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S市的一名女高中生,今天我和往常星期天一樣來坐地鐵回家。
今天人很少誒,地鐵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可以從這一頭直接穿過車廂看見坐在一車廂的司機。
我突然有種毛毛的感覺,看著牆上播報的血紅色的字(站點播報),我有點慌了,我決定走到司機那個車廂,畢竟有一個人在旁邊會有點安心吶。
司機從後視鏡那瞟了我一眼,是嗎?是錯覺嗎?
我往後挪了挪,還有5站。
車停了,還有4站。
一個女人上車了,她四周看了看,便坐在了我的對面,可能和我一樣有點怕吧。
這個女人好奇怪哦,她的頭髮散亂,渾身還髒兮兮的,還有破洞,她兩眼低垂,絲毫不介意自己身上春光乍泄(好吧也沒那麼誇張)。
這女的有問題,這是我第一想法,但我只希望早早到站下車,不要半路出事。
身後,窗外隧道里的燈光一閃而過,耳邊,可以聽見地鐵開過後留下的轟隆轟隆的餘音。
又到一站,還有3站。
一個男人上車了,像是一個社會青年,可是,就這時,怪事發生了呀。
那個男人看著我,驚恐的看著我,嘴巴大張,突然,他慘叫出聲,又回頭看了眼我對面的女人,連滾帶爬從未關上的地鐵門沖了出去。
司機聽見聲音,回頭看了眼,突然他也兩眼發直,狂叫著跑了出去。
我站了起來,不知所措,這是怎麼回事呀?
那個女人,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坐在那。
「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女人抬眼,看著我,笑了。
還有3站,難道今晚就回不去了嗎?
天空,一片黑暗。樹林,伸手不見五指。山谷的小飯館里,我百般無聊地打量著外面的一切。
這是什麼鬼地方啊,連個WiFi都沒有!
真不知道老爸是哪根神經出了問題,都這麼晚了,竟跑來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吃飯。我看了下手錶,此時此刻已是9點41分。
飯館的服務員還在進進出出的送菜,我卻一點胃口都沒有,不過她們上菜的速度也真是快,這可能是只有我們一桌客人的緣故吧。
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這讓我感到有點可怕。老爸他們還在屋子裡有說有笑,我感到一絲的不耐煩。
「爸爸,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我沖老爸他們喊道,可他們彷彿無視我的存在。
我只好一個人在這所飯館里晃悠起來,把每個屋子都巡邏個遍。這個飯館大概只有5間屋子,裡面是同樣的飯桌和椅子。一點好玩的都沒有!
算了,我出去轉轉吧。
但是為什麼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是哪裡不對勁?還是我的錯覺呢?
一天晚上11點50分,天命來到自己家中,天命住在23樓。
他像往常一樣坐在電腦旁看起33IQ里的恐怖推理。
天明發現自己已經看到凌晨3點了,原來他要去睡覺了。反正他也這樣持續好幾周了。
天命正要去睡覺時,突然發覺了什麼,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為啥捏?(題目中的內容絕對合乎常理,不要有任何質疑的地方,就算有,也要開發你的想象力變為可能。裡面寫的大部分都是線索)
煒哥在家休息的時候,樓梯里傳出一聲救命,老王好奇的走出家門到樓梯里,但是煒哥發現樓梯里根本沒人,便回到家門休息,但煒哥關上門的時候,樓梯又傳去一聲救命,煒哥再走家門走到樓梯里但只看見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穿著高跟鞋的女子走下樓梯,手上拿著一個袋子裡面有一件跳舞的衣服。煒哥問這位女子樓上發生了什麼,女子說什麼也沒看見也沒聽到什麼救命聲,煒哥以為是自己幻聽走回了家門當女子走後沒多久,就有一個男子走到煒哥家敲門,煒哥從貓眼看了看后就去開門,但是開門后一陣鮮血撇進了煒哥的家裡!那麼問題來了,煒哥是誰殺的?
她年輕時是家喻戶曉的明星,幼年時便出道,被譽為本世紀的第一美女。可自十二年前,媒體爆料出她與一位英俊男子的戀情后,她便銷聲匿跡,就連經紀公司和其密友也不知道她的下落。傳聞,在十一年前有人曾看見與她容貌相似的一位婦人在某家醫院待產,只是這位婦人右臉有一大塊類似燒傷的疤痕......
作為她的粉絲,我簡直都變身福爾摩斯才知道了她現在的住址。我在她家附近租了一間屋子,整日的事情便是觀察她的起居。想不到曾經讓無數人為之痴狂的她,竟然親自洗手做羹、把持家務,甚至居住在這個普通的住宅區。不過我搬來一些天後,她曾帶著一位右臉上有著一大塊燒傷疤痕的老婦和一個白髮蒼蒼的醫生進門,隨後一整天都沒有出來。後來我並沒有再見到那位老婦人,醫生到是在三天後離開了,那位老婦人可能是在半夜走了吧。接下來的幾天,她幾乎都沒有來到過窗邊,我幾天未見她幾乎快發狂了,正當我按耐不住,要偷偷進她家裡去看看她到底在幹什麼,或是她是否已經搬走了時,她又突然出現了。許久未出門的她竟然換上了一身旗袍出門,我順手拿起手機便出門一路尾隨她。
她站在草叢中,螢火蟲在她身邊飛舞,照耀著她晶瑩剔透的臉頰,她柳眉微挑,嘴角微微勾起。
這是她曾經的招牌表情,多少男人就是被這一笑迷倒的,而且是我這麼多天來從未在她臉上見過的,更何況美麗的臉龐未施粉黛便已我見猶憐。現在的她,毫不誇張地說,簡直是月下的女神。
我剛剛拿起想拍照記錄下這絕美的畫面...
等等...
我的腦海突然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這想法令我戰慄不止。
墨墨是一個漂亮的女孩,舞跳得很棒,也很喜歡動漫。有一次她和她的好朋友阿攸、小夏一起去漫展上表演宅舞。看見阿攸換上的是吸血鬼的服裝,墨墨嚇了一跳,「你這個膽小鬼,哈哈,漂亮不?」阿攸很開心,因為她太喜歡這套衣服,剛買來就穿著來參加漫展了。
小夏很喜歡暗黑哥特風格,但家庭條件不允許她再買衣服,所以這次她還是穿了上次買的紅色女僕裝,配上粉色假髮,整個一病嬌少女。她開心地上去摸了摸阿攸衣服上的假血跡,還湊上去舔了一下:「好逼真啊,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墨墨看著兩位好友嘻嘻哈哈打鬧,想起自己還沒換衣服,只好掃興地說」阿攸、小夏,我要去洗手間換服裝,你們等一下我哦。」
墨墨對著洗手台上的大鏡子整理裙子,很詫異,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算了,墨墨看了看時間,還早,我就地補個妝吧。大鏡子有點臟,她只好從背包里取出小化妝鏡,才畫了一點眉毛,她就覺得不對勁,廁所里突然一個人也沒有了。背後陰森森的,她偷偷用小鏡子照了照,看到一個人舉著一把水果刀向自己逼近,她驚呆了,顫抖地轉過身來,面對那個人:「為什麼?」那人也很緊張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下了手,墨墨欲擋,但鋒利的刀刃還是插入了墨墨的心臟…
「本市今日要聞,漫展驚現少女的碎屍…警方正在調查中。」
請問:誰殺/碎屍了墨墨?
我叫流在一處工地上班,小王和小李是我的朋友,不過小王自從跟一個人走了后就沒消息了,這小子有好處也不會帶上我們的。第二天,「可惡,我的東西又被偷了!」小李說, 我說「別急,今晚就抓住那小偷!" 半夜 廁所突然傳來一聲響「小李,起來抓住小偷了,咦?小李!」這太心急了吧,難道他的東西這麼金貴?也是他就是這麼自私,正想著就到了廁所頓時我驚住了,沒有小李了!只有一具無頭屍體!屍體形體像早沒聯繫的小王!「小李!」我急切地叫著,這時我忽然想起了什麼!!!
租屋處前是一排半荒廢少有住戶的樓房,由於樓房前的小路很少有人會走,雖然會比較快,但仍是繞外面的大路前往學校。這天因為睡過頭,便走了小路的快捷方式。經過其中一棟樓房時,恰巧抬頭從四樓的窗戶看見房間內有一位少女,剛好少女也轉過身來看向我這,四目相交了,長的很漂亮呢!她帶著憂鬱的眼神印在我心裡。
從這天起上學都走小路,每當我經過樓房望向四樓時,少女也都會正好從房裡看向我,彼此一見鍾情了嗎?電視播報著某富家女遭綁票的新聞,該不會是她?難不成她是被困在那,希望我能發現去救她嗎?難怪每次都能看到她在,而且總是一臉憂鬱。心急的我立刻沖往那棟樓房想要救人,一進門卻是很久沒有人居住的樣子,沖向四樓房間的我,在打開房門后,便再也無法離開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一男子入住一公寓,傍晚總聽見隔壁有一個女人在唱歌,所以他總是不得安寧,終於他忍無可忍了,去找隔壁的男子商量。隔壁的男子很客氣,請他進屋並且兩人閑聊起來,隔壁男子說他的女朋友確實喜歡晚上唱歌,但很少回來,所以請不必擔心。男子再次說希望你的女朋友不要晚上再唱歌了,祝你們幸福美滿。隔壁男子說:嗯。,好的,我會通知我女朋友的,你也是。男子出門后卻嚇出了一身冷汗,為什麼?
【驚喜驚變】
感冒以來,女友就一直很貼心地照顧我,真的很讓我感動。這天是她的生日,剛好又是她值班,這可是個準備驚喜的好機會啊。
趁晚上她還沒回家,我買好水果和蛋糕偷偷跑去了她家。摸黑準備了一晚上,聽到她開門的聲音,我把剛榨好的兩杯西瓜汁放在蛋糕邊,聽到開燈的聲音,便將蛋糕從廚房推出來。「親愛的,生日快樂~」
女友臉上剛綻出笑容就僵住了,我看了看四下,居然忘記把亂糟糟瓜皮收起來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我收拾,我收拾.....」但是.....不是這個原因?
看到女友傻傻的一動不動,我有些怕了,過去扶住她,「沒事吧?」
這倒霉,居然在她襯衫上抹上了道灰手印。
話說回來,不是我嚇到她了吧?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女友的反應為什麼那麼奇怪?
我不是我
蔣喬有三個子女,長子蔣一元,次子蔣一鳴,小女蔣一心。蔣一元比蔣一鳴大兩歲,蔣一鳴也比蔣一心大兩歲。蔣妻在生下蔣一心時難產而死,從此蔣喬獨自養育這三個子女。
在蔣一元剛滿六周歲的時候,一貧如洗的蔣喬實在沒有辦法同時養活三個子女了,於是忍痛把蔣一鳴和蔣一心贈矛他人撫養,自己則帶著長子蔣一元背井離鄉,決心創一番事業。
皇天不負有心人,蔣喬白手起家,經過多年來夜以繼日的拼搏,終於從一個撿破爛的流浪漢變成一個家財萬貫的超級富豪,其名下資產過億。
這時候,蔣一元也己經長大成人了,他知道找回蔣一鳴和蔣一心是父親多年來的心愿,於是四處打聽弟弟和妹妹的下落,經過明查暗訪,他終於聯繫到當年收養到蔣一心的那家人,成功找到蔣一心。蔣一心也搬回蔣家大宅跟父親和哥哥團聚。
找回蔣一心后,蔣一元繼續打聽蔣一鳴的下落,但每次都無功而反,直到一天,一個跟蔣喬面容相似,跟蔣一元年紀相仿的男子來到蔣家……
此時此刻,於蔣家大宅門前,我站在元的面前。
「你是……」元向我問道。
「我是蔣一鳴,」我望了望元,說道,「我看到你們發布的尋親啟事,所以……」
我還沒說完,已被元打斷了話頭:「什麼?你是我的弟弟?」此時此到,元的心情,既驚訝,又激動。
我點了點頭。
進入蔣家大宅,我見到了心。
「哥,他是……」心向元問道。
元望了望我,對心說:「他是蔣一鳴,我的二弟,你的二哥。」
「啊?」 心的一張俏臉上掠過一絲驚訝 。
她跑到我跟前,緊緊地抓住我手,激動地說:「你真是我二哥嗎?」
心是一個楚楚動人的女子,她這樣的抓住我手的手,讓我感到心中一盪,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離開大廳,來到二樓的書房,終於見到了喬。元向喬說明我的身份。喬聽罷激動不已,使勁地抓住我的手:「一鳴,我的兒呀,我終於見到你啦!我的三個子女,終於都回到我的身邊來啦!」
我喃喃自語:「三個子女…三個子女…」
我在蔣家大宅住了下來。過來不久性格謹慎的喬委婉地對我表達:「我們去進行親子鑒定吧。」他接著補充到道:「當初一心回來,我和她進行親子鑒定。」
我表示理解喬的做法,畢竟前地前來冒充蔣一鳴而騙取蔣家財產的人不計其數。經過親子鑒定,證實我的確是喬的親生兒子。於是我繼續在蔣家大宅里跟喬,元和心一生活。
三個月後,某天清晨,心發現喬斃命於他自已的卧室內。心上即通知元和我。元報警了。警察到場后通過調查得知以下情況:
一,喬的死亡時間是今天凌晨兩點到三點之間,致死原因是頭部受到重創,根據傷口判斷,喬非自殺。
二,喬的右手裡握著一張染血的書籤,書籤上寫著:『即不回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必思我?』 字體端莊秀麗,似是出自大家閨秀之手閨。
三,根據蔣家大宅大門的監控錄像和保安的口供得知,昨夜到今晨沒有任何人進入蔣家,也就是說,殺害喬的兇手,就是大宅內的人。
除了保安,蔣家沒有聘請任何傭人。換句話說,兇手在元,心和我之中。於是警方對三人進行了詢問。
元:「從昨晚十一點開始,我就是一直跟一位女網友視頻QQ,直到今天凌晨四點多才結束。爸爸被殺的殺的時候,我在我的卧室里上網,一步也沒有離開過,我有不在場證明。 」事後警方找到哪位女網友,證實元的供詞屬實。
心:「今天凌晨一點半到三點半,我都在我的卧室里跟男友通電話,雖然我所用的是行動電話,但不要以為我一邊通電話一邊殺死了爸爸,因為我們用的是3G電話視頻通話,我男友可以證明我一直待在自己的卧房內。」事後警察找到了心的男友,證實心的供詞屬實。
我:「我昨晚十點就上床睡覺了,今天清晨七點多才起床。雖然我沒有不在場證明,但我沒有殺人。」
接下來,警方有又向大家問道:「蔣喬的手裡握著一張書籤,你們知道書籤上的文字是什麼意思嗎?」
心和我搖了搖頭。元則在想了好一會兒后說道:「爸爸曾告訴我一件往事:在我出生不久,爸爸曾經出軌 ,愛上了一個姓何的女人,那女人還為爸爸生下了一個男嬰。後來爸爸覺得這樣做對不起媽媽 決心回頭是岸。在爸爸跟那個姓何女人斬斷情絲的時候,那個女人抱著兒子,用怨恨而悲傷的語氣,說出了書籤上的那十六個字:『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必思我?』」
現在我以神的角度講述,所有內容絕無無誤。
一,兇手是蔣喬的子女;
二,兇手單獨作案,絕無任何意義上的共犯;
三,兇手不是蔣一鳴;
四,兇手的名字已出現於上文中;
五,文章出場人員,全都是活活生生的人類,絕非動物,植物,人偶惑外星人等。
要求:一,答出兇手的名字。二,講述理由。
優子在最近一直收到隱藏號碼的奇怪的簡訊,簡訊的內容大致相同:"再過4215分,我會送你一個驚喜,我一直在看著你..."優子本以為是垃圾簡訊,便不理會她。
在一次上課的時間,與鄰桌的女同學互相聊天,聊到此事,女同學A開玩笑的說,應該是哪個男生喜歡你,最後會給你什麼驚喜吧!女同學B接著說,應該是台上講課那個蠢老師喜歡你吧!優子大聲的說,你們別鬧了拉!我才不想跟那種土書獃子扯上關係吶!
三個人笑著笑著這件事情又暫時被A女忘記了,但是這封簡訊卻沒有停下來,持續的發送到女學生的手機,一直到有一天女學生在學校的廁所的時候,收到了簡訊,又把手機拿出來看,從昨天的132封到今天的217封未讀簡訊,而最新的一封內容如下,"在過3分41秒,呵呵,我迫不及待看見你的反應了..我知道你就在廁所里..."。優子看到這封簡訊嚇了一大跳,立刻要衝回教室,但是門卻被從外面用什麼東西給抵住了,打不開,慌亂之中,打給兩個同學,都沒人接聽,她不知道要打給誰求助,於是就打給最有可能會在學校的老師,就在女學生撥出后,崩潰大哭的往天花板看接著就死去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小成一向和弟弟小衡不和,可是大姐小潔發現,今天他們很要好,有說有笑,這讓小潔感到有點高興又有點驚恐,她感覺這事特別的奇怪。今天叫小成,小成也不答應,只管著小衡,小衡有些不自然,時不時看看姐姐。
小潔放下心中的懸疑,就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睡了覺。
「你的二弟和幺弟今天很奇怪,特別要好,對嗎。」
「是的。」
「我有必要告訴你,你的二弟幺弟其中一個死了,只是他的冤魂未了,你要幫他破案。」
「我為什麼相信你……」
「信不信由得你,死後的冤魂會出現在親人的肉眼前,但是,死後的冤魂會反常地和兇手一起有說有笑,我要告訴你的只有這個。」
小潔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她決定去詢問他們兩個。
「是我殺了他,他罪有應得。」
誰,走了?
我是LIEK,這次期中考試我居然考砸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砸。
放學后,老師把我單獨留下談話,把我的「老底」都翻出來了,而且越說越過分,我傷心又生氣,卻沒說什麼。
好容易出來了,該死,肯定坐不上校車了!校車都跑了吧!
一瞬間我好想跳樓,唉,又有什麼辦法。
我來到教學樓的樓頂上,但不是真往下跳,只是想看看樓下。以前我也不止一次地來這裡,這裡就像是「天堂」。
突然我發現樓下停著一輛車,天黑看不清樣子,但肯定是我們的校車!
真好,校車還沒走!
我從樓上下去,校車就在那裡停著,車門打開著,車裡沒開燈,裡面坐著幾個人,但不是低著頭就是背著臉。
「可以了,走吧,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但車卻過了老大一會兒才走,我看了一眼偷帶的手機,車走時剛好七點四十八。六點半放學,現在都這麼晚了,真是!
等等,今天走的路和平常不太一樣啊!是因為晚了,還是司機想抄近路?
看來確實是抄近路,不一會兒就可以看到我家了。
「喂,怎麼不停啊!」我大喊道,但車就是沒停,一個勁地向前開,而且嚴重超速。
「停車!」我再次喊道。坐在車裡的另外幾個人卻沒意見,好像都睡著了。
「喂,你們要幹什麼!」我使勁兒推了一下旁邊低著頭,披著頭髮的一個女孩子。那女孩子卻重重地倒在座位上。真是的,有這麼困嗎!
算了,不停也行,反正回家挨罵。
車終於停了,但周圍一片漆黑。我第一個跳下車,其他人都沒下來,真是奇怪。我準備往回跑,卻有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人上了車,過了一會車上的人都下來了,而且排成整齊的一列,剛剛被我推了一把,頭髮全弄亂了的那個女孩,現在頭髮卻梳好了,還站在隊伍最前面。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拔腿就跑。現在想起來,真是太可怕了——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