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期間,盟軍反間諜機關收審了一位自稱是來自比利時北部的「流浪漢」。他的言談舉止十分可疑,眼神中露出一種機警、狡黠,不像農民,那麼誠懇、憨厚,因此法國反間諜軍官吉姆斯懷疑他是德國間諜,可是也沒有確鑿的證據。
在審訊的時候吉姆斯提出了第一個問題是:「會數數嗎?」這個問題很簡單。
「流浪漢」用法語流利的數數,沒有露出一絲破綻,甚至說德語的人最容易說漏嘴的地方,他也能說得很熟練,於是他過了第一關。
不一會兒,哨兵用德語大聲喊:「著火了!」「流浪漢」依然無動於衷,似乎真的聽不懂,照樣睡他的覺,吉姆斯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後來,吉姆斯又請來一位農民和「流浪漢」談論起莊稼的事,他居然也頭頭是道,有的地方甚至比這位農民更懂行。
第二天,「流浪漢」在被押進審訊室的時候,表情更加沉著、平靜。吉姆斯假裝認真閱讀完一份文件,並在上面簽字之後,突然抬起頭說了一句話,「流浪漢」馬上就暴露了自己是一位德國間諜。
請問吉姆斯可能說了什麼?
察猜在曼谷經營著一家拳館,在一場重大拳賽前夕他被一夥神秘人綁架了,綁匪打來電話,要求讓察猜的徒弟巴色拳王帶著100萬泰銖到地鐵站交贖金。可是,巴色帶著贖金到地鐵站后,綁匪卻始終沒露面,而且也沒再打來電話。察猜的妻子只好打電話報警。第二天清晨,夜雨初晴,有人報案說在郊外一個廢棄倉庫里發現一具男屍,警長素拉蓬帶著下屬趕到了案發現場,下屬雅桑經常到現場看拳賽,所以一眼就認出了死者是察猜。只見察猜仰面躺在濕漉漉的地上,一隻手的手指指背搭在一根露出銅線的電線上,臉上表情呈抽搐狀,褲子被刮破了一塊,皮鞋上有些泥。雅桑為察猜哀嘆道:「察猜先生實在是太不走運了,能活著從綁匪那裡逃出來,卻在這裡不小心摔倒被電死了。」素拉蓬摘下墨鏡,回頭問雅桑:「怎麼?你認為他是被電死的嗎?」「難道不是嗎?現場不是已經很明顯告訴了我們這個事實嗎?」雅桑道。素拉蓬拍拍雅桑的肩膀說:「今天沒帶電棍,否則我一定讓你試試被電的感覺。他是被人謀殺后偽裝成被電死的!」請問,素拉蓬說的對嗎?
【嫌疑人特徵推理題】
一個寒冷的早晨,偵探K漫步在公園。突然,一聲尖叫從公廁中傳來。K趕忙跑過去,只見陳女士倒在廁所中,第一發現人A臉色蒼白,驚恐萬分。K上前觀察,發現死者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K迅速報了警。經警方鑒定,死因為窒息,死亡時間約為二十分鐘前。經過排查,已知沒有明確不在場證明的嫌疑人有三人:
嫌疑人A,死者朋友,女性,近來跟死者在債務上有著糾紛。和死者一同在公園中散步,死者中途上廁所,A自稱一直待在離廁所不遠的人造湖旁等待死者,因遲遲不見朋友,才決定去找朋友。經警方搜查,只在A身上發現了一面攜帶型的鏡子。
嫌疑人B,死者男友的前女友,女性,對於死者搶了自己的男朋友一直懷恨在心。右手受傷綁了繃帶,握著一個保溫瓶。案發時正好也在公園散步。與死者碰見並大吵了一架。案發時在公園的涼亭中。經搜查,身上只攜帶有保溫瓶。
嫌疑人C,死者下屬,女性,被死者裁員。案發當時在公園對面的吃早餐,但由於中途離開過一段時間,所以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經搜查,身上只帶有一部手機和一個錢包。
經搜查,警方沒有發現任何繩子之類的兇器。K陷入思索,突然,他注意到了什麼,恍然大悟。
「兇手就是你!」
問:兇手是誰?
廣東道某玉器后,中午時分,店內人頭涌涌,川流不息地在挑選玉器,而玉器商亦忙著兜售。這時,一名打扮時髦的女子,走入店內,留連片刻,乘人不覺,突然在櫥窗內偷了一條價值5000 多元的玉頸鏈,立即奪門而逃。
客人及店員見狀,立即從后追趕。這時,一名正在附近巡邏的輔警聞聲趕到,加入到追捕行列。最後,終於把該名女子逮捕,但搜查全身,仍找不到臟物,準備放走她的時候,突然,督察陳安帶來了三名女性疑匪。她們身上都有一條玉頸鏈,幾經調查,終於發現真正的贓物是在其中一人手上,你知不知藏在誰人的手上呢?
請仔細思考,利用下列的資料,嘗試偵破這宗偷竊案。
一、打扮濃妝艷抹的風塵女子,手袋內發現一條用紙包著的玉頸鏈。
二、一名頭戴絲巾,身穿破衣,精神似有問題的女子,頸掛玉頸鏈。
三、一盲眼的女子,她身旁的小孩正在玩著一條玉頸鏈,坐在橫巷內行乞。
【暗號留言推理題】
我的鄰居是個數學博士,我們關係很要好,經常一起去釣魚。他平時沒事就會幫助我家孩子學數學。他非常喜歡三角函數,雖然我不怎麼懂,他也總是在釣魚的時候和我講這講那的,有時候還說他能用很多種辦法推出三角函數的轉換公式什麼的。我只能大概的聽明白。有一天,我去找鄰居釣魚。結果他家門開著,人卻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見他家門上貼著一片小小的紙條,上面寫著: in c tan
什麼啊?莫名其妙的。
問:朋友想表達什麼?
【證言漏洞推理題】
車禍發生的第二天,警官找死者的丈夫了解情況。
「我真糊塗,我不該讓她開車!」死者的丈夫悲痛欲絕地說。
「我非常理解你現在的心情,」警官說, 「但是,我需要知道車禍的細節。請告訴我當時的情況。」
「她開車技術很好,卻一直沒機會考取駕駛執照。所以我只在郊外的公路上,才讓她開車。昨天,我們駕車去村裡買東西,到了公路與鐵路交叉道口前,為了安全,我叫她把車停下,就下車越過鐵路,看看有沒有危險。這時,一列特快車開過來了,我就向她使勁地擺擺手,叫她不要把車開過來。可是,她弄錯了我的意思,發動了汽車,結果連人帶車被火車撞了。」
警官問: 「在給她打手勢時,你沒有大聲呼喊?」
「喊了!」死者的丈夫說, 「我大聲喊:『不要把車開過來!』可她沒有聽見。」
「怎麼會聽不見呢?」警官又問。
「她正在聽收音機。外面的聲音什麼也聽不見。」
「你怎麼知道的?你下車之後她沒有關收音機嗎?」警官隨口又接著問。
「當然知道,我在鐵路對面也能聽見那收音機的響聲。」
「呵,真是這樣嗎?看來,你是一個十足的騙子。」
請問:警官說的對嗎?
司徒先生是位攝影迷,但不喜歡用先進的數碼相機,而是堅持使用老式帶膠捲的相機。12月中旬,司徒先生跋涉數萬里到內蒙古拍攝古老的蒸汽機火車,返回香港時雖然得了重感冒,可他仍為此次旅行的收穫而興奮不已。為了能儘快欣賞到照片,卧在床上的司徒先生讓兒子耀祖帶著膠捲去信賴的老朋友郭先生的攝影館去沖洗。可當天晚上,郭先生就打電話給司徒先生說,膠捲全曝光了,一張照片也洗不出來了。司徒先生聽后,登時急出一身冷汗,馬上叫來兒子詢問。耀祖非常無辜地說:「爹地你相信我,我上午送膠捲時真的很謹慎,根本沒讓膠捲曝光啊!」「你的意思是老郭騙我了?」司徒先生怒道。「爹地,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是我真的很小心啊,我在家裡將它們放進包里后就一直沒打開過包,直到到了郭先生那裡我才打開包將膠捲拿出來的。」司徒先生緩了口氣問:「我問你,你拿著膠捲從家裡出去后,是直接去了老郭那裡,還是半路上到過別的地方?」耀祖道:「我從家出去后,坐車走到佐敦時,嘉惠給我打電話說她把一份急著用的資料忘在了家裡,讓我給她送去。爹地,你也知道,這次『歐亞藝術交流展』對嘉惠很重要,我看也不會耽誤多久,就到她家裡拿了資料到中環給嘉惠送去。幫完嘉惠后,我就馬上將膠捲送到了郭先生那裡。整個過程就是這樣。」「你給嘉惠送資料的時候,嘉惠是在樓下等著你,還是你去樓上展館將資料給的嘉惠?」「她在樓上忙著工作走不開,我是到樓上展館將資料交給她的。有什麼問題嗎,爹地?」耀祖疑問道。「當然有問題了!如果你不進展館,那些膠捲能曝光嗎?」請問,司徒先生說的對嗎?
「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這樣對我?!」說完我就失聲痛哭起來,很久沒有這樣難受的感覺了。
我的家庭很不美滿,父母經常吵架。幸好他們沒有動手,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我怕疼,特別怕,只是在手指上用刀劃一個傷口,我都非常受不了。在很小的時候得過抑鬱症,算是輕微的吧,沒去查過,但我知道我自己的情況。
在那時,連續兩個星期都不能睡著覺,心裡很難受,難受到想要殺人的程度,但我當時好了,我也慶幸當時沒那麼做,小孩子的事情都不算什麼。
現在,我在學校受到了霸凌。很長一段時間,每個人都欺負我,口出惡言。
他們憑什麼這麼對待我?我……我不想再被他們這樣對待下去了!
聽說得抑鬱症的人很極端,部分容易自殺。
問:誰會有危險?
約翰克羅斯被警局指控殺妻罪,輝也加入了公訴方,但是約翰似乎很自信的請來了當地最著名的律師團隊,有錢的約翰直接下了薪水每分鐘50美元。
法庭審判很快開始,包括輝在內的所有公訴方手中的各種證據都指向了約翰就是殺人兇手,在其妻子死亡的第一現場位於阿納德爾市的家中所發現的約翰的DNA腳印以及血跡都是明明白白的指向約翰就是殺人兇手。
連輝都覺得這場案子都沒有打下去的境地的時候約翰的辯護律師團隊卻向法院提交了在其妻子死亡的5月23日的死亡時間共計12名證人證明在約翰在5月22日一直到5月30日都在美國阿拉斯加州,根本沒有任何時間前去犯罪,而12名證人也被證明是有良好品行的人,也排除了雇兇殺人的可能性,那麼除非約翰能跨越時空,不然不能進行犯罪。 在公訴方的請求下法院休庭,各位刑事鑒定人員立馬尋找約翰的證據,但是都一無所獲。那麼請問約翰到底是不是殺人犯呢?
在一個賓館里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死於槍殺。死者的房間里只有一個燈泡,James偵探趕到現場,知道當時是燈泡被打碎了後人被殺死的,並且當時有很多孩子在用一些玩具槍(打塑膠子彈的,並且威力極小)打真人CS,所以現場遺留下來了許多塑膠子彈,James望向窗外,發現對面有一棟樓,現在,他該調查誰:
A:死者同事,當時出去辦事了,並且有人證明。
B:賓館里打掃房間的服務生,當時正準備打掃房間
C:賓館老闆,那些孩子也是他請來的,與死者是親戚,那些孩子與死者也是親戚。
D: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