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伍德是一位遠近聞名的總裁,他的名下擁有著幾個大公司和一筆數額巨大的存款。遺憾的是,迪伍德無兒無女。眼看著自己的年齡越來越大,迪伍德經過深思熟慮后,決定把自己的財產全部留給自己的兩個侄兒阿薩和塞西爾以及侄女波比。
這天上午,迪伍德叫來律師,當著三個孩子的面,鄭重地簽署了一份財產繼承文件。三個孩子眼看著叔叔的簽字就要變成了事實,都顯得異常興奮。
可是,當天的下午就出事了,律師正在迪伍德的書房裡整理文件時,突然聽到了一聲迪伍德的慘叫聲,把一向老成持重的律師嚇了一跳,他飛快地跑下樓去。
在二樓很少有人走的后樓梯的上面,迎面撞見了阿薩。見律師跑來,阿薩便結結巴巴地說道:「聲音是從一樓傳來的。」
律師快速地走下了狹窄的樓梯,一不小心,臉撞上了一張蜘蛛網。
他用手捋了一下蜘蛛網,便來到了一樓的廚房。在門口,他往裡一瞧:地板明顯是剛剛擦過,顯得很潔凈光亮,立在一旁的餐具櫃卻非常亂。迪伍德就躺在地板上,身上插著一把刀。憑直覺,律師感到迪伍德已經死亡。
聰明的律師馬上招呼保姆,要她保護好現場,同時報警。與此同時,他又透過廚房與後花園的連接門上的窗戶向花園裡看了看,他看到外面泥地上有腳印向廚房走來。
不一會兒,兩個警察走了進來,開始一一訊問。
塞西爾說:「肯定有人從後門闖了進來,我一直坐在主樓梯旁的前客廳,我沒看到有任何人進來!」
「我也是!」波比指著自己鞋上的泥巴說:「我一直在廚房後面的花園裡散步,我什麼也沒看見。」
「好了,你們不用解釋了,我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律師鄭重說道。
請推理:兇手是誰呢?
【西尾短篇】
有個大惡人被殺死在了自己家中,迫於調查久無進展,警方向忘卻偵探·掟上今日子求助。於是案發後第七天,今日子在案件負責人佐和澤警部的陪同下,進入了案發現場。雖然已經過去了六天,這裡好像也還瀰漫著血腥的氣味。
「死者名叫聖野帳,在警界姑且也算有點知名度的人吧,」佐和澤開始介紹,「這是個品行惡劣,到處樹敵的傢伙,有兩次『進宮』的記錄。」
「這就是說,有作案動機的人不在少數咯?」今日子隨意地接話。
「是的。通過過往的案卷和我們的走訪,我們找到了二十二個有明確作案動機的嫌疑人,只是……這樣,您先看看這浴室吧。」
跟著佐和澤,今日子也一起進入了房間的浴室。這是一間很窄的浴室,窄到今日子和佐和澤警部兩人站在裡面都有些擠——當然,兩個人的身材都不算高大,今日子甚至屬於「小巧」的體型。
「就是說,被發現時屍體就在這裡?」今日子面帶疑惑。
「正是。」佐和澤指著同樣不大的浴缸,「就在這裡——聖野帳被切成十七塊的屍體。」
「分屍嗎……」
「是。」佐和澤說,「分屍所用的工具,按鑒識科的報告所說,應該是丟在那邊角落裡的一把木工鋸不會錯。我們找到時,它的鋸刃都快給磨沒了。感覺上來說……要不是鋸刃不行了,兇手好像還想要繼續分屍的樣子。」
「這話怎麼說?」今日子歪起了頭。
「因為切塊亂七八糟的……兇手本來的設想大概是要切成更均勻的小塊吧。」說著遞過來一疊照片。
今日子接過照片——原來是案發時的現場照片——一邊隨手翻看一邊問道:「你們請我來的理由到底是?聽到現在,我感覺這案子不難查啊。」
「這個……」佐和澤無意識地搓著手指,「難點就在這裡了……如你所見,要用那種鋸子把屍體切成那樣的十七塊,少說也得花上兩三小時。但我們找到的二十二個嫌疑人都有不在場證明——兩個當天在外地,其他的也都能提供出各種證明。雖然證明的內容和時間各不相同,但他們的『空白時間』都不夠做這個案子。而且現場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的指紋或是毛髮,這一帶的監視攝像頭也都被提前破壞了,因此我們……」
「不好意思打斷下,他們的『空白時間』大概都有多長?」
「這個嘛……」佐和澤連忙拿出筆記本翻找,「最長的一個是五十分鐘,最短的一個是……」
「讓我看看,」不等佐和澤說完,今日子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筆記本。
「啊喂……警察的筆記本是不能……」
「有什麼關係,反正明天我就會忘掉。」
「……」
「佐和澤警部。」
「是?」
「我給你個辦法,」今日子合上筆記本,「能找出兇手的辦法。」
Q. 兇手是?
墨小神是一位作家,這一天,他受邀參加一場慈善晚宴。當他來到奢華的晚宴會場時,場內美麗動人的女主人正在向各位到來的嘉賓進行接待。看到女主人墨小神不由自主的感嘆「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麼美麗的女人」。
旁邊一位接待女僕說「這可多虧了主人的弟弟」
「這怎麼講?」墨小神好奇的問。女僕微微欠了欠身說「主人的弟弟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形象設計師、今晚就是由他來為主人打扮的。」墨小神聽完,不再說話。
又過了一段時間,受邀的貴賓都來到了會場。而女主人走上講台開始了致辭。隨後之前與墨小神交談的那位女僕,開始為大家發放酒杯。
一位管家推來了幾瓶上等的紅酒,遞給其他僕人為在場的貴賓倒酒,自己並親自的為女主人倒酒。而女主人的弟弟也上台舉杯示意大家舉杯共飲。
就在大家一同喝了一口紅酒後,台上的女主人突然倒下,大家都慌亂了起來。而墨小神擠到女主人身前,摸了下脈搏搖了搖頭說「人已經死了,節哀吧。」
不久后,醫生與警察都來到了會場,一名警長進到會場后見到墨小神打了聲招呼「小神是你啊,這件事你怎麼看。」
墨小神蹲下用手帕撿起了酒杯,看見殘留在酒杯上的痕迹說,「K警長,這是一場他殺案件,並且兇手就在女僕,管家,和他的弟弟三個人當中,並且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大家想到了嗎,兇手是誰。用的是什麼手法。
一名男子死在租住的出租屋內,房門窗戶緊閉,身上沒有傷口,死因查明是中毒。被人發現時隔壁廚房的煤氣灶是開著的。現場如圖桌子的左邊有一個玻璃杯,杯子里的水有毒。「自殺很堅決啊,又開煤氣又下毒的!」在場警官看后如此感嘆道!另有一封遺書,遺書確定是死者的筆記,內容寫的是投資生意失敗,要自殺。桌子旁邊放了一堆的文件,有幾張被撕的粉碎,搞得滿屋子都是紙張碎片。現場其它的有,衣櫃里掛滿了衣服,西裝就有好幾套。床上也是,除了疊的整整齊齊的一些被子和幾件衣服外,還有一些零亂的生活物品。
警官看了看現場,說到:「這的確是他殺,死者本來是想自殺,在自殺前又被兇手殺害。現場的許多疑點能說明這點。」
現場有幾處疑點?
王小米在她家裡開了一個聚會,賓客來了很多,一直玩到凌晨。等到大家快離去的時候,王小米突然發現價值連城的雞缸杯沒有了,而雞缸杯原先是放在入口大廳的桌子上。
王小米迅速把唯一的出入口鎖了起來,賓客都沒有離開。等到警察趕來,賓客們都聚集到了客廳里,王小米正站在前面,情緒非常激動。警察搜查了整個房間及客人們的汽車,都沒有找到雞缸杯。
於是走上前警長說到,「看來我們必須要詢問下在場的各位賓客了。」
在盤問了幾十位賓客后,警長也沒太大頭緒,就只剩最後三個人了:
劉小帥:我和薛小月一樣,是最早一批到達的客人。我始終沒有離開過房間,要是其他人沒有注意到我,那是因為有一半時間我都待在卧室裡面看電視轉播的棒球賽。」探長記錄下劉小帥的話,然後讓他走了。
周小露第二個接受訊問。「我必須得回家了。」她先道歉說,「要是兩點我還沒喂我的雙胞胎孩子吃飯,我的老公會打我的腦袋的。」周小露也聲稱沒有離開過房間。「哦,」她又想起來了,「我曾出去過一趟,上了二樓陽台,外面很冷,我一會兒就回屋了。」
薛小月最後接受訊問,他也聲稱沒有離開過房間,也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現象。他說:「我是第二個來到這裡的,一直在跟不同的人說話,還品嘗桌子上豐盛的事物,我什麼也沒發現。不好意思我家裡有事要先回去了。」隨後薛小月走進入口大廳,從掛滿衣物的衣架頂端取下了自己的大衣。
「看來要用一整晚的時間來找嫌疑人了。」王小米抱怨道。
警長說:「不用了,我已經看到一個嫌疑人了,就是……!」
請問警長認為的嫌疑人是誰呢?
天色漸晚,很多乘客進入了夢鄉,一個列車的12號硬座車廂里,甲,乙,丙,丁四位乘客相對而坐,他們不時的聊天緩解疲勞。列車到達A站了,A站是個小站,沒有人上下車,列車停靠兩分鐘就開動了。忽然,甲說:「我的錢包被偷了。」甲說:「列車在A站停靠時,我起來活動了下身體,感到很累,就去10號車廂找列車長,問有沒有卧鋪。去的時候我把公文箱忘在座位上了。等我回來時發現公文包被人動過了,裡面錢包被偷,少了1000元現金。詢問時,乙回答:「列車停靠時,我去看13號車廂的同事了,根本沒注意到甲的公文包。」 丙回答:「我四處走動,活動了一下身體,坐了這麼久了,不活動一下受不了啊。」 丁回答:「我去上廁所了,廁所里有人,我等了好一會呢。」 請問誰才是竊賊呢?
天皇寺發生了一門慘案,死者是這個寺的主持圓空大師,他的頭遭到重物擊打一擊致命,整個大殿一片狼藉,鍍金的佛像被推倒在地,佛像的雙眼本來是鑲嵌了兩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但是如今只剩下一張沒有雙眼的臉,佛案上的燒香的罈子也被摔倒在地,香撒得滿地都是,幸好燃著的香沒有把大殿燒起來。還有在佛像的上面的屋頂有一片瓦(只能勉強伸進一隻手)不見了,屋頂上有很多灰但是除了幾雙腳印外瓦片沒有大片大片的翻動的和滑動的痕迹。
第一個發現的是法里和尚,當時他在掃地的時候突然聽到大殿傳來「啪」的一聲響動便趕過去,可是大殿的門栓被栓上了,怎麼喊裡面也沒有回應,窗子也是緊鎖的,正當他準備打爛玻璃翻進去的時候,師弟聽到動靜法可拿著一塊沉重的大石頭把大門砸開了,隨後便看到了師父的屍體。最後匆匆趕到的是林文他衣服和手髒兮兮的,沾滿了灰塵,他說是走路摔的,可是他腰前的錢包卻沒有一點灰塵。
寺院里當時就只有他們3個人。
問題:兇手是誰?
甲想發一封郵件給乙。但是乙很忙,有時可能他的郵件是由乙的秘書來處理的。
於是,甲在乙平常不忙碌的時間段給他發郵件,過了一會兒,他收到一份署名為乙的秘書代發的郵件:
您好,甲先生。
現在乙正在開會,將稍後再給你答覆。
秘書
過了三分鐘,甲就收到了來自乙本人的一封郵件:
......
甲看完后,又給乙作了回復。
可是,他又再次收到了來自乙郵箱的郵件,不過這次又是來自秘書的郵件:
您好,甲先生。
乙先生已經外出了,您的郵件已經被我暫作儲存,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將轉告他。
秘書
當一次你和乙會餐時,甲問乙是否查閱了郵箱上的郵件,乙卻說:「什麼?!你有發郵件給我嗎?」
甲陷入了沉思,請問下列哪一種可能是成立的?
一天,小明回家后,驚訝的發現有個孩子躺在家中——死了。他立刻報了警。
警察來了之後發現:
1.這裡是六樓。
2.門沒有被撬開的痕迹。
3.窗戶也未被打開。但此前窗戶是開著的。
4.窗戶上有血跡。
還有一些細鐵絲的刮痕。
5.死者旁邊有一個羊角錘。
6.晚上。
7.窗戶外沒有任何樓房以及其他的。
8.六樓是頂樓。
9.死者周圍沒有血跡。
10.血中的蛋白質凝固。
11.七樓是望峰台。且上面有一些用來晾衣服的鐵絲不見了。
12.七樓有一個地方可以和六樓的那扇窗戶隔空相望。且這裡有些石頭壓過的痕迹。
那麼,請問這個孩子是怎樣死的?
盧德、維特和約翰三個人是紐約的一家頗負盛名的珠寶公司的合股人。去年1月,他們一同飛往佛羅里達州,在盧德的別墅度假。
一天下午,盧德帶著維特——一位不諳水性的釣魚愛好者,乘坐遊艇出海釣魚,而約翰這位鳥類愛好者則情願留在別墅。
盧德是載著維特的屍體回來的。他說維特在船舷探出身子釣魚,因風急浪大、遊艇顛簸,失去重心而落水,待他救起維特時,維特已經被淹死了。
而約翰則說,他坐在別墅後院乘涼,發現一隻稀有的橘紅色小鳥飛過,他便興緻勃勃地追蹤小鳥來到前院,用望遠鏡觀察那隻鳥在高大的棕櫚樹上築巢。說來湊巧,他的望遠鏡無意中對準了海面,只見盧德與維特在遊艇上扭打成一團,盧德猛地把維特的頭按入水中。 驗屍報告證明維特的確死於溺水。但在法庭上,盧德的辯解與約翰的證詞互相矛盾。
你知道誰在說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