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常搭紐約地鐵的通勤族,每天早上通勤時都會在地鐵內看到一個口中不知喃喃念著甚麼的流浪漢。因為好奇,我偷偷的靠在距離他很近的牆壁上偷聽到了他言語的內容。
歐巴桑從他眼前通過,流浪漢悄聲說道:"豬!", 這是甚麼啊?單純把對方比喻成動物的壞話嗎? 接下來經過的是一名尋常的上班族男士, "羊!",他又這麼說。嗯...難道是因為他看上去很溫順嗎?隔幾天自己閑著沒事,又到地鐵站去偷聽那個流浪漢的碎碎念內容,他眼前經過了一位消瘦落魄的男人,"牛!",他這麼說。牛?怎麼看都是像只消瘦的鳥吧?接下來是個超肥胖的男人從他眼前經過,他說:"蔬菜!",菜?不是應該是豬嗎?
回家后,我仔細思考了其中的邏輯關係,或許他說的......是那個人的前世,或者他將轉世投胎變的東西? 但之後幾天我再度觀察他的言行,總覺得要說是好像也不是,終於有一天我按捺不住好奇心,直接去跟那流浪漢詢問他的能力到底是甚麼,也向他請求獲得他的能力的方法,流浪漢看了我堅決的眼神后,沒說甚麼,只是把他的手掌放在我的頭上。說了一句」人!「
從那天起,那名流浪漢便從地鐵消失了,他是神嗎?還是仙人?總而言之,我終於知道那項能力是什麼了。
請推測以下選項最不可能正確的是?
永不停息
這個城堡的主人生前是一名貴族,死後留下了一筆巨額的寶藏,所有尋寶者都趨之若鶩,包括我,但是我遲遲沒有下定決心進入其中的原因,是因為進入城堡中的人沒有一個出來。
即使如此我也要闖試試,我穿上防毒套裝后闖進城堡所坐落的森林中(森林中有毒瘴)。
終於進入了城堡,我有些忐忑地四處觀察,在走了一會兒之後,遇到一個也穿著著防毒套裝的人,肩上還有一個「4」的臂章,他告訴我:「前面相當危險,你一定要小心。」
善意的提示之後,4號消失了,我繼續往前走,發現前面又出現了一個人,同樣的防毒套裝裝扮,肩上的臂章換成了5號,我剛想和他打招呼,5號卻一個悶棍打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轉過來,頭上還隱隱作痛,該死的,這裡的尋寶人都這麼野蠻嗎?抱怨一會兒之後,我再次行動起來,看他們肩上的臂章,大概是一夥的,但是性格偏差不是一般得大,還是要小心他們一點。
要不要告訴4號,5號可能有問題呢?抱著這個想法,我在城堡里轉悠起來,不一會兒,又看到了一個尋寶者,這次是4號,我剛想和他說話時,他破口大罵起來:「混蛋,給我去死!」說著揮動手中的棍子朝我打過來,我趕緊來回躲閃,結果他好像預知了我的動作,一棍子將我擊倒……
該死!又被人放倒了!我忿忿地踢開身邊的背包,這下我一定要謹慎了,連續被人放倒兩次,實在是恥辱啊!我隨手找了一個趁手的武器,繼續前進。
走了一會兒,我發現了2號,我趕緊藏起來,看他的樣子似乎沒發現我,我悄悄跟著他,看看他會去哪。
沒一會兒,2號遇到了4號,4號果然發狂了,罵了一句之後把2號給殺死了,看來那個尋寶隊內部出現了問題,真是太危險了。這樣想的我,又被背後的人影偷襲了……
這次頭疼得比之前更加劇烈,我忍著冷汗往前走,依照之前的尿性,我一定是被5號偷襲了,我一定要找他報仇,還有那個4號。
我一抬頭,一個人影出現了,是我從未見過的1號,他手上沒有任何武器,我停頓了一會兒,還是善意的提醒了他一句:「前面相當危險,你一定要小心。」提醒完之後我趕緊離開,不想和他們搭上關係。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我停頓了一會兒,我顫抖著看著雙手,原來如此……我抓起地上的一根棍子,發瘋似的搜尋,一個人影出現了,是2號,我沒空去自嘲了,我發泄似的吼罵2號,一棍將他殺死,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悶棍響聲,我知道,決定生死的一戰要開始了,我轉過身,朝聲音響起的地方走去……
我醒了過來,看著城堡里的一切,不為何,我第一次進入這裡,卻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死循環的突破口是什麼?)
半夜突然有了屎意,我就拉上我下鋪Sroan一起去了公共衛生間。
我一進去,摁開燈,就衝進了門口的第一格廁所,過了一會,突然想起自己沒帶衛生紙。
「Sroan,我沒帶衛生紙,你有沒有?」
幾秒后,一隻手從廁所門下面的空隙伸了進來,遞了一包紙給我。
「謝啦!」
沒人回應,我也沒想太多。
出了廁所之後,我看到Sroan站在廁所最後一格旁邊的窗前,正背對著我,我叫道:「Sroan,走啦!」
沒反應。
「Sroan!走啦回去睡覺啦!」我提高了一個分貝喊道。
還沒反應。
我走過去踢了他一腳,他嚇得一哆嗦,終於轉過身來:「你出來啦……」
「叫你半天了,咋不理我?!」
「我……外面就我一個人了,我害怕,就把衛生間大門鎖上,然後站在這戴著耳機聽音樂……」
「比我膽子還小……早知道不叫你了!走了!回去了。」
打開衛生間大門的一剎那,我突然感受到了一絲涼意。
為什麼「我」會感到一絲涼意?
【沉睡的血像】 第一章
頭好痛!!
這是你醒來后的唯一感覺。
你突然想不起來你是誰了,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在這裡。
這裡一片漆黑,四周到處是塵封的蛛網,隱約可見蜘蛛在其上爬動。
不遠處有一個樓梯,隱約有血跡,你的直覺告訴你,應該往那裡走。
你走了過去,卻發現你根本無法邁入半步,只能返回。
這時你突然發現,你昏睡的地方旁邊有一個門,你走了出去,發現外面是一片無人的巷子,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座黑漆漆的塔,外面圍著一層過腰的欄杆,距地面大概有20米。
巷子里散發著陰氣,還有著較濃的霧,你只能看清周圍的一片,隱隱有人影盯著你,你模糊的記得,自己就是從這個門進入這座塔的。
太高了,你回頭打算走回去,卻發現門外有一道黃色的符紙。
「殺了他,你和他今晚12點只能有一個人活著,不然,就都下來陪我吧。」
又是惡作劇吧,自己就一個人,哪裡有他。
你看了看手錶,發現黃紙上的日期就是今天,轉身走了回去。
你仔細觀察著屋子,除了一些血跡便沒發現異常。
「咚」屋外一聲響動,你看了一眼時間,午夜11點59。
你走向門外,發現一個中年人正茫然站在門外,看了看那道黃符,又看了看時間。
你只有1分鐘,你手裡拿著從房間里搜來的砍刀,這時你會?
小明是一個孤兒,長大后的他由於小時候比較內向,沒有交到任何朋友,現在的他只能靠自己一個人維持生活。
工作回來的他,精疲力盡地躺在了沙發上,拿起了遙控器,點開了他喜歡看的頻道。
他的心裡想著:其實一個人也挺好,太多人還很吵鬧,不清凈,而且說不定還會跟我搶電視看。
就這樣3個小時過去了,他看了看鐘,自言自語:哎,不好,貌似過點了,我今天貌似要做的東西很多,我要趕緊了。
於是他衝進了他的房間,將門鎖上后,在裡面換衣服,準備去工作。
過來了一會兒,他推開門走出房間后,看了看鐘,想:還好,時間還很充足。
等他走出家門第一步時,他感到很不對勁。於是連忙報了警。
請問哪裡不對勁了?
【沉睡的血像】 第四章
「吱呀」一聲,你拿鑰匙打開了銀門。
你搬起一塊石頭堵住銀門,不讓它像上次一樣自己關上。
「古怪。」你瞥了瞥嘴角,看了看那詭異的突然消失的石塊,門依舊自己關上了。
你不再回頭,看向前方的又一條走廊,很顯然在這裡你是無法改變規則的。
廊道依然狹長,盡頭處有亮光。
你走了過去,發現盡頭處是一個大廳。
大廳並不算很大,大概能容納五十個人,大廳的正面有三個門,一個是金色的門,而另外兩個分別是紅色和藍色的門,三個門上都有著許多幹掉的血跡。每扇門下有一把與門顏色相同的鑰匙。
大廳的中央有一個紅色的柱子,柱子上貼著一道黃色的符紙:
黑暗永遠將光明留給別人,獨自在黑夜中為迷失的人指引希望的路。
三個門上也有著黃色的符紙:
金:只有真正的金鑰匙能打開此門
藍:4
紅色門上的黃色符紙被人撕掉了,只剩下了一角,符紙下面有一行用血寫成的話:
只有沾滿鮮血的雙手才能通過。
你看了看三把生鏽的鑰匙,心中有了決斷。
問:應該選哪個門才能順利逃出?
此題涉及靈異
我和官人、青衣圍坐著打三國殺。在我們對面的屋子裡,幾個女生在玩筆仙。其實對面才是我們的房間,只怪暗寂那個傢伙,說什麼要教女生玩筆仙,把整個屋子都佔了,害我們不得不搬來女生這邊玩牌。
女生這邊只有水鏡膽子比較小,沒敢過去,於是留在屋裡看書,水鏡一直坐在床邊上看書不說話,不會影響我們打牌。剛殺了兩局,看見暗寂從對麵灰溜溜地過來了「怎麼不陪她們玩了」青衣一邊出牌一邊調笑。
暗寂苦笑一下「她們說有男生在就不刺激了」官人嘿嘿一笑「就她們那膽子還想玩刺激的」彷彿呼應他的話,對面突然傳來驚叫聲.水鏡很擔心地抬起頭「她們那邊怎麼了?會不會有什麼事」青衣笑了笑擺擺手「哪會有什麼事,八成是她們在自己嚇自己」我也有點擔心那邊,正想叫暗寂過去看看,卻聽見官人催我「快點,翼,到你了」我於是繼續看我手裡只有閃沒有殺的牌,正糾結,忽然又一聲驚叫傳來.還是對面女生的聲音,而且這次聽起來有點滲得慌。
水鏡似乎被嚇到叫了一下,暗寂笑她說「你有什麼好怕的」卻被水鏡一個瞪眼弄了個沒趣。這時對面又傳來第三次驚叫,這次聲音凄慘得就像出了人命。我再也坐不住了,丟下牌問「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那邊怎麼了」
水鏡放下手中的書,皺著眉頭說「你們過去看看吧,順便叫那群膽小鬼別玩了,叫得吵死人」於是我和暗寂起身去對面,敲了敲門,裡面又一陣驚叫,沒辦法,我們直接推開門。裡面根本什麼事都沒有,看來就是這些膽小的女生在自己嚇自己,還把我也嚇到了,真是丟臉.官人和青衣已經把牌收拾好回來了,我和暗寂幫那群女生收拾好玩筆仙的各種道具,勸她們趕快回去睡覺。她們也都紛紛抱怨著什麼好嚇人啊以後再也不玩了啊之類的話,然後陸陸續續回屋了。
暗寂興緻勃勃地提議繼續三國殺,雖然我有點困,但官人和青衣都同意,於是又擺開牌.趁著青衣正在洗牌,我隨手拿起那群女生玩筆仙是丟下的紙,看看上邊到底寫著些什麼。然而看著看著,漸漸……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電梯停在11樓,可能是因為有居民需要用,所以小明只能走樓梯從2樓匆忙跑到小區里,連忙報警。(上一章寫到小明意識到有人闖進他家)
小明:喂,110嗎?我要報警。
警察:嗯,您別慌張,我們馬上趕到您所在位置。
小明心裡很亂,因為有小偷到他的家了,但是萬分焦急的小明還是要等待警察的到來。
過了一會兒,小明看到一輛警車駛過,裡面坐著一位身著警裝的警察,於是就把車攔了下來。
小明:您要找的就是我,那個竊賊現在就在我家。
警察:好的,我馬上去將他逮捕。
警察連忙衝到這棟樓中。
過了好久,小明都沒有接到警察的消息,也沒有看到警察。小明想了一會兒,感到不對勁,於是趕快跑到公交車站。。。。。
怎麼回事?
房東剛收了房租,看了看自己的錢包,不免有點火氣,對門燈著了,之前不是沒人住嗎?看來有人搬進來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坐在床上,生著悶氣,又失敗了,又失敗了,是的,我創業又失敗了,借了老友瑞鎮不少的錢,現在已經虧光了,而且,最近瑞鎮老是催我還錢,我已經相當不耐煩了,我打算殺了他。這一天夜裡,我去到了瑞鎮家裡,瑞鎮神情顯然對我的拜訪很不滿意,那又怎樣,反正你也快死了,我心裡暗自說道。
瑞鎮讓我進了家門,我正準備試探他一下,看看 昔日老友是不是還有的談,正當我準備開口的時候,瑞鎮手機響了,走到窗邊聊了起來。
似乎是瑞鎮媽媽打來的,不過或許改變不了什麼,我聽到了瑞鎮的所說的話。
「哦,媽啊。」
「瞧我這記性,我們自己都忘了,果然是親生的,我們都會到的,好好好,一定一定。」隨後掛了電話。
到哪??或許你今晚就得死!我開口談了正事,不出我所料,瑞鎮沒給退路我,我抽出了藏在身後的匕首,一刀刀刺向了他,我消滅了所有關於我的罪證,偽造成劫匪入室,快步離開回了家。
已經午夜12點了,我剛進家門,殺了人後,感覺周圍一切都格外陰森,沒事,我是無神論者,我打開電腦,放著音樂,動感的音樂能讓我舒適一下,這時候,敲門聲響起了,這麼晚了,誰啊?我透過貓眼看了看,看到了那張熟悉憔悴的臉,臉色煞白。
問,我最好怎麼做?
張明是一個上班族,租了一間房子,只有自己一個人居住,最近因為工作上的事,心情很差,早早關掉了電視機回房睡覺了。第二天一早醒來后,卻驚訝的發現電視機是開著的。張明十分吃驚,為了找出答案,他在今天晚上設置了好了錄像並斷掉了電視機的電源。夜裡突然被一陣快門聲驚醒,而張明的錄像機卻並沒有延時拍照的功能。張明趕忙去客廳查看,發現錄像機已經被調成了拍照模式,電視機也開著。張明大驚,自己明明斷了電源,設置了錄像機為錄像模式,到底是怎麼回事!張明決定看下錄像,他在錄像中看到了自己好像夢遊一般來到了客廳,之後又回了卧室,就在這時錄像中傳來了幾聲快門聲……
發生了什麼?
(感謝趙安琦大王友情提供)
石文祺獨自走在街上。他的女朋友剛剛拋棄了他,他痛不欲生,無助地走了很久。
忽然,他看到了一個書店,幽暗的燈光配上天藍色的帆布,很有靈異的氣氛。石文祺走了進去。這時,一個雙目失明的老人殷勤地問:「要書嗎?」石文祺點點頭,挑了一本《還我光明》走了。
他回到了家后,打開了這本書,一道強光照到了他的眼睛,他痛苦地昏死過去。
老人睜開了明亮的眼睛,笑呵呵地對石文祺說:「按照規矩,你現在是書店的老闆。」石文祺已經醒來了,知道自己再也看不到那本書了。問發生了什麼事?
祐司恐怖案錄 (之七) 巫毒人偶
和朋友慶祝完生日宴后,慈雨一邊划著手機,一邊拽著疲倦的身體往家的方向走去。一天的奔波勞累雖然十分辛苦,但是同事們的體貼和關愛確實讓慈雨感到非常溫暖。來到了家門口,慈雨任性地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剛想進屋卻發現玄關擺著一個包裹。
奇怪,最近又在網上買了什麼嗎?怎麼又有包裹進來?慈雨捧著包裹進了客廳,習慣性地撥下了電燈的開關,燈沒有亮,莫非是停電了?慈雨嘆了一口氣,心想著待會得打電話麻煩一下物業了,開啟了手機的手電筒模式開始查看包裹。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只有這些。然而,寄件人的地址?收件人的地址?都在哪裡呢?慈雨有些詫異,但為了進一步確認便打開了包裹。
包裹里靜靜地躺著一隻有著三隻眼睛的人偶,下面墊著一張紙條。這讓慈雨有點不舒服。兩年前曾經有則關於一家公司的員工為了除掉競爭對手而利用恐怖傳說殺人的報道,兇手的作案工具正是一個三隻眼睛的人偶,難道說……
「你在那裡愣著幹嘛呢?」慈雨回頭一看,原來是室友梓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頭上綁著紅色的髮帶,顯然是還沒睡。「現在時間還早,我們玩點什麼呢?」
「你怎麼還穿著之前的那套水手服?不是給你買了新衣服嗎?」慈雨拿起遙控器,然而不管切到哪個頻道都在播放新聞,「哪裡有?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在這裡嗎?」慈雨說著拉開了茶几底下的抽屜,「上次可是當著你的面放進去的呢,快給我換上。」不過梓桐沒有回話,慈雨看了一眼電視,正在播報最近發生的小區兇殺案。
「哎?這事情都已經鬧得那麼大了啊」梓桐驚叫著,「警方到現在還沒一點線索?」
「畢竟是針對女性下手的連環兇案嘛,而且兇手隱藏的那麼好……」慈雨說著開始幫梓桐換衣服,「你可要小心哦,別哪天被殺了。」「呵呵,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慈雨剛想拿遙控器關掉電視,卻被手機屏幕上的消息推送吸引住了。
「哇!我喜歡的推理作者出了新的劇本殺劇本了唉。我們兩個人玩正好夠。」兩個人開始玩起了劇本殺,時間飛速地流逝著。
「哈哈這次又是我贏了。話說慈雨為什麼你每次都抽到反派角色?你也該好好跟我學學,明明是大豬蹄子居然連甩鍋都不會。」梓桐擺出勝利的笑容說到。
「說誰大豬蹄子呢?」慈雨狠惡地瞪了梓桐一下,隨後看下手機。「玩得差不多了,都已經這個點了。快去準備一下,今晚一定要成功」。梓桐:「好!」
叮鈴鈴鈴——客廳的座機響了。
……
次日,警方在家中找到了慈雨的屍體,奇怪的是屍體上沒有任何外傷,而在客廳的角落,掉落著一個沾滿血的三眼人偶。
警方的調查結果如下:
1,死者名為湯川慈雨,23歲,應屆畢業大學生。目前為獨居狀態,在家附近的一家企業上班。
2,死者所在的小區近期發生多起獨居女性被害的案件,案發時間都在午夜。死因均為被利器抹開大動脈失血過多而死,兇器均留在了現場。蹊蹺的是,這幾起殺人案的現場均留下了一個沾滿血的三眼人偶,神情猙獰,像是被下了某種巫術。
3,連環殺人的犯人是一個自稱為神川祐司的男人,然而在警局的人口資料庫內並沒有關於此人的檔案。
4,死者的客廳沙發上還擺著另外一個人偶,據知情者表示是死者多年前購置的《四目神》手辦,佐原真依的人偶。奇怪的是,娃娃原本穿著的水手服被脫下放在一邊,換上了別的衣服。而娃娃的手邊有一部手機,上面顯示的是某個劇本殺的劇本。
5,若是在黑暗中看著真依的娃娃,會發現娃娃的眼睛被塗上某種紅色熒光塗料,非常恐怖。
6,案發當晚,小區並沒有停電,但是死者客廳的燈泡被發現有人為破壞的痕迹。
7,客廳的座機同樣被人做過手腳,在進行一定的按鍵操作後會發出一陣電話鈴聲,如果拿起聽筒可以聽到一段錄音,「我一直都在看著你哦……嘻嘻」
8,死者的卧室抽屜內發現一本日記,經過比對發現字跡與死者不符,內容如下:她實在是太礙事了,真不知道如果哪一天她意識到我的存在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看來我得先下手為強才行。
9,死者卧室的書架上擺著一本東野圭吾著作的《分身》,其中一頁夾著一張紙條,內容如下:通常來說,一個人只會有一種人格,但是有時不排除一個人體內擁有多個人格的情況,這是非常危險的。雖然不同的人格並不互通記憶,但是當一個人格意識到其他人格存在時,便可能產生消滅其他人格的動機。若某人格在其掌控肉體時間段內經受強烈的心理刺激,則該人格有極大概率直接消失,併產生人格交互現象。
10,人格分為顯性與隱性人格。顯性人格佔有身體大部分時間的主導權,且佔有時間呈周期性。隱性人格大多時候會主動放棄身體的控制權,但會在顯性人格休眠時顯形。在人格交互現象中,顯性人格和隱性人格將同時處於同一個精神世界。這時意識到其他人格存在的人格可以通過武力殺死其他人格。
11,屍體旁放著一張字條,似乎是遺書:對不起,沒能早點發現這一點。我沒能保護好你,對不起。遺書的字跡非常潦草,似乎是一個陌生人的寫的。
試問:請跟據以上線索回答以下幾個問題:
●殺死慈雨的兇手是誰(哪個人格)?
●慈雨的身體中一共存在幾個人格?
【PS:本題涉及靈異,懂日語的朋友如果仔細觀察可以得到額外一條線索,不過找不出來並不影響解答】
小羊日記
7月1日,天氣晴
我把工作辭掉了,因為我最近總是覺得我有危險,好像有人想把我殺掉!
7月2日,陰
我有時候感覺到,自己怎麼總會忘掉一些事情?還有就是突然忘記前幾秒的我做了什麼,我不知道自己是得了失憶症,還是被什麼髒東西沾上了,看著目前我的處境,我既難過又無力,好幾次想著要自己冷靜思考,希望自己可以儘快好起來,但當我發現又出現了相同的癥狀以後,我開始害怕起來
7月3日,天氣陰
我不敢出門,一定有人想殺了我!即便我在房子里,緊鎖門窗,每天檢查,那個人好像也無孔不入,想找各種機會殺了我!我剛剛午睡卻突然醒來,竟發現自己在冰箱里,我差點就被凍死了。還好我忍著寒冷爬了出來,但想殺我的那個人卻找不到了!他一定用了迷藥迷暈了我,然後把我放到冰箱里了!天哪!說不定想殺我的不是人!一定是鬼怪那種不幹凈的東西!
7月4日,晴
我有時候會想東想西,會想我是什麼樣的存在,肉體不過是宇宙創造的渺小的沙礫,精神應凌駕在一切之上,我多麼想擺脫束縛,超脫這世間
7月5日,天氣晴
今天大師終於把符咒送到我家了,這樣一來髒東西就再也進不來這屋子了。太好了!我終於不怕什麼妖魔鬼怪了。
7月6日,晴
今天我出去買東西,順便呼吸下新鮮空氣,走到曾經的公司旁還有陌生人熱情的和我打招呼,外面的世界,原來這麼美好
7月6日,天氣晴
我最近的忘性好像有點大,只記得剛才在看電視,好像睡著了。現在我的感覺很不同尋常,於是我決定破例寫下來我現在的感受,我醒來後頭昏昏沉沉的還有點疼,咖啡杯里還有小半杯溫熱的咖啡。算了先不管,寫完日記我還是好好睡一覺吧。
日記到這裡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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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羊被發現死在家中,死因中毒。在其家中找到了致其死亡的毒藥並在其咖啡杯里檢測出了毒藥成分。據商鋪老闆回憶,毒藥是小羊自己購買聲稱毒老鼠用的。在小羊家中發現了一本日記,據親人所述,小羊的習慣是基本隔一天寫一次日記,並且每次寫完都會把這頁和之前寫的粘在一起,不再翻看。
以下最不可能的一項是?
【「夢見符」】
我叫關念念,是個保姆。我的僱主劉小姐是個盲人,今年20多歲,據說剛生下來就沒有視力。
最近,劉小姐的氣色一直很不好,似乎是被什麼令她很害怕的東西困擾著。我問她怎麼回事,她說,最近她每天晚上都在做噩夢,夢裡的她擁有視力,能看得見東西,但每次都會看見一個面相兇惡的女鬼,這令她非常不安,憂心忡忡。
我知道K市住著一個擅長解夢的高人,叫正英道長,於是就帶著劉小姐去找他。正英道長跟我們說,他必須知道那個女鬼的長相,才能判斷它是哪種鬼魂,從而對症下藥。但劉小姐卻怎麼也說不清夢裡那個女鬼長什麼樣。
正英道長於是將一道符咒交給我,讓我在劉小姐上床睡覺以後,將它貼在劉小姐的床沿上。他告訴我,這道符咒叫「夢見符」,能夠將劉小姐夢裡出現的東西具現化,顯示在劉小姐的卧室里。如果真的有女鬼出現的話,希望我不要害怕,記住那個女鬼長什麼樣,不用擔心女鬼會傷害我,被「夢見符」具現化的東西是影響不了現實中的人的。
我覺得這個「夢見符」很神奇,就問正英道長能不能也送一張「夢見符」給我,正英道長卻擺手拒絕了:「夢見符只對天生失明的盲人管用,你拿了也沒意義。」
當天夜裡,我伺候劉小姐上了床,便將「夢見符」貼在了床沿上。然後我就戴著耳機坐在床邊,一邊聽著重金屬搖滾壯膽,一邊等著劉小姐做夢。
過了一會兒,一陣刺骨的寒意襲來,一個白衣女子呻吟著飄了進來,我想那肯定就是劉小姐夢裡出現的女鬼,被「夢見符」具現化了。我渾身抖得如同篩糠一般,強壓住自己想要尖叫的衝動,抬頭看了一眼那個飄著的女鬼。只見它果然面目猙獰,五官扭曲,白色的衣裙上血跡斑斑,霎是嚇人。
還好,這個白衣女鬼果然沒有傷害我,在卧室里飄了兩三分鐘,就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劉小姐起床后,我一邊把昨夜看到的女鬼告訴劉小姐,一邊打開了電視機,讓她收聽早間新聞。
電視里播報著:「在逃多年的連環殺人犯曹子明,於昨日下午在C市被警方抓獲……」
「曹子明!」劉小姐大聲叫道,「就是十年前弄瞎我雙眼的那個畜生!!」
我大吃一驚,一臉愕然地看著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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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正英道長的「夢見符」功效是不是騙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