,我現在想四處看看,可以嗎?」布朗合上他的公文包說。
「當然,布朗先生,你請隨便轉,我要等一個重要的長途電話,過一會兒再來找你。」
「好了,我也要回局裡去了,有什麼事兒我們再聯繫。」馬克警官起身離開時說。
三個人相繼離開了辦公室。
布朗正要轉向市民大街的時候,被迎面走過來的一個年輕女子攔住了,她急促地問:「請問,你是從保險公司來的嗎?」
布朗停住腳步,仔細打量著突然攔住他的這個女子,她身材消瘦,個子矮小,有一對銳利的褐色眼睛,頭上的黑髮在德州的明亮陽光下閃耀。
「你好,我是保險公司的,你是?」布朗對眼前的這個陌生女子問道。
「啊,那就好了,我叫蓓琪,是漢娜的妹妹。」她停頓了一會兒又說,「關於她的死,我希望和你談談……我姐姐的死不是意外事件!」
「搞清真相是我這次來的目的。你說你姐姐不是意外死亡,那麼,你有證據嗎?」
「如果是指可以在法庭上作證的,那我沒有,但是,漢娜昨天發生的事情,我敢肯定,她不會失手……她也不可能失手!所以我才要找你。」蓓琪激動地說。
「你這麼肯定她不會失手,是否注意到你姐姐與往常有什麼不同或特別的地方……我是指她在表演之前或是正在表演的時候。」
「沒有。」蓓琪說,「等等,我想起來了,我們倆在台上的時候,她說了幾句話,但是我沒有聽懂。」
「她說的什麼?」布朗問。
「哦,好像是什麼魔……符之類的東西。」
「魔符?當時你發沒發現她有什麼不舒服?」
「沒有。但是直覺告訴我,肯定有人要陷害她。」
「她為什麼要說這些呢?」布朗默默地思索著。
「你認為,誰最有可能希望你姐姐死掉?」布朗又問。
「我想有幾個。」
「那你說說吧,都是誰?」
「第一個就是我們的老闆,那個費爾丁。」她厭惡地答道。
「這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姐姐是團里的台柱子,他為什麼要殺害她呢?」布朗疑惑地問。
「你不知道,有人出高薪要她跳槽,這個季度結束后,她就要離開這個團了。」
「那你姐夫對她的離開是什麼態度?」
「是說尼克嗎?」蓓琪的眼睛垂了下來,盯著桌子上的空杯子,「我姐姐要和他離婚。」
「為什麼?」
「怎麼說呢,其實,尼克很愛漢娜,但他愛的方式很古怪,讓姐姐無法接受。而且尼克的脾氣也不好,經常酗酒,尤其是他喝得爛醉的時候,就粗暴地對別人發脾氣。不僅如此,他還愛嫉妒別人,我姐姐為這件事也很痛苦。」
「你姐姐可是個漂亮的女人。」
「是呀,她比尼克年輕得多,也許正因為如此,尼克才一直害怕失去她。但是尼克根本不顧及我姐姐的感受,整天泡在酒吧里,我姐姐氣得要跟他分手,她知道他容易吃醋,在兩個月前,她就開始假裝和彼德親熱,實際上她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尼克感到生氣,然後能把心收回來。」
「這個彼德是什麼人?」布朗問。
「他是我們馬戲團的小丑,」蓓琪笑了一下說,「他有個女朋友,是我們團的馴獸師葛麗亞,但是,沒想到彼德在和我姐姐假裝親近的過程中,竟然真的愛上了我姐姐,他表示願意離開葛麗亞和馬戲團,跟我姐姐一起私奔。」
「那他的女朋友葛麗亞有什麼表示?」布朗顯然對這件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葛麗亞就像她的獅子一樣兇猛,她知道后,自然是不依不饒。」說話的蓓琪兩眼眯成了一條縫兒。
「你姐姐可以向葛麗亞解釋嘛。」
「當然解釋了。她告訴葛麗亞,她和彼德假裝親近,只是要讓尼克因妒嫉而收心,並沒有其他目的,但是,她沒有想到彼德會假戲真做。」
「聽了你姐姐的話,葛麗亞相信了嗎?」
「我看沒有,尤其是我姐姐要離開尼克和馬戲團這件事傳開之後,她就更不相信了,非要找我姐姐理論。」蓓琪嘆了口氣說。
聽了蓓琪說的這些話,布朗開始在腦子裡暗暗地思忖,過了一會兒,他說:「看來,現在至少有四個人想要漢娜的命。」
「嗯,差不多。」
「那麼你呢,蓓琪?按說你也有害你姐姐的嫌疑呀,你姐姐這一走,你豈不是要失業了嗎?開個玩笑,你會不會是第五個人呢?」布朗微笑著對蓓琪說。
「我怎麼會呢!再說了,我在馬戲團里不是個重要角色,對這份工作我也並不是很熱衷,現在我的未婚夫正在讀大學,等他畢業了,我們就能結婚。」蓓琪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哦?」布朗仔細地觀察著她,不知她說的究竟是不是實話。
「這樣吧,蓓琪,我們一起去馬戲團里看看。」布朗提議說。
「好的。」
十幾分鐘后,布朗在蓓琪的帶領下來到了表演場,他發現,這裡一片亂糟糟的——頂棚已經被拆下來,放在了地上,雲梯、活動椅也都堆置在一塊兒,還有人正在清掃地板上的軟樹皮,簡直就是要破產的情形。
「喏,尼克就在那裡。」蓓琪用手指著一位皮膚黝黑、身體健壯的男人說。
布朗只是打量了那人一眼,沒有說話,因為他並不想和這個人過多糾纏,但蓓琪還是把尼克招呼過來,將布朗介紹給他,並且對他說了布朗來的目的。
「究竟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清楚,漢娜她沒有理由抓不住呀,即使是蒙住雙眼她也可以表演,要知道,這個動作我們已經練習得非常純熟完美,而且我們也表演過上百次了,從沒有失手過,這次,怎麼會突然……」尼克感到喉嚨里似乎被什麼哽住了,「當時,我拚命去抓她,可是……她離得太遠了,我……」話還沒有說完,他就難過地轉身走開了。
蓓琪聽了尼克的話,似乎也勾起了內心的傷痛,她望著尼克走遠的背影,說:「看來他真的是傷心了,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
布朗對於尼克的話未置可否,他仍然保持著一個旁觀者的清醒,「或許他是在表演。」
他正在想著,突然被兩陣吼聲打斷了思路,原來,吼聲是從馴獸房傳出來的,一個聲音來自一頭獅子,而另一個聲音則是從一個女人的嘴裡發出的,她正在對獅子發號施令。
蓓琪笑著說:「你看,那就是馴獸師葛麗亞,她的職責就是試著馴服每一頭她遇見的動物,尤其是各種不同的雄性動物,對這種敢於對付猛獸的女人你可得小心點兒。」
「謝謝你的警告。」布朗同樣報以微笑。
布朗走進馴獸房,眼前竟然是一位漂亮而迷人的女郎,只見她正揚著手中的鞭子,驅趕一頭獅子,瞧她那雙眼睛,閃閃發光,似乎有股能催眠的魔力,難怪她能駕馭兇猛的獅子!
這時,布朗不知為什麼突然心中一動,他甚至懷疑,這個女人是否能用催眠術把樹上的小鳥趕下來,或者用同樣的方法,讓一個正在表演特技的人從高空墜下。
「我為什麼要聯想這些可怕的事情呢?」布朗一時也想不明白。
葛麗亞看到蓓琪和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就把獅子關進籠子里,然後向他們走來。
「我是布朗,是保險公司派來的。」布朗自我介紹著。
「你好!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葛麗亞問。
「哦,我想了解一下漢娜出事時你在做什麼?」
「我當時正準備把動物趕進表演場,就在這裡,因為下一個節目就是我的馴獸表演了。」雖然她的話音輕柔,但卻顯得有些造作,讓人聽起來不大舒服。
「每次上場前,我都要和我的獅子交流一下,要它們平靜下來,準備表演,觀眾都很喜歡看,他們甚至認為這是一種必不可少的神秘儀式。」
「這麼說,在漢娜表演之前,你沒有看見她?」布朗問。
「我只是在她要進場的時候看了她一眼。」葛麗亞回答道。
「你和她說話了嗎?」布朗又問。
這時,葛麗亞的臉色沉了下來,她盯著布朗足足看了有五秒鐘,然後冷冷地說:「布朗先生,我和漢娜沒話可說!對不起,我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說完,她轉身離開他們,又回到那些虎視眈眈的獅子那裡。
布朗無奈,只得和蓓琪繼續繞著前排座位的水泥道向前走,當經過貼在牆上的那些海報時,蓓琪指著其中的一張海報說:「布朗先生,你看,那個穿戲裝打扮的小丑就是彼德。」
布朗停住腳步,仔細端詳著海報上的那個人,只見他頭戴一頂圓頂窄邊帽,臉上扣著一個長長的假鼻子,然而更有趣的是,他還戴著大大的橡皮手套和腳模,一副典型的小丑打扮。看到這些,布朗忍不住笑了,說道:「真難為他了,要穿戴好這些真要花費不少時間呢。」
「可不是嗎,他都要請別人幫忙,你看他那隻假手,也要找人替他系、替他解才行。」蓓琪說。
「我想找他談談。」布朗考慮了一下說。
於是,蓓琪就帶著布朗來到小丑的化妝室前,他們看見門是開著的,就徑直走了進去。此刻那個扮演小丑的彼德正趴在地板上,似乎在找尋什麼東西,他沒穿誇張的小丑服飾,只是平常的衣服,看起來也和普通人一樣。
「彼德,你這是在排練新節目嗎?」蓓琪問。
彼德當然熟悉蓓琪的聲音,所以頭也沒抬地說:「別開玩笑了,是我那該死的隱形眼鏡剛剛掉了一片,我都找了半天了,也沒有找到,它太小了,我這眼睛如果不戴眼鏡,就什麼也看不到,真急人。」
「噢,你是彼德先生嗎?」聽到有陌生男人的聲音,彼德驚訝地抬起頭,連忙站起來,吃驚地看著蓓琪,似乎在問:「怎麼?」
「我想,這件東西可能正是你要找的。」說著,布朗從靠牆角處撿起一片閃閃發光的東西,遞給了彼德。
「噢,謝謝你!」彼德說著,就將鏡片放回到小盒子里,「我老是戴不慣它,可是不戴又不行。」
蓓琪將布朗介紹給彼德,並且告訴他布朗來的目的。
「漢娜的死是個悲劇,彼德先生,能否告訴我,你當時在做什麼?」布朗問。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我也沒看清楚,」彼德說,「當時,我正在觀眾席中忙著,突然聽到人們的尖叫聲,我不知發生了什麼,剛一轉身,就看見……」他似乎有些哽咽,「……她已經落地了,那情形真是太可怕了!她一向小心謹慎,怎麼會……」彼德極力掩飾著他的悲傷。
布朗看出彼德內心的痛苦是真實的,因為他從蓓琪那裡已經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對漢娜懷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跟彼德談完,布朗和蓓琪又繼續沿著狹窄的過道向前走去,他們來到一扇開啟的門前停下,「這就是漢娜和尼克的化妝間,我的在隔壁。」蓓琪說。
布朗走進這個狹小的化妝間,仔細地打量著,只見這裡有兩個梳妝台,每個上面都有一面大鏡子,顯然靠近門邊的那個是漢娜的,因為不僅鏡子擦得很乾凈,而且還擺滿了化妝品,像粉餅、冷霜瓶、捲髮器、眼線筆和化妝紙等,不過還有一個帶標籤的小玻璃瓶,它顯然不是化妝品,因此引起了布朗的注意。
布朗拿起瓶子仔細看了看,知道是一瓶名牌眼藥水,瓶蓋上還有一根滴管,他問蓓琪:「這是你姐姐的嗎?」
「是的,她的眼睛患有結膜炎,她認為是化妝品過敏的原因。」蓓琪回答說。
「她經常使用?」
「嗯,」蓓琪點點頭,「她有時一天要點好幾次,而且每次表演之前她都要點,說是這樣眼睛很舒服,看得也更加清楚。」
「哦?」聽完蓓琪的話,一個念頭突然出現在布朗的腦海里:如果自己的推測被證實的話,那麼事件真相就會大白於天下,而且也是自身能力的最好證明。
看完化妝間后,他們就準備離開了,臨走時,布朗特意將那個小瓶子塞進外衣口袋。
他們四處轉了一圈兒后,又回到了表演場。
這時,布朗看到電視台人員正在拍攝馬戲團拆卸設置的情景,於是他又冒出了一個新的想法。
等到攝影人員都拍攝完畢后,布朗才走上前去,向製作人作了自我介紹,並且禮貌地說:「請問,我是否可以看一看你們前一天拍攝的影片?」
「當然沒問題,我們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布朗先生,你可以明天早上六點鐘來我們公司。」並告訴了布朗他們公司的具體地址。
「謝謝!」布朗高興地說。然後,他又向蓓琪道別。
布朗離開表演場后,通過電話號碼簿查找到一個化驗所的地址,他乘車去到那裡,從衣袋裡掏出從漢娜梳妝台上拿到的那個小瓶子,交給化學分析員並說明原委,「這是關係到一樁案件真實性的重要物證,請你務必認真化驗一下,一旦有了結果就往旅館里打電話告訴我,謝謝!」
第二天一大早,布朗就起了床,他要趕往世紀影片公司。五點五十五分,他乘坐一輛計程車到達了位於城邊的這家公司,那位製作人已經把放映室準備好了。
製作人在放映前對布朗解釋說:「昨天晚上你在電視上看到的內容,是我們匆匆編輯的,因為晚間新聞急等用,而你現在要看的,是專門拍特寫鏡頭的攝像機拍攝的內容,可以說這是記錄了事發全過程的完整影片。」
布朗點點頭。
放映室的燈光熄滅了,銀幕上出現了攝影機所拍的一組特寫鏡頭,布朗敏銳地發現,當鏡頭搖向漢娜和蓓琪兩姐妹站腳的地方時,漢娜在蓓琪閃出銀幕之前似乎對她說了什麼,後來當漢娜獨自站在那裡時,表情顯得非常惶恐……
布朗好像看出了什麼,果斷地說:「重放一遍這個鏡頭!」
製作人又放了一遍,布朗的心裡有底了。
原來,他從那寬大的銀幕上注意到了電視熒屏顯現不出的一些細節:當鞦韆搖擺過來的時候,漢娜驚慌地眨著眼睛,她摸索著去抓,同時上了更高一級準備跳,但她還在眨著眼睛,這時她猶豫了一下,然後才撲出去,最終悲劇發生了。
顯然,是那短暫的猶豫將她的計算結果擾亂了,使她離著尼克太遠,毫無疑問,是她的眼睛出了問題!
銀幕一片空白,放映室的燈重新亮了起來。
「謝謝你的幫助,我很受啟發。」布朗站起來說。
他回到旅館,剛好電話鈴響了,是化驗所打來的,「喂……噢,是嗎?知道了,謝謝!」掛了電話,布朗緊鎖的眉頭一下子舒展開了。化驗結果顯示,瓶子里的仍是漢娜常用的那種眼藥水,但是瓶口滴管上殘留的藥水,卻是一種特殊的有散瞳作用的藥水,屬於醫藥辦公室管製藥品,在普通藥店根本買不到,只有眼科專家才能從製藥廠直接買到。
他心裡盤算著:所有的疑慮都被證實了,自己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立刻給警察局打電話,請求馬克警官逮捕那個人。
請根據已有信息,推理誰是兇手?
夏天的夜晚,過生日的美琳請了七八個要好的同事出去聚餐。
一頓酒足飯飽之後,別的幾個同事回自己家去了,平時跟美琳關係最好的莉莎、安潔、依夢等三個妹子一起去美琳家裡繼續玩。
到了美琳家,美琳借著還沒過去的酒勁,提議:「咱們正好四個人,明天又是星期六,不如一起搓麻將吧!賭一把刺激的!」
然後,她把賭博的規則跟大家說了。莉莎和依夢的酒勁也還沒過,竟欣然同意了。
只有安潔不同意:「別賭了,又是熬夜又是刺激的,對身體非常不好......」說罷,起身想要出門離開。
美琳一個箭步搶到門前,「咔噠」一聲把門鎖上:「這屋裡沒外人,咱們幾個都這麼熟了,別不給面子啊!」
安潔無奈,只好一邊暗自祈禱上帝千萬別讓自己輸,一邊硬著頭皮和美琳等三人一起擺開了麻將。
上帝最終還是沒有保佑安潔,幾局玩下來,美琳得分第一,依夢第二,安潔第三,莉莎墊底。在美琳的催促下,莉莎、安潔和依夢老老實實地交納了賭資。
誰知眾人剛交完賭資,美琳就突然捂著嘴巴尖叫一聲,倒在地上昏死過去。莉莎先是愣了好一會,緊接著就撿起地上的東西飛奔進美琳家的卧室,關上門躲了起來。依夢也想跑,但腳已經嚇軟了,只得癱坐在椅子上責罵安潔。
安潔捂著肚子蹲下身去,撿起地上的東西,說:「我已經事先警告過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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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最近找了一份兼職,每周六去照料一位雙目失明的獨居老太太。
老太太姓蔡,曾經是一位醫術高明的大夫,45歲那年因為意外事故而雙目失明。之後,她憑著驚人的毅力,刻苦學習推拿,又成了一位知名的盲人醫療按摩師,因為這個,她成了我們市家喻戶曉的勵志傳奇,很多媒體報道過她身殘志堅的事迹。
今天,是我上她家工作的第一天,我敲響了她家的家門;「阿姨,您在裡面嗎?」
「是小南嗎?你今天不是要考翻譯證嘛?」蔡老太在裡面回應。
「那個,阿姨,我不是小南,是新來的小安。小南以後改成星期天來。」我回答道。
「哎,你們倆說話的聲音可真像。要不這樣,咱們約定一下,你來就敲三下門,小南來了就敲四下,以免我叫錯你們,好不好?」老太太說道。
我想了一下,說:「沒問題,我記住了。」
「好嘞,我來嘍。」門開了,白髮蒼蒼、戴著墨鏡的蔡老太出現在我面前。
進了門,我從隨身攜帶的袋子里拿出出門前剛做好的甜點給蔡老太:「阿姨,這是我自己做的椰絲蛋糕,您嘗嘗!」接著我又從袋子里拿出了幾個個頭很大的雪梨:「這是我剛在超市買的雪梨,又大又新鮮!」
蔡老太趕忙擺了擺手:「人老了,吃那麼多甜食,會得糖尿病噠!這蛋糕啊,你就自己吃,雪梨啊,我留著明天給小南吃,好不好?」
我只好一邊把蛋糕放回袋子,一邊把雪梨擺在茶几上的果盤裡:「好吧,阿姨我聽您的。」
「先把我的內衣和襪子洗一下吧。小南跟我說過,這洗衣機啊,洗內衣和襪子不幹凈。我呢,有封信要寫,是寫給咱們市的林市長的。」蔡老太吩咐了今天的任務。
「阿姨,您寫信會不會不方便?如果信的內容不涉及隱私,可不可以讓我幫您寫?我以前做過辦公室文員,寫那種比較正式的信,我有經驗。」我對蔡老太說。
「不用啦,我當了三十年的瞎子,早就習慣用盲文寫東西嘍,沒啥不方便的。」蔡老太一邊說著,一邊拉開抽屜,拿出了信紙和水筆。
洗完蔡老太的內衣和襪子,我上了個洗手間,然後來到廚房裡,大聲問蔡老太:「阿姨,中午想吃啥啊?」
蔡老太此時也從洗手間走出來,一邊抬手關燈,一邊說:「做個番茄雞蛋面就行,麵條和食材都在冰箱里!」
「哎,我上完洗手間又忘記關燈了,這個老毛病老改不掉。」我一邊在心裡吐槽自己,一邊打開冰箱,取出食材準備做飯。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蔡老太.......似乎有些不對勁。
之前聽小南說,蔡老太她........好像有個在鄉下生活的孿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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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太的言行舉止一共有多少處不合常理的地方?
【山莊二夜解謎】
大雪紛飛的一個夜晚,有五個好友一起登山旅遊.至山莊處已經很晚,便想休息一晚,明早再進行……
那五個人分別有:胖子,富婆,女白領,醫生,偵探。他們租住的房間,都在同一樓……胖子在301,富婆在303,醫生在305。女白領則在302,301右對面。偵探則住在304,女白領的右邊(從301房間視角看)。臨近廁所的房間是305.房間的布局是一致的……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早早的起床了,醫生,偵探,胖子,女白領聚在一起吃早點。女白領用左手拿著叉子慢慢嘗了起來。偵探好奇問:那個富婆呢?我們都起床了,她還沒起床嘛? 胖子:不知道,我去叫她吧……
303房間……胖子敲門……「喂?在嗎?起床了?」敲了大約一分鐘沒人應,胖子想拉門把把門打開。「?反鎖了?」隨後又敲了持續一分鐘左右,還是沒人應。便下樓吃早點了。胖子:不應我,可能還在睡夢中。 女白領:不管她了,今個我們自己去吧? 偵探:好吧。
小二:幾位客官,今日大雪封山,不能通行,雪也越下越大.最近兩天天都不能上下山,怕有危險。 女白領:啊?那我們不是白來了嗎? 醫生:嘿,這山莊也挺好的嘛?還有溫泉呢?在這也算旅遊咯。 胖子:你個猥瑣男,溫泉只有一處,男女共用,你想占人家便宜吧。……
時間跳轉到了下午兩點…… 偵探:不對,有點奇怪,按理說不應該到現在還沒起床,況且我們還一起約定登山呢? 胖子:可能她看雪下的很大吧,所幸就睡著咯 偵探:不,儘管雪下的大,但是沒人告訴她山不可通行,她憑下雪程度還得不出什麼。小二,拿上303的備用鑰匙,跟我來。 小二:好嘞。 ……其餘三人一樣跟上。 小二一打開門……
一個刺耳的尖叫聲響起(女)「啊~~~」只見富婆躺在床上,胸口有刀,床邊有一個沒有喝完水的水杯,窗帘拉著,窗戶已經關好,但是窗戶沒有從內鎖上……醫生和偵探不約而同響起。「我來檢查屍體」 「我來觀察現場,其餘人不得離開這個山莊,並且報警」 小二:不行,雪下的太大了,警察上不來的。偵探:可惡。先別讓任何人離開山莊。
半小時后。醫生:死者穿著睡衣被刀刺入胸口,流血過多而亡,杯中含有安眠藥,富婆的衣服也有點露,似乎是為了透風。刀上沒有指紋,衣服沒有碰過的痕迹。
偵探:門是鎖上的,窗戶有打開的痕迹。窗外的圍欄下有麻繩的殘留物。兇手應該是藉助安眠藥讓富婆先倒下,用刀刺殺富婆,把門鎖上,從窗而逃后再返回自己房間。 胖子:嘿,瞧你說的,假如富婆是昨晚遇害的,昨晚雪下的不是很大,完全可以從昨天晚上就離開。偵探:那兇手的動機是什麼,你好好看看,屋內沒有被亂翻的痕迹,財物也沒有損失,而且兇手為何還要把門鎖上,窗戶內沒鎖本身就是一個破綻,這根本可以排除自殺的可能,而且咱們上山至少也需要3——4小時,晚上更暗,更困,時間會更長,下山的危險更大,兇手會那麼做嗎? 對了小二,你們這裡每個房間都有備用鑰匙是嗎?小二:是的,每個房間都有兩條備用鑰匙。偵探:那以前有誰借過備用鑰匙用,或者最近有誰借用過備用鑰匙嗎?小二:不知道,備用鑰匙放在山莊的收銀台處,那裡會有人幫看著,全天二十四小時。偵探:走,去問問。醫生:問了沒用,假如富婆沒有鎖門,兇手就進去和她聊天了呢?根本不用備用鑰匙。偵探:好吧……,那麼兇手為何要大費周折的從窗戶逃走,密室自殺是不可能做到的,兇手故意這樣不會是想展示其體力很好吧?胖子:誒,對了,有兩個杯子,杯子都有水。是兇手和富婆談論什麼嗎?醫生:不知道,安於現狀吧。說不定兇手還會犯案呢?今晚一定都得把門鎖上,知道嗎?! 偵探、女白領、胖子「好」。女白領:哦,對了,富婆是比較保守的,也非常純潔,風騷~在她身邊是不存有的,不知道這對你破案有什麼幫助,偵探?偵探:不知道,隨天意吧。
第二天一早「啊~~~~~」女白領發出了尖叫。偵探和醫生立馬跑去看。廁所里……
胖子褲子脫下……那個東西裸露出來……,後背被一把刀刺入,方向從下至上,位於左側一樣流血過多而死,嘴巴有橡膠手套的殘留物。那女白領嚇得哭坐在地上…… 偵探:阿~~醫生檢查一下吧。醫生:血跡沒有乾涸,死亡時間不確定是昨晚還是今早,廁所里水多,我工具少,難以確定,推測大約是昨晚。右唇邊受到壓力有點大,有些淤青。偵探:昨晚你們有聽到特別的響聲嗎?比如胖子的尖叫聲或者其他的。女白領:沒有,不過倒是聽見了胖子那腳步聲啊,那麼胖,還那麼高,1米8啊,我才1米七幾。偵探:身高先不提,昨晚我也聽見胖子的腳步聲了,難不成真是昨晚上廁所被殺的?女白領:誰知道呢,反正今天就可以離開了,先吃早點了。偵探和醫生,女白領三人一起吃早餐,偵探問:為什麼你是用左手來吃飯的呢?和我和醫生都不一樣啊。女白領:習慣了。偵探:那這樣啊?案子我倒是明白了,就是還沒有找到足夠的證據。
問題:請問, 犯下這兩起兇殺案最大的嫌疑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