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鬼之車
引子——路途遙遠,注意——行車安全.
「該死的傢伙,臭婊子。」夕陽惡狠狠地罵道。搖搖頭,神志有些不清。「夕陽,換我來開車吧」明木說。「交警又怎麼樣,我強行闖卡。」——夕陽喝酒了。到了收費站,夕陽直接加速衝過去——他駕駛的是沒有車牌的黑色小車。明木責怪地說:「夕陽,你闖禍了。」 借著酒勁,夕陽說:「害怕了?她父親不是最優秀的警察嗎?來啊!讓他來捉我啊。」明木借著後視鏡(駕駛座右上角的鏡子)看了他,有些失落地望向窗外。月色很美,皎潔的月光灑在高速公路旁的樹葉上。忽然,明木提問道:「夕陽,你怕死嗎?」 「怕?為什麼要怕。人生難得犯一回案,活夠本了」夕陽頗勇敢地說。明木看著掛在駕駛位旁的吊墜,好奇地問:「夕陽,那是幹嘛的?」 夕陽看了他指的東西說:「辟邪的!」 明木略有所思,把頭低下。車內回歸平靜。 車子在高速路上急行,如一道魅影閃沒在人眼前。 明木把窗打開,讓車子里的酒味散出去。良久,明木說:「警察的速度很慢,夕陽,你認為呢?」 夕陽一甩之前頹然的神情說:「看起來,這個遊戲不太好玩。」——夕陽沒醉。 聽著呼呼作響的聲音,吊墜正四處亂擺。夕陽說:「好戲,開始了。」說著,把車速提了上去。——似乎有70邁了。明木感覺車子內部變冷了,打了個寒顫。夕陽透過後視鏡,看到了後面正在有一輛打開車燈的車子逼近。露出一抹淺笑——似乎是嘲諷。當車子開進漆黑的隧道時,透過後視鏡,看不到任何東西,車子似乎把車燈給關了。夕陽對著明木說:「你看好了。」夕陽輕踩剎車,把車速降下來——奇怪的是,並沒有碰撞的聲音產生。呼呼的聲音不斷作響,吊墜的擺動仍在繼續。只聽見咻的一聲。夕陽沉吟幾秒后說:「隧道里的燈光整修嗎?」 明木點點頭說:「是的,不過依舊開放通過。」
Question:有問題的是哪裡?
我是一個賣護身符的人,有一天,我誤入了一座城市,裡面很冷,但是這裡的人看起來很富,他們身上黃的是金,白的是銀,於是我就在這裡擺起了攤,人們紛紛圍過來,問我多少錢,我說一件20元,人群里爆出一聲驚呼「這麼便宜?!」突然,人群散開了,是城管來了嗎?我看見一個人從遠處走過來,離我最近的一個人把一把支票塞給我了,說:「明天你還來,記得吧貨給我。」這時,那個人走到了我身邊,笑眯眯地說:「把你在這裡掙到的錢給我。」
「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呃,下一句是什麼來著?唉,連背首詩冷靜一下都做不到了。當初那人慫恿我去傳說中的鬼屋看看時,其實,我,是拒絕的。因為根據我在33iq做恐怖推理題的經驗,去鬼屋便當率為百分之百,其實很多恐怖推理題我都沒看懂,但是只要選死亡結局肯定對,我就是這麼升到1級的。算了吧,做題歸做題,現實是不一樣滴。這不就是個普通的小茅屋嗎,好好進這茅房溜達一圈,回去就可以和他們裝逼了。不過腳步要輕,正所謂「悄悄的進村,開槍的不要」。
嗯,牆上的紅色液體是什麼狀況?不會是血吧。感覺突然變得有氣氛了。不對,肯定是紅顏料,這也未免太紅了,血液流出一段時間后不是會發黑嗎?這個,太紅了。要是這麼說的話,這個鬼屋就是被一些熱愛作死的孩紙塗塗紅顏料然後就出去造謠了才傳開的,是吧?慢,什麼聲音?好像什麼東西在鏟土,還挺有節奏的,難道我犯太歲了?還是地鼠小同志出來路過了?草草草,不對,快跑!
請問:主人公是否生還?為什麼?
我昏昏沉沉地走在大街上,耳畔傳來的是路人的說笑聲。
我回到家裡,準備躺在床上補補睡眠,有人敲門,十分憤怒的我打開大門,想看看是誰打擾我睡覺,然後揍他。
只有一個衣衫凌亂的男人,可憐兮兮地說:「我剛剛獻血完,狂奔到這裡來的,可是有一個警察偏偏要說我是殺人犯,您幫我評評理。」
我看了看,男人手指手腕那裡果然有血。
警察走過來說:「小姐,您不要相信他,他就是殺人犯,我們不會搞錯的。」
看這兩個人也不是跟我開玩笑的,我就知道今兒我攤上事了。
我應該相信誰?
「該死,宿舍又停電了!」語風抱怨道。
學校真是越來越摳門了,手機沒電了,充電寶也被借走了,想熬夜玩一會33都不行。
「瘋神,你去隔壁宿舍跟墨雨藉手機,我們玩一會33怎麼樣?反正也睡不著。」葉子提議。
「好的,前提是你幫我刷題。」
葉子沒意見,我也就去了,很容易借來了手機。由於床太窄,我讓語風爬到我所睡的上鋪,而葉子先在平時語風睡的下鋪幫我們放哨;一會再由語風放哨,葉子上來;最後輪到我放哨,他們兩個玩。
「那個,偵探大人怎麼還不回來,我還想讓他告訴我答案呢!」語風剛登陸就說道。
「他回家了,你忘了么?」我提醒他,「名義上是回家,其實應該是辦案去了吧!」
「不管他了,咱們趕緊刷題,我排名又往下掉了!」
刷題從10點多刷到了11點整,我就聽見有一陣噪音,是用手抓這質量奇差的床墊才會發出的聲音,語風也聽見了。不用說,肯定是葉子!這噪音一直沒有停止的意思,我急了,正要衝下面喊,卻聽見葉子的聲音:
「你們兩個別抓了行不行!」
「我們才沒抓!你自己抓了還不承認!」
「再抓,宿管來了!」
我的肺都快氣炸了,於是讓葉子上去幫我做題,我在下鋪放哨。
「瘋神,我求你別抓床墊了行嗎?」語風突然喊道。
「我沒抓,你冤枉人!而且我也聽見了!」
「算了,瘋神你上來,我下去。」
「不用了,咱們都別玩了。真是的,有什麼好抓的!」
我害怕引來查寢的人,還是明天再玩吧。
「瘋神,會不會,鬧鬼了——」語風提心弔膽地問道。
「哪裡有什麼鬼?你要真怕,就上來在我這裡睡!」我說道,語風果真上來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多少有點恐懼。
半夜,我被語風推醒了。
「你聽聽,有什麼聲音?」
「還是剛剛那個抓床墊的聲音。」
語風嚇得雙手使勁抓著被子。
「肯定是葉子嚇我們。」我這樣說道,不知是安慰語風還是安慰自己,「對了,你看一下墨雨的手機,幾點了?」
「三點半,正好。」語風拿出手機給我看。
第二天早晨,我和語風被老師叫去談話。
「你們這樣對待同學真的好嗎?宿舍4張床,還有一張是空的,你們兩個居然讓葉子同學去隔壁宿舍睡!還有,葉子同學是凌晨兩點多的時候去的,這可以間接證明你們不按照學校規定的時間作息!」老師訓斥道。
「我們沒有攆他,是他自己要去的!」我辯解道。
「就是,我們半夜聽見有人抓床墊的聲音嚇得要命,他應該是被嚇走的!」語風也說道。
「抓床墊?怎麼獨你們宿舍有,其他宿舍都沒有呢?請你們注意,你們現在是在和我說話,不要用同學之間的流言來嚇唬我!什麼宿舍死過人,上一屆的事了,這世界上哪有什麼鬼!」
「就是這樣——」我倆快急死了。
突然,我意識到了什麼,第二天我就轉學了。
那麼問題來了,瘋神為什麼轉學?
已經夜裡11點了,這個時間估計大多數人都已經睡了吧,我卻依然在檯燈下奮筆疾書。
「LIEK,你要抄到幾點啊,我先去睡了。」和我一起住的仙兒一邊打哈欠一邊說。
「你不懂,這不是給我自己抄的,是幫別人抄的。」我忙著抄寫,頭也不肯抬。
「肯定又是那個誰誰對不對,不管了,我記不住名字——總之,他又不喜歡你,你還幫他抄,值嗎?」
「仙兒,我和你說什麼好。第一歷史老師太狠,九年級上下兩本整理一遍,讓你,你抄得完嗎?第二——」
「罷了,就算他肯要,畢竟你們兩個的字跡不一樣——」
「你要是耐不住就去睡覺吧,別在這裡煩我了。」
仙兒討了個沒趣,回去睡覺了。我反鎖上門,繼續抄寫。我和仙兒經常因為一點小事吵得不歡而散,像今天這麼好的情況很少見。
我累壞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五點多的時候才醒來。因為是大冬天,屋裡屋外都仍然是漆黑一片。不管了,趕緊繼續抄吧。我又打開燈,拚命地抄著。
寫著寫著我才發現哪裡不對勁,原來身上還披著棉襖。仙兒還不錯嘛,半夜過來幫我披上衣服,我可要好好謝謝她去!
「救命啊,LIEK!」從仙兒的房間傳來求救的聲音,「這門鎖出了問題,我出不來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找來工具砸開鎖,讓仙兒出來。
「該死的門鎖!昨天你把我轟走以後我就回房間睡覺了,沒想到,這門鎖老化了,怎麼都打不開了!」
「是嗎?明天我們去換個新的。」
不說了,還要上學,快遲到了。我收拾好書包趕緊往樓下跑去,還好校車沒有走。
「今天交罰寫了。」來到班裡,歷史課代表提醒道。
該死!我居然沒有帶罰抄的那幾張紙!我氣得翻出幾隻筆,在歷史課本上瘋狂地亂畫起來,旁邊的同學一臉奇怪地看著我。
突然,我意識到了有什麼不對勁,頓時嚇壞了。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不對勁?
學生時代住的大樓鑰匙是數字電子鎖,半夜3點我在房間里看漫畫,突然聽見大門門把「卡卡卡」的轉動聲,雖然心裡很害怕,但我有把門上鎖應該沒問題,就在此時,我聽到輸入密碼的「逼逼」聲,讓我更加感到恐懼,由於我住在那時曾亂玩電子鎖的設定,變成只要按下電子鎖的E鍵就能解鎖,門外的傢伙又剛好按到,將鎖解開了,還好,常被忽略的鏈鎖今天剛好有掛上,但那個人似乎不管那條鏈鎖般,想強行把門打開,就這樣過了3分鐘,總算是安靜了下來,我戰戰兢兢得打開門,門外的人大概已經走了,我馬上打電話詢問知道密碼的朋友,朋友說沒有來過,還罵我說這麼晚還打來,說也奇怪,基本上應該會聽到在走廊的腳步聲,但那個人離開時我卻沒聽到任何腳步聲,真是太可怕了。
你能推理出其中的恐怖么?
我剛進門,門口那個小二一樣的人就迎上來「六哥又來玩了?」我點點頭,在小二的帶路下進了幕布後邊的屋子。我左右看看,人真是不少啊,每張桌子都圍滿了打麻將推牌九的人。我走到自己常去的桌子,張三、李四、王五,我的三個牌友已經在等我了。
今晚大夥似乎都顯得心不在焉的,頻頻出現出牌失誤,讓那個張三贏了個爽快。看著他一臉得意的樣子,我暗暗罵了一句「給我等著……」又打了兩盤,大夥似乎都很疲倦了。就是現在了,我輕輕從口袋裡摸出準備好的牌往手裡塞,卻被旁邊的李四一把揪住。
「趙六你竟然耍詐!」王五看到了也大怒,兩個人推推搡搡地把我推出門去,只剩下張三還不知所措地坐在原地……
我坐在大門外邊,聽著屋裡一片喧嘩,暗暗長出了一口氣。太好了,以後終於再也不用來這裡了,可以回家睡個安穩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