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大家一起在教室里拿本書早讀,只有我趁老師不在的時候開小差,我是坐在最後一排最調皮的小孩,因為每天都有一隻不明的蟲子死在後面,所以我和以往一樣很無聊的往後面看看,有什麼蟲子可以玩,
轉身後,沒想到卻發現背後的牆上有一隻和牆一樣大的蜘蛛緊緊地貼在上面,漆黑油亮的眼珠子還在亂轉,而且走廊還有一隻小蜘蛛正從後門鑽進來,看來是那隻大蜘蛛的孩子。
我嚇得全身發抖,出了一身冷汗,趕緊拍了下坐在我前面最要好的同學,「喂喂!你看後面有一隻巨大的蜘蛛。」說完,他不緊不回頭,還嫌我煩他,我又不敢大聲喊叫。
這時候老師回來了,我很奇怪老師怎麼沒有發現後面的蜘蛛,好奇地回頭看去,發現那兩隻一大一小的蜘蛛全都不見了,只好趴桌子睡覺等到放學后和別人說,但也沒有人肯相信我。
第二天發現坐在我前面的同學不來學校了,聽老師和其他同學說他死在了家裡,請問他是怎麼死的?
一座繁華的都市,這個男人雙眼布滿血絲,聽著電視環繞的聲音,有一口沒一口的灌這廉價到極致的白酒,風輕拂地磚上的灰塵,卻怎麼也無法還原他家的華美。男人渾身顫了顫,去關上了窗門,眼角見瞥到一張張整齊單子,尤其第一張上面的名字與數字觸目驚心,片刻他又會來準備繼續,這時他聽到『咚咚』的聲音在門口回蕩,對這疲憊的男人無疑是催命符「你還是不肯放過我呢!罷了反正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我這條命就給你吧!畢竟是我有錯在先,我過你還變成這樣,你也別想好過!」說著他迅速的跑向廚房,打開瓦斯。「轟!!!」
最後的結果是?
黎天富家商人子弟,家中有錢,但家教嚴明,故而養出了一份膽大心細的性格。也努力讀書,考上了一家大學。
這天,開學了,選了一間單人間居住。聽說這間單人宿舍環境好,但是自從兩年前開始,住在這間宿舍的人總是搬走,也說不出什麼原因。
黎天也不在意,宿舍地方不到,但勝在自己一個人,舒舒服服,而且在是整棟樓的一個角落,安靜而舒適。
第一晚,夜深人靜。睡覺躺在床上時總是感覺有人在望著自己,周身都不太舒服。連續幾晚,黎天都是這樣,怕是不怕,但卻心驚。
但是膽大心細的黎天也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離開自己的床位越遠,怪異的感覺就越小,而且白天幾乎感覺不到。於是在四處查看,但也查不出什麼原因。
入學第七晚,黎天對著牆壁睡覺,不來由的一驚,似乎看到牆壁裡面有著什麼東西,就鬼上身的,拿起椅子狂砸床邊的牆,驚動了附近的人,但黎天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依舊繼續著。但宿管開門的一瞬間,看了一眼,僅僅看了一眼,宿管就嚇暈了,而嚇呆的黎天望著牆壁,臉色蒼白。但卻感覺舒服多了。
1.黎天為什麼總是感覺有東西望著他?
2.宿管怎麼就嚇暈了?
3.為什麼最後黎天感覺舒服多了?
他是收入挺好的公務員。
可是他的妻子管的很嚴,他的收入幾乎全都給了他的妻子。
但是他的妻子卻並不高興。因為她看到他和隔壁貧窮的女人經常來往。
有天他死了。死在長椅上。兇器是槍,沒有任何人的指紋,他自己也沒有帶手套或者塗膠水掩蓋指紋。
自然,這成為了一件他殺案件。警察在死者的口袋裡發現了妻子寫著約他來公園見面的紙條,所以他的妻子成為了第一嫌疑人。
可惜證據不足,妻子還是被釋放了。
一年後。
妻子看著一份文件,眼神格外凄涼。
看看窗外被風吹起的蒲公英,她冷冷的笑了。
【提示:蒲公英】
(本題純屬虛構)
「就是這兒吧,到了。」我自言自語道。
我提著包,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著,幻想著下一秒鐘能出現小葉子的身影。
為了他,我不顧眾人的反對,花光自己半年的積蓄來看他。他說好了會等著我的,怎麼還是沒來?難道,真的是被說中了嗎?
不,怎麼可能?還有幾秒鐘,我就會成為最幸福的女人了。我安慰自己道。
「這邊走——」
我被一個熟悉的聲音猛然拉回現實,難道,我看錯了?那個男生,不就是小葉子嗎?他旁邊還跟著一個長發、嬌小的女生,兩人很高興地說著什麼。
「聽話,別鬧。」
「討厭,不要嘛——」
我背過臉去,旁邊沒有鏡子,要不,鏡中的我,一定是散亂的頭髮,胡亂穿著的衣裳,遠不及那個女孩甜美可愛。
怎麼會,真的被說中了……
但我還是向他們走去。
小葉子,抱歉了,請記住,我愛你——
不!!!我都做了些什麼?
------
「小青衣,你怎麼這麼傻,不過,還是謝謝你。」
「這樣的啊,她原來是你親戚,抱歉——」
「沒事,我早就不想待了,記著我愛你就行了——」
那麼問題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爸告訴我,她是我的一個遠房堂姐,小時候父母雙亡,挺可憐的。現在長大了有份不錯的工作,算是苦盡甘來了。
昨天,我第一次見到她。
她的容貌我很難描述。雖然我爸媽都誇她好看——長發飄逸,皮膚白晳,鼻子高挺。但我認為難下定論,因為她的長發遮住了臉型,影響了我的判斷。
媽媽覺得她長相上還不夠完美的地方是眼睛,她的眼睛充滿血絲。我媽就勸她:「來嬸嬸這裡就好好休息,好好玩,其他的事就先別想了。」
她笑著說:「習慣啦。」她笑時露出的牙是雪白的,跟她的皮膚一樣。
給她安排好房間之後,媽給她拿來了一把蒲扇,說:「聽通知說明天7點咱們這片停電。看著啊,我把扇子放在桌上,明天停電了就用這個。」
她笑著搖搖頭:「嬸嬸,不用麻煩了,我從小就不怕熱。」
走出了她的房間,我問媽:「堂姐是做什麼工作的?」媽小聲對我說:「別問,說了你也不懂。反正少來打擾你姐姐就是了。」我都上初一了,他們還把我當小孩子!
晚上,我去盥洗室刷牙,看到她正站在水槽的鏡子前,我正想打招呼,卻被鏡子里顯現的圖像嚇住了。鏡子里顯現的是一張扭曲的鬼臉!
我驚叫了一聲。她轉過頭來,還是那張雪膚高鼻的臉,剛才只不過是她在對著鏡子做鬼臉吧。她朝我一笑,露出白牙。我聽不清她說了什麼。之後她輕輕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動作就像飄一樣。
我閉著眼睛刷牙、洗臉,因為我不敢看鏡子。我走回房間時,發現她的房間已經熄了燈。奇怪,她睡得還挺早的呀。
我關了燈,躺在床上,莫名的恐懼立即襲來。我覺得風扇吹來的風都是涼颼颼的,聽到的風扇轉動聲似乎比平時更嘈雜一些。走廊也起風了,吹得門板輕微振動,鎖舌在槽里發出很小、很密集的碰擊聲……
今天我7點半起床,四周靜極了,很遠的犬吠也清晰地傳入耳中。我覺得有點躁熱,一按風扇,沒動。果然停電了。
「弟弟,來吃早餐吧。」她在樓下叫我。
她從鍋里端出一盤包子。她的手腳動作都很輕盈,幾乎聽不到聲響。儘管那麼早就關燈休息,可是她的眼還是布滿血絲。
我問:「姐姐,我爸媽呢?」
她的眼睛沒離開手裡的包子,嘴裡說:「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單位有急事吧。你要乖乖地把包子吃掉哦。」
她的衣襟上有兩個紅黑色的漬點。我的心臟急劇地跳動。我壯著膽子試探她:「姐姐,你的衣服髒了。」
她連忙低頭,不自然地笑了:「哎呀!大概是醬油吧。」
一股寒意從脊柱直貫頭頂。我說:「我家從來沒有用過醬油,因為我爸不喜歡。」
她拍了拍自己的頭,做出恍然大悟之狀:「哦,瞧我這腦子!對對,今天的早餐根本就沒用到醬油啊。是包子的餡汁滴上去了。來,快吃吧。」
我說我還是很困,先回去睡一會兒。她沒有勉強我,便把包子放回鍋里。我等她走進了客房,就偷偷揭開鍋蓋,掰開包子,沒發現有什麼特別,只覺得氣味有點腥。
我躡手躡腳地走近她的房間。裡面傳來KB的音樂聲……我毛骨悚然,強烈的好奇心驅使我往裡看——
她竟然在看電視!
我急忙跑回房間,按下了電風扇的按鈕,扇頁紋絲不動。我想按另一檔,因為緊張,手不聽使喚,像棍子一樣把電風扇捅得轟然倒地。我又手忙腳亂地按了下檯燈,也沒有亮。
汗水啪啪地砸在桌面上,我聽到自己拉鋸般的喘氣聲。
「吱——」門開了。她幽幽地朝我走來。
「哎呀,風扇怎麼倒了?」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問:「你……你怎麼能看電視?」說話時,我的右手在身後偷偷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把鎚子。
正要去扶起風扇的她停下手,抬起頭,用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盯著我:「你說什麼?」
我的心快要從胸腔里迸出來了。我大聲說:「停電了,你怎麼還能看到電視?」
那雙眼睛比原來大了一倍。
「停電?沒有停電啊。那個通知今晨取消了啊。」
「可是我的風扇和檯燈都開不起來!」
她把風扇扶起來,指著定時按鈕說:「你看,昨晚肯定開了定時吧。半夜的時候按鈕就轉到『OFF』了,當然開不起來啦,傻瓜。」她把按鈕從「OFF」轉到「ON」,風扇就轉了起來。這股風真是我這輩子中最沁人心脾的風!
可是,當我的目光瞟到了檯燈,疑雲重新籠罩了我的心頭。
「它剛才為什麼不亮?」
她嘆了口氣:「弟弟,你這是怎麼了?插頭根本就沒插上啊。哎,都上初一的人了。」
我低頭一看,明白了,風扇倒地時把檯燈的插頭碰掉了。
那一刻的感覺,好似劫後餘生,美妙得簡直無法形容。世界上的一切突然變得光明而美好。整個白天,我都在愉悅中度過,平常看起來面目可憎的數學練習也變得可愛起來,我一口氣解了平常一周時間都做不了的習題,心裡感到非常充實。
午飯和晚飯都是堂姐為我做的,滷肉和骨頭湯的味道異常鮮美。
飯後,我憑窗遠望了很久,對著遠山奇形怪狀的剪影浮想聯翩。想想自己兩天以來的疑神疑鬼,忍不住笑了起來。
天已經完全黑了,爸媽還沒有回家。我轉身想去開燈,猛然發現一個人影站在我面前!我嚇了一大跳。
是堂姐。
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樣子,她的聲音變得極為陰冷:「不用等了,他們不會回來的。」
「你……說什麼?」
「我是說,你原先的懷疑是對的。」
我張口結舌:「那些包子……」
她陰測測地笑著,白厲厲的牙在黑暗中閃爍:「所以才叫你不用等了。」她伸出白生生的雙手搭上了我的雙肩。
我渾身亂抖:「白……白天……你……為什麼不……不動手?」
「太陽下山之後,才是我的工作時間。」
她張開嘴,那些白牙就朝我的臉俯衝下來。
我放聲慘叫!
時間凝固了。
她突然咯咯咯地笑了:「逗你玩呢。瞧你,還男孩子呢,臉都白啦!誰讓你疑神疑鬼了。好啦好啦,是姐姐不對,不該嚇唬你。哎喲,等會兒叔叔嬸嬸回來得罵我了。」
……
夜深了。她打開筆記本電腦,點開了一個名為「KB小說約稿」的word文檔。《悚族》的編輯已經催了她五天了。這幾天她無論吃飯睡覺都在構思,今天終於有了思路。叔叔嬸嬸不在家,要照看堂弟真有點麻煩,不過一個神經質的堂弟真是寫手的財富啊!她在電腦上寫下了故事的題目——「遠房堂姐」。
她文思如泉源地寫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的堂弟拿著鎚子站在她的身後,錘柄上有兩個紅黑色的漬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川陵路】
又是一個寒冷的夜。
我是LIEK,正和青衣坐在圓桌前吃火鍋。
「LIEK你聽說了嗎?」青衣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前幾天有個老奶奶晚上和她女兒出去散步,走過一條街的時候,突然感覺被人狠狠地推了一下!」
「然後呢?」我急切地問。
「幸虧老奶奶反應快,倒地之前用手支撐了一下。可是啊,年紀大了骨骼不好,一隻手粉碎性骨折了。」青衣說,「這還不是重點呢,後來有人問是誰推的,她女兒說旁邊沒有人。」
「但是,據說那條街以前死過不少人哦,車禍啊,跳河啊,什麼都有!那兒陰氣可重了,平時很少有人去,這次……」
「你的意思是,有鬼推了老奶奶?」
「有這種可能。」
「那條街叫什麼啊?」
「川陵路。」
我和青衣相視一笑:「最喜歡鬼什麼的了,等會兒——」「當然,一起去。」
----------
吃過晚飯,我早早地出了門,來到了青衣所說的川陵路。
其實,這條街還是蠻不錯的嘛。道路很寬敞,街邊還有一座橋,應該就是川陵橋了。橋下的河流很清澈,映著路燈的光,別有一番風味。雖然環境有些陰森,但正是我喜歡的。
不久,青衣也趕到了:「還不錯,說不定河裡埋著屍體呢,要不然找找看?哈哈。」
「是有屍體。」一陣涼風吹來,我眯起了眼,「我的朋友染陌就死在這裡。你說的跳河事件,就是她了。」
「啊……?抱歉,我開玩笑的。」青衣跟著我走下橋。
「沒關係。」我走在前面,突然聽見身後「砰」的一聲。「哎喲,快拉我起來。」青衣喊著,「有……有東西推我!」
鬼出現了?我衝上前一看,鬆了一口氣:「什麼啊,你自己被絆倒了。」
一塊白色的石頭而已,我還以為是人骨呢,真是的。
----------
「這裡,就是老奶奶被推的地方。」青衣表情有些嚴肅。
「哦,我知道。」
「你……」
「我之前來過一次。」
「其實我也是。」青衣小心地環顧四周,「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在川陵橋河岸發現了一根……人的手指……」
「啊?」我很害怕,「不會是……後來呢?」
「後來我本想挖一挖那塊地的,可是時間太晚了。」青衣嘆了口氣,「所以,今天我跟你來順便也想探究一下,我還帶了工具呢。」
「你還是不要去了吧……」我擔心地看著她。
「沒事,我們走。」
----------
最後?