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1日早上,M警长来到命案现场。
现场如下:
1.屋子很整洁,并无打斗痕迹。
2.客厅中央发现死者,被吊在一根粗麻绳子上,早已断气,脚下并无任何垫脚物(也没有踩在其他地方跳上去的情况)。
3.茶几上放有两杯红酒,一杯快见底,另一杯只喝了一半(有杯痕)。在那快见底的杯子里发现了安眠药的成分。
4.屋子很闷,空调温度很高。(季节为秋天)
5.法医鉴定死亡时间为超过3天。
死者身份:
N小姐,为一家上市公司的总经理。为人冷静,并无自杀倾向。有一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在美国,常联系。
嫌疑人:
S先生。N小姐的男朋友,在美国工作,拥有一家C财团旗下的公司。C财团的董事长的女儿是S先生的妻子。
M警长对S先生的问话:
“据我所知,你是最近才从美国回来的。”
“是的。我是5天前才回来,我和N小姐是在一次酒会遇到的,有很多商界人士都参加了。之后,我们到了一家酒店,第二天早上我向她提出分手。”
“她接受了吗?”
“当时没有。她情绪很激动。她让我2月18日晚上来找她。”
这个时候一小警员跑了进来,满头大汗。
M警长很奇怪,问他:“你干什么去了?”
他回答道:“电梯坏了,我从楼梯爬上15楼,怎么不多汗。我拿来了电梯的录像带,根据录像显示,在近几天里,只有2月18日晚8点左右,与死者有关系的人中,S先生来过,将近9点离去。”
“哦?请问,S先生你来死者家里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当时,N根本不在家。我按了一次门铃后就等了很久。”
“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N事先通知过我,说她可能会出门,所以如果按了一次没人开,就说明她出去了,我打了她家里没人接,手机也关机了。所以我就一直等……”
另一警员前来,“警长,我问过死者的邻居,其中以名说道,在2月18日晚,9点左右,她看到S先生很慌忙的离去了。还有我们查了下,所以与死者有亲密联系的人当天都有不在场证明,除了S先生。”
“请你解释下。S先生。”
“我……我接到妻子的电话,知道她突然来了,我怕她知道我与N得关系,所以……”
这时警长低头略思一会,转头问法医:“现在空调的温度,与死者的死亡时间换算过来是多久。”“两天左右。”“她的身上是否有大量汗渍?”……“是的。”
“看来。这件案子就是这样……”M警长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请推理出整个过程,还原现场。
这是一首由网络歌手洛天依演唱的歌,你能从中推断出歌词描述的是什么吗?
期待了好久的今晚
只有你和我的时间
合上隔绝世界的窗帘
才能更靠近地面对面
匆匆准备好的晚餐
并不是今夜的重点
调暗了卧室里的光线
才能更坦诚的相见
不要太急着来试探
慢一点当做是消遣
我们今天有足够的时间
用你不成熟的表现
和一些特别的字眼
蒙蔽我诚实回应的双眼
现在一圈一圈一点一点拉紧我的线
整理着你若即若离的纠纠缠缠
越是害怕旁人圈圈点点纠纷的视线
越是想要偷偷逾越冷静的界限
从未尝试过的体验
我和你都稍显不安
黑暗中你颤抖的指尖
绽放着陌生的绚烂
命令比服从更主观
精神比物质更领先
你比往常的自己更果断
现在比昨天更新鲜
本能比理智更柔软
现实比想象中的更梦幻
好像蓝黑墨水般的味道不断在蔓延
混杂漂白水的气息一直不消散
尽管想炫耀你可圈可点给我的体验
可是有些秘密只存在你我之间
蜡烛昏暗的火焰(电话声:都……都……)
摇晃着整个房间
呼吸急促的轻喘
充斥在我招待你来的晚宴
现在一圈一圈一点一点拉紧我的线
整理着你若即若离的纠纠缠缠
越是害怕旁人圈圈点点纷扰的视线
越是想要偷偷逾越冷静的界限
好像蓝黑墨水般的味道不断在蔓延
混杂漂白水的气息一直不消散
尽管想炫耀你可圈可点给我的体验
可是有些秘密只存在你我之间
我乘坐次列车来到了A市,这里环境优美,风景迷人。我住进了一座5星级宾馆。17楼,这是我最希望住的楼层,啊,太棒了。从窗户可以直接看到广阔的大海。
先洗个澡,然后在阳台上抽烟看风景,美啊,虽然是夏天,不过外面还是有点冷,毕竟17楼再加上外面是大海嘛。
就在这时候,突然停电了。我有不好的预感,然后围上浴巾就冲了出去。
果然,大家都站在走廊上,在备用灯前讨论着。不一会电力恢复了,但我发现大家都盯着我看,我才想起我还没穿衣服,正准备回屋。就在旁边的房间里响起了尖叫声。
我走进房间看了看:
1,进门就是大厅,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大厅里有5人,2女3男,一男子喝醉了。
2,大厅后面就是一个巨大的玻璃,可以看见宾馆前的大海。
3,5人像似在聚会,桌上摆满了酒瓶,好象已经开得差不多了。
4,死者是男性。死于浴室,有很大的焦味,应该是死于触电。
5,热水器的安全门是被锹开的。旁边的桌台上还有一个杯子,一瓶已喝了一半的香槟和一桶已用了一半的冰块。
6,热水器的接地线已经被拔掉。并且热水管的导火线是靠在浴缸下的漏口上的,下面有很小的一团棉布,里面还有没化完的冰块。(棉布里的冰块与桶里的冰块是一样的)漏水口下面接触的是导火线,而导火线是在棉布团的上面,棉布团里放着一些快融化了的冰块.
7,浴室的温度是恒定不变的。
8,楼层断电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这里电压突然增大导致的。
9,旁边的一间卧室,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观海的大玻璃窗上有些水滴,而且大玻璃窗上开了一扇小窗户。(证词里说的卧室就是这间)
10,他们聚会是因为死者要去美国了,来为他送行的。
11,因为宾馆的经理是B的爸爸,所以他们就决定在这里聚会。
对5人进行了调查:
A 男(死者的朋友):
1,大家都喝得很多,死者也喝醉了。不过可能是E的关系吧,D不停的敬大家酒。
2,当时大家都在玩游戏,后来B去洗澡了,还是老样子,洗澡时要喝加冰的香槟。
3,男子洗完后,D接着去洗澡。
4,D洗澡期间,死者就叫E进卧室,好象说要给她惊喜。
5,D出来不久后,他们也出来了,男子直接去了浴室洗澡。
6,不久就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B 男(死者的同学):
1,我们都喝了很多,死者和C都快醉了,但D还是不停的灌大家。
2,玩了一会游戏我就去冲冷水澡了,但我一般洗澡的时候都是要喝点加冰的香槟的,所以我就带了进去。
3,不过喝了那么多酒再喝冷香槟,感觉不是很好。
4,我洗完出来,接着就是D去洗澡。
5,然后死者就叫E进了卧室。
6,D出来不久后,他们也出来了,死者就进了浴室洗澡。
7,不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C 男 (喝得烂醉如泥)
D 女(死者的前女友):
1,大家都玩得很开心,也很愉快。但也喝了很多酒。我心里不是很舒服,就多喝了点。
2,我们玩了一会后,B去洗澡了,带了冰块和香槟进去。
3,B洗完了我就去冲冷水澡了,也顺便喝了点B带进去的香槟。不过我看B也没喝多少。香槟大部分都是我喝的。
4,洗完了我就出来,但就看见A和B,听他们说死者和E进卧室去了。
5,一会他们就出来了,死者直接去洗澡了。
6,不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E 女(死者正在追求的人):
1,我们一直都玩得很开心,酒也喝了很多。可是D不停的让大家喝酒。
2,玩了一会B就去洗澡了。
3,B出来后,D就进去洗澡去了。
4,这时,死者就叫我进去,说要给我个惊喜。结果我们就进去了。
5,她给了我这枚求婚戒指,我很高兴。然后我们就聊了一下我们一步的打算。
6,可能是喝多了吧,死者说要去洗个冷水澡,我们就出来了,接着死者就去洗澡了。
7,不久就发生这样的事。
凶手是谁?
会演戏的安吉拉
在海边别墅里,著名影星安吉拉小姐刚刚结束一天的工作,正舒服地窝在沙发里吹着暖气看电视。
突然,一阵凉风呼地一下刮了进来。安吉拉小姐抬头一看,落地窗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随即又闪进一个人来,安吉拉小姐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喊什么,再喊我要你的命!”来人说着话,反手将窗户反锁了。他一步步走向安吉拉,安吉拉畏惧地向后挪动着身子。
“别害怕,姑娘,只要不给我添麻烦,我不会伤害你的。”来人坐在了安吉拉小姐的身边。 安吉拉小姐这时才看清楚来人的相貌:二十七八岁,胡子拉碴的,身穿一套极不合体的夹克,上面沾满了血污和泥土,有很大一股酸臭味。
天哪,这不正是最近电视通告中所说的那个越狱犯人吗?
歹徒站起来,依次关上房间内所有的门窗,还从奶白色的酒柜里拎出一瓶白兰地,才又坐回到安吉拉的身边。
“有钱吗?越多越好。”歹徒贪婪地说道。安吉拉吓得直摇头。
“没钱?值钱的首饰总有吧?”
安吉拉小姐这才带着哭腔小声说道:“我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是祖母临死时留给我的,请您……”
“少废话!”歹徒一把把钻石项链扯了下来。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很快,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歹徒惊恐万状,握紧手枪,抵着安吉拉的后腰,紧张地注视着门口。
敲门声越来越急,歹徒压低声音对安吉拉小姐说:“快去,告诉他们说你已经睡觉了,有事明天再来。”
安吉拉小姐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步履缓慢,很久才走到门口,她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谁呀?”
外面的人回答说:“我是刑警斯库尔,请问安吉拉小姐,您这里来过可疑的人吗?”
“当然没有。”安吉拉小姐尽量用平稳的语调说道,“我丈夫刚从华盛顿巡演回来,您托他买的东西买到了。可是斯库尔先生,我丈夫太累了,已经睡了,我就不给您开门了,请您明天再过来吧。”
“太感谢了,明天我一定来看我的老朋友!不打扰了,小姐晚安。”外面的人走了。
“不愧是演员,还真会演戏!”歹徒高兴地抓起酒瓶子,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就在这时,阳台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刑警斯库尔提着枪冲进屋内,“不准动,举起手来!”
眼看跑不掉了,逃犯只好高举双手,再次坐上警车,刑警斯库尔是根据什么断定的呢。
理查德和安娜在海港的教会举行了结婚仪式,然后顺路去码头,准备启程去度蜜月。这是闪电般的结婚,所以仪式上只有神父一个人在场,连旅行护照也是安娜的旧姓,将就着用了。
码头上停泊着一艘国际观光客轮,马上就要启航了。俩人一上舷梯,两名身穿制服的二等水手正等在那里,微笑着接待了安娜。丈夫理查德似乎乘过几次这艘观光船,对船内的情况相当熟。他分开混杂的乘客,领着安娜来到一间写着"B13号"的客舱,俩人终于安顿下来。
"安娜,要是带有什么贵重物品,还是寄存在事务长那儿安全呵。"
"带着2万美元,这是我的全部财产。"安娜把这笔巨款交给丈夫,请他送到事务长那里保存。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丈夫回来。汽笛响了,船已驶出码头。安娜到甲板上寻找丈夫,可怎么也找不见。她想也许是走岔了,就又返了回来,却在船内迷了路,怎么也找不到B13号客舱。她不知所措,只好向路过的侍者打听。
"B13号室?没有那种不吉利号码的客舱呀。"侍者脸上显出诧异的神色答道。
"可我丈夫的确是以理查德夫妇的名字预定的B13号客舱啊。我们刚刚把行李放在了那间客舱。"安娜说。
她请侍者帮她查一下乘客登记簿,但房间预约手续是用安娜旧姓办的,是"B16号",而且,不知什么时候,已把她一个人的行李搬到了那间客舱。登记簿上并没有理查德的名字。事务长也说没记得有人寄存过2万美金。
"我的丈夫到底跑到哪儿去?"安娜简直莫名其妙。她找到了上船时在舷梯上笑脸迎接过她的船员,安娜想大概他们会记得自己丈夫的事,就向他们询问。但船员的回答使安娜更绝望。
"您是快开船时最后上船的乘客,所以我们印象很深。当时没别的乘客。我发誓只有您一个乘客。"船员回答说,看上去不像是在说谎。
安娜一直等到晚上,也没见丈夫的踪影。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一夜没合眼的安娜,第二天早晨被一个什么人用电话叫到甲板上,差一点被推到海里去。
那么,她丈夫理查德到底是怎么失踪的呢?正在这艘船上度假的侦探杰克很快查清了此事的来龙去脉。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哔~哔~哔哔……”
“你好,这里是侦探事务所,有什么事?”
“你好,您是D探长对吗?兴田海滩发生了一起恶性杀人事件,请来侦查!”
“好,马上就到。”
D探长伸了伸懒腰,眼前就是豪华的兴田海滩店面,黄金色的大字很明显的印在店牌上。
“不,不要过来(? ○ Д ○)? !”服务台的店员十分恐惧地大喊。“没事,我们是侦探事务所的侦探,我的名字叫D(简称啦~),请问这里哪里有人被杀?”“这样啊,在店面二层的洗浴间8602号里,谷先生被枪杀,我们所有的店员都觉得很可怕!”“好了,大致的事情我们了解了,走,上楼看看。”这个海滩真不赖,连楼梯都是镶金斑的,探长弯下腰来,看见了地上有条带着血迹的毛巾,血迹应该是谷先生的,凶手可能是来这里洗浴过的人,继续上楼吧。
二楼有15个洗浴间,10间VIP专属的洗浴间和员工的洗浴间,贵宾洗浴间也有5间,谷先生是被店长由女士邀请而来的,所以洗浴的地方在贵宾洗浴间,8602是一间很庞大的洗浴间,四处都镶着金,金色的墙皮还依稀看得见一点点血迹。
(四处寻找线索ing……)
“快看!这里有一把钥匙,貌似可以打开谷先生的家?”探长也被吸引住了,仔细端详钥匙的同时,血迹也凝固了,“嗯。”二楼没有监控器,所以除了这把钥匙和楼梯上的毛巾以外,别无线索,“嗯?这毛巾?”探长忽然发现毛巾上有个“人”字,应该是凶手的个性“签名”吧。
来到谷先生家,对了对钥匙孔,然后试着开了门,正在看电视的李夫人被吓了一跳:“你……你们是谁啊?!”“您好,夫人,您的丈夫在去海滩游玩时被杀害,我们是来调查的。”“什……什么?!我丈夫这么老实巴交,平时没有结什么恩怨,谁会还他呢?你们就进他房间看看吧,也许能找到他的线索,老公啊……”
房间里很整洁:书一排排地放好、床上的被子的床垫都叠好了、床头柜上还有几本书,分别是:“人生观”“金融思想”和“法律理念”,探长打开了“法律理念”,发现目录里的第16页被画上了红撇,一打开16页,猛地发现了16页,是空的!但还有几行字:日记本用完了,就勉强用这一页空白的吧,铭哥、信哥和众老弟要带我一起去海滩照相,众老弟说是海滩老板邀请他们才去的,这我也不好拒绝嘛是不是?也该出发了。
看完了日记,探长合上了书,“去书房看看!”众人不得其解,但还是照做了,书房里书很多,书桌上还放着一本日记,日记已经用完了,最后一篇日记是:“今天,我一直追的猛龙队竟然踢球输了一局,众老弟和铭哥都说我应该追老虎队,真是气死人了,我就给他们讲了猛龙队好多的胜利事迹,铭哥倒是有一点点崇拜了,但众老弟说还是老虎队好,我知道众老弟因为那一次对我有些偏见,也就算了吧。”
另一篇日记上打上了星星符号??:“今天,大家去看猛龙队和神奇队踢球比赛了,我出尔反尔,口上说的要带上众老弟和信哥一起去看的,看完回来以后,众老弟和信哥一直大声嚷嚷,说不把我当兄弟了,看来他们对我都有一丢丢的偏见了。”
探长合上了日记,“好了,凶手我知道是谁了。”
问:凶手是谁?
一个初夏的夜晚,在凤凰湖西岸的一间低矮的茅草屋里,突然跑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一边惊慌跑着,一边呼喊救命。当有些好奇者开门探视,看到是刘素英的时候,又都很快关了门。原来,这户人家,男的叫田丰,女的叫刘素英,他们靠耕种二亩良田和纺线织布为生,家里还有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田家的日子本来过得还算不错,但是近来不知什么原因,夫妻俩经常大吵大闹。邻里们认为夫妻吵架不足为怪,开始还有人劝说几句,到后来就干脆没有人理睬了。
第二天黎明,一个老汉因为前一天晚上和田丰约好了一早进山,便早早地叩响了田家的破竹门。可是屋内没有一丝回声。老汉用手轻轻一推门,门没插,“咯吱”一声开了。他刚一探头,吓得“妈呀”一声,扭头就往回跑。屋里地上躺着3个血肉模糊的人,正是田丰一家。
很快,有人报知了县令,当县令一行数人赶到案发现场时,这里已经围了几层人。县令听那个老汉讲述了刚才他所看到的情景后,便到屋内仔细观察。只见屋内陈设不乱,3具尸体并排横卧在炕上,炕头的一块青砖下压着一张字条,上面写道:“生不逢时何再生,互往中伤难相命。送汝与儿先离去,我步黄尘报丧钟。”
县令围着3具尸体慢踱着。蓦地,他站住了,弯下腰,伸手拉了拉田丰僵硬的胳膊。一会儿,县令直起腰,略思片刻,然后走出茅屋,对还未散去的众乡民说道:“田丰杀害妻子后自刎而死,已查证属实。只是这孩子吓昏过去,需要听见母亲的声音才能唤醒。本官宣布,谁能学得刘素英的声音,救活这个孩子,田家的遗产就归他一半。。。。”
话音未落,人群中便走出一个自称叫冷华的年轻人,她躬身道:“大人说话可算数?”
县令细细打量了一下冷华,说道:“一言为定,字出千金。”
于是,冷华上前学起来:“宝贝儿,我的宝贝儿,妈妈回来啦......”可是她叫了半个小时孩子依然“睡”着。
县令问那老汉:“这与昨天晚上刘素英的声音相像吗?”
“像!真像!像极了!”老汉肯定地点了点头。
县令转身对冷华道:“好了,虽然孩子没被救活,但你学的声音却很像,鉴于田家已无后人继承产业,所以田家遗产全部归你所有......”
冷华刚要谢恩,县令抬手止住了她,继续说道:“按当地的习惯,外姓人继承遗产,必须用左手一刀砍断院中最粗的一棵树。我看你身单力薄,不能胜任,就由你指派一个最亲近的人来完成吧!”
听完县令的吩咐,冷华伸脖子往人群中探了探。人们顺着她探视的方向,看见人群外层忽地站起来一个壮实汉子。此人膀大腰圆,原来是冷华的丈夫杨艮。他径直奔到县令面前,接过柴刀,用左手掂了掂,几步跨到院中那棵最粗的红柳树旁,猛地抡起锋利的柴刀劈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刀落树断。这时县令的锐眸中闪出了欣喜的光芒。他干咳了一声,人们立时安静下来。只见他开口说道:“本官对这起人命案已审理完毕,现宣布捉拿案犯杨艮和冷华归案。”
杨艮和冷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喊冤枉。
县令瞥了他们一眼,朗声说道:“你们有罪不认,冤在哪里?”
杨艮颤颤地问道:“田丰杀妻害命而死,大人怎说是被我们所害。”
县令笑道:‘这是你们自己表演的结果。“说着转向围观的人们,”昨天半夜,有人听见刘素英呼喊救命,可是从死尸干黑的刀口上看,案发是傍黑时分。这就怪了,难道刘素英被杀后还能到处呼喊救命吗?所以,我想一定是有人冒名顶替,制造了假象,这个冒名者一定是这起命案的杀人凶手。于是,我便决定先从声音上查出冒名者。当查出冷华就是冒名者后,我发现她身体单薄,绝非是直接作案人,一定还有同谋。于是,我便利用在现场观察出的凶手是左手持刀这一佐证,以田家的遗产作诱饵让凶手自投罗网。“
田丰全家被杀一案,县令由刘素英的刀伤血迹,推断出有人冒名顶替,可是,却怎么知道田丰不是自刎而死的呢?
一天,在一家公寓里发生了命案,死者叫杨勇,性格懦弱,最近遭受到了许多挫折,有人听他说过不想活这类的话。恰好,侦探XZ到这儿来探望朋友。随后便一起进入了案发现场。死者背对着门倒在地上,从门那儿看只能看见死者的背,死者的左手动脉被割破,右手握着刀,屋内没有打斗的痕迹,应该是自殺。伤痕只有一条,又深又准。屋内窗户、大门都锁的好好地,而且这些锁都是电子锁,都由一个开关控制。这种锁的形状与电闸一样,往上是开,往下是关,并且不需要多大的力就能操作。在开关下方20厘米处有一张桌子,上面摆着杂七杂八的东西,但是开关下面却什么东西也没有。据鉴定,开关上有被铁丝划过的痕迹。房门只要被关上,就连细线也没有办法动弹。在桌子背面,侦探XZ还发现了没有干的水渍。
“这应该是自殺,如果是他杀,便成了不可能犯罪!”警长肯定的说道。
“先别着急下定论警长,让我们先听听第一发现者的口供。”侦探XZ说道。
第一发现者是杨勇的哥哥杨桐,他与死者通过电话,死者曾经在电话里说过“不想活”这类的话,他放心不下,便来到这儿来找他。
“我叫了很久都没有人应答,便于弟弟的邻居一起破门而入,这样便发现了尸体,没想到他会割自己的左手动脉。”
侦探XZ把死者的邻居叫到一旁。
“你们进来时门窗都锁的好好的吗?”
“对。”
“杨桐发现尸体后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没有,只是太胆小了,发现他弟弟死了之后,他马上吓的爬到那边的桌子上去了。”
“桌子?”侦探XZ问道。
“就那个开关下面的桌子。”
“那他只看了一眼尸体?”
“对,应该是看了半眼。”
“他多久回来的。”
“应该是10秒左右吧。”
侦探XZ来到警长身边小声说道。
“警长,这不是自殺,而是有预谋的他杀,而且凶手就是杨桐,现在我去找证据,不要让他们离开。”侦探XZ说完便出去了。不到1分钟,侦探小子回来了,手里拿着那个铁证,最后,杨桐承认了罪行。
请推理:为什么凶手是杨桐?证据可能是什么?
殇璃、形而上学、朵朵、果果、笑笑是好朋友,其中殇璃、形而上学是男,朵朵、果果、笑笑是女。
某年夏天,殇璃邀约其余4人聚集郊外旅游(其实是寻鬼),来到锟锟家(当地警察),锟锟家里有小孩一醒。天下暴雨,车直接被淹没,被困,只能留宿,房屋设施由于成就,有小部分漏水。
“运气还不错,这种天气比较烘托气氛,幸亏我先把我的车载小冰箱拿了下来”殇璃说着拉开一罐冰冻啤酒递给形而上学,“你们要喝点什么?”
“我想回房休息了”笑笑说着。
“我要换一套衣服,这房间太潮了,不舒服”朵朵示意果果一起。
“我也去!”果果连忙回答道。
住宿房间5间于2楼,分别为殇璃、形而上学、朵朵、果果、笑笑顺序,其中殇璃位于走廊前端,笑笑为末端。由于隔音效果不佳,相邻的房间可以听到发出的声音。
夜里,5人寻鬼,发现踪迹红色的“DEATH”,据说为当地诅咒,看到的人必死。
次日,殇璃死,所有通讯被中断,并且停电,屋子里仅有3天食粮,大雨继续,且第一天联系的救援队因无法定位及暴雨,无法前来。
“DEATH”锟锟默默念着,首先走进现场,他是唯一的警察,眼睛却闪过一丝泪痕。
锟锟继续检查现场说道:“殇璃身体显致命伤痕为背后的一把匕首,没有打斗的现象,尸体上方有血字‘21’。但由于设施简陋,无法查验指纹及其他痕迹,匕首直插背部中央偏心脏位置,应该是他杀。殇璃的衣服较为湿润,应该是漏水导致,而殇璃的房屋可能漏水较其他房间更为严重,已有小部分积水。”
其余数人均表示恐惧,且没有听到声音。
朵朵表示殇璃曾经与晚上到笑笑房间有谈话,但谈话内容不清楚。
笑笑表示殇璃只是示爱,但是笑笑觉得殇璃神经举动确实有点问题,没有答应。
由此,锟锟命令所有人晚上点蜡烛聚集于客厅休息。期间形而上学、果果、笑笑去过洗手间。但笑笑一去不回,形而上学陪同朵朵去寻笑笑,却发现笑笑死,现状和殇璃一样,并出现血字‘81’。
恐怖的声音环绕着整个宅地,果果在尖叫着跑回房间,并反锁了房间,其余人都在现场,却打不开房门,而果果回到房间后出奇的沉寂。
锟锟让所有人到客厅集合休息,果果可能需要好好休息下。
第二天,众人还是无法打开果果的门,锟锟只好跑到地下室去找备用钥匙。开了门,却发现果果已经死了,尸体旁边理所应当的出现了血字“63”的字符,现场几乎和之殇璃、果果死亡的一样,但窗户也是从内反锁着。
“难道真的是诅咒?”朵朵明显被吓坏了。
“哎,我早就说不要去寻什么鬼,这下真的是。。。搞这么多过场干嘛。。”形而上学的样子有点似笑非笑。
“虽然大雨还在继续,救援队已经在赶来了,这是我和救援队约好的,如果24小时没有我的消息,就要派人过来了。”锟锟说道,“大家别分散了,凶手很有可能还在我们中间。”锟锟作为一名警员,对于诅咒明显并不相信,他拿出自己的钱包,翻到自己的妻子的照片。数年前自己的妻子也是这么走的,“DEATH”他念着这个单词,抚摸着一醒的头,就是因为不相信诅咒,他才成为了一名警察。
雨终于停了,但空气还是那样的浓稠,包涵着一些恶心的血腥味,天气又开始热了起来。
“我想洗个澡”形而上学说着,怜惜的看着朵朵,“你吃点东西吧,等会救援队就要来了”。
朵朵没有理会形而上学,只是找锟锟要了点食物,在客厅慢慢的吃了起来,嘴里呻吟着:“我不想…”
锟锟让一醒去附近河里捞点鱼,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了,自己就在客厅,晕晕的睡着了,他实在是有点困了。
个分钟后,锟锟醒来,却发现朵朵和形而上学分别死在了客厅和浴室,朵朵的样子应该正在食用自己给的食物,不出意外背心上有一把匕首,桌上有字母“62”。而形而上学则衣服完好,死在了浴室,背后也有一把匕首,墙上有字幕“32”。
不久,救援队来了,728探长看了看现场,问了锟锟当时情况,力排众议的说锟锟不是杀人凶手,并且已经知道整个案发过程了。
1、死亡信息?
2、整个过程?
凡尔赛博物馆失窃了一批价值连城的艺术珍品。波拿巴探长率领一个小分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几名重要的罪犯,可是却没有找到那些艺术品。
这时,主犯招认说艺术品被农场主福斯用一个大铁箱装起来,然后埋在石磨的下面。警察冲进福斯的农场,福斯的眼睛闪出一丝惊慌,朝院子里那两个篮球场般大的晒谷场瞟了一眼,立即镇定下来,委屈地说自己从来没有触犯政府法令,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他要请农场主协会的律师提出控告。
警察们把磨坊里的石磨移开,在下面挖了又阔又深的一个坑,坑底已见到了生土,再挖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探长跳进坑底,他看到坑壁一层层泥土,中间有一段跟别的不同,用手捧了一把,里面还有完全新鲜的小麦梗,好家伙,一定是嗅到了什么风声,把铁箱转移了。
可是铁箱会转移到什么地方去呢?树底下?麦田里?床底下?没有目标怎么找去?本以为轻而易举的事,现在变成了难题。
探长脑子飞快地转动着,他一点一点回忆进村后福斯的一举一动,突然一拍大腿,招呼警察们说:“这里不用再挖,跟我到院子里去。”
来到院子里,探长叫警察们去打水,把晒场分成若干块,一块一块地浇上水,水浇到泥土地上,很快水往地里渗。大约是好久没有下雨的缘故吧,浇上一块,干一块,场地上只不过因为吸了水分,颜色变得深一些罢了。
福斯在波拿巴的监视下,一声不吭瞧着警察们做这种看来毫无意义时事。终于,当水浇到刚才福斯站过的那块场地上时,探长突然宣布:“停!”他指着一块颜色更深的泥地,叫警察往下挖,自己却回头朝福斯瞧去。他看到,福斯脸色惨白,惊恐万分。
不久,一只铁箱挖出来了,里面正是那批珍贵的艺术品。
请问:探长怎么知道铁箱埋在这里呢?
李雷和韩梅梅的婚礼在郊区的一座别墅里面进行,下午5点才是开始接待嘉宾的时刻,眼下只是3点,而新人正在和家里的人们忙碌地布置着场地。
这时,外头停下了一辆出租车,一位漂亮的小姐坐在车厢后座,那是Mary,李雷和韩梅梅的好友,从小学就认识。
管家Tom也是他们的老同学了,他伸出左手去将车门拉开。
“哎呀,你这个伴娘,装扮得可真漂亮,都把我这个新娘给比下去了。”韩梅梅说。
“哪里哪里,我是给你这朵红花当绿叶的,我看来来得有点早,给你们帮忙吧。”Mary这个大美女嘴巴也挺甜的。
“好好好,这里有盆玫瑰花,你过来帮我挪一下。”Mary凑了过去,刚扶起玫瑰花盆,她就立马松手,转身打了个喷嚏。
幸好韩梅梅把玫瑰花给接住了,险些摔破盆子。韩梅梅赶忙说:“你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你小时候就这样,呵呵。来~李雷,你帮我扶一下!”
李雷摆摆手,说:“这事儿让Tom弄吧,我想去休息一下,先失陪一下了。”“好,我陪你上二楼的新郎休息室吧。”这对小夫妻还没结婚呢,韩梅梅就习惯了和李雷形影不离了。
这宾客也逐渐多了起来,也有不少人开始帮忙。
狄五木也受邀来到这个婚礼了,他和李雷在大学里做过室友,关系也好得不得了,他找了一圈看不见李雷,就找到了Tom,“李雷在哪儿,我想跟他叙叙旧先。”
“狄哥,也不急这一时吧,不过我看客人来得越来越多了,李雷在休息室里也歇了有一个半小时了,我去叫他。”“好,我就在外面等着。”狄五木点头应允。
不过这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让狄五木有点始料不及了。
Tom走开没几分钟之后,二楼就传来了他的叫声:“啊!李雷被刺伤了!”休息室的门口顿时被挤得水泄不通,李雷卧倒在地面上,平整的白色衬衣上一道折痕都没有,只是背后被刺出了一片红色的血迹……刀就搁在了旁边,是那种蛮常见的刀子。很快,警察也来了。
“尸体还很温热,是被人从后捅死的,刀口和腋下齐高,从刀锋进出的痕迹来看,凶手的惯用手是左手。血液溅出之后以垂直方向淌下不少,可见死者是以站立姿势死亡的,后来才倒地的,”验尸官说,“根据在场人员的口述,他应该是待在休息室里面的这一个半小时被杀的。
同时根据路过这里的人的口供,先后只有3个人进过休息室,按照顺序依次是是未婚妻韩梅梅,伴娘Mary和管家Tom。”
“是他说有些累的,然后送他上来,聊了两句,他关上门休息,我就下去继续张罗婚礼了,没想到……呜呜呜呜呜。” 说着,韩梅梅擦了一下眼泪。
“韩小姐节哀顺变,那Mary小姐是因为什么而上来的?”
“我啊,他打电话过来叫我进来聊聊,我们叙叙旧而已。然后就出去了,当时他还好好地啊,造化弄人……”
Mary还没说完,怒不可遏的韩梅梅就说抢过了话柄:“是你杀的,就是你杀的,李雷以前喜欢过你,你看见他今天要娶我了,就把他杀了!”
“冷静。”警官说,“要说情杀的话,Tom你也有可能,你一直喜欢韩梅梅小姐吧,还有,你进来的时候房门是锁着的?”
“是的,李雷他有随手锁门的习惯,我是管家,大楼里的所有钥匙都在我手里有备份,”说着,Tom从左边的口袋掏出了钥匙串,“而这房间的另一把钥匙应该就在李雷那儿了。我是因为狄五木先生来找李雷了,才上来叫一下他,结果敲门很久都没回应,就用钥匙开门了。”
“哦,电话记录显示,李雷最后一个打出的电话的确是给Mary的,时间是下午3点23分,还聊了1分21秒的时间,而这也有客人看见Tom敲门的情景了,那么会是谁呢?两位小姐用的也都是右手……”警官陷入了深思。
狄五木忽然灵光一现,他看见了在进门的柜子顶上放着玫瑰花别针,上面连着“新郎”两字,他看了看现场,柜子距离休息室的床挺远的,而距离尸体倒下的地方却很近。他转过身来,问向韩梅梅,“这花是怎么回事?”
“哦,迎宾的时候总得把这个别在胸前的,我送他上来的时候,他还没摘下来呢,估计是准备躺下休息的时候摘下的吧。”韩梅梅说。
狄五木又凑过去韩梅梅耳边问了个问题,“是啊,小时候就那样了,你怎么知道的啊~”
狄五木把脸一沉:“我知道的不光是这个,还知道凶手是谁了。”各位侦探们,你们知道凶手是谁了么?
推理过程和杀人手法又是怎样的呢?
这是一段封尘多年的历史,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我们的海贼团最终走向末路。我到死都未能解开这中间的谜团。我留下这份遗书,希望各位侦探能够走进那个血腥而神秘的夜晚,为我解开谜题,找到真相,以告慰我在天之灵。
时间倒流回那个夜晚。夜里没有月光,深秋的海风刺骨的吹着。晚上7点,4名船员,1名副手和我,都准时聚在甲板上的露天餐厅吃晚饭。(见海盗船图示)
晚餐的时候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只是餐桌上的气氛好像有点冷。最近不知怎么了,大家好像变得不怎么和谐了。晚餐时,几个船员上过厕所,乌索普和副手吵了几句,他还激动的不小心打翻了酒杯,结果把自个的手表、钢笔和一封信都给弄湿了。其他好像就没什么了,晚餐还算顺利地进行着。
7点半,副手就因为还要处理些事务,便先回了自己的房间。在他的房间里,放着我们整艘船最机密的文件。他是我的亲弟弟,所以我放心让他来保管这些文件。
8点,大家都吃完饭之后,便各自回了房间。
我吃完饭便直接回房睡了,一夜睡的很死。直到第二天早上6点(我每天都是最早起的)我起床找副手的时候,才发现他死了,文件也不见了。我大吃一惊——那四个船员中有凶手!
我立刻镇静下来,开始小心检查尸体(我有法医学学位证书)。通过检查,副手被人用刀从身后捅死,尸体撞翻一张椅子,然后摔在了地上。死于夜里11点到12点。现场找不到凶器,同时不见的还有他桌上一直放着的一把军刀。于是我叫醒4名船员,一一询问调查。
我先找来了住在副手另一边的路飞。他是跟我混了最久的船员。他做事认真负责,心思缜密,是我最得力的船员。
“昨天夜里,的确是发生了一些事情。11点的时候,我因为风声太大睡不着觉,便和乌索普两人到露天餐厅喝茶。由于走廊上彻夜亮着灯,所以我们没有打开餐厅墙上的灯。因此当时我们能够清楚的看见走廊上发生的事情,而走廊上的人却不易辨认出我们的存在。就在刚过12点的时候……时间?那是乌索普告诉我的。我和乌索普看见,索隆慌慌张张地从副手、船长和我那一边的走廊出来,一句话没说就绕过了餐厅回了自己房间。当时我们没有出声,所以他应该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乌索普有点疑惑,便说去那边走廊看看。他过去了几分钟,就惊吓地跑了回来,和我说副手死了。我听了,立马和他一起进了副手房间。果然看到副手倒在了血泊之中。我们关上门返回了餐厅。乌索普说如果现在告诉船长的话我们会被怀疑,于是商量之后我们决定对这件事只字不提,就各自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然后,我叫来了乌索普。
“那天晚上之前都没发生什么,11点的时候,我刚脱了衣服摘下手表准备睡觉,路飞就来敲门了。于是我们两个一起到餐厅去喝茶。刚过12点的时候,你问我为什么知道时间?我那时候刚好看了看手表。正如路飞说的那样,我怕出了什么事情,就到那边走廊去看看。一拐弯,我发现副手的门半掩着,里面没开灯。于是我好奇地走了进去,打开灯才发现……我连忙跑回餐厅叫路飞……为什么我去了那么久?……好吧,我说实话吧。副手这个人卑鄙无耻,他拍到了一些我的私密照片,就拿这些照片来要挟我。我却一直拿他没办法。突然发现他死了,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找那些照片。最后我终于在抽屉里找着了。那些照片?被我当场撕了丢进海里了。不过说来奇怪,我找照片之前,副手的房间好像已经很乱了,我也是因为抽屉打开了一点,才找着照片的。副手这个人死有余辜,所以我和路飞决定不管这件事情,现在您问起了,我只好都说出来了。”
接着,我叫来了索隆。
“好吧,昨天晚上我的确进了副手的房间。但是我绝对没有杀他!问我什么时间?额…我记得我是11点20进副手房间的。我从厕所那边去的。那时候副手已经死了!为什么待了那么久?……其实,昨天下午,我一直戴在身上的我去世的女友送的玉佩不见了。副手告诉我说被他捡到了。我告诉他那是对我很重要的东西,让他还给我。可是他却不肯,还边甩着玉佩边对我坏笑着跑了。我当时很气愤,却拿他没办法,只好悻悻离开再想办法。昨晚当我发现他已经死了之后,我刚想逃离,突然想到我的玉佩有可能还在他那。万一被查出来了,那我岂不是成嫌疑犯了?于是我开始拼命找我的玉佩。对了,我进房间的时候灯没亮。我一直找了半个小时才找着我的玉佩。那时候我还看了看表,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我是在11点50离开的。离开的时候我还在想,找个玉佩竟然找了半个小时。12点?不对,你确定他们看到我了?也许是他们合谋杀了副手,反倒来诬陷我吧。对了,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人曾经也进过副手的房间!那是在快要11点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突然听见了好像什么东西倒在地上的声音,那是夹杂在风中的一声巨响。 声音好像来自船长你们那边的走廊。于是我起身到你们那边看看发生了什么。结果就在我拐到你们那边走廊的时候,我突然看见奈美惊慌失措的从副手房间跑出来,一溜烟跑回了自己房间。那时候我恰巧在拐角餐厅的阴暗处,她好像没有发觉我。我自觉可笑,也许是他们两个在做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也就没想太多就慢慢悠悠回了自己房间。在奈美走之后我回到房间,躺下不久我才突然想到会不会副手把我的玉佩送给奈美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三更半夜会想到要去副手房间。于是我又气愤的到副手房间去要找他理论。这才……”最后,我叫来了奈美。
“没错,我在10点多的时候去了副手房间。你知道吗?副手他就是个禽兽。晚饭的时候,他悄悄给了我张字条让我晚上10点50到他房间去,说有要事找我。什么事?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晚上10点50我到了他房间。才知道……(伴随着哭泣声),他竟然要非礼我!!他边抱着我边嚷着要让我享福,我不断挣扎,好不容易才找着机会打了他一巴掌,然后一口气逃了出来。现在想到他那恶心的脸我都还是一身冷汗。没有,我没杀死他,我出去的时候他确实还活着!我没有骗人!”
我让惊吓过度满脸泪水的奈美回房间了,留下我独自一人,思考案情。可是我却完全理不出头绪,到底是谁杀了副手?每个人都进过副手的房间,调查现场也无济于事。可是,一定有人说谎……
就这样,调查毫无进展……
接着,我们受到了敌人的攻击。敌人好像知道我们所有的秘密一样,冲着我们的弱点不断攻击。很快,我们败下阵来。船员失散了,留下我一个人,奄奄一息的状态下写下这篇遗书。
聪明的侦探们,这就是全部的故事,你们能不能从中为我找出那个凶手?将整个案情重现出来?试着推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