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鐘準時響起,我關掉鬧鐘,起床。我是不來習慣於洗漱的,我直接接了點飲料。搖晃著手中的杯子,看著杯中的液體,我最喜愛的顏色,這顏色真讓人血管膨脹啊。舔舔乾燥的嘴唇,啊,嘴上還有昨天殘留的食物的味道,不過不太新鮮了。飲料被我一飲而光,真是太令人滿足了,不過,這飲料也不是很新鮮了。出去找點吃的吧,我追求的只有新鮮。我的房子在一片樹林中,到這住也是因為我不喜歡城市霓虹燈的璀璨,冷清的月光是最惹人憐的。
出了門,在那棵樹下等著。果然,不一會兒,出現了一個年輕人。這些年輕人就是喜歡挑戰,不過,他們可能忘了,有的傳言是真的。「小伙兒,迷路了?你也是出來探險的吧?」小伙抬頭看我,我知道他肯定震驚了:血紅的眼睛,蒼白的面龐,以及那尖牙讓任何人都會害怕。「別怕。」「嗯……我……我迷路了。」小伙輕輕點點頭,我看到他的肩還在顫抖。向上看,他的脖頸真白真嫩啊,那裡面……一定……嘿嘿……
「後悔嗎?來這?」「後悔……」「你要知道,世界上可沒有賣後悔葯的。」「嗯————啊!」一聲尖叫劃破夜空。
吃飽后,準備好飲料,我又上床。黎明馬上要來了。睡前我看了看鬧鐘,明晚九點準時響起。
我是什麼呢?
是的,我殺了他。了解了小區因附近修工事且發電機壞了而斷電一上午,小區監控無法運作。我裝作空調修理員帶著白手套混進小區,小區樓層不高,沒有電梯,我爬上三樓,敲門。他打開了門,我去搗鼓了一陣,裝模作樣地拆開又弄回去空調,說裡面灰塵太多導致的,表示要等電來才能知道有沒有修好。於是他請我留下來吃午飯,我答應了,還和我聊天說他完全不懂空調怎麼修,就是需要我這種專業人士。趁他不注意,向酒里加入提前準備好的安眠藥他喝了幾杯睡著了,然後我給他放到房間並把拿半杯加入了安眠藥的水,窗戶封緊點上一爐煤,把門關上。我將我吃飯的碗筷和酒收好拿走整個表現為只有他一人吃飯,然後自己喝了安眠藥自殺,我滿意地走了。出小區時還跟一位可愛的小朋友和他媽媽打了招呼。幾天後,我,還有另一個人存在被抓了,請問我哪裡有漏洞顯示他不是自殺的還有另一個人存在?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三)
祐司在為他的畢業論文煩惱著,他坐在書桌前冥思苦想,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他心裡揮之不去,好像又有什麼不好事情要找上了他……
「怎麼?睡不著嗎?」房間里頓時煙霧繚繞,一眨眼魔鬼就來到祐司身後,「畢業論文?那是什麼東西?」
「呵,原來這世界還有你們魔鬼不了解的東西嗎?」祐司似笑非笑地挖苦了一下,「那可比你的謎題難多了……」
「真有那麼難?給我看看!」魔鬼湊到了電腦前,然而祐司卻提前將其合上,不給魔鬼任何機會。「騷擾我那麼多次你也真是夠惡趣味。」祐司不滿地嘟囔著,「這次又想怎麼整我?」
「看你那麼可憐我都不忍心嚇你了,哈哈!」
「……」
「好了好了,看你那麼累,這次就不搞什麼凶宅古堡了的。」魔鬼揮了下手,只見祐司四周的環境變成了四處環繞的群山。「別緊張,你只是在我的幻境里。」魔鬼補充道。
「想象你是被困在山上的迷途者,山上的道路錯綜複雜,千變萬化,你可以從四個引路人中選擇一個人帶你下山。不過請注意,這四個人中只有一個人是真正的引路人,其他都是我的分身幻化而成的假人。只要找對真的引路人你就能逃脫我的幻境,而如果找不到的話……」魔鬼冷冷地笑了一下,「你就給我去死吧哈哈哈哈……」
話音剛落,魔鬼又化成一道煙霧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道什麼時候,四個引路人已經站到了祐司的面前。還沒等祐司開口,他們已經先一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第一位引路人是一個盲人老伯,拄著一根拐杖,「小夥子,想要下山的話就跟我走吧。我將帶你穿過一條寬廣的大道,穿過這條大道你就能逃出魔鬼的魔爪。」
第二位引路人是一個戴著草帽的中年大叔,他的帽檐拉的很低,看不到臉,「我是真正的引路人,如果想要離開這裡就請和我走。我將會帶你穿過一片沙地,穿過這裡你就能回到你原來的世界。」
第三位引路人是一個圍著厚厚米黃色圍巾的中年婦女,「你好,我知道下山該怎麼走。如果想要離開這裡需要穿過一片熱帶雨林,路上雖然十分兇險,但是是逃生的唯一道路。請跟我走吧,只要穿過那裡你就能離開了。」
第四位引路人是一個身材窈窕的妙齡少女,身上裹著一襲紅袍,腳穿華麗無比的高跟鞋,十分漂亮,「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引路人,請跟我過來吧。我會帶你走過一條崎嶇的山路,只要通過那裡你就自由了。」
試問:如果魔鬼的話為真,祐司若想存活最應該選擇誰作為引路人?
【短篇推理題:片面態疊加原理】
有這麼一個人。
他是一個雕像家,他喜歡收集各種各樣逼真的雕塑進行觀摩思考。
有一天,他照常在交易市場閑逛,尋找自己心儀的物品。
突然間,或許只在那一瞬間,他看到了他認為此生最完美的雕塑。
那是一個蠟像雕塑,看啊,這光滑的蠟質皮膚,這姣好的蠟質人體比例,雖然不妥當,但還是要說,真是栩栩如生啊!
雕像家像是對它一見鍾情,和持有者交涉后,買下了這個雕像。
他把雕像運回了家。
激動的他大喊道:「老婆!老婆!快來看啊!」
他的妻子沒有應聲。
他進門去找妻子,不料妻子就站在大廳中央。
「你怎麼不應我?」雕像家問,
妻子沉默著,沒有回答,似乎在想什麼事。
「算了算了,快看,這個雕像,真是美妙絕倫!我一定能夠靠他雕出最棒的作品!」
雕像家激動地大聲喊叫,說完,也不管妻子答不答應,徑自把雕像用車運進了雕像家和妻子的卧室中。
真是美妙。
雕像家激動地思考著,欣賞著雕像。
它是如此美妙,雕像家甚至不敢用手去褻瀆這個神的造物,他只是端詳觀摩這個雕像。
好!我要開始工作了!哈哈哈哈哈!
他靈光一動。看到老婆就站在門口,他興奮了起來。
一定要讓老婆對我刮目相看,哈哈哈哈!
......
天色漸晚。
作品完成了將近一半,雕像家的熱情退卻了。
算了,明天再說。
天黑了。雕像家沉沉入睡。
......熱。
雕像家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熱。
著火了!雕像家急忙睜開眼睛。
該死,被火焰熏得睜不開眼!
得趕緊起來——
雕像家突然感覺有人壓在自己的身體上,是皮膚的觸覺。
老婆!老婆!醒醒!
那人沒有動。
一定吸入了過多毒氣,暈了。雕像家想。
這時候,他的頭腦出奇地冷靜。
先救人!雕像雖然重要,但是人命關天。
哈,那個庸醫如果看見了,也一定不敢再說我說謊了。雕像家得意地想著。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背著老婆就跑。
......跑出來了。
雕像家喘了一口氣。
突然,他感覺有什麼東西滴在了他臉上。
一滴,兩滴,三滴。...感覺好像不這麼重了?
不不不,老婆,你沒事吧,你該不會融化了吧?
...好難聞,焦臭味?
雕像家驚恐地向後看去——
一聲慘叫響徹天空。
......第二天,人們在現場**發現了瘋掉的雕像家。
人們互相問著:
他看到了什麼?那天發生了什麼?
(每個示例中的題目都是對正確答案的影射)
真實事件改編系列(一)
MASHIMARO是個鬱悶的上班族,經常加班到很晚才下班。今天像往常一樣,結束工作,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辦公室,去趕公交車。下車后還要步行10分鐘到家。這10分鐘路程要經過一片墓地,雖然因為晚上墓地燈光昏暗,但是他天天一個人走習慣了,也不覺得害怕。
不過今天特別奇怪,MASHIMARO一直走一直走就是走不出墓地,一直在原地轉圈。他驚出了一身冷汗,莫不是遇到了鬼打牆?他想起別人曾經告訴過他:如果遇到鬼打牆,可以找到一活人,領他走出去就行了。可是他經常這個時間從墓地走,根本遇不到人,這上哪去找人啊。想掏出手機打電話,突然想起這片墓地信號屏蔽,手機根本也用不了。他正絕望之際,墓地不知道怎麼冒出來了好幾個人:
一個醉漢:來到一個墳前哭,MASHIMARO仔細聽了下,貌似墳里是他女友意外去世的,他哭的很傷心。
一個老大爺:過來和MASHIMARO搭話,自稱是一直在這裡管理墓地的,問他怎麼這麼晚還從這裡走。
他正要回答又看到一個小女孩,邊打電話邊慌慌張張的走,從她電話內容得知,大概是她剛下晚自習,問電話里來接她的人怎麼還沒到,她從墓地里路過很害怕。
MASHIMARO突然感覺這幾個人貌似不太對,便誰也沒搭理,而是在那裡駐足沉思。
過了一會,又來了一個老奶奶,似乎是盲人,拄著拐杖,突然開口說話:怎麼了,小夥子?MASHIMARO問:您看的見我嗎?老奶奶:不,我雖然看不見,但是聽力還是很好的。
事實上MASHIMARO的感覺沒錯,以上幾人只有一個是活人,其餘全是鬼變得,那麼MASHIMARO如果確實遇到了鬼打牆,若想走出墓地,應該找誰求助呢?
祐司恐怖案錄(之十二) 人偶之家
祐司是個非常稱職的緝毒警察,曾破獲過多起毒品販賣和走私案,因此深受上級的賞識。前不久,祐司所在的部門截獲了一則重要情報,其中有關於一個大型組織的毒品流通渠道信息。這則情報指出這個組織的毒品大多從一個偏僻城郊的小鎮中流出,所以祐司被上級委派調查這次的案件。
不久后,祐司經過一番喬裝打扮后潛入了小鎮進行調查。很快,他鎖定了一個可疑的目標,那就是一個名為「人偶之家」的人偶店以及這家店的老闆。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后,祐司發現這個人偶店中製作出來的人偶往往只銷往海外,絕不賣給任何本地人。祐司意識到這種販賣人偶的方式和一般毒販流通毒品的方式如出一轍,於是便正式開始調查這個人偶店。
然而,從這裡開始祐司的調查出現了意想不到的難題。許多鎮上的居民對人偶之家的了解竟來自於一個恐怖的靈異傳說。據傳,人偶之家所在的公寓過去曾鬧出過人命,而在那之後那座公寓的居民就會時不時聽到公寓內傳出異響,並且公寓內的很多物件會莫名其妙地被移動。
起初,有人懷疑這是先前在這座公寓內死去的人的亡魂所為,但大多數人僅僅只是感到不安,並沒有太在意這件事。可就在不久后,人偶之家的老闆到外地辦事,留下自己的妻子在店內生活。當夜,整棟樓的居民都聽到了人偶之家內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摔打東西的聲音。不安的居民敲門想要了解情況,竟發現無人回應。恰逢那時老闆剛好回來,眾人一同打開了人偶之家的大門,卻發現了血腥的一幕。只見老闆的妻子身中數刀躺在血泊之中,而整個屋子內堆滿了店內製作的娃娃,許多傢具和擺設也被粗暴且隨意地散落在地上。
不久后,警方將這起案件定為強盜殺人案處理。然而,當晚進入過那間屋子的所有人都很清楚,案發現場的門窗都緊鎖著,除了擁有鑰匙的老闆本人以外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能不留痕迹地進出那間密室。事到如今,唯一合理的解釋就只有厲鬼操控娃娃殺人。很快,那間公寓成為了凶宅,很多人也立刻搬了出去。自那之後,小鎮上的居民更是對人偶之家敬而遠之、避而不談。
祐司顯然不相信這種鬧鬼的傳聞。雖然不清楚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但是祐司可以肯定這個傳說背後的秘密肯定和老闆本人有關。於是,他打算儘快安排針對人偶之家老闆的逮捕行動。可就在這時,祐司接到了來自上級的新情報。
原來,祐司在小鎮內調查的事情已經被組織相關的成員發現。不過,小鎮內的毒販窩點已經成為他們的棄子,不久后就會有一名組織成員前去將其抹殺乾淨。祐司意識到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於是決定立刻開始行動。
當天,祐司調動了一隊緝毒隊突擊人員埋伏在公寓的周邊地帶,密切監視著周圍的一切動靜。然而,始終沒有人靠近過那棟公寓。由於上級的命令中明確提到搗毀組織販毒窩點活捉涉案人員為首要目標,不必抓捕前來暗殺的組織成員。於是,祐司決定在半夜前往人偶之家將老闆一舉拿下。然而這時的他還沒預料到,今夜將會是他緝毒生涯中最漫長的一夜。
夜晚很快降臨,而位於公寓三樓的人偶之家很快有了動靜。一名位於河對岸的突擊隊員透過對講機告訴祐司,他透過望遠鏡發現卧室的其中一扇窗戶亮起了一盞蠟燭,不過由於隔著窗帘他沒看到放蠟燭的人是誰。
祐司意識到這是人偶之家的老闆正在向外界的同夥發出信號,恐怕組織內部明面上給老闆安排了一個逃脫計劃,而暗地裡是為了讓老闆主動和組織中的殺手會面,以此來達到滅口的目的。推理到這個地步,祐司讓各個地點的突擊成員緊盯附近,以防組織的成員靠近公寓。
果然,過了一段時間後有新的情報傳來。那扇原本亮著蠟燭的窗戶此時突然打開,並垂下一根繩索。看來,對方似乎準備從窗口逃出去,然後和組織的成員會合。祐司立刻讓公寓附近的同伴盯緊窗口。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一瞬間,位於三樓的人偶之家內突然傳出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以及摔打東西的聲音。此情此景竟和當初的鬧鬼傳聞如出一轍,祐司連忙透過對講機向其他人了解情況。可位於河對岸的同伴告訴祐司,他並未發現有任何人順著那根繩索從窗口逃出。
祐司雖然感到驚訝,但是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人偶之家老闆的調虎離山之計。此時的老闆肯定還躲在店裡,等待著能夠逃出去的機會。不過,為了避免公寓內發生械鬥導致無辜人員傷亡,祐司獨自一人端起手槍朝著三樓的人偶之家走去。
試探性地握住門把手微微地轉動了幾下后,祐司確認了門鎖是鎖著的。於是,他迅速地破門而入。原本以為對方會反抗幾下,然而眼前的一幕卻讓祐司愣住了。只見屋內一片狼藉,傢具全數被清空,而人偶、和一堆擺設都零散地掉落在地上,幾乎堆滿了整間屋子,卻唯獨不見老闆的身影。屋內的一片死寂,唯獨卧室內不斷傳出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
祐司壯著膽子進入卧室,卻看到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一幕。人偶之家的老闆此時竟掛在卧室的吊燈上,連同著吊燈一起不斷搖晃著,而剛剛的咯吱咯吱聲正是由這所引起。他試探性地上前觸碰對方,卻發現對方已經沒了脈搏。上級要求祐司活捉的毒販在此時,死了。
尚存一絲理智的祐司快速集結所有突擊隊員包圍住公寓,隨後對現場展開了調查。據突擊隊員的情報指出,在祐司進入公寓后沒有任何人進出過公寓。而在人偶店老闆的腳下發現了一份遺書,遺書中老闆表示對於自己過去販毒的行為感到後悔,於是決定以死謝罪。整個人偶之家的門窗均從內部緊鎖著,而降下繩索的那扇窗戶雖然開著,但是突擊隊員表示沒有發現有任何人從這扇窗戶離開,整個現場是一間完美的密室。於是,突擊隊員懷疑老闆是因為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不堪重負而選擇自殺的。
然而,祐司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開始向公寓內僅有的幾名住戶打聽情況。他們分別是住在二樓的夕落,住在四樓的獅王和住在五樓的小清新。三個人紛紛表示在聽到響動時都呆在自己的房間里不敢出來,三人之間互不相識彼此之間也無法提供不在場證明。
二樓的夕落是個衣著邋遢、蓬頭垢面的年輕人。他的房間擺設亂七八糟,唯獨好幾個書架上的動漫人物手辦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的排列著。夕落說自己自大學畢業后一直找不到工作,因為這裡的房租特別便宜所以一直住在這裡。案發時他一直在睡覺,不過樓上傳來了咚的一聲把他驚醒,激烈的震動還把他書架上的幾個手辦震落到地上。他原本想要去樓上投訴,但是樓上的房間曾經鬧過鬼於是還是放棄了。
四樓的獅王是個上班族,住在這裡的理由和二樓的宅男差不多,不過他是最近才搬來這裡的。他的家中倒是非常簡潔整齊,他表示自己案發的時候自己正在家中辦公,不過他表示自己一開始聽到響動的時候原本想要去一探究竟,但是一想到鬧鬼的傳說還是作罷。另外,在案發前他曾聽到樓下傳來一些叮叮噹噹的響聲。
五樓的小清新表示自己案發時正躺在家裡聽音樂,其實案發時的響動他聽得並不是很清楚,不過因為鬧鬼的傳說他不敢輕舉妄動。他的家裡也非常整齊,書架上擺著非常多的錄像帶和錄音帶,據小清新所說是因為他很喜歡這種收藏音樂的方式。
調查到這裡,祐司似乎有了些眉目,然而他還是沒能搞清楚密室的形成手法。於是,他再次搜查了一遍現場。這次,他發現現場室內的所有瓷器餐具全部被粉碎,唯獨一個特別大的瓷器花瓶完好無損地立在客廳的中間。他嘗試性地拎起那個花瓶,卻發現其重量遠超自己的想象。拎不動的祐司只好將它重重地砸在地上。幸好花瓶堅硬無比,這才沒有摔得四分五裂。
一旁的小清新告訴祐司,這個花瓶是死者去年購買的古董,據說特別貴重,當初為了把它搬上樓死者還叫了好幾個居民把它運上去的,所以公寓里的人都知道這個花瓶的存在。
突然,祐司似乎想起了什麼。他詢問小清新知不知道這個花瓶原先是擺在什麼地方,小清新說就在玄關的儲物櫃里。
這時,祐司的嘴角出現了一抹無法被覺察的微笑。此時的他已經心知肚明,真正的兇手究竟是誰了。
試問:兇手究竟是誰?
小羊,吳雙,方棠,賈玉,黃章,一行五人來到傳說中的鬼城堡探險。據說這個城堡裡面有厲鬼,沒人能活過一晚。小羊一邊滔滔不絕的和朋友們講述這這個城堡的可怕,一邊領著大家走進去。
進入城堡,陰森森的很可怕。這是一個很大的城堡,高高的有兩層樓,好多房間。小羊領著大家東逛逛西看看,什麼也沒有嘛。大家就準備在這住上一晚,看看能發生什麼。大家在二樓分好了房間,各自回房間里住了。這時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大家就都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都出來了卻沒見到黃章的身影。大家有些擔心,這時才發現黃章躺在一樓,旁邊都是血。過去一看,已經沒了呼吸,應該是從高高的二樓失足掉下去摔死了。
大家有些害怕。但還是各自回房間睡覺,約定每兩個小時出來匯合一次。
第一次匯合,方棠不見了,大家擔心的打開了方棠的門,方棠已經上弔死了,死相很可怕。大家被嚇得癱倒在地,好一會才緩過神來,趕快退出房間關上了門,又各自回去了,準備撐過一晚。
第二次匯合,小羊不見了,大家很害怕,就打開了小羊的門。只見小羊的頭顱血淋淋的立在床上,沒有頭滿身鮮血的身體無力的躺在地上,雙肩貼著牆(畫面過於血腥自行腦補)。大家更加害怕,關上門各自回去了。
第三次匯合,吳雙不見了,賈玉一個人來到吳雙的屋子裡,看到吳雙的肚子被剖開,致命傷在頸部,表情驚愕,滿地鮮血。賈玉驚恐萬分,剛想跑出,不料身後出現一把刀狠狠刺中了他的心臟。
第二天警察發現了四個人的屍體(有一個人殺人後逃跑且不考慮復活的可能性),請問兇手是誰,怎麼做到的?
[魔燈]
阿銘是一家公司的一名普通的職工,後來他在一次旅行中撿到了一個魔燈,並認識了一個好朋友阿叩,阿叩是那個魔燈中的燈神,並獲得了三個實現願望的的能力。
「阿…終於回來了,離開這裡已經有幾天了吧,唉,被困可真難受。」阿銘許了一個願望,回到了原來的營地,阿濘走了過來說道「阿銘你去幹什麼了?是不是出去玩了?」阿濘是阿銘同一個單位的朋友,阿濘對著阿銘擠眉弄眼的說道,「我差點就回不來了,你當沙漠是好玩的,要不然你進去玩玩?」「這還是算了吧,不和你說笑了,老闆說要把你開了。」阿濘整了整整領帶說道。「該來的還是會來的,開就開吧。」阿銘無奈的說道,就走開了阿濘看著阿銘的背影想到「這小子是不是有什麼奇遇?不多想了,反正也不是我的。」
阿銘回到家中,拿出了魔燈,擦了擦,阿叩就出來了,阿銘問道「你幫我實現願望就沒有什麼回報嗎?」「尊敬的主人,有的,我的回報一定是你能夠看到的,你現在想要實現第二個願望了嗎?」阿叩鞠躬說道,「這個…把我老闆給弄死,誰叫他成天欺負我,現在又把我開了。」阿銘憤憤的說道。
「我的主人,你的願望已經實現了。」阿叩說道,阿銘第二天看了一下報紙,果然,他的老闆橫死家中。
「對了,阿叩你之前有過幾個主人?」阿銘問到,「這個嘛…我就有你一個主人,這個燈嘛…」「哦,那就好,我現在就要實現第三個願望。」阿叩還沒有說完阿銘就打斷道「我要無盡的財富。」阿銘說完后,阿叩就大笑著說道「終於結束了!!」
請問最有可能發生的是什麼?
廣東的S市裡,小語是個二十六的女孩,因為父母是驅鬼的職業,從小性格就有些古怪,學生時代一直沒有交過男朋友;成年後自己又沉迷於日本漫畫和動漫,成了一個宅女加腐女,一直單身,家裡都開始催促了。
小語因為養了一隻很可愛的折耳貓,和寵物店的店員小謝很熟悉,店員就給她介紹了一個經常來寵物店的男生--尼克,他好多次送走失的貓或者流浪貓來店子里。
按照小謝的安排,小語將折耳貓放在寵物店裡,尼克過來的時候,小謝借口有事,讓尼克幫忙照顧折耳貓,尼克十分愛貓,這麼可愛的折耳貓,一定欣然答應。
見面的時候是快要的黃昏的時節,太陽還沒落下,小語看到一個皮膚白凈,相貌文雅的男生在窗邊逗弄她的折耳貓,像漫畫里的場景一樣。
「你好呀,這隻貓是我的哦,很可愛吧,我下班時間基本都帶它在身邊的呢。」小語走過來,拉開窗帘。
「是啊,很可愛呢?」陽光照射進來,尼克本能的用手擋在額頭上,側過頭來看著小語。
簡直就是漫畫里走出來的人物呢~~~~
尼克示意要將窗帘拉上,小語微笑著點了點頭。
他們聊了會兒天,尼克比小語小一歲,不僅喜歡貓,也和小語一樣喜歡日本漫畫,他們交換了微信的聯繫方式。
之後的兩周小語又和尼克去喝過飲料,看過電影,還吃過好幾次飯,尼克特別喜歡吃魚,而且看起來收入不低,每次都堅持自己請客。
在小語漸漸的喜歡上這個神秘而又文雅的男生的時候,也本能的發現有些不對勁.尼克每次出現,除了第一次,基本都是在黃昏日落之後,白天約他出來都是在睡覺或者其他理由推託;自己的折耳貓好像也特別喜歡接近尼克,而貓是一種陰性動物。
小語作為家裡最小的女兒,不是繼承衣缽的人,也沒有繼承祖上的靈力,無法憑感覺判斷,但是她離開家來這座大城市的時候她還是帶了一些驅鬼專用的道具的,怕萬一毀掉了自己的緣分,小語決定不動聲色地試探下。
周日,小語約尼克到自己家的小區門口見面,約的是下午兩點日照當頭,但是尼克推託到了晚上六點。
晚上六點,尼克出現在小語家的小區門口,神秘而靈動的眼神還是讓小語很是喜歡,你可千萬不要是鬼啊~~~小語心裡想。
「去我家作客吧。」,小語走過去拉住尼克的手,這是第一次牽手,尼克本能地想要掙開,卻又放棄了,不作聲地跟著小語往著小語住的地方走去,眼神卻漸漸變得黯淡。
到小語家樓下門口了。
「你手上的念珠真奇怪?」,尼克說著,順勢鬆開了手。
「這是保平安用的啊,大師開過光的」,其實念珠有驅鬼作用。
「什麼大師,多半是騙人的吧,都是凡人而已,自以為是地以為得到了神的眷顧,就以神的名義去斂財。」尼克不悅的說。
「你不喜歡我就取下來吧。」小語嘆了一口氣。
這時隔壁阿姨養的哈士奇忽然對著他們狂吠起來,尼克看了一眼它,它立刻乖乖躲了起來。
到了小語的家裡,小語關上門,家裡其實已經暗暗布下了天羅地網,尼克從進屋開始就一副心不在焉卻又故作鎮定的樣子。
小語大概知道了,借口去自己房間換衣服,其實是不忍心下手。
「門是虛掩的,尼克,你要是聰明就自己走吧,再過10分鐘這個專門驅鬼的陣法啟動了你就跑不掉了。」小語心裡很矛盾,「也不知道為什麼像你這麼好的人為何會成為鬼,你早點放下執念去投胎吧,不過你投胎了我也估計等不到你了~~~~」
過了大概20分鐘,小語突然想到,她讓尼克等她換衣服的,要是尼克修行尚淺察覺不到傻傻地在客廳等她呢?
小語急忙跑到客廳,陣法已經啟動了,但是空無一人,門沒有開過的痕迹,折耳貓在窗前發獃,客廳的桌子上,放著一套漫畫書《子不語》,還有一張鋼筆寫的紙條,墨跡還沒幹,內容是:
「這是送給你的禮物。你很敏銳,但還是不夠聰明,再見啦。」
請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小語還會再見到尼克嗎?
我是Cherry,今天早上起床后,發現我唯一的室友莉亞法娜還在睡覺,不應該啊,她比我上班早,遂去喊她起床。她醒后驚呼:「糟糕,睡過頭了,今天要開早會。」說著衝進衛生間,一分鐘上了個廁所后出來,抓起衣服胡亂套上便奪門而出。我倒是比較悠哉的洗漱出門,順便反鎖了門。
3伏天氣一早就這麼熱,從家走到車站的功夫已經出了汗。進了公司所在的寫字樓,電梯里碰到了其他公司的步雨醬,和她聊了幾句,她精緻的底妝配上爛番茄色的口紅真好看。進了辦公室開始工作,中間去衛生間,又碰到了隔壁辦公室的冀珍,和她打招呼,結果她沒精打採的鼻音哼了一下,裹緊了外套就出去了。
到了中午吃飯時間,下到寫字樓負一層食堂吃飯,又碰到了步雨醬,感覺她這會臉色不太好呢,嘴唇蒼白。就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呢,她說沒事,可能最近工作比較累的關係吧~
我結束一天的工作才回到家,到了門口,掏出鑰匙插入咔的一聲打開門,進屋發現莉亞法娜還沒有回來,我做了點飯吃完了一會,莉亞法娜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我在衛生間洗衣服,莉亞法娜邊卸妝邊和我抱怨:「起早坐公交車就擠,連個座位都沒有,到了公司這一天又忙的暈頭轉向,連個喝水的功夫都沒有,午飯都沒吃。」還問我有吃的沒,我說給她留飯了,去熱熱吃吧。
晚上躺在床上,回想起這一天的事情,突然感覺哪裡有點不對。
請問:以上故事有問題的有幾處?(能用合理可能性解釋過去的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