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0日,大學三年級生足利君被發現弔死於天目山的一顆枯樹上。死者的雙手被緊緊捆綁在身後,因此肯定不是自殺。
屍體鑒定,足利君死於下午兩點到兩點半間。
通過對死者生前同學的調查,死者在死前三日剛剛開始和同班女生政子建立了戀愛關係。進一步調查發現,政子和前男友松永君正是因為死者的介入才最終分手的。松永君因此深深怨恨著死者。因此他有非常充分的殺人動機。
松永君提出了非常明確的不在場證明,4月20日下午兩點半時他出現在了大學實驗室內,有實驗室的眾多導師和同學可以作證。而從死亡現場天目山到該大學實驗室沒有列車,驅車至少要35分鐘。
對此異常頭痛的目幕警官只好找到了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案發現場有什麼發現么?」毛利問道。
「死者似乎是去做天文觀測的,我們在現場找到了死者的天文望遠鏡,還有裝天文望遠鏡的整套箱子等等。上面都只有死者的指紋。」目幕警官回答道。
「那麼繩子呢?繩子上有什麼發現?」毛利問道。
「只有死者的指紋。」
毛利沉吟了一下,「你們有沒有仔細調查過繩子?也許會在上面發現一些其他東西?」
「我們對繩子表面進行了仔細化驗,沒有任何發現。哦對了,繩子上面有兩道不知道什麼東西造成的壓痕,隔了大概有個四五公分。」
「兩道壓痕……天文望遠鏡……等等,那個東西會不會不見了?」毛利對目幕警官說道。
「啊,你怎麼知道的?」目幕警官說道,「我們都沒有注意呢,確實是不見了。」
「果然如此。我知道了。兇手就是松永君!」毛利堅定的說道。
請問松永君是如何製作的不在場證明呢?他又是究竟如何殺死足利君的呢?
雪茄煙廠發生了一起兇殺案。在一所公寓5樓的一個房間里,雪茄煙廠的一位會計師背部被刺了一刀,伏在寫字檯上死去。發現屍體的時候是下午4點鐘左右。當時桌子上的煙灰缸里放的一支大雪茄還在燃著。煙前端留著1厘米長的煙灰。「根據煙灰的長度判斷,這支雪茄煙點燃后還不到10分鐘。」「那麼,就是說罪犯殺害會計師以後逃跑的時間是3點50分左右了。」刑警們檢查了這支雪茄煙。然而,屍體解剖結果表明,死亡時間是下午1點左右,並且一天後逮捕了兇手。他交代說是下午1點半離開作案現場的。那以後,他有確實的當時不在作案現場的證明。如果是這樣,兇手是怎麼在離屍體被發現的下午4點鐘的10分鐘之前去點燃雪茄煙而逃走的呢?刑警們感到奇怪。但當他們發現了寫字檯旁放著一架天體望遠鏡的時候,馬上就解開了案件之謎。「不錯,這架天體望遠鏡的前端是面向西南方向的玻璃窗的,這樣便可以識破兇手的作案手段了。」真相是什麼呢?
【財富】
清晨,陽光和煦,安未來一邊呼吸著咖啡的香氣,一邊翻閱著報紙。
「噹噹當」安未來抬頭一看,一位老人已經走了過來,這個人正是本地的富翁拉斐爾,想當年,家中被盜,也正是安未來破的案。別看他瘦弱,精氣神還挺好,只不過幾年前摔過腿,現在看起來微微有些跛腳。
安未來邀請他坐下,並沏了一壺茶水。
「我呢,你也知道,早年積累了萬貫家產,中年不幸喪偶,唯有兩個兒子,小兒子孝順聽話卻遠在國外留學,大兒子嗜賭成性,這些年要是沒有我的控制,多少家業也不夠揮霍,他整天繞著我就為了家產。如今,更是逼的越來越緊,還說要殺了我直接繼承。冤孽冤孽呀!」
拉斐爾平復了下心情,喝了口茶,繼續說道:「這是我的委託書,我天性多疑,誰也不信,不過我們打過交道,我對你還是很信賴的。我有一份幾年前擬好的遺囑,希望把它託付給你,一旦以後我出了什麼意外,我指的是那種『意外』,你是可以判別的,這也正是我找到你的原因之一,我不需要你去調查,只要把遺囑公布了就好。明天上午10點,來我的別墅,帶上您的朋友貝庫利醫生!我會將遺囑的原版給你」
第二天,別墅中,拉斐爾已經躺在地上,身穿睡衣,一命嗚呼了。看似從二樓跌落,不過安未來已經看出其中的隱情,沒辦法,尊重死者吧!
另一邊,大兒子還在抱怨:「這個老不死的,整個一守財奴。有什麼寶貝恨不得整天捧在手心裡,什麼重要東西都不撒手,我可是他兒子呀!」
安未來搖頭嘆息,準備去完成老人最後的心愿。
幾天後,在公證處,所有人都見證著那份遺囑:如果我自然死亡,大兒子可分得百分之七十遺產,小兒子可分得百分之三十,不是因為偏愛,只因大兒子不會賺錢,揮霍過多,這樣才能有個保障;如果我意外死亡,大兒子可分得百分之三十,小兒子可分得百分之七十。財產明細,在另一張遺囑上。只是,不管發生什麼,要記得,爸爸永遠愛你們!!
大兒子早已泣不成聲,安未來寧願相信,他現在是真正懂得了,對於一個父親而言,最大的財富究竟是什麼!
問題:遺囑究竟是如何找到的?在哪裡找到的呢?
老爺被害
一天,老爺的兒子、兒媳帶孫子來看他。管家和女僕以及廚娘都去招待他們。老爺出來了,與他們談話。女僕端來幾杯綠茶和一杯紅茶,老爺便端起紅茶來喝。又聊了一會兒,老爺有點困,就去卧室睡了一會兒。下午,老爺醒了,讓女僕去取郵件,那是新買的一大堆書。當女僕回來的時候,老爺已經去書房整理文件、古玩、書籍了。兒子剛端起紅茶準備給老爺,見女僕走來剛把書放到倉庫去,就讓女僕去送茶給老爺。女僕端起茶從倉庫里走去,兒子已經回了客廳。
過了一會兒,書房中老爺「啊」了一聲,就沒聲音了。大家都趕過來,女僕也從廁所出來沖向書房,但不見老爺。突然,孫子在卧室中發現了老爺的屍體。誰是殺害老爺的兇手?
老爺家布局如圖:
刑天越算算時間,離家出走已經一周了,家裡人一定都在找他。他拖著虛弱的身體來到公園,看到一對男女牽著一個孩子的手有說有笑地走過,不禁嘆了口氣。他想起父親曾經為了給他買一件衣服而一周沒吃午餐,母親在他病倒時不眠不休地照顧他。刑天越忽然覺得自己太意氣用事了。他望向那一家子,眼裡閃過一絲溫柔。一陣疼痛從胸腔傳來,刑天越皺了皺眉頭,自己還能活多久?「爸爸…」身後傳來一個顫抖的聲音,刑天越轉過身,一個衣衫檻褸的少年站在他面前。他流下了眼淚向少年走去:「是小彥嗎?…這兩年你去了哪裡?」
英國保齡球夏季職業大賽正在進行,兩個著名的選手蓮娜和海蒂正進行著冠軍爭奪戰。比賽還沒有結束,蓮娜突然倒地喪命。
大批警察立即趕到現場,探長留心地聽取裁判費爾的敘述:"當時,蓮娜正在打第五球,但球竟然失准,滾到球道側入坑, 當球由運輸帶運回后,她打了一個補中時,球又失去控制,再滾入坑,她看了看中指尖,有一個小孔。"
"她用的是私家球嗎?"探長問。
"當然,這是職業大賽,球在這裡。"教練把球遞過來,探長小心查看,這只是一個普通的保齡球,手指插入的孔中,也沒有針狀之類的東西。
通過進一步調查,警方查出了一點線索,知道蓮娜的對手海蒂的弟弟尊尼,竟是這個球場的自動機管理員,警方相信,他為了姐姐能爭得名譽,而不惜下毒手。但他是怎樣下毒手的呢?
刑警正在追捕一名殺人後逃竄的罪犯,但罪犯很狡猾,在弄堂里七拐八拐便沒有了蹤影。刑警根據目擊者提供的線索,開始對這個區域出現的每個可疑男子進行排查。當他們來到一家網吧后,發現一名正上網的男子極像殺人逃竄的罪犯。
當刑警上前盤問時,該人一口否認,說自己從昨天晚上就一直在玩網路遊戲,根本就不曾離開過,網管也證實了這一點。刑警把目擊證人領來指認,目擊證人一口咬定,無論從相貌還是衣著上,這個年輕人就是殺人犯。
刑警隊副隊長老馬突然明白了什麼,叫戶籍警去取該年輕人的家庭戶口,並很快抓住了罪犯。那麼老馬想到了什麼呢?
有人來報說野外有一個重傷而死的人,官府去驗證,是鐮刀傷了十幾處,而衣服鞋子都在,所帶的零碎錢物也都在。官府說:「這是仇殺!」找來死者的婦人,秘密問她: 「你的丈夫平時有仇人嗎?。」婦人想了很久說:「沒有,只是有一個無賴,曾來借債沒借給他,他忿恨而去了。」於是派婦人告訴鄰近村裡的人,都拿上各自的鐮刀來驗證;隱匿不報的,就按兇手處置。不一會兒,鄉里的人都拿著鐮刀來了,大概有一百多。當時正是盛夏,官府看了一會兒,忽然指著一把鐮刀,問是誰的?人群中走出來的正是借債末遂的無賴。官府問:「你為何殺人?」無賴無言以對。
請問:官府是怎麼知道無賴是罪犯的?
日本古代有一種所謂德政的法律,就是官府不定期地發「德政布告」。這個布告一出,人們借貸關係就宣告廢除。這種法律的出發點是幫助窮人,但實施起來卻漏洞百出,甚至鬧出許多笑話來。後來這種法律就自行終止了。彥一生活的年代,這種「德政布告」還在實施期間。儘管人們已不按照布告的規定那麼認真執行了。正是 「德政布告」張貼的那一天,一個外地的和尚遊歷到鎮上,借住在一家旅館里,他在山路上奔波了一天,並不知道「德政布告」公布之事,他隨著老闆走進一間舒適的客房,收拾了一下行囊,準備晚飯後早些休息。和尚的行囊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把寶刀,造型美觀,刃口鋒利。店主是個喜歡武術的人,不免覬覦這把寶刀,他向和尚借這把寶刀用一下,和尚當然不便推辭。店主借了寶刀就來到店外的空地上練武,向過往人等炫耀自己的本事。圍觀者很多,人們紛紛讚揚,也有人惋惜地說:「寶刀雖好,但可惜是別人的。」店主聽了大喝一聲:「誰說這把刀不是我的?」正在房內準備休息的和尚,見外面人聲喧嘩,不免探出頭來張望,正好聽到店主的話。他眼看寶刀要易主了,連忙走下樓來向店主索還寶刀。「這把刀是我向你借的是不假,但現在借了東西,就成了我的東西了。」他說著指指路邊樹上剛張貼出的「德政布告」。雖然當時人們已並不嚴格執行「德政布告」,但畢竟是現行法律,店主不肯歸還,和尚也奈何不得他。圍觀者雖覺得店主無賴,但也無話可說。機靈的孩子彥一也在圍觀的人群之中,他喜歡抱不平,就站出來,對店主說:「執行德政布告是應該的,這把刀不用還給和尚了。」店主聽了大喜,和尚聽了則大為沮喪。彥一話頭一轉對和尚說了一番話,和尚聽了轉憂為喜,而店主卻轉喜為憂,連忙求饒道:「我情願歸還寶刀。」你知道彥一是怎麼說的嗎?
某地距國境線不遠。一天,風特別大,刑警隊大李從河邊經過,看到很多船都被吹得搖搖晃晃的。忽然他跳上一艘小空船,坐了片刻,這隻船的船夫回來了,就催促上岸,他不理。船夫說要開船了,他說願與船夫同行。船夫很奇怪,就問他為什麼。大李說:「你的船里有東西,我要搜查!」說著拿出了搜查證。船夫氣極了,就揭開艙板給他看,裡頭空無一物。大李令船夫打開底板,船夫不肯。大李就用器械強行打開,一看儘是走私手錶、金塊、銀元。經過審訊,原來這個船夫是個大走私犯。有人問大李,怎麼會知道這船里有走私物的,大李說這同吹的風有關係。風和走私船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