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遊戲】
我這個鄉下娃子總是有一大堆的空閑,經常和小夥伴們發明一些亂七八糟的整蠱遊戲來玩,今天我又有了新的創意。
黃昏時我帶小夥伴來到惡臭的老家糞池邊,提出遊戲輸掉的人要被罰圍著糞池走一圈,大家都覺得很刺激同意了,只是沒想到輸的人就是我,捏著鼻子在快溢出來的糞池走了一圈,厄。
一回家我就忙著脫衣脫鞋洗澡,明天一定要讓他們嘗厲害!
第二天我們一大早又在約定的這裡PK起來,因為只有黃昏到清晨這裡沒人管,該死,那個倒霉蛋又是我,被罰后又像昨天一樣奔回去洗。
下午的時候,老媽突然捉住我大罵起來:「你這孩子竟然跑到糞池那去玩,缺心眼嗎?全村人誰不躲著那裡?再讓我抓到就不准你出門了以後!」
「最近已經夠倒霉了,沒想到還有人來告狀......」
這是我有史以來見過最奇怪的命案了。
死者的頭顱被割了下來,屍體卻躺在別墅裡面。
臉上的表情非常詫異,很驚訝,使人看見了之後產生的更多的是恐懼。
嫌疑人大概有三個人
張帥、李明、王紅。
「你們命案發生的時候都在幹什麼?」
李明:「當時我在洗澡,因為身體胖,所以洗的時間也長一點。"
張帥:「當時我在外面買東西,你不信可以掉監控攝像頭。」
王紅:「當時我在吃東西呢。」
我聽不出來誰在說謊,只能漫無邊際的尋找線索。
突然,我發現了一大團帶血的棉花。
我忽然回想起了王紅對我說的一句話。
「李明以前很瘦的啊,一個月前還見過,現在怎麼就這麼胖了!無語。」
兇手是誰?
終於,一番折騰,我找到了兇手,但是,他是怎麼講頭顱帶到別墅外面的呢?
【嘀噠】
「唉,早知道運動的時候小心一點就好了。」
我嘆了口氣,摸了摸受傷的膝蓋。
就因為當時的一不小心,弄得現在都骨折了,筋也抽斷了,醫生說骨頭是沒什麼事了,筋就得要恢復一段時間。
雖然有點禁忌,但是為了省錢,我媽把我死去的外婆生前用的輪椅給我用來行走了。
我是個科學主義者,不相信什麼神阿鬼阿,但是我心裡邊還是有些害怕,所以不必要的時候我是很少走的。
這天我在看電視,突然廁所那邊傳來像是水滴在水面上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我也沒管,就繼續看。後來我就覺得不對了,我們家沒有開著很小的水用桶裝水來沖廁所類似的習慣呀,弟弟出去玩了,爸媽也上班了,那麼那水聲是怎麼來的?
我小心翼翼地坐上了旁邊的輪椅,滑動來到廁所前。
咦,沒人阿……
我感覺到很猛的一陣暈,穩了穩后看見我的身體慢慢地軟下去,安靜地倒在地上。
我……死了嗎?
早知道就該不亂管閑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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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是誰殺死了文中的主人公?
男人和女人坐皮艇在海上時,遭遇了鯊魚,在鯊魚離他們只有10米遠的時候,男人著急的將女人推進了海里,並抽出匕首指著女人,說道,我們只能活一個!隨即男人迅速划船逃離.女人很失望,對於這個懦弱自私的男人,她沒有責怪他什麼,只怪自己瞎了眼看上他…… 女人在默默的等待死亡, 五米,四米……鯊魚速度很快,女人閉上了眼睛,忽然鯊魚繞過了她,沖向皮艇,將男人拖下水,瘋狂的撕咬男人,很快男人便屍骨無存。
後來女人被路過的商船救了下來,女人發現船長望著海水在哭泣.女人問他哭什麼?船長說出了原因,女人聽后傷心欲絕,跳進海里自殺了.船長說了什麼?
這條街上有個小寶蛋糕店,我經常到那買早餐,時間長也漸漸熟了。店長是一個單身婦人,帶著一個可愛的孩子。孩子很小,還要坐在小嬰兒車裡呢!店長的男人,很久前就到國外去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回來把母子拋棄了。
這孩子總是嘟著小嘴,他好像很喜歡氣球。他的媽媽總是在他的小嬰兒車旁邊掛上一個彩色的氣球,每天顏色都不一樣。孩子看著飄動的氣球,腆腆的笑,童真的眼神帶著無窮的幻想。。。
這幾天加班,都住在公司待到很晚,也好幾天沒有去蛋糕店了。經常很晚才回家,總能看到店長推著小車在遠處散步,伴著小孩子哭聲。遠處,小車上還是每晚掛著大小不一的氣球。
公司的資料終於趕完了,星期六在家睡了個懶覺。起床拿了今天的報紙準備去買早餐,到了小寶蛋糕店的時候,已經被封條封了,有很多警察圍著,救護車抬走了一大一小兩具屍體。店裡的柜子都是亂七八糟的,報紙的頭條《近來我市驚現多起無頭殺人案》。遠方的天空,好像飄過幾個彩色的氣球。
你敢試著推理嗎?
乘船遭遇事故,我和道夫以及他十歲大的孩子野強流落到了荒島上。
「這就是神秘島,」道夫不安的說,「傳說這裡有巨猿,蛇鳥等神秘生物。」
「沒什麼事的,不過是傳言而已。我進山裡看看,你們先在那裡的山洞裡安頓一下。」
......好暈啊,我睜開眼,倒在一個高地上,天都近黑了。「爬山的時候,不小心跌了下來,失去了意識,眼鏡也丟了。」
朦朧中,看見下面,兩個影子在晃動:一個大人正在虐打孩子? 大人一手掐了一下脖子,小孩歪著腦袋,被拖走了......」
一切發生在一轉眼。
我趕快先往洞穴趕:「那是誰?道夫打傷孩子?不可能啊!野強那麼乖,島上有其他人?或者是幻覺。」腦袋一片混亂,洞穴就在眼前。
「您回來了,我好害怕呀。」
我的朋友扁頭出身富有人家,據他說他的舅舅家裡更有錢。他舅舅的兒子也就是他的表弟,小時候與家裡人失散,二十年後又重聚,家裡人很開心就張羅著替他相親。但是這位表弟很害羞,看了很多女孩都不與人家說話。這一次又有人介紹了一個女孩,據說經歷與他相仿,應該有共同語言。家裡人考慮到表弟可能有家長在場放不開,就讓扁頭陪他去。可是扁頭的表弟長得實在不怎麼樣,扁頭害怕搶了他風頭,就讓我和表弟一起去,因為我長得很安全。
到了約會的咖啡館,對方是兩個女孩,正主長得很醜而且只顧吃東西根本不說話。作陪的反而很漂亮,我看見扁頭的表弟對那正吃東西的正主很感興趣,於是就暗示那作陪的和我一起出去,好讓他們獨處。在揩了很多油、捱了對方一巴掌后,我們回到咖啡館,驚訝地發現扁頭的表弟已經將與他相親的那個女孩殺了。
提問:怎麼回事?
大冬天的,你來逛什麼街啊,龍鬼抱怨。怎麼回事?小憶看著前面擁擠的人群問龍鬼。
啊?不知道啊。去問問。
「PL姐姐,這裡發生了什麼?」鬼鬼賣起了他可愛的萌~
群眾A:「聽說了嘛?這間房子鬧鬼!」
「鬧鬼?」小憶疑問。
「對啊,住在這的三個大學生都死在這了,都是面無血色,鼻孔流出的血浸透了枕頭,經過檢查勘察,木有發現任何作案痕迹,門窗都關的好好的,不是鬧鬼是什麼?」
這是一幢普通的樓房,底層開飯店,上面是住戶。
經過法醫鑒定,發現三個死者血液里都含有百分之60~70的碳氧血紅蛋白,這意味著他們是CO中毒,可現場勘察發現廚房煤氣之類的都沒開。
居室下水管道連接水槽的地方均有一個U形介面,因為住戶經常使用,往往在介面處賭存了大量污水,這些污水也就阻斷了廢氣上升。小憶突然想到什麼,拉起鬼鬼往房東那跑。
「阿姨,三個大學生之前有人住嘛?
「恩?沒有啊,怎麼啦?」
「沒,沒怎麼,阿姨再見。」
請推理:案件的真相是什麼呢?
今天再來上聊天室聊個天解解悶吧!自從出車禍后,腳還是沒有完全康復,只能待在家裡玩筆電,不過想想這樣難得的悠閑也不錯呀~
雖然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但還是有許多夜貓子在聊天呢。隨即有個男人向我發送了訊息。聊了一陣子感覺這人還不差呢。突然他向我要我的照片,我腦筋動了動回他。
「好呀!不過你先得給我你的照片才行唷!」,嘻嘻,不然只有我給他,我豈不是吃虧了嗎?
「那也得先等你傳給我你的照片之後我才能給你看我阿」,這人真賊呢!不過沒關係, 給他看看我也沒關係。
因為是在家裡,所以只輕鬆的打了一層底,不過我還是依然美麗呢~我用筆電內建的自拍系統,隨意的對鏡頭笑了一下拍了一張。由於我習慣只在電腦旁邊開個小燈泡,所以房間內電燈沒開。看起來雖然沒辦法像平常有打光時那樣的神采奕奕,但我的臉依然清秀可人呢。
「拿去吧!看到可別嚇到羅!」,我對我的長相還是很有自信的。過了十幾分鐘,他都沒有回復訊息。
「唉!你該不會說話不算話吧!輪到你給我你的照片了唷!」
「沒問題。」
「拿去吧!看到……可別嚇到羅。」
我接收了他傳給我的照片。心想,如此有自信,難道他也是難得一見的帥哥嗎?一打開,不由得有點生氣:
「你搞什麼呀!這不是我剛剛傳給你的照片嗎!」
你敢試著推理嗎?
手起刀落,本以為今後再也不會見到他了,不曾想,七天之後再次相逢,不同的是這次多了許多人,他們的聲音讓我平靜而溫暖,周圍的人都假裝沒看見我。我看見了人群中的他,他正傷心難過的看著一動不動的我,我驚恐的看著他,我渾身冰冷麵色蒼白。我害怕?不,該害怕的是他才對。我大吼著猙獰的撲向他,他們的聲音讓我顫抖而絕望,周圍的人都假裝無動於衷。他冷笑著,我融入了這天與地。我一動不動。
我住在一個偏僻的地方,那裡沒有路燈,不過我的豪宅里有明亮的燈。一天十二點,我喝醉了酒,走了半小時夜路終於到了家門口,我昏昏沉沉的拿出鑰匙,開了門,進去后按下了燈的開關,可燈卻沒亮,停電了。我關上門,走過鏡子前,瞟了一眼鏡子,發現我的西裝穿了一個小洞,我隨即把西裝脫下,扔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後便上了二樓,走到陽台,仰望天空,發現今夜的月亮出奇的圓,但又卻出奇的黯淡無光,隨後我在一樓養的鸚鵡叫了起來,我也不太在意,之後就回到床上睡了。請問接下來會怎麼樣?
我的孩子迪奧,他異於常人,五歲便能畫出精美的油畫。
七歲時,我帶他去教堂,在陽光下,他祈禱的神情比任何人都虔誠。牧師緩緩地講出耶穌受難的故事,他的神情異常悲痛,我拍著他的肩,輕輕地安慰他:「這只是個故事。」他悲痛地說:「父親,這不是故事。」
一日,我帶他去街上遊玩,一個女子慘遭毆打,重傷於地。當時,他的神情讓我震驚,那是一種超越個體的迷茫,疑惑。他問我:「原來這個世界是這樣的嗎?」我無法回答。
回到家后,他把自己關在了屋裡,沒日沒夜地畫畫,三天,滴水未進。我很心痛,終於忍不住沖了進去,我看到了迪奧的畫,瞬間被嚇到發抖。我恐懼的遮住眼,驚叫道:「孩子,這是什麼?」
「爸爸?」迪奧平靜的聲音,「抱歉,我不能告訴你,你不能知道。」
「爸爸,在畫這幅畫之前,我把畫的名字告訴了媽媽。因為是在畫之前,媽媽不會有危險。但答應我,不要讓媽媽看到這幅畫,也不要問媽媽畫的名字好嗎?」
我下意識的答應了。
晚上,我的兒子躺在床上,安詳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三年後,我和妻子帶著沉重的悲痛,將一束鮮花放在了迪奧的墓碑前。我忍不住問妻子:「迪奧死前畫的那幅畫叫什麼名字?」「迪奧的世界。」妻子回答道。
「不!!!!」一幅幅破碎的畫面展現在我眼前,我捂住刺痛的腦袋,向前跑去,一輛車撞了過來……
《迪奧的世界》很有名的畫,據說同時知道名字和畫的內容的人都會自殺,那麼究竟是什麼讓他們這麼恐懼?
此題為小說改編版。與畫的正體關係不大,當然如果有人願意去嘗試的話……
連續一周的噩夢,讓我對睡眠產生了恐懼,但即使我再怎麼努力,每天都會準時進入夢境。在夢裡,每天我都會去不同的屋子,看到自己手裡拿著匕首,插進屋主的心臟,然後迫不及待地從他們枕頭下拿出一封信,之後我便會驚醒。更恐怖的是,夢裡的人第二天真的死了...開始死的都是些陌生人,可是這些人漸漸和我有關起來,從同事到同學,甚至連經常買早飯的大媽都死了...
我真的快要瘋了,難道那些人都是我殺的?那封信又是什麼?
又是這個夢,今晚的場景多麼熟悉...不對!這好像是我自己的屋子!
「遊戲結束了,我終於自由了!」我清晰的聽見從我嘴裡傳出了別人的聲音,一個我從未聽到過的聲音。
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我」慢慢走向自己,一刀刺向了自己的心臟...我突然驚醒,原來是夢...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從枕頭下面抽出了一封信...
第二天,我死了...可是夢還得繼續...
臨近高三用眼過度,讓我得上了結膜炎住進了一家郊區的私營的小醫院。這家醫院平時沒什麼人,抓住一個恨不得把你吃干扒凈才放走,我理所當然的也因為眼睛的小毛病住院了。當然,我也樂得忙裡偷閒放幾天小假。
住院部是一棟老樓,廁所在房間的另一頭走廊漆黑曲折。雖然我已經過了自己嚇自己的年齡了,但是晚上還是很少出來上廁所。可是這天晚上聽著外面淅瀝的雨聲,確實尿意難忍,硬著頭皮出了病房。
「當………~」
「當…」走廊里回蕩著我的腳步聲,聽著噹噹當混雜著其他東西的聲音我縮了縮脖子加快腳步輕聲往前走去,走過一個轉角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漆黑的走廊,走廊中間站著一個劈頭散發的護士,滿臉血痕的盯著我看。
「啊!!!鬼呀!」嚇得我頭也不回的跑回了病房,用被子包住頭戰戰兢兢的過了一晚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第二天,我被一聲警報還有嘈雜聲吵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打開電視看到今天的新聞:
「本台消息,我市警方今早接到報案,我市x醫院值班護士昨夜被殺害,面部皮膚被殘忍的割成幾塊…………更多消息請持續關注本台……」x醫院不就是這裡么??我大驚,驚慌失措中我抬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護士正微笑著看著我
「眼睛好些了么?」
我看著那滿臉的血痕,恐懼到了極點,這次卻再也叫不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