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島和墨雨已經結婚很多年了,一直沒有孩子。他們之前也生了幾個孩子,只是因為當時是解放初期,農村的思想還很落後。墨雨剛生下第一個女兒,就被小島給抱走了。剛生下孩子的墨雨力氣哪裡有大漢子小島的力氣大,墨雨一直哭啊哭,說孩子不喂餵奶怎麼行啊。一直纏著小島說要把孩子要回來,可小島只說孩子送到城裡的富人家享福去了,也不跟墨雨說送到哪一家了。後來省里調查計劃生育的記者來了,了解了小島家的情況后說:「省城裡好多富道人家都不能生育,還不如送給他們。」第二天,墨雨的第8個女兒出生后又被小島抱走了,墨雨哭的死去活來。畢竟是十月懷胎,再怎麼個女兒做母親的也捨不得啊!就拚命的問小島把孩子送給誰了,小島只說送給那些記者去給孩子在城裡找個好人家了。第二年墨雨生了個雙胞胎兒子,小島自然歡喜。但當兒子滿月那會兒,小島和墨雨下地幹活回來,看見家裡那早已掙脫繩子的大看門狼狗已經將兩個兒子撕碎正在吃的時候,墨雨直接暈了過去。當晚小島就把狼狗給殺了。墨雨從那以後就精神恍惚,總是出現看見那8個女兒的幻覺。後來,墨雨偷偷去找當年的那個記者,可這個記者只說他根本不知道有個孩子送給了他,墨雨一直死纏爛打,可回答依舊如此。回家后,墨雨就和小島撕打了起來,情急之中,墨雨拿剪刀刺死了小島。當晚,墨雨就上弔死了。那麼,這家人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我總覺得自己少了什麼,從出生到現在,這種感覺一直沒變過。今年我二十三歲了,過幾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每到生日,這種缺少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
生日那晚,我喝酒了,迷迷乎乎半夜醒來的時候,不知道幾點。我看到床邊站著一個人,是誰? 迷糊中我看不清,但我確看到,模糊中,那個身影只有一條腿,一隻胳膊。我並沒有異常的驚嚇,因為,每年的生日我好像都會在某個地方,某個時候,看到他。他到底是誰?每年生日,那種缺少感,還有這個怪異的身影。。。
朋友病了,在醫院探望他的時候,我看到研究室的幾個很大的試管,我突然想起我左肩的一道十多公分長的刀口。
你敢試著推理嗎?
夜裡,院子里一片安靜,我們一家子在屋外乘涼。
白夢半醒之間,我借著朦朧的月光看見了一個人影。
他拎著刀,走了過來,離我越來越近了。
天啊!我差點叫出來,那把刀上全是血水。
我咽了口吐沫,在心裡祈禱:走過去吧,不要停在這裡。
他越來越近,然後停在了我的面前。
哐哐哐——他舉起了菜刀,月光把那帶血的刀照的很亮。
我看到睡在我旁邊的爸爸、媽媽、哥哥、的頭被砍了下來了,鮮血流了一地。
不要!我內心吶喊著。
那個人兇狠的盯著我,舉起那把刀,狠命的向我砍來——
我的頭離開了我的身體,血模糊了我的視線。
請推理我是什麼?
家附近一條小路撞死了一小孩,聽別人說這小孩生前特臭美,披肩散發的,就愛穿裙子。
這實在晦氣,那條路又是閨蜜經常走的,我叮囑著她來我家最好繞道。
閨蜜笑我膽小,依舊來我家時走那條路,我也沒轍。
自那以後,閨蜜也變得神經恍惚起來。
一日我在家裡竟發現了許多長發,一定是閨蜜洗頭時候留下的,我想。
可就在當天閨蜜就淹死在了路邊的河裡,死狀極為可怖,一頭長發被連腰扯斷。
我開始嗜睡,會夢見閨蜜的那頭長發和慘不忍睹的死狀。
「姐姐,頭髮太容易掉怎麼辦?」
我使勁兒搖頭。
「姐姐你頭髮看上去好好哦。」
「能不能……能不能……」
我驚得猛然醒來,還好,是個夢。
從床上起來打算去洗個臉,卻在桌上看到了許多斷髮,窗沒有關風吹過頭髮全掉在地上,我嚇得連忙關窗。
然而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我知道,我的生命也要終止了。
果不其然,下一個瞬間,我的頭髮想被猛的一扯,撕裂的疼痛,桌上的斷髮紛飛,扎疼了我的眼睛。
然而我很快不會疼了。
問:我為什麼覺得自己會死?
這幾天我好幾個讀書時的朋友死了,唉!
想起讀書那會,我們幾個很淘氣,不是打架就是欺負同學,記得有次,一直教我們數學的女老師要離職了,我們讓笨蛋隨風替我們寫了一個卡片給她,上面故意寫滿了鮮紅的小字『去死去死去死……』然後在背面寫著『開玩笑的,我們還是希望老師好好活著,這樣我們以後才能好好報答你……嘻嘻嘻』
那女老師收到卡片后嚇壞了,把隨風好好教訓了一頓。要不是因為隨風是個二傻子,多半已經被開除了。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有趣。
可是就在昨天,我邊玩手機邊過馬路,突然背後有人抓了我一把,我停下來后一輛大卡車從我面前急馳而過,真是好險,我連忙回頭感謝那個救命恩人,發現竟然是隨風,而他卻什麼都沒說嘴裡「嘻嘻嘻…」笑著離開了。我真是不太懂,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插播一條新聞,本市又發現一個被餓死在廢棄廁所的人,奇怪的是死者背後還貼著個紙條,「去死去死去死。」
那個殺人的是誰?
【西尾短篇】
我剛回到家,就看到妹妹月火已經在客廳里擺出了茶和點心。「歡迎回家,」月火彬彬有禮地向我打招呼,「哥哥一定很辛苦吧。我為哥哥準備了茶點哦,快來吃吧。」
見平時心高氣傲的妹妹擺出這幅架勢,我笑著問道:「你這不會是又有什麼事要求我吧?」
「這個……算是那麼回事啦。」月火也笑著跟我打哈哈。
還真是個愛耍小聰明的妹妹……
「話說回來,你這茶和點心是哪裡來的?不會是自己掏錢買的吧?」
「這個不重要啦……」
「我看也不可能,看來又是從你們茶道社的活動室偷拿出來的是吧……唉,這事就算了。說吧,這次是什麼事情要我幫忙?」
「這個嘛……」月火說,「其實就是我們那個茶道社的事情……哥哥,你相信鬼怪啊幽靈什麼的嗎?」
「……」
不知道該怎麼對答。
「出什麼事了嗎?」我問。
「其實啊,其他幾個社員最近都在傳言,說活動室里有一個『幽靈社員』。」
「啊?」
「當然我是不相信啦,可是他們幾個人異口同聲都這麼說。之前我趁著周末在活動室里整整呆了一天,結果也確實什麼都沒發生。但他們聽了我這樣說也還是不改口。」
「所以你要我幫忙的事情是……?」
「我就是想不通為什麼,所以想找哥哥商量一下呀。傳言什麼的總該有個源頭吧,可我又找不到這個傳言的起源在哪裡。」
「月火啊,我在想,這該不會是……」
雪山驚魂
一支訓練有素的探險隊來到雪山上,
在此之前他們已經聽到了山裡人的警告,這山裡不幹凈,會有鬼冒充人來殺掉這裡的所有人
隊長當然不會信這些,帶著探險隊就上路了
果然,沒過多久,便遇上了雪崩,一名隊員遇難,而眾人沒走多久便被困在了一處地洞里
這時的隊長才想起來山裡人的警告,趕緊清點人數
一個,兩個,三個。。包括自己。
除了死掉的,剛好
突然,隊長看到了被白布蓋上的遺體,臉瞬間變得煞白。。。
【有異議請私信本人】
ALEX在家裡的林間別墅和同學朋友舉辦生日party,一夥職業殺手闖入殺死了大部分人,只有ALEX受了不輕的傷卻趁亂跑出別墅,忍痛離開時卻發現其中一個殺手向自己這個方向看了一眼卻又回過頭去。
沿著林間小路沒命的跑終於來到附近唯一的一條公路,ALEX繼續沿著公路跑想找輛車求助,可是路過的好幾輛車都沒有停下幫他,可能是他渾身是血的樣子有些嚇人司機不想惹麻煩吧。
ALEX感覺危險越來越近,彷彿那伙人就在身後追逐自己般,回頭看去又什麼都沒有發現。
此時,前方一輛警車駛來,ALEX鼓起勇氣跳到公路中央試圖用身體攔下警車……然而警車還是沒有停下。
這次,終於能安心了,ALEX心裡默默想到,一股悲傷卻又開始瀰漫心間。
每天下班經過家門口時,牆頭總會趴著一直貓,那貓也不叫,就是一直靜靜盯著我,那瞳孔偶爾一變,在光線幽暗的家門口看起來格外滲人,日復一日,彷彿盯著我看就是它的工作,那眼神讓人渾身發冷,極不舒服,於是乎我趕走了這隻貓幾次,但是沒有用,這隻貓每次被趕走後隔不久就又回來,直勾勾的盯著我,彷彿堅持崗位的士兵那般,我很苦惱,但是無可奈何.
那晚,我一人在家在看天氣預報,播報員很漂亮 用銀鈴般的聲音說第二天是晴天,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到異樣,我一側頭,嚇了我一大跳,一雙綠幽幽的眼睛在黑暗中放著光,我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那貓站在我家陽台上,在一片夜色中盯著我,恐懼之餘 我油然而生了一股憤怒,這畜生,居然跑到我家來了,怒火攻心,何不斬草除根?
想到這,我回屋拿出了我多時不用的彈弓,那貓還是直勾勾的盯著我,雕像一般這眼神更加激怒了我,「啪」我一鬆手,這麼些年過去了,我的準頭一點沒丟失,穩穩正中目標,那貓哀號一聲就倒地了,我走過去看了一眼,那貓的眼神終於脫離了我,眼神渙散無光,這畜生,我確認了一下,它真的死了.
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感覺心頭一直壓著的一塊大石頭沒了,我的心情也愉悅起來,時間不早了,好好睡個寬心覺吧
第二天,我吃力的睜開惺忪的睡眼,屋外的天空一片灰暗,一陣毛茸茸的溫暖,真是的,天氣預報也不是很准嘛,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那麼好好睡個回籠覺吧,想到這我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請試著推理
「你——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不!箏,你回來,你聽我解釋啊!」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慌亂之中抓住了女友箏的長裙,猛然回頭的她,卻是滿臉的淚水。
天氣是挺晴朗,我們的心裡卻大雨傾盆。我叫風,是一位作曲家。一年前認識了女友箏,本來兩人十分相愛,可因為創作的原因我總是疏遠箏,這使她十分傷心。終於她找上門來聲稱要離開我,我除了求她,也別無辦法。我曾對她說過:「箏,音樂是我的心,你是我的眼。少了誰都不行。」可她,為什麼就不肯理解?或許真的是我的錯吧,可她為何又要如此瘋狂?
「你不要找我了,你去你的那個世界中再找一個比我更好的女友吧!」
「箏,不要!」
「我不管!」箏沒有離開,而是就在我房間里搞起破壞來,纖細雪白的手生硬地抓起桌上一堆胡亂攤著的樂譜,將它們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全部化為碎片。
「住手!」我猛地醒了,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
箏沒有回答,只是落淚,眼淚大滴大滴地落在她的紫色裙擺上,從完美的露珠到無奈的清漬,從初識的滾燙到悲痛的冰涼。這裙子,還是她為討我歡心,特地買來的......
......「好看嗎?」......
......「真的好看!」......
「箏,請你理解我!我需要你,我也愛你。但是我的靈魂,需要與另外的靈魂去對話,這樣才能尋找音樂的真諦啊!」
「靈魂?是么?」
「對,我不能脫離我的靈魂單獨存在,甚至為了靈魂,我可以放棄自己的肉體!但是,我需要你,我需要你陪伴在我身邊,我的靈魂,對,是你的靈魂一直在撫慰它,滋潤它,它是不能脫離你單獨存在的啊!箏!」
箏仍舊不說話,櫻唇已被咬得發白,似乎在強忍眼淚。好半天才開了口:
「風,如果可以,我願意,讓我自己,以全新的方式,繼續滋潤你的靈魂。」
「真的嗎?你想通了?」
「讓我安靜一會兒。」
「對不起,箏。」
「不用說對不起。」
不知何時,箏的身影已經從房間里消失了。也許她回去了吧,我想。
第二天,箏沒有出現。
第三天,箏依然沒有出現。
第四天......
一個月後,我在自己的房間里上吊自殺了。
那麼問題來了,風為什麼上吊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