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日囚】
早晨,又是和煦的陽光。
富二代薛翔站在自家的陽台上,慵懶地俯瞰著樓下的一切。
一個穿著中學校服的女孩子,嘴裡叼著吐司,從薛翔家的樓下匆匆跑過。
薛翔知道,下一秒鐘,這個女中學生一定會踩到地上的飲料罐,摔倒在地上。
果然,女孩很快就踩到了地上的一個飲料罐,一下子就摔倒了,吐司片也跟著被她吐到了地上。
「啊!疼疼疼……」女孩使勁揉著摔疼的部位。
薛翔並沒有預知未來的超能力,他之所以能判斷得如此準確,是因為他已經經歷了好幾次相同的一天。
是的,就像柳文揚筆下的B先生或者谷川流筆下的長門有希那樣,被困在了無限循環的同一天。
薛翔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陽台。
女中學生拍了拍屁股部位已經髒得不成樣子的裙子,從書包里掏出了手機。
薛翔出了門,走在自家附近的人行道上。一個中年男子騎著電動車,從薛翔的身旁駛過。
薛翔知道,十幾秒之後,一定會有一個老頭碰這個中年人的瓷。
果然,下一個瞬間,中年人就猛地剎住了車。一個老頭坐在中年人的車頭前,使勁叫喚:「你撞到我了!賠錢!!」
「這個中年大叔,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可是每一次,這貨都會選擇乖乖妥協。」薛翔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的冷笑。
不出薛翔所料,那兩人爭執了兩三分鐘,中年男子就乖乖掏出了十多張百元大鈔,遞給了老頭。
中年人走後,剛才一直坐在地上喊疼的老頭迅速站了起來,正想離開。卻不料,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後背。
「小爺我早就看你們這些老不死的碰瓷專家不爽了!」薛翔一邊冷冷地說道,一邊毫不留情地狠狠捅了老頭好幾刀。
鮮血很快染紅了老頭的後背,老頭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呵呵,忍著點吧~反正過了午夜十二點,你還會復活的~」薛翔收起匕首,對地上垂死掙扎的老頭做了個揮手告別的手勢,「明天見嘍~老不死的東西~!」
這一帶自然是沒有什麼監控攝像頭,否則老頭也不會敢在這裡碰瓷。薛翔淡定地離開了作案現場。薛翔完全不擔心警察會逮捕自己,因為明天一覺醒來,一切都會恢復原樣。
薛翔走遠后,老頭掙扎著爬了起來,脫下了被血漿染紅的防刺背心。
薛翔來到地鐵站。站著等車的一大堆乘客里,果然又有那個拿著一張報紙在看的白襯衫眼鏡男。那個人看的報紙,頭版新聞永遠是北京奧運會開幕,日期永遠是2008年8月18日。
薛翔決定在人潮湧動的地鐵站里,搞一個足以上報紙新聞的大動靜。
他往人群里瞄了幾眼,隨即選定了搞大動靜的對象——一個20多歲的、穿藕色連衣裙的少女。
他擠開人群,一個箭步走到少女跟前,迅速從衣袋裡掏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枚閃閃發光的正品鑽戒!
薛翔是富二代,一枚鑽戒對於他而言不算是巨大的開銷。更何況,過了午夜零點,一切都會復歸原位。
在眾目睽睽之下,薛翔拿著鑽戒,在少女面前單膝跪下,大聲喊道:「你是我此生要守護的女神,請接受我薛翔真摯的愛吧!!」
不等少女開口詢問,薛翔就猛地站了起來,當著眾人的面,猛地將鑽戒當場套在了少女的無名指上!隨即,又一把將少女摟入懷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少女芬芳的體香令薛翔陶醉。做完這一切,薛翔心滿意足地離去。
薛翔沒有注意到,有一個小藥瓶從他的褲袋裡掉出來了。看報紙的白襯衫眼鏡男收起報紙,彎腰將薛翔掉下的藥瓶撿起,遞給了少女。
少女看了看小藥瓶,拿出手機,給一個人發了一條微信:「這次出了點意外,他把自己的藥瓶拉下了,怎麼辦?」
對方回復道:「還是見好就收吧!下次他要是捅我的脖子那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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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哪個選項是錯誤的?
Arcaea是一個風景秀美以音樂遠近聞名的省會。我的朋友,偵探帕秋莉先生的曾經的舞蹈老師,比他年長卻看上去很年輕的零光女士,就住在Arcaea最發達的Luminous Sky市Ether Strike區。她不愧是這個市的市花,估計就算當了省花也不會有任何非議。
很不幸的,有一天零光老師被獨自上門拜訪她的帕秋莉偵探發現死在了自己的家裡。她死的不可謂不凄慘,她的淡紫色花裙子幾乎被血完全洇透了,紫色的秀髮也變成了亂糟糟一團。據家裡的監控攝像頭判斷是一個身著黑衣帶著黑傘的神秘人所為,只是監控很模糊所以完全看不清正臉,而且甚至就連是長發還是短髮都看不清楚。
為了調查自己老師的真正死因,帕秋莉先生並未將攝像頭的信息流露出去,而是先將三位最有嫌疑的人完全分開進行了調查,以下是他們三個人對於同一句話的反應。
帕秋莉:告訴你一個極為不幸的消息,L市的市花零光女士已經被害了,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嘛?
河城荷取(男,零光的粉絲,但總為零光從未注意過自己而耿耿於懷):啊什麼?!就算她從未注意過我但是只要我能看到她我就很開心了啊。她跳的Fracture Ray真的是美極了!以後我再也不能看到她的英姿了吧,我真的還想一直給她打call來著呢唉……
菲希卡(女,零光大學時候轉入她學校里的轉校生,二人因性格問題鬧過矛盾):不是吧……怎麼這樣啊說真的,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她的啊。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麼,請您幫我把我珍藏的紅盤子和音礦作為禮物都送給她吧!就當是我對她賠罪了。就算我曾經覺得她看起來有點陰沉沉的,可她是事實上真的很溫柔也很善良啊。(說完之後她的眼眸里湧現著許多的悲傷)
暴風對立(女,零光的表姐,二人總是一邊打架一邊和好):什麼?!我姐妹真的死得好慘啊她怎麼這麼可憐啊啊啊!她最心愛的紫裙子都變成了紅裙子,以及她精心護理的秀髮也變得如此糟亂一團她就算死了,她的靈魂也得多傷心吶啊啊啊!我要是找到了兇手的話那麼我會用十一倍的殘忍去償還他,哼!」
兇手的確就在她們中間,帕秋莉先生在詢問過後果斷帶走了其中一個人:「別再裝好人了,我知道是你!」
請問兇手是誰?
「哎?我的火腿腸怎麼又不見了一根?」回到寢室的秦誠剛想泡碗速食麵當夜宵,卻發現自己擺在桌子一角的火腿腸們又少了一根。「唐胖子,不會是你乾的吧?」
「我還想問,最近我放在桌上的餅乾老是神秘消失,是不是你乾的呢!」唐兵坐在宋陽的身旁,沒好氣地回應道。
「吃什麼泡麵,那玩意吃多了對身體不好。老秦,要不要過來一起看美版午夜凶鈴?」宋陽轉過頭對秦誠說道。
於是,秦誠、唐兵,還有一個剛剛沒說話的周翔,一起坐在宋陽身旁,看完了宋陽用電腦播放的美版午夜凶鈴第一部。
「美國版的貞子也是一樣的心狠手辣,人家都安葬了她的屍體,她也不放過人家。」周翔感慨道。
「怕啥,貞子要是敢沖著哥爬過來,哥就讓她嘗嘗哥的穿林北腿!」說罷,秦誠沖著自己的衣櫃狠狠踹了一腳。
其餘三人都忍不住捧腹大笑,「你的香港腳說不定還真的能把貞子熏跑!」宋陽笑道。
然而,過了幾天,怪事發生了。周翔一連幾天都沒有回寢室,也沒去上課,打他的手機也聯繫不上。而寢室里,秦誠的衣櫃開始發出一陣陣的惡臭。
秦誠把衣櫃里所有的衣物統統拿了出來,卻沒有找到任何有臭味的東西。
「老秦,你不會真的把貞子招來了吧?咱們要不要去寺廟求個神符什麼的?」唐兵害怕地捂著鼻子說道。
「我有個提議,老秦,咱們一起把你的衣櫃放倒吧。」宋陽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秦誠猶豫了一下,同意了。於是宋陽和秦誠一起使勁把秦誠的衣櫃放倒了。
之後,他們在衣櫃後面的牆角里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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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到了什麼?
血雪公主(2)
白雪公主和王子結婚了,王國舉行盛大的婚禮,在當時產生了巨大的轟動,場面十分的盛大,特地請來了矮人一族的木偶師來表演,表演十分完美,特別是當矮人國的表演者把線剪斷還能在十步之外操縱木偶的時候,全場一片嘩然,觀眾十分震驚,
作為王國的報社社長,你有幸參加當時的記者招待會,在記者招待會上,王子站在台上,公主在一旁。面對記者的疑問類似於:他們的私生活,您是怎麼看公主的和公主的日常生活等等,王子答得十分流暢,沒有漏洞,在他們的回答中,他們彷彿是老夫老妻一般。讓記者的嘴裡充滿了狗糧。
在招待會之後,你受公主的委託寫一本短篇小說與童話差不多,在獵人放走了白雪公主后,白雪公主也碰到了小矮人;在毒蘋果之後,碰到了王子,公主和王子一見鍾情,在打敗了后媽后直接閃婚,不過在公主要被王子帶走時,小矮人極力的勸她,說只要她留下來,什麼都給她之類的,公主眼中的王子:眼睛在面對她時充滿了愛:但是十分的霸道(合著就霸道總裁),但在重大問題上總能提出優解。。。(記住,只是真的)
時間過得很快,王國在公主與王子的治理下越來越好,但是最近他們就是否對矮人的國家發動侵略戰爭爭吵了起來,但是,雙方爭論不下,只好作罷。
在爭吵之後王子召開了記者招待會,在會上,王子表示他對於發動戰爭十分的傷心,並表示對矮人國家的民主表示羨慕,不過這都是屁話,大家都知道,官方就是這樣。會議最後王子表示會盡量爭取大臣們同意,不向矮人國家發動戰爭。但在會上整個過程中,王子的眼睛始終飄忽不定,眼睛里有著激動,緊張。
過了幾天,王子舉辦了一場宴會,邀請了皇宮的人與一些在底層階級有影響力的人,你就恰好在其中。
等到了宴會的時間,王子派了專人來接送你們,等到了宴會會場,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據說,這宮殿是白雪公主特意下令建造的。
在宮殿門口你看見了公主和王子,他們正在被賓客們包圍著,在人差不多齊了之後,你隨眾多賓客一同走到宴會會場。
在宴會上,你一邊品嘗著美酒一邊在觀賞著桌上的的菜,作為一個肉食主義者,你對這次宴會的菜品非常滿意。在進餐途中,你同眾多賓客一起在祝賀公主和王子,,在他的眼中你看到的是自私與佔有,但在白雪公主的眼中,你看到的是仇恨。
在宴會結束后,侍女們扶著王子走進了他的房間,你覺得無聊,只好先行回房,在房間里,你在構思下期的報紙要有什麼樣的新聞能抓住讀者的眼球,還沒沉浸進去,一位女僕就匆忙的打開了門,斷斷續續地說出一個令人震驚的事情:王子被殺了,剛聽到這個,你還沒反應過來,女僕沒等你反應就直接拉著你跑到公主與王子的房間。在房間門口,已經聚集了一些觀眾,你擠進去看,現場十分滲人:王子躺在床上,是被亂棍打死的,在床上,他的頭沒了,裸露及脊椎和噴出的鮮血,令你十分的噁心,王子的小臂交叉在胸前,小臂被打斷雙腿被打斷,但是令人疑惑的是王子的手在進行努力的反抗但是他的雙腿那部分卻一動沒動。在床的旁邊,倒著一個鐵棍。不過現場臨時被士兵封鎖了起來,你只好在外圍看一下。警察在不久后就過來,公主表示,王子的屍體你們絕對不能碰而且要由士兵來檢驗,警方沒法只好一邊遠程指導一邊做記錄
你在外面晃悠,你點了一支煙,因為你知道,接下來你聽到的東西將會決定你對這個案件的看法。等你晃悠到公主房間的附近時,你聚精會神,果然你聽見了聲音,「快塞,塞快點」
「你們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了」你自言自語道,掐滅了煙,回到了房間里
等到警方的到來,你與警長是好友,在不干擾調查的情況下你可以在現場隨意走動,你在隨意走動的過程中聽到了以下幾個信息「死者的鞋子腳後跟的內陷程度比前腳掌深」「死者的腰部裂開的原因是鐵棍」「還在腰部檢測出血液凝集現象」「更令人詭異的是在除王子胃那部分以外的地方,大概是襠部這也檢測出來酒精」你笑了笑。一言不發,因為你已經知道真相了,那其實是王子的第二個胃。
問:誰殺了王子,我到底發現了什麼,為什麼我會說那麼一句話「你們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了」
別問是血液凝集怎麼檢測出的,因為作者也不知道,就當個設定看吧
A、白雪公主,小矮人的頭,小矮人都已經做到這份上了,我們應該也有所動作。
B、白雪公主,王子的頭,既然王子想把白雪公主殺了,那就別怪我們不義了
一個平凡不過的暑假的七月底傍晚六點左右,住在Arcaea市Binary Enfold區的居民愛托和露娜被人發現在家中雙雙殞命,死因是被人下了安眠藥並全身捆綁之後被丟進冰窖(因為姐妹倆很怕夏天但喜歡冬天所以就在家裡修了個冰窖避暑以及玩遊戲)而被凍死的,根據死亡時間推斷她倆死了差不都有一個小時。她倆是一對古靈精怪的姐妹花,不僅美麗還討人喜歡得很。由於她倆的豪華別墅不是她倆認識的人根本進不去,而現場又沒有被翻亂以及技術開鎖之類的痕迹,甚至攝像頭也壞了,本該留下的DNA之類也被清洗個乾淨。兇手還是和平進入現場的,更何況這兩個人死的那天據目擊者稱根本沒有什麼大聲呼喊之類的聲音,因此被認定為熟人作案。「看來兇手的反偵查意識真的出乎意料的強啊!」帕秋莉感嘆道。好在根據調查之後,有幾個人在死者遇害那天到過現場。以下是對她們分開審訊的供詞(且他們未曾謀面)。
群願(女,死者大學的同班同學,職業是活動策劃師。曾多次吵架甚至動粗,就在死者遇害那天還到過死者家與兩位死者進行過激烈爭吵):我承認我的確很看不慣她們可我完全沒必要就因為這個而殺了她們吧,更何況弄死她們還髒了我的手呢!那天早上我還去了她們家就因為她們借過我很多錢不還我,就因為這個今年暑假本來要舉辦的夏日狂歡節都打了水漂。我當時跟她們吵了幾句實在氣不過,看著她倆吐舌頭做鬼臉的樣子,我怎麼想怎麼生氣就去附近的冷飲店喝點冰鎮美年達打算冷靜一下。在我走之後,其中那個可惡的露娜在我離開的時候還一直用「if you can」這句口頭禪挑釁我!真沒想到在我下午三點多再去找她們的時候,我看著她倆在屋子裡活蹦亂跳的樣子,我害怕我會對她們動武所以我就直接走開了,沒想到她們還真出事了。哼!這兩個裝可愛的混蛋死得活該!賤人自有天收啊真的。
因幡帝(女,死者的遠房表妹,在澳大利亞的一所小學當英語老師。由於經常被死者欺負從而經常想著除掉死者):因為學校的假期所以我今天暫時回國探親看我爸媽跟爺爺奶奶,沒想到剛下飛機去她們家不久,看到她們遇害我就報案了,接下來就是就被你們叫去調查了。不過,這樣也好,反正現在在本迪戈呆著的話又冷又無聊。就因為我一直被她們欺負著,我正因為實在受不了才在六年前就去澳洲的。說實話一開始我的確經常想著怎麼幹掉她們不過時間一長我就懶得想這件事了,更何況換個環境不是更好嘛。要不是我爸媽爺爺奶奶想我的話我說不定就不回來了,大不了開空調暖氣片得了。其實我之所以去看她們根本不是留戀,我啊,只是,想要跟我那段不堪的過去說聲再見!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可要告退了。
雷蒂·霍瓦特洛克(女,在網店裡賣許多可愛的東西。經常由於死者無緣無故的差評和人身攻擊從而對死者側目不已):我啊,因為很喜歡Arcaea所以就搬到了這裡。於是給自己起了個小名叫星還給自己起了個網名叫夜櫻吹雪,這個網名也是我網店的名字噢。因為最近我沒有什麼製作靈感所以我就暫時休業去了格陵蘭打算放鬆一下,那裡的極光真的很美很美尤其是晚上更是美極了,你看這些都是我在格陵蘭拍的照片(的確每張照片上都是帶有極光的高清格陵蘭夜景,而照片上的時間和地點也顯示在這一年七月份的格陵蘭首府努克,具體時間每張都在晚上八點左右)每當我想念極光的話我只要拿出這些照片來看看就好啦。其實死掉的那倆可愛的孩子真的挺好玩兒的就是嘴巴賤了點,估計是得罪了什麼人才把命給丟了吧。。。
「好了,你不覺得你所說的話有很大的問題和疑點嘛?看樣子,你還是跟我回一趟警局再說吧!」帕秋莉探長義正詞嚴地說完,便將其中的一個人帶走了。而更讓人吃驚的是,這個人在隨後的審訊里由於做賊心虛扛不住壓力,竟然真的交代了就是她殺害的雙胞胎姐妹花。
請問,愛托和露娜究竟死於誰的毒手?
我的音樂老師咲彌是一個非常好的人,她對我非常器重我對她也十分喜歡。但不幸的是,在我今天去拜訪她的時候她卻死在了學校的辦公室里。我嚇得連忙報了警,沒一會兒探長帕秋莉就趕了過來。
「靈夢啊,既然人死不能復生咱們就調查清楚,讓她走得更放心些吧……」帕秋莉輕輕地說。經過一番調查之後發現,咲彌還是在身體上沒有任何物理傷害卻也死得很痛苦的樣子,經過鑒定,她的確沒有遭受任何物理傷害甚至也不是被毒死的,她竟然在只是遭受了很大精神上的重創之後下被活活逼死的。誰知道在她被殺害的那一刻在精神上到底遭遇了什麼,任何人別說看了,就算僅靠腦補也都會很心痛也很害怕的吧!
「探長啊,你來的可正好!昨天晚上我在發現咲彌沒回來(二人租的房子里)的時候我很擔心於是去學校找她,到了她辦公室(一樓)的門口,我發現門鏡壞了門也關了個嚴實就連窗帘和窗戶也被拉上和關上了。這裡的隔音設備也太強了不過,好在我和我的手機都有一些透視的能力所以我就隔著辦公室大門往裡看了。」於是咲彌的同事調就把她拍到的拿給我們看,果然是一段有兩個人影的視頻。這個視頻很短很不完整,其中一個人影雖然有些模糊但是我們看著都知道那是咲彌,而另一個估計是個子太高所以自始至終都沒拍到正臉。在這兩個人影之間還有一個像是有長鏈的懷錶在左右搖擺著。「真的好氣吶要不是我和手機的透視能力不強我就能拍到這個表到底長什麼樣子了,我可是真的很喜歡收藏懷錶啊!不過我根本想不到在我接下來去了一趟廁所再回來這裡,發現可以推門進去之後只看見咲彌一個人死在了這裡,而那個像懷錶一樣的東西還有第二個神秘人都跟人間蒸發那樣消失了。就因為這個我嚇得做了一晚的噩夢夢到咲彌一直都在哭啊!探長啊探長啊我求求你一定要早日查出咲彌到底怎麼死掉的啊!嗚……」調看樣子也嚇得不輕了。
「帕秋莉啊,我已經找出了兩個最具嫌疑的人。這就是他們二人的資料。」
十六夜咲夜:女。死者的侄女,因為死者生前總想教她唱歌,而她卻十分討厭音樂但死者還是總想教她唱歌因此漸漸對死者懷恨在心。十分帥氣和瀟洒的女人,相當聰明和沉穩老練,很喜歡私藏懷錶,走到哪帶到哪。黑化起來的打架鬥毆就連男人在她面前都招架不住。凡是被她的飛鏢打中的人就算不會毀容也一定會挂彩。
OL:男。死者生前的心理醫生,同樣也是個極度聰明的人。因為他的另一半——X被他誤殺之後從此變得極端反社會和危險從而對人們實施幾乎無差別的復仇,雖然外表溫文爾雅英俊迷人卻相當陰毒和危險,而他曾經的病人們則更容易被他加害。
此外兩位嫌疑人互相不認識,在咲彌遇害的那天以及前後的好幾個月都由於疫情的緣故,就算教學樓和學校沒被關閉但也空無一人,除了遇害的咲彌,那個消失掉的懷錶,以及那個,神秘而危險的兇手。
「兇手,的確就在他們當中。而且這個人,TA果然很難對付。在咱們去找TA之前也得做好一定的防護才行,調真的很謝謝你。」帕秋莉一邊看著調給他看的那段視頻一邊看著早已被破壞得渣都不剩的監控,「你們兩個請務必注意安全,小惡魔我們走!」剛對我和調說完之後,便和小惡魔一起驅車離開了現場。
那麼這個人是誰?
【生日會裡的噩夢】
我叫博麗靈夢,我非常喜歡旅遊。在Phigros吃了非常好吃的烤鴨。在接下來的Cytus市,新認識的本地朋友Neko還為我去世的那些蠶寶寶演奏著R.I.P這首曲子不斷祈禱。乘著能穿越各個城市的,Conflict(公交車的名字)終於到最後一站了,Arcaea,我旅行的終點站也是我新家的所在地。這是個眾多移居者都很愛來的地方,不過,這個地方更加繁華但也更加危險。
這不,今晚和很多人參加剛在這裡認識的朋友紅的生日派對時,不幸遭遇了整棟樓停電。周圍和外面一樣漆黑一團,大家嚇得瞬間安靜之後,隨著一聲凄厲恐怖的尖叫,來電后就有人遇害了,而死者正是Arcaea市的排名第二的市花骨折光。而根據調查死者是因為一種特殊的劇毒導致全身粉碎性骨折而亡。而且死者體內的毒和現場的一個藥瓶,裡面所含的好些紅藍綠三色的藥片所含的毒一模一樣。此外經過法醫調查,這種葯其實是一種可以治療夜盲症的葯,但卻由於毒性太大因此仍處於試驗階段。這個毒就算不會馬上發作但烈性很大。除了患者和極少數提供這個葯的醫院以及醫生會使用(甚至還不會輕易使用)以外,一般人都不會知道有這麼個東西。而且在給患者開這個葯的時候,患者也必須跟醫院簽署保密協議——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開藥者和被開藥者以外的任何人知道這個葯的一切信息,否則一旦出了問題所有責任均由患者本人承擔。因為害怕其他人會因好奇而服用,因此警方並未將現場這種葯的任何信息流露出去,以免招來嚴重後果。況且不知情的人看到之後會真的以為那是巧克力呢,事實上這種葯,的確也是含有些巧克力成分的。
「她怎麼就這麼死了呀?」
「就算沒有咱市的頭號市花零光好看她也很不賴啊,性格還好呢嗚嗚嗚嗚……」
聚會上的許多人無不為之落淚,認為她一定是由於當不成頭號市花想不開而自殺,除了也參加聚會的零光。這也難怪,零光她總是說骨折光雖然沒她好看,不過骨折光分分鐘有超過她的趨勢所以,骨折光的死對於零光而言自然是死不足惜。
於是我們便把帕秋莉探長叫了過來,探長問停電時我們在幹嘛,以下則是所有參加聚會的人分開調查之後的供詞。
我:那時候我原本很想用手機打音游來著,可誰知道停電了。因為不能連wifi,我也不想耗流量便只能放棄了。因此我就摸著黑自己發獃想事情,直到這份平靜被尖叫的聲音打破。其實我原本不怕黑的但就因為那聲尖叫,我想參加完生日會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得開燈並帶著耳塞睡覺了。
梅蒂欣·梅蘭可莉(我的表嫂,也是和我一起旅行的人之一,性格陰晴不定):當時停電之後我就嚇得六神無主了……老實說我真沒想到她死了啊……她明明,那麼活潑的一個妹子竟然走得這麼決絕!明明我已經為她做好了一件衣服準備在她下周生日當面送她,但我不得給她燒過去了嘛嗚嗚嗚嗚……
八意永琳(我的堂哥之一,職業是中醫不過也很懂西醫,也是和我一起旅行的人):停電那時候,我想看看窗外有沒有亮光可哪裡都漆黑一片。我原本想開手電筒但我iphone已經沒電了,紅的生日會上我送給她一個精緻的香囊,因為紅說她非常容易失眠還容易吃不下飯,所以這個香囊是我加了很多中藥粉調製而成的。紅很開心所以她本來想吃完蛋糕之後教我做蛋糕來著,不過就因為停電和那聲尖叫導致計劃全打水漂了。其實紅的生日會是紅親自邀請我的,更何況我堂妹靈夢也會參加所以我順便也來看她了。醫院可算放了點小假真好,無論是跟我堂妹的旅行還是參加紅的生日會,只要不去想關於醫藥之類雜七雜八的事情我就會輕鬆多了,要不然我會一直頭疼的。但這次的生日會,我想無論是在場的誰尤其是紅還有死掉的骨折光,這對我們而言一定會成為一場噩夢。
傘對立(骨折光的好友,本地居民,重度夜盲症患者):停電之後不久大家不都安靜了嘛,當時我聽到疑似藥片還是糖塊碰撞的聲音,我還以為是誰在吃糖,結果我嚇了一跳。當我發現,離我最近的骨折光拿著一堆堆彩色藥片正準備送嘴裡的時候,我簡直嚇壞了。那種葯是我治療夜盲症的葯,雖然很有效甚至口感也像巧克力但我每天只能吃一粒,因為只要稍微過量就很容易破壞骨質,但我怎麼勸她都沒用。這種葯吃多了會讓人在粉身碎骨當中痛苦死去,你看,這瓶葯不就在現場呢嗎?肯定是零光的存在刺激到了她才讓她自殺的,唉……
鳩(Phigros市的居民,也是被紅邀請來的):停電那時候我真的非常害怕,在那時候我只是在想,我好想回家吃烤鴨啊。在家裡又不會發生這麼奇怪恐怖的事,看來Arcaea這麼個鬼城市我以後誰請我我也不來了,哼!
Neko(住在Cytus的人氣明星,被紅邀請來的,也是幫我為蠶寶寶祈禱過的人):那時候我正準備要把我帶來的我的簽名照送給紅,誰知道停電了之後我就慌了,那聲尖叫的主人我想她死的時候一定很痛苦。《R.I.P.》,就讓我再演奏一遍這首曲子來表達我的悲傷吧嗚嗚嗚嗚……
紅(生日會的主角,本地居民):當時我已經許完願大家已經開始吃蛋糕了,這個蛋糕可是我花了很多功夫做的蛋糕。在我點好蠟燭要關上燈的時候被傘對立制止了,她還說即便點蠟燭的時候也要把燈全部打開,因為只要一團漆黑她就會什麼都看不見。在我們吃著蛋糕的時候,因為骨折光喜歡吃巧克力豆,所以傘對立就主動也很慷慨地給了她整瓶的巧克力。反正瓶子上面寫的那堆亂七八糟的外文我們一個也看不懂,我也很想嘗嘗可就算我只想吃一粒,傘對立她也說不行。反正她就誰也不給只給骨折光一個人吃,但骨折光剛吃完巧克力就停電了。停電了以後骨折光還在拿著傘對立給她的那個,裝有巧克力的瓶子邊把巧克力往嘴裡送。真是好小氣果然骨折光跟她關係最好她就偏愛骨折光,在她眼裡我這個壽星到底算什麼啊真是的!
零光(本市市花,也是骨折光的死對頭):什麼?你問我那時候在幹嘛?我送了紅一個平板,紅很想聯網打音游可是她剛連wifi就停電了,我就只好摸著黑玩放在沙發上的玩具熊咯~唯一讓我感到遺憾的只有停電這件事,至於骨折光這個傢伙她對於我來說死了更好。雖然我是市花不過,這麼漂亮的一張臉蛋遲早會超過我的,她死了,對我來說剛剛好哼哼。
「看來嫌疑最大的那個人,果然就在這個生日聚會裡……」帕秋莉探長一邊想著,一邊帶走了其中的一個人。
請問,骨折光死於自殺還是謀殺,如果是謀殺那麼誰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