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天黑請閉眼」法官那慢條斯理的聲音響起,大家都依言把眼睛閉上。殺人遊戲,重要的就是遵守規則,否則遊戲也就沒有意思了。周圍很安靜,幾乎可以聽見每個人的呼吸,法官又開口了「殺手請睜眼」我微笑著睜開眼睛,看著身邊圍坐的朋友們.他們都安靜地閉著眼坐在地上,這讓我想到了「引頸受戮」這個詞。法官微笑著看向我「殺手,今晚你的目標是誰」我開始沉默思索…
…………
「第一千零一夜,天黑請閉眼」我閉上眼睛,靜靜等待著「殺手請睜眼」我睜開眼睛,依舊微笑著,輕輕環顧四周
「殺手,請選擇今晚的目標」法官邊說邊踱著步子,儘可能不顯露出他在朝哪個方向說話。我看了看左右,儘可能不發出任何聲音,慢慢地向法官展開我手中的牌…
技能,屠夫,發動
請推理整個事件過程
清明節放假,大家都回家掃墓了。
宿舍里剩我一個人,有些無聊,於是去網吧打發時間。
遊戲玩得正起興,突然窗口彈出一條陌生的QQ信息,通常這種情況我都不予理睬的,可是它一直在響,企鵝跳個不停。
迫於無奈,也好奇她會有什麼話跟我說,於是看了信息。
認真瀏覽了所有的內容,主要都是說她昨天晚上如何如何遇到了一年前死去的男友,問我該怎麼辦。瞎扯!世上哪有鬼!我心裡想覺得可笑,多半是寂寞找人聊天來著。
我安慰了幾句也就沒再理她。
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趕緊的洗了個澡就上床睡覺了。
半夜裡我從夢中驚醒!
篤,篤,篤……
好像是敲門聲!
「小偉,你有沒有聽見敲門聲?」
上鋪的小偉回答說:「沒有啊。」
「哦。」可能是幻覺吧,我安慰自己。
我翻了個身,突然定住了,再也沒有了倦意!
九戶是一名法醫,今天他剛從停屍房出來。
「怎麼樣?」
「按死者瞳孔擴散程度判斷,死亡時間及報告我已經整理出來了,在這裡面。」說完,九戶拿出一份文件。「我走了。」
「哦,天很晚了,注意點。」
「嗯。」
走出警察局,便看到黎斕貓在外面等著。
「嗯?你來了啊。」
「對啊。」
兩個人沒再說話就這樣走在街道上。
忽然,九戶拉住黎斕貓的手,黎斕貓好奇的望向九戶。
還是沒有過多的語言,也許是因為法醫的職位太過枯燥。
兩個人的距離不斷靠近。
他們彼此望著對方。
「你的眼睛真好看。」九戶凝視著黎斕貓。
「嗯哼?」
忽然,九戶往後退了一步「糟了,我有個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說完,九戶便搭上一輛計程車,留下黎斕貓一個人在馬路上。
、
九戶哭了,眼淚打濕在晨報上。
里君彌這幾天都奮戰到午夜才寫完作業,這一天,她如往常一般寫完作業,反鎖好屋門,準備睡覺。
晚風輕輕吹拂著,君彌趕緊鎖好了窗戶。
【這可是一層樓呢,說不定會有小偷】
躺在床上,君彌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卻感覺脖子越來越緊,無法呼吸,猛然驚醒。
【幸好是個夢】
君彌鬆了口氣。
這時候媽媽進來,打開燈,問她:
【君彌,怎麼了?】
【沒什麼事】
【那就好,我先走了】媽媽又出去了。
君彌剛要再次睡覺,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她發現有哪些地方不對勁,趕緊打開窗戶跳了出去。
哪裡不對呢?
我從小就有一個當法醫的夢想,這不,我現在就做到了。
今天早上我從我朋友那接受了一具新屍體,我一個人將屍體抬進我房間內的解剖台上,因為屍體並不重,雖然看起來胖胖的,皮膚都光潔無瑕我想應該是死後浮腫了,鼻子也是硬硬的,想必也是死了很久。
我拿上我的刀具開始解剖,我劃開皮膚,準備尋找各個器官,發現這屍體除了死肉之外沒有任何器官,體內幾乎是空的,我想肯定是我朋友拿了一具已經用過的屍體給我,我生氣的發狂,我拿著鋒利的刀子胡亂的在死屍上翻砍,頓時肉沫橫飛,撒在地上到處都是,我手上也都沾上了很多,我冷靜下來,去了衛生間洗洗手,隨後去我老爹的房間里拿了根煙,想要冷靜一下,咳咳咳!嗆到了,其實我還不是很會抽煙,最近剛學,明天一定要找那個損友算算帳。
突然!從我房間里傳來了刺耳的尖叫,我丟下煙頭,衝進房間,看到了房間里的一幕,一個比我個頭還要高的女人站在我房間里,她拿著個長長兇器,雙手顫抖,埋著頭。
我扶額苦笑。
看來要自己清理了。
發生了什麼?
作死四人幫·博物館驚魂夜(一)
即使一個心地善良的人,一個不忘在夜間祈禱的人,也難免在烏頭草盛開的月圓之夜成為狼。
——題記
大概是電影看多了,我——一個姓顏,家裡排行老八,人稱顏八,后又被同學們諷為「氯化鈉」的普通學生竟突發腦抽,約了三個好機油,今天午夜去博物館作死。
「傳說市中心那條街上的博物館夜裡真的鬧過鬼,因為展品來自世界各地,請了幾個本土法師還是鎮不住。官方怕這件事影響不好,沒公開。我是聽小區門口保安說的。」學神域吸著雨後新鮮的空氣,津津有味地分享打聽來的小道消息。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我都不敢去了。」和學神域趣味相投的靈異愛好者變色龍嚇得死死捂著自己的脖子,「我家裡可是有高血壓遺傳的,嚇死我你們要陪精神損失費……」
「去去去,不愧你個變色龍,翻臉比翻書還快。」我們四個人里身手最好的體霸白小明看他要打退堂鼓,於是挑撥道。
不知不覺到那扇破舊粗糙鐵門前了,兩旁的圍牆頂端纏繞著鐵絲網,氣氛倍感陰森。
「上就上,WHO怕WHO!」變色龍壯著膽子,「要有什麼三長兩短,精神損失費照樣得給……」
「哼。」學神域有些不屑他的膽量。
憑藉我們四個人平時結隊冒險時練就的搭人梯的功力,很快就安然翻過了這扇鐵門。
「手電筒。」學神域帶著半分命令的口吻。
「給。先別開,這裡還不是很暗。」白小明扭過頭。
「域,你對這裡熟嗎?」變色龍的探險神經忽然變得異常興奮。
「放心,我學神域博聞強記,每個樓層的平面圖早已倒背如流。那個——我們先去哪裡?」學神域的選擇恐懼症聞名遐邇,這次又犯了。
「什麼什麼軍械展區吧,那裡會展出古代盔甲,有一些還在空中懸吊,看上去像是天降神兵。某些展櫃還空著,據說是館里的軍械藏品太少,以後會引進一批。」白小明脫口而出,「今天十五,想想就刺激。」
「中世紀軍械展。」學神域臉上有點困惑:自己當初為什麼會和這種學渣交上朋友。
突然,遠處「嚓、嚓」的聲音漸漸變響,一束光線朝我們直直打來。
「分散!」變色龍做出手勢。其他三人心領神會,即刻散開。
別看我們平時嘻哈說笑,逃命的時候卻格外團結。
光源處似乎是個人影,漸漸朝我們靠近。其他三人早不見了蹤影。我隱藏在一座雕像后,悄悄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似乎是個保安,扶著右腰上的警棍,左手用手電筒四處搜尋,餘光映現出他臉頰的蒼白,他走路時故意重跺腳,發出「嚓、嚓」的聲響,聽得我心驚肉跳。
「你以為我走遠了嗎?其實,我就在你身後……」一個聲音在頭頂悠悠回蕩。
「不耍人你會死啊,白小明。」我微愣一下,隨即有些生氣,「再說了,你沒發現那個人很奇怪么?我想你平時對靈異頗有了解,這個人你怎麼看?」
「奇怪的人我還不感興趣,奇怪的事倒是有一件。」他頓了頓,「學神域和變色龍都不見了!」
「不可能!「我脫口而出,「才分開幾分鐘,他們就能人間蒸發了了?白小明你這種事也開玩笑!」
夜空中積鬱的烏雲退去,明月如碧玉盤,奪去群星閃耀,傲視黑暗的人間。
沉默片刻,他沒有辯解,只是領著我貼著月光透過窗口灑下的雪白地毯前行。
銀輝如水,入境,在地上投下我二人的身影,或許還有窗外斑駁的樹蔭。
我們來到剛才分開的地方。
別看這該死的月光導致李白寫下《靜夜思》禍害千萬萬一年級小盆友,此時此刻對於沒有手電筒的我們來說簡直是救星,我如是想。
空氣中的氤氳尚未消逝,我俯身觀察月光下的腳印:加上剛剛莫名其妙路過的保安,一共五個人沒錯。印跡新鮮,清晰可辨,格子紋旳鞋印是變色龍的,而波浪形的紋路屬於白小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我一邊回憶著幾分鐘內前我們走路的相對位置,忽然臉色慘白,背脊直冒冷汗。
問:我發現了什麼?
(故事未完待續)
【超能力殺手Ⅱ】
Z君與X君一起走在大街上,隨後停下來閑談。五分鐘后,Z君突發心臟病。送往醫院后,卻還是醫治無效死亡了。經K警官調查,發現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真相:Z君生前根本沒有心臟病!而且,Z君的家人也沒有心臟病史。可謂說,災難來得十分不可思議。三天後,K警官鎖定了一名可能是殺死Z君的嫌疑人——就是和Z君一同的X君。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X君真是兇手,那麼他是怎樣殺死Z君的呢?
鬼驤的記事薄6
「笑什麼」我生氣的說道
「沒什麼..」桐雨強忍著不笑出來,往我身上撒了點什麼東西「難得見有人會自己找死呢」
身上傳來微微的溫暖感「反正要死了...」我說道...這東西的味道好熟悉...好像就是桐雨剛進來時身上那股葯的味道....
道路的兩旁都是形態奇怪的墓碑啊...除了死者的名字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呢【亡者:白羽;27歲】(送葬者:Driver)
「Driver嗎...」我疑惑的喃喃著...
走在前面的桐雨看見我停下,也疑惑的回來「發現了什麼?」
「被司機接送的都是老了的靈魂吧,應該是直接回到了墓地...」我看著墓碑上的字「那為什麼...還有那麼多無法進入墓地的鬼魂呢...」
「那又有什麼呢?」桐雨說道「和我們的目的並沒有什麼關係吧」
「目的?」
「是啊,進來了總要出去吧,我想知道的...已經得到結果了」
「好吧」我無奈的說道「那就繼續走吧」
沒走多遠,一陣聲音傳來,回蕩在我們的頭頂
『擅自打擾死者寧靜的闖入者,若能在抉擇中正確的前行,便能重歸生者之領地』
突然眼前的景色發生了變化,我們被置於十字路口的中間
正前方的路上懸浮的猩紅的字:
「踏入此路者,多番磨鍊。經受地獄之苦,即如永恆之黑暗」
左側的路上懸浮的字;
「踏入此路者,即可進入生死交接之路,由亡者的指引而抵達」
右側的路上懸浮的字:
「踏入此路者,再無夢想,將最後的光明和安寧獻給吾,抵達彼方」
後面的路上則懸浮著;
「真實的證詞沒有虛假,聲稱的謊言無法存在」
我拉著桐雨「要前進嗎?」
桐雨堅定的點了點頭。
「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