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陪幾個客戶吃飯,很晚才回家。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成忽然想要小解,於是將車停在路邊,進了附近的一處公共廁所。
一股臭味撲了過來,他捂住鼻子,裡面的燈光很昏暗,設施破舊。廁所空空如也,沒有其他人,他找了最裡面的一個廁所位如廁。
就在這時,走進來了一個人,他看了看所有的廁所位,然後站在一旁,並沒有向前方便。成看了一眼那個人,心想:這人怎麼回事?那麼多空位都不用,難道他有喜歡我這個位置的怪癖?想著想著,這時又走進了一個人,他也像剛才那個人一樣,站在一旁並沒有向前方便。
一次是巧合,那兩次呢?成的心中突然蹦出了一種想法:他們有什麼企圖?難道他們是劫匪?成再也不敢多想了,而是匆匆地拉上拉鏈,警惕地走出了廁所。成離開廁所位的時候注意到第一個人迫不及待地向自己的廁所位走去„„
成走出廁所的時候並沒有發生自己想的那樣他們綁架或者搶劫自己的事情。還好,剛才真是虛驚一場啊!成心想著,於是鬆了口氣。
微推理:高小健躲在門后,到處都是腳步聲。有人要抓他,很多人。他討厭這個地方,這裡的人會把他綁在一張大床上,對他說一些聽不懂的話。腳步聲最終停在門前。高小健急忙起身,不料被什麼東西絆倒,一陣痛楚傳來……高小健再次被驚醒,他已經不記得做過多少次這樣的夢了,總是夢到有人要抓他。一陣微風吹來,他起床打開窗。一具屍體懸在樑上,是媽媽!媽媽上吊了!「啊—」高小健滿頭大汗地從床上爬起來,怎麼?剛才那是夢?是啊,他忽然想起,媽媽很久之前就自殺了。他擦去頭上的汗,打開房門。爸爸拿著把帶血的刀站在自己身前,他的身後是媽媽的屍體。高小健退後兩步,昏了過去。再醒來時,高小健發現爸爸不見了,自己的手中沾滿了血,刀就落在一旁。高小健再也忍不住,抱住母親的屍體大哭起來。
鬼驤的記事簿11
不打雷,不下雨,不出太陽。
真是令人感到詭異的天氣。
明明是白天,這裡卻一片漆黑。
我仰面躺著,用僅存的一點餘光看著胸前被雙手壓住的電子錶am10.46
沒有一絲聲音。連呼吸聲都不存在。來個人陪我聊會天啊。你們都去哪了?
我把手伸出來,探向面前的黑暗。
突然出現的陽光刺的我生疼。背後年邁的大樹隨風搖曳,我站在一片蔭庇之下。
那塊手錶已經不見了,我明明是很用力的抓著的。沒有人來嗎?
四下看去,也許只有這裡排序整齊的石板才經歷了這裡的所有。墓碑
形形色色的墓碑記錄著這裡曾經埋葬的人。
也許我該等待月亮帶來的溫柔。然後再離開這裡。
為什麼?
這是我首次登門拜訪這個德高望眾的老教授
教授很和藹 慈眉善目 眉宇之間儘是祥和
我到的時候 老教授正在廚房裡忙活
「上豐啊 你先坐 今天讓你嘗嘗我的手藝」老教授笑著說到
飯菜上桌 四菜一湯 味道很誘人
老教授又開了一瓶酒
叭嗒一口菜 滋溜一口酒
我們邊吃邊聊 喝的不亦樂乎
酒過三巡 菜過五味 我有些暈乎乎了
「我再去添個菜」
老教授說到 轉身進了廚房
看著老教授忙碌的背影 我心想到像老教授這種德才兼備的男人真是少了
老教授轉過頭來問我「炸花生你是喜歡吃甜的還是鹹的?」
「甜的」我看著老教授的正臉笑道
老教授轉過頭去繼續忙活 不一會香噴噴 剛出鍋的炸花生就上桌了
我們一直喝了好久 一直到月上西頭
再不回家 我就趕不上回家的班車了
正在興頭上 我拒絕了老教授的再三挽留 依依不捨的出了家門
老教授人真的很不錯 如果不是天色過晚 我一定要好好的再陪他多喝兩盅
下次我一定要再次登門拜訪
我晃晃悠悠走著 心裡這樣想到
突然一陣冷風吹過
我一個激靈 酒醒了不少
想了一會 我突然感覺我太幸運了
飛奔著向車站跑去
頭也不回
我為什麼這麼慌張?
「爸爸,你是天使嗎?」男孩抬起頭眨著眼睛問道。蕭逸軒摸摸男孩的腦袋笑道:「對啊,爸爸從很遠很遠的地方來。」男孩側著頭想了一會,低頭捏著手指道:「那你可不可以不要走,他們都說我沒有爸爸。所以我想去找你,老師說天使在很高的地方,要飛去才能看到。」蕭逸軒沉默了一會。產房裡傳來了痛苦的叫聲,蕭逸軒知道孩子快要出生了,心中又激動又緊張。「媽媽進去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出來?」男孩搖著蕭逸軒的手問。蕭逸軒不由得握緊男孩的手:「沒事的,媽媽很快就出來。」一陣嘹亮的嬰兒啼哭聲劃破了蕭逸軒等待的焦慮。「媽媽出來了!」他順著男孩歡快的聲音望去,女人擦了擦汗對他笑道:「是個女孩。」蕭逸軒接過孩子憐愛地端詳,他用手輕輕滑過嬰兒那柔嫩的小臉,想象她長大后的樣子。「乖,爸爸在這裡。」醫院外。蕭逸軒蹲下身,拍著男孩的肩膀道:「照顧好媽媽。」他站起身,輕輕對女人道:「謝謝你。」女人感激道:「也謝謝你,救了我的孩子。」蕭逸軒向遠處等著他的警車走去,他已經不需要逃了。「爸爸,你還會回來嗎?」
李琛是一個很有名的攝影師,自從上次事故后,他的名聲大落,沒有人再找他拍照,也沒有任何一個出版社願意出版他的作品,甚至根本不理他。有些傷感的他,拿起了他以前的作品,忽然發現從來沒有給自己照過照片,這時一個小孩來到他面前對他說:『我來幫你。』李琛很高興終於有人和他說話了,照完后,李琛留住小孩一起共進晚餐。小孩給李琛講述了很多有趣的靈異故事還說都是自己親眼看見,還說自己有看見靈魂的能力,哈哈,這孩子真可愛。目送了小孩遠去的背影,李琛大叫了一聲,驚恐的看向遠方。
Q:李琛為什麼會很驚恐
在這個江南小鎮的旅遊,讓他真正的輕鬆下來了。他打算在這裡多待一些日子。每天在古鎮的石板路上閑逛,去酒店裡喝兩杯花雕,他的日子悠閑而自在。最愜意的是,他找到了一家非常幽靜可以提供木桶浴的浴室,老闆看上去非常和善,也很好客。
似乎是紅松木製成的大桶,不知道上了多少遍漆,木材看起來晶瑩溫潤,靠上去舒適極了。放上一桶熱水,用上等木炭保溫,他總要泡上很久。有時還要小酌一杯,往往會在木桶里小睡一覺。醒來后,總是神清氣爽,彷彿身心的污垢,都在木桶中洗去了。他感覺他的皮膚,也日益變得光滑柔順了,不僅連幾個身上的傷疤,都慢慢消失了,甚至容貌和體型都產生了令人吃驚的變化。
今天似乎泡得太久了。他在木桶里醒來時,第一次感覺水有點冷,而且,彷彿木桶里還有一個人,蹲伏在水下,正伸出長長的舌頭,在他身上來回舔舐。伴隨怪人每一次的舔舐,他的皮膚都變得更加光潔。他完全沉浸在這舒服到死的感覺中,似乎已經忘了自己的存在。許久,當他再次離開木桶時,浴室老闆迎了上來緊緊的抱住了他,眼中的淚水打濕了他的肩頭,他心頭感到一陣溫暖。
你敢試著推理嗎?
李松住在A棟402間,搬進來之前,房東告訴他,四層一共三個套間,租出去兩個。李松每晚都聽到隔壁唱戲的聲音,咿咿呀呀直到凌晨兩三點才停,李松在這住了快一個月了,煩的不行。這天晚上李松實在被吵到心神不寧,他披了件衣服就怒沖沖的去敲401的門,李松扣扣扣敲了半天也沒人應門,不過唱戲的聲音卻停了。李松站著又敲了一會,還是沒人來開門,就打算回去睡覺了,一轉身就感覺背後一涼,401的門開了,李松趕緊回頭卻只看到又重新關上的門。
走廊里頓時被奇怪的味道氤氳,好像什麼東西腐爛了的味道。李松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一股寒意從頭涼到腳。
回到自己房間,李松覺得自己的房間也填滿了樓道里那種噁心又詭異的味道,而且居然有越來越濃厚的趨勢,李松趕緊開窗通風。這一晚,李松睡得更不好了,他覺得唱戲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就像有人在自己房間里唱一樣。
兩天後的一個下午,有人敲開了李松的402間,是一對年輕的夫婦,他們和氣的告訴李松他們是403的住戶,因為親戚結婚所以回老家住了一個多月,今天才回來。
為什麼聽完后,當天李松就搬出了402?
【雪祭村的秘密】
作為一名記者,我被指派到神秘的雪祭村訪問,現在正好是冬季,正是村裡一年一度的雪祭。
雪祭的時候有各種各樣的表演和儀式,最神秘的就屬「抬棺」儀式。
青壯年的小夥子,兩人一組,抬著一共五十副奇特圖案的棺材,在大雪飛揚的山路上穿行,還有村裡的男女老少及遊客護送,浩浩蕩蕩往山裡去。
我也沒閑著,一路拍下了不少照片。
老族長向我介紹「:大概在二十年前,山裡發生了一場大雪崩,死了五十個人,後來村裡來了一個法師,他指導我們把死去的人裝進裝飾過的棺材里,在下大雪的時候運送到山洞裡埋葬,以告慰山神,就再也沒有發生過雪崩。於是就年年都把死去的人往山裡運,形成了現在的「抬棺」。」
「這未免有些迷信吧。」我直言不諱地說。
村長一下子板起臉:老祖宗的規矩是萬萬不能變的!」
村裡熱情的招待我吃了晚飯,臨走時,村長還一路送我。「我們這也只是大概四五百人的小村子,很偏遠難發展經濟,只有靠旅遊業,現在遊客也越來越少了,麻煩你回去像外界宣傳一下我們村。」
「交給我吧,我會好好寫幾篇雜誌介紹這裡的。」
「那一切就拜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