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器廠被人縱火燒毀,警官找到了犯罪嫌疑人賈六。
「你是賈六嗎?」警官問道。
「是的。你們有什麼事嗎?」賈六問道。
「我們來調查一起縱火案。請問今天凌晨4 點左右,你在哪裡?」
賈六不慌不忙地回答:「我在家裡啊!我可以自己證明自己的。」
賈六把警官帶進了屋子,拿出一疊照片說道:「正巧,我今天凌晨早起,拍攝我種的牽牛花開花的情景。牽牛花總是在凌晨4點左右開花,一個小時以後開花結束,這是我拍下的 照片。」
警官仔細察看了照片,確實是今天凌晨拍攝的;他又核對了拍照用的相機,確定沒有自動拍照的可能。
「這麼說,這個案件和賈六沒有關係了。」警官放下了手中的照片,「4 點45 分拍照才結束,而這時候火災已經發生了,賈六不在場的證據是成立的。」
隨行的老巡警李偉微笑著搖了搖頭:「不,恰恰相反,我覺得賈六是縱火犯。想想看,在凌晨4 點鐘,誰會捨得離開溫暖的被窩,給牽牛花拍照?」
「可是,他有不在場的證據啊!」警官看著那些照片,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你知道賈六是怎麼製造出不在場的證據的嗎?
警長邦德憑一人之力親手抓獲走私集團頭子曼蒂。為了不讓狡猾的曼蒂在次跑掉,邦德用手銬把他和曼蒂銬在了一起。兩個人在走到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遇見一位巡警。巡警看見兩個人戴著手銬,就上前攔住了邦德和曼蒂。聰明的曼蒂知道邦德警長的警官證在和自己打鬥過程中丟掉了,於是就先對巡警說:「嗨,我是邦德警長,這是我剛剛抓獲的一名罪犯,名叫曼蒂。我身上受傷了,所以希望你把他帶回警局,我需要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邦德看到曼蒂如此的狡猾,就急忙對巡警說:「我是邦德警長,他才是罪犯曼蒂。」
正在巡警不能確認誰才是罪犯的時候。正好來了一位老警員,老警員知道具體情況后。看著兩個人手上戴的手銬就指著曼蒂對巡警說:「他就是罪犯,你和這位邦德警長一起把他押回警局吧。」
你知道老警員是怎樣判斷出誰才是真的罪犯的嗎?
她走在人群中,低著頭,長長的酒紅色頭髮垂下來,遮住她的面孔。
「啪嗒」、「啪嗒」……
雨從她的頭髮上滴下,還混合著頭髮上沒有乾的顏料。她是從爸爸的理髮店逃出來的,爸爸整天逼她干店裡的活兒,嚴厲的爸爸只要有一點不滿意,她就會遭到拳打腳踢。她的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
今天,她終於忍不住了……
她跑啊跑,跑啊跑……路人紛紛躲閃,指著她頭髮上未乾的顏料,低聲說著什麼。她聽不清,一切都聽不清。
「啪嗒」、「啪嗒」……
頭髮上滴下的紅色顏料,越來越多……
她的頭髮,酒紅色開始退色,她原本的發色開始暴露出來……
「啪嗒」、「啪嗒」……「砰!」
她的身體受到了巨大的撞擊,突然間,天旋地轉……
突然,幾個畫面閃現了出來,在眼前不斷放映……
是啊,是的……
因為她受不了了,她再也受不了了。今天,甚至以後,爸爸再也不會說什麼了……她酒紅色的頭髮,其實從來沒染過。
(這個其實挺簡單的)
從團的追悼會上回來,駱警探開始著手追查厄奇斯,其實兩個人的恩怨,三年前就已經開始了。
【駱偵探探案事件 七.黑白碰撞——三年前的謎案】
駱警探的師傅孫偵探,是個十分有能力的偵探,曾幫助警方挫敗了黑幫組織的陰謀交易,卻也因此成為了黑幫組織的打擊對象。
三年前的一天下午,駱警探(當時還不是警探)散步時,收到了孫偵探的求救簡訊,看樣子很匆忙,只提到求救,事發地的位置,厄奇斯等。
事發地距離不遠,駱警探跑了十分鐘到了,唯一的入口裡狹長的通道,駱警探又跑了五分鐘進入,但為時已晚:孫偵探的屍體攤在椅子上,地上有一把帶血的刀,整個房間內除了入口之外就只有個小小的窗子。
駱警探查看了孫的手機:只有孫的指紋,十分鐘前發了那個求助簡訊。還從孫身上搜到一封恐嚇信:下午兩點到郊外廢棄工廠來,不準告訴警方或不來,否則家人性命不保。署名 厄奇斯。
駱又去了孫的家,據孫的家人說,下午時孫一人在家照看幾個月大的孫子。晚上回來后小孫子還在,孫偵探卻不在了...奇怪的地方是,駱警探從收到簡訊后趕來只花了幾分鐘,而犯人在幾分鐘內殺了孫並通過狹長的通道跑出來,肯定會被駱撞見。沒過多久,警方收到了幾十秒的視頻,是孫偵探自己拿刀摸了脖子,也就沒有再追查此案了。駱警探心裡清楚都是這黑幫的詭計。
試分析案情。[跟之前的劇情有一點關聯]
女生A和女生B是好朋友。女生A要找房子,女生B為她找到某幢老得破舊不堪的房子一樓的第一間房。每天早上女生A都能從門口收到一封情書。她曾在晚上看到情書遞進來的10秒內追趕出去,卻只能發現任何地方都空無一人。整幢樓沒有聲音。連樓房與外界的唯一通道上的欄杆都只是半米高不到。與此同時,她每天都感覺被人監視。有個男生C看房后就跟女生A互換了房間,卻什麼也沒有說。
請問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天早上,警局接到了一個殺人案,報案的是一個年輕人,而死者正是他的父親。於是我們立刻趕到現場,死者住的屋子有兩層,第一層為住房,二層則是閣樓,距離地面大概有3M左右,而老人成仰面朝上,頭部後面和背後有摔傷痕,屍體位於閣樓正下,經法醫初步鑒定,死因是因為高空墜落而死。於是警長說「這裡有二層閣樓,死者摔死,看來就是從閣樓上摔下來的,我覺得可以定案了,是一場意外案件,死者應為意外從閣樓上墜落而身亡的。你覺得呢老弟?」我笑著說:「老毛病又放來了,老是這麼快就下結論。。。。。。還是然我勘察勘察吧」
死者聖體已經相當僵硬,看來死了又段時間了。從屍體上的痕迹看來,死者大概死了6小時左右,也就是昨天夜裡。背部和頭部上上的比較嚴重。除此以外沒什麼別的線索了。檢查完畢,我開始詢問死者的兒子:「你父親死於昨天夜裡,為什麼早上才來報案?」子:「因為我昨天睡得太熟了,而且我的房門是關著的,所以沒聽到。」我:「是這樣啊?那麼為什麼你父親會大半夜起來去閣樓上呢?有事嗎?」子:「因為父親總有也中去閣樓的習慣,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我「是這樣嗎?你覺得你父親會失足掉落嗎?」子「會的,以前就有過經歷,不過那時我在場。」我「原來如此,我知道了。不過我可以看一下你的房間嗎?」子「當然可以,請便。」
房間整齊而有章法,一目了然,窗外不時傳來鳥鳴聲。「呵呵,真是個好兒子啊,居然殺父親,呵呵」我靜靜的說。「跟我回警局吧,我懷疑你和這件兇殺案有關。」年輕人的臉色一陣煞白,低頭無語,也許他已明白,事實已被我猜透。。。。。。
這件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秘密諜報員008號在某大使館舉行的酒會上發現大使不見了。於是他端著一個酒杯,裝作一副喝醉了的樣子跌跌撞撞地闖進大使館的書房,發現大使正在寫字檯前認真地閱讀一份文件。
大使對008號的出現有些措手不及,想把文件藏起來,又覺得那樣反倒會引起注意,於是神色自若地放下文件同008號聊起天來。文件用的是打字機小型文字,即使008號眼力再好,隔著一張寫字檯也是無法偷看的。可008號就坐在對面的椅子上,過了一會兒,便清楚地看完了這份文件,他並沒有使用間諜使用的特殊工具,而是靠他那雙1·5視力的肉眼看完文件的。
請推理,他是怎麼偷看的文件內容呢?
深夜1點多鐘,警方接到電視播音員晴川的報案,說是他妻子被殺了。山田警察驅車火速趕赴現場。這是一幢新宅,門車庫前停放著一輛紅色越野車。
警長下車走近大門時,那兒突然有條狗汪汪地吼叫起來。那是一條狼狗,被用一條長長的鐵鏈拴著。「太郎,住聲!」 晴川走出門來,那條狗便乖乖地蹲在他的腳下。看來是訓練有素了。
死者身穿睡衣,倒在廚房的地板上,是頭部被打傷致死的。
晴川聲淚俱下地向警長訴說:「我為一點小事和妻子吵了一架,憋著一肚子氣跑了出去,在外面兜了兩個小時風,回來一看,妻子被殺了,那時是11點,我出去后大概妻子沒關門,肯定是強盜闖進我家,被妻子發現,於是殺人後逃走了。」
「有什麼東西被盜了嗎?」「放在柜子里的現金和妻子的寶石不見了。」 「去兜風時帶上你的狗了嗎?」 「沒有,只是我一人去的。」
現場取證工作基本結束了。第二天一大早,警長就命令助手到鄰居家了解情況。不一會兒,助手跑回來報告說:「西邊的鄰居家裡有一個準備升學考試的學生,昨晚複習功課,整夜沒睡。據他講,在罪犯作案的時間裡沒聽到什麼異常的動靜。」
「也沒有聽到汽車的聲音嗎?」 「聽到過,有過汽車的聲音,是晚上11點左右聽到汽車由車庫開出的聲音,這一點與晴川講的完全一致。」 「不錯,罪犯就是晴川。」
果然,經審訊,晴川供認由於同女歌星約會被發覺,和妻子吵了架,怒不可遏地抄起啤酒瓶照著妻子的頭部砸去。本來是無意殺死妻子的,但事後又害怕去自首,因而偽造了盜竊殺人的假象。之後他出去兜風,順便把當做兇器的啤酒瓶扔進河裡。
那麼,山田警長究竟憑什麼證據,識破了晴川的犯罪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