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搭上了一列特快车,大概在还差10分就午夜12点的时候,在中途站有一名男子也上了列车,他在车门关闭后,像是突然回复意识一般,开始左右环视着周遭乘客的脸。
“恕我愚昧,请问您今年28岁吗?”他如此的向我问道,“是的,不过您怎么知道呢?”
我如此反问他,但被他无视,只是自顾自的和别人说话。
“您今年45岁吧?”
“是没错。”
“您是62岁吗?”
“你怎么知道的?”
一直和看似不相识的乘客群重复着诸如此类的对话,看来这名男子,似乎有着只要看着别人的脸就能知道其年龄的特殊能力。
此时到下个停车站还有15分钟左右的时间,全车箱包括我在内的乘客都对这名男子投以好奇的注目眼光,一直到他问到最后一名女士。
“您是50岁吗?”
“是的,不过还有五分钟就51岁了!”那名女士如此微笑的回答道。
霎时,那名男子的脸色铁青,仿佛震撼到无以复加。
为什么?
我们两个人都是大学的学生,美术班的同学,同时也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学校要进行美术展览的时候,她就突然失去了联系。一直到美术展的前几天,我接到了她打来的电话。
「对不起了,缘,看来我没办法完成美术展览要用的雕像...」
「什么?怎么了?」
「还剩下手跟脸颊的部分,就拜托你了。」
电话挂断了。美术展的前一天,我接到了警察打来的电话,通知的是她的死亡。她已经死了快两个礼拜了。不可能啊?前几天我才接到电话!跟着案发到了现场,尸体倒在地上,死法是因为肚子内的脏器全部被掏空,凶手非常的狠毒,她的胸口到腹部的肌肉跟骨头都被挖掉了。房间的一角,摆着一个雕像,仔细一看是放在美术教室的那个雕像,头有着人的形状,但是是全白的,两肩没有手,反而肚子上的石头有被割开的痕迹,做成了盖子。基于好奇心,我趁警察不注意的时候,掀开了雕像的肚子。但我马上感到了恐惧,立刻丢下盖子,转身走离她的房间。
以下推测最不可能正确的是?
有一个女性,因为感情的问题患上了忧郁症。在听信友人建议下,找上了某间医院赫赫有名的心理医生。女性在医生的心防突破下,告诉医生自己其实是因为男友的压迫,才会让自己心理闹出病来。
「偷偷告诉你,只要握着我的手,我就能够听见你内心的声音」医生用认真关怀的表情对着女性说。女性虽抱持着疑虑,却也试着照着医生的指示握住他的手医生在触碰到双手后不到一分钟,就沉重的表情注视女性说:
「你若是继续和他在一起,一定会出事情的,请下定决心离开他吧」
过了两年后,这位女性在某一天自杀死身亡。女性的妹妹认为自己姊姊的死因不单纯,为了挖掘真相而找寻姊姊的主治医师,而医师在两年前早已经退休,搬到加拿大的别墅里过退休生活,妹妹登门表达自身来意:
「医生请你告诉我,姊姊自杀的原因是什么!?」
妹妹握着医生的手,深切的期望医生能给她答案:
「很抱歉,其实我并没有偷听内心声音的能力」医生心虚地回答。妹妹低下头用很难过的表情说「这样的话,姊姊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死的...」
以下选项最不可能正确的是?
十大未解之谜系列:死亡之海
“喂!你们快来帮帮我啊!”我对在帐篷里玩闹的几个人无奈的叫到。
我叫短袖,此时正在罗布泊沙漠边缘的一座营地里,我和四个在网上认识的人一同来到被誉为“死亡之海”的罗布泊沙漠探险。
此时的我正在帐篷外忙前忙后,为大家准备着晚饭。
听见帐篷里传来开心的说笑声,我放下手中的烧烤,走进了帐篷里,一眼就看到胖哥躺在睡袋上玩着手机。“别玩了,快出来帮忙!”我冲着他喊道。
谁知胖哥不仅没有理会我,还将左手枕在了脑后让自己玩的更舒服一点。
我脸色有些难看,一旁在聊天的小羊和小花见状也停了下来,过来打圆场:“算啦算啦,我们来帮你,胖哥他在冲那个游戏的全服第一,即便他很擅长也要认真对待这一次比赛的,我们刚刚找他搭话他也没理我们。”
“好吧。”我知道那个游戏对胖哥的重要性,此次探险的经费几乎都是靠着他在那个游戏里赚来的。
“你们不要忘记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一直坐在角落里翻着书和手机的李教授出声了,他是一个中年男人,戴着厚厚的眼镜片。他沉声说道:“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营地,深入沙漠腹地寻找双鱼玉佩!”
我一脸的无奈:“老李,你还真信那些东西啊,我是就当做旅游来这玩一圈的,要是真有那个什么能复制出任何东西的双鱼玉佩,那这个沙漠早就被复制了无数遍了!”
李教授严肃的推了推眼镜:“任何物体都只能够被复制一遍,而且需要有人启动才能触发复制!这是我在当年彭教授的那支科研团队从罗布泊里带出来的一本古籍上破解出来的信息,是不会出错的! ”
“那如果复制人呢?”
“那个人将能控制复制体,与其共享意识!本体亡则复制体亡,复制体亡本体不会受任何影响!”
说着他还拿出古籍上的照片给我们看,那张图片看着都有点让人想笑,就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用玉做的鱼顺着肚皮粘了在一起。
我无语的扶了扶额头,不再继续与他争辩,带着小花和小羊去外面继续准备晚饭了。
其实我们这个团队来这里的名义确实是寻找所谓的双鱼玉佩,能加入进来的也是有自己的本事,比如胖哥是资金投入方,李教授是“技术支持”,我是唯一的医生,心脏医学领域方面的专家,而小羊是全国出名的侦探,小花则是他的助手兼保镖。
小羊手忙脚乱的帮着我切肉,因为没做过做饭,还不小心割伤了好几次手,小花也把烧烤烤糊了,最后我只得让他们干些简单的活。
大家虽然彼此之间没有那么熟悉,但吃着烧烤喝着饮料,在夕阳下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起床就惊讶的发现李教授不见了!
我连忙把其他所有人都叫醒,并且以二人为一组在营地附近进行搜寻。
更糟糕的是,我发现这个营地里的其他游客一夜之间就像蒸发了一样,走的一个都不剩,手机也忽然没有了任何信号……
当我们找到李教授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具面目狰狞的尸体了,我俯下身在老李的心脏处听了一会,确定了他已经停止了心跳。
小羊看了看老李手上的手表,那是他最喜欢的手表,平时天天戴在手上,然而此时它的时针刚好停在了“3”,暗示着他的死亡时间。
所有人噤若寒蝉,只有我和小羊敢大胆的上前翻看着尸体,老李貌似是因为头部受到重击死亡,出血量不少,身上的那本古籍和手机也都不见了踪影,此外我们并未发现任何线索。
我无奈的站起来,说到:“我们只能先开车离开这里了,这个营地好像一夜之间空了一样,连手机信号都没有,没法报警了。”
小羊看了一眼其他人,脸色有些难看的说到:“我刚刚路过汽车的时候看了一眼,发现车子的四个轮胎都扁了!”
“不会吧?”小花一脸担忧:“那我们岂不是要被困死在这?”
胖哥在一旁回到:“不会的,我出发之前已经和我的几个朋友约好了三天后打比赛,如果到时候我失联了他们会来找我的。营地里的水和食物够我们用五六天了。”
闻言我稍微安心,带着其他人往营地里走,心里却在思考着这起案件,凶手已经逃走了吗?车子爆胎和其他旅客忽然离开也必然是凶手所为,可单独留下我们在这有何意义?
那时的我,根本没想过凶手在我们之中,因为大家互相几乎没有任何的杀人动机。
谁曾想到第二天我们就被小花的尖叫声惊醒了,胖哥脸色发白,嘴唇青紫的躺在了离我们帐篷处较远的一块空地上。我连忙过去听了听他的心跳,随即回头对大家摇了摇头。
小羊没有去管胖哥的尸体,而是眯着眼睛看着我。我忽然也发觉了一个问题:沙漠里现在就剩我们三个人,而小花是跟随小羊多年的助手,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必多说,那剩下有可能杀人的,岂不是就只有我了?!
小羊明显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只是一个眼神,小花就猛地一个箭步向前,将我摁在了地上,小羊也从帐篷里拿出一圈绳子将我绑了起来。
我不顾手臂上传来的剧痛,疯狂的辩解,他们都没有理会,因为事实摆在眼前,至于我的辩解,恐怕只能和警察说了!
深夜,虽然一直被绑着,但我也有些困意了,就在即将进入梦乡时,我忽然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
帐篷是开着灯的,我睁开眼睛,忽然发现有一个人影在外面晃动!我遍体生寒,一旁的小羊和小花都还在熟睡,那外面的人是谁?
我眼睛眯开一条缝,随着帐篷拉链被拉开,这个人的身影逐渐暴露出来,是胖哥!
我心神俱震,他不是死了吗?一个没有心跳的人不可能活得好好的,我作为一名心脏医生,几乎可以百分百断定当时的胖哥已经没有了心跳,可现在?
“你们快醒醒!”我大吼一声,小羊和小花猛地惊醒,胖哥似乎也没想到我会醒来,慌忙抬起手中的枪,随着砰的一声,小羊应声而倒,小花往侧面一躲,飞快的从裤腿里掏出了一把枪,对着胖哥就是一下,子弹射中的胖哥左臂,胖哥痛呼一声,用手死死的捂住伤口,继续向小花连续开了几枪,但是因为受伤的缘故并未打中,小花也不甘示弱,连续开枪,直至子弹打完,终于有一发子弹命中了胖哥的脑袋。
小花放下枪,抱着小羊的尸体哭着,并且恶狠狠的瞪着我,问到:“你白天为什么要骗我们胖哥已经死了?你和胖哥是一伙的吗?”
我沉声道:“我没有骗你们,白天我们看到的胖哥确实是一具尸体,我要是和他们一伙的,还叫醒你们干嘛?”
小花也反应了过来:“难道说,那个李教授的古籍上面记载的是真的?我们白天见到的尸体只不过是双鱼玉佩制作出的复制体而已?”
我点了点头回应她:“没错,这恐怕也是他被胖哥杀害的原因了!”
随即,我看着小花,忽然想到了什么。
侦探们,根据题中的描述,以下说法正确的是哪一项?
我:“老板,上盘大盘鸡。”
你:“好嘞,您稍等。”
我:“老板,这块好像是人的下颚骨,你这儿不会是?…”
你:“客人你别开玩笑了,我们这儿又不是黑店。”
我:“滋滋,肉还很鲜嘛!味道确实不是人肉,看样子是我最近精神太紧张了……”
请问文中的故事发生了什么?
突然而然的强光……
“唉……你醒了?”耳边传来了悦耳的女音。
你吃力地揉着酸痛的眼睛,努力适应着屋里的光线。
“这里是哪……我为什么在这里?”屋里的装饰,似乎有些眼熟,但却绝不是自己家的布置。
“……”房屋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你向当初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了一位长相可爱的女孩。
女孩看着你,沉默了良久。
“抱歉,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个。”
你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门,本想着去打开它,却发现已经被反锁了……
门是古朴的木门,上面贴着一张符咒,符咒上写着一些难以辨认的字……只能依稀看出是四个字……好像是甲午玉清……
而且,符咒最下端好像被撕去了一半……
看来只能暴力破门了……你用尽全身力气,撞向了门……
没有用……那木门竟然如此坚韧……
你没有办法,只能在房间里探索起来,最终找到了那符咒剩下的一半……
你觉得这可能是什么机关,便打算将剩下的一半符咒贴上去……
就在此时,那个女孩高声叫道:“别动!贴上去了我们就真的再也出不去了!”
你本能地愣了一下,但看着女孩紧张的神色,不禁陷入了疑惑……
问题1:谁是鬼
问题2:贴不贴
tip:鬼不能触碰实物
“有人要杀我!”春蕾在电话那边近乎是尖叫。
郝芸吓了一跳:“蕾蕾,你怎么了?”
“有人要杀我!快救救我。”
“你别急,你得罪谁了?要我帮你报警吗?”
“报警没用。快救救我!”
春蕾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打拼,平时在公司里跟郝芸关系很好,算是她为数不多的好朋友吧。 但此刻,郝芸开始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什么人要杀你?你在哪儿?”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看不到他。但是他要杀我!”春蕾的声音带着哭腔,“郝芸,我能到你那里躲躲吗?你能答应我吗?我这就过来。”
郝芸沉默了好久:“我这里不是很方便,你......”,没等她说完,那边电话就挂掉了。
“不会是真的出事儿了吧……” 就在郝芸犹豫要不要报警的时候,开始下雨了。 滴嗒,滴嗒,滴嗒……雨滴撞击着雨篷。
郝芸给春蕾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 突然,郝芸听到门外隐约传来铃声,打开房门。
春蕾的手机静静放在楼道里。难道她,已经来了? 就在这时,郝芸感到有个男人对着自己的耳朵吐气:“春蕾就挂在你家雨篷上。” 她惊慌失措地回头张望,没有人。
郝芸来到窗台,天已经全黑了,看不清雨多大。 伸手出去接了几滴雨一看:是血! “啊————!”郝芸一声怪叫瘫坐在地板上。
那个男声又在耳边响起:“现在,你有一分钟的时间打电话求救。一定要找一个你信得过的人。”
你敢试着推理吗?
有一个男人,他的女朋友和单位同事去山上滑雪,结果不幸遇到雪崩。第二天他的女朋友的同事敲男人的家门,他浑身都是雪,然后告诉男人:我们遇到雪崩,你的女朋友死了。 男人很伤心,在家一直哭。直到晚上,又有人敲门,结果是自己的女朋友。她满身狼藉,告诉男人,她的同事遇上雪崩全死了。 如果那个男人是你,你应该相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