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道已經堵了三天了。在忍受了三天難聞的氣味之後,我終於決定去請一個修下水道的師傅來。我撥通電話,接電話的聽起來是個五十多的老頭。「我家下水道堵了,能請您來修一下嗎」「可以,請問您家住哪」我抬頭看了看窗外「S路12號」
「好的,我下午就來修」對方答應得很爽快。我滿意地掛上電話,輕輕踱出門。唉,沒想到看起來那麼寬的下水道會堵成這樣。都怪鄰居蜀黍,要不是她把我剛買的熱帶魚衝進馬桶里了,哪會有這麼麻煩的事?真是越想越來氣。唉,可是現在也不好再怪她了。
我是這世界上最後一個倖存者。戰爭毀滅了世界,只留下了我和空蕩蕩的地球。我想改變這一切,於是我發明了時光機,準備回到過去,殺死那個毀滅世界的戰爭狂人。儘管我知道,人是不能改變歷史的,但我也知道我必須這麼做,因為這是我的宿命。
我回到了那個瘋狂的年代,一個人,一把槍,要去完成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我很快找到了目標,那個獨裁者。我輕易地通過了所有安保設施,但是我四次失手了,僅僅傷到他的兩名警衛。他注意到了,加強了警備,我發現自己再也無從下手了,只得放棄。
我不會放棄,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我回到更遠的過去,那個獨裁者還只是個孩子,這樣應該更容易下手了吧。我很成功地接近了他,舉起槍的時候,我看到他眼裡的恐懼。可是我比他更恐懼。我顫抖著開了槍,沒打中!我看著他飛快逃跑的背影,緩緩跪倒在地。
我還有最後一顆子彈,但我已沒有勇氣繼續了。我慢慢舉起槍,對準自己的頭。時光在指引著我,該結束了,我沉重地扣動了扳機。
這就是我在時光中的宿命,我註定沒能逃脫。
《十三個祭品》
我們一行25人被困在一座小島。
第二天,我們遇到一個戴著詭異面具的巫師。
「每13個亡靈可以祭祀一個我們的神。你們有一年的時間,可以祭祀我們的神,神就會馬上讓你們離開這座島。」
我們中大多數人都是無神論者,認為這不過是巫師的迷信。
「不然我們找出13個人先躲起來,騙過那個巫師?」有一個人小聲地建議道。
「神可是很精明的,少一個人都不會放你們走。發起怒來的神可是法力無邊,你們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站在遠處的巫師突然說出了這句話,然後消失了。
我們都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看來必須要犧牲13個人。
誰都不願意當犧牲的那13個人。
很快我們一群人被分成兩批,12個身強力壯的人聯合起來,用各種殘酷的方法來追殺剩下13個人。
很不幸,我在被追殺的13人之中。
而我們想盡各種方法,也只殺了對方一人。
一年的時間就快過去了。
終於,這邊只剩下了我和我的妻子。
我們躲在山洞之中,對方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恐懼佔據著我們的心頭。
想著自己曾經在島外的世界是多麼的風光,如今卻要死在這裡,一絲可怕的念頭閃過我的腦海。
我慢慢地走向自己的妻子,「對不起。」我拿出隨身攜帶的刀,刺死了我的妻子。
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
我離開島了嗎?
……請一定幫我,我要,完成,這部作品!會有重酬。
……嗯,你去這個網站上就可以找到你想要的了。小明陰鬱的說
……謝謝。小紅說完走了
……是你想要賣我拼圖把,我要支付什麼作為交換呢,蒙面男子說
……什麼都不用,不過請幫我把我最喜歡的那部分碎片交給小明……
……這將是我的第二十份收藏品……
……這肯定會是一部偉大的藝術品……
後來,小紅死了,小明被抓了
又開會,真煩,已經開了三個多小時了吧?我看了看手錶,估計著回家遲了會不會被老婆罵。想來想去還是得挨罵,我頹喪地趴在桌子上。桌上攤著這次會議討論的「重要文件」。雖說這次會議討論的內容真的事關重大,可對於我這種小官而言還是很無聊吧。各個組織之間鬥來鬥去,煩不煩啊,真不知道那些大人物天天都在想什麼,還是做個像我這樣的小人物好,管好自己每天的口糧,別的就無需操心了,多自在啊。我趴在桌子上打著呵欠胡思亂想著。大概是昨晚加班弄得太遲了吧,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唔?什麼聲音?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我睜開眼睛,感覺自己好像站在一個巨大的洞窟前面,洞口大開,裡面隱約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音。是滴水嗎?我小心翼翼地走進去。洞窟里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我有點失望,轉身欲出去。
突然,身後一聲恐怖的吼叫。我驚愕地回過頭,看見一個像熊一般的巨大身影從洞窟深處猛撲過來。我駭然地大叫一聲,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好嚇人的夢啊,我擦擦汗。旁邊的同事問「你怎麼了?」「沒事」我搖搖頭笑了笑,揉了揉在桌子上壓得發麻的右臉。
我心虛地向四周看了看,還好,沒有人注意到我。剛才真危險,以後再也不通宵打魔獸了,省得做惡夢。我在心裡暗暗發誓。
可是,夢中的像是滴水的聲音又似乎在我耳邊迴響著,好像整個臉都睡麻了…
居然下雨了,這麼大雨讓大家怎麼回家嘛!我坐在窗前懊喪地望著外面的雨簾,周圍大部分同學也都沒預備傘,這時候都愁眉苦臉地打電話叫家人送傘。我也考慮著要不要打個電話,這時同桌官人從抽屜里掏出一把傘,他可真有先見之明。
大家看見峒的傘,都驚訝地圍上來,因為那居然是一把油紙傘,做工非常漂亮,沒想到現在居然還能見到這樣的傘。待看熱鬧的同學散去之後,我打趣問他「這麼漂亮的傘,是不是要借給哪個女生啊」說著我用眼睛瞟瞟坐在前面的水鏡。「哪有這回事」官人的臉紅了一下
還不承認,我都看出來了。果然,看到水鏡沒帶傘的焦急樣子,官人主動把傘遞過去說「借給你吧,反正我爸待會也要來接我的」水鏡看起來非常喜歡這把傘,拿起來看了又看,這時她的同桌暗寂卻拍拍她的肩膀,亮了亮手中的傘「我帶傘了哦,我們一起回去吧」
水鏡笑著把油紙傘還給官人「真是謝謝你,不過我不需要了,你把它借給別人吧」我忍著笑看著水鏡和暗寂離開,對一臉沮喪的官人說「還不承認,我都看見了」官人有點惱羞成怒,把傘扔在我的桌子上叫著「借給你,可以了吧」我眼睛一亮,嘴裡卻不饒他「還不承認,哈哈」
「這麼可愛的傘讓我一個男的怎麼用啊?」我故意裝出一副牢騷的樣子。官人狠狠瞪著我「我用怎麼沒事啊?不要就還我」正說著,官人的爸爸的車在樓下出現了,他丟下一句「明早記得還我」,就快步走出教室。我拿起傘看了看,官人說的沒錯,有的用就不錯了。
我飛快地跑出教學樓,盡量不去看左右行人異樣的目光,從兜里掏出手機「喂…沒錯,是我…不用擔心,已經借到傘了,你們不用來,在那裡等著就行了…啥?打傘的人太多分不清,聽我說,我借的是油紙傘,你們看到是油紙傘就錯不了了…好,拜拜」
掛上電話,我又加快腳步飛跑起來。沒辦法,雨實在太大了,就算有傘,恐怕到家時全身也都得濕透了。
玖命貓妖系列·白淵(2)
我們原本純白,卻終究落入深淵
(對前期不了解的同學可進#485286)
「給我葯……葯……嘻嘻……」
一個女孩爬過來,看樣子不過十八九歲。手指彎曲成爪狀,臉上泛著不正常的酡紅,像一隻疲軟的蜥蜴,緊緊抱住GINROM的腿,喃喃道:「葯……求求你……給我葯……」
「這個不行了。」GINROM招呼著打手:「拉出去處理掉。」
朱雀社,明面上是開夜總會的,其實是國內數一數二的黑幫。負責進葯的傢伙剛被社長下令槍斃,GINROM作為副手理所應當地頂了上來,任分部長。
屋裡這些女人大多是買來的性奴隸,要麼是家窮父母重男輕女的先天性倒霉鬼,要麼是被拐賣來的後天性倒霉鬼。再不然是借高利貸的自作自受倒霉鬼,無論是哪種倒霉,結局無非就是吸葯、接客、被當成玩具折磨直到死。
藥物是朱雀社合作商YM實驗室供貨的第五代「龍潭」,結合了第四代和金毓婷的優點,催情、亢奮、墮胎、致郁、擾亂新陳代謝都是效果一等一。換句話說,只要碰了,人就廢了。
「這葯都是在燒命啊。」GIMRON感慨道。
「那可不,老了就不值錢了,當然得燒命。」小弟畢恭畢敬地看著新任部長。
「咱們買她們來的時候已經十六歲出頭了,再這麼一燒命,二十歲就死,才用四年。幾公斤葯一買又是幾千萬,划不來啊這。」
「YM實驗室那邊已經在做了,這葯副作用本來就大,但誰讓客人喜歡。」小弟道。
「點一下。」GINROM命令小弟。
「好嘞。」小弟敲打著筆記本,「今晚的進賬——四千二百萬。」
「不如昨天晚上啊……」GINROM抽了口煙,「上藥。」
「啊——」角落裡的一個女孩咬緊嘴唇,死死捂著下腹打著滾,面色蒼白,汗如雨下。
「砰!」GINROM猛然扣動扳機,鮮血四濺,「先把這個處理了吧,第一個明天再說。」
「頭兒,用得著這麼省嗎,安保隊那估計都埋了一半了。」小弟嘟囔,一邊用對講機聯繫著兼任活埋的安保隊隊長黑夜怪盜。
「頭兒,來不及了,埋完了。」小弟彙報。
「靠?」GINROM卻像是鬆了口氣,「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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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慘了。」儀喵脫下手套,「屍檢報告我儘快。」
玖命貓妖看著現場照片,兩具年輕女屍躺在骯髒的廢棄廠房,慘遭剖腹。「我馬上去做失蹤人口的比對,應該是朱雀社的手筆。」
「今晚又得加班了,LIEK那邊聚會我打個電話推了吧?」她撥通了LIEK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幾分鐘后,電話打了回來:
「我是助手臨淵吶,LIEK在開會,有什麼需要的我來轉達?」
臨淵,年紀輕輕成為本市政法大學法學系博士,新聞稱之天才少女,現如今在LIEK手下實習。「牛X的律師必定有個牛X的助理。」玖玖對著電話大致說了說,倆人對視一眼,繼續幹活。
「叮——」
「哥哥?」玖玖奇怪地拿起手機,「他天天的不知道忙什麼,怎麼現在打電話來了?」
「喂?」
「嘟——」
「掛斷了?」玖玖抓起外套往門外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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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不來……」黑夜怪盜焦急地望著四周。
「喲,這不是儀喵的學弟嘛,怎麼放著法醫的大好前程不要,該行當保安了?」
LIEK一改平日的溫婉,眉宇間隱隱有殺意壓人。
「你都知道了?」黑夜怪盜笑笑,「你想怎麼樣?」伸手從腰間拔出手槍。
一個側踢,手槍從腰間飛出。
一把槍抵住他的太陽穴。
「喂?LIEK啊?怎麼啦?」
「你這哥哥怎麼當的?妹妹住院都不去看看,忙著幹嘛呢?我讓個小妹妹去看你。」
「不用——」GINROM聳聳肩。
冰冷的槍口抵在他的后心窩。
Q:請問接下來最大的可能是?
江南的一個古鎮。夢裡有他的祖屋,還有那個櫥櫃,古色古香,上著一把黃銅大鎖,大鎖上掛著一截紅繩。 他在家鄉時,從沒有見過這個櫥櫃。每一夜都重複的夢,終於使他無法忍受。
他回到了家鄉,在祖屋內,尋找那個櫥櫃。遍尋無果后,叔公告訴他,或許祖屋後面的地窖裡面會有線索,不過自從他曾祖父的弟弟,在那裡面捉迷藏之後就失蹤之後,地窖就完全封閉廢棄了,而且也不允許家中的任何人進入地窖。經過一番口舌,他獲准去挖掘。進入地窖之後,在一個隱藏的角落,櫥櫃,和夢中所見的一樣,安靜的立在那裡。他興奮異常,如同使命就要完成了一般,當他砸開掛著紅繩的鎖時,他的血液瞬間凝固了,再也沒有從地窖中走出來。
你敢試著推理嗎?
浮在半空中的鬼影之謎
在十八里村中,有一個遠近聞名的鬼屋,每到夜晚,常會有奇怪的影子伴隨著摩擦的聲響出現,據當地人所說,曾有一個叫羅斯的商人死在了這棟鬼屋,卻沒有發現屍體,這個鬼怕是商人不捨得離開這個世界啊!
福爾摩斯十分奇怪:沒發現屍體,怎麼知道他死了呢?村裡人說是當地的警官做出的結論。
據悉,不久前還有一個自稱偵探的人也來調查,不過後來也莫名其妙的失蹤了。福爾摩斯覺得事情十分蹊蹺,決定去一探究竟。晚上,明月高懸,一襲黑衣的福爾摩斯來到了這棟屋子,這棟屋子本是個倉庫,十分破舊,雖然十分寬敞,但居然只有一扇門和一小扇極高的氣窗!房間四壁不知是什麼材質的,異常昏暗。突然,陰風刮過,一道白影從福爾摩斯眼前晃過,不久,一道令人牙酸的摩擦聲傳入了福爾摩斯耳中。福爾摩斯當機立斷,立即衝進了鬼屋,微弱的月光下只見一道沒有身體的鬼影浮在半空中,伴隨著摩擦的聲音,慢慢的飄了過來。福爾摩斯異常的冷靜,仔細思考著。終於,在鬼影即將接近之時,他看到了鬼影前方地面上原本照不到月光的地方竟然有一個亮點。這時候,他終於想通了!一把掏出了手槍!鬼終於現出了原形。
請問這個鬼是誰?他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