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頭來到商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飲料瓶蓋,對老闆說:「老闆,我不認字,你幫我看看,這上面寫的是謝謝惠顧還是再來一瓶?」老闆看了看,上面寫的是再來一瓶,但老闆想著老頭不識字,就騙他說:「這上面是謝謝惠顧。」老頭聽完,點了點頭。然後從口袋裡抓出幾十個瓶蓋,說:「那好,老闆,你幫我把這些都兌換了吧。」
從故事中推斷:以下哪項是最可能正確的?
某富翁去海邊度假,他租了一間靠海的公寓。公寓里只有一扇窗和一扇門。幾天後,當警察小心翼翼地打開被反鎖的門后,發現富翁倒在床上,中彈身亡。
警察開始向周圍人了解情況。公寓外賣花的小販說:富翁在每個星期四晚上都要去他那裡買9朵紅色的玫瑰,幾個月來從未間斷過,可是這兩個星期來他都沒去。已知富翁買的花都插在一個花瓶里,放在狹窄的窗台上,花都枯萎凋謝了,初步推斷富翁已經死去至少8天了;房間里的地毯一直鋪到離牆角2厘米的地方;在地板、窗檯或者地毯上只有一點灰塵,並且只在床上發現了血跡。
請問:這位富翁是自殺嗎?
【一封遺書】
安未來知道最近朋友心情不好,就過去安慰。
朋友開門,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神采,簡單寒暄了幾句。
「喝點什麼?」朋友問
「冰咖啡,謝謝」
朋友走到冰箱去拿。
安未來回過頭無意間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張紙。
上面的字寫得很整齊,字跡還未乾。
偷看別人東西是不好的,但安未來還是好奇的多看了兩眼。
我是一個處女座的人,做什麼事情都要井井有條,追求完美,哪怕疊被子一定要整齊的,每個角都要對的,不允許有一絲差錯。可如今,我犯了無法容忍的錯誤。我最喜歡兩個英文字母,它們也代表我最喜歡的東西。就讓它帶我離開吧,別了,世界!
安未來看到了朋友這封遺書,迅速制止了他。
朋友最喜歡的東西應該是什麼?
深冬時分,在路上,一個偵探遇到一個慌慌張張的女子,她說:「偵探先生,我剛剛正在洗澡,忽然,我從鏡子內看到一張肥大的臉,然後嘩啦一聲,玻璃浴室門摔碎在地,而等我出來時,我的鑽石項鏈不見了!」
偵探聽完,冷冷地說:「這位女士,恐怕你在說謊吧?」
請問,偵探說對了嗎?
Sroan、Pasber、Gunbow三個人是朋友,Sroan在南京工作,Pasber和Gunbow在上海工作,Sroan有一天給Pasber打電話說要在周四那天去找他,Pasber說周四那天要出門,大概要到下午14點左右才能回來,Sroan說沒事,那就14點見。然後在周四那天的13點10分左右用公用電話打給Pasber的家裡,說自己手機沒電了,不記得他的手機號碼了,只能打到家裡了,用的是滬寧高鐵的公用電話,說是已經買完13:30的車票了,在等車呢。
因為Pasber不在家,所以電話的答錄機記錄Sroan的留言,並在電話留言錄音中可以清楚的聽到候車室的廣播和旅客的對話。周五在北京發現了Gunbow的屍體,屍檢結果是死於鈍器的擊打,因為房間沒有撬入的痕迹,所以推斷為熟人所為。死亡時間推斷為周四下午13:00-13:30左右。因為Sroan和Gunbow曾經有糾葛,且Gunbow死亡的當天,Sroan來過北京,所以對Sroan進行調查,可是Sroan有當天的電話留言記錄和當日的南京至上海的往返車票,時間是13:30從南京至上海的。所以調查中斷。
可是兇手就是Sroan,他究竟是如何製造不在場證明的?
在著名百年環法山地車賽中曾隱藏了一個不為人知的迷案。死者A是一名山地車手,以高超的急停和平穩的跳躍障礙得名,然而,就在一次百年環法大賽上死於一段下坡之後的石堆路中,多處骨折死相甚恐。下坡雖陡,路面也十分不平坦,但A的車技完全不會在這種等級的下坡失誤,然而,警方在調查后,除了前後輪胎內碟上的一抹灰黑色的道印以外什麼都沒發現。是意外死亡,還是他殺,試推理。
一天,XX家丟失了1張100元的鈔票,如果是小偷,不怎麼可能只拿這點錢,所以父親把小偷鎖定了他的3個孩子。
父親想了會,對3個孩子說:我們家今天丟失了100元,拿錢的肯定是你們其中之一,如果不主動承認,可會受罰喲!
3個孩子還是不承認。
父親便又說:那假設一下,如果你們拿了這100元會怎麼花呢?
小明說:我會買那雙我夢寐以求的運動鞋,最近打半價,剛好100元呢!
小龍說:如果是我拿了我會一直等,等到沒人記起這事後再花。
小剛說:如果我拿了那張100元,我會買很多很多的好吃的,嘿嘿。
過了一會兒,父親很快指出了誰是小偷
請問誰是小偷?
海倫向看門人莫蒂說了聲「下午好」,然後走進大廳,乘電梯去了五樓的公寓。這時是下午3點55分。
4點鐘,莫蒂的電話響了。「救命,」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微弱的聲音,「我被捅 了一刀,在503房間……」然後就沒聲音了。503房間住著一個立陶宛商人,名叫夏韋爾·庫拉爾特。
莫蒂打了報警的電話,幾秒鐘后,505房間的客人亞歷克斯走進大樓。看到渾身發抖的莫蒂,亞歷克斯問:「出什麼事了?」還沒等莫蒂回答,外面警報聲大作,警察趕到了。
警察檢查了夏韋爾的房間,發現他的屍體躺在客廳的白色地毯上,胸前上插著一把刀,地毯上只有一灘血。一個警官看后說:「只有一處刀傷,刀子割斷了動脈,肯定有血會濺到兇手身上。」
另一名警察想要湊近看一下時,差點被地上的一條長長的電話線絆倒。電話聽筒仍在死者手中,而電話機卻在5米之外的桌子上。電話機顯示最後撥出的電話是打給看門人莫蒂的。一個警官說:「兇手離開后,這個快要死的人,一定吃力地走到電話機旁邊,給看門人打了電話。」
「這座樓有火災緊急通道,」莫蒂說,「兇手可能走這條路,而不讓我看見。」
海倫是夏韋爾的女友,就住在隔壁。警察敲開她的門時,她剛從浴室里洗澡出來。「我差幾分鐘4點到的家,」她說,「我敲了夏韋爾的門,想跟他說幾句話。他好像不在。」亞歷克斯是死者的另一個鄰居,也是生意上的夥伴。亞歷克斯和海倫是兩個有作案動機的人。
請推理: 警察應該把調查重點放在誰的身上?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