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小型國際俱樂部里正在舉行酒會,而且快散場了。樓上突然發出一聲尖叫,一具渾身是血的屍體於此時被發現。
死者是俱樂部內部工作人員,日本籍。屍檢后確定死因是被人用銳器多次刺傷后失血而死,死亡時間可確定為屍體被發現前30分鐘到一個小時。
陳屍地點是死者的工作間。據調查,死者生前是一名裁縫,但不久前其因為一次車禍而導致雙手殘疾,無法再繼續工作。今天的酒會就是為了紀念他離開他已經工作了三十年的崗位而舉辦的。
警方的現場勘察進展緩慢,因為當時在場的人沒有保護現場的意識,現場已經被嚴重破壞。可天無絕人之路,警方在死者工作台上鋪著的那張極大的綠色檯布的背面,發現了一隻不完整的血手印,經檢查手印屬於死者。
警長調看了當晚到場的會員名單,上面排列著五個人名:A,以色列人,B,德國人,C,紐西蘭人,D,加拿大人,E,利比亞人
警方很快鎖定了嫌疑犯。
問題:是誰?
醅夏的一天夜晚,發生了一宗奇特的兇殺案:中學教師西洛夫倒斃在地上,上身赤裸。
警方經過調查,發現西洛夫是被人勒死的,並很快拘捕了兩個嫌疑人物。
一個是西洛夫的弟弟瓦里。他是個不長進的流氓,吸毒成癮,經常向哥哥勒索錢財,兩兄弟也常發生爭吵。
第二個人,是被開除的學生家長。他為人粗暴,脾氣很躁,他因為兒子被開除而大發脾氣。
根據死者現場的環境,警方設想案情大概是這樣的:死者在住所的窗前,看到來找他的人,於是開門,結果,卻遭襲擊死亡。
你能推理出哪一個人才是兇手呢?
慣犯庫克和比爾劫了一輛運鈔車。就在兩人慶幸得手的時候,身後響起了一陣警笛聲,得到指示的警車追了上來。摩托車沒油了,兩人只得棄車逃入農田。路過一座農舍的時候,庫克發現農舍的主人大概種田去了,裡面空無一人,農舍外有口很深的古井,便立刻想到了一個辦法。他對比爾說:「我們如果一直這樣跑,終歸是要被抓住的,不如躲到農舍里去。我假裝是農舍的主人,一會兒警察來的時候,你就用防水袋套住錢,含上根吸管,躲到水裡去。要是我不幸被抓住,錢就全部歸你。」
比爾有點猶豫:「這樣行不行呢?警察恐怕沒有那麼好愚弄吧,再說井水那麼深……」
庫克打斷了他的話:「蠢貨,難道你想被抓住嗎?井水深怕什麼,我會給你一根很長的管子的。」聽到遠處隱約響起來的警笛聲,比爾只好同意了。庫克把一根長5 米、口徑不足2 厘米的管子交給比爾,幫他捆紮好錢放入井裡,自己卻沒有像他說的那樣裝扮成農舍的主人,而是到田地里躲藏起來。
半小時后,警察開始搜查這座村莊。雖然庫克隱蔽得非常好,可是警犬還是憑藉靈敏的嗅覺迅速找到了他。當警察把比爾打撈上來的時候,卻發現他早就溺死了。警官詢問了比爾躲到井下的前後經過,對庫克說道:「你真是心狠手辣啊,為了獨吞錢財而殺了他!現在,你除了搶劫,又添了一項故意殺人的罪名!」
你知道警官為什麼這麼說嗎?比爾好好地呆在井底,為什麼說是庫克殺了他呢?
一個狂風暴雨的夜晚,工作了一天的李打著傘回到家,擰開燈,卻還是漆黑一片。此時一道閃電劃過天際,又跳閘了,真是持續的惡劣天氣,看上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李退回到門口,將電閘拉回。日光燈顯得並不明亮。李很奇怪,妻子難道不在么,一定又出去打麻將了。李脫下水鞋收上傘,正準備去燒水洗個熱水澡。此時聽見露天陽台有奇怪的動靜,便去看看,又是一道閃電劃過,一閃而過的亮光照耀了陽台,像拍照一樣定格了那不到一秒的畫面:他妻子靠在陽台上,手中捧著一個冒著煙的東西。 李還沒反應過來...不,他永遠也反應不過來了。
第二天,警察包圍了爆炸現場,李和他妻子被炸得粉碎。現場發現一雙快燒融水鞋,兩把只剩下鐵架的雨傘,一個熱得快,和少量黑色膠體。 鑒定小組報道:爆炸是由一顆拉環式手雷引發的,經鑒定,排除外界高溫引爆的可能,只可能是拉動拉環引發的爆炸,這種手雷是地下黑市買賣的。其中一個傘架有人為破壞的痕迹。唯一的嫌疑人在爆炸時正在棋牌室與人打麻將。
排除幫凶,你能揭穿嫌疑人的伎倆么?
神偷從芝加哥美術館輕而易舉地盜出一張世界名畫,驅車上了高速公路向東逃往紐約。進了紐約州后,沒想到卻在那兒碰上了福爾。「喲,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呀,沒想到又在這兒相見了,是駕車旅行吧?」福爾湊上搭訕。「是的。剛好……呀,怎麼都這個時間啦!對不起,我失陪了。」神偷看了看手錶,慌忙起身要走。福爾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攔住了他。「那件事不是已經幹完了嗎,還是不必那麼急著走吧?」「啊,你指什麼?」神偷心裡惦記著放在汽車後備箱里盜來的畫,可表面依然故作鎮靜。「剛剛電視新聞里說,昨天夜裡芝加哥美術館的一張名畫被盜,難道那不是你的拿手好戲嗎?」福爾盯著神偷的臉,笑呵呵地說。「你這是什麼話?我這一個星期根本就沒離開過紐約。」「裝傻也沒用,你去過芝加哥,你手上的表已經告我了。」福爾直截了當地挑明了。那麼,理由何在?
艾米小姐的馬腳
費斯警官住在某市的M公寓中,他的隔壁住著艾米小姐。 一天,費斯警官正在用餐,突然艾米小姐叫著「救命」闖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太可怕了!剛剛有小偷闖進來!盜走了我的達·芬奇名畫!」
費斯警官隨即來到她家查看,聽她詳細敘述著:「剛才我正在浴室里淋熱水浴,門窗都緊閉著。我洗完澡剛穿上浴衣,突然門被人用力撞開了。我從鏡子里看見一個男人肥大、醜陋的臉孔,他正對著我冷笑。我以為他要殺我,嚇得渾身哆嗦,可是那傢伙卻反身砰地關上門走了。我從浴室回到客廳,才發現一幅達·芬奇的名畫不見了。」
費斯警官一聽便知道艾米小姐報的是假案。請問艾米小姐在何處露了馬腳?
林成先生去世一年後,一個陌生人前往林成家,找到他的太太說:」您好!很冒昧打擾您。我是林成的朋友,去年他的公司開張后沒多久,由於要發展業務,資金周轉困難,他向我借了30萬人民幣。現在公司業務發展蓬勃,又快到年底了,儘管他已經去世了,但是我想這麼久了,也該到了還欠款的時候了吧!」說完便從包里拿出借據,遞給林太太。
林太太看過借據,」本人林成,現找***借人民幣30萬元整,如有違約可像我夫人討回」,微微一笑,不假思索地說:」先生,我丈夫生前從未向我提及此事,要是他真的找你借錢,我當然會替他還給你。但你這張借據是假的,要是你仍在糾纏,我就報警了!」
陌生人一聽,嚇得急忙逃走了。請問,你知道借據上出現了什麼問題嗎?
A先生的右腳被車撞斷了,子女又都失業了,只好獨自住在一個出租的公寓里。
這天管理員老王收房租,於是來到A先生的門前,敲了幾下門,但房間里沒有一點反應。門從裡面反鎖住了,管理員用鑰匙也無法打開,就報了警。
等到警方趕來,用工具砸開房門后,他們看到了A先生躺在了地上,背後插著一把匕首,看來已去世很多天了,房子里的味道很難聞,窗戶也關得緊緊的,只有換氣風扇在不緊不慢地轉動,發出單調且刺耳的聲音。
警方隨即展開了調查。因為A先生是背後中刀死的,所以警方斷定這是一起謀殺案。警察們發現A先生的屍體離牆很近,而且在牆上發現一個正立方體的洞,這個洞長和寬只有10厘米,洞正好在人的胸口附近,警方問老王:「這個洞原來就有的嗎?」老王回答說:「這雖然是舊房子,但這個洞不是原來就有的。哎~~又要花錢把洞補上了!」警方問了老王和公寓的人最近有沒有人來找過,但回答是沒有,門是反鎖的,窗子也關得緊緊的,如果是他殺的話,兇手怎麼逃離現場呢?
負責調查的警察查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他不由感嘆道:"這真是一起完美謀殺案啊!"
「不是謀殺!」趕來協助調查的偵探X說道,「我剛才調查過,A先生剛剛買了巨額的保險,他如果被謀殺,保險公司就要向他的遺產繼承人付一筆數目巨大的保費~」「不是謀殺?那就是自殺嘍!」警官反駁道,「人不可能把刀插進自己的背上啊。」
偵探X沒有說話,只是仔細地搜查了房間。在廢紙簍里找到一張被揉得皺巴巴的紙團,展開一看,是一張化學品商店出具的收據,再看到轉動的風扇,偵探X立刻明白了A先生的良苦用心--他想用自己的死換取子女們更好的生活。
可惜,他精心布置的他殺現場還是被偵探X識破了。各位朋友知道A先生如何自殺的嗎?
微推理:老王拿出車鑰匙,打開車子的后蓋箱,使盡全身的力氣將袋子放了進去。他走到自己的車旁,將車頭的血全部擦掉,然後走進客廳中,宴會已經進行到一半,他開始逐一向市裡的大人物敬酒。「老爸也在啊。」兒子醉醺醺地拍了一下老王的肩膀。看見摟著兒子的漂亮女人,老王咬咬牙,自己的兒子竟然和自己的政敵混在一塊了!他哼了一聲,臉色陰沉了下來,兒子酒醒三分連忙和女人分開,女人笑著走開了。
晚上老王回到家的時候,妻子呼了口氣:「剛才電視上說發生了車禍。我正擔心你呢,好像死了三個人,**竟然在後車廂發現了一具屍體!」「什麼,三個人!?」老王驚愕道:「兒子不是回來了嗎?」
傑跟隨上司彩來到彩的故鄉——日本神奈川,他們正好休假。
第二天,彩和傑清晨起來晨練的時候,發現一些人圍觀在市立醫院的旁邊,而且有個婦女尖叫了起來。他們意識到有事情發生了,就立即走過去。結果,看到一個女學生躺在血泊中,手裡拿著一封平滑的遺書,上面寫了她自殺的動機。原來,在一次高考中,她沒能考上她期望的大學,還得了憂鬱症住進了醫院。因為忘不了痛苦,最終選擇了跳窗自殺。
當地的警察過來之後,彩和他們說:「我們是華盛頓警局的警官。」接著又說了一句:「這絕不是自殺案!」傑也同意彩的觀點,然而那當地的警官卻摸不著頭腦。
請問為什麼那女學生不是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