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昏沉沉地走在大街上,耳畔傳來的是路人的說笑聲。
我回到家裡,準備躺在床上補補睡眠,有人敲門,十分憤怒的我打開大門,想看看是誰打擾我睡覺,然後揍他。
只有一個衣衫凌亂的男人,可憐兮兮地說:「我剛剛獻血完,狂奔到這裡來的,可是有一個警察偏偏要說我是殺人犯,您幫我評評理。」
我看了看,男人手指手腕那裡果然有血。
警察走過來說:「小姐,您不要相信他,他就是殺人犯,我們不會搞錯的。」
看這兩個人也不是跟我開玩笑的,我就知道今兒我攤上事了。
我應該相信誰?
「該死,宿舍又停電了!」語風抱怨道。
學校真是越來越摳門了,手機沒電了,充電寶也被借走了,想熬夜玩一會33都不行。
「瘋神,你去隔壁宿舍跟墨雨藉手機,我們玩一會33怎麼樣?反正也睡不著。」葉子提議。
「好的,前提是你幫我刷題。」
葉子沒意見,我也就去了,很容易借來了手機。由於床太窄,我讓語風爬到我所睡的上鋪,而葉子先在平時語風睡的下鋪幫我們放哨;一會再由語風放哨,葉子上來;最後輪到我放哨,他們兩個玩。
「那個,偵探大人怎麼還不回來,我還想讓他告訴我答案呢!」語風剛登陸就說道。
「他回家了,你忘了么?」我提醒他,「名義上是回家,其實應該是辦案去了吧!」
「不管他了,咱們趕緊刷題,我排名又往下掉了!」
刷題從10點多刷到了11點整,我就聽見有一陣噪音,是用手抓這質量奇差的床墊才會發出的聲音,語風也聽見了。不用說,肯定是葉子!這噪音一直沒有停止的意思,我急了,正要衝下面喊,卻聽見葉子的聲音:
「你們兩個別抓了行不行!」
「我們才沒抓!你自己抓了還不承認!」
「再抓,宿管來了!」
我的肺都快氣炸了,於是讓葉子上去幫我做題,我在下鋪放哨。
「瘋神,我求你別抓床墊了行嗎?」語風突然喊道。
「我沒抓,你冤枉人!而且我也聽見了!」
「算了,瘋神你上來,我下去。」
「不用了,咱們都別玩了。真是的,有什麼好抓的!」
我害怕引來查寢的人,還是明天再玩吧。
「瘋神,會不會,鬧鬼了——」語風提心弔膽地問道。
「哪裡有什麼鬼?你要真怕,就上來在我這裡睡!」我說道,語風果真上來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多少有點恐懼。
半夜,我被語風推醒了。
「你聽聽,有什麼聲音?」
「還是剛剛那個抓床墊的聲音。」
語風嚇得雙手使勁抓著被子。
「肯定是葉子嚇我們。」我這樣說道,不知是安慰語風還是安慰自己,「對了,你看一下墨雨的手機,幾點了?」
「三點半,正好。」語風拿出手機給我看。
第二天早晨,我和語風被老師叫去談話。
「你們這樣對待同學真的好嗎?宿舍4張床,還有一張是空的,你們兩個居然讓葉子同學去隔壁宿舍睡!還有,葉子同學是凌晨兩點多的時候去的,這可以間接證明你們不按照學校規定的時間作息!」老師訓斥道。
「我們沒有攆他,是他自己要去的!」我辯解道。
「就是,我們半夜聽見有人抓床墊的聲音嚇得要命,他應該是被嚇走的!」語風也說道。
「抓床墊?怎麼獨你們宿舍有,其他宿舍都沒有呢?請你們注意,你們現在是在和我說話,不要用同學之間的流言來嚇唬我!什麼宿舍死過人,上一屆的事了,這世界上哪有什麼鬼!」
「就是這樣——」我倆快急死了。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第二天我就轉學了。
那麼問題來了,瘋神為什麼轉學?
夜深了,他一絲不苟地,平靜地為她化妝。
她是他的妻子,此刻正安詳地躺在床上。
雖然他是一位高級遺容化妝師,卻從未替她化過妝,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輕輕勾勒一筆,妻子的遺容終於大功告成,
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
她是如此安詳,臉含微笑,
似乎對這個人間已經全無依戀,離去才是她的幸福,
完全看不出她是一位服下了大量安眠藥的重度抑鬱症患者。
那些葯是他放在她的酒里的。
明天早上,她的妹妹會來看他們,
到那時,他只要扮演一個驚覺枕邊人已經自盡的粗心丈夫,
就可以徹底解脫了。
他躺在死去妻子的身邊,這一夜居然無夢。
第二天早上,她的妹妹依約前來,
驚覺、嚎哭、昏厥、木然,
他的演技無可挑剔,
只是,小姨子悲傷之餘,
為什麼一直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她終於說話了:
「姐夫,你臉上那麼重的妝,是誰給你化的?」
已經夜裡11點了,這個時間估計大多數人都已經睡了吧,我卻依然在檯燈下奮筆疾書。
「LIEK,你要抄到幾點啊,我先去睡了。」和我一起住的仙兒一邊打哈欠一邊說。
「你不懂,這不是給我自己抄的,是幫別人抄的。」我忙著抄寫,頭也不肯抬。
「肯定又是那個誰誰對不對,不管了,我記不住名字——總之,他又不喜歡你,你還幫他抄,值嗎?」
「仙兒,我和你說什麼好。第一歷史老師太狠,九年級上下兩本整理一遍,讓你,你抄得完嗎?第二——」
「罷了,就算他肯要,畢竟你們兩個的字跡不一樣——」
「你要是耐不住就去睡覺吧,別在這裡煩我了。」
仙兒討了個沒趣,回去睡覺了。我反鎖上門,繼續抄寫。我和仙兒經常因為一點小事吵得不歡而散,像今天這麼好的情況很少見。
我累壞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五點多的時候才醒來。因為是大冬天,屋裡屋外都仍然是漆黑一片。不管了,趕緊繼續抄吧。我又打開燈,拚命地抄著。
寫著寫著我才發現哪裡不對勁,原來身上還披著棉襖。仙兒還不錯嘛,半夜過來幫我披上衣服,我可要好好謝謝她去!
「救命啊,LIEK!」從仙兒的房間傳來求救的聲音,「這門鎖出了問題,我出不來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找來工具砸開鎖,讓仙兒出來。
「該死的門鎖!昨天你把我轟走以後我就回房間睡覺了,沒想到,這門鎖老化了,怎麼都打不開了!」
「是嗎?明天我們去換個新的。」
不說了,還要上學,快遲到了。我收拾好書包趕緊往樓下跑去,還好校車沒有走。
「今天交罰寫了。」來到班裡,歷史課代表提醒道。
該死!我居然沒有帶罰抄的那幾張紙!我氣得翻出幾隻筆,在歷史課本上瘋狂地亂畫起來,旁邊的同學一臉奇怪地看著我。
突然,我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對勁,頓時嚇壞了。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不對勁?
我剛進門,門口那個小二一樣的人就迎上來「六哥又來玩了?」我點點頭,在小二的帶路下進了幕布後邊的屋子。我左右看看,人真是不少啊,每張桌子都圍滿了打麻將推牌九的人。我走到自己常去的桌子,張三、李四、王五,我的三個牌友已經在等我了。
今晚大夥似乎都顯得心不在焉的,頻頻出現出牌失誤,讓那個張三贏了個爽快。看著他一臉得意的樣子,我暗暗罵了一句「給我等著……」又打了兩盤,大夥似乎都很疲倦了。就是現在了,我輕輕從口袋裡摸出準備好的牌往手裡塞,卻被旁邊的李四一把揪住。
「趙六你竟然耍詐!」王五看到了也大怒,兩個人推推搡搡地把我推出門去,只剩下張三還不知所措地坐在原地……
我坐在大門外邊,聽著屋裡一片喧嘩,暗暗長出了一口氣。太好了,以後終於再也不用來這裡了,可以回家睡個安穩覺了。
事發地點:東村
小李被發現死在自己家裡,死者坐在椅子上,頭趴在飯桌上,筷子丟落在地,死因是被人勒死。
飯桌上是一頓豐富的飯菜,分別有水煮牛肉,水煮田雞,水煮魚,紅燒肉,美極魷魚,炸雞翅,上湯雜菜,經調查,食材都是死者從小張里購買的。
屍體被發現是星期六早上10點,經初步勘驗,死者已經死亡兩三天,即星期三或星期四。但奇怪的是,飯菜卻是在一天前才完成的,即星期五。經調查,嫌疑犯有四個。
小張:「我是負責給小李送食材的,我住在離死者2公里左右的屋子,屬南村。因為死者專註寫作很少出門,所以我每逢星期六都會去給小李送食材,而且每次送足一個星期的份量,我們合作三年了。今天我像往常一樣來給死者送食材.來到后見到小明和小紅和小東都在敲門.聽他們說很久沒見死者了.我們商量之下就報警了。
小明:我是小李的妻子的弟弟。家裡離他大概1公里,屬西村。星期三上午10點我來過,本想勸他不要跟我姐姐離婚,但敲門好久沒人回應,不過我有聞到咖啡香味,覺得他故意不開門,就走了。
小紅:我是死者的妻子,家離小李200米,屬東村。星期三下午4點來過,我是為贍養費而來的,敲門敲了很久沒反應,心想乾脆去他公司找他算了,就走了。第二天星期四上午在公司.聽同事小東說好像在家睡著了,我那時趕著帶兒子去醫院,就沒再去找他.
小東:我是小李的同事,跟小紅是同事.家裡離他800米左右,屬北村。我的確周四上午9點來過,本想找他批稿子,但我敲門沒人應,不過我聽到鼻憨聲,以為他睡覺了不忍騷擾,就回公司了,回到公司遇到小李妻子,她問我有沒見過小李,我就說聽到鼻憨聲,可能在家睡著了,過了一會小明也來了公司,小明是來陪小紅帶兒子去看醫生,說星期三晚上整個東村因暴雨打雷跳電閘,孩子嚇著了,精神一直恍惚沒好轉。
兇手是誰?
(轉載自知乎)
我家住的小區里有個算命先生,據說是算得非常準的,所以總會有不少人請他算卦。我曾經聽說過他的傳說,據說是曾經預測某人五天後有大災,對方不信,亦不採納他的避災建議,果然五日後車禍身亡!我才不會信這種鬼話呢,全是拿來騙那些迷信的人的!
下午跟幾個朋友路過那個算命先生的攤子,看見仍然聚著不少人。好奇的朋友定要去湊熱鬧,我苦勸無果,只得陪他一塊去看。排了一會兒隊,算命先生給朋友算了一卦,不出我所料,結果就是那種常見的「天生奇貌,日後必成一代人物」一類說辭,我只覺得好笑。
朋友聽了他的鬼話居然還喜笑顏開。我很想親自體驗一下他到底多會扯,於是說了句「大師也幫我算一卦吧」算命的看看我的面相,忽然臉色沉道「這位先生,看你眉目間隱隱有災禍之兆,恕我直言,只怕三日之內便有血光之災」還真夠能扯的!
朋友似乎有點害怕,著急地問「有沒有什麼免災之策啊」我拉了拉朋友的手「別聽他亂扯。我才不信會有什麼災禍呢,走啦走啦」走出幾步遠,仍然聽見算命先生的聲音「我只是好言提醒,若不信我,到時災禍降臨,莫怪言之不預啊」
我才不會相信算命的胡說呢!整整三天,我照常吃喝,在外與朋友東遊西逛,第三天晚上,我由於玩了一天,早早就睡了。第二天起床,什麼事都沒發生啊。果然只是胡說嘛。我冷笑著下樓準備去看那算命先生的笑話,然而走到樓下,卻看見那算命的攤子竟然消失了!
真是怪事了,我還沒找他呢,他難道自己知道不妙,提前逃走了嗎?疑惑的我四處問了問。一直在小區里擺攤賣雜誌的潑皮叔搖了搖頭「你說他啊…真是太慘了,聽說天剛亮時有人發現他躺在草坪上,似乎是半夜墜樓,已經死了,早就被**拉走了」
我吃了一驚。出了這麼大事我居然還不知道。看看手錶,我靠難怪,已經十一點了,沒想到我居然起床這麼晚。
我和小洪、小鍾兩個人來到一座廢棄的老宅里拍靈異照片。因為宅子很大,所以我們三個決定分頭行動,我在一樓拍,小洪去二樓,小鍾去三樓。不管拍得到拍不到,十一點鐘一定要在一樓玄關會合。
到了十一點鐘,一無所獲的我第一個回到了一樓玄關。幾分鐘后,小洪也來了,他身上散發出一股濃濃的煙臭味。
我說:「洪哥,你還有心思抽煙啊。給我也來一支唄?」
小洪苦笑道:「二樓靈異現象比較多,所以我就靠抽煙來壯膽。可是這裡的鬼隱藏得也太特么深了,我拍了十幾張照片,愣是沒有一張能看到鬼........對了,我抽剩的半包煙,已經沒了.......我上廁所的時候,正想再拿一支煙,突然聽到一聲蛤蟆叫,嚇了一大跳,拿在手裡的煙盒掉進馬桶里了.......」
我也跟著苦笑:「哎,我也是,一張有鬼的照片都沒拍到。」
又過了十來分鐘,小鍾也回來了。
「小鍾,三樓的情況怎麼樣?」小洪一邊說,一邊使勁拍著飛到他身上的蒼蠅,「真煩,怎麼突然這麼多蒼蠅啊?對了,小鍾,你有拍到靈異照片嗎?」
小鍾搖了搖頭:「三樓奇奇怪怪的動靜倒是挺多,可我拍的照片卻都很正常。」
我問道:「小鍾,你踩到垃圾堆了嗎?有沒有受傷?」
小鍾很納悶:「你問這幹嘛?我這不好好的嗎?垃圾堆?三樓沒有啊。」
我們三人離開了老宅,來到大路上。我沖他們兩個中的一個使了使眼色。
那個人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了。於是我們兩個同時撒開腳丫子,飛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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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我」沖誰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快跑?
我是一個學生,住在合租公寓。
與我合租的是同校不同級的女學生。
今天我比平常更早放學回到家裡,打開電視。
新聞:某高中出現疑似殺人狂連續殺人事件,屍體與兇手均未找到。
我就是某高的學生,這個事件也是我比往常更早回家的原因,學校受到家長投訴,被迫放假。
這種尚未破案的新聞毫無意義,所以新聞未播完我就換台了,我對記者枯燥的演講沒有興趣。
換到電影頻道,正在上演的是恐怖片,我雖然已經接近成年,但我依舊怕這些東西,可好奇心卻控制著我繼續看下去。因看恐怖片所產生的孤獨感讓我突然意識到,女租客沒回來嗎?怎麼沒有動靜?
不容我繼續多想,突然一陣腹痛傳來,可能是吃太多涼的要拉肚子了吧?沒顧上關電視,直接奔去了廁所。
因為公寓價格便宜,自然硬體也便宜,衛生間就三四平米大,裡面就只有一個馬桶和淋浴器,一覽無遺。
彷彿是因恐怖片所帶的氣氛,天花板上的燈也開始忽明忽暗起來。
我坐在馬桶上無聊的玩著手機,無意中看到自己映在衛生間門上的影子,沒由得一陣心慌。於是快速解決了生理問題,迫不及待的站起來,按下抽水鍵,看到自己的影子從門上消失,心情也不再那麼陰鬱,於是快步關燈去客廳繼續看電視。
突然,女租客的房間傳來響動,我轉頭看去,發現依舊房門緊閉,難道是比我更早回來但在房間里睡覺么?
又看了一會電視我就回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新聞播報「我」被人發現死在家中。
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