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巴格達是個很有名氣的大城。當時城裡的哈里發以聰敏著稱,破獲了很多疑案。但是,他卻被一件案子困住了,左思右想也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事情是這樣的:
當時城裡有個青年,名叫托哈。他父母早亡,又沒有兄弟姐妹,就他獨身一人。父親臨死前,留給他一壇金幣。
托哈想用這些金幣為百姓做些好事,但一時又找不到適合的機會。
一天,托哈想外出到各地跑跑,又不放心這壇金幣,就在金幣上蓋上綠豆,封好了口,然後將這罈子交給隔壁的米店老闆代為保管。
頭兩年,這米店老闆還沒動這隻罈子。等到第三年,他再也忍不住,找開一看……
7年後,托哈回來了。他從米店老闆那裡取回了罈子,找開一看,裡面裝的全是綠豆,一個金幣也沒有了!於是,托哈就去哈里發那裡告了一狀。
哈里發一向辦案高明,不料遇到這棘手案子,這事一無人證,二無字據,叫人從哪裡下手呢?
你能想出什麼好辦法嗎?
一個外交官在機場被人刺殺了。接到報案,警方很快趕到案發現場。
根據現場取證調查,發現有3個人有作案的時間和條件,而這3個人當中,一個叫彼特的人被列為頭號犯罪嫌疑人。在審訊室里,探長親自對彼特進行了審訊。
探長:星期一上午8點鐘左右,你是不是在飛機場的咖啡廳里喝咖啡?
彼特:是的。
探長:當時,你真的沒有看見和你隔開一個通道,相距不過5米遠的那個人被刀刺死?
彼特:真的沒看見。那個時候,我正在讀當天的晨報。
探長:可咖啡廳的收銀員卻說,你當時顯得很匆忙。在買單的時候,你給了她一張大鈔,還沒等她找你錢時,你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彼特:我得趕飛機。
探長:你注意了時間,卻沒有注意那個人的胸口上插了一把刀子?
彼特:噢?也許當時是看到了他,但我沒有正眼仔細瞧過。
探長:你沒聽見他要幾片麵包?
彼特:我記不得了。晨報上《周末文藝》欄上刊登了一篇非常精彩的推理小說,等我讀完的時候,發現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
探長聽到這兒,突然站了起來,他讓手下立即將另外兩個嫌疑人放了。之後,他對彼特說:「說謊是要受懲罰的。你還是老實交代吧。」
聰明的你們 你們知道探長在審訊時,是從哪看出的破綻嗎?
消失的古董
芮塔警探接到保險公司的請求,前去調查一起古董丟失的案件。根據保險公司提供的材料,丟失的是一件中國唐代珍貴的古董,而古董由其主人和一位收藏家保管。
芮塔警探接到報案,便前往收藏家家裡的現場勘查。
「紐約的冬天就是冷。昨天晚上我一個人在家,忽然停電了,我覺得無聊,就去一個朋友家了。直到今天早上我才回來,不過回來之後我就請電工修好了線路。」
過了一會兒收藏家又補充說:「修好之後,我剛要休息一下,就發現一直放在我卧室裡面的那件古董不見了。」
「沒什麼可疑跡象嗎?」芮塔警探看著收藏家,然後詢問道。
「我沒發現。」收藏家回答。
「你的熱帶魚很漂亮。」這個時候,芮塔警探忽然看見了收藏家的魚缸。
「我的愛好很多,這是其中一項,不過養熱帶魚麻煩死了。」收藏家點點頭,贊成著。
「恐怕你還有更大的麻煩呢。」
芮塔警探為什麼會這樣說呢?
(1)天氣陰暗,大雨紛飛,雜技團內卻熱鬧非凡。冷銘月的心情並沒有受到雨天的影響,他在房裡靜靜地擺弄著走鋼絲的道具,等下就要到他表演了,他得做好一切準備。直到班主來叫,冷銘月才停下手中的活,到他上場了。他關上門,嘴角露出微笑。冷銘月站在場上,朝觀眾鞠了一躬。他深呼一口氣,將劍吞入喉中。這是他唯一擅長的項目。忽然他一陣顫抖,劍上有毒!這是冷銘月的最後一個意識。
(2)琅琊擦了把汗,繼續手裡的活。空中雜技是一項高危的項目,表演者要在琅琊眼前綁在樑上的帶子上做各種高難度的動作,要是有什麼閃失那可是要命的。琅琊檢查過一遍后悄悄離開。他輕輕道:「哥哥,這次他死定了。安息吧。」琅琊望著眼前的鋼絲,從容不迫地踏出第一腳,走到一半時身體忽然一輕,鋼絲斷了!他朝地面墜去…
(3)於婉馨化好妝,到後台等待。她聽見觀眾的歡呼聲,心中卻一片平靜。她又想起了那把劍,吞劍是一項很危險的項目,一個不慎都是致命的,但這門雜技的能人卻不少。於婉馨露出一絲冷笑:「這次他能耐再大也活不過今天!」當於婉馨在那些飄逸的彩帶上完成一套空中雜技時,全場掌聲響成一片。於婉馨暗道:「冷琅琊,這支舞是為你跳的,你在那邊過得還好嗎?」她聽到帶子的撕裂聲,接著感到自己在往下墜。
上海客運碼頭,一艘由大連開來的大客輪徐徐進港,停岸后,旅客們匆匆走上碼頭。
人群中,搶先鑽出一位滿頭冒汗,神色不安的旅客,他站在碼頭上,注視著一個個從他身旁走過的人。很明顯;他是在尋找什麼。原來,在船快靠岸時,他憋不住上了趟廁所,可回到艙內,卻不見了自己的旅行袋。他是來上海出差的,包里有不少鈔票,以及公家的發票合同等。他慌了,想報案,可船已靠岸,怕來不及,便搶先擠出人群站在岸上,他想:拎他包的人肯定會出來。可是人都走光了,仍不見有人提他的包露面,他急得臉色慘白。
忽然;他看到前面有個穿牛仔褲、花襯衫的小夥子正提著他的旅行袋往外走。他立即上前去,擋住小夥子的去路,質問道:「你為什麼拿了我的旅行袋?」
小夥子一怔,瞧了一下手中的包,說:「怎麼,這包是你的?」
「當然,我不會認錯的。」
「哦,對不起,我大概拿錯了。」他隨即將旅行袋還給了這位旅客,並且頭也不回地繼續向外走去。
小夥子剛走到出口外,肩頭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瞧,面前站著一位威武的民警。
民警問小夥子:「你剛才拿錯了別人的包,你自己的包呢?」
這..小夥子猝不及防,一時張口結舌,不知所對。「請你跟我來一下吧。」民警把小夥子帶到了派出所。經審查,此人是個慣偷。
請問,民警根據哪句話發現這人的破綻的?
格雷手腳麻利地將布蘭頓的屍體懸挂在死者租用的小樓的頂樓上。當他想鎖門離開時,才發覺鎖門要用鑰匙,急切中找不到,現在無法鎖門了。兩小時之後,他駕著車與哈萊金一道回到這幢房子。「布蘭頓近來因離婚心情很不好。」格雷對哈菜金說:「本來我早該來看看他的,可是沒人知道他把自己藏到哪兒去了。今天上午他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他不想活了,我這才問明了他的住址,我想您跟我一起來也許能開導開導他。他在電話里說他住在德拉維爾街126號一幢白色樓房裡,我們大概已經到了。」
哈菜金先走下車子,見大門虛掩著,便推門而入,扭亮電燈。5分鐘之後,兩人在頂樓上發現了布蘭頓。正當他倆面對懸在樑上的屍體瞠目結舌時,樓下傳來 「吱」一聲開門的聲響。哈萊金跟著格雷趕到樓下的後門,只見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站在門口。
「我媽媽叫我把這瓶牛奶送給布蘭頓先生。」她甜甜地說。
哈萊金接過牛奶,待女孩離去后,立即給警察局打了個電話。警察趕到之後,哈菜金立刻命令他們將謀殺嫌疑犯格雷拘捕候審。
格雷從哪裡露出了破綻?
賭博集團內發生了武裝叛變, 黨徒們將老闆射殺了。 為了掩蓋罪行, 他們先將屍體冰在大型冷藏庫中, 第四天夜裡, 再將屍體用車載至自然公園山丘上。 他們意圖偽裝成死者是從山頂上遭到射殺, 跌落至五十米的山谷底下的假相。
第二天早晨, 屍體很快就被發現了。 警方開始進行調查。 最初發現屍體的人是在公園裡跑步的團偵探。
「正確的死亡時間, 必須解剖屍體之後才能知道。但看起來已經死了三、 四天了。」法醫向警察報告。團偵探聽了, 立即識破真相了。
「那這一定不是第一現場,他是在別處被殺之後,昨夜才被推落此處的。」事實上, 團偵探發現屍體時, 看見屍體左手腕上還戴著手錶, 雖然錶針在動, 時間卻慢了很多。
光憑手錶的針走得比較慢, 團偵探怎麼能立即看清真相呢?
這是一宗綁架案。被綁者是香港某大地產商的獨生子方小雄。此案發生在2000年的暑假,小雄參加了學校的童子軍夏令營,地點是西貢白沙灣,預計用三天時間集訓。
當晚,全部營友休息后,小雄獨自在海灘散步。突然,從海灘的另一方向衝來數名彪形大漢,不由分說把小雄擊暈擄走了。
小雄醒來時已是翌日申午,他勉強吃過東西后,在大漢的監視下,得到有限度的戶外自由活動。他發覺自己被擄到荒野,四處寥無人煙,又不敢喊叫,只好在屋外四處溜達。不久,他又被綁匪強迫拉回屋內,捆綁起來。
當小雄被擄劫的第三天,警察就出現了,除了拯救小雄脫離險境外,更把綁匪一網打盡!
奇怪了,小雄究竟用什麼方法,救自己安全脫離險境的?嘗試找出答案。
某天傍晚,一高中玄關門口有四名女生,分別是A子,B子,C子,D子,她們在玄關等待在校內尋找自己泳衣的友人E子,突然二樓傳來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四人趕緊跑到二樓,正好遇到E子,E子表示她聽到聲音從音樂室傳來,於是眾人準備進入音樂室,然而音樂室門被鎖了,於是D子去教師職員室拿了鑰匙,打開了音樂室的門,發現一名同校女子高中生已死亡,她的頭上有被擊打出血的痕迹,是致命傷,她身邊的窗戶玻璃碎裂,疑為犯人逃跑路線。此外,她身邊還躺著一個破碎的水槽,水槽中的沙子散落一地。5人懷疑是最近常潛入學校的偷泳衣的變態所為,E子也表示自己的泳衣不見了。已知全校案發時在校學生只有這5人,犯人在案發後鎖上音樂室的門。如果要進入學校只能從玄關處進入。在玄關無法察覺職員室情況。音樂室旁的教室里發現一個破碎的花瓶。問:兇器是什麼?犯人是誰?犯人如何做到逃脫並鎖起音樂室的門?
丈夫A和妻子B白手起家,在湖邊買了別墅,還在花園裡種滿了夜來香。但是好景不長,花心的A在外面養了個情人,B聽到消息后,大吵一場,揚言如果發現證據,就把財產捐獻了。A好說歹說,才消停下來。
B咽不下這口氣,請了偵探調查情人的事情,約好下周一下午會面。15:00,偵探按約定過來時,門虛掩著,推門一看,發現B穿著睡衣和拖鞋,俯身背著門倒在地上,後腦都是血,於是報了警。
警方檢查了屍體,死亡時間是上午11:00,死因是後腦受到鈍器擊打致死,搜查了屋子,門窗都沒有撬過的痕迹,按例對相關的人進行了詢問。
丈夫A:什麼,我太太死了?我周五出差了,這幾天都不在。說著他掏出了一張去周五去某地的車票。
傭人C:上周四和先生請了兩天假,我也告訴太太了,周日回鄉下老家去了。你們可以和我老家鄰居確認,這是她的電話。
偵探 :和委託人約好,下午見面。按照約定時間過來,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上午我沒什麼事,在一家咖啡館喝咖啡,我經常去,你們可以去問,老闆應該還記得我。
情人E:什麼?B死了,太好了!這跟我沒關係,上午我一個人在家睡覺。我一個人住,沒有人證明。
請問誰最有可能是兇手?
一個女人在窗台上放了一些假水果,鮮艷的蘋果,一半是玫瑰紅色,另一半是亮綠色,一小根白色的莖伸出在上面。可愛的桃子,透著柔和而又溫暖的粉橙色,上面有一根大些的莖。另外還有一些梨和深顏色的李子。女人將水果放在窗台上,走出房間。當她半小時后回到房間時,發現水果全部沒有了,為什麼?
房間里沒有其他人。沒有人移動水果。沒有東西擋住她的視線,房間里光線很好很清楚。沒有霧。
1、它們沒有被偷走
2、它們沒有被吃掉
3、房間里留有可作為證據的線索
4、當她回來的時候,房間里有一種不尋常的氣味
5、水果的消失和動物和蟲子沒有任何關係
斯德哥爾摩市的天空今天一直為陰運所籠罩,馬爾遜.巴克警探的心情也格外沉重。此刻,他正憂心忡忡的朝嫌疑犯的事務所走去。這是件很棘手的案子,一富家幼子被綁架,雖然付了大筆贖金,可人質卻沒有生還。顯然罪犯一開始就沒打算歸還人質,恐怕早已將礙手礙腳的幼兒殺掉了。從這一點來看,罪犯肯定是熟悉被害人家內情者無疑。經偵查,常出入被害人家的會計事務所會計師坎納里森被列為嫌疑對象。其會計事務所就在左前方。這家事務所此前一直生意蕭條,門庭冷落,最近卻忽然火爆起來,這也不能不令人蹊蹺。
巴克與其同僚走進了赫雷斯.坎納里森會計事務所,見坎納里森正一張張的用舌頭舔著印花在往文件上貼。
「百忙之中,多有打擾,實在……」
「哦,又是為那樁綁架案吧?」坎納里森一副不太情願的樣子,將兩人讓至待客用的椅子上坐下。「我的合伙人赫雷斯剛好出去了,所以我就不請兩位用茶了,很抱歉。我因為身體不好,醫生禁止我喝茶,只能喝水,無論走到哪兒也總是葯不離身啊。」
他一時喋喋不休,似乎在有意隱瞞什麼,但巴克仍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不,不必客氣。」
「要是有個女事務員就好了,可直到前一陣子經營情況很糟,一直未顧得上……」
「您是說已經擺脫困境,那麼是怎麼籌到錢的呢?」
「嗯?不,錢是到處……」
「請您說的具體些。」
「一定要說得那麼具體嗎?」
巴克端正了一下坐姿,「坎納里先生,您的血型是A型吧?」
「正如您說的,也許因為我同赫雷斯都是A型血,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這是不是緣……」
「我們從被送到被害人家的恐嚇信的郵票背面驗出了您的指紋,且上面留有A型血的唾液,您有舔郵票貼東西的習慣吧?」
「咦,您連這……」 「還是讓我來問您吧。您的錢是怎麼籌措到的?」
「實際上……說起來你們恐怕不會相信,是我撿的。那是綁架案發生數日後的一天,剛好是那邊椅子的一旁,有一個什麼遺忘的包,裡面裝的是現金。」
「您告訴赫雷斯了嗎?」
「沒有。我想大概會有人來問的,便保存起來。但始終沒見有人來問,於是……我對赫雷斯說錢是我張羅的,因為前一斷時間他乾的頗有成績,所以我也不想落後……」
坎納里森戰戰兢兢,以為自己會被逮捕,但巴克他們因無證據,所以便起身告退了。這是個失誤。坎納里森當日晚便服毒自殺了。抽屜里發現了盛毒藥的小瓶,但沒有發現遺書。
巴克後悔不迭,為了消愁解悶,他同擔任坎納里森屍體解剖的法醫隨意攀談起來。談著談著,法醫忽然想起來了:「對,對,死者是非分泌型體質。」
「糟了!坎納里森不是綁架罪犯,他是被罪犯所殺,而又被偽裝成自殺的。」巴克猛然醒悟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巴克?」同僚問道。 「坎納里森的會計事務所的經營狀況一旦好轉,肯定還有一個受益者,即就是合伙人赫雷斯。而且,若將綁架罪犯的罪名轉嫁給坎納里森再偽裝其自殺,那麼事務所就會悄然落到赫雷斯一個人的手裡。」
「可是,斷定坎納里森不是綁架罪犯的證據又是什麼?而且,一個被醫生禁止連茶都不能喝的人,又怎麼可能讓其喝毒藥呢?」昨日與巴克同去的同僚提出疑問。
「證據是有的,而且是不能唾棄的證據。」巴克不慌不忙的說道。
那麼,是什麼證據呢?
某公司老闆因為被偵探Z掌握了一些不利文件。在偵探Z出遠門的這段時間裡,找到了怪盜,要其將不利文件找回來(這段話基本沒什麼用,說明劇情而已)。怪盜潛入了偵探Z的家裡,在經過幾天幾夜的搜查后。將文件找到了。走前為了不讓偵探注意。特意將房間還原成事前一樣。並且小心翼翼的將地板、書桌等曾碰過的地方都噴上了一層灰(噴的很均勻,厚度也沒問題)然後離開。第二天晚上偵探回來了。回家后沒有發現異常,便走進卧室打開燈,開始收拾行李。當他將自己出差用的行李整理完后,突然發現什麼地方有問題,並且認為他出去這段時間,家裡有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