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的時鐘在滴答滴答地推進時間,理髮店裡仍然燈火通明,這是何倩工作得最晚的一次,此時理髮店內還有四個人。髮絲無聲地落在地上,剪刀剪斷頭髮的嚓嚓聲讓何倩感到有些疲倦。汗水順著額頭流到她烏黑秀麗的長發上,不過她無暇理會。剪刀在她手上第一次用起來這麼陌生。何倩艱難地側過頭,那個一個小時前被她殺死的男人就躺在幾米外,她心裡暗自慶幸…一刻鐘后,理髮店的大門突然被打開,門外傳來驚呼:「警官,人質何倩出來了,但是沒有看見另一個人質和綁匪。」
官人對水鏡說「水鏡,我要買一雙綠色的運動鞋。」
水鏡很奇怪,因為很少見到綠色的運動鞋,但官人堅持說他看到了:「就在早上,我看見一個男人穿著一雙好帥的綠色運動鞋,從大門口路過!」
水鏡突然笑了「官人,那個叔叔是不是從西湖那個方向過來的?」
官人點了點頭,「水鏡你怎麼知道?」
水鏡笑著說:「官人,那個男人穿的不是綠運動鞋,而是因為昨天晚上下大雨,西湖那邊好多泥,男人走過那裡時腳上沾了泥,泥上沾了草葉,才會是綠色。」
官人爭辯說:「不對,沾了泥巴不可能整個鞋子都是綠色,那就是綠運動鞋!」
水鏡只是笑,沒有再說話,但官人一直很不服氣。
第二天的報紙上報導:有人在西湖邊發現兩具屍體,死者系一名女子和一名男子,兩名死者都是頭部裂開,現場極其恐怖,目前警方仍在調查中。
一天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間,忽然聽到牆壁上有咚咚的撞擊聲,好像是從隔壁發出來的,經久不歇,搞得我都睡不著了,我大叫一聲:「吵什麼吵啊,還讓不讓人睡了!」
敲擊聲並沒有停歇,還在鍥而不捨的撞擊著,我發怒了,徒步下床去敲隔壁的門,一邊叫道:「裡面的人出來,在幹嗎呢那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有沒有公德心啊!」
敲擊聲戛然而止,我見沒人開門,便悻悻的回去了,敲擊聲這一夜都沒有響起來過。
第二天一早,警察過來敲門,打開門一問之下才知道隔壁出了命案,我頓時睡意全消,跑過去一看,她,上吊了?
但致死的原因好像並不是這個,而是額頭一個碗口大的傷口,血液早就凝固了,我猛然一驚,心想道:昨夜幸好沒人來開門!
問:為何這麼說?
下午四點左右,我坐在卧室里玩著電腦,突然聽見鄰居家的門鈴響了,同時,有一個男人的聲音「有人嗎?送快遞的!」他喊了許多聲,按了許多次門鈴。
鄰居家現在肯定沒人,他們昨天就搬家了,把所有東西都搬走了,今天上午還特地回來油漆了一下那個不成型的大門,說要給新來的房客留個好印象,這麼好的鄰居就這麼搬走了真是可惜呢……
這個送快遞的應該還不知道吧!我也懶得出去告訴他,繼續玩我的電腦。過了一段時間,門鈴聲和叫喊聲都停止了,應該是快遞發現沒人所以走了吧。
可是過了不到五分鐘,又響起了用手拍門的聲音和喊叫聲,這個送快遞的是不是沒完了!明知道鄰居家沒人還不走!
我煩躁的帶上了耳機。
我是官人,好不容易盼到中秋節了,老A給我們發了月餅。
心情不錯,只不知道味道怎樣。帶回去給他們嘗嘗。
「哎喲,官人你怎麼也帶了月餅來,我剛剛弄了一盒!」水鏡說道。
「老A發的,難得,你不喜歡就給他們吃去了。趁機討好討好幾位美女。」我笑道。
水鏡沒說話,沖我笑笑就上樓去了。
我打開盒子看看,裡面各種味道的都有,我留下我最喜歡的,其他的還放在盒子里,等他們來了分給他們。
味道不是很好呢,老A就是摳,假冒偽劣產品吧?我決定去嘗嘗水鏡的。
「晚上再說吧,我這月餅的餡兒可是特殊味道的哦!很珍貴的材料。」
到了晚上,大家差不多都回來了,只有大手沒回來。不管了,他愛喝酒就喝去吧,我只抽煙。
月亮是圓,也亮,可總有一種陰森森的可怕感覺,或許是我的幻覺吧。
「水鏡姐姐你這月餅是什麼餡兒的,好特別啊。」LIEK說道。
「就是,月餅皮都有一點紅色,聞著也好特殊。」葉子也說。
「青衣不是喜歡椒鹽味的嗎?這個也有點鹹鹹的哦。」水鏡對青衣說道,青衣只笑笑。
「什麼嘛,不怎麼好吃,有股Fe的味道。」瘋神咬了一口就放下了。
「我覺得還好啊。」我說,比老A的倒霉月餅好多了。
「什麼Fe,亂七八糟的,可憐我昨天的那半塊月餅被人偷吃了——」LIEK狠狠地咬了一口月餅。
「可惜少一個人呢。」青衣嘆道。
「他不會來了,你們放心吃吧。這月餅,你們壓根不用擔心是假冒偽劣產品,餡兒都是最新鮮的——」
「水鏡你的袖子都成了黑色的了,大過節的不換件衣服嗎?」我問水鏡。
「不,不換了,這樣解氣嘛!」水鏡大笑道。
「哈哈哈,大過節的有什麼可氣的呀?」
真的是好快樂啊,不過,好像哪裡不對?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不對?
樓上的小明是個胖子,買了個2手跑步機,一開聲音老響他偏偏還每天喜歡半夜跑步。我向他提過意見,但他總說要上班沒時間,只能夜裡跑,時間長了我也習慣了,突然一天,小明跑步時猝死在跑步機上,過幾天又搬來個小亮,也是個胖子,就把那台跑步機留下了,晚上睡覺時,我又聽到熟悉的跑步機聲:哎,原來小亮也在減肥啊,我嘆了口氣,可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嚇出了一身冷汗.....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家隔壁搬來一對年輕夫婦,真是一對和樂融融的小夫妻,他們的女兒都已經6歲了。
他家離我家很近,彼此的房間只有一牆之隔。
出於禮貌,我邀請他們來我家裡做客,我家裡正好我的姨媽和姐姐在,他們都有一個小孩。所有的小孩加起來有三個,都是六歲的童年黃金時期,真是羨慕那時候的他們,無憂無慮。
」我......我們來玩捉迷藏吧!」夫婦的女兒說到,雖然才6歲,但是很聰明,已經會說話了。
另外兩個小孩也同意了,開心的在我家的屋子躲了起來。
夫妻的女兒和姐姐家的孩子躲了起來,姨媽的孩子負責抓。
一小時后,姐姐家裡的孩子被抓到了,而夫妻的孩子卻始終沒找到。
兩小時過去了
三小時過去了
始終沒有找到。
小夫妻已經開始著急了,這畢竟是他們的親生骨肉。
「你們別急,在家裡失蹤的一定是在家裡,別著急。」
可是我們找了一天,也沒把孩子找到。
我們報了警,警察也對這個案件束手無策。
一個月後,我漸漸忘了這件事。
可是最近晚上,我總是聽見嬰兒的哭聲,好像就是那個消失了孩子。
於是,我再次找遍家裡,並沒有發現。我去尋味隔壁夫妻,以為孩子回來了,只可惜,他們說沒有,眼睛里的傷痛我依舊難以忘懷。
從此以後,我每晚都聽見哭聲。
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學畢業,我愛斑葉換了幾份並不稱心的工作,然後開始在家「啃老」。
一天,母親下班回來,看到躺在床上的我愛斑葉強,不由得怒從心起:「從明天開始,我不會再養你了,趕緊出去找工作!」我愛斑葉不說一句話,只是直直地看著窗檯那盆仙人掌,它多好啊,天天什麼也不用干,還有人給它澆水。當個植物也不錯呢。
第二天,我愛斑葉還是躺在床上,母親又打又罵,他一動不動,宛若一截僵直的木頭。母親害怕了,找人把他抬到醫院。檢查后,醫生皺了皺眉:「您兒子的情況很奇怪,他的大腦並沒有創傷,很可能是心理上的疾病,我們無能為力。」
就這樣,我愛斑葉成了「植物人』,由於醫院的費用太高,母親把他接回家,喂他吃喝,替他擦洗身體,還跟他講各種往事,甚至包括他那從未謀面的爸爸。
有時候,聽著母親憔悴的聲音,我愛斑葉真不想裝下去了,可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他害怕再次面對那個紛繁的世界,那潮水一般的社會壓力。
後來,母親開始沉默,我愛斑葉的世界單純得只剩下心跳的聲音。
一天,母親又開口了,聲音里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情,她說了好多好多,最後一句話是:「兒子,對不起,媽媽累了,以後你只能自己照顧自己了。」
我愛斑葉突然意識到,自己必須起來了,可他再也起不來了。
她略懂一點茶卜。他慕名來找她,帶來了一些茶葉。這些茶葉,似乎有些年紀了,狀如柳葉,色澤黧黑。當開水衝進玻璃杯時,茶葉發出嘶嘶聲,緩緩舒展。所有的葉子,都是倒立著的,在幾乎黑色的茶水中,立成一個詭異的角度。
她的眼睛眨也不眨,發出恐懼的聲音:「這是什麼茶?這是凶兆,你會有來自遠古的訪客。太詭異了!」 就在此時,杯中的茶水,漸漸少了下去。彷彿,有人在飲茶。當所有的茶水都消失時,茶葉在杯底,排成了一個「死」字。
而他已經面如死灰,生命的跡象正一點一點從他面容上消失。你敢試著推理嗎?
【我將預言黑夜中偉大的『阿凱可思達』會現身,把情歡的紙條變成灰白色】一男子在鐘塔高呼,引來了許多人,並將該男子發至新聞 報告:一名皮衣男子在鐘塔高喊,因披著黑衣,打扮奇異,暫時還無法確定身份。
一個月後:2015年4月18日
【嘿,阿笠,你知道嗎?那個新聞上的黑衣男,據說他出現的地點就在這附近呢!】海藍
【藍藍,那種神經病,我也不知一兩次見了。。。】阿笠
【這裡就是鐘塔的對面了!我們去頂樓看看吧】海藍
【這。。。是什麼】阿笠
破舊的日記本
內容:
2014年9月29日
今天我迷迷糊糊的醒來,我坐在餐桌上,菜已經冷了,桌上有三杯酒,兩杯已經空了,剩下一杯的座位上坐著一個 屍體 我的頭部出血了,當我意識逐漸清醒,我愛人就站在了門口,她一直說:是你殺了他,是你殺了他…..她不說話了,轉身就跑,我本想和她解釋,但她跑的太快了,我開車把她逼在了一個無人的森林中,我過於緊張。。。。把她撞死了…….隨後我把他們埋了起來
2014年9月30日
真的不是我故意的,你要原諒我呀!愛人!
2014年12月10日
我身邊的事情越來越多了,我家的刀從廚房消失了,我發現它的時候,它們都在我的床上,那床已經被刀劈裂了…..
2015年1月25日
我回家發現大量衣服,而且都和被我埋葬的那些人的衣服十分相似!!!
2015年3月18日
我在家中找到了電視上看見了新聞上的男子的衣服…..我不該活在這個世上了。
【一切都晚了】阿笠
請描述具體事件,發生了什麼?
朋友失蹤了好幾天,怎麼也聯繫不上,有鑰匙的我決定到他家去幫他看家。
這天我打球打到黃昏回家,困得不行,就在客房先睡了。醒來時不知過了多久,周圍樓層都沒有燈光了,看來已經是半夜了。我到外面去倒水,發現客廳有響動。
嚇了我一大跳,一個人背對著我一動不動,躺在地上看電視,這個節目很奇怪,血紅色的背景,低沉的聲音,以前從沒看過。
我躲到房間里想著:「應該是朋友回來了吧,半夜時會嚇到他吧,明天再去告訴他。」 好睏啊,繼續睡吧,睡前我看了一眼手錶,「怎麼,現在是9點鐘?」
方青衣的卧室里,32寸的超薄液晶電視正在播放著晚間新聞:
"我省H市的首富趙官仁於昨日被發現在H市黑雲山的私人別墅里上吊身亡,警方判定系他殺。這已是近兩個月以來我省發生的第六起富豪遇害案件,和前面五起案件的死者一樣,趙官仁在被殺前一天曾向警方報案,聲稱........」
「篤篤篤」,有人在敲卧室的門。方青衣「啪」的一聲按下遙控器,關掉電視,說聲「進來吧!」
進來的是方青衣的管家,領著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和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他們倆都是在夕暉園魔術秀抽中幸運獎券,來和您一起共進晚餐的!」
方青衣是最近人氣紅得發紫的偶像級魔術界新星,在少男少女們中間擁有無數的粉絲。他的每次魔術秀結束后,都會舉行抽獎儀式,抽中幸運獎券的兩名現場觀眾將有機會登門拜訪他在S市的私人別墅,和他一起共進晚餐。
當然,如果中獎的幸運觀眾有著可人的容貌,被他看中的話,下場只有一個——先被他下藥麻倒,然後被他殺死,最後被他製作成人體「藝術品」。
不幸的是,這次來到他卧室里的小男孩和小女孩,都是被他看中的美人胚子。
管家離開之後,方青衣一邊和兩位幸運的小粉絲熱情地打著招呼,一邊指著卧室中間的茶几上擺得滿滿的小蛋糕和點心,說:「晚飯還沒準備好,咱們先吃些點心吧!」
兩個孩子不疑有他,拿起被方青衣提前下了葯的小蛋糕就往嘴裡送。很快,兩人就趴在桌旁,不省人事了。
方青衣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把兩個孩子抱到一張鋪著深紅色床單的大床上,然後,從床頭櫃里取出了一把大剪刀。
「咔嚓咔嚓」,方青衣三兩下就剪開了男孩的上衣、褲子和內褲,仔細打量著男孩的裸體。
「很好,身材和膚質都不錯,也沒有紋身和疤痕。」方青衣從床頭櫃里取出了一把鋒利的美工刀,迅速割破了還在沉睡的男孩的喉嚨,欣賞著噴涌而出的鮮血,笑道,「可以用來製作藝術品。」
男孩的喉嚨停止了噴血,女孩依然沒有醒來。方青衣放下了美工刀,又拿起剪刀,三兩下就剪開了女孩的上衣、裙子、文胸和內褲。
呈現在方青衣眼前的女孩的裸體令方青衣大吃了一驚。只見女孩的胸口下面,一個巨大的、鮮紅中帶著黑色的胎記令人觸目驚心,乍一看,彷彿一張血盆大口。
方青衣皺緊了眉頭:「這個孩子的身體沒法用,只能用她的頭來製作藝術品了。」
方青衣正準備按鈴叫管家,讓管家去廚房拿一把西瓜刀,好砍下女孩的頭顱。
就在這時,令方青衣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女孩突然從床上一躍而起,拿起那把用來剪衣服的大剪刀,沖著方青衣狠狠地扎了過來!
方青衣大叫一聲,閃身避開,雖然沒被扎中要害,左胳膊卻還是被狠狠地划傷了,血流不止。
方青衣用沒受傷的右手拿起一個木花瓶,剛要反擊。女孩卻扔下剪刀,直接奔向了窗戶,就這麼赤身裸體地從窗口跳了出去。
方青衣衝到窗前一看,頓時驚呆了:女孩從三樓就這麼直接跳下,竟然毫髮無傷!「噠噠噠」,女孩光著腳踩在別墅區的石子路上,拚命地奔跑。
更奇怪的是,路上明明就有一個保安打著手電筒在巡邏,可他卻像看不見女孩似的,淡定地和一絲不掛的女孩擦身而過,沒有理她!
方青衣按響了召喚管家的鈴聲,管家急忙跑進卧室:「主人,需要清洗藝術品的身體了嗎?」
方青衣氣急敗壞地下命令:「快!快把那個女孩抓回來!」
管家不解:「哪個女孩?」
方青衣叫道:「還能是哪個?當然是今晚你帶回來的那個啊!」
管家更疑惑了:「今晚我只帶回來一個男孩啊!哪有什麼女孩?那個男孩不在主人您的床上嗎?」
方青衣回頭看了一眼床上滿身是血的男孩屍體,突然想起了什麼,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抓起桌上的平板電腦,飛也似地百度搜索管家把「藝術品」送來之前他看到的那則晚間新聞。
完整的新聞是這麼寫的:
「我省H市的首富趙官仁於昨日被發現在H市黑雲山的私人別墅里上吊身亡,警方判定系他殺。這已是近兩個月以來我省發生的第六起富豪遇害案件,和前面五起案件的死者一樣,趙官仁在被殺前一天曾向警方報案,聲稱有()闖進了他的私宅。」
方青衣頓時臉色煞白,滿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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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弧里應該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