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學時期的朋友給我打來了電話。
煲了一晚上電話粥,
有件事讓我很在意。
他說在他住的公寓里,
他的隔壁住著一個怪人。
早晨見面也不打招呼,
看起來就非常可疑的傢伙。
頭髮非常散亂,
衣服也破破爛爛的,
看起來像是從來不洗澡的樣子。
行動也很可疑,
有人看到他抓到烏鴉就殘忍地殺掉,
甚至抓到貓就切掉尾巴的行為,
弄得周圍人都議論紛紛。
而且公寓樓的牆壁也很薄,
夜裡經常能聽到他的屋裡傳來奇怪的聲響。
雖然並沒看到他有什麼真正有害的舉動,
不過朋友說還是感覺不妙,
只要有機會就會儘快搬離這裡。
然而在此之後不久,
我就聽說朋友被殺害的消息。
這是為什麼?
【組織的影子(1):死亡邊緣】
「好吵啊……我記得我已經提醒過小蘭姐姐和小五郎叔叔不要太吵了,今天我還去阿笠博士家幫他看看最新的特殊研究。我還特地幫他準備了一點粘土和螺絲刀,結果搞到我昨天累到一回家就直接睡了……」
砰!半夢半醒的柯南被一聲槍響完全驚醒。怎麼會有槍聲?
醒來的柯南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詭異的小房間內。上方在三米多高處有一扇玻璃窗,根本夠不著。旁邊有一扇完全密封無法打開的門,門外通的是另一個房間。
剛剛門外有一些嘈雜,隨著一聲槍響,一切歸於靜謐。隔壁的房間一定發生什麼事了!
柯南想要起身,忽然發現自己的左手被銬在水管上。小小的房間里到處是水,而水管還一直在放水,水位已經高過出水口了。
水一直大量湧進來,雖然說出水口不大,甚至可以只用一個掌心就蓋住,但是水壓卻很高,沒有栓緊的水管連接處都已經在漏水了。
在不遠處,有一個鐵鎚,不過被銬住手的柯南根本拿不到。
很明顯,柯南馬上就要活活淹死在這裡了。這時,柯南拿出了一塊隨身攜帶的手帕。
……………………………………幾分鐘后……………………………………
柯南衝進了隔壁的房間,發現房間很凌亂。更讓柯南在意的,是旁邊一間詭異的廁所。。。
請問:柯南是如何安然無恙地進入隔壁房間的?(密室的門從未打開,也無法打開。)
「說說是怎麼回事吧?」我看著案件報告,問道。
「這一次的案件我總覺得有問題,雖然各方面的證據都指向他……」坐在我辦公桌對面的警官撫了撫自己兩腿間的警帽,說道。
事情發生在前天,法醫鑒定死者於下午4:35被鈍器擊傷致死。兇器是一個酷似「大衛」可以發出報時的雕塑而這個雕塑的作者則是他的男朋友也就是犯罪嫌疑人內賈德,是一個賣麵包的小販,死者是他的女朋友,在死的前一天才從澳大利亞旅遊歸來。聽說他們鬧矛盾了。
「麵包小販的女朋友可以去澳大利亞旅遊?」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是這樣的,似乎他的女朋友有很多乾爹,資助他去的。」警官輕咳了兩句,回答。
「既然你如此強烈要求我去看看,那我們就去吧。」自從上次處理了露西的殺人案后,我對「犯罪嫌疑人」這麼一類人都報以「懷疑」的態度,往往那些最不可能的人,會是最可能的兇手。
「你好,我是斐玉。」我隔著窗子搖了搖手,對著裡面憔悴的人問候道。
「你好…我是內賈德…」內賈德的回應斷斷續續的。顯然精神狀態很不好。
「那麼,請問你在當時,在做什麼呢?」我拿出紙和筆,開始記錄。
「我當時用自己的鑰匙打開了門,結果就看到了我的女朋友頭對著門死掉了,而且還……留了好多血……」內賈德搖了搖青紫的嘴唇,顫抖的回答道。
「那麼,當時還有其他人在嗎?」我在筆記本上畫了幾下,又問道。
「聽說還有一個證人…就是他報的警…」內賈德搖了搖頭,痛苦的回答道。
見到如此不佳的精神狀態,我估摸著問他也問不出來什麼東西了,索性決定再問問那個證人。
這個是證人沃建德。在警官電聯了證人後,證人很快來到了公安局,與我握了握手。
「你好斐玉先生,我是沃建德。」沃建德熟絡的和我握手,又親昵地拍拍我的肩。
「下午好,打攪了,我希望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夠回答。」我點點頭,拿出筆記本開始準備記載。
「那麼,當時情況是怎麼樣的呢?」我問道。
「哦,是這樣的,我是一名報紙推銷員,在路過他們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間是開著的,於是便探過頭去,沒想到…地上躺了一個女性的屍體……心有餘悸啊,於是我迅速伸了一隻手進去,把他們門口的小電話拿起,沒想到……當時居然停電了,嚇得我偷偷把電話放回去然後衝出了公寓來報警。」
「哦?」我轉頭看向警官。
「是這樣的,當時公寓電力檢修,一點到五點處於停電狀態。」
「那麼你還記得什麼呢?」我追問道。
「當時是兩點三五,我記得很清楚,實際上,當時屋裡似乎沒人了,那個殺人犯逃跑了。」沃建德撫了撫下巴,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但是……當時停電了啊」我看著他問道。
「那是一個房間里的鐘,我記得很清楚,哦對,就是你手上拿的那個照片上的東西。對,印象太深了。」
「這個啊……似乎確實是只需要電池。」我拿著照片研究了一下,確認了這個兇器不需要電的事實。
「那麼,你目擊到了行兇現場嗎?」我又問。
「沒有,我來的時候都血都流出來很多了……」內賈德揉揉眼睛,回答道。
「好吧,看來警官的直覺還是非常靈敏的,而且即使這女孩有乾爹,但是心依舊向著自己的麵包師丈夫呢……」
問:兇手是麵包師嗎?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當偵探MK進屋時,聽到A女士對一位警員說道「這太恐怖了!當我打開後門準備進家時我的第六感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在這時,有人用了什麼東西捂住了我的嘴巴和鼻子。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在廚房的地板上。我丈夫被刺死在客廳。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便想到要叫你們過來。
「你有沒有摸過客廳里的任何東西?」MK問道
「是的,我知道我要是碰了可能會毀壞現場。」A女士說道
「嗯,我會想辦法找到兇手的。」MK走進了客廳,並開始觀察事發現場。當他進去的時候發現死者的腳從沙發的一邊伸出。在沙發的另一邊可以看到死者的身體朝下。
「幫忙把他給翻過來。」MK向一位警察說道。死者的血液已滲入了地毯,一把刀藏在他身體底下。
MK一言不發,回到了廚房。「A女士,你殺害丈夫的罪名已定,請跟我來警察局一趟。」
請問MK是看到了什麼發現A女士殺害了她丈夫?
清晨,濃霧籠罩之下似乎醞釀著一場陰謀。一女子死在轎車副駕上,脖子上有勒痕看來被掐死無疑。車內環境雜亂,兇手看來是第一次 犯案。可惜,脖子上沒有指紋看來兇手有備而來。轎車上的鑰匙卻仍沒拔下,同樣的也沒有指紋(只有該女子的)。據悉,該車為死者的。
嫌疑人a,公交車司機,男,死者朋友,曾吵過架,很激烈。
嫌疑人b,小學老師,男,死者情人,已確認該女子有外遇。
嫌疑人c,導遊,男,死者弟弟,多次向死者借錢。
好了,兇手是誰?(提示,兇手百密一疏)
深夜,一個小偷第一次入室行竊。這裡沒有人守衛。小偷大搖大擺開了燈,坐到辦公桌前,打開抽屜,但沒翻動裡面的東西就關好;接著他又打開了文件櫃,拿出重要文件,再把文件櫃關好;他還打開了保險柜,取出了鈔票,然後關好。
小偷想起師傅囑咐過他的話,在出門之前,把所有用手摸過的地方都用手絹擦了一遍。臨出門時,他又將牆上的電燈開關也擦了一遍。最後,用腿把門帶上。
「除非有人取文件或打開保險柜,否則沒人知道我來過吧!」小偷得意地想。
可是,第二天,第一個進房間的人就發現了昨晚這裡有人來過。那小偷的破綻究竟出在哪裡呢?
難得來一次北京,我決定帶父親去看一場京劇。票價什麼的都不重要,父親一生酷愛京劇,沒有任何人能阻擋他對此的痴迷。滿足一個老人的這點願望又有什麼呢?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和父親走進了大劇院,今天這裡有一場有名的戲劇團的演出。
父親大概已經十幾年沒有進過劇院了,我看見他的臉上洋溢著歡樂的紅光,心裡不禁一陣歉疚。這麼多年,我竟然一直忽略了父親。當年天天抱著老式收音機咿咿呀呀的老人,如今卻每天獃獃獨坐著。他只是想看一場京劇,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台上的表演已經開始了。我是個十足的京劇白痴,聽了半天也一句沒聽懂,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台上演的是哪出。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看著旁邊父親用力抬頭緊盯著舞台入神的快樂表情,我也就滿足了。這樣想著,我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準備小睡一會兒。
突然,一個熟悉的唱腔傳入我的耳中。竟然是父親情不自禁地唱了起來。我一臉驚愕地睜開眼,望著眼圈紅紅父親。其實父親年輕時京劇唱得確實很不錯,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他竟然還能完美地切合著周圍的旋律,唱得與台上的演員一字不差!我再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芝加哥12月初的一天
阿姆斯匆匆趕去倫泊德墓園。風很大,帽子颳走了,飛到老遠,不見蹤影,還好一個好心的路人給他撿來了。終於趕上葬禮了,在大門口東張西望的好友科特看到阿姆斯后安心地嘆了一口氣,催促他趕緊入場,給故友安麗送行。
剛進場就被安麗悲憤的丈夫喬伊狠狠地瞪著了。也難怪,阿姆斯想,畢竟安麗的死跟他有一定關係。被那可怕的視線束縛著,阿姆斯很不自在的壓低了帽子。突然,喬伊猛撲過來,把阿姆斯的頭死命地往牆上撞。阿姆斯昏死過去。
是誰存心想謀害阿姆斯?
小明和小紅一起去海邊上玩,因為不是旅遊高峰期,所以沙灘上人不怎麼多。到了晚上,小紅硬拉著小明海邊看風景。突然正左邊傳來一群嘈雜聲,小明轉頭看過去,原來已經有人比他倆先到。那群人圍著自己做的火堆坐下,成一個正方形,上身穿著厚實的衣服,小明數了數在坐的人一共有七名。還有一個女人站在一個人的旁邊。一身白色長裙,烏黑的頭髮散開垂落於腰際,背對著小明,海風輕輕的吹過,更佳凸顯出她的身材。這一定是個漂亮的女人,他想。這時女人向他微微搖晃地走了幾步……遲了一秒,恐懼慢慢爬上小明,幸虧女人沒走幾步就停下來。正對著他,微微晃動。小明僵硬轉過身,對他前方不遠處的小紅說到:「快……快跑。」小紅轉過頭來,看看小明,又看看那群人。有些不耐煩地叫道:「你還不快點過來?」
我是一個偵探。今天又來了一件命案,死亡地點在一個公共廁所,死者是由心臟刺穿身亡。我仔細的調查了一下,發現嫌疑人有6位,分別是清潔員,一對情侶,他妻子,一個漫畫家,和他一起的同事,以及一個男孩。我告訴了他們這起命案又問了他們當時在哪,清潔員:我就在拖地,地板髒兮兮的。情侶:什麼?命案?我們都不知道,我們當時在Kiss呢。他妻子:什麼命案?是不是我的丈夫死了?我:是的。他妻子:嗚嗚嗚嗚。。。。。。他是個好人,怎麼就。。。。。。嗚嗚嗚嗚。。。我當時在等他上完廁所呢!同事:我可不清楚,你們是不是在調查他?我是和他一起上的,但是我是拉屎,他是小便,門關著看不見,但是我聽到慘叫聲后不敢出去,直到沒聲音才出來。漫畫家:我就在想新稿子,你這麼一說,我腦袋裡有新想法了。男孩:你這麼一說。。。唉,這麼好的人去世了。。。。我當時只是路過而已。我知道了!兇手原來就是他!
你認為兇手是誰?
又有新的朋友來回復了…我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翻看著回復,總算有了些許寬慰。不正是為了結交新朋友,我才來到33IQ的嗎…可是那些過去在我的題目里活躍地不斷現身的老朋友們呢?潑皮叔、官人、蜀黍、水鏡…你們都去哪了?我和我的題想念你們啊。
走廊里突然響起沉重的腳步聲。我靠,該不會是宿舍管理員來檢查了吧。在房門被推開的前一秒,我以最快速度把手機塞進被子里。果然不出所料,管理員走進屋裡巡視著。昏暗的屋子裡只有他的手電筒照來照去。我閉上眼睛裝睡,聽著腳步聲走了一圈,漸漸遠去了。
終於聽見他離開時的關門聲。我睜開眼睛,四周一片黑暗一片寂靜。幸好我反應快。我喘了口氣把手機拿出來,看看時間,快凌晨一點了。這麼晚了,再發一題就睡覺吧…
陳小姐是房地產富商李先生的情人。這一天晚上,陳小姐送走了李先生,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熱水澡,穿著寬鬆的睡衣,在客廳里打開了電腦,上了QQ,和朋友們聊起天來。
已經很晚了,門鈴突然響了起來,陳小姐走了過去,在貓眼裡看見一個文質彬彬的陌生男人抱著一束鮮花站在門口。陳小姐問:「你找誰呀?」那人說:「我是鮮花店的,這是李先生剛剛在我們花店預訂送給您的花,麻煩您簽收一下。」
陳小姐疑惑地開了門,正想接過花的時候,來人獰笑著從花束中掏出一把手槍,說:「陳小姐,對不起,你只能活到今天了,是李太太聘請我來殺死你的!」陳小姐一聽,迅速往客廳里跑。殺手大步趕了過來,捂住她的嘴巴,陳小姐根本來不及發出一聲呼救,就被殺手一槍殺死了,那把槍裝了消音器,就算現在夜深人靜,鄰居也是聽不到一點動靜的。
陌生男人收起手槍,迅速地翻箱倒櫃,把陳小姐家搞得一片雜亂,拿走了一些貴重的物品,想布置成劫殺案,以轉移警方人員的視線。接著又處理了一些可能留下的指紋、腳印等證據,悄無聲息地出了門溜走了。
剛走到樓下,突然看見大批警員重重地包圍了過來,一支支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你這個殺人犯,你被捕了!」殺手莫名其妙,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
究竟是誰報的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