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交易】
我能和惡魔溝通,這聽起來十分荒誕,我是一個多疑且敏感的人,所以一向拒絕使用惡魔的力量,可是現如今我不得不和惡魔進行一次交易,我懷疑我的妻子背叛了我,她在婚後突然對我冷眼相對看什麼都不順眼中,我不能忍受一個欺騙我的女人,也不能放過那個該死的男人。惡魔與我達成協議,讓妻子在車禍中死亡,而籌碼是一件不幸的事。
我對這惡魔淺笑。「我想我已經很不幸了。
」惡魔也對我微笑「某些人就註定被不幸纏繞著。」看著妻子在車禍中血肉橫飛,我轉身流淚,惡魔索要的籌碼,真的太大了。
【偽恐推】
暑假裡,我一直都會去音樂教室練鋼琴。每天進到教室,我都在想教室里為什麼有那麼多盞燈,根本用不著全開嘛。反倒是天這麼熱,教室里沒有空調,電扇吹過來的風都熱得要命。實在受不了了!為什麼不裝空調!
離開教室時,我念叨著後天就要幫鋼琴老師代課了,譜子還沒練熟......順手把電扇和燈的開關都按了下去。
幾個小時后,爸爸對我說,音樂教室的燈怎麼沒關掉?
......怎麼可能
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這家人把他囚禁在一個小屋裡很長時間了,終日見不得光明,還用鐵鏈鎖住,他恨死這家人了,終於一次送飯人的疏忽,使他逃脫鎖住的鐵鏈,深夜他悄悄弄開囚室的門,毫無聲響的拿了把剔骨刀,他要報仇,從左邊的房間開始,這裡住著這家的主人夫婦,一對惡男女,就是他們把他鎖起囚禁的,先殺了他們就好辦多了,接著他又殺了聞聲而來的老頭老太婆,哈哈,就剩一個了,這家的寶貝兒子!於是他提著刀像右邊的卧室走去,可惡,這小子竟然聽見聲躲起來了,哼,反正沒出屋,讓我好好找找,我一定要殺了他。
「靚月!公司集體出去旅遊,你去嗎?」好朋友紫跑過來問。
「不了,最近我很忙呢,我每天要反鎖辦公室忙到凌晨呢!你覺得我有時間嗎?」我搖搖頭,表示很無奈。
「那好吧,紫,咱們回去吧,看來沒希望了。」晨難過極了,但也不能做什麼。
幾天後,我在新聞上看到,我們公司集體出去旅遊卻遭遇不測,集體死亡,只有一個人生還。因為只是查屍體不夠數,才只能確定除了一個人失蹤其他人全部死亡。
我嚇了一大跳,連工作都做不下去了,只是默默地看著手機新聞發獃。
晨急急忙忙跑了過來,喘了幾口氣才說:「不好啦,我們公司被謀殺,只有我一個人勉強逃了出來。」
我突然想起來什麼,有些害怕,大哭了起來,晨走了。
我抹掉眼淚,看著QQ,紫發了一條簡訊:「千萬不要相信晨,她是鬼!她早就死了,我才是生還的那一個。」
我選擇相信了紫,請問,為什麼?
我是個沒讀過書的農民工,雖然我還很年輕,但依舊擺脫不了這稱號,今天我和我的女友來到了法國的阿爾卑斯山,是因為我們中了一項大獎,而獎品就是阿爾卑斯山3日游,可是我們今天卻在這座山迷路了,我們並沒有帶很多東西,因為是在從旅館出來去滑雪場的路上,只帶了滑雪的裝備,我們迷路的時間是上午,而現在已經中午了。
我和女友都很餓和渴,而我們所在的地帶除了樹和遍地的雪,什麼都沒有,我們只好去尋找水源和水食物,隨後我們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用松樹的樹葉做了一個湊合的營地,而女友也找了一些零碎的樹枝為晚上取火用,隨後我們一起去找水源和食物,因為我怕分開的話,出了事不能互相照應。
此時也已經是傍晚了,天也黑的差多了,寒風陣陣,發出的聲音似巫婆的嚎叫,這個地方被襯托的恐怖氣氛可以到10級了。 我和女友此時也是非常虛弱,還好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們在一片空地發現了一條溪流,我們急著用最快的速度,湊近溪流喝水,喝上了水,雖然肚子還是餓,不過可以給點鬥志,突然我聽到了撲通的聲音,轉頭一看,女友已經在溪流里,我二話不說也跳進去,因為女友不會游泳,冰冷的寒意突然湧上我的身體里,我接連不斷的打著哆嗦,沒一會兒我將女友救上了岸,女友綁著頭髮的皮筋也被水給沖走,憤怒的我斥責了女友,而女友她並不滿意我給她的斥責,我們打了起來,因為女友也是從農村來的,力氣也是不小,我們在雪地上滾打了起來,雪在我們身體的每個部分摩擦,過了一會兒,冷意讓我們停止了,我們急著回到營地生火,要不然晚上肯定會被凍死,8分鐘的時間我們到了營地,我的身體基本上已經僵硬,我的女友也是,我哆嗦著手從口袋裡拿出火機,還好我抽煙,這火機是防水的,我將木枝合在一堆,可是卻點不著,木枝有些潮濕,必須用易燃的東西來當引子,我用隨身帶的小刀將女友的一搓頭髮割去,然後用來點燃,果然火碰到了頭髮一下旺盛起來,我趕快將木枝放上去火終於升了起來。
半個小時后我殺了女友,用那把小刀,我在她身上捅了十幾刀,最後致命傷是割開了她的喉嚨,當時我很恐懼,以確保她完全死去。
一個小時后我貌似想起了什麼,之後我跳進溪流自殺了。
Q:為什麼?
他失憶了。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失憶了。除了身邊這個面容憔悴、身形瘦小的女人外,他似乎誰都不認識了。其實這個女人,他也不認識。他只是從她的眼睛里,看出了一種深深的羈絆。女人陪著他,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醫生。女人無悔的付出,讓他也非常感動。
終於,他恢復了大部分的記憶。他為她準備了燭光晚餐。「親愛的,你是我的妻子,還是我的女友?我一定見過你,無論如何我都要感謝你,而且我相信我一定會想起你是誰?」 女人羞澀的紅了臉,低聲說道:「這都不重要,讓你恢復記憶是我最大的心愿,仔細看看我,還記得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嗎?你把人家...「。燭光搖曳之下,她的容貌嬌艷欲滴,一瞬間他恢復了全部記憶,也是在那一瞬間他感到的卻只有恐懼。你敢試著推理嗎?
牙疼的要命,這牙以前就補過了,複發,我沒辦法便去了醫院,當時門診部的醫生都下班了,我也只能到住院部去值班醫生那看了。 邁進住院部那一刻,涼風就颼颼襲來。 應該是冷氣還開著吧。我一邊這樣想,一邊摸索著電梯路線,住院部很黑,只開著一個很暗的指路燈。我眯著眼睛,看見了電梯位置,跑了過去。 5樓5樓!好冷啊…我搓著手,念著牙科所在的樓層。等著電梯下來。 我進了電梯,才發現電梯燈壞了。在電梯門要關上的霎那間,又一個人沖著鑽了進來,電梯門再次打開,後面又陸續跟了幾個人。 他們都是去五樓的。唉,現在人的牙齒真是不好啊! 電梯門又要關上了,我隱約看見一個人拖著拖把慢慢走著,雖然我近視400多度,但還是看出他是個男的,因為他個字還蠻高的,一米九吧應該。 負責任啊,這麼晚還在拖地,他突然往這邊看了一眼,似乎與我對視了。 五樓到了,那幾個人急吼吼的沖了出去,因為著急,還撞了我一下。 真是的…… 我捂著腰,慢慢走向牙科。 牙科的值班醫生是個男的,塊頭大,個子很高。前面幾個人看的倒是很快,剛進去沒多一會就出來了。 我告訴醫生我的情況,不忘抱怨一番。男人微笑著請我躺在看牙的床上。告訴我他要去拿些治牙的東西。 過了一會我便聽見那類似電鑽的聲音。 我皺下眉,明白這是鑽牙的那個東西,平時最煩這個了。 我閉著眼睛,靜候著醫生。可能因為靜下了心,發覺手黏黏的,可能衣服上沾了什麼吧,正好被我摸著了。 管他呢,我現在只想快點回家。
《狗報恩》
老漢的怪病越來越嚴重了,全身似乎都沒了感覺,又不怎麼能動,眼睛也越來越差了。
村裡人怕這病傳染,把他鎖在這裡快三天了,他也不吃不喝快三天了。他看著天花板上一家三口的照片,喃喃自語道:「也沒人管我了,我也快來陪你們了。」
他突然聽到狗叫,看了一眼那唯一陪伴在他身邊的狗,模糊中他看到旁邊有塊肉。
他對著狗說道:「想當年她們母子把你撿回來的時候,你不過是條小狗,現在竟是條會報恩的忠犬。」老漢使盡全身力氣咬了一口肉,突然他留下了眼淚:「你真的是只會報恩的狗。」
(號:001;細節)(練)
宅男天再今天又是大醉而歸,不過想起和他合居的怪人,他不禁皺了皺眉,因為天再在房子住了兩個月了,都沒看見過另一個合居人,而且他的房間里還經常傳來一股怪味,十分難聞。回到家后,天再似乎聽到了一聲開關聲。天再關了門,打開燈,迷糊間,他看到了平日里緊鎖的門居然開了,比平日里更加難聞味道撲鼻而來,天再十分好奇,接著酒勁進入了房間。
一進房間,天再立刻就清醒過來了,心裡直接被恐懼塞滿了,因為這個房間放著一具屍體!屍體周圍還散落著三具大白袋子和一個小的。
請問,接下來天再會怎麼樣?
做法
1.趕快逃。
2.最後……死!
原因
1.屍體還沒死。
2.怪人會殺了他。
3.怪人已經發現他了。
我這次的任務是去一個倉庫調查這裡的毒品交易,但是不慎被發現,我只好在倉庫中與他們周旋,他們人不是很多,並且再過不久我的隊友們就會趕到,儘管如此,我還是得保證自己不被他們抓住,我逃到一個拐角處,發現一個被拷打過的前輩,前輩明顯是被虐待過的,他看到了我,立刻變得激動起來,他說他聽到了敵人在左邊,我趕緊往右邊逃去,果然,一切順利。
但是沒過多久,我又轉回到了這裡,他又告訴我,他聽到敵人還在左邊商量對策,我大喜,趕緊往右邊逃去,沒走多久,我竟然發現自己已經被重重包圍。。
這究竟怎麼了?
某一位數學的教授。他在回家的路途中撿到了一枚硬幣。一面是三角形的模樣,另一面是雕刻上了六芒星形模樣。教授研究了相關的概率,試著查這枚硬幣出現反面的機率。但是,教授並不知道哪一邊是反面。
隔天,教授對各式各樣的人詢問關於這枚硬幣的事情。不過,大家都說沒有見過。從那天開始,教授就經常隨身攜帶著硬幣。只要一遇到人,就會詢問這枚硬幣的事情。有空的話就擲硬幣,確認出現面的正反概率。在那之後不知道過了多少天,不知道那位教授擲出幾次硬幣,就在教授已經感到有點心力憔悴之時,終於得到」三角」和」星星」出現的概率了:三角形:25%;六芒星:75%,此為能夠信賴的概率。你敢試著推理嗎?
路燈的光線將我的影子拉長,我提著裝有妻子屍體的袋子沿著馬路向前走著。一路上都沒有碰到什麼人,讓我稍稍有些心安,讓兒子失去母親那麼久真的很過意不去。一輛車子緩緩停在了我的右邊,我下意識的將袋子向自己身邊靠近了一些。
一個中年男人從車內鑽了出來,直到他走到我的面前我才認出,這是我從小就認識的好友,我伸出一隻手和他握在了一起。
「秋然,好久不見啊。」
「嗯,有十幾年了吧。」
「面色怎麼有些發白,不舒服嗎?」
「沒事的,只是最近身體有些虛弱。」
「對於你妻子那件事,我很抱歉,最近一定讓你非常苦惱。」
「是啊……」
「你手提的袋子里裝的是什麼?」
「只是一些簡單的日常用品。」
「是什麼啊,感覺有些重呢。」說話的同時他伸手就要拉開拉鏈。
我急忙抱著袋子向後退了一步,發出一聲輕響。我掩飾道:「已經很晚了,早點回家吧。」
他有些驚訝,不過沒說什麼,只是注視了我一眼便離去了。
我從後視鏡中注視著那個孤獨的身影,看著他的臉,我的心裡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