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高級的餐廳里,有一位很文靜的小姐在吃西餐。他喝了男侍應拿來的湯后,又趕快叫男侍應拿一杯水來。男侍應拿來后,他一口氣喝完,接著請他再送一杯來。不久男侍應又拿來一杯水,那位小姐喝了兩杯水后死去了。
大批警察到場調查,證實死者是死於中毒,而且是一種劇毒。但化驗過死者餐桌上的一切食物、飲料和器皿,都沒有毒。警方經過進一步調查,發覺死者原來是某國一名特工,因為被另一國的特工發現,必須要置他於死地,因此遭到毒殺。
殺人的特工是誰?他用什麼方法下的毒呢?
美國加州奧克蘭市。一天下午,在當地兩名警察的協助下,探長西科爾和助手丹頓小姐於森林公路中段截獲了一輛走私微型衝鋒槍的卡車。經過一場激烈的搏鬥,4名黑社會成員有三名當場被擒獲,而此次走私軍火的首犯巴爾肯被丹頓小姐的手槍擊中左腿肚后逃入密林深處。
西科爾探長立即命令兩位地方警察押送被擒罪犯往市警署,自己帶領助手深入密林追捕首犯巴爾肯。
進入密林后,兩人沿著點點血跡仔細搜捕。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聲沉悶的獵槍射擊聲和一陣忽隱忽現的動物奔跑聲。看來,這隻動物已經受了傷。果然,當西科爾和丹頓小姐持槍追趕到一塊較寬敞的三岔路口時,一行血跡竟變成了兩行近似交叉的血跡左右分道而去。顯然,逃犯和動物不在同一道上逃命。
怎麼辦?哪一行是逃犯的血跡那?丹頓小姐看著,有些懊喪起來。但探長西科爾卻用一個簡單的方法,便鑒別出了逃犯血跡的去向,最終將其擒獲。
請問,西科爾探長用何法鑒別出逃犯的血跡?
一天,一個商人帶著許多貨物去外地做生意。他出城沒多遠,走到一片樹林,忽然被一個一身黑衣,騎一匹四蹄踏雪黑馬的年輕人攔住,將他的錢財都搶走了。商人無可奈何,只好回城去報案。警察仔細分系案情之後,認定強盜就是這城裡的人,但搜捕起來必會打草禁驚蛇。警察設下妙計,單等強盜的母親前開。果不出警察所料,第二天強盜的母親就自投羅網,從她口中得到了強盜的下落,警察立即派人將他抓捕歸案。
警察究竟用什麼妙計使強盜的母親不請自來了呢?
莫斯是一個高智商犯罪分子,他曾用電子計算機偷竊某國一家銀行幾十億美元,甚至用電子計算機竊聽某國的國家秘密。
當然,他最終被警方抓獲了,並被法院處以終身監禁,關押在某國保安系統最先進的監獄里。
監獄給他安排了一間單人牢房,條件很好,有看書的地方,睡覺的地方,還有一間獨立的廁所。
莫斯在這裡表現也很好,從不違反規定。
可令人費解的是,兩年後的一天晚上,他竟然失蹤了,準確的講是他越獄逃跑了。
獄警在他的床底下找到了一條通往監獄外長達20米的地道。
根據警方測算,挖一條如此長的地道,要挖出的土多達7噸,可警方卻連一捧土都沒找到,難道他把土吃了不成?
獄警馬上請來著名偵探波洛。波洛來到監獄后,經過仔細勘察,終於揭開了莫斯挖地道不留「土跡」的謎底。
波洛找到的謎底是什麼?
我懶散地躺在宿舍的床上,我的舍友馬克將我的手機遞了過:「喂,你不接嗎?你女朋友的電話。」我有些煩躁的說道:「不,最近我們有點問題。」手機還在一刻不停的震動著,我嘆了口氣,接過了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喂?什麼事?」我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親愛的。」我的女朋友尖著嗓子說道。
「怎麼了?」 我瞬間精神緊張起來,在無聊看電視劇時,我們曾經半真半假約定過,平常她會直接叫我的名字,當有不好的事要發生時,她會稱呼我親愛的。
「快!去馬克廣場,給劫匪們贖金。我的性命掌握在你的手上!買一個棕色的手提包裝錢!10萬元!不然就死定了!」她咬著牙說完這段話,接著電話那頭立刻變成了「嘟嘟」的忙音。
我心情複雜地掛了電話。接下來我會做什麼?
一天,一個小偷來到W公寓,按了一下5樓某個房間的門鈴,沒有一點聲響。他俯下身,剛想用萬能鑰匙打開房門時,房裡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請稍候。」緊接著,她提高嗓門問了一聲:「誰?」
一會兒門打開了一條縫隙,露出了一個漂亮的臉蛋。
小偷一見,忙用力推開房門,一閃身擠進房間,用背頂著門。女郎一見,是個陌生的男人,驚恐的叫道:「你想幹什麼?請出去,不然我要叫警察了!」女郎話還沒說完,小偷像惡虎撲食一般,衝上來緊緊扼住女郎的脖子。女郎拚命掙扎,一腳踢倒了身旁的小桌,上面的電話掉在了床上。不一會兒,女郎反抗越來越弱,最後無聲無息的倒在了床上。
小偷見女郎昏死過去,忙拿過她的手提包翻了過去,從裡面找到50萬日元。隨後他掏出包里的鑰匙,剛要打開衣櫃的抽屜。
突然,房門被打開了,衝進來兩個警察。他們看了看倒在床上的女郎,說:「是你殺她的吧?你被逮捕了!」
小偷望著明晃晃的手銬,呆住了。他想:我作案到現在從來沒有這樣栽過跟頭,殺死這個女人不過5分鐘,窗戶關著。帘子掛著,牆是厚實的,女人的喊叫外面肯定聽不見,是誰告的密呢?
從前,日本某村的村長帶領著一幫村民去參拜伊勢神宮,機靈的孩子彥一也隨隊前往。他們一行人搭乘的船進入伊勢內海,可是在天亮前他們發現了有隻海盜船在追蹤他們。船上的人頓時驚慌失措,只有彥一比較冷靜,他說:「大家不要慌,一切都按我的辦法來進行……」彥一的足智多謀,村民都知道的。在這危急的情況下,只好將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不一會海盜船靠近了,海盜們跳上船來分頭去搜村民的口袋。就在這時,他們發現彥一被捆綁在桅杆上,一臉苦相併且還在掉眼淚,奇怪地問:「這是怎麼回事?」村長害怕地回答說:「這個孩子一上船就想偷我們的錢,幸虧被我們發覺了,所以要好好懲罰他一下。」海盜問彥一:「嗬,你比我們還動手早啊!是不是這麼回事?」彥一哭喪著臉說:「是的,我是個窮孩子,想要錢花,所以就伸手了,誰知他們也窮,我沒偷到錢,反被他們抓住了。你們能救救我嗎?」海盜們當然不會救彥一的,他們分頭去搜村民的口袋。誰知每人的口袋裡只有一些零錢,加在一起還不到一兩銀子。這時天已亮了,所以只好拿了這些零錢回到了自己的船上,回到自己的營地。那麼,村民身上的錢都到哪裡去了呢?
花了很便宜的錢買了二手別墅,略覺得有點不放心,於是請風水師傅看了下。
沒想到還真讓他看出問題了:「你這屋子確實有點古怪,有不幹凈的東西在,但好在它們暫時不會主動傷害你,但是要記住午夜的時候,千萬別接客廳打的電話」
好吧,不接電話又不會死,那就不接吧。
沒想到搬進去的第一晚,我睡得正香時,就被電話鈴聲吵醒。
我蒙著被子,耳邊的鈴聲卻依舊很響,我這才發現原來我所在的卧室也裝有電話。
我記得大師只讓我別接客廳電話是吧,所以這個是可以接的。
萬一真的有人找我呢?我連忙起床去接卧室的電話。
「喂?」
一位少爺死在家裡,嫌疑人有三個。第一個是經常出沒於他家的一個乾洗店送貨員,他的嫌疑是因為對這位紈絝的古董收藏流連忘返,警方因此將他列入名單;第二個是女傭,她的嫌疑在於從身上搜出一把尖刀,事後她承認自己受雇殺人,但否認該少爺死於她手;第三個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貼身保鏢,因為案發時被人目擊進入案發現場,所以也受到了懷疑。
該少爺死時似乎正在睡覺,他和往常一樣躺在自己舒適的起居室里那張慣常的沙發上,壁爐里是熊熊的火焰,手邊是一杯甜咖啡,膝蓋上搭著一條羊毛毯。儘管在死者手邊的咖啡里發現了安眠藥,但最後法醫的結果卻是氰化物中毒,據此判斷殺人手法和兇手。
張老拴家居深山區,老伴早年去世,只有一個兒子小拴,20歲那年,娶了李村的姑娘任令香為妻。一年後的秋天,任令香回娘家,臨近中秋節還沒有回來,張老拴叫兒子牽著毛驢去接。
在接任令香回來的路上,走過一座關帝廟時,任令香說要小解,從驢背上下來就進了廟。小拴在門外等著,足足有兩頓飯的工夫還不見妻子出來。他急了,把驢拴在樹上,進廟去找。來到神像前,一下子驚呆了。任令香一絲不掛,昏睡在周倉塑像的腳下。小拴上前抱起,大聲喊叫,好大一會兒 才醒,任令香邊穿衣褲邊流著淚說:「周倉顯靈,姦汙了我。」回到家裡,小拴向父親和鄰居訴說此事,當時大家都還信鬼神,聽了無不心驚膽戰。
第二天,老拴起床,到地里打豬食草回來還不見兒子、兒媳起床。在門外喊,沒人應聲,門窗都關得嚴嚴實實,也推不開。心知有異,急忙找來鄰居,用鐵鎚砸開門,只見小拴躺在床上,被開了膛,挖走了心肝;任令香被牢牢地捆在羅圈椅上,嘴裡塞著棉花,早已不省人事。
大家手忙腳亂地救醒了任令香,她泣不成聲地說:「半夜裡進來一個人,殺死小拴,取出心肝,接著又姦汙了我,聽聲音、看形影都像關帝廟的周倉。」人們看到地上點點血跡,一直通往關帝廟,進廟一看,一副心肝掛在周倉抱的那把大刀上。從此,人們更信是任令香進廟小解褻瀆了神靈,因而招來災禍。
事發半年後,任令香嫁給李村的李洪昌。不久,這裡解放了,解放軍偵探排的劉排長帶著兩名偵察員來到這一帶山區執行剿匪任務,聽到這件 「神殺」的案子,當然不信。他們認為這是有人利用人們普遍信奉鬼神而蓄意製造的一起謀殺案,可兇手是誰:為什麼要殺人?殺人後房門又是怎麼關上的呢?
劉排長和兩個偵察員商議,作一次試驗:把他倆分別綁在東西兩間卧室里的羅圈椅上,嘴裡塞上棉花,看誰能把堂屋的門閂插上。排長在院子里觀察,時間不長,一位偵探員果然把門閂插上了。「神殺」案的秘密也由此揭開,順藤摸瓜,捉住了早有私情、共設殺人騙局的任令香和她現在丈夫李洪昌。
你能推想到偵察員是怎樣插上門閂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