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國,有個古怪的男爵,此人迷於印度的瑜珈術,因此他花錢買下了一幢舊的房子,並請來四個印度人一起研究瑜珈術。有一天,男爵對那四個印度人說:「我想單獨在這幢房子里修習瑜珈術,所以在兩個星期內你們誰也不要來打擾我。」說完,他就帶足了食物走進了房子,並用鎖把門反鎖住。
兩周后,那四個印度人來到卡爾偵探處報案:「男爵說要單獨修習瑜珈術,並命令我們不可以打擾他。可是已經過了兩周了,他還沒有出來,我們很擔心,就爬上房子的屋頂,從天窗里往裡看,發現男爵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已經死了。但是,床邊還有很多的食物,男爵會不會是絕食死的?」
卡爾趕到現場,爬上屋頂,仔細觀察起來。天花板離地面約十五米,天窗鎖著,上面嵌著鐵方格,就算把窗玻璃拿掉,也無法潛入。在仔細看地板,發現積起灰塵的地面有床位移動的痕迹。卡爾想了想,悄聲問了男爵夫人一句話。男爵夫人立即點頭答道:「是的,偵探先生。我丈夫每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會非常的害怕,雙腿發抖,眼前發黑,甚至頭暈噁心。」
卡爾聽她這樣說,便馬上通知了警方:「快去逮捕那四個印度人,是他們害死了男爵,別讓他們帶著奪來的財寶逃回印度」。 請推理那四個印度人是如何將男爵害死的?
抹不去的賊臉
抹不去的賊臉戴維斯早上來到醫院,剛穿好醫生工作服就有一個人氣沖沖地闖了進來,並拿著刀架在戴維斯的脖子上說:「趕快給我整容,讓人無法認出我來,不然我就殺了你!」
戴維斯此時剛回想起在路上看的報紙,說有一名通緝犯在逃,還登了照片,照片上的人就是現在拿著刀威脅他的人。戴維斯為了自己的安全,不得不答應歹徒的要求。戴維斯不慌不忙地在手術台上準備著,腦袋裡在思考怎麼辦才好。20分鐘后,歹徒拿著鏡子看自己的臉,滿意地說:「很好,現在完全不是我了。」於是走出了醫院。
他剛走出醫院不久,正巧遇上偵探張成在散步,他也不怕,就大膽的向張成走去,誰知他剛走到張成面前,幾個警察從後面跑了過來,把他抓住了,張成笑著說:「哈哈,你還是被抓住了吧!」歹徒直到被捕那一刻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警察會這麼快認出他來。
請問:歹徒為什麼會被張成和警察認出來呢?
一名即將受到極刑的日本甲級戰犯想逃回日本去。便趁月黑風高之時越獄了,獄警發現后,緊追不捨,甲級戰犯走投無路,溜進了一位英國美容師家中,他用搶來的盒子槍逼著美容師幫他整容,美容師被逼無奈,只得為他做了整容手術。一會兒的功夫,那人的容貌在美容師的手裡改變了模樣。甲級戰犯望著鏡子里自己陌生的面孔,狡黠地笑了。然後站起來,惡狠狠地向美容師逼來。將他綁在椅子上,用旁邊的一塊布堵住美容師的嘴,邊堵邊說:「喲西,念你為我整了容,我今天不殺你。你暫時受點委屈吧!」說完,便大搖大擺地走出門去。誰知,甲級戰犯剛離開美容師家,在大街上得意洋洋的走著,這時有一個國民黨警察看了他幾眼,忽然喊道,這裡有個逃犯快來人抓起來,這是為什麼呢?
A是個有錢的商人,和傭人管家住在一所別墅。因商業競爭和許多其他商人結下了仇。一天,家裡的傭人給在書房的A送飯。傭人推了推門發現A把門鎖上了,然後把飯菜放在書房的門口對這門大聲說:「A先生,我把飯菜放門口了。」「嗯。」門后的A回應了一聲。
第二天,傭人上樓給A送早餐是看到昨天晚上送去的飯菜完好的放在同樣的位置。傭人大聲的叫道和使勁的敲門,門后卻沒有一聲回應。傭人去花園透過固定在書房的落地玻璃往裡看到A倒在地板上。傭人急忙找來了管家,帶著工具費了多時才把書房這扇笨重的房門打開。過去一看,發現A已經沒有氣息。管家趕緊打電話給警察。
經勘察,死者A在傭人傍晚送飯時的前後已經死了,死於窒息,被人從後用繩子勒死,鑰匙在A的口袋裡找到。鑰匙是不可能被複制。探長透過這塊約高2米寬1米玻璃看到從外直射過來的陽光,頓時明白兇手是如何殺完人後離開這個神一般的密室。
那麼這個密室是如何形成的呢?
場景:
夜,小女孩死於中烈性蛇毒。倒在家中音樂房門口。門反鎖。
她右手食指異常腫大,經檢查未發現蛇牙孔,發現指甲左側沿指甲邊緣有一道傷口。
毒液從這裡進入血液,后短時間造成呼吸困難猝死。
音樂房有一架鋼琴,置於中央。一把普通吉他,放在門口。一把長笛,放在鋼琴上,一架古箏,放在窗邊。
推測女孩怎麼中的毒,毒下在什麼地方
備註:(可看可不看)
1) 死亡時間8:30 pm到 9:00 pm期間
2) 時間線索:
9:00 pm, 調音師按約來調鋼琴,敲門沒人應。去**孩后媽要鑰匙。后媽和古箏老師在起居室聊天,三人一同去音樂室,發現女孩屍體。起居室安裝有防盜監測系統,經查后媽和古箏老師從7:00 pm一直在起居室
8:00 pm, 長笛老師來**孩,長笛課。8:30 pm離開
7:30 pm, 鋼琴老師來**孩,鋼琴課,發現有音不準,讓女孩聯繫調音師,調音師約9:00 pm來調音,課取消,老師7:45pm離開,後來女孩未出音樂室
7:00 pm, 吉他老師來**孩,吉他課,7:30離開
6:30 pm, 古箏老師來**孩,古箏課,7:00離開去起居室和后媽聊天。
6:00 pm 吃過晚飯進入音樂室做練習,期間未離開音樂室。
3) 女孩課表:
6:00 pm~6:30 pm 課前預習時間
6:30 pm~7:00 pm 古箏課
7:00 pm~7:30 pm 吉他課
7:30 pm~8:00 pm 鋼琴課
8:00 pm~8:30 pm 長笛課
8:30 pm~9:00 pm 課後複習時間
一天小a警官正在辦公室喝茶,突然一個電話了過來說:有一樁案子很奇怪,需要他的幫助。小a警官趕了過去,現場的警員小b和小a說了下整個過程,經小a整理后得到如下信息:
1.死者死於上吊
2.現場沒有發現能夠當做墊腳的東西
3.現場屬於密室
4.現場勘察后,只在死者附近有幾個煙頭(經化驗后發現此煙頭不屬於被害者男友,此煙頭主人不在考慮範圍內)
5.經勘察嫌疑人已經鎖定為被害者男友(原因:被害者男友執意和她分手,但她卻不同意分手)
6.嫌疑人在死者死亡時正在和幾個哥們喝酒(經證實這是真的)
小b恨恨的說:一定是他殺的,可惡為什麼就沒有證據。問題:被害人是自殺還是他殺?
有4個劫匪搶了銀行,乘一輛黑色轎車逃跑了。A警官駕車追捕,路遇一個小夥子攔車,他只好讓他上了車,接著疾駛。小夥子從旅行包中掏出一塊巧克力,掰開一半兒遞給警官:「我等了一個多小時,只有你樂於助人。——你在追什麼人嗎?」
「是的,追4個劫匪,你看見他們了嗎?」
「嘿,」那小夥子興奮地說,「10分鐘之前我見一輛黑色轎車上正好有4個人。我想搭有下他們的車,可他們卻發瘋似的向我撞來,我只好躲到樹后,看見他們狂笑著擦而過,向左轉朝西去了,不是朝北。」
A警官於是緊急剎車,轉入左邊岔道。小夥子如釋負重,A警官卻疑惑地望著他,轉移了話題:「你看這太陽多烈,就算在樹陰下恐怕也有38℃」
「肯定有。」小夥子附和道,「喂,等一等,您開過那個路口了,您要往哪兒開?」
「去警察局。」A警官調侃著伸出手槍。
請你推理:A警官為何不去追捕劫匪卻逮捕了這個搭乘者呢?
約翰手腳麻利地將麥卡的屍體懸挂在死者租用的小樓的頂樓上。當他想鎖門離開時,才發覺鎖門要用鑰匙,急切中找不到,現在無法鎖門了。兩小時之後,他駕著車與摩斯一道回到這幢房子。「麥卡近來因離婚心情很不好。」約翰對摩斯說:「本來我早該來看看他的,可是沒人知道他把自己藏到哪兒去了。今天上午他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他不想活了,我這才問明了他的住址,我想您跟我一起來也許能開導開導他。他在電話里說他住在德拉維爾街126號一幢白色樓房裡,我們大概已經到了。」摩斯先走下車子,見大門虛掩著,便推門而入,扭亮電燈。5分鐘之後,兩人在頂樓上發現了麥卡。正當他倆面對懸在樑上的屍體瞠目結舌時,樓下傳來「吱」一聲開門的聲響。摩斯跟著約翰趕到樓下的後門,只見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站在門口。「我媽媽叫我把這瓶牛奶送給麥卡先生。」她甜甜地說。摩斯接過牛奶,等女孩離去后,立即給警察局打了個電話。警察趕到之後,摩斯立刻命令他們將謀殺嫌疑犯約翰拘捕候審。約翰從哪裡露出了破綻?
在某一天的深夜,珠寶店發生一起搶劫案。警方找到一名目擊證人,該證人是一位退役的跳水運動員,他說當時他正站在自家臨街的陽台上(陽台距離街面約60米),看到一名男子拎著一個大袋子從珠寶店出來,馬上迅速逃跑。在月光下,他還看到那個人是個長頭髮,左眼眼角處有一道輕微的刀疤。根據這名證人提供的證詞,警方很快找到附近一個叫派克的男子,其外貌特徵與證人所說證詞相似,更重要的是他最近發了一筆橫財,錢財來路不明。可是,派克堅稱自己是冤枉的。因為遲遲不能結案,警方不得不重翻退役跳水運動員的證詞,這才發現破綻,原來那個證人提供了假證詞。破綻在哪裡?
「喲嚯嚯嚯喲嚯嚯嚯喲嚯嚯嚯喲嚯嚯嚯~」公路上,輝獨自一人在車上哼起了歌,似乎有點難聽啊。
輝今日接受朋友們的邀請,去某個盛名的火鍋山莊吃飯,但是由於路上是沒有任何站台的,所以只能駕車前去,輝為此也和朋友們借了倆車。
行駛到一半時,輝看到路邊有個坐在手提箱上的男子低著頭抽煙,頭上戴著一頂奔尼帽,臉完全被陰影所掩蓋住,只能看見一縷青煙從他下巴冒出。
輝見此以為是路邊需要幫助的行人,便停下車詢問,但那人似乎並不買帳,只是把頭壓得更低了。輝看著似乎不需要幫助便開著車走了。
「喲嚯嚯嚯喲嚯嚯嚯喲嚯嚯嚯喲嚯嚯嚯,將賓克斯的美酒,送到你身旁~」哼著歌,車子的油門似乎不受輝控制了,好像車就此熄火了。
輝下了車,車子的確熄火了。在這馬路上行人又特別少,看來只能攔輛車了。輝這麼想著便在馬路邊坐了下來。
不多時,一輛外表酷似計程車的小綠車從遠處快速開過來,輝見狀馬上站到路中央攔車。
小綠車也很識相的停了下來,輝趕忙走向車子旁邊,車門卻自己打開了。
輝湊到車門旁邊,駕駛位上的男子也戴著一頂奔尼帽,他低著頭點著煙,沉吟道:「你這傢伙太張揚了吧。」
又抬起頭呼出一大口煙,正臉看著輝。
「你他媽誰啊?!」左眼處有一塊刀疤,一個吊眼男看著輝。
「那個……」輝不好意思的擾擾頭,「我的車子壞了,朋友們雖然馬上就到了,但是我想在他發現車子壞掉之前先送到修理站去,能不能麻煩你載我一程呢?」
「老子哪有那個閑……」吊眼男正準備惡狠狠的離去,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再次偷瞄了一下輝。
「上車吧。」吊眼男低沉沉的說道。
「啊,那真的謝謝你了。」輝立馬從吊眼男打開的車門上車坐在了副駕駛位。
「你這車從那個火鍋山莊開來的嗎?」輝擺弄了一下安全帶問道。
「嗯?你怎麼知道?」吊眼男把抽完的煙往車子前方一扔,輝看到除了剛扔的那顆眼之外還有別的幾顆煙頭,上面並沒有灼燒樣。
「因為這裡有著一股麻辣鍋的味道,好像好像,就是從那裡傳出來的吧。」輝扭過頭看著車子後面放著的兩個罐子說道。
「嗯,那可是我們火鍋的精髓呢。」說著吊眼男又從沒幾顆煙的煙盒中抽出一根煙點上。
「是嗎。」輝抬起了腿,一躍到車子後方打開了兩罐油,「啊哈,這樣子我以後就能自己做火鍋了,不用跑那麼遠來火鍋山莊吃了!」
「喂!你幹什麼?」吊眼男正準備發動車,因為輝跳到了後面而停了下來。
「嗯?怎麼有一罐只剩下一半了。而且還有一點殘渣,另一罐是全新的?」
「你不知道嗎?正宗的火鍋是用全新的油打底,然後再在火鍋上澆上上次煮火鍋打底用的油,這樣一來火鍋的色香味就全了一半了。」吊眼男又將眼抽完,彈到了車子前方,「這可不是什麼秘密了,你看的那兩罐油正是剛在火鍋山莊用過的,正準備運給別人的油。」
「這樣啊,我根本不知道呢。」輝微笑的回到了座位上。
「那我開車咯。」吊眼男正準備踩下油門,輝微微一笑一腳將吊眼男踢向車窗玻璃,起身便將吊眼男手反綁。
「雖然暫時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勾當,不過看起來不是很好,先抓起來再說。」
那麼,請問輝從哪裡發現吊眼男的馬腳的呢。
馮兵、陳亮、鄧健平在大學里都是品學兼優的學生,同住一個宿舍。班裡要評優秀,三人都有機會。相對來說,馮兵呼聲最高,陳亮有些嫉妒。
一次打籃球時,陳亮故意犯規,粗暴的撞到了馮兵,導致馮兵左手脫節,打上了石膏。雖然鄧建平覺得陳亮的表現有點異常,但馮兵還是認為是一次合理的衝撞。
第二天晚上,宿舍里已經熄燈了。過了半個小時,大家都將入睡的時候,躺在上鋪的陳亮突然驚叫起來,說他身上的一百塊錢不見了,並且很肯定的說是在宿舍里丟的,還說那錢的一角染上了油垢。宿舍里有人提議挨個搜身,以證明自己的清白。當搜到馮兵的時候,在他右邊的褲兜里搜到了一百塊錢。那張錢與陳亮所描述的特徵一樣。舍友們都盯著看,希望他解釋。但馮兵感到莫名其妙,怎麼也想不出來這錢怎麼會到自己身上。
這時,鄧建平冷冷的說:「陳亮,你栽贓也在的太低蹩腳了吧?我敢保證,這錢不是馮兵偷得。」接著,鄧建平說出自己的推理,大家聽了都點頭表示同意。鄧建平是如何推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