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保羅和洛克三個人是紐約的一家頗負盛名的珠寶公司的合股人。去年1月,他們一同飛往佛羅里達州,在約翰的別墅度假。
一天下午,約翰帶著保羅——一位不諳水性的釣魚愛好者,乘坐遊艇出海釣魚,而洛克這位鳥類愛好者則情願留在別墅。約翰是載著保羅的屍體回來的。他說保羅在船舷探出身子釣魚,因風浪大船顛簸,失去重心而落水,待他趕快撈起時,保羅已經淹死了。而洛克則說,他坐在別墅後院乘涼,發現一隻稀有的桔紅色小鳥飛過,他便興緻勃勃地追蹤小鳥來到前院,用望遠鏡觀察那隻鳥在高大的棕櫚樹上築巢,說來湊巧,他的望遠鏡無意中對準了海面,只見約翰與保羅在遊艇上扭打成一團,約翰猛地把保羅的頭按入水中。
驗屍報告證明保羅的確死於溺水。但在法庭上,約翰的辯解與洛克的證詞互相矛盾。法官去拜訪名探聖弗朗,請他幫助解開疑團。聖弗朗說:「洛克的證詞是假的。」
為什麼?
梅格雷警長到一個偏僻的小村子里去處理一個案件。村裡有一對老姐妹,姐姐叫安梅麗,妹妹叫瑪格麗特。兩人相依為命,靠開一家小店為生。日子過得非常節儉,有一點積蓄。妹妹瑪格麗特年輕時曾嫁過人,生了一個兒子叫馬爾賽。後來,她的丈夫不知去向,馬爾賽卻長成為一個十足的無賴。
一天早上,鄰居發現老姐妹家中遭到了搶劫,安梅麗在窗前倒在血泊中。人事不省,瑪格麗特在床上,由於被刀傷要害,已死於非命。
當地警察在人中發現一把菜刀,刀把已被爐火燒掉,查不到指紋。儘管這樣,警察還是把疑點集中在馬爾賽的身上,因為他有謀財害命的殺人動機,他有行為不端的殺人基礎,他還留下了殺人的證據,在瑪洛麗特的床上發現了他悼下的一粒扣子。所以當即將他拘留起來。
梅格雷警長接到案情報告以後,趕到了這個小村子。在拘留所里訊問了馬爾賽,馬爾賽供詞是:他在那天傍晚去了母親那裡,先活剝了一隻兔子吃了解饞,再將一件衣服脫給母親,讓她將扣子縫好。母親在縫衣服時,叫他打開抽屜,拿出一隻皮包,清理皮包中的票證和現款。他辦好這些事後就回家了。後來聽說兩個老人一死一傷,他也感到非常驚訝。
「你姨母待你怎樣?當時她在於什麼?」梅格雷問。
「姨母一直嫌棄我的,當時她也在場,不斷用白眼看著我。」馬爾賽說。
梅格雷到了現常安梅麗渾身包紮著紗市躺在床上,僵直得就像死人一般,只有兩隻眼睛注視著梅格雷的一舉一動。那隻舊皮包還在地上,上面明顯地留著馬爾賽的指紋,裡面的票證丟散在外,一些重要的借據、3萬法郎現款卻不見了。桌上有一支蠟燭,從殘留的燭淚看,這支蠟燭昨晚曾使用過。
察看了現場后,梅格雷腦子裡很快產生了一系列的疑問,如果馬爾賽是兇手的話,他燒掉刀把以消除指紋,為什麼皮包上的指紋不加以消除?再說,他傍晚來時。還不需要照明,就是需要照明,屋裡有燈也不需要點蠟濁,那麼是誰點的蠟燭,為何要點蠟燭?
梅格雷拿著那支蠟燭,尋索著蠟燭流下的燭淚。他來到了連通房間的貯藏室。在那裡的一隻木桶上,發現了一滴燭淚。這隻木桶是一隻用完了存貨的油桶,全密封性質,只留下一個倒袖的小洞。難道木桶中有什麼奧妙?但他聯想到失落的3萬元法郎的現鈔和部分重要借據,就一切瞭然在胸了。
周一上午,環球賓館服務小姐欲進1501套房打掃衛生,她反覆按門鈴通知客人,可客人台商卓先生一直沒有應答。服務小姐請來保安一同開門入內,發現卓先生已死在床上。
刑警、法醫勘查現場,初步認定卓先生是在睡眠中因心力衰竭而死亡,死前卓先生曾大量飲酒並服下安眠藥。從服務小姐處了解到,卓先生患有嚴重失眠症,每天睡前均服用安眠藥。從卓先生公司同事處了解到,卓先生無心臟病史,死前晚上曾赴一醫生朋友的生日酒會。
警察到醫生家調查,醫生坦陳昨晚與卓先生一起在飯店飲酒,但不是什麼生日酒會,而是朋友小酌。卓先生服用的安眠藥也是他提供的。警察問不出什麼線索正欲離去時,卻發現醫生的妻子聽說卓先生死訊時神情異常。於是警察展開秘密的偵查,終於發現醫生的妻子是卓先生的情人,而醫生也已察覺他們的姦情。再訪問卓先生公司同事,同事證明親耳聽到卓先生與醫生通電話時,是說去赴生日酒會。
這「生日」酒會有什麼陰謀?
女盜梅姑從芝加哥美術館輕而易舉地盜出一張世界名畫,驅車上了高速公路向東逃往紐約。 進了紐約州后,在汽車餐館吃了點兒東西,沒想到卻在那兒碰上了團偵探。 「喲,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呀,沒想到又在這兒相見了,是駕車旅行吧。」團偵探湊到同一張桌上搭訕。 「是的。剛好……。哎呀,怎麼都這個時間啦。對不起,我失陪了。」梅姑看了看手錶,慌忙起身要走。團偵探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攔住了她。 「那件事不是已經幹完了嗎,還是不必那麼急著走吧。」 「啊,你指什麼?」梅姑心裡惦記著放在汽車後備箱里盜來的畫,可表面依然故作鎮靜。 「剛剛電視新聞里說,昨天夜裡芝加哥美術館的一張名畫被盜,難道那不是你的拿手好戲嗎?我不是警察,你老實跟我說。」團偵探盯著梅姑的臉,笑呵呵地說。「你這是什麼話!我這一個星期根本就沒離開過紐約。」 「裝傻也沒用,你去過芝加哥,你手上的表已經告我了。」團偵探直截了當地挑明了。 那麼,理由何在?
在一天早上,酒吧的服務員來上班的時候,他們聽到頂樓傳來了呼叫聲。一個服務員奔到頂樓,發現領班的腰部束了一根繩子被吊在頂樑上。這個領班對服務員說:"快點把我放下來,去叫警察,我們被搶劫了。"這個領班把經過情形告訴了警察:"昨夜酒吧停止營業以後,我正準備關門,有兩個強盜沖了進來,把錢全搶去了。然後把我帶到頂樓,用繩子將我吊在樑上。"警察對他說的話並沒有懷疑,因為頂樓房裡空無一人,他無法把自己吊在那麼高的樑上,地上沒有可以墊腳的東西。有一部梯子曾被盜賊用過,但它卻放在門外。可是,警察發現,這個領班被吊位置的地面有些潮濕。沒過多長時間,警察就查出了這個領班就是偷盜的人。想一想,沒有別人的幫助,這個領班是如何把自己吊在頂樑上的?
一天上午,探長尼羅·沃爾夫派助手古德溫去拍攝某社會名流的妻子與情人在「汽車旅館」幽會的現場照片,以作為物證。到吃晚飯時還不見回來。沃爾夫焦急地等待著,不知不覺已經喝了許多杯啤酒,好不容易才把古德溫等回來。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是不是躲到哪兒偷懶去啦?」 「我怎麼會偷懶呢。回來的路上,我突然牙痛起來,就去看了牙科大夫。作了X光檢查,說是牙齦化膿了。」 「你的牙怎麼樣我管不著,我關心的是你去拍攝的照片怎麼樣了?」 「請放心,我已拍下了那決定性的一瞬間。有了這些照片,到判決離婚時,我們的委託人一定能勝訴。」古德溫非常自信地說道,同時,小心地從上衣口袋裡拿出那架像打火機一樣大小的超小型照相機。
「很好,馬上沖洗,因為一小時后委託人就要來取這些照片的。」沃爾夫催促道。古德溫立即到暗室去沖洗膠捲,但令人不可思議是,膠捲已經全部曝了光,底片上一片空白。
「混蛋! 。『決定性的瞬間』在哪兒?怎麼向委託人交代呢?」沃爾夫怒不可遏。
古德溫困惑不解,瞠目結舌,好一會,才咕噥著:「這……真是邪門……」。「要你這樣的蠢材當助手,我這名探的牌子早晚有一天得砸了。」沃爾夫奚落了古德溫幾句,然後道出了膠捲曝光的真相。
曝光的原因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