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一棟老式公寓里。這裡遠離城市,空氣清新,安靜,但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經常停電、人煙稀少。但那些年輕人似乎習慣了熱鬧的都市,沒有人願意住在這。而那些老一輩的人要麼搬到敬老院去了,要麼也都辭了這人世。當然還是有那一小部分人,因為各種原因,留了下來,可能是租不起市中心的房子吧,亦或是懷舊,但絕大部分都是前者。
其實還有一個鮮為人知的原因,聽說這個小區曾經發生過幾起謀殺案,兇手至今仍逍遙法外。儘管這一說法沒有得到證實,但仍有有人信了。反正我是不會相信這種鬼東西的。
前不久,政府決定拆遷了,給那些同意搬走的人提供了一大筆錢。哎,又少了一波人。我有那麼一刻,感覺到這裡彷彿就我一個人了。但每當這時,我又想起了我那個奇怪的鄰居。他平時很少出門,也不怎麼與我來往,我們雖說是鄰里,但實際上也不過是個陌生人吧。聽以前的一個住在這的老人說,他是個有「病」的人。喜歡自殘。沒錯,我常在他手上看到許多傷疤,而且這一個個,都不是瞎刻的,有點像……漢字……有名有姓。再後來,了解到,他周圍每每有人離世,他都會在自己手上刻上那個人的名字。真是個可怕的人啊。
一天晚上,又停電了。黑漆漆的,整棟樓里也沒幾個人,怪陰森的。我點了幾支蠟燭,不然給我鄰居送幾支蠟燭吧。正準備敲門,卻發現鄰居家的門是開著的,我也沒顧及那麼多,便也進去了。家裡好像空無一人啊,我拿著點燃的蠟燭四周尋找。算了,我先把燭台留在他家。哎?桌子上有本日記啊。嘖嘖嘖,反正這裡空無一人,閑著也是閑著,這種事情我最愛幹了!損人利己。
………….
唔,這都是場夢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真的呢。現在想想那夢還是有點毛骨悚然呢。不過也沒什麼夢裡什麼都有,不稀奇哈哈哈。出去溜溜吧。
「hi~鄰居早啊。」我在公寓門口又遇到了那個古怪的鄰居。可他好像聽不到一樣,也頭都沒回。這人也太沒禮貌了吧,他好像又自殘了,手上多了個疤痕,是不是又有誰走了啊。不管了,我接著玩我的。
emmmm,奇怪了。今天這咋遇到這麼多熟人啊。這個公寓真奇怪啊。
我仔細看了看他們的面貌。等等,昨天的不是夢!
——還原事件(滿分5分)
平靜的小山村中,不久前搬來了一對夫妻。男的長的十分兇悍,而妻子卻是一副忍氣吞聲的樣子。每天晚上,都能聽到丈夫暴打妻子的吼叫聲和妻子的求饒聲。在一個暴風雨的夜晚中,人們聽到那間房裡傳出凄厲的「救命」聲。第二天早上,鄰居去送牛奶給那個妻子,發現出來迎接他的不是往常的妻子,而是那位丈夫,鄰居問起那個可憐的女人,丈夫蠻橫的說妻子去親戚家了。
自此以後,再也沒有人看見那位妻子出現。大家斷定她一定遭了毒手,就到村裡的警局報案。警察立刻嚴密監視那位丈夫的動態,防止他毀屍滅跡。可一連頓守了兩個星期,一直沒有發現異常
他很少出門,在家的時候種種花草,出去的時候就是買買報紙,倒倒垃圾,裝垃圾的袋子也只不過裝了幾個用完的醬油、醋瓶子和一些煙蒂什麼的生活垃圾,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警察只得搜查了他的屋子,卻沒有發現她妻子的屍體。可大家又都斷定他妻子一定是遇害了。他把妻子的屍體藏在了什麼地方???
X被發現死在家中,工藤大偵探帶著他的好幫手--黑風(狗)來了。X的妻子說:「今天我起床的時候發現我的老伴就死在我旁邊,嚇得我驚魂未定."X的兒女都目前出國留學。警察:「工藤,你的狗怎麼怪怪的?」工藤:「沒辦法,他到發情期了。」有人目擊ABC在X家附近徘徊。 工藤迅速找他們來。A:「我?我今天是來貼小廣告的,我再也不敢了。」B:「我..我..我是來尿尿的,找了個偏僻的地方。」C:「我是來找我的兒子的,他今天跑了進來」突然黑風舔了舔C的褲子並且很興奮。工藤:「X的妻子小姐,請問你們有養狗嗎?」X的妻子:「有啊,是一隻很可愛的母狗。」
突然工藤指向一個人說:「你就是兇手。」兇手是誰呢?
星期天的下午,警方接到報案,一位企業家死在院子里一棵大樹下的椅子上,地上丟著兩個空啤酒罐和一些報紙。
警長伯德立即趕到現場。報案的是這裡的管家,他指著屍體對警長說:「主人是在涼爽的樹蔭下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報紙,不巧被毒蜂蜇了。看這兒,他胸部還有被毒蜂蜇過的痕迹哩。」
經調查,這種毒蜂是非洲的一種蜜蜂,它的產蜜量是普通蜜蜂的3倍,但它的毒性很大,一旦被這種蜜蜂蜇了,再強壯的漢子也會受不了,所以稱它為殺人蜂。
「就算是被毒蜂蜇了,從他沒來得及逃進屋裡的狀況看,大概是喝了啤酒醉醺醺地昏睡過去了。這附近有毒蜂窩嗎?」當警長伯德對周圍一帶調查了一番之後,發現鄰居的一家空房的院子里有一棵大洋槐樹,樹上有個很大的毒蜂窩,掛在樹葉遮掩的樹枝上。
當時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毒蜂都鑽進了蜂窩裡。警長伯德輕手輕腳地走到眼前一看,發現另一個樹枝上掛著一架微型錄音機。
「這種地方,誰會把錄音機丟在這兒?」警長伯德取下錄音機,把磁帶倒回后一放,是盤音樂帶。警長伯德聽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什麼,馬上斷定說:「這個人不是在院子午睡時偶然被毒蜂蜇死的,這是有人巧妙地利用毒蜂作的案。」
說完,他把錄音機依舊放回原處,並隱藏在院子里的樹叢中耐心地監視著。夜裡9點多鐘,閃出一個身影,接近洋槐樹,試圖取下錄音機。
「喂!不許動,你因殺人嫌疑被逮捕了。」警長伯德迅速跳出來追上欲逃跑的罪犯並將其抓獲。這個罪犯是在被害人手下工作的當地人,因貪污貸款行為將敗露而作案殺人。
你知道警長伯德為什麼聽了會兒音樂,便判斷出這是有人故意作案的呢?
鄭先生平時住在市內,周末會去郊區的別墅休息。他平時一向都是坐周五上午十點的快軌離開市區,兩個小時后就到達他郊外的住宅。可是這個周五,他應酬了一個客戶,喝酒一直喝到晚上才坐夜裡的快軌夜班回到了別墅。回到別墅的時候已近午夜零點,他聽見他的保姆在地下室裡面喊「救命」。鄭先生立刻就砸開地下室的門沖了進去。
「鄭先生,您總算回來了!」保姆說道,「一群強盜洗劫了您的別墅,我聽見他們說要趕今天午夜零點的火車回去老家,現在離零點還有幾分鐘,再不去追究來不及了!」鄭先生聽罷,立刻跑出地下室報警,警方立刻派狄君豪先來調查此事。
狄君豪找到保姆詢問事情的經過。保姆答道:「一伙人沖了進來,制服我后又逼我服下了一粒藥片,大概是安眠藥之類的。我醒來時,正趕上鄭先生下班回來。」
狄君豪進到地下室,黑暗的狹小空間里堆放著一些雜物,因為沒有窗戶,地下室潮濕的味道讓人不舒服,一個四十瓦的小燈泡發出昏暗的光,勉強照著這黑暗的空間。
狄君豪走出地下室,他看見保姆手腕上帶著一塊老式的機械錶,他問保姆:「發生搶劫時你一直戴著這塊手錶?」
「嗯,是的。」保姆回答。
「那麼,請你告訴我,你的同夥的老家在哪呢?」狄君豪看著保姆驚恐的眼神,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請推理,保姆哪裡出了紕漏呢?
二戰時期,許多國家都被敵對國甚至有方過派去間諜暗地調查情報。德國的諜報頭目調查發現一位可疑的「流浪漢」,認為這位「流浪漢」其實是法國間諜。便把他叫來實施問話,這位「流浪漢」說:「我從小在德國長大卻沒怎麼讀過書,所以才淪落到這般地步,你們還想幹什麼,快放我回去!」頭目經過多日拷問,這名「流浪漢」卻並沒有招待什麼,只是看起來精神不太好。終於,頭目沒有辦法,只好對他說:「好吧,你現在就可以走了。」「流浪漢」鬆了口氣,起步要離開,卻被頭目命令手下抓捕,「快抓住他!他就是間諜!」。
為什麼呢?
微推理:林南在黑暗的走廊間疾行。舞會的音樂聲離他越來越遠。他的兩隻手插在口袋中,一邊走一邊將看到的景象拍下來。這是唯一的機會,這個組織實在是太飄忽不定了。來到一扇門前,林南從袋子中拿出一張磁卡,在門上輕輕一劃,門立馬打開了。進去后他走到一個柜子前,開始找東西。燈忽然全部亮了起來。一群戴墨鏡的黑衣人拿槍指著林南。為首的黑衣人猙獰地笑道:「從你走進舞會我們就注意到你了。你可是個有價值的人物啊。帶走!」林南眼裡充滿了絕望。遠處的一棟房子里,坐在沙發上的少年睜開黑色的眼睛,流著淚笑道:「林南,幹得漂亮!」
火車站月台上,一位中年富商和他的妻兒正候車準備去外地旅遊。一列火車駛過月台時,中年富商被人推入鐵軌,火車正好將富商撞死。
悲慟的富商妻兒尚未及報案,鐵路警方已趕到現場勘查詢問。尤其是靠近富商候車的旅客,均被請到公安局接受調查。可是,由於當時月台上候車旅客很多,誰也末注意到富商被推的細節。
正當偵查毫無頭緒時,一位女青年來到公安局,自稱出於良心和正義,指控她的前男友是故意推富商下月台的兇手。警官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她對前男友的仇恨。她說她和男友剛經過一場激烈的爭吵和談判決定分手,男友到車站送她離開這個城市。進月台時,男友遇見富商,互相勉強點頭, 可以看出他們是有隙的舊識。她說那列火車經過時,她正站在月台上,火車的強大風力將她吹得向後倒去,就在這一剎那,她看見前男友用右手猛推富商背部,使富商跌下月台被火車撞死。
接待警官聽完她的敘述后,沉思良久,然後對她說:"你是在陷害你的前男友!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陷害他!你的行為是在犯罪!"
女青年愣住了,因為除了個別細節外,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什麼是致命的、被識破的假象呢?
「我很擔心我舅舅菲利普,」斯蒂芬的聲音在電話里聽來很是著急,「今晚我們約好一同吃晚飯,但他沒來。你是否介意半小時後到他住處和我見面?」
海爾因博士同意了。當斯蒂芬坐計程車到達菲利普的住處時,海爾因已候在門廳了。
「我舅舅認為最近這幾天來他被人盯上了,」斯蒂芬說道,「他在他的私室里有一大筆現金,是藏在牆壁里的保險柜中的。不幸的是,他對此事並未完全守口如瓶。」
「你今晚有沒有試著給他打電話?」海爾因問道。
「他吃晚飯時還沒來,我就給他家打了個電話,但沒人接。」
他們兩人坐電梯到了十四層樓上,直奔菲利普的房間。門沒鎖,只有門口廳室里一盞燈亮著。
海爾因建議說:「最好看一下密室。」
斯蒂芬點了點頭,在前面領路。他在黑洞洞的密室門口聽了一下,說:「那一角有個落地燈。」便走進了黑幽幽的屋子。一會兒,落地燈打開了,房間里頓時明亮如晝,放在書桌後面的保險柜門打開著。斯蒂芬站在前面牆角,一手還放在落地燈上,臉上露出驚慌恐懼的表情。他的舅舅卧在地板上,未被挪動過。
斯蒂芬跨過他舅舅的身體回到門口:「他——他死了?」
海爾因跪到菲利普身邊,說道:「不,他腦袋上遭了狠狠一擊,但不致命——你真是幸運!你布下迷魂陣企圖讓我誤入歧途。然而在最後一刻,你還是證明了你自己正是罪犯!」
斯蒂芬在哪兒露了馬腳?
某春早11點在某校發現一女大學生被人殺死在宿舍4樓 ,屍體已經開始僵硬 。經調查死因是被人用鈍器打中頭部流血過多而死, 但現場並沒有找到兇器 ,屋內很亂但死者生前沒有掙扎的痕迹,房門並沒有被撬, 窗戶也沒有被破壞所以警察認為兇手一定跟死者認識並且有房門鑰匙的人。 死者今年大四, 今天是來學校領畢業證的, 被害者平日里囂張跋扈 ,但她的身份又是某集團總裁的女兒 ,所以誰都不敢得罪她。經排查 ,嫌疑人共有三人。
A與死者是發小, 已同窗共讀了十六年 。與死者感情一直不錯, 但近期死者盜用了她的設計並得了獎 這讓A對死者懷恨在心, 在她的物品中發現了一雙手套 、一個口罩 、一些感冒藥、 一根鋼筆和一個筆記本 ,據說是因為她有強迫症, 總要把做的事寫下來。
B是這所學校的高材生 ,平時為人處事很冷漠, 她的男朋友被被害者搶走 。表面雖然平靜其實內心波濤洶湧 ,在她隨身攜帶的東西中有一部隨身聽、一包用過的餐巾紙和一瓶膠水。 據說是因為愛出汗所以總隨身帶著。
C則是這個宿舍中唯一一個對被害者唯命是從的人, 因為長相併不出眾, 學習也不是特別好, 想畢業後進被害者父親的公司。所以總跟在被害者身後拍馬屁,雖然總被死者罵 ,但也因此撈到不少好處 。她隨身帶的東西有一瓶透明指甲油 、一個香包、 一個手電筒和一卷衛生紙。
經詢問 被害者死亡的那段時間裡, A在教室拍照留念, B在洗手間上廁所 ,C在操場上打棒球,他們都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 並且在三人的隨身物品中也沒有測出魯米諾反應。
問:死亡時間範圍(推理過程)? 兇手兇器及作案手法?
有一個商人積攢了不少錢。有一天,他要外出做生意,家中沒有其他人,於是,他把一壇銀子假說是紅棗,封號了讓鄰居保管。
商人一去就是三年。
鄰居疑惑,所以打開了罈子,只見裡面滿滿一壇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就全部拿出據為己有不久,商人回來了,鄰居在罈子里裝滿紅棗,封口以後,照原樣還給商人。
商人把封條拆開,看見裡面是紅棗,問鄰居:「我的銀子呢?」
兩人說不清,理不明。來到了縣衙。
縣官問鄰居,鄰居說:他交給我罈子時說是紅棗,根本就不是銀子。
縣官看了一眼紅棗,要鄰居馬上把銀子交出來。
請問誰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