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公安局接到匿名舉報,有個代號為「飛狼」的罪犯團伙準備將一批嬰兒賣往粵閩交界的偏僻山村。
火車站出口處,開往廣州的特快即將發車。一位俏麗的少婦,懷抱著啼哭的嬰兒,正隨著緩緩流動的人群走近檢票口。
「這孩子怎麼啦?是病了?」化裝成車站服務員的女刑偵員馬玲「關切」地問。
俏麗少婦幽怨地一瞥,嘆道:「唉,這孩子剛滿月,我們夫妻倆忙得沒時間照顧她,結果我家這千金受了涼,得了感冒,真是愁煞人。」她邊說邊給孩子擦淚珠。
馬玲上前摸了摸女嬰的頭,果然很燙手:「大嫂,你這千金多大了?」
「到今天才一個月零三天,唉!」俏麗少婦又是一嘆,又不停地給孩子揩淚珠。
「真的?」馬玲的眼裡射出冷光,「我是公安局的,請跟我走一趟!」
在審訊室,換上警服的馬玲面對又哭又鬧的少婦,說出了拘捕她的原因。
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一隊警察接到報案,某公寓一人被槍殺,報警的是他朋友,以下是他朋友對當時現場的描述:
當時我在和他看電視,忽然停電了,緊接著就聽到1聲槍響,之後馬上就來電了。我看了一眼他,發現他掛了。
警察A問:來電之後聽什麼聲音嗎?朋友說:一片沉寂。警察B聽完之後,對著朋友說:你別裝了,跟我回去走一趟吧。那朋友聽了,知道事情敗露,就和警察們走了。請問警察B是如何知道朋友就是兇手的呢?
經濟間諜村山已經被人識破,此刻正受K公司老闆們的訓斥。被村山盜去重要機密的K公司的老闆們虎視眈眈的盯著村山。
「不交警方,當場把他幹掉吧。」
「把他碎屍萬段吧!」
「不,有更好的辦法,把這傢伙捆起來放到鐵道線上去,這樣一來車壓上后就會脫軌,也破壞了現場,就不會留下證據。今天夜裡就干,這段時間先讓這傢伙睡下。」
雖然是經濟間諜,可生性心胸狹窄,心臟不好的村山驚恐萬分,拚命掙扎著想要逃脫,怎奈被注射了鎮靜劑,陷入了夢鄉。醒來時,發覺自己被結結實實的摁著扔在鐵道線上。碎石碰到手,而且,不知為什麼還被戴上了眼鏡。一定是這幫傢伙的圈套。過了一會兒,前方出現了燈光逐漸向這邊靠近,是列車來了。如果這樣躺著不動會被壓死的,可是身子不聽使喚。隨著一聲絕望的慘叫,村山的人生結束了。
兩小時后,村山的屍體被發現。可不知為什麼發現屍體的地方竟是某商店的停車場,而且死因是心臟麻痹。
村山的確是列車壓死的,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盲人擒賊
莫斯是一個高智商犯罪分子,他曾用電子計算機偷竊某國一家銀行幾十億美元,甚至用電子計算機竊聽某國的國家秘密。
當然,他最終被警方抓獲了,並被法院處以終身監禁,關押在某國保安系統最先進的監獄里。
監獄給他安排了一間單人牢房,條件很好,有看書的地方,睡覺的地方,還有一間獨立的廁所。
莫斯在這裡表現也很好,從不違反規定。
可令人費解的是,兩年後的一天晚上,他竟然失蹤了,準確的講是他越獄逃跑了。
獄警在他的床底下找到了一條通往監獄外長達20米的地道。
根據警方測算,挖一條如此長的地道,要挖出的土多達7噸,可警方卻連一捧土都沒找到,難道他把土吃了不成?
獄警馬上請來著名偵探波洛。波洛來到監獄后,經過仔細勘察,終於揭開了莫斯挖地道不留「土跡」的謎底。
波洛找到的謎底是什麼?
每天,母親都要求我含著一塊糖,那糖苦苦的很不是滋味,聽說有辟邪的功效,老人家嘛就是疑神疑鬼。
這次我不吃糖了,母親很生氣,扭著我的手,拽到院子里一個黑屋子裡將我關了起來,但我並不怕因為這間屋子我來過很多次。
夜晚了,幾聲讓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傳來,我有點害怕了。「母親你在哪?我好害怕,我錯了,我會好好吃糖的。」可是母親並沒有出現,反倒是一個像惡魔的人抱住我,我在驚慌之中暈了過去。
醒來,幾個叔叔圍著我,對我很親切,但我很害怕。「你們是誰想幹嘛?」
請問接下來我會怎麼樣?
吳越提著手提箱在巷子中疾走。他有一絲不詳的預感,今天的行動可能不那麼順利,雖然以前他們從未失手過。對方早已在那裡等候多時了。吳越將手提箱遞過去,對方打開箱子,仔細地檢查了一番,還拿出其中一小包嗅了嗅,最後合上箱子,滿意地點點頭。吳越接過對方的手提箱,打開一看,是一疊疊整整齊齊的鈔票。吳越核對后也合上箱子,和對方握了握手。「ok,今天就先到這裡!」導演大喊一聲。吳越呼了口氣,總算過去了。「喀嚓…」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剛才和他交易的男人銬上手銬。男人反手劈向他的後腦勺,在他失去意識前,他看到了許多黑洞洞的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