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清晨。
我從夢中醒來,眨了眨眼睛,慢慢坐起身。感官恢復了意識,一陣疼痛立刻襲來,蔓延全身。
呵,又是這樣,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看著自己的雙腳,疼痛愈演愈烈,兩行眼淚流淌了下來。
「姐姐,我來幫你吧。」一個男孩出現在門口,眼裡同樣含著淚。
「不用了,一會媽又該說你了。」我擦乾眼淚。
「出去種地,別吵你姐。」媽媽從外面走進來,把男孩拉了出去。
好疼……我寧可死掉也不要再這樣了……
我再次倒在床上,逼迫自己睡著以減輕痛苦,任憑淚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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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推理發生了什麼?
一口水井養活一家人,村裡挨家挨戶都有一口水井,供各家平日用水。以前村裡井都是平頂的,後來相繼有個兩個女人和一個男的失足掉進井裡,大家就都在井邊用磚頭砌了半米高的護欄,防止意外發生。
老漢劉義水四十多年前就住在村裡了,家裡的井也有很多日子了。劉義水家有個姑娘。二十三歲了,打小精神不好,經常一個人坐在井邊發獃,望著裡面痴痴的。
晚上劉義水一個人坐在井邊嘀咕「快二十五年了吧。」 老漢手裡有另一個二十來歲姑娘的照片,相紙都發黃了,他的眼角帶著痛苦與怨恨。
你敢試著推理嗎?
一天夜裡,某學校的同學晚上想回來學校取東西的時候,發現了一件白衣漂浮在空中,完全看不到有人穿著這件白衣,而且白衣行動的速度極快,一飄而過。這位同學還聽到了奇怪的聲音,這個聲音似曾相識,但是在大都市又很少聽得到這種聲音。這位同學還聽到一個笑聲,但是聲音不像是人的聲音,這位同學嚇了一大跳。第二天,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同學。同學聽了,用驚悚的聲音來說:「你昨天是遇到了白衣幽靈!很多晚上來學校的人都看到了這個幽靈」
你問我是誰?我可是國王!
真煩啊,王宮裡這些東西我都吃膩了,誰給我帶點野味來?
咦,你是哪裡來的?好可愛的貓,穿著長靴,就是料子不太對啊。
謝謝你啊,我讓廚師把你帶來的野味兔子肉燉了吃,你留下來陪我一起吃吧。
這隻貓不僅帶來好吃的肉,而且言談也很有意思呢。
不過說起他的主人,臉色卻不太對。
味道不對啊,但很好吃。咳咳,這是什麼,這麼硬,白色的。
對了,貓進來的時候,肉是裝在袋子里的,袋子泛著紅色。
我去問問廚師,是什麼肉?哎呀,別問了,好可怕——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可怕?
那天接女兒放學回家,遇到一個刀疤臉的出租司機。
感覺面熟,就問了他哪裡人。他猛地掏出一手帕,捂住我的臉。頓時,我就失去了知覺。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正呆在一昏暗的房間,身上緊緊的綁著繩子。猛地想起,刀疤臉長得像通緝犯。
我大聲呼救,卻只能聽到自己的回聲。我安靜下來,四周的靜謐卻讓人恐懼的窒息。
我擔心我的女兒,祈禱她不會有什麼危險。
刀疤臉應該不在這裡,我想我要努力逃跑,用了很長時間試圖解開繩子,卻都沒有成功。最後,我累得趴下了。
靜謐和黑暗好像病毒在侵蝕我的心,我感到自己是難逃一劫。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還有我那可愛的女兒是無辜的,無論如何,也要救她出去。
時間慢慢地走,漸漸我感覺自己餓了、困了,最後睡去了。
醒來時,還是沒有聲音、一片黑暗,這種環境,真的能讓人精神崩潰。
就這樣,不知道多久,我連餓的感覺都消失了。
門突然開了,亮的讓我睜不開眼。刀疤臉好像捧著什麼,向我走來。
「玩個遊戲吧!」
「什麼?」
「吃下東西,我放了你!」
「你他媽會這麼善良?」
「紂王那樣的昏君,都曾經善良過,我為什麼不能?!
結果會發生什麼事?
深夜12點,大雨滂沱,苦命的荒木還在加夜班。車行到十字路口,被一個白衣女孩攔下了。她好像沒有雨傘,渾身都濕透了。荒木從後視鏡里觀察她,可能是太冷了吧,她的臉煞白,雨水順著她的頭髮直往下滴。「師傅,我到XXX。」荒木沒有多想,往前開去。一路上,女孩沒有說話,車裡靜得出奇,只有雨拍打車窗發出的聲音,荒木感到脊背發涼,「真是入秋了......」到了之後,女孩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幣遞給荒木,荒木接過放在錢箱里,她徑直離開,消失在夜雨中......
忽然,荒木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急忙拿出剛剛的紙幣看了又看,又往後座看了看,但是並沒有什麼異常,他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
荒木到底意識到了什麼?
最近,我的童年朋友自殺了。我看著關於她的報導,左手腕流出大量的鮮血, 失血過多死亡。小時候和他的關係很好,有一次,她的寵物狗不見了 和她一起找到日落。幸虧最後找到了。 她的親戚很早就死光了, 小學的時候,父母就離婚,所以她有個只有小學程度的繼母。她父親非常猶豫,不過發現她原本的母親外遇。這些都是我和她父親閑聊,她父親酒喝多了才脫口而出的。
今天來,是因為她的後母打電話給我,說什麽日記什麽的,總之要我過去一趟。我匆匆忙忙的過去,沒有在意太多。到達她家時,她後母一臉哀傷的和我打招呼, 後母先請我喝茶,之後叫我稍待一個人進了房間。我閑著沒事,到了好友的房間看看, 一開門,血紅色的地毯,告訴我她房間改變多大。
摁?有本日記放在桌上。我翻了翻,提到的都是好友心愛的事物。裡面有我呢,呵呵。 裡面也提到了她和父親打棒球的往事,父親對付她的左撇子打法總很傷腦筋。等等,怎麽回事?我突然有點昏眩? 等等.....!!!
你敢試著推理嗎?
真是一個漫長的夜晚,一覺醒來的我感覺渾身輕鬆無比。「真是睡了一個好覺呢!」我看向窗外,「今天天氣似乎不太好啊,已經8點半天色仍然漆黑無比呢。」在洗手間,洗漱完畢的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最近的休息狀況和生理狀況真是不太好呢,這覺睡了這麼長時間,還是有這麼厚的黑眼圈呢!」女友的照片就放在衛生間,「居然在這裡!」我和女友的感情一直很好,這個相片是三年前的今天和女友出去遊玩時照的,當時和女友一起去的野鴨湖,太陽高高的掛在天空的正上方,感覺很溫暖。不過我記得早就找不到了這個相片呢。」這個時候,女友給我打來了電話,約我去一家咖啡屋去喝下午茶。我自然是很高興,記得年幼時,就非常喜歡這裡的咖啡,幾乎每天都要去那裡呢。不過自從小時候到現在我好像還沒去過那裡呢,女友居然會知道這裡,太感動了!離開了家,我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咖啡屋。一路上行人都行色匆匆,「大家都在為自己的夢想而努力著呢!不過現實卻往往很殘酷。」走進咖啡屋的我,看見了女友在向我招手,發現女友穿了一條三年前很流行的款式的群里,一直沒發現女友居然還會對一個款式那麼鍾情呢。和女友聊了很久,突然發現女友最近的睡眠似乎也不太好呢。女友的微笑很溫暖,可是我卻逐漸感受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我已經快搞不清自己的狀況了,你們是怎麼認為的呢?
聽過很多傳聞,說有的包子店用人肉做餡,有的麵館用人骨熬湯。我一直認為是吹牛。在我管轄的這條街上新開了一家薩仁拉麵館,老闆是少數民族人,叫曼布叨峰。他說話顛三倒四、不清不楚,反而還說我們說話不標準。
小店剛開的時候我進去吃面,迎面撞上一個美女,一看她臉上驚人的白就知道不是漢族人。我們最接近的時候,我跟她之間的距離只有0.01公分,57個小時之後,我愛上了這個女人。老闆說她叫阿May,後來我就經常去吃面。一天我約了大傻一起去拉麵館,其實是去找阿May,不料卻沒看見她。正想問曼布叨峰,大傻對我說,你有沒有聽到裡屋有女人的呻吟,很輕聲的那種?當時曼布叨峰正在灶頭上忙著切肉,而我根本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就罵大傻亂講話。我問老闆,你店裡之前幫忙的那個女工呢?老闆沒好氣地說,不知道死哪去了。我很失望。
又過了幾天,我們與大飛的人開打,我中了兩刀,於是去曼布的麵館吃面補充營養。這一天的面里竟然沒有肉,我大叫老闆加肉,老闆沉著臉說沒肉了。他那樣子很煩燥,好像我欠他錢似的。我氣得面都沒吃。出了店,大傻傻呼呼地給我看他的成果,原來他從拉麵館里出來順手偷了一件女子的內衣。我很疑惑。當晚,我與大傻撬開拉麵館的門,進去一看,曼布老闆不在。又到裡屋,只見屋裡床上地上有很多血。床頭柜上放一個本本,我這才明白。
提問:怎麼回事?
章越不相信自己會患上夢遊症。但每次同寢室的同事葉鋒說起半夜見到自己外出的時候,床邊的鞋子底下,總會沾上一層厚厚的泥。
現在是午休時間,章越並沒有要休息的意思。他打算去洗手間洗個臉回來繼續工作。當走到樓梯旁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面用力猛的將自己推下樓。他忍著疼痛站起身,轉身欲罵,卻發現……樓梯上,空無一人。
葉鋒於凌晨被殺害於寢室,身中數刀,失血過多而亡。有人看到,前同事章越在那天凌晨時有在寢室附近出現過。於是警察追查到章越的住址,卻發現大門敞開著。而章越,滿身是血安然的睡在卧室的床上。他的右手……還握著一把沾滿鮮血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