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驚變】
感冒以來,女友就一直很貼心地照顧我,真的很讓我感動。這天是她的生日,剛好又是她值班,這可是個準備驚喜的好機會啊。
趁晚上她還沒回家,我買好水果和蛋糕偷偷跑去了她家。摸黑準備了一晚上,聽到她開門的聲音,我把剛榨好的兩杯西瓜汁放在蛋糕邊,聽到開燈的聲音,便將蛋糕從廚房推出來。「親愛的,生日快樂~」
女友臉上剛綻出笑容就僵住了,我看了看四下,居然忘記把亂糟糟瓜皮收起來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我收拾,我收拾.....」但是.....不是這個原因?
看到女友傻傻的一動不動,我有些怕了,過去扶住她,「沒事吧?」
這倒霉,居然在她襯衫上抹上了道灰手印。
話說回來,不是我嚇到她了吧?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女友的反應為什麼那麼奇怪?
優子在最近一直收到隱藏號碼的奇怪的簡訊,簡訊的內容大致相同:"再過4215分,我會送你一個驚喜,我一直在看著你..."優子本以為是垃圾簡訊,便不理會她。
在一次上課的時間,與鄰桌的女同學互相聊天,聊到此事,女同學A開玩笑的說,應該是哪個男生喜歡你,最後會給你什麼驚喜吧!女同學B接著說,應該是台上講課那個蠢老師喜歡你吧!優子大聲的說,你們別鬧了拉!我才不想跟那種土書獃子扯上關係吶!
三個人笑著笑著這件事情又暫時被A女忘記了,但是這封簡訊卻沒有停下來,持續的發送到女學生的手機,一直到有一天女學生在學校的廁所的時候,收到了簡訊,又把手機拿出來看,從昨天的132封到今天的217封未讀簡訊,而最新的一封內容如下,"在過3分41秒,呵呵,我迫不及待看見你的反應了..我知道你就在廁所里..."。優子看到這封簡訊嚇了一大跳,立刻要衝回教室,但是門卻被從外面用什麼東西給抵住了,打不開,慌亂之中,打給兩個同學,都沒人接聽,她不知道要打給誰求助,於是就打給最有可能會在學校的老師,就在女學生撥出后,崩潰大哭的往天花板看接著就死去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假髮]
官人是一家理髮店的技師,主要負責嫁接,售賣假髮。有一天,官人賣出了一個紅黑相間的假髮,這也是這家店庫存最後一個假髮了。老闆從來不讓官人進倉庫,也不讓官人跟老闆上貨。官人回到家后,打開電視,正在演新聞:本市出現多具無頭女屍,仍未查到兇手。官人嘟囔到:『誰啊,這麼變態?』
第二天晚上,官人去倉庫查看精油的存貨還有多少,他一進去看到精油還有很多,便出來了。嘴裡還嘟囔著:『前幾天精油不是用完了嗎,怎麼又出來這麼多,可能是老闆又上貨了,不過假髮還有那麼多,該怎麼買啊?』這時,官人想到了一件恐怖的事……
早已玩遍了生化危機,到當它真的發生時,才知道那種深到骨頭裡的恐怖。
整座城基本毀了,都是殭屍鬧的,然而我還很幸運地沒有被吃掉…不過,這也不算幸運,
我並不是什麼孤膽英雄,面對殭屍,我會緊張得連槍都拿不穩,更別說拿著斧子去肉搏了。
七天七夜,我一直躲藏著,直到吃光了所有的食物。已經沒有選擇了,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咬人,我急了,便終於決定突圍。
離開藏身的地方,我確定不會再有倖存者了,殭屍的鼻子比狗還靈。或許我早該死了,支撐我的只有信念,但信念是無敵的,我逃脫了。
不過我很清楚,沒有人會接受我。作為一個從疫區逃出來的,我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這種想法是本能,人道主義也救不了我。
於是,我死了,毫無任何懸念。畢竟,連我自己都不能為自己擔保,又能強求誰相信我呢?
不過我很清楚,沒有人會接受我。作為一個從疫區逃出來的,我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於是,我死了,毫無任何懸念。畢竟,連我自己都不能為自己擔保,又能強求誰相信我呢?
在我居住的這個城市的西面有一間很詭異的殯儀館,那裡的工作人員從不說話,只是沉著臉、弓著身子辦事,像殭屍似的。有一天我的朋友大傻打電話給我約我下午出去西郊,我開了車去接他,見到他時,他正和他的弟弟二傻在一起。於是我們三人上車一路向西,到了那個殯儀館附近時,車恰好壞了。忘了說明,我繼承了曾祖父的事業,是一名資深職業小偷,大傻和二傻是我的同事。我的車當然是偷來的。這時候一個警察走過來,於是我們三人離車躲進了殯儀館。過了一會兒,有兩個男人來到我們藏身的地方,一言不發就將二傻塞進了大爐燒成了骨灰。然後我和大傻很幸運地逃出來各自回家。
提問:怎麼回事?
【猜拳】
「哇,這水實在是不能喝!」東哥抱怨著。
「好了,我們三個來猜拳吧。」我提議到。
「就這樣吧。」阿泰有氣無力地說。
「三盤兩勝嗎?」東哥弱弱地問到。
「當然一錘定音了,我們可都是富有冒險精神的勇者啊。」我斬釘截鐵。
「包 , 剪 ,錘!」
「包 , 剪 ,錘!」
「包 , 剪 ,錘!」
「我贏了?」東哥顫抖著說。
「該死的,我竟然輸了,我玩這個重來沒輸過的呀,哎,算了。。」
......
「謝謝你。」
醫院來了個病人,是個小男孩,據說是頭一直痛,他很文靜,頭痛發作的時候表情特彆扭曲,呻吟聲特別凄慘,在場的人都很同情,病情緩和之後,都想和他聊天,和他玩,可是他始終保持沉默,於是我們只能買些玩具和花,希望他能開心一點。
我是主治醫生,可是卻對小男孩的病絲毫沒有辦法,從未見如此奇怪的病,只能靜觀其變了。
幾天後,小男孩的病房裡的玩具和花突然扭曲了。
又過了幾天,男孩突然笑了起來,似乎頭不痛了,剛開始我們很高興,但後來我們漸漸開始害怕了。
突然有一天,小男孩病房的窗竟然變成了厚厚的牆,我們都不敢靠近小男孩了。
陽光明媚的一個早晨,我準備上班,路上遇到一個道士,他突然攔住我,說我今天有血光之災,於是給了我一個符文,說這個符文貼到的東西會爆炸,能幫助我消災避難,想起最近的奇怪事件,我就小心翼翼地收起了符文,生怕符文貼到自己身上。
醫院的所有窗戶都變成了牆!!!
我有種不好的感覺,馬上衝進了醫院,醫院裡慘不忍睹,所有人都死了,死相極其扭曲,我下意識得衝到了小男孩的病房,發現小男孩竟然不見了,我想報警,卻沒有信號!
正當我奔跑著離開時,小男孩微笑著從陰影處走了出來………………
我如何脫險?
哈哈哈!砍怪如切菜,殺人如殺雞。若要比裝逼,疾風hasaki!五殺,漂亮不。真沒白跟這屌絲這麼久啊,總算撈著機會啦,這就當小爺放假好了。青銅怎麼滴,小爺我分分鐘送你去白銀,將來可要感謝我呀。哎呀,大半夜的,喝口水吧。哎?我什麼時候把這散發著童年氣息的小杯拿出來了?不過也是,都多老大了還用這種花花綠綠的塑料小杯,還自帶吸管的,可真算有童年的人哪。算了,我去用碗喝吧。
哎?這碗架子怎麼不放碗哪?一堆……,一堆光碟,好吧,醉了。可是你家碗呢?你不用碗吃飯嗎?難道喝水就用那個杯,吃飯只吃泡麵。好吧,認了。我不喝了。
嗯?什麼聲?大半夜不帶裝修的吧。……我擦嘞!電鋸!我可沒看美國恐怖片啊,這吹得什麼風啊!木頭門真不靠譜,這就捅進來了。小爺這晉級賽最後一場了居然有禽獸來找事,等以後在LOL上遇上你肯定把你打的你媽媽都認不出來。小樣,3樓怎麼滴,以為小爺下不去嗎,繩鉤出來,小爺繩鉤上的繩子可是用汽油泡過的,絕對易燃危險品。你敢也順著這鉤子下來我就點了它。哈哈,下不來了吧。再見了您哪,我先走一步。反正也是賺了,就是可惜我的繩鉤了,到底還是點了,回頭還得再做一個。假期中途中斷,還真是不爽啊。
請問:主人公是這房子的主人嗎?
獨自在鏡面的封閉空間里不要看自己的眼睛。
——題記
這天,阡虞和往常一樣乘電梯去公司上班。
今天的電梯一個人也沒有,太棒了。阡虞習慣性地撩了下劉海。
進入電梯后,阡虞覺得眼睛有點不舒服,五十對著電梯壁照了照。沒想到電梯壁這樣光滑,阡虞可以清晰的看見自己的眼眸。阡虞仔細檢查下,發現眼睛沒有什麼異常,於是,她透過電梯壁的倒影看到了自己瞳孔里的自己。
這時,電梯到了,阡虞便到公司開始了一天的工作。不知為何,出了電梯后阡虞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以至於今天工作時反應比平時慢了許多。
下班時,電梯里有兩個人,一個是拿著垃圾袋的清潔工,一個是阡虞的同事蘑菇,阡虞跟蘑菇打了聲招呼后,進了電梯。
電梯壁依然那樣清晰,阡虞習慣性地撩了下劉海,餘光瞥見電梯壁中的倒影愣了一下,阡虞感到有點不對勁,突然後背發涼。請問是什麼不對勁?
「周先生,請喝水。」公安局的汪智虢處長倒了兩紙杯水放在桌上,遞給我一杯後轉身從一沓厚厚的資料里翻找什麼,我拿了杯子慢慢地喝著,天氣很熱,口渴使我極度需要這種甘甜凜冽的水。
「對於上次您好友國冰的死,我們也感到很遺憾,因而做了充分的調查。」他端起水杯道:「在調查中我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那就是國冰捲入了一起名叫'獵斬遊戲'的殺手競賽當中。」
「獵斬遊戲??」我邊看著汪處長喝下面前的那杯水邊問道:「那是什麼?」
「請您看看這個。」他遞給我一份找到的文件夾。
「由於法律原因,第一屆獵斬遊戲報名方式於網路進行,遊戲規則如下:
本次冠軍為最後站立者,將獲得六百萬的現金獎勵,同時獲得參加國際比賽的資格。
1.本次比賽全部參賽者只能獵取唯一一個隨機獵物(平民或其他獵人),一旦有任何一位參賽者獵取成功,結果將被立刻上傳,此獵手被稱為'先驅'。」
2.若先驅產生,則其他獵手只能選取先驅進行狩獵,先驅可以選擇任何一名其他獵手進行狩獵,其他獵手的資料對先驅完全公開,先驅的資料對其他獵手部分公開。
3.若先驅被狩獵,則狩獵者成為下一個先驅,以此類推。
4.警告!除第一個先驅狩獵唯一一個平民外,其餘獵手不得對任何無關者狩獵,如果違反,實時資料將被交給警方。
已報名參賽者名單如下:
粉碎者
肢解者
焚化者
借刀者
腐蝕者
誘捕者
迷惘者
控弦者
先驅已產生,現任先驅:借刀者(注:粉碎者,肢解者和誘捕者已被狩獵)」
看完這份文件,我已是毛骨悚然,對幾個月前那個夜晚的事還心有餘悸:國冰約我外出喝酒,卻被一名蒙面電鋸男一路追殺,膽戰心驚的我慌不擇路躲進廁所,親耳聽到外面各種凄慘的嚎叫,等我出來時,只有一堆碎肉和一些武器……
「怎麼?想起來什麼了?」汪處長看著我失魂落魄的樣子,問道:「周先生?您還好嗎?」
「汪處長……這麼說,我們那次被追殺,是有預謀的?」
「是啊!」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在案子發生后,我們檢查了國冰的手機,發現了網路報名的記錄'誘捕者',也就是說,國冰是這次遊戲的獵手之一。」
「什麼!」我大吃一驚「難……難道!」
「難道國冰的第一個目標的是你?你答對了」汪處長點了點頭,拿出了幾張照片對我道:「沒錯,國冰本來就想著約你出去再誘殺你,結果半路碰上了魯莽的電鋸男~粉碎者。」
「接著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那個斧頭男就是肢解者,他也死了,被人勒昏後放在草坪活活燒死……」汪處長突然用玩味地眼神看著我,我內心一陣寒冷。
「我現在明白了。」汪處長冷笑道:「這個遊戲還是有高手的,從比賽開始以來一直都有人被獵取,可先驅從來沒變過,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我不知道」我感覺事情越來越不對勁,眼前的汪處長似乎也有些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有點後悔今天來公安局見他!不行,我現在覺得自己唯一的選擇就是離開。
汪處長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凌厲,最後竟猙獰起來「你走不了啦!過五分鐘,你的全身將沒有一絲力氣,也喊不出任何聲音!永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啊!救命啊!」我發出絕望的呼喊,可外面毫無反應。
……
五分鐘后,我走出了公安局,呵呵,遊戲繼續吧。
請問,為什麼遊戲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