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在外總會免不了有意外發生。這一天傍晚,天才大師卓別林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可是走著走著,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歹徒,而且這個歹徒還持有一把手槍,並用槍指著卓別林的頭說:「快把錢拿出來,否則就得小心你的腦袋!」這時卓別林知道自己處於弱勢地位,也就不做那些沒用的抵抗了。而是乖乖地掏出了錢包送到歹徒手上。正當歹徒很得意的時候,卓別林對歹徒說了幾句話,然後就聽見六聲槍響。這時的卓別林一拳頭打到歹徒的頭部,使得歹徒昏了過去。而卓別林趕緊取回錢包,笑呵呵地走了。你知道幽默的卓別林大師對歹徒說了什麼嗎?
亞瑟蜷縮在某度假村一個房間的安樂椅里,右手手心向下大在膝蓋上,手中握著一個小瓶子。接到報警后,警察唐納帶著警方人員趕來此案場,查驗屍體后,斷定是喝了氰化物致死。經檢驗,小瓶子裡面的東西的確是氰化物。
報警人名叫博則,他在警署里向警察唐納敘述說:「亞瑟是我的好朋友。今年初他的妻子和他離婚了,他的心情一直很壞。幾天前,我建議他跟我出來到度假村來散散心。事發前,我在他的房間聊了一會兒天。無論我怎樣開解他,他依然垂頭喪氣。後來,他說他累了,要以個人休息一下。我就會到隔壁我的房間看電視,到吃晚飯的時間,我過來摁門鈴叫他,但聽不到回應。我叫度假村的服務生打開門,結果發現它已經服毒自殺了。」
唐納聽了博則的陳述后,微微一笑說:「博則先生,你涉嫌謀殺亞瑟,你還是老實招了吧!」唐納為何作出這一判斷
某天夜裡,盧班在駐巴黎的日本大使館舉行的宴會上盜取了珍貴的項鏈之後,溜出來,回到自己的秘密住所,急忙摘掉化裝用的假髮和鬍鬚,穿上絲綢長袍坐到書房裡的沙發上。他剛剛鬆了一口氣,門鈴響了。來人是一個風度特殊的小個子男人,穿著皺皺巴巴的和服。這個日本人剛才在宴會上好像露過面。
」晚上好,盧班,我叫金田一耕助。」他自我介紹著。
金田一耕助!盧班熟悉這個日本名探的名字,於是內心警覺起來,但還是做出一副笑臉,熱情地把這位不速之客引到書房,在一張桌子旁坐下。桌子上擺著一個插滿紅色鬱金香的花瓶,而鬱金香的所有的花瓣都是閉合的。
」盧班君,今晚你在哪兒幹什麼了?」金田一耕助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是一直呆在家裡的。你到來之前,一直是我一個人安靜地在書房裡看書。你看,就是那本書。」盧班說著指著桌上扣著的那本書。
耕助把盧班遞過來的書翻了一下,放在桌上,他突然發現花瓶里插著的鬱金香不知什麼時候花瓣都張開了。他拔出一枝看了看,又把花插進去,然後肯定地說:」盧班君,裝也沒用,你那套不在作案現場的證明純屬謊言,還是把黑珍珠項鏈交出來吧。」
名探是如何識破盧班的謊言的?證據是什麼?
這是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窗外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在博物館的一間辦公室里,財務管理員老李顫抖的拉著警官老王說:「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今天下班后,我留在這裡加班清理帳目,突然看見右邊地面有個影子。窗子是開著的……」
「你沒聽見什麼響聲嗎?」老王問道。
「絕對沒有。當時,收音機里正在播放音樂,我非常專註的工作著。隨著人影晃動,我看見有個人從屋裡跳出了窗外。我趕緊打開了室內所有的燈,在這之前,我只開著一盞燈。喏,就是辦公桌右角上的那盞燈。我發現少了兩隻裝著珍貴古錢幣展品的保險箱。這兩隻箱子是今天下午展覽會結束后從到這裡來清點的。要知道這些古錢幣可是稀有珍品。這可怎麼好呢?」
「你是幾點鐘到這裡來的?」老王問道。
「大約快九點鐘了。」老李回答說。
「你以為我會輕信你的謊言嗎?」老王憤怒的反問,「不要再演這種騙人的伎倆了!」
警官老王從什麼地方發現老李是在矇騙他的呢?
透納打開電冰箱的門,拿出一隻冰盒。燭光中,海爾丁博士看到他往威士忌蘇打中加冰塊的手在發顫。
海爾丁知道這位年輕的小說家為何手會發顫。他們剛從密室出來,透納的女管家露西死在裡面,脖子斷了。
「我以為她是個盜賊,」透納一面喝著冰鎮威士忌蘇打,一邊說,「自打四天前發電機壞了之後,我這兒一切電源都斷了。我一個人住在這裡想好好完成我的一篇小說。我喜歡晚上工作,因為沒電,所以我只好暫時搬到城裡去住。就在兩小時前——午夜剛過——我回到這兒想取幾份手稿,我放下電筒去開寫字檯抽斗時,露西跳到我的身後。我現在猜想她也許以為我是個賊。她學過柔道,出手兇狠,黑暗中我以為襲擊我的是個男人。我擊中了她,她倒在壁爐邊扭斷了脖子。我聽說過你,所以就打電話叫你來了。」
「為什麼?」大偵探海爾丁說道,「如果你把我找來是想讓我相信你的故事,那麼在警察審你之前,你最好再把它重新編一下。」
這是怎麼回事?海爾丁憑什麼斷定透納在撒謊?
飛機起飛30分鐘后,兩名男子衝進后艙配餐室,端著手槍對著空中小姐,要她接通了機長的機內電話。罪犯中有一個從她手中搶過電話:"是機長嗎?你好好聽著!這架飛機被我們劫持了,空中小姐是人質。下面請按我的命令行事。首先讓全體乘客都繫上安全帶。"
"明白,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機長應答著。 "這個以後告訴你,快點兒指示系安全帶!"罪犯隨即掛斷了電話。客艙內馬上顯出了系好安全帶的信號。客艙中嘈雜聲四起,但均按指示開始系安全帶。 "你們,也都坐到空著的座位上繫上安全帶!"罪犯命令著乘務員,叉抓起電話與機長通話:"現在我要到你那裡去,把駕駛艙的門給我打開。不要做什麼蠢事,這裡我的同伴正把乘客作為人質。" "知道了。你來吧,我們談談。"
兩名罪犯端著手槍出現在客艙。一邊緩步穿過過道。一邊確認乘客是否都繫上安全帶。其中,一人站在過道中央大聲地 演講:"諸位,該機被我們劫持了,不打算傷害諸位,到達目的后釋放女人和孩子……"但是這種有滋有味的演講未能進行完。數秒鐘后,事態為之一變,事件很快落下了帷幕,兩名劫機犯絲毫沒作抵抗就被乘客制服了。
這是為什麼?
少年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地盯著牆壁上的大屏幕,整座城市都展現在他眼前。「華夏商城,二樓樓梯口的垃圾桶。」他拿起對講機說。幾分鐘后對講機傳來回復:「炸彈已拆除。」少年呼了口氣。一個小時前,市裡有三棟大廈發生爆炸,隨後,炸彈犯在每個炸彈的安放地點都留下了寫有下一個目標的大概位置和爆炸時間的紙條。在少年的指揮下,拆彈專家已經成功地拆除了六枚炸彈。但是,遠沒有結束。炸彈犯有著周密的計劃,目的不明,放置炸彈的地點毫無規律,犯人更是無跡可尋。少年閉上眼睛,犯人的下一個目標是天機閣。那是政府存放機密文件的地方,平時政府對它的防護是滴水不漏,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犯人竟然在那種地方也裝了炸彈!「所有拆彈專家已在天機閣部署完畢!」一個警察推門進來:「只要找到炸彈,立刻就能進行拆除。市長說,要不惜一切代價保住天機閣!」少年站起身來,望了屏幕一眼,苦笑道:「這下…糟了!」
微推理:感受著刀刺入腹腔的暢快感,映在路燈下的白色刀刃漸漸染成紅色。感覺真不錯啊!殺人原來是這麼愉快。看著映著我扭曲的臉的那對眼睛逐漸擴大,我拔出刀,任由屍體倒在地上……
看著地上的屍體,雖然開心終於解決他了,但卻為解決屍體的方法發愁,警察如果發現我的話我肯定是逃不了了,畢竟我跟他有太大的衝突,這點人人都知道。我掏出手機,映了一下他扭曲的臉龐,暗念叨:可憐這傢伙連我的臉都沒見到就死在我的刀下了。笑了笑,手中的刀緩緩舉起……
處理完屍體后從巷子里出來,剛剛出巷口就被一群警察按在了地上。我絕望的想,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看著警察從巷子里抬出得屍體,我顫抖著喊:不……這不是我乾的!
在一年一度的理工學院對加州大學足球賽開賽前3天,加州大學足球隊的吉祥物—一隻古老的印第安陶罐突然不翼而飛。
距離開賽僅3個小時,加州大學足球隊教練接到一個匿名電話,告知他那個陶罐現埋在理工學院足球隊狂熱的球迷、百 萬富翁斯尼特家的花園裡。斯尼特為人傲慢,是個出名的惡作劇者。
這樣,6位加州大學的學生就來請名探哈萊•金幫忙,因為哈萊•金與斯尼特是好朋友。哈萊•金滿口答應。於是他們7人舉 著鐵鍬來到斯尼特的花園。
"當然,那個陶罐是埋在這兒。"斯尼特指著一大片草坪說道。加州大學的小夥子順著斯尼特手指的方向望去,這是一片剛剛開墾出來的足有半英畝大的草坪,已平整好,剛剛播過草籽,草坪三面接牆,第四面以一條石砌小徑為界;草坪正中有一個為鳥兒洗浴而備的小池;一棵楓樹與兩棵橄欖樹各居一個圍牆角,遙遙相對。
"從現在至開賽還有6個小時,"斯尼特說,"陶罐就埋在這半英畝草坪中惟一最恰當的地方。找到了,就請拿回;若到時仍未找到,我自然會將它取出來奉還,但你們得支付為草坪重新播種的錢。" 6位小夥子見狀都打箅放棄尋我,但哈萊•金告訴他們應在哪兒挖,不出半小時他們就找回了吉祥物。
他們在哪裡挖到了陶罐呢?
稽察長阿爾夫·勃蘭特相副警官米夏埃爾·克呂格爾開車來到一座公寓前。他們要找一個名叫安格莉卡·邁希特的人。
開門的正是安格莉卡。
她將兩人讓迸屋說:「二位先生有何貴幹?」
「太太,您認識一個叫哈里希的人嗎?」
「哈里希?我從未聽說過。」
「我們剛從拘留所來,他說認識您。」安格莉卡很鎮定地抽了口煙,說道:「我真恨不能將你們從窗子里扔出去!」阿爾夫用手指著她說:「哈里希從銀行搶走了19萬馬克。警察反應很快,24小時之後,就將他抓獲了。我們和他長談后,他已說出將錢給了誰了。」
「我不認識哈里希,對銀行搶劫案也不感興趣!」
「荒唐!那為什麼哈里希說,他將錢給了你呢?」米夏埃爾插嘴說。
太太跳了起來:「我要控告你們!……」
「完全相反,太太。哈里希究竟是什麼時候把錢給了你,你又將錢藏在什麼地方了?」
安格莉卡氣得大叫道:「我要說多少遍,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路德維希·哈里希!」
「你真不認識?」
「對,不認識!」阿爾夫生氣地從口袋裡抽出一張紙,說道:「就這樣吧……」
「你被逮捕了。很遺憾,太太,你剛才犯了個錯誤。」
你能推理出安格莉卡犯了什麼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