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數次在夢中看到一個和我長得一樣的女子,她說:「殺了他!殺了他。」醒來,我看了枕邊熟睡中的他。我怎麼忍心殺他呢,我那麼愛他,他那麼好看那麼優秀。
有一天,我被他一巴掌打醒。周圍一片狼藉,所有東西都被砸壞,只剩下殘骸靜靜地躺在地上。他是發瘋了嗎?我不住地往後縮。他憤怒的眼神終於又變得溫柔,他撫過我腫起的臉頰,溫柔道:「對不起。」
我以為那只是意外,但有一天,他拿著菜刀走向我。他臉上儘是邪惡的笑,然後舉起了刀揮向我。我的左手臂被他砍傷,頓時血流如注。我右手抓起身邊的椅子向他揮了過去,他倒下了。然後我爬起來,一下一下地用椅子砸倒在地上的他……
等我醒來,我已經在醫院了,據說是鄰居聽到家裡的動靜敲門后發現不對報的警。
醫生似乎給了警察一份醫學證明,警察只來給我錄了口供就離開了。
傷好后,我回了家。我站在冰櫃面前,「妹妹,我為你報仇了。」
我是最喜歡有冒險精神的男人的。此時我正沉迷在他那說的一段險象環生的經歷里。
「我跟同伴在沙漠里走了兩天,不料竟遇上了我所見過的最大的沙塵暴.....等沙暴過去,我驚喜地發現我們兩人居然活了下來,只是載著物資的駱駝不見了蹤影。」
「天哪,那豈不是.....」他一臉淡然,我卻驚呼起來。
「是啊,我倆兩手空空,真是絕境。但路就在腳下,不走怎麼行。我們相互支撐著,在幾乎崩潰的時候,看到了前方一座小型綠洲!這真是上帝的恩賜!可惜.....同伴卻倒在了這最後一步.....沒辦法,我在泉水旁好好休息了一會,又搜集了些根莖和果實,可惜沒抓到什麼動物,呵呵。最後,就是靠著這些,又堅持著在沙漠里走了七八天,我終於逃出了生天.....」
「呃,時候不早了呢,要不我先回家吧?」我微笑著打斷了他的話。「嗯,路上小心。」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打死我也不會跟他聯繫的。
為什麼我不打算跟他聯繫呢?
「嘿!」我猛地跳到了果仁的面前。
但是膽小的她沒有像我預想的一樣嚇一跳。
她愣愣地站在一塊石碑面前。
石碑上的字很模糊,我看不清。
這時小衍子走了過來。
看了看果仁,又看了看站在她身旁的我,很驚訝的樣子。
他過來猛地抓住我的手。
「呆檬子,」
他的手好燙啊。
「不要靠近果仁。」
「為什麼?」我問。
仔細想來,身旁的果仁確實很怪異。
看不見我,像個傻瓜一樣看著一塊石碑。
我仔細辨認這個石碑上的字跡。
明白了一切的我回過頭。
小衍子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他有一雙陰陽眼。
果然他什麼都知道。
「把她送走吧。」
我慘笑著說。
探長退休在家。但是,職業生涯的結束並沒有給他帶來他所渴望的寧靜。
當天探長在警署的信箱內發現了一封信:
【探長大人。還記得那個在現場會留下創口貼的殺手嗎。你讓我被囚禁25年。8月15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我昨天寫好信今天就寄給你了,因為我迫不及待想看到你失聲痛哭的樣子。我和惡魔簽過契約的。你一定會接受我的降罪!!】
探長回到家后,將手槍上膛,喝著冰鎮紅酒。將12歲的兒子打發出去玩。想起一年前妻子的死亡,如今罪犯的報復。探長失聲痛苦。將手槍抵在太陽穴,扣動了扳機。
炎炎夏日,鄭凜約朋友去海邊玩。途中遇到了突如其來的大雨,於是他們只能在附近的酒店暫時住下。這家酒店是南北走向,地理位置好,而且價格實惠。於是他們決定在這裡過夜。午夜,一絲尿意驚醒了鄭凜,他借著月光尋找廁所的位置。突然,一個黑影從他身旁繞去,他嚇得轉過頭。「什麼嘛,原來是影子啊。。。」鄭凜繼續往前走。「你在找廁所嗎?」走廊上的一個人問道。「是的。」「哦,廁所在反方向。」鄭凜連聲道謝,正當他轉過頭時,突然意識到不對,馬上跑回了房間。
丁燦曾經是一個傳奇,在道上混跡多年,憑藉八面玲瓏的手法辦過許多大案,卻也結仇甚廣。這次他決定再干一次,然後退出江湖。
丁燦心思縝密,行動前必有計劃。這次他推敲了三天三夜,終於擬定出一個自認為完美的計劃。
行動很順利,丁燦不禁想吐槽銀行的保安系統,十年前是擺設,十年後有些升級了,變成僅供遊人觀賞。他毫不費力地弄到了大筆的錢。
然而正要撤離時卻被警察重重包圍。
江湖人嘆:「老馬失蹄。」
判刑,二十年。
第七天,局長帶著一幫警察來到監獄。
「真是抱歉,丁燦先生,這是個誤會,您可以走了。」局長笑道。
丁燦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失聲道:「這怎麼可能!你們搞錯了吧?!」
【完】
我到一個著名的鬼屋去冒險。去那邊的路上一根荊棘劃過我的手臂,鮮血流了出來,我連忙拿起急救包裡面的創口貼,貼到傷口上面止血。終於到了,我推開大門上了二樓發現一個梳妝台,我看著鏡子裡面的我穿著長t恤,牛仔褲。沒發現什麼不對,之後我又在裡面的一個柜子裡面發現一本日記,上面寫上面寫著五月十六日今天我家來客人了,好開心喲。然後我拿起手機查他的資料,發現他是在十年前5月16日死的,他們家也來了一個客人,所以我也沒在意。不然我看到日記上面的字是鮮紅色的,很紅很紅像是用血寫上去的。之後我忽然發現了什麼不對就飛快的跑出了鬼屋。請問我發現了什麼不對?有幾處不對?
「我從山中來帶著蘭花草,種在小園中希望花開早......」
我叫琪笙,是少年音樂學院的學員這是我們全市的音樂比賽,我已經衝進總決賽了,現在進行著綵排。唱完歌下台,一個穿著教師服帶著眼鏡看起來很嚴厲的中年女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琪笙呀,你要加油!這次比賽全靠你了,blabalabla」沒錯,你說對了,她是我們班主任。
下午,排練完畢后,大家把麥克風、吉他一類的放進儲藏室,我是最後一個把麥克風搬進儲藏室的,突然,開著的門關上了
「一定是有人沒在意到我,所以才把門關上的吧,應該一會兒有人來開門拿東西」我正這樣想著。
「哆發希 哆發希」破舊的鋼琴彈出這樣的曲調。我想,我再也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