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會,真煩,已經開了三個多小時了吧?我看了看手錶,估計著回家遲了會不會被老婆罵。想來想去還是得挨罵,我頹喪地趴在桌子上。桌上攤著這次會議討論的「重要文件」。雖說這次會議討論的內容真的事關重大,可對於我這種小官而言還是很無聊吧。各個組織之間鬥來鬥去,煩不煩啊,真不知道那些大人物天天都在想什麼,還是做個像我這樣的小人物好,管好自己每天的口糧,別的就無需操心了,多自在啊。我趴在桌子上打著呵欠胡思亂想著。大概是昨晚加班弄得太遲了吧,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唔?什麼聲音?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我睜開眼睛,感覺自己好像站在一個巨大的洞窟前面,洞口大開,裡面隱約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音。是滴水嗎?我小心翼翼地走進去。洞窟里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我有點失望,轉身欲出去。
突然,身後一聲恐怖的吼叫。我驚愕地回過頭,看見一個像熊一般的巨大身影從洞窟深處猛撲過來。我駭然地大叫一聲,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好嚇人的夢啊,我擦擦汗。旁邊的同事問「你怎麼了?」「沒事」我搖搖頭笑了笑,揉了揉在桌子上壓得發麻的右臉。
我心虛地向四周看了看,還好,沒有人注意到我。剛才真危險,以後再也不通宵打魔獸了,省得做惡夢。我在心裡暗暗發誓。
可是,夢中的像是滴水的聲音又似乎在我耳邊迴響著,好像整個臉都睡麻了…
【驚魂夜——張小姐】
張小姐,醉醺醺的一個人回家。
總感覺後面有人跟著。
她走的慢,他走的慢;她走的快,他走的也快。
終於她跑到了單元樓,快速打開了門禁!!
「等一下!別害怕,我也住這單元~」後面的男子跑過來微笑著說「我住303~」
「對不起。。。誤會了。。」張小姐訕訕的嘆了口氣,原來是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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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種后,張小姐的心跳開始加速。。。
試問:心跳為什麼加速?
鳳仙花開放的季節
天下起了雨,男人一臉幸福走在大街上。
男人的妻子上個星期對他十分的暴力,可近幾天變得柔情了許多
女人就是這麼善變
遠遠地,我似乎看到了一個身影,不是妻子嗎?
妻子臉上也是同樣的笑容,撐著傘跑了過來,吻了男人一下:「我終於可以永遠的擁有你了。」
妻子身上有一股濃郁的香水味。男人喜歡這樣的,有女人味的女人。她以前不是很鄙視噴香水的女人嗎?
妻子亮出了自己的手,白嫩了許多,應該是悉心護理的。奇怪,她不是不染紅指甲的嗎?
「親愛的,我用鳳仙花染了紅指甲呢,好看嗎?」
仔細的看,紅指甲色澤不均勻,也實在談不上好看,但妻子變成這樣也讓他欣慰了許多。
突然,男人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妙
下水道已經堵了三天了。在忍受了三天難聞的氣味之後,我終於決定去請一個修下水道的師傅來。我撥通電話,接電話的聽起來是個五十多的老頭。「我家下水道堵了,能請您來修一下嗎」「可以,請問您家住哪」我抬頭看了看窗外「S路12號」
「好的,我下午就來修」對方答應得很爽快。我滿意地掛上電話,輕輕踱出門。唉,沒想到看起來那麼寬的下水道會堵成這樣。都怪鄰居蜀黍,要不是她把我剛買的熱帶魚衝進馬桶里了,哪會有這麼麻煩的事?真是越想越來氣。唉,可是現在也不好再怪她了。
由於母親遠嫁的緣故,我自小沒見過姥爺。回姥爺家那年是蔭夏五月,原因是姥爺去世。姥姥攜家幾十口人守喪七七。
翌日,新任縣官親到姥爺家來弔唁,我父母親和舅舅舅娘出門相迎。那縣官原本是受我姥爺恩惠才坐上縣令一位的,來弔唁也是情理之中。
跟隨縣官的隨從中,有個卜卦先生。那縣官絮絮叨叨場面禮儀之詞后,說道:「跟隨我多年的官人是個驅邪神通之人,聽聞他說貴府是由於奸惡邪性的妖魔導致老先生不幸的。」
姥姥客氣答道:「但講無妨。」
那卜卦先生便開口:「我現今所述恐怕各位並不相信,且只等大約一年之後,姦邪便會化身人形到您家中,那時再除治不晚。」
一番話說完,我們全家在場無不詫異相覷。各人心思都活動得緊。縣官見狀,便匆匆告辭。
幾個月後,父親回家,我和母親繼續守喪。可喜的是,舅娘懷了孩子。可是姥姥並不十分開心。
次年四月,舅娘生產,誕下了一名女嬰,舅舅取名青衣。喜得一女,姥姥的眉梢也漸漸舒展開來。
沒過幾天,一年前的那個卜卦先生官人又來到了姥姥家中。他坐定道:「諸位可否記得我周年前所言?貴府喜得一女,可是這是妖魔附體的女嬰,老夫人,您說是不是該……」
姥姥滿面愁容,陰鬱地吐出幾個字:「溺死青衣。」
幾天後,舅娘自縊。舅舅淚泣已不成聲,我聽到他在說:「與內子亂倫,罪全在我……」
請問這講了一個什麼故事,你敢試著推理嗎?
浮在半空中的鬼影之謎
在十八里村中,有一個遠近聞名的鬼屋,每到夜晚,常會有奇怪的影子伴隨著摩擦的聲響出現,據當地人所說,曾有一個叫羅斯的商人死在了這棟鬼屋,卻沒有發現屍體,這個鬼怕是商人不捨得離開這個世界啊!
福爾摩斯十分奇怪:沒發現屍體,怎麼知道他死了呢?村裡人說是當地的警官做出的結論。
據悉,不久前還有一個自稱偵探的人也來調查,不過後來也莫名其妙的失蹤了。福爾摩斯覺得事情十分蹊蹺,決定去一探究竟。晚上,明月高懸,一襲黑衣的福爾摩斯來到了這棟屋子,這棟屋子本是個倉庫,十分破舊,雖然十分寬敞,但居然只有一扇門和一小扇極高的氣窗!房間四壁不知是什麼材質的,異常昏暗。突然,陰風刮過,一道白影從福爾摩斯眼前晃過,不久,一道令人牙酸的摩擦聲傳入了福爾摩斯耳中。福爾摩斯當機立斷,立即衝進了鬼屋,微弱的月光下只見一道沒有身體的鬼影浮在半空中,伴隨著摩擦的聲音,慢慢的飄了過來。福爾摩斯異常的冷靜,仔細思考著。終於,在鬼影即將接近之時,他看到了鬼影前方地面上原本照不到月光的地方竟然有一個亮點。這時候,他終於想通了!一把掏出了手槍!鬼終於現出了原形。
請問這個鬼是誰?他是怎麼做到的?
推理題:《妻子出車禍》
早上八點,張鵬吻了一口正在熟睡中的妻子,「親愛的,我去上班了。」 妻子從睡夢中蘇醒過來,甜蜜地沖他笑道:「嗯嗯,早點回哈,拜拜!」 「嗯,那我走了哦,拜拜。」 張鵬提起旁邊的公文包,走出門口的時候回頭沖著妻子笑了笑,然後輕輕地關上門離開了。 張鵬開車去上班的途中,不小心撞死了一隻黑貓,不過這只是一段小插曲,他也沒有把它放在心上。 中午的時候,他在公司里接到了警察打來的電話,說是他妻子不幸遭遇車禍了,被人拋屍公路旁,屍體是剛剛的一個清潔工發現的。 張鵬無暇顧及這突如其來的噩耗所帶來的痛苦,接到電話后就匆匆趕去出事地點。 二十分鐘后,當張鵬趕到時,他看到地上蓋著一張白布,此時的他多麼希望剛才只是一場誤會,白布下面的絕對不是自己的妻子! 他慢慢地掀開了白布,頃刻間,一張熟悉的面孔闖進了他的眼帘!他僵住了…… 爾後,他整個人癱倒在妻子僵硬的身體上,放聲痛哭。
在一個夏季的夜晚,蚊子十分的多。在我和叔叔一起聊天時,叔叔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就說去倉庫(倉庫中溫度不高)看一下,剛說完就走了,過了很長時間(算是2個小時)也沒有回來,我倒是在外面被蚊子咬的不行了,於是我就去了倉庫,那個倉庫沒有燈所以我們一般都是帶著手電筒去倉庫,到了倉庫,倉庫的門是開著的,我進去用手電筒照了照並沒有發現別人,但奇怪的是這裡蚊子倒是不多哈,這想著呢,這時蚊子又好像和我結了仇似的,又蜂擁而至,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請問我現在應做什麼?
官人要去美國留學了,他的媽媽去機場送他。為了兩人以後還能時常看到對方,媽媽花高價買了兩個帶屏幕的通話設備,足以讓在美國的官人和媽媽通話,通過屏幕看見對方。
官人:媽,我走了,再見!
媽媽:好孩子,照顧好自己,記得常和我聯繫啊!
官人:放心吧,我很快聯繫你。不過我在飛機上時別跟我通訊哦,會產生電磁波干擾飛機的。
媽媽:你說的我也不懂,不過既然你說不要做,那我不做就是了。
官人:那麼我就走了,媽,你和爸爸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啊。
媽媽:不用擔心我們,你就安心念書吧。
官人走了之後,媽媽非常想他,雖然官人告訴過她不要和自己通訊,可她還是只半天就忍不住了:就看一眼,一眼不要緊吧?高價買的設備,耐高溫防火防水防壓力耐腐蝕,應該沒那麼大的干擾吧?
這樣想著,媽媽照說明書說的把圖像設備打開,結果藍屏了。不會第一次用就壞了吧?媽媽拿著屏幕搖了搖,這次更慘,直接黑屏了!!看來官人說的很對,果然有很大的干擾啊。
我是這世界上最後一個倖存者。戰爭毀滅了世界,只留下了我和空蕩蕩的地球。我想改變這一切,於是我發明了時光機,準備回到過去,殺死那個毀滅世界的戰爭狂人。儘管我知道,人是不能改變歷史的,但我也知道我必須這麼做,因為這是我的宿命。
我回到了那個瘋狂的年代,一個人,一把槍,要去完成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我很快找到了目標,那個獨裁者。我輕易地通過了所有安保設施,但是我四次失手了,僅僅傷到他的兩名警衛。他注意到了,加強了警備,我發現自己再也無從下手了,只得放棄。
我不會放棄,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我回到更遠的過去,那個獨裁者還只是個孩子,這樣應該更容易下手了吧。我很成功地接近了他,舉起槍的時候,我看到他眼裡的恐懼。可是我比他更恐懼。我顫抖著開了槍,沒打中!我看著他飛快逃跑的背影,緩緩跪倒在地。
我還有最後一顆子彈,但我已沒有勇氣繼續了。我慢慢舉起槍,對準自己的頭。時光在指引著我,該結束了,我沉重地扣動了扳機。
這就是我在時光中的宿命,我註定沒能逃脫。
《十三個祭品》
我們一行25人被困在一座小島。
第二天,我們遇到一個戴著詭異面具的巫師。
「每13個亡靈可以祭祀一個我們的神。你們有一年的時間,可以祭祀我們的神,神就會馬上讓你們離開這座島。」
我們中大多數人都是無神論者,認為這不過是巫師的迷信。
「不然我們找出13個人先躲起來,騙過那個巫師?」有一個人小聲地建議道。
「神可是很精明的,少一個人都不會放你們走。發起怒來的神可是法力無邊,你們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站在遠處的巫師突然說出了這句話,然後消失了。
我們都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看來必須要犧牲13個人。
誰都不願意當犧牲的那13個人。
很快我們一群人被分成兩批,12個身強力壯的人聯合起來,用各種殘酷的方法來追殺剩下13個人。
很不幸,我在被追殺的13人之中。
而我們想盡各種方法,也只殺了對方一人。
一年的時間就快過去了。
終於,這邊只剩下了我和我的妻子。
我們躲在山洞之中,對方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恐懼佔據著我們的心頭。
想著自己曾經在島外的世界是多麼的風光,如今卻要死在這裡,一絲可怕的念頭閃過我的腦海。
我慢慢地走向自己的妻子,「對不起。」我拿出隨身攜帶的刀,刺死了我的妻子。
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
我離開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