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毛慧姝,是長東大學的大一學生,在網上加入了一個長東大學的學生組建的狼人殺愛好者QQ群。以往都是在網上玩,現在快到元旦假期了,我們約好12月31號晚上,在第一教學樓四樓的某間教室來一回面殺。
到了約定的時候,我因為有事而遲到了。等我匆匆趕到第一教學樓底下的時候,只剩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在等著。
「你是慧姝吧?沒想到你名字這麼女性化,卻是男生。」那個女生說道,「你遲到了哦,其他人都受不了在寒風中站著,都已經先走了。我是少文,就是上一把和你一起當狼人的那個。」
這個女生叫耿少文,和我是同一個專業的,不過不同班。我們這個專業比較熱門,所以班級不少,我們之前彼此之間並沒有見過面。
我抱歉地笑了笑:「真不好意思,臨時有事沒顧得上跟大家說。話說,你的名字也挺男性化的。」
她也笑了笑:「彼此彼此。」
這時,一個胖胖的男生(不是我們群里的)路過我們所在的地方,跟我們倆打了聲招呼:「少文啊,我想提議咱們專業的全體班幹部找個時間,一起去長東醫大附院看望秦老師,你今晚玩完之後能不能上一下微信?」
耿少文連忙說:「好的,沒問題。」
胖男生看了我們倆一眼,走了。
我和耿少文一起走樓梯上樓,到了二樓的時候,迎面碰上了一個中年教授。
耿少文沖教授打招呼:「秦老師晚上好,您今晚也不休息嗎?」
教授點了點頭:「有些工作還得處理。」
教授說完就走了。我很詫異:「秦老師不是生病住院了嗎?他不好好養病,回來加班,醫院也不管?」
「你說啥啊?」耿少文瞪著我,「秦老師生病?」
我想繼續問下去,耿少文卻揮了揮手:「沒啥,走吧!」
到了四樓,我正想問耿少文是哪間教室,她卻先開了口:「咱們要不要先上個廁所?」
我說:「好啊。」一邊說一邊進了四樓的男廁所。
耿少文突然在廁所外面喊道:「男廁所里有人嗎?」
我說:「除了我沒人啊,怎麼了?」
只聽身後傳來重重的「砰」的一聲,廁所門被從外面關上了。
我一個箭步衝到廁所門口,卻發現門已經被什麼重物從外面頂上了。
——————————————————————————————
哪個登場人物有問題?
憂冷探長無奈的查看著屍體。
用這種手法殺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兇手很狡猾,沒有留下一點線索。
所幸這次攝像頭剛好拍下了兇手,不然這案子恐怕永遠破不了。
監控室。
畫面上的女子披著一頭齊腰長發,長長的劉海蓋住了眼睛,皮膚白皙,好一個可人兒。
憂冷把畫面跳的最後。
女子冷冷的話語引起了憂冷的注意。
『夢雪我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看來她叫夢雪。』憂冷精神起來。
『現在只要找出這名叫夢雪的女子了。』
「夢雪嗎我認識她,她是我鄰居。」一位警察道。
憂冷隨著這名警察來到夢雪家,這名女子與畫面上的一樣漂亮,皮膚白皙,額頭光滑。
『夢雪小姐,請問9點到10點時你在哪兒?』
「我在一個朋友家參加派對,莫文可以為我證明,他是我好朋友。」
莫文證明夢雪當時的確在參加派對。
「對了你有親人嗎?」
「有,我有個姐姐,叫夢.....」(被打斷)
「這怎麼可能?」
(電話里)「探長,又發生了一件案子。」
畫面上兇手綁著精神的馬尾,額前的花紋格外引人注目。
與其同時一張剛剛拍好的照片傳送了過來,吶,不如真人漂亮呢,皮膚真白。
兇手是誰?
【首席記者空野18】
(大家可以搜「首席記者空野」看前面的17期哦~)
有人報料說一個叫做「芒村」的偏僻小村有一些比較有趣的風土人情,所以報社派空野和白一祺去採訪。由於這村落實在太山旮旯了,交通實在不便,空野他們要先坐1小時車到縣裡,然後坐2個小時班車才能到村裡。這山旮旯手機信號都沒有,加上天氣預報說這幾天會下暴雨。空野和白一祺心裡叫苦。
入住村裡的招待所的時候,前台小娟看到空野的身份證時嚇了一跳。她告訴空野,一年前有一個叫做空野慶司的日本人背包客迷路來到這村裡,因為受傷而住了一段時間,結果與村長的女兒梨花好上了。不久后的一個月夜裡,梨花失蹤了。幾天後村長夫婦才在梨花的書桌抽屜里找到一封信,雖然他們對信的內容絕口不提,但從他們傷心難過的樣子來看,大概也是情真意切的告別信了。梨花是個大家閨秀,她的離開讓大家都感到惋惜,並十分惱恨那個空野慶司。現在村裡的人都很忌諱聽到「空野」這個名字,如果空野的名字暴露,說不定會被村裡的人拿來撒氣。空野覺得自己簡直無辜躺槍,為了安全起見,他決定在村裡就用假名「雷戈」活動。
第一天空野他們去了村長家打招呼。村長稱讚他倆一表人才高大帥氣,說要是有一個能當自己女婿就好了。原來村長還有一個小女兒,叫桃月。這個桃月已經二十多歲了,在這鄉下村子里,很多與她同年紀的女子都已經當媽了,但她這一年來卻迷上了小鮮肉偶像,一般男人看不上,加上不知道她是不是對自己越來越沒要求了,總覺得她越來越爺們了,所以一直沒嫁出去,把村長愁死了。白一祺外形條件不錯,桃月對他也還是有點意思的,可白一祺並不喜歡她這種粗獷的類型,趕緊打開手機里的編輯部秦可人的照片冒充自己女朋友,說自己已經有對象了。桃月不開心了,默默地回房收拾了一下東西,拖著個有點舊的日本貴价牌子的大行李箱出去了。村長叫空野他們不要在意,桃月這一年來每個星期都出一次縣城購買一些偶像周邊,每次都買很多。她這瘋狂的行徑,一直被保守的村裡人在背後說她閑話。村長也沒辦法,畢竟說了桃月也不會聽。算起來,今天她也的確是該去縣城了。
接下來這一天的採訪也還算順利。不過,風土人情是有,但沒有想象的有趣。倒是,空野意外地遇到了梨花原本的未婚夫世傑。世傑本來也是個高大俊朗的男子,現在卻沒精打採的十分頹廢。據說是梨花與別的男人私奔對他打擊太大,一直沒能從陰影中走出來。他現在還隔幾天就去村尾一帶溜達,那裡是他初次邂逅梨花的地方。聽人說,世傑老爸是村裡的大富豪,村長看在這個份上才答應讓世傑和梨花在一起。村長想通過世傑抱上他那富豪老爸的大腿,讓他投資一些鄉村發展項目,於是給了世傑很多特權,比如讓他可以自由出入村長家,以便他隨時見到梨花。世傑對這些官商勾當不敏感,他一心只想當個畫家。聽他說,梨花私奔那天上午還來看過他,當時他沒意識到梨花是想來道別的,還給她畫了肖像畫。那畫里的梨花一頭貼服的短髮,神情柔美,胸口的痣顯得十分有韻味。他至今仍將這幅畫掛在房中,不時看著它落淚。
空野和白一祺去村裡的雜貨店買東西,認識了店員寶慧。她是店老闆的女兒,小巧玲瓏的,是白一祺喜歡的類型。聽到空野他們在討論世傑的事,她表示世傑是可憐的,但有機會也想像梨花那樣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她說她至今記得梨花私奔那天晚上,她一個人在看店,正要關店時一個性感女子拖著個行李箱闖了進來。一看,是梨花。梨花說她準備跟慶司先生到大城市去了,現在是來跟她最好的朋友寶慧道別的。考慮到有可能遇上認識的人把她抓回去,她離家前特地剪了頭髮換了不同風格的衣服,然後爬窗偷跑出來。她壞笑說這次出走她什麼也沒交代下,不想太做作。要是將來有人問,寶慧再告訴他們她是跟人私奔了。說到這裡,寶慧嘆氣笑說這丫頭真是大膽,換作是她她可沒這膽量。
當天晚上突然下起暴雨。村尾的菜地邊上的斜坡被雨水沖走不少泥土,暴露出來兩副人骨。從人骨身上的衣服和被埋在一起的行李中的證件來看,他們正是大家以為是私奔了的空野慶司和梨花。空野慶司的頭骨有被敲碎的痕迹,梨花的骸骨上沒有明顯的傷痕,但是衣服上有血跡,埋在一起的還有一把刀子,估計是被這刀子刺死的。恐怕兩人是私奔路上被人殺害然後埋屍的。前來圍觀的村民們很快將消息傳開去了,得知消息時,村長夫婦痛不欲生,世傑整個人呆住了,寶慧腿一軟差點昏過去。
空野想調查這個事情。第二天早上他把村民全部集中到村裡的祠堂,想對他們進行問話,可是卻不見寶慧的蹤影。寶慧的老爸說寶慧要喂完雞再過來,空野只好不等她了。用了一個小時逐一問話后,空野得知梨花私奔當晚,村裡沒有其他外來人,而村裡人之中只有三人沒有不在場證明,分別是村長、桃月和世傑。世傑說他當晚在家裡畫畫,沒人作證,而桃月還在縣城沒回來先跳過,而問到村長的時候,村長卻說這事不要查下去了,梨花和男人私奔,死了也是活該,任何一個村民都有資格替他處置這個不孝的女兒。白一祺聽他這麼說很生氣,覺得他太沒人性了,忍不住和他吵了起來。空野和現在才到場的寶慧想勸架,結果怒火中燒的白一祺失口說了一句「空野你別攔著我」,導致空野的真名暴露,憤怒的村民們果真將滿腔的怨氣發泄在空野的身上,操起鋤頭榔頭什麼的要追打空野和白一祺。空野說自己姓空名野,純粹躺槍,可村民就是要打他。這時,有人發現世傑在祠堂後面的樹上上吊了。大家都說世傑如此深情,肯定是得知梨花死了就殉情了。
世傑上吊的現場有凳子,高度也吻合,看上去說是自殺也沒問題。附近是水泥地面,被正在下的大雨沖得很乾凈,所以不管是現場還是凳子上都沒有鞋印。這時村長撐著傘走過來,憤憤地說都怪空野的到來破壞了村裡的和平。他讓空野和白一祺趕緊滾出這個村子。寶慧也勸他倆趕緊走,不然村民們真的不會放過他們。說完寶慧叫幾個叔叔過來把世傑的屍體放下來。
沒辦法,空野和白一祺只好在幾個村民和招待所小娟的陪同下回招待所收拾東西離去。在快到村口車站的時候,他們看到前面有個穿著雨衣的人拉著個破行李箱迎面走來,一看,是桃月,看來是從縣城回來了。桃月撥了撥雨衣帽子下濕漉漉的頭髮,問空先生和白先生怎麼就回去了,白一祺便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聽到姐姐已死的消息,桃月好像也嚇到了,一邊哭一邊拉著行李箱飛快地往村子的方向跑回去。
空野看著桃月那悲哀的樣子,總覺得就這樣離去很不甘心。他又重新梳理了一下關於梨花私奔的事情自己知道的信息,突然對此案的真相有了點眉目。總覺得哪怕會被人打,他也要回到村裡,將真相告知村裡的人——
究竟這個村子是怎麼了?你認為下面哪個說法是對的?
凜冬謀殺 第三短篇
引子——永遠孕育著文明的河流,載著黑暗,駛向漫無邊際的大海...
Y市,冬天。木看著窗外的景色,心中難以平靜。夕陽懸挂在天邊,溫和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臉上,河岸邊布滿了鮮花異草,橋上的人們往來穿梭,像極了馬致遠描繪的一幅「夕陽落照圖」。木招來服務員說:麻煩來兩杯咖啡,加牛奶,謝謝。簾盯著木說:來這裡幹嘛?木摸摸頭,有些不知所措地道:來這裡玩啊。簾徑直走出門外,留了一句話:我在河邊等你。
—————分割線—————
木租船和簾一起去河下遊玩,木開船。簾說:談談案子吧?木(無奈):啊?又談案子?嗯?就前兩起案子來看,手法拙劣,並不算多難。簾輕笑說:有沒有你也解決不了的案子呢?木想了想開口道:有,比如下一起案子——如果會發生。隨著時間的推移,木說:該回去了?簾盯著較遠處的地方看,說:嗯,不過,還需要報警......
—————分割線—————
隨著救援隊的打撈與搜查隊的搜索,總算有一些眉目了。木在酒店裡頹喪地說:為什麼每次都有案子發生。簾說:看起來你對案子不感興趣?木對她報以微笑:我覺得先解決案子,你認為呢?簾也笑著說:我也是這麼想的。說著,從包里拿出資料袋,把資料遞給木。
死者為成年男性,死因是氰化物中毒,死前有過劇烈運動似乎帶些搏鬥的痕迹,暗袋裡檢測出氰化物。腳裸被麻繩給綁了死結,與一艘較破舊的小船連在一起,經過人員的檢測,船上有死者的腳紋和指紋,水漬,船槳和麻繩的殘留物,船槳上有血跡卻沒有指紋,死者後腦有被重物敲擊過的痕迹,沒有發現其他人的痕迹。木說:沒有過往的船經過嗎?簾說:是的,因為那裡水流大,容易出事,所以幾乎沒有船經過那個河段。簾繼續說:真是用了一個變態的死亡方式。木說:船一直停留在那裡嗎?屍體是怎樣的狀態?簾說:屍體浮在水面和船一直順水往下漂。木想了想說:我認為,可以到中上游去看看。
—————分割線—————
(調查結果:)上游的人很少,甚至乎可以說沒有。據一位租出船的老人家說,他把船租給死者之後,便離開了,那時只有死者和他的朋友、女友。(以下是死者朋友、女友的證詞)
Friend:死了嗎?看起來,很好呢?當時我正在旁邊的林子里拾柴火,其餘我一概不知(無人可證)。Girl friend:當時我在不遠處的小河溝里打扮呢。(無人可證)
(動機):死者的朋友和他女友好上了,死者曾一度想殺死兩人,最終無果——而另兩人,想法一致,不過兩人都不知另一人的心思(意思是死者的朋友不知道死者的女友想要殺死死者,女友也一樣。)
以下是我所補充的條件:
(1)當時三人準備野營(死者死前)。
(2)死者身上的氰化物是想拿來毒殺那兩人的。
(3)船停靠在岸上,並且在遇害前想乘船去捕魚(指死者)。
questions:兇手是? 是否存在合謀? 犯案手法是?
艾莉絲是一家公司的高管,獨自一人居住在離公司不遠的小區。奧西婭是她的好友,兩人周末總要聚在一起,共度歡樂時光。
一天,歐特警官告訴奧西婭說,兩天前,也就是上周日,艾莉絲被人殺死在公寓,兇手對她連開三槍。根據調查,案發當天只有奧西婭和艾莉絲的前夫西里特和死者接觸過。歐特警官把他倆請到警局,希望他們配合調查。
奧西婭聽到噩耗,大哭起來,待情緒穩定,她回憶著說道,那天下午,因為自己工作發生了點意外,臨近八點,她才到艾莉絲家,並給艾莉絲帶了她一直想要的書。由於時候不早,她和艾莉絲重新商量了下周計劃,臨走時艾莉絲給她倒了一杯冰水,但走的匆忙,於是沒來得及喝,整個過程不到五分鐘。
西里特雖然因為財產問題和艾莉絲離婚,不過兩人還是好友。聽到艾莉絲的死訊,他悲痛欲絕,之後說道:「那晚八點左右,我去拜訪她。她的情緒好像不太好,給我倒了一杯白開水,隨便聊了一會兒,她就說累了,想要休息,我只好離開,不曾想竟會發生這種事……」說到這裡,西里特又痛哭起來。
聽完兩人的敘述,歐特警官感到茫然。一方面,就目前而言,他們的殺人動機不足;另一方面,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彈殼全都被兇手收走了,連客廳桌上那隻使用過的盛水玻璃杯上,也只有艾莉絲自己的指紋,因為據兩人所說,兩人都沒有喝過水。
歐特警官毫無頭緒,只好求助「餘燼」——當時有名的偵探小說作家,同時也是歐特警官的朋友。餘燼聽了歐特警官的介紹,沉思了一會兒,問:「案發的時候,氣溫大概有30℃是嗎?」
歐特警官點了點頭:「不止呢!」
餘燼接著說:「你說杯上被害人的指紋十分清晰,那麼誰是兇手就顯而易見了。」
歐特一臉不解,那麼兇手究竟是誰呢?
夏天的夜晚,過生日的美琳請了七八個要好的同事出去聚餐。
一頓酒足飯飽之後,別的幾個同事回自己家去了,平時跟美琳關係最好的莉莎、安潔、依夢等三個妹子一起去美琳家裡繼續玩。
到了美琳家,美琳借著還沒過去的酒勁,提議:「咱們正好四個人,明天又是星期六,不如一起搓麻將吧!賭一把刺激的!」
然後,她把賭博的規則跟大家說了。莉莎和依夢的酒勁也還沒過,竟欣然同意了。
只有安潔不同意:「別賭了,又是熬夜又是刺激的,對身體非常不好......」說罷,起身想要出門離開。
美琳一個箭步搶到門前,「咔噠」一聲把門鎖上:「這屋裡沒外人,咱們幾個都這麼熟了,別不給面子啊!」
安潔無奈,只好一邊暗自祈禱上帝千萬別讓自己輸,一邊硬著頭皮和美琳等三人一起擺開了麻將。
上帝最終還是沒有保佑安潔,幾局玩下來,美琳得分第一,依夢第二,安潔第三,莉莎墊底。在美琳的催促下,莉莎、安潔和依夢老老實實地交納了賭資。
誰知眾人剛交完賭資,美琳就突然捂著嘴巴尖叫一聲,倒在地上昏死過去。莉莎先是愣了好一會,緊接著就撿起地上的東西飛奔進美琳家的卧室,關上門躲了起來。依夢也想跑,但腳已經嚇軟了,只得癱坐在椅子上責罵安潔。
安潔捂著肚子蹲下身去,撿起地上的東西,說:「我已經事先警告過你們了......」
—————————————
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